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他泡一个半小时就好,到时候叫醒我。”小改打了个哈欠,睡觉去了。
屋里静了下来。浴室开一盏昏暗小灯。夏寒山依旧睡得香甜。尚文在一边坐下,才觉出自己的累,他也很久没睡,只一合眼,竟然就那麽睡著了……
再醒来是因为听到小改在大呼小叫:“啊!完蛋!”猛睁眼才发现自己一直坐在这里睡觉,全身都快僵了。小改“!”地推门而入,看著还在水里泡著的夏寒山和坐在一旁刚刚醒来发怔的尚文。
这三人睡著时都是筋疲力尽,中间根本无人醒来,这时候天光大亮,已经是接近10个小时之後。
尚文跟小改手忙脚乱地把夏寒山从冰冷的水中捞出来,放在地上。他全身被泡得发皱发白,脸也白得像纸,嘴唇毫无血色,身体软绵绵地,就那麽水淋淋的瘫在地上。
“他怎麽了?是不是死啦?”闻声过来裘刚大声发问。
小改测测他脉搏,翻开他眼看了看,答了声:“活著。”赶紧把他全身擦干,跟尚文一起把他抬到床上。
“怪我怪我。”尚文看著小改说。谁都不愿意人死在这里。
“也没有那麽严重。”小改说,“昨天不把他放进热水,他大概那会儿就休克致死了。这人命大,你看著吧。”
小改把手伸进被子,在他两腿间探了探。也许是因为这个“冷水浴”,催产药的功效几乎消尽,那个穴口竟然闭合的很好,冷水并未倒灌。小改对夏寒山自身的防护能力,也由衷佩服。
但冷水浸泡几小时的後果还是在几小时後显现出来---夏寒山开始发热。他的体温急剧地升高,脸上的苍白被通红代替,全身不停发抖。
夏寒山没有知觉,只是双眼紧闭,沈重地呼吸著,对抗著突如其来的高热。
产虐40(修改)
被下腹部向上一顶,昏迷中的夏寒山随之一阵急喘。尚文问:“怎麽这次生这麽久,不是应该轻松些麽?”
“胎位有问题。不过如果他一直安安生生呆在这儿,也不会拖这麽时间。”小改回答。
裘刚却听出端倪:“这次?他以前生过?”他低头看夏寒山高隆腹部,“那麽上次生起码也是一年前……小改,当时你可告诉我说从没做成功实例,你唬人啊!”
“是两个月前而已。”小改有点得意的解释,“当时我可没骗你。所以我这个研究,不仅对男的有用。”说完他扭头看裘刚的表情,想收回已经晚了。
裘刚的面色突然放亮,眼睛里熠熠闪光,抓住小改的手:“两个月?哈哈!我就知道你最棒!我一定要做!你就把我当你的研究对象吧!我身体很好的,你哪儿找这麽棒的?”裘刚迫不及待地挥著胳膊。
尚文在後面快要瞪出眼珠子,低声在小改耳边说;“这人哭著喊著要受这种罪,脑子还正常麽?”
小改干笑著对裘刚说,“呵呵。你少安毋躁,我也要一个一个来。”
产虐41(修改)
裘刚把小改拉到客厅,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激昂慷慨声泪俱下,与此同时,尚文一直在屋内给夏寒山降温。
尚文掀开了夏寒山的被子,用酒精和温水擦拭他的全身。夏寒山虽然仍处昏迷之中,却慢慢觉得自己好似身在火山和冰海中,肚腹上又压了大石一般动弹不得,於是拼命焦急地挣扎呼喊,想有人来救他……其实,他只是在床上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串微弱的呻吟而已。
酒精擦了四肢之後,夏寒山的体温开始下降。尚文继续用温水擦拭他依然赤烫的大肚子,里面的胎儿好像也苏醒了似的,又开始弹动。“嗯……救……救命……”一下厉害的弹动,夏寒山喘著气呻吟。
“你杀了人我可以帮你顶罪,你生孩子我可救不了你啊。”学著尚超的语气,尚文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啊呵……”夏寒山如同缺氧般沈重地吸了口气,勉强睁开了双眼。高烧造成的意识和视力模糊还未消退,他看到眼前的人影,耳边回荡著刚才那句话,惊喜又惊恐的轻呼:“尚……超……”
“尚超怎麽会来?他知不知道……他不会知道。他对我情深意重,决不会怀疑我!……不,他出来了,我让他们把他弄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他怎麽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我……”夏寒山一瞬间脑子糊里糊涂地冒出许多念头。
“你一定是来……救我的……尚超……”他仍然像抓住救命稻草版捉住了眼前人的手。
“我已经死了,来看看你,你不觉得对不起我?”看到神志不清的夏寒山把自己当作尚超,尚文也就扮到底,继续问,“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你知道……什麽?”夏寒山在枕上喘著气,面露惊恐之色。
“你杀人,是我主动帮你顶的罪。然後呢?怎麽上庭之後我又被控行贿走私数罪并罚?是谁提供的证据?难道真的是你告诉我的---我们的对手?”尚文俯身看著夏寒山的表情,“还是你---为了彻底甩脱所有罪责,洗白你自己,不惜陷害你最好的兄弟,陷害已经为你出头顶了杀人罪的兄弟?”
