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镜郎无声窃笑,在他结实胸乳上咬出一串牙印,又偏头去咬另一边的奶子,一边探手往下一摸,在王默裆上摸了一把,王默抖着鼻息,挺腰往他手中顶了几下,镜郎从他裤腰挤进去,用力捏了粗黑鸡巴一把,王默全身发抖,若不是镜郎眼疾手快一把扼住了龟头,险些就要这么滑了精。镜郎一把拽下王默湿了一片的亵裤,双手握住粗大的阴茎,就着清液撸了几把,王默再经不住这样直白勾引,重重挺腰抽插,把他的掌心当做孔窍,肏干起来,镜郎干脆往前送一送腰,把粉嫩性器凑上前去,与黑红肉棒顶到了一处,彼此缠绕一丝纤长淫液。

王默再无法沉默装睡,睁开了眼,双眼发红,满是情欲,带了几分责怪地看了镜郎一眼,镜郎吐出湿漉漉的肿大奶头,笑嘻嘻仰头,朝他吐出一点舌尖,身后的陈之宁往前一蹭,“啪”地拍上阴蒂,趁势把龟头完全塞进了穴里,镜郎登时爽的发抖,感受肉棒一寸一寸填满收缩阴道的快感,顾不上收回舌尖,张着口胡乱呻吟。王默干咽口唾沫,一只大手将两人阴茎圈在一处,上下撸动,指腹上的薄茧搓着镜郎龟头,再低头含住他的舌头,渴水一般吮出啧啧动静。

陈之宁干了数十下,缓过了焦渴的一阵情欲,不紧不慢地磨着湿软肉道,这才意识到镜郎没叫没喘,动静不同寻常,探头一看,就见两人都是满脸绯红,舌头缠着舌头,吻的浑然忘我,水声啧啧,不禁怒道:“……你们!”

情势撞破,王默登时臊的脸皮通红,向后一缩脖子,镜郎双唇红肿,唇边还带了一丝银丝,却浑然不在意,喘息之余哈哈大笑起来,陈之宁恼羞成怒,狠狠拍了他屁股几下,镜郎也不恼,笑骂道:“要么你拔出去?好不要脸,世子爷!爬了我的床,倒要抱怨别人截……胡——嗯……哦、哦哦哦…啊、哈啊…”

陈之宁掐着他的腰,发狠的一阵猛操,次次直往最深处捣,将臀上皮肉拍的啪啪作响,直将镜郎的嘲笑顶得支离破碎,成了一长串战栗尖叫。镜郎被干得整个趴在王默身上,长发披散,发出唔唔的喘息,阴茎压着王默的肉棒,茎头发红,渗着水液,交合处溅出的淫液温暖又尽数浇在王默下腹,皮肉相贴,磨蹭的舒爽。

陈之宁膝头有伤,不好跪坐,阴茎从通红穴儿里滑了出来,强要搬弄镜郎换个姿势,镜郎却是不肯,尽管花穴这会儿肿嘟着微微外翻,失了肉棒堵塞,一抽一抽着还在淌水,眼角眉梢都还是没餍足的春意,仍然故意道:“我就是喜欢后入,你不晓得么?从后面操得深,舒服——你不成啊?”

陈之宁盘腿坐着,胯下一根阴茎笔挺硬着,他耳后青筋一跳一跳,气得磨了磨牙,无声骂了句脏话,一伸手,将两根指头喂进镜郎穴里,故意去挑甬道深处一小块软肉,镜郎让指头插了几下,又开始流水,塌下了腰,左右摇晃着吞吃手指。王默呼吸粗重,抚摸着镜郎的长发,却是没等来发话,也不肯动,镜郎低低呻吟着,笑着问他:“大狗,要操哪个穴儿?”

王默被他问得一径低头,即使他面皮黑,帐内光线又暗,仍能看得出来面红耳赤,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了,好似受了委屈的大狗,陈之宁等得不耐烦,从镜郎穴里抽了出来,镜郎倒不满起来,把个满是淫水的肥白屁股凑高了,去寻他的指头,陈之宁却是双手齐上,掰开臀肉,就着满手满臀缝的淫液,插进紧紧缩着的后穴里。

“——唔!”

穴口嘬的太紧,陈之宁耐着性子挖软了入口,拓宽了肠道,镜郎头次开拓后穴就是交在他手上,如何不轻车熟路,摸索几下就感觉镜郎在手下发抖,心知摸上了阳心,只用指腹戳着那一小块软肉,嘲道:“不就是打着这个主意么?镜郎,现在没两根鸡巴,都喂不饱你了?”

镜郎哪里肯善罢甘休,回嘴道:“我还嫌撑着慌呢,要么,你先让让,别挤着我了。”

他二人打嘴仗打得欢快,只急坏了王默,闷不吭声握着性器撸动,又贴着镜郎雪白皮肉,顶在胯上蹭出几道湿痕,镜郎在床笫间对他最是纵容,凑过去同他接吻,两根舌头便在半空中纠缠。镜郎听得陈之宁发脾气的拍床声响,回头白他一眼,命令道:“你,下床站着去。”

陈之宁登时僵住,眼睛里迅速拢上雾气,眨一眨眼就要哭了,也只是强撑着颜面,不敢相信地瞪着镜郎,嘴唇都白了,镜郎噗嗤一笑,往他腰上轻轻踢了一脚:“怎么,还真当我要赶你走?你腿不好用劲儿,到床边干我,不行啊?”

