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做牛郎啊!----嘉兽

作者:  录入:09-05

  不要碰那里!好难受,求你们!请先把我解放了!求你们……
  “咦?真的这麽紧唉,以前我也叫过鸭子,感觉很舒服的,好像不至於像这家夥,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啧啧,这样小 弟弟根本就挤不进去吧?”
  没错,你们根本就不可能进来的!所以放过我吧!!他在心中悲惨地嚎叫著,如果能够一头撞死,他绝对不会慢上一秒。
  “那怎麽办?……”
  之後仿佛男人又叽叽咕咕说了什麽,仿佛在商量解决的办法,可是在无法射 精的狂乱痛苦中,他什麽也听不清了。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能哼哼唧唧地,无力歪倒在地上,破碎的衬衫和绳子缠绕在一起,整个人犹如一只大粽子。
  以为痛苦漫无止境的时候,突然,一个冰冷的,粗长的物体抵在後面。
  他的神智终於清醒了一点,脑中警铃大作。
  这个形状,这个感觉……
  就算被绑著,他也吓得差点跳起来!
  那是枪!!!一把枪抵在他的屁股後面!
  那些人是要这样杀了他吗?!!
  刚觉悟到这一点,却连害怕都来不及,因为迅速地,枪口并没有射出子弹夺命,而是生生捅了进来!!!
  黎里树惨叫了一声,身体好像被抽了一鞭子般得弹起,耳中仿佛听到自己被硬生生撕成两半的声音……
  这种痛苦,还不如一枪毙了他。
  那是约等於成人三根手指粗的枪口。坚硬的钢铁有棱有角,无坚不摧,直接侵占了娇 嫩容易受伤的内部。
  他立刻晕了过去,可也只有一秒而已,下一秒,就迅速被热辣辣的疼痛拉回。
  这轮回般的痛苦里,偏偏还听到了枪支打开保险,“哢”的一声,这意味著,只要持枪者愿意,随时可以射穿他的屁 股。对危险的意识让全身不自觉绷紧,於是抽 插的疼 痛更是加倍。
  无力的手臂被人拉起来,整个人呈背朝上,上半身离开地面的状态。像一片破布般被悬吊著,而那把邪恶的武器,正凶悍地如同正发射子弹一般,硬生生分开他的股 间,在他的体内迅速抽出,又迅速推进。每一次的进出都翻出嫩红的血肉,伴著他在昏迷状态下啊啊的惨叫声……最後,连这惨叫声也低了下去,变成若有若无的呜咽。
  倒是前端难以解放的痛苦,此时早被後面的枪 奸所盖过,变成无足轻重的了。
  大股的鲜血自大腿内侧流下,在时昏时醒中,黎里树只觉得自己犹如身堕地狱,被火焚烧!
  他从来不知道,枪除了可以杀人,还可以有如此用途!
  鲜血形成润 滑,渐渐地,枪口得以男人股 间顺滑地进出,除了带出大量的鲜血,同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这声音听上去竟挺悦耳。
  寂静宽敞的房间,衣衫整齐的男人们,房内只听得到从喉咙口发出的,野兽垂死般的低低呜咽,和两 腿间yin荡的水声。
  每个人的表情都是端整的,只略微被欲望熏得微微扭曲,只是与此相对的,穿著S M束 缚裤,在几个男人的大手中垂死挣扎,被一把金属枪折 磨得哀哀叫唤的男人,早已表情痛苦,不成人形。
  过了很久,身体被开发得足够充分的男人,已经彻底陷入了晕 迷,软绵绵的身体被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无声无息,一动不动,只有两腿之间,鲜血依旧汩汩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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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撒花……

  谁想做牛郎啊! (二十三)

  23.
  从黑暗中略微清醒的时候,黎里树首先感觉到是下身的剧痛。眼睛依然被蒙著,赛口布也没有拿开,身体下接触的地毯的感觉,显然,自己没有逃离魔窟。
  不堪的回忆突然涌入脑内…… 疼!身心皆遭受巨创。他蜷缩起身体,越缩越紧,巴不得把自己赶快消失掉才好。
  周围突然好安静……为什麽没有人说话?难道人都离开了吗?
