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的猫[重生][古代架空]——BY:卜夜清欢

作者:卜夜清欢  录入:01-09


宫殷淮不让他出去,自己也不出去,留在屋里守着他,他倒是不觉得几个刺客能闯过暗卫的守卫,只是单纯觉得外面的画面会污了白亦清的眼。

知晓了太上皇的意思之后,白亦清很想提醒他,之前他是小煤炭的时候,已经看过很多次这种场面了,他的小胆子早就被练大了!

过了一阵子,外面的动静才停了下来,白亦清从太上皇怀里冒出头往外看:“结束了吗?”

宫殷淮被他脑袋按回来,然后万和就开门进来,弯腰禀报:“太上皇,外面的刺客已经全部拿下。”

“审出来谁派来的了?”宫殷淮。

万和说:“他们都说自己是皇帝的人。”

白亦清一听,也看过去,先前那刺客被抓,到死都不松口,这次居然这么坦诚?

事出有反必有妖啊。

他刚提醒宫殷淮小心点,就听到他道:“全弄死。”

“是。”万和便退了出去。

然后太上皇便若无其事地抱着他:“可以继续休息了?”

白亦清忍不住:“您是不是察觉到他们不对劲?”

宫殷淮看他:“我有那么蠢吗?”

白亦清立马摇头,夸道:“您特别聪明。”他这几日发现,每次只夸太上皇,太上皇都很高兴。

偷偷想:特别可爱。

然他说完,就看到太上皇嘴角明显勾了勾,搂着他回到床上,心情愉悦地道:“他们想把我当枪使,也不想想自己够不够格算计我。”

“嗯。”白亦清靠在太上皇怀里,“他们是小人,就会背地里用一阴险手段。”

宫殷淮应了一声,手抚着他的头发,低头看他放松地窝在自己怀里,这才道:“辞景你似乎对一直以来发生的这事情,都不怎么惊讶。”

他每次谈政事的时候基本没避开白亦清,自己的布局,想夺回皇位的意图也没有遮掩。

白亦清自己或许没发觉,不管他们谈的内容是什么,他都表现得很平淡,宫殷淮视线一直都在他身上,自然就察觉到了。

先前他跟薛明羽在提到周一与养士兵这件事的时候,白亦清是不知道的,然而他在听到了之后也没有什么明显反应,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般……

白亦清本来都快太上皇轻抚着都快睡着了,这会儿听到太上皇的话,身体僵了一下,暗嘶了一声,他好像确实表现得都太平淡了。

他抬头就对上太上皇深邃的目光,顿时有种当初被太上皇识破小煤炭身份的感觉。

“嗯?”明显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宫殷淮凤眸微眯,“辞景难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瞒着这一个字还专门咬重了音。

白亦清:“……”这借口都没想好,就得太上皇吓哭了。

他还在想不糊弄过去,就感觉掐着自己腰的力道一紧,整个人就被太上皇压到了身下:“还想糊弄我?”

您老是学会了读心术吗?

他脑子卡壳了,只能老实地说:“……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件。”

作者有话要说:  收尾有点卡文,更晚了,滑跪!!

79、庙宇

宫殷淮虽然压着他,倒是没有用力,就是脸色臭:“辞景还有事情瞒着我?”

白亦清本来挺紧张的,看到太上皇脸那么臭,突然就不紧张了,有些好笑地抬手勾住太上皇的脖,把他拉下来亲了亲:“我错了。”

“那种时候撒娇没用。”宫殷淮暂时不吃他那一套,道:“瞒着我什么了?”

白亦清说:“我要是说了,您别不信啊。”

宫殷淮看他:“那话真耳熟。”

白亦清:“……”好像确实此。

毕竟他们遇到的那些神奇的事情太多了,任何一件拿出去不会有人信。

“话是那么说,是真的难让人相信。”白亦清虽然那么说,还是比较相信太上皇的接受能力的,好歹太上皇跟他一起见过神仙了。

太上皇就用眼神睇着他。

他正勾着太上皇的脖呢,便顺手把他拉下来一点,小声地跟他咬耳朵:“其实我上辈跟那辈一样,所以有些事就提前知道了。”

宫殷淮听到他那么说,眉心微微拧起:“上辈?”