陈之宁脸色回了些血色,背后不觉沁出冷汗,这才放松地长长出了口气,随即意识到情敌还在眼前,立时摆出了世子爷的傲慢神色,只是一骨碌下床的动静有些过于急切,失了矜持。镜郎与王默才不管他如何作态,王默往床上横躺下来,唯有胯下黑红肉棒直直树着,镜郎自往穴里探了几下,扒着阴唇,套住了肉棒,往下坐。

水声湿黏,镜郎吞得尽根,爽的小声喘息,王默亦是咬紧牙关,不住吞着唾沫,含了片刻,就忍不住在穴里小幅度的搅动,陈之宁在黑暗中站了片刻,见无人理他,只得自力更生,上前扣着镜郎的臀肉,阴茎滑进臀缝,试探着往里戳刺。

王默与镜郎强自忍耐,等着陈之宁缓缓挺进,缓得一缓,便齐齐退出,又一道往里挺进,两处一齐干到了最深处,镜郎便爽的喷了,腰肢扭摆,几乎要从两根阴茎的贯穿上挣脱出去,皮肉湿软犹如凝脂,陈之宁咬着他的后颈,舒爽的低吼出声,硬是将他生生往下摁去,压回了两人的环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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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挤出来了。好柴啊,好柴啊,抱头


## 一百三十

第二天镜郎险些就没能从床上爬起来,王默起身,陈之宁起身,寒露还进来看了看,他都没被吵醒,抱着竹枕兀自睡得香甜,半下午才叫青竹拖了起来,洗澡换衣裳花了好一会儿工夫,脸上半边的藤条印子还未消去,又在窗前坐下,镜郎仰着脸,让青竹为他梳头,自己手里捧着一只无纹的素瓷碗,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热热的清炖燕窝,正好在晚饭之前垫一垫肚子。

青竹梳好了发髻,镜郎睨一眼镜子,就挑三拣四:“今儿又不出门,身上酸得很,别带冠儿了,随便戴根簪子就是了。”

青竹捡了一支玉簪,镜郎看了就摇头,换一支银的,仍然挑剔地说不好,青竹便把整个匣子往他面前一递,镜郎探出两根指头,在匣子里稀里哗啦一阵搅,如不是里头衬了软垫,也不知道要磕掉多少珠玉,就这样还是不大满意,拈出一支阳刻竹叶的青玉簪子,镜郎往青竹头上扫一眼,青竹儿发顶簪着一支不甚起眼的银簪子,嵌了几颗细碎的青金石,见状微微地笑,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摘下簪子,亲自别到镜郎头顶去,自己又知情识趣地半跪在镜郎身前,让镜郎为他簪上了。镜郎左右看了看,又为他正了一正,好让竹叶显得格外显眼,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青竹笑道:“怎么好好的,想到送我这个?”

镜郎舔了舔唇,把碗里最后一点汤水一饮而尽,顾左右而言他:“这不是暗合了你的名字么?和从前那给了你的簪子,不正好是一对。想起来了,就送了,哪儿有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的。”

青竹接过碗去,淡淡地“哦”了一声,又要出去,镜郎一把揪住他的袖袍,无奈道:“哄哄你,不成啊?下定,下定,听说过插戴没有?……哎哟,林青竹,还敢掰我的手!长本事儿了你!”

这句话一出口,镜郎自己先笑了,青竹没绷住,也跟着笑起来,在镜郎手背上轻轻点了点,镜郎悻悻地放了手,青竹捧着碗,闪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进来,伸手去扶镜郎:“这会儿不前不后的,晚饭还有一个时辰,公子下棋不下?看画儿不看?要么,依着我的手,在外面慢慢走一圈儿?世子爷不知道打哪儿找了只鹦哥来,叽叽呱呱的,怕吵着您睡,就没放到这边院子来,咱们去瞧瞧?”

镜郎不大感兴趣,撇一撇嘴,靠着他的手走了几步,从椅子挪到了榻上,随手拿过枚枇杷在掌心颠了颠,又放回果盘,随口道:“鹦哥?那玩意儿吵得很,从前娘就养了只,羽毛绿莹莹的,很是漂亮,还爱挂在树上玩儿,据说是安南来的贡品呢,也不过新鲜了几天,后来是送给谁……”

青竹果然还记得:“三公主原本就看着喜欢,求了太后好些时日,殿下便让她拿去养了。”

“若真要养点什么,不如让我养只猫儿呢。”镜郎这样说着,就觉得腰酸,在榻上翻了翻身子,又换了个姿势,干脆趴在枕头上说话,“他要养,让他自己养去吧。”

青竹在他身边坐下,搓热了双手,摁在他后腰上,施力揉按两侧僵硬的肌肉,镜郎哎哟地叫唤了两声,便放松了脊骨,合上眼睛,懒洋洋地享受他的服侍,就差和猫儿受了抚摸一样打起小呼噜,过了片刻,才漫不经心地问:“怎么这样安静?”

