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情(生子)----月醉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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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是我们翠玉楼卖了身的相公!”
“那也不能这麽把人往死里打吧,我们要是晚来一步,说不定人就被你们打死了!”纪悠曈不平,医者仁心仁术,救一个人要花多大力气啊,怎麽能这样随意伤害他人。
“这个骚货两周前被卖了身,死活不肯接客还敢逃,不好好作作规矩怎麽行!进了欢馆不就一欠人操的骚货吗,这辈子都是不干不净的贱人,还敢端著架子装什麽清高……哎呦!”
猥琐大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羽遥一脚踢上胸口,飞到身後的墙上再摔下,吐出一口血。
羽遥不安的看了看脸色煞白,有些摇摇欲坠羽镜,赶忙走到他身边,牢牢握住他冰凉的手。良久,感受到羽镜轻轻的回握,才稍稍安心。
“为他赎身,要多少钱?”纪悠曈有些生气的出声,有谁会自愿进这种地方,这些仗势欺人的恶徒说得也太过分了吧。
“公子要赎他?”小巷幽暗,没武功的人夜视能力差,未看清装束,只听到纪悠曈的声音,自然认为是个男的。
“多少钱?”纪悠曈懒得理他。
“这样吧,一口价,五十两。”这骚货不听话得很,留著也赔本,能这样卖出去大汉觉得也不错,而且总觉得这帮人不好惹,不如早些息事宁人。
“……好,就五十两,我们在这里等著,去把卖身契拿来。”
“好,好,你等著。”说完,大汉留下几名同伴,被搀扶回了楼里。
“凌夜,借我五十两,小司不在,我出来时没带银两。”
“我的就是你的,哪来什麽借不借的?”凌夜佯怒,伸手在纪悠曈後腰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以示不悦。
纪悠曈自孕後身子一日日越发的敏感,再加上凌夜隔三差五的滋润抚弄,早已禁不起他的任何挑逗。只是这麽一捏就让纪悠曈瞬间瘫软,被凌夜有力的一把扶住,在外人眼里并看不出什麽异常。
“……”纪悠曈嗔怨的瞪了凌夜一眼,波光流转,媚眼如丝。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少年挣扎著跪下道谢。
“你怎麽会被卖到相公馆的?”纪悠曈好奇,这少年弱质芊芊,白净的很,看上去不像是因为没钱才被卖身的。
“我虽身於富贵之家,可惜是庶出,父亲风流成性,当初看上了我母亲美貌,弄大了她的肚子强行娶回家,却只几个月就厌了,任我们被其他房里的人欺负,也不管不问,害得母亲早早病逝……现在父亲意外死了,大娘要分家,不想让我占了份,看我长得清秀,就设计把我卖到千里之外的欢馆……我从小饱读诗书,宁死不从,才会被他们三天两头的教训,今天逃跑,要不是遇到了各位公子,恐怕就……”
“……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办?”果然很可怜,纪悠曈暗叹。
“……不知道……一直只想著往外逃,也没考虑过之後的事……今天蒙各位相救,再造之恩,清若感激不尽,希望留在公子身边,做牛做马以报公子大恩。”说著,还不断地磕著头。
“……凌夜。”纪悠曈显然心有不忍,望向凌夜,希望他答应。
“……教主……求教主收下他吧,属下会看好他,保证他绝不会对教主不利。”羽镜也在一旁恳求。
看著眼前自称清若的少年,凌夜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努力回忆却立刻头疼欲裂。
缓了一会,凌夜走上前,一把扣住少年的脉门。
“嗯!公子?”少年吃痛,不解的看向凌夜。
“……没什麽,你留下吧。”
刚才凌夜出其不意的试探,发觉少年并没有武功,既然如此,纪悠曈想留下他,倒也无妨。
“羽星,他的伤就交给你了,把他带到船上处理好了。”抬眼看见羽镜苍白的脸色,凌夜有些担心,顿了会命令道,“羽遥,把钱给羽星,你和羽镜先随我们去船舫。”
离开时,凌夜经过羽月身边,轻声道,“去查一下他的底。”
随後扶著纪悠曈转身缓缓而去。
凌夜昨日命人租下一艘船舫,小司忙著准备了一下午,早在上面等候多时。一行人来到船上,看舞赏月吃月饼,将近子夜才分别进房,准备在船上过夜。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28

凌夜昨日命人租下一艘船舫,小司忙著准备了一下午,早在上面等候多时。一行人来到船上,看舞赏月吃月饼,将近子夜才分别进房,准备在船上过夜。
整个晚上,羽镜都表现得隐隐有点不自在,虽然别人未察觉,但时时注意著的羽遥却清楚得很。这才刚关上房门,羽遥便马上打横抱起羽镜,把他压在床上紧紧抱住。
“羽遥?”
