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小破孩,至于嘛你!我知道这会儿的自己肯定是比较吓人的,可你至于这么惊讶吗?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不是,对……对不起。”
看着面前的少年,着急的道着歉,随后又开始盯着自己发呆。
唐煜终于支持不住了,臭小子!怎么还没发现我已经不行了啊!
砰!
唐某人终于不支倒地。
在失去意识前,唐煜感觉自己听到了:“大叔!大叔!你怎么啦?”
大叔?谁是大叔?我?
再也思考不了,唐某人光荣的晕过去了!
1。夏子
“大叔?大叔?你不要吓我啊!你怎么啦?”
看到猫儿大叔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夏子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心慌慌地,赶紧蹲下身来,却碰到一个浑身滚热的人。
大叔发烧了!
夏子,急忙,想要扶起地上的人,可是失去意识的人真的很重,使尽了吃奶的力气还是没多大成效,无奈,夏子只有将猫儿大叔放在地上,手臂从后方抱住猫儿大叔的胸部——拖吧!
乒!
乓!
砰!
“大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啊,大叔,对不起,对不起。”
“呜~大叔,你不疼吧?”
夏子懊恼的看着猫儿大叔在他的拖带下,一会儿碰到脚,一会儿撞到腰,一会儿闪到手。
沮丧的道着歉,只可惜已经昏迷过去的唐煜是无法回应了。
要是这人这会还清醒着,估计是要跳起来大骂一通的吧。
好容易把人拖到了卧室门口,看着这张KINGSIZE的深蓝色大床,夏子不禁咋了咂舌。
“大叔,你可怎会享受。”
看着地上无辜躺着毫无反应的人,夏子突然有了想笑的欲望,现在的猫儿大叔就跟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宰割了,只可惜,夏子不是厨师,不会杀鱼煮鱼,白白浪费了这么个好机会。
意识到自己所想的,夏子吐了吐舌头,似乎太不尊重病患了呢。
再次吃力地把无知无觉的美人猫儿大叔搬到床上,在猫儿大叔终于顺利碰到床的那一刻,夏子也成功地被压倒了……
使劲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夏子狠狠地轻轻捶了下某人的胸膛,嘴里嘟囔句:“你可真重!再也不要搬你了!”
起身,帮猫儿大叔摆好躺的姿势,拉过来深蓝色的蚕丝被盖上。
夏子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因为与大叔的接触而产生任何不适。
拉着被子的手僵了下。
这是为什么?
甩甩头,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猫儿大叔赶紧退烧。
跑到厨房,打开冷藏柜,幸好,还有可以利用的冰块。
把冰块凿成碎碎的小块,拿毛巾细细包了,动作轻柔地放到大叔的额上。
夏子不知道的是,他的动作真的很温柔,仿若对待的是自己一生的珍宝!
想想不知道大叔家的药箱放在哪里,夏子在客厅的桌上找到了大叔家的钥匙,跑到自家楼上找药去了。
药找全了,想想,自己冰箱里还有碾好的鸡茸跟香菇,煮点鸡茸香菇粥吧,于是也都打包拿到了楼下。
到了楼下,先看了眼猫儿大叔,仍是一动不动的躺着,额上敷着的冰块已经有点化了,还好毛巾是干的,吸了冰水倒是降温效果不错,于是把毛巾翻了个个,又找出几条干毛巾,等着待会换着用。
把米洗了,鸡茸跟香菇也是焯好的,干脆一起放进锅里熬了。
拿好了药,温好了水,喊了两声:“大叔?大叔?吃药了。醒醒。”
又推了两下,可惜,躺着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这可怎么办?
药没办法吃啊。
难道要自己……
看看床上已经被烧红了脸的漂亮男人,再看看手中的药,夏子一咬牙,一跺脚,得,喂吧。
先把药含了,喝了口水,对着床上人的嘴吻了下去,哦不,是喂了下去。
只是嘴唇贴着嘴唇。
夏子懊恼的看了看身下的人,哺进去的水沿着姣好的唇线流到了脖颈里,无奈,夏子只好轻轻用舌尖试图分开身下人的双唇,这个猫儿大叔怎么还不张嘴。
药在嘴里已经化开了,泛出淡淡的苦味。
夏子只好先用舌尖舔着身下人的唇,沿着唇线细细舔着,试图引诱某人分开双唇。
本来单纯的喂药,倒似乎真的演变成一个吻了,而且还是自己主动。
夏子忍不住红了脸,还好,身下人终于有了反应,夏子赶紧趁着猫儿大叔张嘴的档儿把嘴里的药推了进去,又再喝了两口水喂了进去。
药已经化开了,在嘴里缠绵着,实在是苦涩。
喂完药,站在床前,看着还在昏迷着的大叔,摸着自己唇,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大叔的味道,一种淡淡的青草香,想起刚刚的举动,脸上又泛起了高热,连带着红艳艳的嘴唇也更热了。
可突然想起,自己不是应该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么?难道一个人生活久了连这点常识都没了?
一下子,夏子明亮的双眸黯淡了,嘴角泛起嘲讽而苦涩的笑。
没想到自己也有主动碰触男人的一天!
还以为这样的自己再也不会与男人有任何交集了!
自己不是很恨男人很憎恶男人的么?
可笑的是,自己刚刚似乎还有沉溺于这么一个不是吻的吻中。
可是,自己真的是不讨厌这种感觉的啊,难道正如他们所说,自己就应该是个同性恋?
不,明明很厌恶他们的。
大叔是不同的吧……
自己这是怎么了?
