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好满,涨,涨……表哥,别咬,别咬我!……”

表哥嚼着他的奶头,轻轻笑了笑,把肿大的尖吐出来,又含了进去,吮着糖果似的唇齿并用,又用舌头压着小肉珠,接着重重一吸,吸出了一声抽紧了的浪叫,底下也是紧紧含着他,使劲儿地吸。

“镜郎是小骚货吗?是不是?”

他语气亲昵温柔,却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里,去蹭他最敏感那处旁边的肉,挠得他呜呜咽咽地喊。

“表哥操的好不好?小骚货还骚不骚?还勾引表哥吗?”

他一边问,一边重重地整根干进去,将淫水干得往外冒,一边轻声地吸气,一边小声地嘘他:“娇娇,叫得小声点,旁边那姑娘,喊得没你好听。待会儿要是那人过来,说要和表哥换个人操,表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镜郎被磨得狠了,湿了睫毛,胡乱说着“不”,一径摇头,底下却一个劲儿地夹着,难耐地扭着臀,要把他往里面吃。

他这时才分出神来,微微偏头去看,左侧那架墨竹纹绣的屏风,正一耸一耸地颤着,女孩儿的胴体映出了个隐约的白皙影子,乳尖紫涨,一下一下地戳出印儿。女孩儿娇嫩的嗓音,发着抖,又哑又骚,随着顶撞的水声,叫着“好哥哥、好爹爹”“操死奴奴,奴奴好快活”。

他愈发羞赧,仿佛于人前交欢,却敞着腿,也因之受到感染似的,异常快活。就连穴肉也是,一吸一缩,好像贪吃小口,要将肉物吃进,方能解馋。

“镜郎好会吸,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镜郎早就想要表哥操了?”

他从镜郎发肿的乳尖摸下去,摸过小腹,一路摸到娇嫩嫩夹着的肉花,摸到了满手的淫液。

“有没有别的人操过这里?”

他问得突然,镜郎没有防备,身子忽的一僵。

贺铭却似乎很平静,搓了搓他充血的阴蒂,镜郎哆哆嗦嗦地夹紧腿,抓着他的手臂,挠出一道道白痕,又往外冒着水儿,他的态度甚至有些从容不迫:“——是林纾,他肏了你,还做了什么?姑母说你挨了打。用的什么,鞭子?啊,果然是鞭子……他用鞭子抽了你,抽了这里,还是抽了你的小逼?”

镜郎在欲望里也本能地觉得不妙,他不答话,贺铭也没有逼他,推着他的腿弯,抻直了一边的大腿,令镜郎门户大开,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到极致的女穴。

淡粉色的缝隙早被干作了糜艳的深红,阴唇外翻,媚肉嘟着,有些发肿,却湿软地嘬着阴茎,讨着自己的极乐。鸡巴往外拔出些,淫水就往外淌,将他的衣裳沾得湿透。镜郎又被欲潮卷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呜呜咽咽,随着他肏干的动作叫喊呻吟。

就在将要高潮,穴肉一阵阵不自然痉挛时,鸡巴突然整根抽了出去,他发出不满的含糊呻吟,就被贺铭抱着,翻了个身,跪在了毯上。

“镜郎方才看得好认真,是不是也喜欢,被从后面干?”

“镜郎做表哥的小母马,表哥骑你。”贺铭语气温柔,很是体贴地将他的腰压得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娇娇,屁股翘起来,爬。”

说着就深深捅了进去,抵住他花心重重一碾,将镜郎干得瘫软下去,射得满地都是,

他忽然换了称呼,像个长辈似的叫镜郎娇娇,镜郎全身发软,刚射过的性器却又慢慢硬起,顿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撅高了屁股,左右胡乱摇晃着,臀肉上沾满了淫水,晃出一片流连的滑腻的光。贺铭深深地吐了口气,往前重重一挺,催促道:“好娇娇,快爬。”

“表哥从前是怎么给娇娇当马骑的?娇娇这么聪明,学不会?学不会,就出去,让别人来看。”

镜郎噙着泪,小声啜泣着,极力撑起身,要摆脱他打桩似的猛干,贺铭却紧紧钳着他的腰,不容他摆脱,始终插在他女穴里。

把他操的满屋子乱爬,淫水流淌,沾脏了整张羊绒毯子,贺铭方才心满意足,将他压进软枕堆出来的小山丘,灌了他满肚子的精水。镜郎喊得嗓音沙哑,唇干舌燥,贺铭就笑吟吟地将他搂在怀里,捧着半温的茶水喂他。一两盏下了肚,镜郎的脸颊慢慢又烧了起来,他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腿,一股一股淫液混着精水被挤出穴来,沾湿了贺铭的大腿。

“怎么了,娇娇?——含着不舒服吗,表哥帮你弄出来。”