“没有……没有……”夏寒山捉住尚文的手一下子放开,捧住自己的肚子,皱眉忍痛,喘过气才接著说:“你……你当时已经重罪在身,死路一条,所以我就……我急疯了眼,我没办法……我知道你会帮我……你什麽都可以为我做……”
尚文盯著他,眼中冒火。没想到多年以後,这个人吐露的实话是这样的。哥哥说过的话,竟然成为他陷害的理由。
“哼哼,对,我说过,”尚文咬牙切齿继续说,“那你说过会报答我,怎麽报答?我当时提供了误杀的证据,没有你加那些你犯过的罪给我,我不会判无期。这就是你的报答?”
夏寒山听到这话,急切地喘著说:“不,我给了钱,让他们给你换监狱,你可以提前出来……还有,我托人找到他的亲人,给了一大笔钱……干什麽都够了,够了。”
“哦,你是这麽说的?给我换监狱?据说你的原话是“把他弄到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永远别让他开口”啊?原来是他们错会了你的意思,把这个当作杀掉我的指示了吧。”尚文眼圈发红,狠狠道,“你知道我死的多惨吗?我还等你来救我出去……我还相信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不是……不是……我没有……”夏寒山浑身一抖,“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兄弟……最……爱的人……”
“至於钱,对,留给我弟弟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尚文冷笑,“不是你的钱,小改怎麽能关了诊所,专心做这种研究,还请到你做赞助呢?没有你的钱,我弟弟也不可能在这山里建这麽好的房子,里面还为你准备得如此齐备。”
“没有,没有弟弟,你没有弟弟。”夏寒山惊道,“钱给了你的外婆。”
“我弟弟还曾经见过你,不过你没注意那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而已。当时,你也还没注意我。他後来去了国外,我也从来没跟你提过。”尚文微笑,“至於外婆,呵呵,那是我弟弟收买了你委托的人。这样说,好让你安心。”
尚文的手在夏寒山肚皮上轻轻打著圈:“谢谢你的钱。小改早就想做实例手术,又不想害人无辜受苦,所以,你是个上佳人选。”
夏寒山胸口剧烈起伏:“我在哪儿,我在哪儿?尚超,尚超,救我,我知道,你会救我……”
尚文张手扶住他同样剧烈起伏的大肚子,笑了笑说:“放心,我会救你。我会让你享受的更多更彻底。”
这时,之前的高烧和现在的情绪激动引起的缩宫逐渐激烈。夏寒山手扣住肚子,闭著眼大口地喘气。
在床上难耐地翻了一阵子,夏寒山就在熟悉地腹部坠痛中,完全清醒了过来。
再度睁开眼,他迷惑了一阵,低头看到巨大的腹部小山一样横在眼前,他心一紧,无奈地闭了闭眼---不是梦,不是梦。他扭头,看到旁边笑笑的尚文,突然有些恍惚,想到刚才做的梦,好似梦到尚超。他脑子突然乱了,这个人是不是尚超的弟弟,是自己在做梦?
但来不及让他多想,肚子猛地一顶,他再度“呃”地一声,随之使劲挺了挺腰,叉开的两腿也急忙曲起。尚文看他穴口,正在紧张的开合著。
产虐42(修改)
裘刚滔滔不绝地说了很久,小改面不改色听著,当中插一句:你已经说了俩小时了,不渴不饿麽?
