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小寡夫重生了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喃受

作者:喃受  录入:03-19

  早知道圣旨上写的内容,冬知接过看都没看就扔在了地上,“至于你执着的江山社稷,更是与我无关!”
  这个皇位,谁爱要谁要,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他早就累了,若不是为了替姜容出气,他早就走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陛下可要好好活着,看你耗尽心力竭力治理的国家,是如何在臣手中覆灭的。”
  “你……”陆乾珺撑着身体起来,只看到冬知的背影,一时气血上涌,咯了一口血出来,声音粗重,“你给朕回来!”
  天启二十六年,陆乾珺已经虚弱的难以处理朝中大事,冬知却直接放手不管,不理朝政。朝廷乱成一团,陆乾珺气急攻心,却只能妥协。
  朝中大臣心急如焚,纷纷求着冬知早日继位,冬知不急不躁,整日无所事事,要么练剑,要么练字,直到陆乾珺亲自来找他,他才一改闭门不出的状态。
  陆乾珺是被人抬到东宫的,他一辈子也没低过头,临了却被自己亲儿子摆了一道。
  “算朕求你,我弋国江山,不能落入外姓人手里。”
  “你既然有求于我,那就得答应我的条件。”冬知为这一刻隐忍了多年,“我要你追封我爹爹姜容为后,并且写下罪己诏,昭告天下,是你立下誓言又违背,是你辜负了他。”
  在陆乾珺心里,娶一个双儿做皇后是让他无颜面见祖宗的事,他一生为民操劳,为国之兴盛奋力,史书上记载,他也是一位英明爱民的君主,是一段盛世的开创者。史书不会提及姜容半分,或许只在野史上能够寥寥数笔勾勒出姜容的一生。
  冬知知道这些,所以他要逼着陆乾珺追封姜容,更别说这是姜容应得的。
  “你答不答应。”
  一手养大的孩子拿捏着他的软肋,逼他妥协,陆乾珺在长久的沉默后,重重叹息了一声。
  “朕当年的确是做错了。”他借着宫人的力坐起了身子,“你说的朕都答应,罪己诏朕会写。你爹爹的事,朕早就留下遗旨,百年后与他同葬一棺。”
  “你别脏了爹爹的棺木,更是扰了他清净。”
  天启二十六年冬,皇帝驾崩,天下尽着缟素,食素三月,禁歌舞玩乐。
  他到底也未与姜容同葬一棺,只在皇陵寻了处清净地儿,仍是孤家寡人,算是落叶归根。
  ——
  胸口被闷得喘不过气,姜容感觉身上好像压了个人,让他挣扎起来。
  他记得自己死了,可现在的触感却极为真实,手腕被人紧紧抓住,脖颈上传来一阵疼痛,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睁开了眼,姜容看像身上的男人,一股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脑中,让他头疼欲裂。


第30章
  看清身上的男人后,姜容毫不迟疑一记手刀将男人劈晕。
  幸亏陆乾珺中了药又被人所伤,不然以姜容的力气,还真伤不了他。
  男人倒在一旁,姜容胸口剧烈起伏着,前世的记忆将他压的难受,他无比庆幸的想,如果没有在这个时候重生,他是不是又稀里糊涂被男人骗了去。
  抖着身子缩在一旁,姜容把脸埋在手心里,他脑子里想了很多。把陆乾珺扔出去,从此与他再无瓜葛,或是将计就计骗过陆乾珺,让他自讨苦吃。
  第一种选择是行不通的,陆乾珺看到了他,也认识他。
  难道这辈子注定要与他纠缠在一起?姜容脑子里嗡嗡的,他明明可以有不一样的命运,却要任由这个毁了他一生的人,再伤害他一次吗?