就一边舔着他汗透的脸颊,去吻他的唇,缠绵温柔地将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又用指头将柔软肉穴从里到外摸了个透,镜郎含着眼泪往他腿根蹭时,就笑着摇头说这可没办法了,镜郎恐怕走不了路了,表哥这样硬着怎么抱你出去呢,慢条斯理地用肉鞭抽了抽湿软的肉户,蹭的他浑身发着颤,就哄着他自己坐起来慢慢往下坐,主动把阳物吞吃到底。


## 七

镜郎又是好几日没能出得门来,今日趁着贺铭上朝后要议事,又要去两宫请安,难得放了个风,不似以往总是朱紫颜色,华服美饰,着一身淡青色罗衣,别了根玉簪,满绣竹叶的深青色腰带勒出细细腰来,一枚圆满玉佩拴着朱红混金丝打出的络子。素淡装饰,衬出一张脸儿如白玉般,就是一双总是神采飞扬的凤眼耷拉着,眼下还晕着些青黑,满是倦色,形容真有几分憔悴,往罗汉床的一侧倚了,便以拳抵了唇,打出个呵欠来。

午后阳光还有几分炽热,还好这茶馆外桂树繁茂,凉风习习,不致闷热。

陈之宁一见他,便连声哎哟,靸着鞋,硬是要挤着和镜郎一道坐,没规没矩的,一只手拈着他下巴,左看右看,又夸张地啧啧连声。

“怎么搞的,你亲哥回来也害病,亲哥走了表哥回来,也害病,你这俩哥哥,是瘟神疫病啊?这得黏的你多近啊?”

陈之宁口无遮拦,身后的铜豆都觉得不对,轻轻咳了一声,镜郎却是神色恹恹摆了摆手,舀了勺樱桃冰酥酪。

才进春日没多久,第一拨樱桃却已供上了案头,色作淡红,每一枚都足有拇指大小,端的是圆润光滑,光可鉴人。达官贵人吃腻了鲜果,便花样翻新,做出种种甜品来。井水湃过的红润浆果隐没在冰制羊乳山中,又浇了滤过的蔗浆,已是半融,却正好入口,消暑解渴,甜润非常。

陈之宁轻轻抿了一口玫瑰茶,只盯着镜郎,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一勺一勺吃个不停,最后舌头一卷,将那枚小巧果子咬进口中。

“这天还凉着,你就吃上冰,不怕闹肚子?”

“可别说了。”一提这个,镜郎就满肚子火,“表哥也不知怎的,哪儿学来的管家婆习气,絮絮叨叨,说什么‘起居有度,饮食有节’,非要我亥时睡,卯时初刻就起,我起不来,他就……”

“就怎样?”陈之宁满脸八卦,凑上去问,镜郎却是一顿,耳根一红,不肯再往下说了。

那日被贺铭抱回去后,两人面上倒是寻常,仿佛无事发生,甚至还要客气几分,等到夜里,贺铭便借口秉烛夜谈,要么就偷偷翻了窗户进来,好好一张黑黄檀雕花四柱床,简直有摇塌之危。晚上叫他折腾得那样晚,如何起早?起不来,又成了训斥的把柄,这人还掀了他被子,上嘴便啃。偏生到了大庭广众下,还摆出那么一副“为你好”的长辈样子。

他接过青竹儿捧上来的青瓷莲花碗,一气儿把冒着白烟凉气儿的绿豆冰雪凉水喝了大半,仍没气平,气哄哄地拍了拍桌头:“早起……这就罢了!他还不许我吃东西,什么生冷辛辣,但凡沾了寒凉两个字,一概不许,总之,旁的也罢了,连吃盏冷酒都不成……眼见着这日子一日日热起来了,他又要待到七月才走,要我怎么过!偏母亲还就听他的……这样下去,简直就和林纾一个德行!”

陈之宁抚掌大笑:“别是咱们七殿下多少年没过过好日子了,见你这一副纨绔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存心整你吧?”挨了镜郎没好气的一个白眼,陈之宁也不着恼,拉过他的手来,用指腹轻轻搓着细白的手腕,却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虫咬出来似的肿痕,手下又是稍稍一停,面上仍是笑吟吟地。

“春光甚好,难得你从牢头手下溜出来了,我带你去春日宴上赏花,吃冰点好不好?”见镜郎面露犹豫之色,他就笑着赶上话口去,“怎的,就这般离不开七殿下,还是怕他回来寻你麻烦,打你屁股?你怎么闹得和个小媳妇儿似的——”

“啐!”镜郎当面就啐到他脸上去,陈之宁也不恼,拿袖子一抹脸,涎皮赖脸,往他脸上没轻没重亲了好几下:“我的乖乖镜郎,你不在,那些个人都没意思,木头似的,就当是我求你了。”

镜郎没好气地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你叫我声爹,我才疼你呢。”

“我叫爹可不稀罕,有本事,你让太子也喊你声爹?”

