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师兄真绝色[古代架空]——BY:晚星雀

作者:晚星雀  录入:03-14

  虞究讶然道:“就这么几坛千秋岁,便想和我谈这么大的生意,真不愧是贺宗师之子,好大的口气,你就不怕你爹知道了一剑敲死你!”
  “这矿山您无论如何都用不完,不如卖给我。我分期付钱给你。”说罢,贺北直接掏出一千金面额的银票硬塞给虞究。
  虞究这些年确实没有赚钱这个概念,如今想到虞亭霜早晚都要嫁出去,没有份体面的嫁妆不行。与其把这些矿山贱卖出去,不如与可靠的人的做交易。
  “虞伯伯,我爹现在不给我钱,不代表以后不给我,我明年就及弱冠,我爹说明年就要把我接回西南呢,到时候,自然不会允许我在外面留债,这钱也不会拖你太久。”
  贺北说这些话,就是想给虞究制造出一种他很快就要回西南继承家业的错觉。
  虞究仔细一想,虽然贺北年纪小,好像不怎么可靠。但是他爹靠谱,以后贺北若是付不清钱,他大可以找贺岸亲自要去。贺岸此人最讲江湖道义,定不会搞拖欠这一出。
  他就当卖给贺岸一个人情,毕竟贺岸的人情不是人人都好卖的。
  贺北狡黠一笑:“虞伯伯,我定金都塞给你了。一千金,虞伯伯,这可顶你这城主府一年的流水。还有您武库那些东西,我可以带一些回剑庄帮你私下偷偷卖掉,钱都归您,您看怎么样?”
  虞究再三思索,加上喝酒头脑一昏,便拍拍腿答应了。因为这些年他不卖这些东西,一来是他好歹是个城主,铸剑这一行里也是名声在外,搞批发卖那一套会掉自己的价。如今贺北愿意免费做这个苦力替他赚钱,更不是不行。
  贺北庆幸自己瀛洲没白来,趁机捡了个大便宜。毕竟从叶遇手里拿货着实要贵一些。他此时的财力远远不如上一世做魔尊时那般有持无恐。
  若真的想修成千魂决,掌控万千傀儡,做到一人之上,他必须开始早早做准备。
  两人算是在私下达成交易,约定谁也不需对外透露。贺北陪虞究喝酒喝到深夜才归,他是低估虞究的酒量,若不是他内功深厚,怕是不能走着回来。
  回到客房,他本以为谢倦已经早早睡下挨,谁知谢倦竟然掌着一盏灯,在仔细阅读心法。谢倦是不喜熬夜的,十分爱护眼睛,这种情况,大概率是在等贺北回来。
  看到贺北一身酒气直冲进门,制造出一系列的刺耳声响,谢倦皱下眉头,有些不悦道:“怎得喝的一身酒味儿。”
  贺北沾着满袖凉风,摇摇晃晃坐到谢倦身旁,闭上眼睛,将头重重靠在谢倦的肩头。
  千秋岁的后劲之大,加上回来时候吹过冷风,贺北此时感觉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的,明明身体很想睡觉,但谢倦身上的味道,却又一遍一遍挑拨着他的神经。
  贺北喃喃道:“晕。”
  谢倦冷然命令他:“去沐浴。”
  “晕,累。”贺北越说越无力,整个人伏在谢倦肩头喘着酒气。谢倦侧眸对上贺北一双迷蒙含情的醉眼,稍一愣神。
  谢倦叹口气,扶着贺北的身子将他拖拽到床上。接着,起身出去帮贺北打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回来。
  在谢倦眼里,贺北这个样子洗澡是不可能了。但是要与他同睡,再不济也得洗个脚。
  贺北就懒洋洋靠在软枕上,眯着眼缝,享受着谢倦为他脱鞋,把他的双脚浸如微烫的热水之中。过上一会儿,谢倦把贺北的脚掌从水里捞起,亲自替他擦干脚上的水珠,从头到尾做得那叫一个周到。
  贺北被困意包裹着,迷迷糊糊间,能感受到谢倦竟然还替他剪了脚趾。
  小时候谢倦经常帮他剪脚趾,但长大以后他就自己来了。没想到谢倦现在依然愿意替他做这种事情,让贺北产生一种—婚后错觉。
  贺北心里淌过一阵又一阵的暖流。
  谢倦替贺北宽衣,动作温柔细致,解腰带的时候,贺北透过眼缝,瞧着那双白皙似玉、手指细长的手在自己的腰间动作,不禁浮想联翩。如果谢倦能用这双手做他为他做过的事情,一定异常销魂。
  谢倦的指尖因为方才浸过热水而泛着薄粉,在贺北眼里,诱人无比。待谢倦为贺北脱掉外袍,露出白色薄透的里衣,谢倦瞥见惊人的一幕。
  谢倦生咽几下口水,脸因为瞬间涨血而变得通红。他慌张抬眸看一眼贺北,幸好贺北看上去已经睡着。
  他理解人在酒精的作用一下会有一些身不由己的生理现象......他不敢再看那个过于突兀的地方,立马揪过被子替贺北盖住身体。
  直到谢倦躺下,脑海里还会不禁回想起那抹骇人轮廓,让他脸上的温度迟迟不肯下降。他十七岁的时候,也没有那样......谢倦有些自惭形秽。
  胡思乱想着,身边的人大大咧咧地张开胳膊搂了上来,谢倦紧绷着身替体不敢乱动。贺北的胳膊虽是成功将他搂住,但两人空着不小的间隙。
  是谢倦刻意要与他保持开距离,导致两人姿势莫名诡异。
  第二日,谢倦在贺北怀里挣扎着起来,他回眸看向还在沉睡中的少年,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和贺北一起睡觉,体寒的他夜里再也没有手脚冰凉的情况出现。
  以至于他每次离开的贺北的怀抱,身体的温度差异十分明显。
  徐棠计划晌午之间就启程前往松洲。
  走之前,贺北又上门寻过一次虞究,在他的花言巧语以及蛊惑下,搜刮虞究整整两麻袋破铜烂铁。
  祁年嘲笑贺北是个捡破烂的。
  贺北不以为然:“等到时候我做出好东西,你别求着我要。”
  祁年一脸质疑:“师兄,你还有那手艺?”
