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分娩的痛和累让顾威顾不上体内再度隐隐出现的宫缩,昏睡过去,洞内很快响起疲惫的鼾声。
阿鹿一点点帮他擦拭和按摩,看见顾威刚刚分娩的穴口在急速地收缩。阿鹿仔细地清理那褶皱中的血迹和血块,顾威的鼾声中夹杂着敏感的呻吟。
不知怎么这刚刚产子的地方会如此敏感,阿鹿情不自禁地往里面擦,手指伸进去,顾威正由于宫缩而无意识地紧张收臀,手指感受到力量的阿鹿竟然脸红了。
将顾威全身擦洗干净,阿鹿压抑着心脏的狂跳,在他身边躺下,过了很久才在顾威沉重的鼻息中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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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鹿再睁开眼,已是下半夜,四周黑洞洞的,耳边是凌乱的呻吟。
点上火,发现顾威那傍晚产子后稍微松弛下来的肚子,竟再度耸高了,一摸之下,正在一波波发硬。
阿鹿不知他产后为何仍然腹痛,只能无谓地帮他揉腹。
顾威的呻吟很快高亢起来,这呻吟在石洞里回荡,让阿鹿有点惊慌,不是害怕,而是……睡前的欲望,似乎再度袭来。
身边这个赤裸的,不断发出高低呻吟的,汗津津的大腹男子,在这个怪异的夏夜,莫名吸引着年轻的阿鹿。
他收回帮他揉腹的手,从床上下来,看着他,慢慢倒退,不知不觉已经退到那间小洞室中。
他想要躲开,但是在昏暗摇曳的火光下,他抬头看到的是产神和首领的种种交媾场面。……
阿鹿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像被一双手拉着,一步步走回外面那张石床。被阵痛折磨的顾威正在上面来回扭动着,用手搓着自己的腹股沟,那里被顶得裂痛不已。不断被他手碰到的分身,也跟着他的肚子逐渐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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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鹿如失了魂般呆呆看着大石床上的顾威,慢慢爬上去,跪在他分开的两腿间,俯下身去,两手抱住那隆起发硬的胎腹,轻轻地抚摸。腹侧有几丝细细血迹,那是皮肤被撑开的裂痕。阿鹿弓着腰低下头,用舌头轻舔那细微伤痕。
他的分身,和顾威的紧紧相贴,随着他舔腹的动作来回摩擦。他全身变得火烫。身体继续前倾,他轻轻含住顾威细小的乳珠。
顾威阵痛中有些昏沉,此刻依然清醒,却被撩拨得浑身酥软,口中的呻吟早已变了调……
顾威的肚子急剧的起伏,阿鹿忘情地用自己的身体摩擦身下那圆硕腹部,低头继续吮吸。
“嗯——嗯——”顾威的呻吟声再次高昂,当中向下使劲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阿鹿觉得自己身下之人的肚子不断隆高变硬,同时更硬的还有这人的分身。即使痛到这地步,顾威的欲火也并为减退。他使劲抓住阿鹿的肩头,让他贴紧自己。
阿鹿只觉得自己被身下人的腹部不断顶高,他没想到力量这么强劲,他抬起身子往下看,吃惊地发现顾威的腹部像他之前生子时一样向下体推高了。
身下的人憋着气,痛苦不堪地发出闷叫。阿鹿直起身观察他下体,发现那硬直的分身下,奇怪的穴口已经被顶得突出。
他不知怎么帮他,把顾威的大腿抬起,用手掌小心托着产夫臀部,感觉到臀肌因用力而不断发抖。顾威在又一次的用力后撑不住,哼叫着松懈下来,肚子一阵弹动,穴口涌出羊水。
这人的下腹看起来又像是要裂开一样,髋部因一阵阵挤压而不断膨胀。下腹虽然随着用力不断夸张地撑起,但那穴口只撑开一个小口,看上去有东西但完全无法出来。
实际上顾威的腹腔子宫内是一对双胞胎,现在头都朝下,两个胎头都要进入产道,就这样卡在这里。
“啊~啊~阿~”顾威仰首呼叫,手去托住自己的后腰。
