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拿起自己的衣服,上面有淡淡的肥皂的味道,穿好後从钱包里拿出1000块放在床边,开门的时候踢到了昨天的罐子,他醒了,看我要走,眼睛里有几分失落.忽然觉得他像条小狗,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我没再看他转身出去了.这真的是个简陋的地方,早起的老年人眼上都戴著黑眼圈,用异样的眼神看著我,我忽然意识到有可能是昨晚我们的声音太大了。我并不是很在意他们怎麽想,但不喜欢他们小声嘀咕的词语,准备快点离开,炎夏却从屋子里追了出来,身上只披了一条毯子.″我不要这麽多.″边说边把钱递过来。
″看吧,跟他妈妈一样,天生的贱种.″周围开始有人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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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开口,他就抱著头蹲了下去,那是绝望的姿势,嘴里小声的说著“她是好妈妈,是世界上最爱我的妈妈,他是好妈妈,是好人……”周围的声音从蔑视中生出些同情的味道
“说来怪可怜的,没爹,就他妈妈一个人干那种活养活他,现在连妈都没了。”
“什麽,还不是跟他妈一样,只会靠干那事过活。”
“她妈妈要是没他也不能这麽早死,孽种啊。“……不耐烦的听著这些旁白,却多少对他有了了解。对於失去相依为命的妈妈,他的感受我了解,除了巨大的悲伤之外更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跟恐惧,在他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虽然我们的经历不同,但无助 是相同的,我抱起他回到房子里,把他放到床上
“这是买你10次的钱,不过……为了防止你赖帐,我打算在剩下的9次做完前你都得待在我身边。”
“如果愿意就去穿衣服,给你10分锺。”他还在哭,但我的每句话都确保他能听到,他努力的制止自己的哭泣,然後从床底下抽出一个大箱子,换上了一套很得体的黑色系衣服,之後跪在他妈妈的照片面前烧了一炷香。之後转过身对我说,”走吧。“
我没再回那所房子,而是租了一冻别墅。开始的几天,他每晚都会来敲我的房门,我都装忙拒绝他,直到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他来敲门,我刚想用老一套,一个响雷添满了整个屋子,他猛的扑到我怀里,身体抖的厉害,他竟然怕打雷,我特别允许他跟我一起睡,那晚还是没能忍住,我们在雷雨大做的晚上疯狂的做了,不知为何那天特别的过瘾,他对雷和闪电的恐惧让他变的更积极,而我则是向来变态的喜欢追求新鲜,这种雷雨交加的晚上可不是经常遇到。
最近我一直在考虑他的问题,而我则有了个奇怪的想法,我想试试做爸爸的感觉,於是我找了所初中部和高中部在一起的学校。他上初二,我上高二。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很多人怀疑我们的关系,在背後指指点点的,我到是不介意,但他经常在跟我一起出现在校园里的时候脸红,上学对我来说不过是种消磨时间的方式,那些题目我10岁的时候就可以做的很好,我也不需要为什麽上大学而努力,我更没什麽理想,我想要什麽都可以很轻易的得到,只是我从来不喜欢那些东西,人人都想要的,我不稀罕。而上学对他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快乐,每天会跟我讲班里的同学怎样怎样?会为了一道难题奋战到深夜,我就是喜欢他这样,所以从来不会告诉他答案。他学习很努力,真的很努力,努力到两个月都没来敲过我的房门,他的努力跟笨拙让我对他产生了一种很有趣的感觉,我自己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临近期末,大家都忙著复习,所以学校并不像平常那麽热闹,所以我请了几天病假,买了厚厚的漫画书,围了条毯子在客厅的地板上狂肯。上厕所回来的路上路过他的房间,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躺在他的床上,那上面有他的味道很好闻,屋子里收拾的很整齐,看著桌子浮现出他解难题时皱著眉头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衣服架上的衣服少的可怜,纸搂里是……信,女生的情书总是搞的特别花俏,我的好奇心从来不会放过这麽有趣的东西,很多封都没打开,只有一封是打开的,就从它开始,“我亲爱的小糖块……”俗气,“第一次见你我的视线就无法从你的身上移开,你就象我的小糖块,好想把你含在口中,品尝你那美妙的口感,跟你一起融化在爱的蜜浆中……只有你,我的眼里已经看不到别人,身体再也感觉不到别人……”还挺露骨,落款竟然是高一三班赵晓亮。好,明天去学校,又有的玩了。
