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师兄真绝色[古代架空]——BY:晚星雀

作者:晚星雀  录入:03-14

  祁年有些感叹:“啧啧啧,想不到我二师兄有一天也会认认真真喜欢一个人,西六街那些莺莺燕燕你当真舍得放下?”
  贺北用指节用力敲打祁年脑门一下,祁年吃痛“嘶哈”一声。
  “你,闭,嘴。西六街的莺莺燕燕和我有关系吗?”
  贺北的眼神霎时变得有点凶,祁年吓得躲到谢倦旁边,谁知谢倦侧眸看向贺北目光竟然一厉,轻轻冷呵一声。
  贺北急了:“师兄,我可从来没有和西六街那些莺莺燕燕发生过什么。”
  祁年似乎仰仗到靠山,凑在谢倦身旁煽风点火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贺北同祁年假意凶道:“嗯?年年学坏了。你二师兄这么多年一直为将来的媳妇儿守身如玉,你满脑子想什么龌龊的东西!”
  祁年一脸怀疑。
  贺北把祁年从谢倦身边赶走,不知道低头在谢倦耳边说了些什么,谢倦的脸刷得就红了。
  祁年好奇但听不着,干着急。凑回来又被贺北一眼瞪回去,不敢问。
  接下来,谢倦看书怎么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贺北的那句:“师兄,我的第一次,留给你。”
  临行最后一夜,银砚要举办一场送风宴。这些时日,银砚忙着处理镜花宫之事,贺岸在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好好招待,想着是该好好抓机会笼络真武盟一番。
  毕竟云顶之巅如今左护法与右护法不和已久,早晚都得割裂,他自己是隶属左护法一派的,若倒是云顶之巅真的割裂,成为独立门派,必定要与真武盟搞好关系。听闻隶属右护法派的禧令郡主早早就已经登上凤语山,他这会搞关系属实是算晚一些。
  宴会举行在惟城的半月湖。
  半月湖畔搭着三层明楼与一座高台,宽阔的高台之上传来悠悠笙箫之乐,舞女身姿妩媚动人。两岸趁机观赏的游人城民拥挤在长长游廊之中,热闹非凡。
  半月湖面泛着无数白莲灯,远观犹如倒挂的星河。
  宴会的前半场小辈比较累,与各位长辈寒暄敬酒,拉拢关系。谢倦酒量不好,一般以茶代酒。贺北除却要应付银砚这方的长辈,还要应付银辰带来的一帮狐朋狗友。
  银辰的那帮狐朋狗友都是酒池子里泡大的,整天就差睡在酒里了。面对这帮小屁孩贺北本来懒得应付,但还在心情还算不错,想有正当理由过过酒瘾,就跟着他们假情假意说闹几句,海喝起来。
  谢倦几次过来劝阻他别喝太多。贺北同他解释:“这些都是银大少爷的朋友,这些日子他如此照顾我们,我也不好博了他的面子。”
  听完这个解释,谢倦便没再多加阻拦,他一直给贺北夹菜,让他多吃些,醉的不会那么快。
  只是令谢倦奇怪的是,之前在城主府时,贺北的酒量实在太差,纯属几杯倒。不知怎得今日居然忽而变好了,今夜这酒的度数并不低,贺北的脸色缺一点没变。
  谢倦没忍住问:“你酒量好像变好了?”
  贺北凑到谢倦耳边,含着酒气低声扯谎:“我吃了一种丹药,这种丹药可以让酒量变好。”
  谢倦皱眉:“别瞎吃,吃坏了怎么办?”
  贺北不再说话,嘴角勾起,微微一笑,醉眼迷人。
  谢倦的心脏不可遏制的跳快一些。他从贺北的眼里仿佛能够瞥见星辰,正在熠熠生彩。
  忽而,一人在银辰旁大声喝道:“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好,干喝没意思阿!”
  此人叫李桐,家里有座矿山,仗着有钱不学无术整日惹是生非,是惟城“名正言顺”的纨绔。和银辰关系最好。这些人里数他喝的最欢,早已宽衣解带不顾体态,将上衣撩起,露出一截雪白、圆滚滚的肚皮。
  银辰呈着一张红扑扑有些浮肿的脸,问他:“玩什么?”
  李桐坏兮兮一笑,拍拍肚皮,道:“玩~玩姑娘阿,光一群大老爷们玩儿有什么意思!”
  一堆人急忙附和道:“说的对、说的对!”
  “喂,喂!过分了阿,我爹还在那儿坐着呢,咱们这种正经晚宴,别让人家看笑话!”
  李桐嘴一撇不乐意了:“那玩什么?就玩姑娘!姑娘才好玩儿阿!”
  银辰踹了李桐屁股一脚:“要丢人回你家丢去!滚滚滚!能不能晚点高雅的东西?”