这当口,他一直胀立的分身竟然连连射出淡红色带血的粘液。阿鹿吞了口口水,用手把那粘液在大腹上揉开,终于还是忍不住,稍微抬一点顾威的下身,生硬地进入那个白天刚刚产子的穴口。
当然并不算紧迫,但仍能感觉到收缩。顾威挺了挺腹,连连哈了几口气,接着惨叫出来---随着阿鹿的进入,他的腹部更为高耸了。
一阵强烈的挤痛,几乎让顾威背过气去。阿鹿就见那滚圆腹部在自己眼前猛地膨了几次,依稀听到有“咔咔”的声音。
随那下腹膨起,顾威喊叫着用力,那个穴口更为突出,里面的羊水弄湿了阿鹿的小腹。阿鹿忍不住再顶入,发现那穴口因他的顶入而撑开的更大些了。阿鹿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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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无顾忌地深入和律动,“嗯……嗯~!呜……”顾威的手推在自己的肚子上,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水肿发亮的穴口终于被越推越高,看起来就要裂开了。
顾威的分身在极度的痛苦中软下来,他所有的精力都不得不集中在腹部的坠痛。而阿鹿还在不断加力,他抖动着几乎痛晕。
终于他再也不能忍受,大吼了几声连续使劲儿。阿鹿感受到顾威向外的推力。他扶着顾威的腰,努力的抵抗这推力往里深入,并情不自禁地俯低手撑在顾威身侧,压住他的肚子。
顾威发出越来越撕裂的痛吼,脸部狰狞地向下用力。阿鹿看他因用力而眼睛发红出血,有点心惊,正有点不知所措,只觉得小腹有什么东西顶着。那东西随着顾威的用力逐渐抬高,他低头看,发现那分身下的穴口已然被挤开,一个黑红的圆顶正随着产夫的发力抬高,自己的肚子也被弄上了不少血迹。
阿鹿慌乱地退出。正在支着头用力的产夫一下子瘫软,那胎头也慢慢缩了回去。
顾威的下腹部僵硬地保持向下推挤的高耸状态,被撑开的髋部有奇怪的红晕,向腹底扩散,和透明白亮的腹顶对比鲜明。
他微弱地呻吟,打开大腿躺着,阿鹿怀疑他晕过去了。但那僵硬的高腹很快再次向下蠕动,带动着产夫后弓着身体引颈长嘶。很快,他从腹部开始痉挛,腿难受地蹬着,随着他一阵颤抖的惨叫,腹底猛地高高膨起,只听“咔”的一声,顾威分开的大腿不受控制地抖动一阵,软软地耷拉在两边,角度奇特,看上去像是断掉了。
他的腹股沟迅速变黑,骨盆的断裂引起了内出血。
他的穴口就那样开裂着,可以看到胎发,痛得上身发抖却顶不出来。他的腿已经无法使力了。
顾威支起身子看看自己的大腹,躺倒绝望地大吼了几声,石洞似乎都在微微颤动。
阿鹿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抬起产夫的大腿,扶着他的腰再次深深进入……“呃……”顾威同时用力,青筋暴起。
那胎头再次顶在阿鹿的小腹,顾威“啊!啊!”地急叫,眼泪迸出,不能忍受地侧身歪着肚子。
阿鹿将他摁住,咬牙连续动作……顾威发疯一样的惨叫着……阿鹿觉得下身一热,低头看到小腹已经被喷了血水,而那胎头,已经完全被推了出来。
阿鹿也全身无力,从产夫体内再次退出,跪在旁边喘气。
产夫歪着头瘫在床上,发出“嗯!嗯!”的哼声。在他高隆的腹部下方,平着撇开的大腿之间,紧挨着分身的下面,一颗有着黑色胎发的胎头,紧紧卡在那里,如同长在他下腹一样,一动不动。
胎儿脸朝下,五官挤成一团,沾满了粘液和血迹。
阿鹿快要哭出来,他四周看着洞壁上的产神,多希望他能走下来告诉自己怎么帮助这个人生出这第二个孩子。
他停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去碰那个胎儿,卡得很牢。顾威已经从哼叫变为哀嚎。阿鹿看着他滚圆的腹部,把手压上去,向下一按……顾威的哀嚎骤然升高,但有很快戛然而止---他由于太过痛苦和突然的被压而开始喷射式呕吐。
压腹痛苦而无成效,腹部虽然下移,胎儿却没有动。
顾威的眼睛布满血丝,因痛而不自觉迸出的眼泪都变为红色,看上去甚为可怖,他嗬嗬喘着扭动几下身子,再次挺腹大吼。