  不!姜容蓦地睁开了眼。
  他不会再重蹈前世覆辙的,既然陆乾珺能用两句誓言毁了他一生,能用阿珺编织出来的梦让他日日抱有美好幻想,最后幻想破灭,他连命都耗尽了。
  既然陆乾珺能,他姜容为什么不能。
  他也能替陆乾珺织一个美梦,为他造一个事事顺他心意的“妻子”,然后再亲手打碎,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
  想通了一切的姜容仿佛重新充满了力气,飞快做下决定,姜容朝陆乾珺下身看了一眼,厌恶地偏过了头去。当年破身的经历让他从此对这事有了阴影,只是这药要是不解,会让人不举。陆乾珺醒来若是发现自己不举,肯定又会把怒火发泄到姜家,这对他不利。
  思及次,姜容快速用手帮他解了药性,又在自己身上制造了些暧昧痕迹,就连落红也没落下,只等着陆乾珺醒来。
  这个醒来的陆乾珺是暂时没有记忆的,也是唯一有心有情的,姜容要做的,就是让这个陆乾珺爱上自己。
  阿珺……想到这个人,姜容心里就疼得厉害,不过他已经完全放下了,这个人对他再好,也被后来陆乾珺给他的伤害抵消了。
  翌日陆乾珺一醒,察觉到怀里温暖柔软的触感,下意识掐住了姜容的脖子,看到姜容有些难受时又放了开。
  他感到头痛欲裂,脑子里很空,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陆乾珺正拧着眉看他,姜容也被他掐醒了,醒来便泪眼婆娑地质问他。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他那怕不记得,作为一个男人,陆乾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别说自己身上还真有发泄的痕迹,陆乾珺于是点了点头,拧起的眉心暴露了他的烦躁。
  “那你昨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根本不知道昨晚他说了什么,但陆乾珺又一次看向姜容,这张脸实在好看,估计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他大概也能想象出自己说了什么话。
  “算。”
  “我叫姜容,是淮安侯姜厉的嫡子,你呢?”
  陆乾珺记不起任何事,只隐约记得个“珺”字,再有就是,眼前这人,似乎是他故意接近的。
  “珺。”
  “那我唤你阿珺。”姜容还是笑着,他嗓音柔软平和,陆乾珺猝不及防心里一滞。
  这人,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陆乾珺眼里划过一丝复杂,没逃过姜容的眼。
  姜容知道他是如今的三皇子,前世的那个姜容也知道,只是姜容需得装傻罢了。
  把陆乾珺困在姜府,才有利于自己的计划。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姜容神色一凝,他想起了什么,拽着陆乾珺起身,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快藏起来。”
  这人是他“继母”身旁的大丫鬟明珠,昨夜有人看到有黑衣人闯进了他的房间,明珠这时候来,估计是想来让他名声扫地的。
  “公子,奴婢进来了?”明珠敲门没得到回应,于是进了屋来寻找。
  “唔……”姜容坐在硕大的木桶里,脸色平静难猜,声音却带着羞赧,他往水里摩挲,抓住了男人的手,“你别乱动!”
  男人整个人淹没在水里,脸正对着姜容不着片缕的下腹,入目的景色让他一时间气血上涌,又只好闭了眼。
  他心里复杂极了,也想不通怎么一时情急就由着姜容把他按到了水里,明明他有一万种躲藏的法子,却选了最为狼狈的一种。
  轻轻捻了下手指,陆乾珺不由得回忆起方才的触感,柔软细嫩,心头一时有些遗憾。
  “公子?”明珠推开了盥洗室的门,只看到个长发□□的背影,姜容转身冷冷看了她一眼,“出去。”
  没找到陌生男人,明珠又被姜容的目光吓了一跳,赶紧推门走了。
  人走了,陆乾珺也从水下出来了,姜容看他满身狼狈,朝他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情急……”
  “无妨。”陆乾珺觉得这个发展趋势似乎不对,寻常男子或女子被人夺了清白,不是寻死也是哭闹,眼前这人为何这般淡然。
  “方才那人是我继母身边的丫鬟,她们一直想让我名声扫地来着。”姜容一看就知道陆乾珺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对于昨晚发生的事这么容易就接受了?”
  陆乾珺不言语,姜容于是继续道,“你至少比她给我安排的那些男人好多了,再说,双儿也不好嫁……”
  姜容精致的面容上全是落寞,陆乾珺信了大半,将他归为了自己人,低低地“嗯”了声。
  “对了,你家住哪儿?”
  家……陆乾珺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怎么可能记得家住哪儿,于是他道,“能否收留我几日。”
  “可以是可以,就是再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只能先委屈你躲藏几日了。”陆乾珺的提议正合他意,他也不能放陆乾珺走,万一找不到人了。
  ——
  这几日二人同吃同睡,陆乾珺几乎摸清了姜容的性子,被大家族教养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小公子,有点自卑,更多的却是对于未来的幻想。
  这种人最好拿捏,陆乾珺脸色不变,他虽然暂时忘了一些事,但是通过这几日的了解,以前的他既然对姜容有预谋,多半也是朝着他背后的姜家来的。
  “明日就是我的生辰了。”已经深夜,陆乾珺快睡着了,姜容在他耳边嘀咕,“不知道会收到什么礼物,沈哥哥不知道会不会来,堂兄也不知道回没回京城……”
  “你想要什么礼物?”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吓了姜容一跳,他拍了拍胸口,声音有些窘迫,“你还没睡啊……”
  “想要什么礼物?”