“嗯。”白亦清跟宫殷淮说起那个还是有些忐忑,“上辈你夺回帝位的时候,把白府株连了九族,那时候我也在白府里,还病不轻。”

宫殷淮按着他的力道顿时一紧:“那你……”

“自然也跟着去牢房了。”看太上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赶忙安慰道:“不过我比较好,在牢房里就病死了,没见到刽手,运气还算不错了。”

宫殷淮听着他说本来沉着脸,听到他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叱责,便搂着白亦清一翻,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把他圈紧在怀里:“不要胡说。”

白亦清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便也伸手抱着他,趁机给自己说好话:“所以啊,我原见到您就跑,真的不怪我。”

谁叫太上皇的名头那么厉害呢。

宫殷淮自然相信白亦清的话,也知道自己果按原计划处理朝堂那些害虫,确实会把白府株连九族,他原的打算就是那样。

即知道那些是上辈的事情,一想到上辈白亦清是因为自己才一个人孤独地病死在地牢里,他的脸色就沉吓人:“那辈你不会再遭遇那些。”

白亦清看太上皇脸色不好看,大约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那是过去的了,而且又跟您没什么关系。”

虽然那么说,宫殷淮还是黑着脸:“你在地牢病发,也是因为中毒?”

“也许是吧。”白亦清抓了抓自己脑袋,“上辈病比现在还重,在府里落水后身体的情况更是恶劣了许多,府里的大夫便给我加重了药量。”

也许是因为那样,所以他上辈后面两年身体完全就垮了,以至于下了地牢连一晚上没撑过去。

他瞅着太上皇:“您不问问其他的事情吗?”比争权夺位那种事情,提前知道结果多刺激啊。

宫殷淮却一点不在意,“只是对付几个无能辈而已,结果显而易见。”

白亦清:“……”太上皇果然一既往地自信。

虽然太上皇自信,不过既然说开了,他便把自己有记忆的事情告诉了太上皇,让他注意几个该注意的地方。

听完他的话,宫殷淮则一脸嫌弃:“上辈我拖了三年才拿回皇位?无能。”

白亦清差点笑出声,太上皇狠起来,连自己骂。

宫殷淮搂着他,道:“等过阵回了皇城,孤便为你报仇。”

白亦清刚要问报什么仇,就被太上皇堵住了嘴,一下就忘了要问什么了。

接下来他就被太上皇以不诚实的理由惩罚了一晚上,完全把白日言大夫的嘱咐抛诸脑后!

翌日

白亦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院外已经被处理干干净净,一.夜白雪直接把昨夜杀戮的痕迹遮盖严严实实。

太上皇跟薛将军在说话,他被万盯着吃饭喝药完,太上皇也就出现了。

看薛明羽没一起过来,白亦清便问道:“薛将军不一起用膳吗?”

“他走了。”宫殷淮在他身边坐下,“不许惦记着旁人。”

白亦清忍住了要送太上皇白眼的冲动,把早膳推到他面前:“……我惦记着您呢,问他只是顺便。”

宫殷淮那才满意了,道:“那阵会乱起来,他没空呆在那里。”

白亦清多少知道一点他们的计划,问道:“那您不用忙起来吗?”

他天天看太上皇挺闲的,实在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夺皇位的。

“忙什么?”

太上皇理所当然地道:“他们拿着俸禄,自然是要他们干,哪能事事让我来?”

白亦清听了想为他鼓掌,有道理,无法反驳。

原本来是打算在莘城逛一逛再住一晚,不过昨夜刺客来了一拨,他们便不打算再逗留一晚了,准备直接离开莘城了。

不过离开莘城前,白亦清他们还是去看了莘城栽种的那颗千年古树。

为了避免百姓围观,他们只带了万跟罗刹,不过他们样貌太过出众,在人群里面还是吸引了不少注意。

宫殷淮手搭在白亦清的肩上,把他跟周围的人群隔开,眉心拧紧紧的:“怎么那么多人。”

那颗老树栽种在一个庙宇面前,老树是真的大,又高又茂盛,上面挂满了红绸,远远看着就红。

那会儿大清早就多人过来上香,香熏人,人挤人。

太上皇看了想走人。

白亦清倒是感兴趣:“那么多人,那个庙宇一灵验,里面供奉的是谁啊?”

旁边的路人大哥似乎听到他的声音,嗓门巨大地道:“小公是外乡人吧,那是我们莘城的守护神明,长云殿下。”

白亦清眨了眨眼,没听说过那位神明,便问道:“大是来求神明保佑的吗?”