阿鹿就在这时一手托着胎儿的头,一手拉扯那穴口,趁着产夫的推力将胎儿拉了出来。
在拉拽过程中,顾威抽搐着晕厥过去。
阿鹿抱着婴儿飞奔出去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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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部落都沸腾了。两个健壮的婴儿被笑得合不拢口的羽毛一左一右抱在怀里,人们都相信他们是会给部落带来好运的未来的英雄。
阿鹿在旁边提醒,羽毛才想到了还在洞中的顾威。
待到人们再次赶往洞口,里面寂静一片,说说笑笑的人群也安静了。羽毛和蛇皮随着阿鹿走了进去。
顾威的样子吓了他们一跳,包括刚刚离开的阿鹿。现在他的骨盆处、大腿两侧和腹股沟都青紫肿胀着,两个脚尖一阵阵抖动,两腿却动不了,两只手托在腹底两侧,看起来承受不住的样子,好像下身正在剧痛。
但羽毛和蛇皮的眼光很快从那青肿的下身移到他的腹部---那里仍然膨大着。
蛇皮过去摁住顾威的肚子。那肚皮松软了一些,但稍稍摁低,还是能感觉到里面的硬度。一阵摸索后蛇皮用犹疑的口气跟羽毛汇报。
之前他们没想过会不止一个胎儿,现在他们则开始怀疑有第三个,但是并不确定。
三人都呆呆的,开始环视洞壁,但画中痛苦万状的产神并不能告诉他们什么。
顾威在残存的意识中挣扎着,他感觉自己痛得翻滚,在别人看起来只不过是轻微的颤抖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得自己已经拼命地从下体产了两个胎儿,怎么还是这么的痛苦?从腰部就如同断了一样,胯骨那地方好像真的裂了,腿不听使唤……更要命的是腹中并没有轻松,始终还有产前的紧痛和沉坠。
羽毛当然想要那怀疑中的第三个胎儿。蛇皮也只好又摸索了一遍产夫的肚子,颤抖着把手伸向产夫分身下那个红肿的裂口……
顾威的双手一下子攥紧,嗯了一声,挺了一下腰,肚子也跟着晃了晃。羽毛看着蛇皮的手慢慢伸进去,也走近前,把顾威的肚皮向上扒着,好让那裂口被拉带向上,看得更清楚些。
阿鹿站在他们身后,只看见刚才奄奄一息的产夫突然脖子向后猛地一挺,面红耳赤地呼呼喘起来,弯曲的膝盖也挣扎着抬了几抬。
蛇皮的手伸进去更多,阿鹿看到产夫的头剧烈扭动,口中发出难耐的呜呜之声,上身随着蛇皮的动作不断想抬起,但又被羽毛牢牢扒住肚子动弹不得。产夫的手握紧又松开,焦急地在垫子上拍打摸索……
接下来发生的事阿鹿过后也弄不清楚,来得太过突然,他只记得自己听到产夫撕心裂肺的大吼,紧接着,羽毛背对着自己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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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冲进洞中,只看到捂着肚子躺倒的羽毛,紧紧握着自己胳膊的蛇皮,以及站在旁边一脸惊恐的阿鹿。而一柄匕首正从产夫垂落的手中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大声呻吟着在床上抽搐,刚刚被蛇皮的手插入过的穴口涌出一股股的淡色血水,受刺激的分身挺立起来,粘液不断喷在他腹上。
顾威在极度的剧痛中摸到并拔出了羽毛腰间的短匕首,他疯狂地乱舞几下,伤到了羽毛和蛇皮。虽然都只是划伤了皮肤,但羽毛受惊不小,被众人扶回去。出了洞口,羽毛才缓过神来,他怒吼着,要把邪魔附体的产夫带回部落,不允许他留在这里继续亵渎产神的地方。
阿鹿看着几名大汉进来抬起了还在不断抽搐的顾威,裂骨后被粗暴移动的产夫惨烈地叫了几嗓子,就昏了过去。
大汉们抬着顾威在前面疾走,阿鹿昏头昏脑地在后面紧紧跟着。事情太突然,他来不及反应,但是他知道大事不妙了---顾威曾想伤害胎儿,现在又砍伤首领,就算他刚刚生下两个孩子,也不会被饶恕了。