听到这话,裘刚立刻打住,踊跃地挽著袖子说:“你饿了吧小改?我来给你们做!有什麽原料?”
“厨房里有野菜野味,你还会做饭呢?”小改有点惊奇。
“当然,我是高手!你们就瞧好吧,以後做饭我包了!”说著,进厨房忙活去了。
小改这才得空,进屋走到夏寒山床边坐下,想跟尚文聊聊天。看尚文脸色不对,也不多问,俯身专心帮夏寒山查体。
他用手扩张著夏寒山的穴口,因为两天前已经全开,扩张很容易。夏寒山被小改扒得难受,哼哧哼哧地喘息著扭动,夹紧腿躲避。但还是被小改打开,并往里探著。
“啊哟,不太好啊。”小改有点惊讶地把手拿出来在他肚皮上按摸,看看呻吟著的夏寒山,又看看尚文,“催产药太烈,到底是出了问题,现在胎儿在他体内翻转,已经变为臀位了。”
本来在一旁出神的尚文,听到这话,笑了笑:“好啊,最好的,果然都是你的,好好享受吧。”
夏寒山没有太听懂小改的话,只是他知道身体不妙,他会生的更痛苦。他脸色一变,一手扶住腹侧压住胎动,一边尽力伸手去拉住小改:“小改,我求你,给我开腹,呃……,开腹。我不行,生不下来……”
“好好,我歇会儿吃个饭,你也歇会儿吊瓶营养液,过会儿好有体力啊。”小改敷衍他。
夏寒山还想继续哀求,一阵坠痛又使得他不由得咬牙屏气用力。小改拍拍他突然一顶的肚皮,“你看,这就又开始用力了,怎麽会生不下来? 没问题,晚饭後咱们就开始。你现在省著点,现在使劲也没用的。待会儿听我的,啊?”说完不再理他,跟尚文走出去带上房门。
裘刚果然是高手。小改尚文二人边吃边夸,胃口大开,说从没吃过如此美味。裘刚自然抓紧时间继续自己的演说,二人赶忙埋头吃饭。
其间夏寒山房中一直呼痛不断,并不停喊救命,小改叹气说:“你看生孩子多痛苦!他也是当初求我,跟你一样,上次生了死胎,但还算顺利,这次就没那麽好运了。今晚就会帮他生出来,不过肯定是难产。”
“今晚就会生?”裘刚几乎是雀跃地说,完全没有听到小改的恐吓语气一般。
突然,房中一声闷响,好像什麽东西沈重落地。紧跟著,一声声撕裂般的惨叫乍响。三人对看一眼,急忙奔入夏寒山房内。
产虐43(修改)
夏寒山独自在房中挣扎,心中极为恐惧。更何况宫缩加剧,他痛得不能承受,来回翻滚,跌下床来。
腹部著地时受到的猛烈积压,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他浑身抽搐著,从胸腔爆发出嘶声惨叫。
三人冲进来看到夏寒山趴在地上,肚子朝下,他嚎叫著,却动不了。他们把夏寒山抬上床,见他全身不受控的阵阵痉挛,哀号不已。
“他的肚子,怎麽这样了?”裘刚指著夏寒山的肚子,惊道。
果然,夏寒山的圆腹上出现了一道凹陷,看起来将他的腹部分为两部分,下部尤为膨大,看起来像个葫芦。更骇人的是,那条凹陷正缓慢地向上移动,下部更是拉长,胀到压住夏寒山的分身。随著夏寒山的每一声惨叫,下部都更为隆起一些。他的腿也无法曲起,直愣愣地微微叉著,全身僵直。
“不妙,子宫要裂。”小改低呼。伸手去按夏寒山的腹部,那里已经被子宫极度的拉伸变得似一块突出的铁块般坚硬,小改的按压使夏寒山嘶哑地又叫了一声,疼出一身冷汗。
“嗯,还没完全破裂。可以生,不过要快了。”小改戴上手套,把夏寒山的大腿分开些。夏寒山的穴口红肿突出,像条裂口。上面的分身也由於用力和挤压胀大挺立,小改也拿块布将他分身包住,防他生产中失禁。“夏哥,我们要开始了。”他在夏寒山腹顶一揉,夏寒山又痛得一阵抽搐。
裘刚又兴奋又紧张,激动地摩拳擦掌。突然,他想到了什麽,奔出去在外面他背来的大包里一阵翻找。再进来时,已经拿了dv和三脚架,手忙脚乱地设置著。
