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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姑娘,我的电脑因为它自身的问题和我自己使用上面的不当(我哪里有不当了啊我不过开开WPS……)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今天去了HP售後部的我除了伏额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我以前在电脑公司的打过工,稍微知道一点肤浅的知识;又在用电脑和帮朋友折腾电脑的过程中积累了一些经验,现列举如下。若说的过浅,则贻笑大方;若有不对,敬请指正。
望能给各位姑娘提供一些帮助,供参考。希望大家的小电不要重蹈我的小电的覆辙。
(根本就是应该把专栏改名为“山寨电脑维修部”的电脑知识第一章)
1.笔电注意,用的时候最好加个散热底座。淘宝上看一下,不到40元就能买一个。
所谓的水垫是有效果,但是对於散热器在後面的笔电来说就是瞎扯淡。散热器在後面的笔电最好用倾斜的散热座(後面高前面低),以便让风扇充分散热。每隔半年或者一年时间可以清理一下风扇,因为显卡啥的那都是敏感到死的受(伏额)
2.保修期之内的笔电要送去维修部修,给外面的人修过之後维修部是不保的。所以注意!!!!在保修期有点小问题就马上找他!!!!!!不要像我这样拖到期外只得找外面的人修!!
(今天,我的小电被被维修部的人轻描淡写地:你去换主板吧。)(屁,换主板劳资还不如去重买一台……)(於是小电生死未卜,还是等回某市再修吧,伏额。请大家祝福我的小电,流泪。)
3、台式机又是组装机请注意,小的问题到了组装商那边常常帮你搞成大问题。要是出现屏幕花屏的现象,先自己解决一下,不行再找组装商。方法如下:把机箱拆开来,主板中间有内存条(插槽基本为白色),剩下来边上的三个就是传说中的网卡、显卡和声卡了(也可能是2个,後者1个……),算了,搞不清楚你就都拆下来,把它们的接口处用橡皮擦一下。(这不是湖绿,我曾经这样修好过我的手机和XX君的台式机)。注意:不要搞乱了主板上的线……搞乱了……那就没有办法了,每块主板的接线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4.台式机又是品牌机的注意:你们,保修期内统统给我去售後,不要拆主机,他们会因为你拆主机而不帮你保的!!
5.不要误信售後,朋友的toshiba的机子,在S市买的,後来系统崩了,她去S市的售後做系统花了400!!!!!虽然我後来把她骂的狗血淋头,但也为时已晚。软件问题,姑娘们还是找个会电脑的朋友帮忙弄一下吧……
6.原来机子有正版系统的姑娘们,要是想装盗版系统也给我把正版的那个留著!後来装了盗版系统的姑娘注意,盗版系统记得用官网发布的正版的驱动,如果驱动又是山寨的,系统又是山寨的,你会发现小电君傲娇到死……
明天继续吧,下面我更文去了。
祝大家的小电幸福安康无病无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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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这一章教育我们别人打架的时候不要围观。)
浑噩中,瞳孔里释放出恶心的气温,眼睑上布满红色的犹如血一般的色彩。
中川睁开眼睛,天花板和橱子都在晃动,夹著三菱镜反射光线一样的扭曲,宛如残酷的童话故事中森林的模样。他伸手放在眼前,手指变长变宽,扁得仿佛鸭子的嘴巴一样奇怪。
中川支起身体,又倒在床上,喘了一口气,竭尽全力支起身体,靠在墙壁上。
是不是喝醉了,他想。
到处都是干了之後的血液,被褥的里面、指甲缝中、牙床上,一切都宣告著冰凉的气息。中川寒冷地抱住身子,即使是中午,他的房间还是像太平间一般阴冷。
突然一瞬间,他的全身被温暖了,钢琴室中也传来了烧火的味道。
有人在煮东西吃吗,他很好奇。
中川打著赤脚下床,刚走一步就跌坐在床下,他左脚的伤口被凝固的血液粘起来,稍微一动便扯住敏感的痛神经。
中川爬到房间里面去,站在那里的人是池户。
他带著惊喜和不安地口吻叫起来:“池户君……”
当他看见池户正在烧的东西,他的惊喜和不安完全变成了恐惧。──池户正在把架子上的乐谱和便条本全部扔到小的焚烧盆里面去。
“住手!”中川大声叫著,房间逐渐扭曲,把他往下面拖。他艰难地爬过去抱住池户的腿,“住手……那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不争气的眼泪滴落在焚烧盆旁边,不论他如何哀求,池户还是把便条纸往火里面丢去。
“求求你……我只有这些……这些是我的记忆……”
“滚开!”池户一脚踹开中川,把乐谱扔在中川的头上,“这些东西有什麽意思,反正你这个傻子也不记得!”