第二天没有一点波澜,那个赵晓亮根本就没有信里说的那麽非炎夏不可,而且,完全被我融化了。最後我给他留了个不可能打通的电话号码,就算万一他运气好打通了,那麽电话那头也是我连我都不认识的人。原因嘛,很简单。
期末考试的成绩下来了,他竟然考了年组第六名,还真是不赖,而我,算著分数,各科都是及格偏上,还特意制造了一些随即波动,60,61,62,63,64,65,66……我只是不喜欢那些嫉妒的眼光落在我身上。更不喜欢老师的那些所谓的期待,不管怎样接下来就是暑假了。
学校放假的那天晚上他终於敲开了我的房门。
“进来。”
我拿著本漫画书靠在床头上,他坐在我的床边,我以为会有什麽浪漫的事情发生,他却开始从嘴里冒一个一个死人名,高耳基,尼采,坏特,佛洛依德……看来他对西方唯心主义哲学和心理学和文学很感兴趣,我只是听著,在他困惑的时候说上一两句,他就豁然开朗,然後继续滔滔不绝,而且我注意到偶尔蹦出的一两句话,让他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一种近乎崇拜的尊重。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他爸爸了,这让我高兴也让我不安,不安?於是我把手放在了他的腿间,解开他的裤子,隔著内裤抚摸他,他很快就兴奋了。
“看来你并没成为无欲无求的圣贤。你知道我们多久没做了吗?”
“我……我怕……”他喘息的厉害,说话难免不连续。
“怕什麽?”我温柔的在他耳边吐气。
“你的成绩……那麽……少。”
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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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去欧洲让炎夏很开心,毕竟年轻人喜欢新鲜。
起程前还接到一通电话。
陌生的号码?
“喂”
“你好,是灰吗?”
“对,你是?”
“我是迷芒学校的老师……”
挂断。
下飞机後,我仿佛被什麽东西召唤,这麽多年过去了我对那里竟还是这麽的依恋。
“出来吧”
我知道他们全部都跟到了欧洲,听到我的声音一个人很自然的出现在我面前。
“带炎夏到处逛逛,我有地方要单独去。”炎夏看著我,眼睛里有些疑问,但还是安静的跟著走了。
一切依旧那麽安静,那麽熟悉,那个没有名字的墓碑下什麽都没有,但却是我每次都会来祭奠的,那段仿佛没有存在过的青春,那个在黑暗中给了我无限理解和安慰的歌声。都不复存在了,那年我13岁,在那歌声消失後我开始理解什麽是寂寞,如果从来都不知道什麽是理解,也许到现在我都不会知道什麽是寂寞,但现在……仿媒没人比我更了解寂寞,更了解等待。用三年的时间等待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声音,甚至从未见过那声音的主人。哼,冷冷的嘲笑著自己的不死心。想要离开,转过身却看见了墨。
“好久不见”他的语气依旧那样让我安心,在他面前我似乎什麽都不必掩饰,因为我的一切他都接受。虽然没有语言上的交流,但我的感觉坚定的这样告诉我,而且他是唯一一个拒绝跟我上床的人。我没有说话,走过去吻他。
“你还是老样子。”
“你也是……”我有些失落,这个人是被我当作家人一样的人,但却永远得不到。因为他是“坚定”的异性恋者,所以我希望他有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平凡幸福,也因为他是个坚定的异性恋者,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单方面凭我的感觉亲近他,无论我多过分,他都只会当做玩笑一样的笑笑。
“来我家吧”
我笑著跟在他身後。
他家依旧整洁,整洁到看不到另一个人的痕迹。
“珍呢?”
“她走了”听不出情绪。
“你怎样,在中国还好吗?”