很快,在村子里的圆场中心,天黑后燃烧火堆用的干柴已经码好。旁边支起木架,被抬到的顾威被人七手八脚地捆了手腕,吊了上去。他还在昏迷中。也许是因为他仍旧隆着的腹部,肿胀发青的胯、臀和大腿,被吊着的他看起来很像一根梭子,中间滚圆膨胀,而两头尖细。
羽毛坐在前方的椅子上,脸色阴沉地注视着这一切。蛇皮站在他身边,胳膊上明显的一道红色的划痕,因为很浅,已经凝了血。
……
顾威在昏迷中就觉得身体像被劈开似的那么疼,终于,他在自己的呻吟中睁开了眼。
醒来后的发现让他希望再次昏过去才好。
自己赤条条地被吊于一堆干柴之前,四周围着几百号人,对自己怒目而视。他现在不比以前,身子沉重不说,骨盆的裂伤被这么一拉一吊,还要被腹内子宫压迫,当真是非人之痛。
他一清醒就痛得吃不住,头在被吊拉直的肩臂中垂着,正好对住自己那膨着的肚子和肿得发亮的下身。这一看见就更觉得痛,他嗯哼哼地呻吟起来。
偏偏痛得地方因为没有支撑,越拉越痛,这个压迫下体的吊姿令顾威的下身更为充血肿胀,尤其是下腹到大腿的身体中段,连腹股沟都像充了气一样被撑起来,大腿也粗的如同石柱,胀得发亮。
这一切让他看起来非常诡异。人群中时不时发出吼声,他们已经坚信自己对着的是一个借着产夫之身来伤害首领和婴儿的邪魔。
被吊着的顾威没一会儿就痛得汗流浃背,两腿间不时涌出一些浓黑的血块,顺着他发亮的大腿滑落地上。他垂着头,痛得一阵阵干呕,有时一口胃液涌出来,就吐在他突出的大腹上。
阿鹿得到羽毛的同意,每隔一会儿就用蘸了水的布擦拭顾威的身体,毕竟在仪式的过程中,他也需要保持身体的洁净。
“疼……疼……放下我……”顾威反复地呻吟着这几个词。阿鹿知道他的意思但无能为力。擦洗他腹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里面还有隐约的收缩,伴随着这收缩,脓血块块涌出。但没有什么胎动,也许没有孩子在里面了,只是他生了之后肚子里在排血吧,阿鹿这样想。
阿鹿奇怪地发现,他的胸部也微微肿胀,乳头的颜色很深。阿鹿想到头天忘情含着他乳珠,为他助产的情景,不由得心发慌。
“嗯……哼……哼……”吊着的男人身体一阵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两腿间随着痉挛再次滑下一行黑血,腹下的分身也肿胀着挺起,阿鹿停了停,隔着布帮他揉搓了几下,产夫痛苦哼叫着s出乳状物。阿鹿脸微红地抬起头,愣住了—--产夫的乳头分泌出白色的液体,现在正跟着身体的抽动慢慢流了下来……
他踉跄了两步跑到羽毛身边报告了这消息。心里是希望这可以帮助顾威免去这场折磨。
羽毛当然也大感意外。两个婴儿很快被抱了出来。小嘴被按在产夫的胸前。
闭着眼的婴儿使劲吮吸着那乳汁冒出的地方。只吸了两口,就失望地哇哇大哭起来。
顾威的胸前已经干涸。蛇皮不甘心地用手在顾威胸前挤压,但直挤得通红,再没有乳汁出来。
对于产子的男人来说,可能会由于产后刺激而乳腺产奶,但那只是难得的几滴而已。
所以顾威失去了可以逃过此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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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无法结束的痛苦已经让顾威放弃了活下去的欲望,所以当他看到一莽汉手握明晃晃刀片走过来的时候,心里反而放松下来。闭上眼,等待结束的一刻。
那汉子迟迟没有动手,顾威随着腹部下坠的痛苦地哼哼着,虚弱地睁开眼睛,见那人晃着刀对着旁边叫唤着什么。他疲惫地刚把眼睛复又闭上,忽觉手腕一松身子一空,再睁眼时,发现吊着自己的绳子已经被砍断,两边有人托住下坠的自己,并慢慢将自己平放在地上。
这姿势让顾威舒服了一些,他全身麻木只想昏睡。周围的人似乎在摆弄他的身体,他也就任由他们摆弄。大腿被拉开,膝盖被侧压在地上。腹部沉重的感觉渐强,但他实在无力理睬,这不过是之前生产的姿势,如果腹内还有,就让他们鼓捣去吧,他连痛感都很迟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