  “别废话,帮我背着。”贺北把所谓的破烂“分担”给祁年一半。
  这次回松洲,还多了一人,便是虞亭霜。
  虞亭霜一直想去凤语山玩,如今刚好碰上这个机会。虞究想让虞亭霜完成心愿,他与徐棠一提,徐棠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其实,虞究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他想让虞亭霜在剑庄里寻求到自己的心仪对象,如若去一趟能拐个乘龙快婿回来,算是不亏。
  虞究还悄悄嘱咐贺北,让贺北替虞亭霜把关。若是真能挑上满意的,愿意给贺北与他的买卖打个折扣。


第077章 回剑庄
  徐棠带领着大部队从瀛洲赶到松洲城, 只花费将近两天的时日。
  宋明安特意在城主府设午宴,替打道回府的他们接风洗尘。
  午宴时,贺北与谢倦被真武盟众多长辈围在一起,被询问起他们在春雷山上所遇过的惊险时刻。贺北与谢倦分出精力好一阵应付回应, 贺北还被灌了些酒, 直到午宴散去, 贺北整个人都如同晒干的鱼,焉巴着,被抽魂夺魄, 没有一丝精神气。
  宋明安想留他们在城主府住上一夜,但是每个人回剑庄的心情都是急切的。没多加休息,接近傍晚时分,徐棠就带着师兄弟三人,还有虞亭霜往凤语山赶去。
  待他们登上凤语山的山头, 天色已晚。
  虞亭霜登上凤语山的山顶才明白, 一切都是别有洞天。她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 一个与世隔绝、桃源一般的悠然天地。
  两座雄浑巍峨的青山之间隔着一道剑形通天的空隙,空隙之中透着清湛的墨蓝夜空,银云栉栉缠绕着淡星疏月, 流光徘徊、白鹤乘风好去,这一柄由山水拟成的剑意气象万千,望却无涯。
  虞亭霜喃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剑门关。”
  江湖都传凤语剑庄没落无望、穷困寒酸, 但虞亭霜此时却觉得, 到底是一连培养出三位宗师的地方, 光眼前般人文意境就令她足够震撼与惊艳。
  踏过剑门关, 再登过几百层白玉长阶, 刻着凤语剑庄名字的高大石碑就近在眼前。更加吸引虞亭霜的是石碑旁伫立的那棵巨型凤语花树, 枝繁叶茂,火红色烈焰般凤语花簇簇生香,巨粗的树干看上去应该已有百年年岁。
  凤语花树上用红绳吊挂着许多小木牌,虞亭霜好奇,拿起一枚观看,只见上面写着:此生无悔入剑门。署名是——凤语剑庄弟子,宋流萤。
  她突然觉得这棵树挺有意思,心想,走之前一定也在这树上挂一个小木牌,代表她来过。
  贺北瞧着眼前熟悉的景象,亲昵地挎上谢倦的肩,欣然道:“师兄,不知道今晚的饭堂有什么好饭吃。大家还不知道我们回来了吧,这会儿去饭堂,大家一定会被吓死。”
  路程比计划缩短好几日,此时,庄内还无人知道他们要回来。
  几个弟子正在凤语树下打闹,见到朝他们徐徐走来的徐棠之后,一个个愣住神,跟见鬼似的。徐棠如同往昔气质一派严肃,眉眼横起从他们身边经过时,欢闹的气氛戛然而止,变得鸦雀无声。
  几位弟子不得不注意到,徐棠身旁还跟着一位年轻貌美水灵的姑娘,但碍于徐棠在旁,尽管怀揣着好奇之心,却死活不敢多看一眼。
  他们的目光越过徐棠与虞亭霜,看见二人身后那三张久违的熟面孔,都不约而同悄悄绕后,朝贺北他们簇拥上来。
  “谢师兄,祁师兄,北爷,你们回来了!”