“我到哪都一样。”
“注意卫生。”
我从後面抱住他,贴著他,“如果你是我的,我谁都不会碰。”
他很安静,感觉不出情绪,就这样过了良久,他缓缓的开口。
“这次待多久。”
“整个暑假。”拉著窗帘的宽敞客厅我粘在他身上,像个撒娇的孩子……
“帮我画副画吧。”
我从他身上弹开,跑到画室,这间房子的格局一点没变,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样……
我在镜子前脱光衣服,开始画画,内容当然是……我一贯的作风。一大幅的色情照片绝对25禁。
画好後,我边扣好衣服的扣子边从画室走出来,
“来一局吗?”
“我还有人要见,回来再陪你。”
“不用费力气了,珍在伊拉克,是我不让她在我身边的,我想她一定比我更痛苦。”
既然被看穿了,也就没什麽好隐藏的了。
“为什麽?”
“总是她在付出我觉得很不公平。”
“可她没你不行,你知道的吧,她现在去的地方无异於自杀。”
“我不爱她……我不能再骗她,也不能再骗自己了……”後半句说的很小声。
“你终於发现了吗?”
“你……”他不无震惊的看著我。
“从你看你妈的眼神我就知道,那并不是一个孩子看妈妈的目光。”
“很恶心吧”
“是!或许很多人都会这麽说,知道我怎麽想吗?”
“一个从小跟爸爸长大的孩子,在青春期无数次见到一个不明身份且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的魅力女人,换做是我或许会跟你一样了。”
他竟然安静得靠向我的怀里,像一个撒娇的孩子。我摸著他柔软的金发,夕阳的余辉洒满整个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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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带炎夏好好玩玩,却在墨那几乎度过了整个暑假,墨的音乐很好,各种乐器都很擅长,最擅长的莫过於钢琴,而我最喜欢的也是他的钢琴曲,随性的创作根据脑子里的画面和感觉,我可以从他的琴声中听到他的心,看到他美丽又纯净的世界还有他的心境总是那麽美好,我只要在他身边超过3小时就会不想离开。
“你可以试著配唱。”若不是旁边有我,谁都会以为他在跟钢琴对话。
“我不会,你知道的。”
“你乐感很好,而且嗓音好听。”
“我在床上的嗓音才好听。”
“那好,我们去床上。”
我们坐在床上,我慢慢的把脸凑过去。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当我的嘴快接触到他几乎有些透明的嘴唇时……
“唱吧,你已经在床上了。”说完还笑的像只坏猫,虽然坏却很可爱。
“你的脑子里好象从来就只有这些事。”他从床上起来,站在窗边,拉开窗帘,外边草地的清香慢慢的浸入房间,让人的心也开阔了许多。
“或许你该看看窗外……”
我一直没说话,从後面抱住他,只是抱著他,像抱著一块让我安心的宝贝。
暑假结束了,我必须回去,强迫自己离开他,不然跟他太久我会疯狂的想要独占他,但我告诉自己那是不对的,在没有得到他的许可前。
对於这次旅行炎夏并没有因为我的缺席而感到不快乐,回来的一路上都心情很好的样子。看他这麽高兴,我也没多问。
回去後我们准备的了一天,第二天便是开学的日子了,早晨我跟炎夏围在桌子旁吃早餐,门铃响了。炎夏刚要起身。
“我吃好了。”说著转身下楼。
“孩子先拜托你了,我过些日子来接。”一个女人的目光紧紧的盯著我,还没等我说话,她便跑上车,开走了,刚想记车牌号,却被一个小手抓住。
“哥哥”
“啊?!”
“我饿了。”
我汗了!这什麽情况?!
平白无辜的多了个累赘,但那女人的眼神让我没办法拒绝,或者是没时间拒绝。这个时候我开始怀疑自己,也许……我是个好人。
“你去上学吧”
炎夏看著我和这小家夥。
“你弟弟?”
“像吗?”