“你在害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羽镜愣了一下,本以为自己已经表现得与平时无异,没想到还是让羽遥担心了。
“从你冲上去救那个少年的时候我就知道,本以为已经没事了,可原来即使之後再未有人提起,即使已经过了将近十年,你还是没有放下。”虽然知道当年的事给向来温柔似水的哥哥带来多大的阴影,可十年来本以为他伤已经被自己的爱渐渐抚平了,却没想到一旦触及,依旧是那麽的深。
羽遥自责叹了口气,那年哥哥才十四岁,自己十一。
哥哥从小就长得柔美,性格温润,不管自己做了什麽都会笑著包容,总是无限的宠溺著自己,因而自己从小就爱粘著哥哥。两人出身江洲秦剑门,自小习武,直到後来仇家找上门来,杀了门中上下近百口人,唯独留下他们两个,说是要留著慢慢折磨来解恨。
於是仇家废了他们的武功,给自己下毒,每两日发作一次,万蚁蚀骨,痛不欲生,那些人给的解药只保证不死,有时甚至会加剧痛苦。还把哥哥扔进欢馆,以自己的解药为条件,逼他绝对的顺从嫖客,乖乖的让人操,再变态的要求也不得反抗。
直到一年後,当年的副教主也就是萧焱的叔叔萧云惜,带著十岁的现教主游走各处历练,顺便看看有没有好的人选加入羽堂,经过自家产业一时兴的起来查查账。当时好像是教主注意到了哥哥伺候完嫖客,被人架著回房时隐忍倔强的愤恨眼神,觉得有意思,让人查了背景後,带回了天翼教,把他们和一群孩子放一起接受训练。不但打通了他们的经脉,恢复了武功,还解了自己的毒,犹如再造,当时两人便发誓要誓死效忠教主,报答再造之恩。
“……羽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羽镜犹豫的开口。
“当然不会……我以前就说过,我爱你,在我心里,哥哥永远是最干净的。”
“……”
“若是哥不相信,我可以一直说,说到你相信为止……哥是为了我才会受那些罪的,以前我还小,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哥哥为我受尽屈辱,看著哥哥被废了武功押进欢馆,为了我的解药夜夜被那些畜牲糟踏得不成人样,满身是血的扔回来,却还安慰我,对著我笑……其实我知道哥哥在晚上以为我睡著的时候,常常都会抱著我无声的哭,可我不敢睁眼,我怕你在我知道了後就不再这麽做,那你就连发泄的地方也没有了……除了连累哥哥,我什麽都做不了,我恨自己无能为力……但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啊,不再像当年那般的没用,连武功都已经赶上哥哥了,大仇我们也已经报了,我可以保护哥哥的……不要管其他人怎麽想,你是我的镜,我们谁也离不开谁……难道有我永远爱著你还不够吗?”认真的看著哥哥的眼睛,羽遥眼眶渐红,清清楚楚地说道。
“……不,够了……只要你不看轻我,就够了。”
羽镜心房巨颤,含泪轻笑。
羽遥说得对,只要他不介意,只要他全心爱自己,那一年夜夜被不同的男人凌辱所带来的巨大创伤与羞辱又算得了什麽?
……我只要有羽遥就够了。
虔诚的吻上羽镜樱红的唇,羽遥抚摸著每一个熟悉的角落,撩起浓浓的情欲。
“……嗯……再深一点……啊……那里……别……慢一点……”
“……哥,你好棒……好湿……好紧……”
“……啊哈……嗯……好舒服……遥……遥……”
“……镜,我好爱你……”
“……我……呃啊……也是……啊……啊……爱你……嗯……”
小心的挺进,有力的律动,撩人的气息在房中弥漫,荡漾著无限情愫。
歌舞进行到一半,羽星就扶著伤得并不很重的若清来到了船舫。
本来船上就只有四间房,自然若清和小司合住一间。不过若清晚上要换药很麻烦,到了後半夜还些发烧,听说是少爷新收下的侍从。他给小司的第一印是虽然和自己一般大,可却是个需要照顾,十分柔弱的少年。於是小司就这麽彻夜的照顾了,而且并没有什麽怨言。
若清睡著,感觉呼出的气息很烫,很难受。虽然盖著被子,身上却冷得厉害。
迷迷糊糊的好像被灌了些药,是有人在照顾他吗?