  银辰又与人推杯换盏几杯,猛地一拍腿:“玩射箭吧,嗯?两人比试,射中靶心者算赢?”
  李桐极其不乐意:“我不会武功,你这不是逗我吗?”
  银辰瞪了李桐一眼:“爱玩就玩,不爱玩就滚!”
  说罢,招呼人去取弓箭和摆靶子。
  贺北沉浸在哄闹的气氛中,时不时回眸看一眼向谢倦。
  谢倦就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目光放空,口里慢慢嚼着一块糕点。无论周遭环境多么疯狂喧闹,他往那里一坐,完全独自撑起一个世界。体态端正,玉颈修长,束着高高的马尾垂在蓦然收紧的瘦劲腰间,光侧影看着就让人心动。他安静、清冷,令人不可接近的、不自觉就能吸引着对面一众女宾客的目光,包括可君。
  只是贺北发觉可君看他的次数要比看谢倦多了去。那种直勾勾毫不掩饰,含着冰冷笑意,一眼盯进骨肉里的带刺目光。
  贺北俯身凑到谢倦颈边,满身都是醉醺醺的酒气,被酒润湿的唇轻启,发出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却好似有种魅惑的功力,将谢倦的魂一下就抽走。
  “师兄,吃的什么?”
  谢倦佯装镇定:“凤梨酥。”
  “没吃过......我也想吃。”贺北就像只大狗狗,在谢倦肩侧蹭来蹭去。
  谢倦把手里吃剩的半块凤梨酥快速塞进嘴里腾出手来,说:“我重新给你拿一块。”
  他刚伸出去手去拿盘里孤零零仅剩的一块,结果却慢了一步,被银辰探过身子“唰”的一下拿走了。
  谢倦含着嘴里半块还未来得及嚼的凤梨酥,有些尴尬地看了贺北一眼。
  贺北轻笑一声,他把半个身子掩到谢倦身前,湿润微凉、含着浓浓的酒气的唇覆在谢倦的唇上,重重一捻,舌尖侵占他的领地再一勾一掠,凤梨味爆炸在唇齿间,谢倦一霎那好像被贺北口里的酒气感染到醉,头脑也变得不清明,身间倘若有电流流窜而过,酥酥麻麻。
  得逞之后,贺北迅速起身离开,舔着唇上沾染的糕屑,笑道:“没关系,是好吃的。”
  人影攒动,光华闪烁,在外人看来,好像贺北只是挡过谢倦的身子去拿东西。
  谢倦介时有些发愣,眸中仿佛盛着一泓清泉般,沉净柔软。他还沉浸在那个凤梨糅杂着酒味的吻里,脸颊有些微微发热。
  贺北内心有些窃喜,转头与人谈笑风生佯装无事发生。谢倦佩服贺北,他总能融洽在各种场合,将复杂的人际关系处理地游刃有余,且与他人保持着恰当距离。他自己一到人多的场合,便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望着贺北,在想,什么时候对他开始,有些着迷。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 ,最近有些忙!
  社交牛逼症攻?社恐被夺食受


第056章 二次告白
  银辰招呼着侍从在半月湖的对岸竖起一排靶子。靶子后坚硬不平整的高大灰石墙。
  银辰将一把小型弓箭弩塞到贺北手中, 示意他先来。贺北笑笑:“谁和我比?我可是百发百中。”
  祁年拿起另一把放在银盘之中的箭弩,附和着笑道:“我来和你比。”
  也确实,跟这群没怎么好好修习过武功的人里来比,只有祁年与谢倦、可君能和贺北比一比。但谢倦不喜欢玩这种游戏。
  贺北拍拍祁年的肩, 道:“闭着眼睛来, 我们射对面壁上的花灯。”
  “师兄, 喜欢哪一盏啊?”贺北弯腰问谢倦。
  谢倦随口道:“那盏最高的。”
  “那盏小老虎的哇。”贺北话音一落,他侧着身子背转过头去,随手一抬, 手指扣下箭弩机关,一支锋利的白羽小箭“嗖”地一声飞射出去,直击那盏最高的花灯。
  贺北蒙着眼睛,精准度到可怕,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 那盏花灯便已经被击中灯芯, 光芒霎那熄灭。
  围观者都拍手叫好。
  这种小型箭弩一次最多可以发十发, 祁年一次放入五发,侧身背头,轻松一射, 五发白羽箭将五盏连贯在一起的花灯纷纷熄灭。
  银辰以及他的那帮朋友一阵拍手叫好。
  祁年觉得都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笑笑,坐下继续喝酒。
  贺北一次拿起十发, 挥手一旋, 对岸的十个草靶中心各中一支。
  惹得女宾客席间一阵克制的惊叹。
  顿时, 调节气氛的小游戏成为师兄弟两位的炫技场。
  “祁兄真厉害。”银溯大约是因为喝了几口暖酒的缘故, 脸色微微发红, 气色比平日里看起来要好许多, 嘴唇也被酒水润的嫩红。
  “小意思。溯弟,送你的那把剑如何 ,可顺手?”祁年问这话的时候有些紧张。
