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的宿敌不对劲[古代架空]——BY:燕行舟

作者:燕行舟  录入:05-07

  “您就告诉我呗?”


第125章 恍悟
  卫珩说完,只轻笑着望着卫阶,随后空气寂静无声半晌,卫阶似是在这无声地对峙中败下阵来,些许无奈地望着卫珩,只稍叹气。
  也罢。
  “萧家一事,陛下其实心中也清楚是被冤枉的。”
  “只是当时证据确凿,满朝文武又都向着楚家,他行事被阻,无法翻案,被逼得紧,无奈之下只能顺着楚氏。”
  尔后卫阶又哼笑声,“否则你以为,池纭是如何逃脱的,容亓他又如何敢带池纭去边关?”
  “你以为,从军便不需查明家世是否清白?”
  “而三年前,在容忱回燕京之际,陛下又为何会愿意将兵符转交给他池纭?”
  “萧家幼子,是陛下同萧家做交易后所留下的血脉。”
  说罢,卫阶又意味不明地瞧了卫珩好几眼,声线颇为郁闷,“只是这陛下还没收尾呢,你怎么给撞了进去?”
  卫珩闻言,有些怔愣,他是真不知道这萧家背后是这么一回事。
  只反应过来后,又被卫阶最后的发问而乍然,轻咳一声,又思索着。
  这不对啊,看池纭和容忱那般模样,想来是不知这回事儿的,不然池纭也不会如此做法。
  毕竟,池纭对皇室的厌恶那是他亲身体会过的。
  卫珩又欲发问,卫阶却知道他想问什么,又接着道,“容将军在三年前一战中阵亡,这是谁也没想到的,想来也是来不及将此事真相告知。”
  “你若当真有心替萧家翻案,三日后的朝会,确实是个机会。”
  “届时周裕书查的案子,顺水推舟,抛砖引玉,此案或能重提,兴许能达成你的目的。”
  卫珩瞧着自家父王那一切尽在把握之中的神态,便明白了卫阶这是知道了他此前来的目的。
  “多谢父王。”
  卫阶见状,只顿了顿,自顾饮茶。后又似提醒一番,缓缓开口道来。
  “我不管你同池纭容忱这二人达成什么交易,总归目前别搅了陛下的意思。”
  “他能放任朝堂成为如今模样,自然也有能耐借他人之手而达成他的目的。”
  知子莫若父,他又何尝不懂卫珩的意思。
  只是不能看着自家的孩子傻傻地入套,替他人做嫁衣。
  如今龙椅上坐着的这位,虽说软弱无能,有心无力,但却也并非是表面上看去这般温和无害。
  继位二十六载,纵无人教他,但一路上磕磕绊绊,终归是学会了帝王术。
  卫阶提醒完,便让卫珩离开了书房,回去好好想想究竟该如何。
  而卫珩在书房里思忖许久,算是彻底明白了卫阶的一番告诫。
  萧家翻案一事,势在必行,只是如他父王所言,不能明晃晃地逆着天子来。
  做皇帝的,又有几个是喜欢被人利用,还不得不独自咽下后果的?
  如此一来,便按照他父王的意思来罢。
  卫珩方打定主意,便不再费心于此事,让人盯好自己这边的物证人证,也顺便让人盯紧了楚劭的动作。只等三日后的朝会上,一举拿下。
  而在这几日里,卫珩又再三思忖着当今天子对楚劭的态度,只是越思忖,越是难以明白天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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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后续
  而三日后,早朝上天子端坐堂上,群臣同在。
  周裕书只倏地出列,手持象牙笏,神态自若地禀告,“陛下,半月前京中有阿芙蓉于暗中交易流通,臣彻查后,发现此物来源乃是自平州传出。”
  “后在平州查出,贩卖交易此物的,乃平州望族唐氏,其小侯爷知情不报,反而助纣为虐瞒下此事,参与其中。”
  “又恰在唐小侯爷交易之时,大庭广众之下拿案,且从唐家搜出账目记载,人证物证俱在,唐小侯爷及一众参与者,也认了罪。”
  堂上天子闻言,只作佯怒状,手狠狠地拍在龙椅扶手上,声线闻得七分动怒,眉目间浮几分肃穆狠意。
  “既是证据确凿,所有涉事者那便按律处置,于月末问斩。”
  “所截获的阿芙蓉,尽数焚毁。另外,追查阿芙蓉来历,所有漏网之鱼和交易往来,便由周廷尉全权负责。”
  “臣领旨。”
  说罢,周裕书便退回原位上去,这下从暗中变成明面上,倒是方便他办事了。
  而容忱陡然出列,也似有要事要禀,“陛下,臣有事要奏,此事同阿芙蓉也有些联系。”
  说罢,天子稍蹙眉,又颔首许了,“陛下,臣日前在军中亦发现了阿芙蓉,更甚五石散的踪迹。”
  “臣知此事事关重大,便私下派人去同那些食用的将士所接触,从其口中探出此物来历,只道是从楚丞相名下产业所来。”
  而楚劭闻言,只稍冷下神色,声线染上凉意,“陛下,臣素来痛恨这些东西,又有明律于前,又怎么可能纵容底下人做出此等事情来?”
  容忱稍挑眉,只顿了顿,轻笑着,几分的意味不明,“素日听闻楚丞相同唐小侯爷交好,来往甚密。唐小侯爷会做出此等事情来,又焉知您掺没掺和?”
  说罢,又有一人上前,禀告着什么,“陛下,三日前有人前去狱中,直奔唐小侯爷而去,却被臣拿下。”
  “而那人身上,有楚氏的东西,且他们口口声声称,是奉楚丞相的命令。”
  卫珩见容忱将戏台子搭好,只需要顺着唱下去。便也上前出列,掺和进去。
  “陛下,臣此前奉命于屹州安置雪灾善后一事,因有百姓感念皇恩,又听闻唐家阿芙蓉一事,故而向臣报了冤。”
  “言五年前阿芙蓉一案中,萧家乃蒙冤。”
  “尔后又将证据交予臣,臣见证据确凿,又思及唐家今日之事,故而”
  卫珩三言两语道尽前因后果,便不复多言,此后一举一动,全交给天子定夺。
  而其他文武百官听闻萧家一事,只私下议论纷纷。
  任谁也没想到,萧家此事,会被旧事重提。
  楚劭见状,神色愈发冰冷,他倒是没想到,卫珩和容忱准备的后手,竟会是萧家这事儿。
  萧家的案子,五年前是他查的,也是他定下的。
  和唐家搭边,明眼人谁瞧不出是冲着他楚劭来的?
  天子闻言,眸光汇聚,隐约闪烁着矍铄的视线。只打量着这几人,最终缓缓开口。
  “五年前一事,若真有隐情,那便是冤枉了萧家。”
  “此案,便交由世子来查。”
  “至于容太尉所言,同楚相有关,事关重大,便由周廷尉和容太尉共同彻查。”
  “朕听闻楚相这段日子身体有所不适,便在家中好生休息罢。”
  “退朝。”
  说罢,天子便离开了金銮殿,而其余百官,也一一离开此地。