  “哎呀,我们差点以为你们就......你不知道,你们失踪那几天,我天天给你们祈福。”
  “哎呦北爷,怎么又长个了!”
  贺北周遭的气氛瞬间哄闹起来,他把谢倦的肩搂紧一些,空出来的手掏掏耳朵:“吵死了,都这么想我?是不是没我在,姚镜那帮孙子又欺负你们了?”
  一位弟子道:“害,你一走,姚镜伤还没好利索就出来招摇。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加上徐长老不在,他在棠苑过的可潇洒了,每天就算吃个饭的阵仗也大的狠,被前呼后拥着,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咱们剑庄的庄主!”
  贺北冷笑两声:“别管他。”又挥挥手:“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明日咱们再聚。我累了,这会就想去饭堂想吃口热饭。“
  “这还用北爷亲自动手,等着,我们去给你打饭吃,亲自送到兰渚。”
  贺北稍一思索,点头:“也行,别只打肉菜,素菜多来点儿。”他想着这会儿去饭堂定要引起一阵注目,一想到要应付就觉得有些心烦。
  贺北身侧的弟子一脸心知肚明,朝贺北眨眨眼:“明白,谢师兄吃素嘛~”
  贺北知道谢倦不喜欢吵闹:“行了,都走吧。”
  一行人哄散后,谢倦总算觉得耳边清净不少。不过他也没觉得烦,这样的情景反倒让他生出几分欣慰。
  师兄弟三人回到兰渚以后,发现静莲寝卧的灯居然还亮着,纷纷一脸惊讶。按照往常,这会儿子时光静莲已经开始睡她的美颜觉了。
  听到院里有动静,静莲随意披着一件外袍,从屋内懒懒走出。
  似是早有预料,静莲微笑看着三人,声线带着几分慵意:“我没看错吧,我家三个宝贝回来了。”
  贺北第一个冲上前去:“师父!”他一把将静莲抱住,高兴道:“师父,想我没有!”
  静莲眼神慈爱,抚过贺北的后发,道:“怎会不想,你不在,为师身边都没有好使唤的人了。
  “你们看看,院子里的鸡鸭猪都没人喂了,地也没人扫,我中午吃个饭,有时候还得亲自跑饭堂,累。”
  静莲捏捏贺北臂膀上愈发坚实的肌肉肉块,讶然道:“怎得被魔教拐去一趟,没掉二两肉也就罢了,似乎比以前还要壮实。”
  接着,静莲又把目光看向谢倦,把谢倦也拉到跟前,慈爱一笑:“拂衣,过来让为师好好看看,心疼死了。”
  贺北撇撇嘴:“果然,大师兄才是您亲生的。”
  祁年也主动凑上来:“师父,你都不理我。”
  静莲笑道:“年年是师父最贴心的小棉袄,怎会不理你?”
  祁年听完这话,心里立刻得到满足。
  师徒四人围在院里的小石桌上,一边闲聊,一边吃着几位小师弟特意送来的饭菜,气氛好不融洽。
  静莲知道他们舟车劳顿,一个个脸上都挂着倦色,吃过晚饭后,准许他们明日再来收拾桌上的残局,可以先回屋休整了。
  回到寝卧,贺北与谢倦一通忙活,沐浴更衣,洗清风尘。把两张一月没人睡过的床全部换上干净的枕被,炉里燃起新的沉香。情景一时如同昨日,仿佛一切都没变过,离家不过两三日而已。
  贺北趴在软和整洁的床上,托腮看向正背对着他整理睡袍的谢倦。
  他大胆提议:“师兄,今晚要不要一起抱着睡。”
  谢倦立马回绝:“各睡各的。”
  贺北不死心,磨蹭到谢倦身边:“这几天都是抱着你睡,突然让我一个人睡,都有些不习惯了。”
  谢倦冷冷道:“不惯着你这毛病。”
  “怎么就是毛病,师兄,被我抱着睡你不舒服吗?”有好几次,谢倦都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他心里就会一阵满足,觉得谢倦是愿意依赖他的。
  贺北的语气里妥妥含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就一晚,师兄,不然我心里总有落差,你看,我们回兰渚的第一晚,我想圆满一些。”
  “圆满?我们分床睡就不圆满了吗?”谢倦把贺北从他身边推走。自顾自躺下,盖上被子闭合住眼眸,不想再多言语。
  谢倦在心中坚决,不给贺北惯这个臭毛病。
  在床上,贺北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喜欢用一张笑颜对他隐藏起兽性。他贺北习惯与他同睡,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本能。如若哪一刻发疯,和他若是真的发生些什么......对于思想一向净心寡欲的谢倦,太过于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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