  人一旦被蒙住眼,就格外容易害怕,他惊慌地努力想抬起身体,又颓然倒下去。束缚带好难受!他努力忽略下身火辣辣的剧痛,绑起的双手稍微前伸,手指摸索著,想要解开禁锢自己的束缚带。却不知道,自己身体弓起,两只手伸到腿间,宛如自慰般的淫乱神态,全部落在一双锐利眼睛里。
  也许有漫长的时间,也许只有短短一瞬。完全没有预兆的,困扰著他许久的束缚带突然被人解开了,然後塞口的布条被取了出来,他楞了下,可是连抬起身体的力气也没有,瘫软著又倒回地毯上,毛绒间勾勒出男性侧躺的,半蜷起的身体,两片圆丘擦染上血迹,肌肤雪白,鲜血鲜红。宛如被狠狠欺负了一顿又丢掉的可怜动物。他的小腿蜷曲起来,因为刚才挣扎地太厉害,他的脚踝扭了,此时以不太自然的角度僵直著。
  虽然束缚带被解开,可难受的感觉并没有缓和……因为那里绑得太久的缘故,即使直挺挺的,也没有办法释放出来。
  仿佛感知到了他的想法,有人将手放在了他的火热上,握住,只轻微摇晃了几下,他就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喘息著SJ了。
  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滋味绝对称不上美妙,甚至於前端开始些微疼痛。大脑像是死机般变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胡乱地喊了什麽,等回过神来,嗓子也嘶哑了。
  等回过神,周围依旧是诡异的一片安静,他有些疑惑,摸索著想要起身,蒙著黑布的头茫然四处转著。
  越是这样的安静,就越是心慌,好像……被一直被什麽人注视著一样。
  忽然间,手腕被人捉住了,好像终於忍耐不住似的,立刻有嘴唇压上了他的嘴唇。
  “唔……”是谁?是刚才那些男人们吗?!
  他惊慌著,手脚徒然地摆动,用难看的姿势爬行,很快又被人扭住小腿拖了回来。男人的手掌用上了力气,掌心高热。
  刚才的虐待让黎里树体力有些透支,於是挣扎也是微弱的,很快又沦为任人摆布的境地。
  那个人继续亲吻,肆意地变换著角度。接著更大力地扣住他的肩膀,压进怀里,同时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高高抬起右腿。
  这个姿势……?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再次被贯穿了。男人的火热顶著刚被摧残过,破裂著的入口进入,缓慢,但不容拒绝。
  “啊啊……”他凌乱地叫出声来,全身都绷紧了,连带著脚趾也吃痛地蜷缩起来,下身传来强烈的痛觉,比起刚才的枪奸,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谁?……放开我!……呜啊……啊啊……你们这群混蛋……呜啊……”
  男人听而不闻,一只手揉压著他的臀部,那软软的圆丘,手感怎麽捏怎麽好,勾得嗜虐欲越发高涨,於是兴致更是高昂,肆意摧残著那具饱受蹂躏身体。
  强烈的疼痛的冲击中,他只能嘶哑著嗓子:“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杀了你们!……杀……呜啊!啊!……”
  可怜从来没有这种恐怖体验的他,接二连三地被贯穿,已经吓得记忆错乱了,最後连“杀了你”这样的话也是用呜咽的声调喊出来。不像是威胁,倒像是委屈的呻吟。
  眼睛始终蒙著,所以残留的都是听觉的印象,自己口里颠三倒四的叫唤,有气无力的威胁,还有男人沈重的喘息。
  在漫长的黑暗中,似乎被反复玩弄了很久,之後又被翻过身,手腕扭在背後,膝盖支在地上,强迫用後背式接纳那可恶的东西,男人一直不肯放过他,反反复复地侵犯著,让那鲜红混著白浊的挺翘两股之间,吞吐著自己的凶器,直到他咬著自己的手腕,咬到出血,实在吃不消哭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抽抽噎噎的,连蒙眼的黑布打得湿漉漉的,眼泪从布巾间缓缓滑下。
  最後他在地毯上缩成一团,连臀部也被撞击得红肿了。
  因为没钱沦为牛郎已经是够悲惨了,为什麽还要遇到这种事?自己为什麽总是那麽倒霉?越想越可怜,越想越伤心,对於痛觉的感受反而不再那麽清晰,之後,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扳过他无力的头,一边挺腰一边从背後接吻。
  嘴唇触到嘴唇的那一刻,仿佛断电一般,一下子什麽意识都没有了。
  他终於能逃进了昏迷的幸福中。
  这样的强奸持续了很久,谭乐终於爽够了才放开了人,站了起来。随即昏迷的人失去支撑,软倒在地上。
  黎里树是十分凄惨的样子,全身赤裸著,白皙身躯上布满欢爱痕迹,大腿内侧满是红白颜色,连小腿小腹都沾满了。合不拢的腿间,透明的液体缓缓流出,汇聚成湿润的一小滩,景色淫荡。他的头无力歪著,蒙眼黑布已经取下,那眼睛因为哭泣而肿得厉害,眼睑微阖,嘴里依旧发出抽泣声,却是没有意识的。