“嗯……也有求姻缘的。”说话的大哥笑道:“反正大求什么有,神明会保佑我们的。”

他又看了一眼小公身边站着的男人,道:“你跟你哥哥之以去拜拜,长云殿下心善,会保佑你们的。”

宫殷淮:“……”

白亦清拉住企图动手的太上皇,笑眯眯地冲对方道谢,等人走了后,才对不高兴的太上皇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宫殷淮看他:“我们长像吗?”

“不像。”

“那他刚刚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人看到就那么随口一说吧。”白亦清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那不然你当我一天哥哥也行的。”

宫殷淮:“……”

“哥哥走吧?”

宫殷淮抓着他的手紧了紧,前的不高兴不知何时飘远了,跟着白亦清一起进了庙宇。

万在后面擦了擦冷汗,他以前之不敢想太上皇会愿意那么多人的地方人挤人。

果然只有白公之以克住太上皇啊。

他们从外面进到庙宇内,里面正中间摆放着一尊巨大的镶金神像,他抬头看神像的模样,眯了眯眼:“殷淮,我觉那神像好像有点眼熟……”

然后就听到太上皇道:“刚刚不是叫哥哥?”

白亦清:“……”

他扭头看太上皇,颇为无奈:“进来了,您还惦记着那事呢,当哥哥当上瘾了吗?”

“是啊。”宫殷淮逗着他,也抬头往神像的方向看,凤眸微眯,“你不记了吗?”

白亦清也跟着看向神像:“感觉有点眼熟,是想不起来。”

宫殷淮收回了视线,看向他:“那还记冰棺吗?”

被那么一提醒,白亦清模糊的记忆立马又清晰了起来,他想起来了,那个神仙的神明,跟前在山洞里面的冰棺男长几乎一样。

只是神像睁着眼睛,手执长剑,神色肃杀,他一时没联想起来。

“他是……那位在冰棺的人。”白亦清想起来,也还记当初神仙跟楼川说的话。

原来楼川要救的,居然是一位神。

神像下面的百姓还在虔诚地叩拜,白亦清还在看着神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有一种神像真的在聆听世人的祈愿。

之是他前听神仙说过,也知道那位神仙已经魂飞魄散了。

而不知情的百姓们依旧虔诚地在那里叩拜祈愿——

庙宇内香火旺盛,白亦清最后还是去上了一炷香,太上皇则没站在一旁等他拜神完,后他们便一起去投掷祈愿牌。

祈愿牌之以写上愿望,后面挂着长长的红绳,外面的老树上挂的就是祈愿牌。

白亦清觉太上皇应该也不会愿意写,便自己去写了祈愿牌,暗搓搓地捂着不给他看。

宫殷淮本来还想帮他扔,见他坚持便让他自己扔了,白亦清费力把祈愿牌扔上去,看到牌挂在树枝上没掉下来才放心下来。

然后他一回头就看到太上皇也扔了一块祈愿牌上去,便愣住了:“你什么时候拿了祈愿牌了吗?”

宫殷淮说:“跟你一起拿的。”

白亦清:“……”他刚刚完全没注意到太上皇的动作,就顾着不给太上皇看到自己写的内容,藏着掖着半天。

“你写了什么啊?”他现在对太上皇的祈愿牌格外好奇,没想到太上皇还会相信那些。

“你猜。”宫殷淮仗着比他高大半个头,拍了拍他脑袋,“或许我们之以互换。”

想到自己写的内容,白亦清脸一红:“不换。”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宫殷淮便拉着他往庙宇外走:“那我写的你就不能知道了。”

白亦清在后面瞪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太上皇那么幼稚。

他们往外走的时候有风吹来,老树上的红绸被吹起,木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亦清听到耳边有一道轻柔的声音:“抱歉,前连累你了……”

他顿了一下,扭头往后看,问太上皇:“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宫殷淮看了一眼身后庙宇里面的神像,神像面容上的肃杀气似乎减弱了一些,他那才道:“没有,我们该回去了。”

“哦。”白亦清奇怪地揉了揉自己耳朵,“一是那几日睡不好,出现幻听了,咱们今晚分房睡!”

宫殷淮:“……”

作者有话要说:  收尾真困难,咸鱼躺平

80、参与

等们一行人回到邯州,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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