  银溯绽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很好。这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
  “那把剑不贵的,也不是什么名师打造,你不嫌弃就行。”祁年一高兴,又抱着酒杯猛喝两三杯。
  这些年,他的酒量见涨。也是自己私底下偷偷练出的,为的就是没有人敢在他喝醉的时候......占便宜。几年前西六街合欢楼的阴影终究是盘踞在他心头无法消散的噩梦,导致他对有特殊喜欢取向的男人一度厌恶。
  但贺北不一样,贺北是他师兄,他不介意。
  银溯眼里的光倏尔晦暗下去:“祁兄,明日你就要离开惟城,不知下次相见又是何时。其实我也挺想出去看看的,只是我这身子......我还挺想看看你说的凤语花有多好看,想看看你生活过的地方。”
  祁年心一紧,道:“以后一定有机会的。不是说银辰在为你炼制能治好你病的丹药么,兴许有用的,别放弃,溯兄,不管怎样,我在哪里,都会惦念你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给我写信。”
  银溯耷拉着嘴角苦笑一下:“无用功罢了。他不知从哪请来的江湖神医,不靠谱的。”
  祁年目光警惕起来:“那你就要小心,别吃坏了。”
  银溯望着祁年点点头,眼底浮现过一抹暖意:“好。”
  “其实我最近体力比之前强许多,本来想给你看我舞剑的,只学会一个动作......应该来不及了,等下次有缘相见。”银溯的目光和语气都十分平和。
  祁年总是会莫名心疼与可怜眼前这个病弱少年。他惋惜道:“好,下次见面,希望你的身体可以更好。”
  祁年与贺北之间的气氛温度有些下降,直至贺北在祁年耳边咋呼一句:“年年,这么舍不得银二少爷,不如你留在惟城好了。”接着又压低声音道:“在惟城当个赘婿也挺好的,每年多给剑庄寄些稀奇的丹药,别忘了娘家就行。”
  贺北的调侃让祁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二师兄,说什么呢!再说我生气了!”
  “不气、不气!”贺北哄小孩似的摸摸祁年的头,目光却饶有兴趣的看向银溯。
  银溯对他礼貌微笑,接着立马恢复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面孔。
  祁年注意到贺北看银溯的目光有些不寻常,但是贺北很快就回头去找谢倦,他没再深究。
  纵使再有精力,贺北也有累的时候,已经开始懒得应付银辰那一帮烂摊子。他将头靠在谢倦肩上,眯着眼睛,看上去有些疲惫。
  “醉了?”谢倦关心问他。
  贺北抱着谢倦的胳膊摇摇晃晃,声音低低黏黏的:“醉了。”
  谢倦将贺北快要垂在他胸前的头往肩上扶了扶:“别再喝了,明日还要赶路。”
  “好。听师兄的。“贺北最多五分醉,自己的行为和思想完全可以控制。但他表现有七分醉。
  贺北靠在谢倦肩上闭了会眼,靠着靠着竟然真睡着了。大约小咪半个时辰,睁开惺忪睡眸时,发现长辈们已经全部散场,这意味着他们也可以离场。
  银辰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都是摇摇晃晃被侍从们抬着走的。
  贺北方才在谢倦肩上小睡的一会儿,让他身心都一场舒适。倒是谢倦的肩有些痛,他自己揉了揉才稍稍好些。
  贺北提议:“师兄,我们走着回去吧?正好吹吹风,醒醒酒。”
  谢倦答应道:“好。”
  此时的惟城满街华灯依然明亮,却回荡着一种盛世狂欢后的寂寥。
  三更天的风微凉略急,街道两旁的粉樱簌簌飘落,缔造着一场如梦似幻的芬芳美景。
  “师兄,你说我们能不能见到彼此老了以后的模样。”贺北没头没脑说着一些废话。
  “可以吧。”谢倦回眸看他,满头落着雪樱花瓣,对于贺北来说,谢倦此时朝他淡淡微笑的样子比任何醒酒的药都管用。
  “师兄满头雪樱的模样,我就当看过了。”贺北说着,将谢倦的手拉在手中。
  谢倦的手掌比他要小,手指也更细一些,冰冰凉的滑嫩触感是他最喜欢的,贺北将谢倦的手全部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不肯松懈。
  谢倦此时并不觉得和贺北牵手有多别扭了,反而心跳的极快,有些小紧张。
  街上行人稀少,贺北忽而在地上看到一只被丢弃的小兔子灯,他把小兔子灯捡起来,惋惜道:“师兄,这灯谁扔的,可惜了。师兄,你知道吗,我养了三只小兔子.....”
  谢倦疑惑:“你什么时候养了三只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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