青竹不懂装懂:“公子说什么呢?”

镜郎撑开眼皮,别过头撩了他一眼:“我还当他们要打起来呢?”见青竹一副无辜的神情,又支起身子左右张望了一圈儿,“还是说,已经打了一架了?”

青竹只是笑,卖着关子不肯说,只道:“今儿晚上摆饭的时候,您不就都能看见了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镜郎颇为悻悻,又趴回枕上,嘟囔道:“……光想想他们那脸色,饭都吃不下去了。”

话虽如此,到了晚膳时分,先是陈之宁大摇大摆地来了,显然是没把自己当成客人,镜郎有心揶揄他,取过小几上的扇子,随意扇了扇风。

只要入了四月,镜郎手边就离不得扇子,往年花样多,往往半天过去,手中就换了一柄,什么川扇高丽扇俵扇,竹骨的青玉的琉璃的,扇面要么是精雕细琢的玉或象牙,要么是名家所出的刺绣书画,随他把玩,如今或许是因为身在外地,没有什么时新物件儿,连扇子都不多得,镜郎手中,也就常常拿着那把象牙折扇。若是旁人见了,还不觉得有什么,就是陈之宁往他掌心一望,看见那熟悉花纹,一口气呛住,咳了起来,涨的面皮通红,镜郎一个眼风扫过去,笑眯眯地展开扇面,用指尖顺着光滑凹凸的纹路摸过去,陈之宁便觉下腹一紧,多少年来难得生出一点羞窘,面上隐隐发烧,调转目光,不敢再看他了。

镜郎调戏够了,把扇子随意一合,丢回桌上,见林纾也来了,几人随意打了个招呼,镜郎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当仁不让地坐了餐桌主位。

一桌四凉八热两道汤,不说山珍海味,也是颇为丰盛,兼顾了几人的口味,又颇有本地特色,想来青竹每日张罗菜色,也是下了功夫,只是一桌吃饭的三人气氛有些古怪。镜郎吃了几口菜,旁边陈之宁与林纾却眉来眼去的,不知道打什么机锋,镜郎看着他们满脸的眉眼官司,把筷子不轻不重往碗上一磕,磕出一声脆响。

这两人便不再对视了,林纾垂下眼,专心数起碗里的饭粒儿来,倒是陈之宁笑嘻嘻地为镜郎夹了一筷子鸡丝:“我才知道这周边山中名胜不少,甚至还有个温泉庄子,就是你那老友李淳家的产业——他家那个大娘子杨氏,倒是会做人的很。这会子山里头还有点凉,要么,你带上寒露青竹几个,去庄子里住几日,泡泡汤,打打猎?要再晚个十天半个月,就热得没法泡汤了。”

镜郎怀疑地看他一眼,陈之宁也只是一脸坦然,随便他看,镜郎才要说话,就听见林纾抿了口茶,状似无意道:“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无聊,想烤野鸡子吃么?正巧寒露这几日无事,衙门放了他假,有机会,做什么不去。”

夭寿啊,林纾居然帮腔起来!

镜郎皱起眉,看看陈之宁,又看看林纾,怀疑道:“你们俩这一唱一和,费尽心机,想把我打发走,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陈之宁一摊手,满脸被冤神色,连声叫屈,镜郎面上的狐疑之色更浓,忽然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和什么人生了个孩子,那孩子要上门来认爹,不敢让我知道?”

陈之宁面色一僵,旁边林纾让茶呛了一口,忙别过脸去,遮掩没压住的笑意。

“你怎么就不能想点儿我好呢?我是这种人吗!——”陈之宁一边叫屈,一边不忘拉人下水,“怎么就不是林纾有了私生子?”

“林纾哪儿会随便和女人……”镜郎话说到一半,就见陈之宁瞪圆了眼睛看他,忙咽了下去,顺着就往下胡说八道起来,“我哥哥可是正经人……嗯,最多是有人上门寻仇,要杀我们全家什么的……”

这回轮到林纾警告地瞪他一眼,陈之宁也不遮掩,哈哈大笑起来,镜郎只作没看到,朝林纾做了个鬼脸,刚要说话,一筷子鳝丝就喂到了嘴里,他品了品口中的鲜香滋味,再张口时,又想起了另一个话题:“六月可就在眼前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可不能再不去阿婆生辰,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话音刚落,气氛就又有些古怪,镜郎还只当是林纾被戳到痛脚,笑嘻嘻地在桌子底下踢了林纾一脚,林纾正襟危坐,只是不动,良久咳了一声,与陈之宁对了一眼,却道:“……还有两个多月呢,哪儿有这么着急?——你的礼都没备下呢。倒是我想着,正巧有差使要去粤西走一走,带你去自己的庄园见一见,你可去不去?”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