  这具被欺凌到极点的身体,这样一场惨烈的性爱。
  谭乐叹了口气,其实这不是他的本意。他等接到小蛇的电话──那个女人最後一刻动摇了,於是打了电话给谭乐,背叛了梦梦──他接到电话赶过来,看到的是已经奄奄一息的黎里树。那把枪竟然还高高的插在他的臀部间,人已经昏迷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经错乱,黎里树这副模样,明明凄惨又难看,却平白无故地勾得他欲火高涨起来。这个人现在和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反差太大,自己最近求而不得身体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实在是很让他很有吃掉的欲望。而等对方终於醒了过来,兀自在蒙眼的黑暗中,茫然不知地,一点点挣开绑手的绳子,伸向自己腿间,试图解开束缚裤的动作,让谭乐脑中最後一根弦绷断了。
  他彻底失控了。
  其实这样微薄的自制力,连他自己也很吃惊。
  不过,谭乐本来就是混黑社会的,没有节操,没有悲悯心,也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所以会在枪奸的基础上再实行强奸,谭乐顶多是觉得不妥罢了,也没觉得多良心不安。再说,对方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卖给他前女友玩SM,跟卖给自己,除了换了金主,其余还不是一样。
  只是那低低的哭声,怎麽听怎麽委屈。
  谭乐有些烦躁,系上裤子,坐到一边掏出支烟,点燃深吸一口。再看了地上的人一眼。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男人,感觉……真的不坏,以後多尝试几次也好。不得不承认,他夹得老子真爽!就是太不经操了。不过无所谓,来日方长,只要是L街的人,他想玩谁得不到呢?
  隔了好久,他才出声。
  “你们进来。”
  乖乖候在外面的人立刻走了进来,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有的人克制不住轻微抽了口气。
  “老大。玩得可好?”小蛇问了一声,眼镜下知性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不错,你很识时务。右街区的两家店现在没主管,你去打理吧。”
  “谢谢老大!”
  女人最後打电话叫来了谭乐,聪明如她,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果然她押对宝了,比起失宠的梦梦,谭乐显然更喜欢享受这个人的滋味。
  而梦梦和那些男人们,早在之前就都被带了出去,扔进了社团的家法室。
  两次进家法室受罚,从元老一系出来的小太妹的失势,也是迟早的事了。
  不过,对於躺在地上的男人来说,没什麽影响。
  落在梦梦手里被轮奸,和被谭乐强奸的滋味,究竟哪个更悲惨一点呢?小蛇想著,心里情不自禁生出些微薄的怜悯。
  这一男一女家门黑道渊源,践踏人的本质其实是一样。
  他只是件被玩弄来玩弄去的牺牲品罢了,身体可以随便糟蹋,另外剩下的一些东西,也早就得压榨地所剩无几。
  榨得光光的掠夺者,也许还会嫌弃他的资源太少了。不够吃。
  这个人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最无辜的,硬要说的话,就是他太傻,不知进退,初到L街就惹上最不好惹的角色,什麽赌约,那种东西对谭家的谭乐来说,根本是笑话,是狗屁。
  而一脸认真地,用挨打受辱换钱,被欺负得奄奄一息送进医院,最後甚至还要豁出去接SM单的女顾客。这副拼了命也要去践行赌约的男人,本身也是个大笑话。
  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也不会像那些在贫苦中奋斗的人一样,换得别人一两句唏嘘同情,而是“这小子做什麽不好,非要去卖,搞到这幅样子也是活该”,如此的鄙视目光。
  出来做牛郎本来就贱了,像这样的人,乖乖听话,卖个笑,再卖个正面和反面就好,谈其他的就未免傻了。偏偏这个傻瓜还要从自己的“贱”中寻到那麽一点正义感,一点自尊出来,本来就稀少的东西,翻出来有什麽用?也是被人一脚踩得扁扁,还活脱脱的当了婊子立牌坊,说给路人听,也是要被笑掉大牙的。
  说到底,谁叫他做牛郎,做了牛郎,还得罪了黑社会。
  於是只得“活该”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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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啦……

  谁想做牛郎啊! (二十四)

  24.
