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看着秋,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芙蓉难过地望着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既然连你也不喜欢我,那我还不如去死!”芙蓉一下子崩溃了,他本以为秋会喜欢自己,没想到,连他对自己也这样,既然都不喜欢自己,那么,自己还何苦再继续惹人非议,任人欺负呢?
芙蓉说完,便欲拿桌上的水果刀割腕。
但是却被眼疾手快的秋给阻止。
“放开我——!”芙蓉哭着嚷道。
“你想干什么?芙蓉?不要再这么任性了!”秋大声喝道。
“我……我……你放开我——!”芙蓉不停地挣扎着。
“你……你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我,原来你和他一样,你走!你走!我不想理你了!从今天开始!再也不要理你——!”芙蓉声嘶力竭地喊。
“芙蓉——!”秋大喊一声,并打了芙蓉一个耳光。
芙蓉惊呆了,他捂着被打的脸颊不敢相信地望着秋,“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就打我?”
“对不起……”秋歉然地说。
“……”芙蓉没有说话,只是用悲痛欲绝的眼神望着他。
“既然连你都这么讨厌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秋,你走吧,我不要再见到你了,请你忘了我,就当作……我们未曾相识过吧!”芙蓉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什么?!
要自己忘了他?
“芙蓉你……”秋惊讶地说不出话,只好无可奈何地离开了芙蓉的病房。
秋走后,芙蓉再也控制不住心里像是被人撕裂般地痛苦,哭了出来。他把脸埋在枕头中,似乎这样就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秋……秋……”芙蓉一边哭着一边念着秋的名字,像是要忘掉他又像是不想忘掉他似的。
非柳走了进来,坐在芙蓉面前,“芙蓉,你还好吗?”
芙蓉抬起脸,“非柳哥哥,我……和他……”芙蓉哭得连话也说不连贯。
非柳不解,“你和他怎么了?”
芙蓉抽泣地说,“我和他……决……决裂了!”芙蓉说完,把脸又埋进枕头里。
“什么?!”非柳非常震惊。
“他打……打了我,我不要理他了……”芙蓉哭了一会后,终于不再哭泣。
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原因是我不知道的,现在劝芙蓉肯定没用,过一会儿一定要找总裁谈一谈,非柳暗自决定。
“芙蓉,我有事要出去,英繁会留在这里陪你,我过会儿就回来了。”非柳说完,便离开了。
“非柳哥哥……”芙蓉喊着非柳的名字,想让他留下来,可非柳似乎没有听到,渐渐地消失在芙蓉的视线里。
“蓝穗——!绒莫——!英繁哥哥——!你们在哪?难道连你们也不要芙蓉了吗?”芙蓉害怕地喊着,但身边却仍然空无一人。
“怎么了?怎么了?芙蓉?你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英繁放下为芙蓉买回来的食物问。
“不要离开芙蓉……芙蓉好怕……刚才你们都走了,难道连你们也不要芙蓉了吗?”芙蓉望着英繁。
“呵呵,怎么会呢?芙蓉是我们最爱的‘小公主’,我们四个‘侍从’有不要‘公主’之理吗?”英繁笑着搂了搂芙蓉。
“英繁哥哥……”芙蓉不再说话,感受着英繁带给他的温暖……
我一直相信,在这世界上存在着一个地方,一个让现实抓不到你的地方。在那里,梦想离你很近,很近,就像我相信,在城市里来往的人群中,总有一个,会让你记得一辈子……
希望有一天/再能遇见你/轻声的呼唤你/我想告诉你/希望有一天/再能遇见你/轻声的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你/别教我埋在心底/快让我说出情意/但愿能和你长相依/永远的/永远的不分离。
总裁办公室里……
“是这样啊?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愿见到芙蓉伤心,我希望你能去亲自跟他道歉……”非柳了解了实情后,坚定地说。
“我了解他,他越是这么说就越证明他在乎我,我已经和我夫人离婚了,如果他能恢复健康,我希望能把他接来和我一起住。”秋抽了口烟。
“难道你不怕被狗仔队曝光吗?”蓝穗问。
“我不在乎,如果真的曝光了,我自然会说明一切,后果我会一人承担。”
“好!我答应,一旦等他恢复健康后,我就把他送到你那去。”非柳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自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晚上……
英繁和绒莫换班,绒莫留下来照顾芙蓉。
“芙蓉,你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绒莫把倒好的温水递给芙蓉。
“绒莫哥哥,谢谢你。我很想念非柳哥哥煲的汤,要是还能喝到就好了……”芙蓉喝了口水。
绒莫接过芙蓉递过来的杯子放在桌上,“芙蓉想喝非柳煲的汤?好,等我回去时会告诉非柳的,你肯定能喝到的。”
“要睡会儿吗?”