“……冷……冷……好冷……”
喃喃低语,不久,有一只温暖的手贴在了额头上,好舒服。
伸手拉住,不愿放开,渐渐的好像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牢牢的抱住,畏寒的缩了进去,真的好温暖。
很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什麽时候开始的?或许从懂事起就在不断地被训练著,生活中只有杀戮,除了主人没人会关心他。当年主人救了他,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子,清淡出尘的绝美带著淡淡的伤愁,那时起,他就决定要效忠这个眉宇间暗藏伤郁的主人。
主人对他很好,主人很温柔,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照顾他过,因为主人除了那两个被他深深爱著的人,对其他人虽然很温和,很好,却也很冷淡,而自己就是其他人之一。不过自己并无不满,主人救了他,抚养他长大,已经足够让他誓死效忠。
……只是,现在的这个人到底是谁,真的,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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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吧,甜吧,大家一起甜!!!
比预设又多了一对哦!!!
下一章就是主角的甜蜜了……
再甜几章就开虐了哦……
哈哈哈^-^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29

船舫的天字间里,一个白衣“女子”迎窗而立。微风拂面,几缕青丝飘飘,皎洁的月光淡淡洒上那张美到令人窒息的俊颜,二泓秋水似的清幽,清雅绝伦不染尘嚣。
“已经不是夏天了,夜风还是很凉的。”凌夜拿了一件披风给纪悠曈披上,从後方环住他,“小心身子,会著凉的。”
纪悠曈回眸一笑,侧颊轻贴凌夜的,喃喃道,“今天的月亮好美,如果从今以後的每个中秋,我们都能在一起赏月,该有多好。”
“何必非要等中秋?以後的每个月圆之夜,我们就到院子里赏月小酌,好不好?”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每个月圆之夜都要,耍赖的话以後就不理你了。”纪悠曈开心的笑道。
“我什麽时候耍赖过?”凌夜好笑,把手放到纪悠曈挺起的腹部,“宝宝都听著呢,我哪敢食言。”
“我们的宝宝已经五个多月。”纪悠曈也把手伸上已经隆起得不小的肚子,轻轻抚摸,“我有时候觉得我们进展的好快,相识到现在也才不过半年多,竟然也能爱到这麽深,甚至连孩子都怀上了。”
“你想说什麽?”
“像是宿命……一下山便遇见了你,第一眼就动了心,相知,相恋,短短一个月竟然就已经不可自拔,只是……不知是福是祸。”
传说轩辕一族若是与外人相爱,很少能获得幸福,即使最终能在一起也必定会经历刻骨的蚀心之痛,注定情路坎坷,不但是爹爹,就连祖母也未逃过。自己现在虽然是那麽幸福,有凌夜的体贴爱恋,有他们未出世的宝宝,和父亲的心结已解,还有情同手足的小司……可是,传说中的宿命会不会应验在自己身上?什麽时候会应验?自己能不能和凌夜走到底?
纪悠曈害怕,现在的一切太美好,一旦失去……
“怎麽会是祸呢?”凌夜侧首,怜爱的吻上纪悠曈微翘的眼角,“一见锺情何错之有?就算慢点,耗个几年也是同样的结果,你我彼此深深吸引,必然会相恋,你的体质也注定了我们会有属於自己的孩子,早点晚点又有什麽区别?像现在这样和我在一起,你不喜欢吗?”
“有你在我身边,怎麽可能不喜欢,我只是怕……不,没什麽。”纪悠曈不想让凌夜担心,或许是他最近太幸福了,难免杞人忧天,凌夜这麽爱他,怎会舍让他难过?
“你有心事?”
“才没有……咦?”纪悠曈疑惑看著自己挺起的肚子,刚刚肚子里好像有泡泡冒起的感觉,宝宝已经五个多月了,难道是……
“怎麽了?”