中川颤抖著捂住腹部,乐谱砸到他的头上,散落在他的身体旁边。
眼眸中映出乐谱的形状:柔和的调子在纸面上延伸,那是画出来的五线谱,歪歪扭扭……
眼泪落在地板上,中川一把抱住乐谱呜咽起来,“……是谁?……”
乐谱上写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自己会写这样的乐谱给他?是恋人吗?还是某个已经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他在脑中找不到答案。
“……上杉……郁……”喃喃地念叨这个名字,他还是想不起来任何事情。
愤怒的池户开始踢打他抱紧乐谱的身体,中川在地板上蜷缩身子保护著揉成一团的乐谱。脊背受到巨大的撞击,从他嘴里吐出血来。
混合著眼泪、汗水和鲜血的液体在地面上交结成不好看的形状,池户抢过他手里的乐谱,扔进了火中。
从旁边开始,纸张发卷,变成褐色,接著马上被火吞噬。
中川放声大哭出来,没有人知道他在纸上看到了什麽,那种可以让自己去死的爱,那个应该叫做上杉郁的男人,那种温柔到致命的感情,一切就这样被葬送在火焰之中了。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纸上看见了怎样的故事。
中川团著身体哭泣,不断地从喉咙中咳出血液来,在恍惚的视线中,池户还在把乐谱和便条纸扔进火中。
“果然这才是最有趣的。”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笑起来,脸也开始扭曲,“如果你能去自杀就更有趣了,快点死吧,快点死吧。”睁大了眼睛的表情狰狞的池户念咒语一般放慢速度。
“上杉郁……是谁?”死亡不要紧,中川只是想搞清楚这个问题。他咳嗽著爬到焚烧盆旁边想也不想就把手伸进火焰当中,那里应该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眼泪顺著面颊流进满是血液的嘴里面。
“中川!”一个没有听过的声音大叫著他的名字,一股大到几乎可以把他杀死的力量拉住他的身体,把他甩离焚烧盆旁边。
中川抬头看著陌生男人的脸,把手放在那人的手指上面。
男人拥抱住他的身体,一句话也没有说。
中川咳嗽著,口中的血液留在男人的衣服上。
“啊,真不巧被你看见了。”身後的池户智一笑著,“你不是也抱著耍弄这个傻子的心理吗?现在被发现了,我们就一起让他去死吧。”
抱住中川的男人放开了他的身体,中川坐在地上看著这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事情。
男人冲上前去一拳将池户打到在地,他继续攻击著倒在地上的池户。
“哈哈,被我识破了你的心思害怕了嘛?你不过和我一样呀。”池户尖锐地叫著。
男人的拳头不断击打在池户的身上,目睹这古怪一幕的中川疑惑地碰著自己脚上的伤口。突然,他的脑海中传来了风声。
那是海边的声音吧。
是想去海边却没有去,所以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吧。
“他不会记住你的,”被打倒在地的池户摸著旁边的刀子,“过了几个小时他还是会觉得我是那个对他最温柔的人。不管怎麽说,你都败给我了,上杉郁。”
上杉郁。
上杉郁。
名字和乐谱完全重合了。
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连声音也是。
池户举起刀子冲上杉划过去,刀尖柔和地隔开空气,上杉握住了他拿刀子的手:两个人都和著三拍子的节奏。
中川从地上爬起来,冲扭打的两人跑过去,他几乎已经腐烂的脚伤无法支撑身体,他跌倒在地面上。
有什麽破碎了,接著血液从脸上流下来。
右眼,变成了一片黑暗。
“中川!”