“嗯。”绒莫扶芙蓉躺下,为他盖好被子。
芙蓉很快地进入梦乡……
在梦里,他看见自己又和秋住在一起,一切仿佛又像是回到了昨天似的,温馨而浪漫。他看见秋在喂自己吃饭,他还是那么温柔,还是那么体贴入微,秋喂自己吃完饭后,又喂他吃了药,等芙蓉睡下后,他才出了房间,并顺便关上了门。
手机铃声响起,秋按下接听键:“喂,您好,我是秋。”
(我是芙蓉的主治医生,我姓郑,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事想单独跟你说。是这样的,芙蓉的身体状况……)郑医生把芙蓉的身体状况以及病情全部告诉了秋。
“这怎么可能?郑医生,会不会是你搞错了?芙蓉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秋难以置信地问。
(没有错,这的确是真的,芙蓉的血型是O型RH阴性血,这种血型非常罕见,而且,几百万人里才有一个。)郑医生肯定地说。
“那有什么办法吗?”
(目前还没有,只有等找到和他血型相符的造血干细胞再说了。)郑医生无奈地说。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拜。”通话结束后,秋把手机放进西湖口袋。
这时候,他感到背后像是有人在看着自己似的。
他转过身,想看看是谁时……
却发现芙蓉正在房间门口望着他。
“芙蓉……你……都听见了?”秋没有想到自己在听电话时,芙蓉就已经在那里了。
芙蓉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人说的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就要死了?”芙蓉难过地望着秋。
“不会的,你绝对不会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你的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相信我,芙蓉。”秋安抚着芙蓉。
“……”芙蓉依偎在秋的怀里,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
“不要……”芙蓉边睡边喊,双手还不停地挥舞,像是要抱住什么似的。
绒莫坐在床边,轻拍着芙蓉的身体,原本还不安的芙蓉,很快地沉沉睡去。
这时候,非柳他们回来了,“芙蓉的情况怎么样?”蓝穗关上门问。
“还好,刚才可能是做了噩梦,现在已经没事了。”绒莫为芙蓉盖好杯子,站起来倒了杯水。
“做噩梦?芙蓉这么快乐,会做噩梦?”和非柳一同来医院和绒莫换班的英繁煞是不解地问。
“我也不清楚,只有等芙蓉醒了再说喽。”绒莫耸了耸肩。
夜里……
芙蓉醒了,他坐起来走到窗前,望着空中的星星出神,梦中的情景再次浮现……“……这的确是真的,芙蓉的血型是O型RH阴性血,这种血型非常罕见,而且,几百万人里才有一个。)郑医生肯定地说。
“那有什么办法吗?”
梦里的情景会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么这是否预示着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呢……?
芙蓉没有出声,依然站在窗前发呆出神,英繁起来上洗手间时,看到芙蓉在窗前发呆,疑惑地问:“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芙蓉蓦地回神,“没……没什么。我很好,真的,英繁哥哥。”芙蓉连忙解释。
咦?
芙蓉这次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的话里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他在掩饰什么?
英繁知道芙蓉一定还有事瞒着自己,他假装不在意地自语:“原来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我会叫蓝穗来照顾你。那么,我走了,拜!”英繁说完,便欲出门。
“英繁哥——!”芙蓉一听英繁不管自己了,连忙扑进他怀里。
“连你也不要芙蓉了吗?他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吗?”芙蓉的身体因害怕而颤抖着。
“如果可以,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发呆吗?”英繁轻柔地询问。
“我……”芙蓉欲言又止,他很想把自己梦里梦见的事告诉英繁,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别说了,等你想说时再说吧。”英繁揉了揉芙蓉的头发,宠溺地笑着说。
“英繁哥……”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阵叹息。 我遇见了你,是幸福?还是心伤?抑或是荒唐?
芙蓉好了后,彼岸芙蓉组合又恢复成老样子,这天他们接到公司的通知,说要为他们举办演唱会。
原本公司就已经准备为他们举办演唱会,谁知成员芙蓉出了点“意外”,演唱会一事也因此搁置。
“公司说要为我们举办演唱会,或许应该想想用哪些歌才好。”蓝穗双手环胸。
公司为彼岸芙蓉组合选好了举办演唱会的地方,彼岸芙蓉组合在决定了演唱会上准备演唱的歌曲后,来到了举办地设计会场。
一个星期以后……
演唱会的飘被全部订满,因为彼岸芙蓉组合之举办三次演唱会,因此,好多歌迷fans们都想尽办法想进入演唱会现场。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经纪人南宫彦看了看台下,又看了“严阵以待”的彼岸芙蓉组合一眼。
台下人头攒动,座无虚席,可见歌迷们有多么喜欢他们。
“好了,一切就绪!”彼岸芙蓉组合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好,你们上台吧,等你们做好开场动作后再放音乐。”南宫彦为他们撩起帘子。
他们出了后台,走到台上摆起了开场pose。南宫彦见他们摆好开场动作后,便示意音响师放音乐。
音乐响起——彼岸芙蓉组合的声音也随之回响在整个会场。
“哇!是他们!是彼岸芙蓉组合——!”歌迷喊着。
彼岸芙蓉组合一边唱歌一边跳舞,在歌曲间奏时,芙蓉表演了一段武功。歌迷们一边拍手一边喊着:“lotus——!我们爱你——!”