“刚刚好像……啊,又动了,快摸这里。”
被纪悠曈拉著手放到肚子左边,感觉手下有什麽在动,虽然很轻微,但真的在动。
“是胎动,宝宝已经开始动了。”纪悠曈兴奋的叫道,柳眉弯弯的,双眸似水灵动,整个人一下子生动起来,笑容甚是明媚。
“是啊,他动了!”第一次感受到宝宝的动作,凌夜也很是高兴。
纪悠曈性情向来安静温柔,像一泉涓涓流水,细细流淌,让人在不经意间深深沈溺,除了有时和自己嬉闹撒娇,不会露出这种活泼明朗的表情,而现在似乎又多了几分母性的柔和,凌夜心中一动,一把抱起纪悠曈,向柔软的大床走去。
“啊!你做什麽?”一下子被打横抱起,纪悠曈惊了一下,紧紧地搂住凌夜的脖子。
“当然是做些什麽来纪念这一刻啊。”凌夜把纪悠曈轻轻放到床上,柔声道,“可以吗,悠曈?”
“……嗯。”
纪悠曈羞涩一笑,清雅中带著的妩媚,轻轻吻上凌夜的唇,伸出诱人的嫩舌细细挑逗,才一会就被对方夺回主动权,一分分进入,一点点缠绵,一丝丝吮吸,感受著凌夜霸道却不失温柔的侵占,肺中的空气渐渐抽离,渐渐晕眩,流转荡漾的美眸微微阖上,脸上早已一片霞蔚嫣云,令人心悸的美。
纪悠曈脑中一片混乱,只剩下凌夜在口中与他缠绵的感觉是那麽的清晰,酸酸的,麻麻的,还有属於凌夜的气息,是那麽炙热。衣服不知什麽时候已被扔在了一旁,身上细腻的玉般肌肤被凌夜因从小习武而带薄茧的温暖手掌摩挲著。
“……嗯……嗯……”
纪悠曈现在异常敏感的身子早已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在凌夜的爱抚下忍不住发出绵软的呻吟,挑逗著凌夜的神经。

蚀情(生子\甜中带虐)30(甜H~~)

被伸手取下发簪,一头乌柔的青丝瀑布般披散,与凌夜的缠绕纠结。
感觉凌夜的唇舌舔上自己嫩白的耳垂,轻含重吮,渐渐下移,湿热的触感在颈间流连不去,有时极痒,有时微微刺痛。
“……哈……哈呃……嗯……”
胸前的乳肉被大力的揉搓,粉嫩的茱萸被用手玩弄挤压,还用不时用指甲在两颗挺起的豆豆上轻掐,由淡粉色变得如花般嫣红欲滴,引得纪悠曈战栗不已,凡是被凌夜舔过触抚过的地方,都像有一把火在烧,星火燎原,越来越热,偏偏酥麻难耐得很,让人止不住的喘息轻叫。
纪悠曈这几天来总觉胸前有微微的肿胀感,有时还酸酸的,而且变得异常的敏感,每每被凌夜隔著衣服无意的一碰也会立觉酥麻难当,下身几乎马上就有了反应,让他对著凌夜坏笑的眼神羞红了脸,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凌夜大力的又吸又咬,又搓又掐,明明酸麻胀痛,说又不出的舒爽,身下的欲望早就高高翘起,颤抖著吐出惹人怜爱的滴滴泪珠。
因为怀孕的关系,纪悠曈身体正在完善著临时的改变,将来虽可哺育,却并不会多出像女人那般的两座小丘,只会微微隆起。不过并不显眼,即使穿著再薄的衣物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半年後自会复原。
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打开,早已在凌夜的爱抚下微微打开的幽穴吐著嫩红,随著纪悠曈的喘息一开一合,淫媚的引诱著,等著被填满,被采摘。
被掰开圆润的股瓣,湿热的舌头伸进诱人的甬道,舔噬著略显干涩的蜜穴,渐渐深入,成功的惹得身下人迷离著双眸,媚叫连连。
“……嗯……啊……凌夜……哈……”
片刻後,伸入两指把花穴撑开,用指甲在纪悠曈敏感的内壁上轻轻扣著,进进出出不断抽插,熟练的找到一处突起重重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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