  “啊,其实没什么想要的。”姜容一副被人看穿心事的模样,“你快睡吧。”说完就赶紧转过身背对着陆乾珺,在陆乾珺看来是极为不好意思了。
  女子好锦绣绮罗,珠宝首饰,男子好争名夺利,奇珍异宝,就是不知双儿好什么。
  背对着他的姜容睁着眼一直睡不着。自从醒来后,这几日与陆乾珺同塌而眠,姜容总能想到前世种种。
  他的悲剧是陆乾珺导致的,却是他自己主动往死路上走的。看着陆乾珺的背影,姜容攥着手,将自己手心掐得刺痛。
  既然老天爷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他一定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也不由他人三言两语便定了自己的命数。
  每年的生辰来的都是一些亲戚,姜厉不愿意姜容过多的出风头,所以从没邀请过同僚之类的,今年不一样。
  姜容醒来找姜厉谈过很多,所以今年的生辰宴格外热闹。
  入秋,天气已经开始凉了,这么多年很多人找不到巴结姜厉的机会,借着姜容生辰,几乎都来了,密密麻麻的人,络绎不绝,把整个院子都围满了。
  继母焦氏恨得牙根疼,她的孩子怎么就没这么多人巴结。可他再恨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姜容出尽了风头。
  姜容今日穿了一身红衣,外罩一层烟灰色薄纱,若隐若现的细腰勾了在场许多男人的魂,加上他眉眼精致,整个人清澈又柔弱,一身红衣又添了几分明媚,笑起来就好像画中人误入了凡尘俗世。
  “难怪侯爷这般宝贝你这嫡子,若老夫有这样的宝贝,也是要藏起来不让人瞧的。”
  “哈哈哈,徐大人所言极是,不知姜公子,以后会便宜谁家小子啊?”
  “由他自己做主。”姜厉人如其名,是个冷硬严厉之人,他想起之前姜容跟他说过的话,暗叹他再藏着掖着,他的孩子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可不行,怕会被花言巧语的小子骗了去。”
  又是一阵嬉笑,姜容乖巧地坐在姜厉身旁,也不言语,他一直关注着房梁顶上的声响,不动声色喝着茶水。
  周遭男人的目光皆被他无视,姜容一心只等着沈以珩和姜祁。
  几日前给沈以珩传了信,沈以珩很高兴,答应会来参加他的生辰宴,姜祁是他二叔家的兄长,正好游历到长安,顺便留几日。
  算起来,与这二人皆是许多年未见了,姜容也实在想的紧。现在他不是皇帝的后妃,不受任何拘束,想与自己兄长如何亲近就如何亲近。
  外头传来熟悉的声响,姜容赶紧站了起来,跟姜厉说了句什么,就起身离开了。
  “沈哥哥!”姜容喜不自胜,上次与沈以珩在宫里见面,那时不便表现的太亲近,实际上姜容对于这个童年玩伴十分想念。
  沈以珩看见他也尤为惊喜,满脸笑容地走上前,揉了揉姜容的头发,只剩旁边落后他一步的男人,落在后面摇摇头做出犹自伤心的模样,看着前面的二人,“只看见你沈哥哥,看不见你姜哥哥,好你个阿容,我走便是了。”
  “堂哥!”姜容更为惊喜,没想到这二人竟一同来了,方才还真没瞧见他,这下见了赶紧哄着人,“堂哥别气,我给你准备了许多好酒,只等你呢。”
  “真的?”姜祁就是逗他玩,二人一左一右站在姜容身侧,说说笑笑往院子里走。
  “话说小时候埋得青梅酒,现在也能喝了吧?”姜祁从小就跟着他父亲出门游历,偶尔回趟京城也只来找姜容,而沈以珩从小带着姜容长大,一来二去也与沈以珩熟悉了起来,三人在很小的时候瞒着大人偷偷埋了青梅酒,说是等姜容出嫁的时候喝。
  “阿容还没出嫁呢,你可不许贪嘴提前挖出来喝了。”沈以珩警告他道。
  “嗐!我是那般贪嘴的人吗!”
  “你是!”二人异口同声道,姜祁不服气,三人笑着闹作一团。
  这般热闹的气氛姜容却突然有些难受,他眼眶红红的,极力想伪装还是被二人发现了。
  姜祁和沈以珩对视一眼,一个摸摸姜容的头,一个拍拍他肩膀,“怎么突然不开心?”沈以珩问道。
  “是不是太想我们了?所以喜极而泣?”姜祁拿捏着分寸,插科打诨。
  谁知姜容真的承认了,重重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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