三曲连唱完毕,他们到后台休息,补充水分。
“你们唱得真不错。”南宫彦赞叹地说。
“谢谢。”非柳接过南宫彦地给自己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口。
“下面两曲先不要放音乐,我们想清唱。”芙蓉说。
“哦?为什么?”南宫彦和音响师一起望向芙蓉。
“因为我想老是这样唱没意思,再说了,歌迷们又不知道我们究竟是真唱还是假唱,清唱可以让他们了解我们到底是真唱还是假唱。”芙蓉解释。
“芙蓉说的对,我们也正有此意。”英繁第二个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好!那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南宫彦赞同地颔首。
休息好后,他们上台了,现场没有音乐让歌迷们十分不解。
“咦?怎么没有音乐?难道是音响坏了?还是……音响师不在?”台下歌迷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就在歌迷们议论不休时……
现场响起了彼岸芙蓉组合的歌声……
“哇!真好听,原来他们是要清唱啊?他们唱的我都想睡了。”一个歌迷说。
“我也是!”
演唱会将要结束时,彼岸芙蓉组合把新唱片抛向台下,立刻引起一阵哄抢。接着彼岸芙蓉组合又宣布了下次举办演唱会的时间。
回到后台,芙蓉感到自己头昏,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你怎么了?芙蓉?没事吧?”英繁发现他的不适,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头昏而已。”芙蓉对他笑了笑。
“哦,那就好,如果不舒服记得要说出来。”英繁揉了揉他的头发吩咐着。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英繁哥。”芙蓉既感激又感动。
可英繁他们哪里知道,芙蓉的身体正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的事呢……?芙蓉究竟为何头昏?这预示着什么情况?又说明了什么?
芙蓉愿
第六章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后,芙蓉没来由的发起烧来,“芙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绒莫发现芙蓉脸色泛红,担心地问。
“我……没事……只是有些发烧而已。”芙蓉感觉眼皮很沉,像是很想睡觉似的。
绒莫将手放在芙蓉额头上试了试,又以自己的额头试了试芙蓉额头的温度,“是有些烧,我去拿体温计帮你试□温,等下。”绒莫说完,从另外一个房间拿来了水银体温计,甩了甩放在了芙蓉的腋窝处。
“夹紧,别乱动,两分钟后我再过来看结果。”芙蓉听话地点点头。
两分钟后……
绒莫把芙蓉腋窝处的体温计取了出来,“37.5℃,低烧,没事,一会用酒精给你擦一擦,再盖厚点捂一捂就可以了。”绒莫说完,用手摸了摸芙蓉乌黑柔亮的发丝。
绒莫来到客厅拿了喝剩的半瓶白酒,蓝穗看见绒莫拿着白酒,好奇地问:“咦?莫,你拿白酒干什么?自己一个能喝的完吗?”绒莫又拿了许多酒精棉球进了芙蓉的房间。蓝穗也好奇地跟了进去。
接着,他见绒莫用棉球沾了酒精给芙蓉擦着身体的腿窝、大腿根部、腋窝、肘窝……
蓝穗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发烧时,母亲也曾用这个方法给自己降温。哦,估计芙蓉是发烧了。
“莫,芙蓉情况怎么样?需要和其他人说吗?”蓝穗见芙蓉已经睡着,低声询问。
“随便你,我要在这儿不停地给他擦身体,走不开,你要是想说就由你去告诉他们吧。”绒莫一边给芙蓉擦着身体一边回答。
“喔,我明白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在这里碍事了,我先出去了!”蓝穗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蓝穗刚出房间,就看见其他人杵在芙蓉房间门口,“绒莫呢?他是不是在芙蓉房里?他在干什么?”英繁问。
“哇!是你啊?繁?干嘛突然说话,吓我一跳。”蓝穗抚了抚心口道。
“芙蓉有点发烧,绒莫他正在给芙蓉用究竟擦身体降温。”蓝穗如实回答。
“绒莫在照顾他?对了,刚才只有咱们三个出去了,绒莫和芙蓉没有出去。”
“但是芙蓉似乎是在回来后就开始发烧了,绒莫一直在照顾他,我在想要不要换人让莫休息一会。”蓝穗一手环胸一手支着下巴。
“一会我去换他。”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非柳出声道。
“上次芙蓉说想喝我煲的汤,因为临时有事没让他喝上,刚好今天没事,一会煲好就可以给芙蓉喝了。”非柳微微一笑。接着,非柳来到厨房,开始准备煲汤的材料。
非柳在厨房煲汤,一旁的两个大“闲”人开始在那儿东扯西拉了起来。“芙蓉最近经常这样吗?”英繁不解。
“不清楚,演唱会结束时芙蓉就对我说他头昏,我本以为是小事,就没太在意,哪知道回来后他就开始发烧。”英繁说出自己的疑惑。
“我感觉这似乎并不是好兆头,有空我去咨询一下医生。”英繁心底没来由地一凉,随即很快又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