第127章 来日
  一场早朝下来,天子对各人态度不一,却足够让满朝文武百官瞧清圣意,也让某些摇摆不定的大臣改变各自立场。
  但卫珩从天子如此处置中,仍然看出了对楚劭的维护。
  天子虽对楚劭动手了,但并非是一心想要铲除之意,而是借他和容忱之手,警告打压罢了。
  因病而修养在家,至于什么时候这“病”好了,自然也是在天子的一念之间。
  想来这楚劭一时半会儿,也是不敢有什么动静,反而是要断尾求生,快刀解决阿芙蓉和萧家一事。
  也罢,总归世家几百年的底蕴摆在这儿,并非一时能够拔除的。
  好在如今也算有收获,至少楚劭的左膀右臂,唐家是被断了个干净。
  思及此,卫珩便准备离开。
  而在离开之前,却是瞧见了楚劭正盯着自己,眸中沁凉,瞳孔幽深,不带一丝情感。
  卫珩只稍挑眉,不怀好意地勾唇,旋即轻笑几分,抬步上前走至楚劭身侧。
  此刻耀日高悬,余晖尽数倾洒皇宫青瓦阁楼,反衬几分金碧辉煌,愈显威严壮阔。
  “楚大人,您这病可得快点好起来阿。”
  “以防再度回来之际,朝堂已然变了个样。”
  说罢卫珩稍敛眸色,压下声线,低沉几分,却依旧让楚劭听了个清楚,“你世家权贵背后底蕴确实深厚。”
  “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楚大人,咱们来日方长。”
  卫珩只说完,意味深长地望了望楚劭,随即勾了勾唇,好心情十分明显,便是端着步子离开此处。
  而楚劭闻言,只阴沉地望着卫珩,浑身气息愈发冰冷,直至四周人皆散去,这才抬步离开。
  楚劭出了皇宫,便屏退了一众家仆,独自一人走在喧嚣街市中。
  楚劭没走多久,便陡然被人拦住去路。
  随着映入墨竹刺绣花样映入眼中,楚劭只稍抬眸,随即那人全貌置入视线之中。
  帷帽白纱垂下,看不清那人长相。而此时风微拂,却从模糊薄纱中瞧见一二真容。
  楚劭同那人对视,眸子沉寂黝黑,却十分锐利,让人觉被人盯上。只是尚未瞧个真切,便被那人拂下薄纱,彻底遮住了面。
  那人声线低沉几分,十分富有磁性,听上去略带嘶哑,“听闻楚大人如今因病而赋闲在家。”
  “我知楚大人同羲和世子与容太尉不对付,所以合作么?”
  楚劭乍闻言,只打量着眼前这人。眸中跃过丝不屑,唇角勾起,似嘲似讽,半晌后方缓缓开口。
  “藏头露尾之辈,有何资格同我谈合作?”
  而穆焕闻言,不怒不恼,反而唇角挂着抹笑,喉咙里发出声低沉的笑,声线亦染上丝愉悦。
  “楚大人,十二年前入仕,十年前的家主之争,五年前的萧家,三年前的关山一战,如今的阿芙蓉案,想必您心中阖该清楚才是。”
  楚劭闻言,神色骤然凝滞,随即恢复原样。
  这人知道的,怎会这么多?
  而穆焕又继续开口,“楚大人,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么?”
  “您不必戒备我,我同您是同一阵营的。”
  “毕竟,你我有着相同的敌人。”
  楚劭只沉默半晌,一番思忖,负在身后的手掩在宽大官袍之下,而指尖却骤然握成拳状。
  “好。”