“恩”非常诚恳且很当真的点头。
“你快迟到了吧”我边把他打发走,边想另一件事。
“你几岁?”炎夏走後,我问那个很讲究餐桌礼仪的小鬼。
“8岁。”咽下嘴里的东西後从容的回答我。
这下我就放心了,那麽让他的母亲怀上他的时候我只有8岁,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可是为什麽要放在我这里?
算了,反正过些日子就会接走了。
“请问,哪个是我的房间,”
“请问,洗手间在哪?”
“请问……”
“不许再跟我说话。”我坐在沙发上,哀叹著自己的悲惨。
他开始一个人在房间里忙活开了,没再说话但并不安静,总是弄出声音。
晚上炎夏回来後,我拍拍他的肩膀便急忙出去透气。
怎麽刚下过雨吗?怪不得炎夏的头发有些湿气呢。我喜欢这个时候的街道,人都躲了起来,到处都很安静,手里提著晚饭朝家的方向走去,不知哪里传出了遥远的钢琴声,脑子里闪出了墨的影子,瞬间摸去,一阵夹著水气的风吹过,冷,不由得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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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发现炎夏的屋子里亮著灯,小鬼也在,客厅的桌子上还摆著饭?
“你回来了!饭可能凉了,我给你热热。”炎夏跑出来忙著热饭。
我心想这家夥什麽时候学会做饭了?
“如果不嫌弃,以後饭就由我来做吧。”
这是什麽感觉?家……吗?
炎夏坐在我旁边,有些紧张的看我吃饭。
我故意没有表情的吃,吃完後看了看他。
“你脸上粘的什麽?”他便左摸摸右摸摸的开始找,在他全神贯注找那个不存在的东西时,我偷偷的亲了亲他的嘴,他好象还有些脸红。
“我要跟奶妈睡。”
“你看我们俩哪个像奶妈?”
“那我要跟炎夏哥哥睡。”
“不行。”我今晚还要好好疼爱他呢,怎麽可以让这个小鬼毁了我的计划。
“难道你想跟我一起睡?”小鬼皱著眉头看著我。
“我是很想,不过我可能没这个荣幸,所以你自己睡。”
我刚要把他扔进他自己的房间,他便开始哭闹起来,我心想怎麽还带耍赖的?都多大了?
“还是让他跟我睡吧。”炎夏有些心软。
“不行。”我把他丢进了我的房间,炎夏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我。我刚开始并没有理解他眼中的含义,进屋後才想明白,难道他把我当变态了?!
我有些气,心想我就算再变态也不会对这个讨厌的小鬼下手。
我多拿出一张被子放在我跟小鬼中间。
“不许过线!”说完转身睡了。
晚上感觉有人在我的胸膛摸索,吸允。因为熟睡意识模糊,我以为是梦,话说也有好久没做了,不如就好好的享受这个梦吧。技巧还不错呢。
“啊!”被什麽咬了。是那小鬼,嘴吧正含著我左边的乳头,手在抚弄右边的。还真把我当奶妈了?!我企图从他的身边移开,但只要我一动他就要哭,我随手摸出个形状能用的东西塞到他嘴里。松了口气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因为那小鬼刚才的胡闹已经有了反映。於是悄悄的溜到炎夏的房间,对他做了刚才小鬼对我做的事,只不过我还多照顾了一个地方,炎夏从梦中醒过来,发出诱惑的呻吟,我竟然没怎麽费力就插了进去,他很兴奋,很有感觉,不断的用技巧调弄我,他因为太有感觉竟然想先我一步发泄,我用手束缚住他的出路,直到我也忍耐不住才放开他,如果隔壁没人他一定放开了叫,但这种情况我似乎更喜欢。发泄後我有些累就著插入的姿势没动,在我快睡著的时候,炎夏又对我发出了邀请,他开始蠕动自己的肠壁,我在他里面舒服极了,他的表现太诱人了,我没办法拒绝,而且今天的他似乎特别热情我又来了兴致,用不同的角度插入,不同的姿势干他,无论什麽角度他都会浑身颤栗。喘息的很厉害,又压抑著不敢叫出声来,他越是忍耐我越是想捉弄他,他就这样压抑著又发泄了两次。等我们结束时,天已经微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