“呸!这话,在你长姐面前说去。”

镜郎作势要踹,陈之宁就揽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一抱。平日里打闹搂抱惯了,一贯的互相揉搓,镜郎就往他身上伏下去,贴着他额头,用力一顶,嗅到他颈项间一缕香气,如兰似麝,幽微却绵长,萦绕在衣袍上长久不散:“你身上是什么香?九娘新合的?”

“你这狗鼻子。”陈之宁拈起腰间的一个绛色香囊,往镜郎怀里塞,绸缎凉滑,蹭开了他轻薄的衣领,露出一痕雪白的颈项,痒得他往后躲,又叫陈之宁护着腰抱回了怀里,“怎么样,乖乖,跟了哥哥去吧?”

“那雪泡梅花酒……”

“好乖乖,莫说梅花酒,我让九娘亲手调了凉水荔枝膏,我来喂你。”

“谁要你个大男人来喂,经了你的手,这汤茶还能变得更甜?”

“那是自然。”陈之宁笑嘻嘻地,端起自己的茶来,喂了镜郎一口,“七殿下且回不来呢,我听我爹说了,没准又要打仗,今儿朝上又议西南土人,那什么族闹出来的事儿,你亲哥才去了不是?连递十三道状子,论的是这什么,强抢,盘剥,什么茶,什么,土司的女儿,女人……”

镜郎被陈之宁那一连串“什么什么”“这什么那什么”闹得头晕眼花,压根没听明白,伸手去掐他脸颊:“你说什么呢?话也不说清楚些,颠来倒去,我瞧瞧你这舌头,是不是留在九娘的口儿里,忘记收回来了?”

陈之宁一张漂亮脸蛋被他挤成了个鬼脸,铜豆上前来一瞧,就噗嗤笑出来,陈之宁也不恼,只是使了个眼色,铜豆便会意地拉了青竹儿,两个人肩并肩出去,门一掩,声音渐渐远了“给二公子和我们公子再寻点果子来……奶酥点心……这时辰,樱桃煎该做好了”,他又故意作怪,眼歪嘴斜,把镜郎逗得笑了,手上一松,他就伸长了脖子,往镜郎唇边重重舔了一口。

“舌头在这儿呢,留在九娘那作甚?嗯,我们镜郎好香软,还带了奶甜味儿,快来教我尝一口。”

镜郎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转身要下榻,又被陈之宁一把抓住手,在手指头上亲了个响儿,接着拽了回去,这罗汉床虽然宽绰,一侧塞两个将要成年的少年郎还是有些拥挤,陈之宁抱他抱得太紧,躲闪不得,反倒叫他在脸上偷了好几个亲,陈之宁亲便亲了,还动手动脚,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捏着痒痒肉,直揉搓的衣裳也乱了,头发也散了,苍白脸颊也泛上一抹红晕。

“你够了,再亲……我可恼了!想女人,就去勾栏……陈之宁!陈静斋,我真恼了!”

陈之宁笑嘻嘻地,又往他飞了淡淡霞色的脸颊上亲了一记:“我的乖乖,难得听你喊我的表字,这么闹一场,你气色可好多了,跟着你陈家哥哥,包治百病。”

“滚远点,你这赤脚大夫,庸医……!”

门咔啦一响,像是被人一脚踹开,两人正推搡着,顿然一惊。

“豆子,谁准你不敲门就进……”陈之宁训斥的话到了口边,只说了一半就断开了。

来的却是一身朝服未换的贺铭。

陈之宁懒洋洋地歪在榻上,阴阳怪气道:“哎哟,家长来了。”镜郎攥着凌乱松散的襟口,掸了掸褶皱,悠悠闲闲地向贺铭招了招手。贺铭也不理会陈之宁,大步进来,一手勾着镜郎的膝弯,一手搭上了腰,在他哎呀哎呀不满的连声叫唤里,将他拦腰一抱,端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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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宁,被截胡专业户辽

无奖竞猜:表哥为什么不许镜郎吃冰


## 八

若说林纾是个冷脸的阎王,虽然勤修武艺,懂些拳脚,又在北镇抚司那种人憎鬼厌的地界儿待久了,但还是白面书生的长相,一双细长的凤眼,凶煞之余,多是阴冷,淡淡扫人一眼,总是让人从脊柱底下一路寒到天灵盖上。

但贺铭却实打实是个武将,八岁上就跟着皇后娘家特意请来的武学师傅摸爬滚打,十三岁进了军营,多年来没断过征战,他的长相虽然随皇后,却极英气,五官立体,眼窝略深,不期然就有些铁血杀气,只是他平日里总是温温和和,让镜郎只以为他是个无所不依的好哥哥,忘了他原本的气势。

本来就该是这样,面色沉沉……凶神恶煞。

镜郎被他一路端进了马车——还好这时辰人不多,楼上楼下都静悄悄的,不让镜郎一路丢脸。只苦了青竹儿,从厨房钻出来,险些端着一碟子樱桃煎跑了,转了个身塞给铜豆,这才一溜小跑,一脑门汗跟了上来。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