第128章 态度
  在皇宫里怼完楚劭,此刻回到王府正心情愉悦的卫珩只坐在首位上,看着眼前这不请自来的池纭,抽了抽唇角。
  谁能告诉他,池纭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来到燕京,还来到王府点名指姓地找他。
  此刻他池纭不是该在边关吗?
  而池纭见到卫珩,只勾了勾唇,面上不难瞧出此刻心情愉悦。
  池纭只略挑眉,又敲了敲桌案,意有所指。随即又漫不经心地开口,“世子待客之道,貌似差强人意了些。”
  卫珩闻言,只压下心中疑虑,正了神色,吩咐让人沏壶茶来,借此打发了周围服侍的侍女。
  待众人退却,大堂愈发安静几分,只闻一二呼吸。
  两人就这么谁也不开口,对峙了半晌。
  卫珩只轻咳一声,率先打破平静,似笑非笑地睨了池纭一眼,“池将军不在边关镇守着,无皇命擅自入京。”
  “这总归不太好罢。”
  而池纭则笑得满面春风,眉目含情,又一双桃花多情眸望着卫珩,“世子此前不是派心腹来问池某事情真相?”
  “此前因长时间不曾联络,不知东西在何处。而如今知晓了,自然是要亲自前来告诉您一声。”
  “以免世子您说臣不配合,又派人往边关跑一趟。”
  说罢,池纭顿了顿,又继续道,“故而,池某便不请自来。”
  “想必,应该没打扰世子。”
  卫珩听闻池纭这一连串话,手中动作顿时停下,只稍揉眉心,有些一言难尽,直想骂人。
  他之前查的时候你怎么不来,如今他也得到了东西,有了人证物证,这人如今不请自来,擅自入京。
  还明晃晃地往他恒亲王府跑,是生怕皇宫那位不知他池纭到了燕京是吧?
  偏偏为了翻案,他还不得不认下,只得咬牙切齿地吐出几字。
  “不、打、扰。”
  “有些事情,我已得了消息。”
  “倘若真有什么需要池将军配合的,定会找您。”
  下一秒卫珩话音一转,又抬眸瞧着池纭,“池将军入京的消息,想必陛下并不知晓。”
  “还是入皇宫一趟为好,本世子便不多送。”
  话毕,卫珩便唤卫倚进来送客,而池纭也十分配合地往外面走去。
  待卫倚再次回来时,王府的侍女已经将茶沏好了送上来。
  卫珩只自顾自地倒茶,方端着茶杯,轻呷一口。
  后来瞧见卫倚欲言又止的模样,骤然放下茶杯,望着卫倚,“他是又说了什么?”
  卫倚只咳嗽一声,随即将池纭的话传道,“池将军说,他是奉了皇命入京,也见过了陛下。”
  “而陛下让池将军配合主子查案。”
  卫珩闻言,只嗤笑着,合着这是来消遣他来了。
  想着先前池纭的一言一行,只让人无可奈何。
  池纭这番话,怎么能不让他多想,结果竟是陛下允许的。
  不过这样一来,卫珩似乎也能放开了去查案。
  毕竟天子知道池纭的身份,让池纭掺和进来,也是表明了态度罢。
  想至此,卫珩心中有了数。
  而离开王府的池纭,只进了个酒楼,在楼上远眺平州,眸中净是冰冷,倏地闭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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