  谭乐吩咐部下把黎里树送回Alice。最後他想了想,多加了句:“你们谁都别说,今天我来过。就当这小子被你们搞了。”
  他多想了一层。Alice已经依约缴了四十万保护费,按约定他也该放过黎里树。要是让人知道他出尔反尔,把这小子给吃得精光光,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个时候,谭大流氓的算盘打得很响,这个男人简直是泻火妙药,自己很久没有这麽神清气爽过了!他是美味佳肴没错,暂时是吃不厌的。可惜第一口吃得太急,以後这小子记恨就糟了。万一学个贞烈寡妇他可吃不消,不如栽个冤大头,那麽接下来便可小火慢炖,把这男人勾引地七荤八素,再名正言顺地让他甘心就范,乖乖当他的女人。
  谭大流氓心下盘算著,嘴角渐渐浮起色眯眯的笑容。
  这笑容看在小蛇眼里,更是为被抬走的男人念了一句“自求多福”。
  黎里树这次受伤,新伤加旧病,伤势沈重,一躺竟然将近一个礼拜。
  这天黑夜,大雨。
  虽然气候不好,L街的生意依然火爆,不管是公主街还是牛郎街,皆是人潮涌动,来这里无非是寻一方美人膝,人生或是得意或是失意,都能高枕,暂时忘却烦恼。
  华灯鲜亮,容颜娇美,来这里的金主只看到外表的美丽,却看不到,那一张张饱受摧残的脸掩进黑暗里。
  近日异常受欢迎的Alice,此时却陷入一片黑暗,闭门谢客。突然,安静中响起轻微的一声,一个男孩从里间出来,穿著全黑的雨衣,从头罩到脚,低著头向外走。
  “你要去哪里?”有人突然出现,拦住他的去路。“雨衣下藏著什麽?”
  小猴子顿住了脚,看清来人,微有怯意地唤了声:“干爹。”
  他心下暗惊,从来没有看到一向和气生财的干爹,脸上出现冷峻的神色。
  “交出来。”
  於是藏在雨衣里的尖刀被收走。可是男孩仍死死抓著刀柄,稚嫩的脸上气愤难平。
  “我不甘心!黑社会了不起啊!他们就能这样欺负人?!黎叔到现在还躺在床上,遇到这种事我们就要忍气吞声吗?!受了欺负也不敢说什麽?总要让他们也尝尝小爷我的厉害!”
  面对年轻的怒火,老板想说什麽,最终只是叹气,手上加力,把那危险的凶器收走。
  “小傻瓜。你还不懂,弱肉强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干爹……”
  男孩由愤怒撑起的气势最终消了下去,变成垂头丧气的样子。
  “黎叔他真的很可怜……”
  老板苦笑。“我知道,是我们对他不住。是我这个老板当得太窝囊。才会让你们吃不饱饭,整天不休息地做事,又要受人欺负。”
  男孩闻言,霍地抬起头,脸蛋上显出难得正经的神色,如同一夜之间,已经迅速成长了。
  他一字一句说道:“以後等我变强了,就不让你们任何一个吃苦。每天都请你们吃鲍鱼,喝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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