那个叫做上杉郁的,也就是中川怀抱著不知道怎样的感情喜欢过的陌生人,在他的面前跪下来。
中川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从额头到颧骨,一道贯穿眼睛的伤口出现在他的脸上。似乎是他自己跌倒时碰到了上杉手上的刀,他不太肯定。
“对不起。”摸了摸看不见的左眼,他用沾满鲜血的手握住上杉的手指。
“为什麽……”男人低下头,跪在他的膝盖上。
“是我不小心……”中川道歉,他捂住自己不断往下流血的眼睛,“是我不好,对不起。”
“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男人前半段还在吼叫,後半段却脱了力一般。
“上杉君……”
唤著他的名字,中川捧起男人的脸,他的手心中划过冰凉的泪水的温度。
啪啪啪。连眼泪的声音,也是悠闲的三拍子。
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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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的时间段内如若发生了太多或者太让人惊讶的事情,往往都会带来这是不是不真实的疑惑。
上杉跪在地上直愣地注视著中川指缝中流出来的红色血液。
这明明是并不是特别的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去找兼职的场所;又像往常一样,店长知道他的前科退回了他的申请;在回去的道路上,也和往常一样往中川家那边过,他被窗口传出的淡淡的烟吸引,推开和往常一样沈重的大门走进去。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便过於短暂和不同寻常。
没有注意到脸上的泪水,上杉注视著中川指缝中流出来的红色血液。
中川脸上的血液是暗红色的,从某个角度看又变得稀薄,或许搀和了组织液或者眼泪,像是有颜色的糖浆一般在从眼睛里面流淌下来。他没有受伤的那只眼球颤抖著,在眼眶中不安地晃动,没有任何定点。
“上杉君……”微微动起了嘴唇的中川唤著他的名字。
上杉跪在中川的面前,泪水模糊著视线,他的声带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他只是静静地看著面前的中川。
瘦到能透过衣服看见背上的肋骨,脚踝上有近乎腐烂的伤口。
似乎无法确定距离的中川伸出手,好半天才碰著了上杉的脸,他手上的血液抹在上杉的脸上。
冰凉的手指和血液的触感附在皮肤上,上杉从地上跳起来,他跌跌撞撞地冲到架子前面,拿起电话,用颤抖的手拨出急救中心的号码,重复了几遍才说清楚这里的地址。
“求求你们快点过来”上杉哀求著,那边的接线员却习惯了这类事件,无动於衷地应著他……
“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
重复了很多遍,上杉才静静地挂下已经是忙音的电话。他缓缓地回过头,看见了瘫在地上的池户智一。神经被狠狠撩拨了一下,上杉发了疯似的抓起那个男人就往墙壁上砸去,他发狂地殴打著池户智一,直到池户再也没有任何反应地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上杉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他的面前是没有一张纸张的架子和空无一字的揭示板。
咆哮慢慢变成了呜咽,他像是孩子一样本能地觉得害怕小声地啜泣著。
上杉慢慢地爬到中川那边,接著把头轻轻靠在男人的腿上。
“上杉君。”
“上杉君。”男人一如既往地叫他的名字,用干净的声音和平静的音调。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上杉君……”中川用两只手同时捂住眼睛,他的双手上都是自己的血液。
上杉一把抱住男人的身体。
“看不见了,我也想活下去。” 老鼠一样的男人小声地说。
上杉的眼泪落在他的头发上,顺著头发的方向优雅地滑下,上杉握住男人满是淤青的双手。
“……我很害怕。”中川平静的声音中终於有了哽咽的感觉,他的血液亦或是眼泪滴在上杉的肩膀上,冰凉地渗入上杉的皮肤。
“医生马上就来,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
“瞳孔碎掉说明看不见了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把眼球挖给你……对不起……如果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就不会这样……你想杀了我也可以……”
“陪在我身边吧……上杉君……眼睛有点痛……”
带著湿润但还是平静地声音,男人紧紧地抱住上杉。
上杉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呜咽,他用沙哑的嗓音一遍一遍叫著“对不起”,直到他仿佛没有听过那几个字的发音为止。
手术室的红灯血液一般恶心,上杉抱住头坐在医院的等待席上。
“你是上杉郁吗?”
“是的。”上杉缓缓抬起头。
“现在怀疑你和这起故意伤害罪有关。”
他被警察拉起来,坐上警车,来到并不陌生的警察局。警察调出他以前伤人的案底,接著把他带到审讯室里。
──殴打池户智一的人是你吗?
──中川优的眼睛是你用刀子刺伤的吗?
上杉沈默著不断点头,警察强迫他说“是”。
“是我伤了人……”
做笔录的警察写下上杉说的话,又让上杉在上面签了字。
签完自己并不复杂的名字,他抱住头。
“我会变成什麽样?”上杉问著自己。
警察随口答了他一句:“要等池户智一和中川优做完伤害鉴定。”
“我能去看他吗?”
“不能。”
“他的眼睛怎麽样了?”
“我怎麽知道?”警察不耐烦地反问著。
“我弄瞎了他的眼睛……”
没有人管上杉说的话,他被丢了隔壁的房间。冰冷的金属质感的屋子中,他蜷缩在墙角闭上眼睛。
一遇到眼睑造成的黑暗,立马浮现出很多和中川有关的画面。
──贯穿眼睛的伤痕。脚上腐烂的创口。
──手臂上化脓的刀伤,被强暴之时流下的温热血液,手指上被玻璃割破的血口……
那麽,把中川从小到大的一切记忆都加起来计算,他曾经体会过温暖的感觉吗?
或许答案是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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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再想给他些许温暖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了。一旦失去了不知在何处的可以使事物往好的地方变化的关键点,一切便只有朝著不可控制的地方发展。
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於是上杉便一直在找工作。
想让中川待在适合他的人的身边──於是上杉选择了离开他。
只可惜事实和他想象的截然相反,一切都往最坏的方面进展并无可挽救地走上了这条道路。
上杉窝在看守所的房间里靠著冰凉的墙壁,他想起以前来这里的场景。那时候还没有到必须担负责任的法定年龄,但现在他早就过了那个年纪。
“中川优腿上的伤口是你的作为吗?”
第二轮的审问开始了。
“不是。”
“你曾经对中川优进行过虐待吗?”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