“不准拍!”尚文厉声说。小改却想留个影像纪录,对尚文说:“让他拍吧,不要拍脸。如果拍上,之後一定要剪掉。这是对病人的尊重。”他一本正经地对裘刚嘱咐。裘刚连连答应。
小改看了看夏寒山向下扯坠的腹部,张开手盖在底部,从腹股沟处向上小心但用力地推移。很明显地可以看到整个坚硬的圆腹向上移动了一些。这个动作带来的剧痛甚至压过了腹中撕裂的疼痛,夏寒山颤抖的惨呼骤然停顿,嘴大张著,却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双眼圆睁,直登登看著头上压著自己双手的尚文。双手被压完全动弹不得,只有双腿在下面一下下蹬著。
刚才下移子宫一直压住膀胱,现在被推上去,膀胱释放,夏寒山腹下的布立时湿了一片。小改停了一下,又缓慢地上推。夏寒山刚换过一口气要叫,肚子又被一推,立时好像被扼住喉咙一般,扭曲著面容大张嘴定格,腿难受地下蹬,却跟小改的上推力相反,更痛得他大腿阵阵痉挛。
小改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子宫继续向下拉伸导致最终撕裂。子宫虽被上推,宫缩导致的推力还在朝下。拍摄著夏寒山下体的裘刚看到夏寒山两腿间的裂口不断向上突起张大,里面似乎有东西要出来,但现在还看不到。从夏寒山两腿间再望过去,高隆的腹部在小改的手下颤抖著上移。
夏寒山咯吱吱地咬牙,向上瞪著把自己胳膊牢牢钳住的尚文,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嘶吼。
“好,好,用力,出来了。”小改停止了上推,看著夏寒山的下体惊喜道。
尚文把夏寒上的双手缚在床头,去看夏寒山的腿间。
尚文看到夏寒山下体,也倒吸口凉气。那里如同一个伤口般,穴口下端甚至已经随著夏寒山的嘶吼迸裂出血。
小改把棉纱塞进穴口下端沾沾血,又继续双手扒开穴口。夏寒山仍在用尽全力发出憋闷的痛吼,随著宫缩将胎儿向外推著。痛吼之间,他使劲地倒气,全身阵阵痉挛。他感觉有块巨大的硬物塞在下体,进退不能。不想用力再去感受非人的痛苦,但强大的下坠力完全不受他控制,一次次的使劲下挣,却好像没有解脱的尽头,那块硬物反而越卡越紧。强烈的激痛使他汗如雨下。
在夏寒山的发力惨叫中,他们看到了穴口中的物体,虽还未被推出体外,但小改扒开来,就可以看得很清楚,那竟然是---婴儿的小鸡鸡!胀红透明般,颤动著露出头来。
“啊?怎麽会这样?”裘刚好奇地如同医学院实习生,询问小改老师。
小改很耐心地解释:“因为是臀位,胎儿现在面朝上,双腿紧贴前身,现在我们看到的,就是他双腿间的小鸡鸡啦。”
夏寒山还在用力地推挤,努力的吸进一口气後再奋力地向下挣著,从嗓子眼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每次用力,极大的腹压使他本就膨隆的腹部又继续上隆,更由於用力而颤动著,腹上粗粗的黑线也随之扭曲。早已全身湿透的夏寒山,此刻连肚子上的汗水都不断滚落下来,脐下体毛全被浸湿。
由於胎儿在产道受挤压,那个小鸡鸡竟然在夏寒山用力时被挤出尿来。尚文看著这个在床上奋力挣扎的大肚男人,下体裂口处有一个朝上不断滋出尿液的小鸡鸡,不免觉得这场面有点喜感。
随著用力而小便的不仅是这个还未娩出的婴儿,还有夏寒山。尚文看那块布已湿透,捏起扔进床边垃圾盆里。又拿了块干布,给他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