难道……我……喜欢上大叔了?喜欢上他迷人的声音?喜欢上他的慵懒?喜欢上他的孩子气?还是喜欢上这种不再寂寞的感觉?还是只是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情不自禁,蹲下身子,看着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人,伸手为他拂去额前遮到眼睛的发,心里的的确确是有一股子可以称为甜蜜的感觉在发酵着。
即便承认了又怎样,就算我喜欢上你了又怎样?
像我这样不堪的人也能得到幸福么?
我是被诅咒了的吧。
轻轻描摹着床上人的轮廓。
脸上有热热的液体滑下,伸手抹去,这是什么?
是泪么?
我也还会哭么?
泪不是早已在当初流光了么?
为什么?
看着你我会如此的心痛?
我并不认识你呀,我只是偷偷看了你一个月而已。
为什么这么轻易我就喜欢上你了?
你是不是给我施了魔法,怎么看到你我便移不开目光?
可是,我好痛,我的心,我的身子都好痛……
忍不住,夏子趴在了床边……
夏子的故事
“夏子,下午一起留下来打球啊!”
张成从教室后走来,拍了拍坐在教室中间位置的夏子的肩。
“诶,好的。”
夏子从手上捧着的《基督山伯爵》中抬起头来,仰头看着旁边的人答道。
不过,夏子却又有点奇怪,张成怎么会喊自己一起打球?
张成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厉害,不是其他什么厉害,而是家里的权势,张成的爸爸是D市警局的局长,又赞助了学校建设了物理实验楼,于是,对于在学校再怎么嚣张的张成,校领导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张成也没做什么大恶,不过是偶尔把自己看不顺眼的学生拖到角落里找几个“手下”打一顿而已。
哪儿都一样,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身后总会跟着几个“崇拜者”的。
于是,学校的普通小老百姓的孩子便离他远远地,万一不小心惹了他可是只有退学一路而已。
而夏子,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父亲是银行的出纳,母亲是个小厂的会计,也算得上是个小康家庭。
夏子喜欢文学,成绩在班里并不突出,只是平平,唯独偏科于写作,每每写作总是独占鳌头,深得写作课老师的喜爱。
夏子偶尔也会投稿,校报上,广播台,或者一些外界的报刊杂志,甚至网络,而夏子刚买的那台笔记本也是为了便于自己写作投稿。
或者一首小诗,或者一篇感人至深的小说,夏子的投稿总会被录用,于是,校报上,广播里便能经常见到或听到一个叫做夏子的人,久而久之,倒也引起一股夏子风,再加上夏子本就俊秀,又性格开朗,溶于集体,毫不显摆,偶尔拿到稿费了也会请大家吃点喝点。
于是夏子倒是每天都能收到许多满溢着粉色恋爱幻想泡泡的情书,走到哪都能收到小女生爱慕的目光。
可是夏子并不清楚自己的魅力,他才十五岁,什么情爱对他而言还太早,他只是听从父母的话,跟同学好好相处而已。
他觉得自己现在只要高高兴兴的写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这是夏子的想法。
当然,文章能被录用,夏子也是开心的。
所以尽管是自己的东西,但每次听到广播里广播员娓娓动听的读出来,夏子总会用右手托起下吧,左手自然的摆放着,眼睛半眯的看着窗外,不自觉露出灿烂的笑容。
不是骄傲,只是开心罢了。
夏子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个无意而为的表情,却吸引了一大批的花蝴蝶蜂拥而至,就跟在灿烂的阳光下看到一朵美丽的花儿一样。
于是,尽管夏子每次都会认真而善意的拒绝,却只是使得可爱的小女生们更加疯狂而已。
得不到的,总是令人更加肖想,就算看着意淫也是好的。
最近,夏子有点头痛,因为有高年级的学长开始缠着他,夏子已经拒绝了他们,而且不止一次,可是那些人不听,依然我行我素。
夏子正拿着《基督山伯爵》苦恼着要怎么办才好,捧着书已经好久了却什么也没看进去,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夏子觉得自己受到了困扰,他得想个办法再次躲开那些人在校门口的伏击。
刚好张成邀他打球,虽然好奇自己什么时候跟他有交集了。
难道是因为两人是同班同学?
反正不管怎样,夏子觉得留下来打球也不失为一个躲开拦在校门口的学长们的方法,打球晚了,那些人总该走了吧?
这么想着的夏子便答应了张成。
放学了,夏子收拾好书包,坐在位子上等着,坐在教室后方的张成要出去总归会经过自己身边的吧,刚好可以一起走。
果真,张成双手插在裤子袋里过来了,身后的跟班们拎着他的书包跟着。
“走吧。”张成拍了拍他。
“嗯,好。”拎着书包起身向外走。
书包却一下子被夺走了,是张成。
“书包给他们就好!”
张成把书包随手扔向后方,后面立刻有人伸手接了。
张成揽过夏子,一副哥儿俩好的样子。
看着放在自己左肩的手,夏子有点不习惯,挣了挣,见张成没有松手的意思,也就罢了,反正都是男生,没关系的吧。
到了球场,奇怪的是今天只有他们几个人,平时不是有好多男生打球的么?
或许是因为张成今天在吧?
夏子疑惑的想着,这时的夏子还不知道,打球的学生们都早被张成给撵走了。
开始打球了,夏子才想起自己的球技实在是不怎么地,不过传传球还是可以的吧。
正在夏子一愣神的档儿,一个球快速的向夏子的脑袋砸了过来,夏子想闪开,可后面不知谁却推了他一把,一下子,夏子被狠狠地砸中了,有点晕,眼前黑了黑,夏子想晃晃脑袋保持清醒,可那球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夏子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清醒过来的夏子,一开始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是嘴里堵着东西的异样感真实的告诉夏子,这是真的。
夏子发现自己躺在学校的小竹林里,而且被绑着,以一种可耻的姿势,双脚被狠狠地分开用腰带跟自己的手臂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嘴里还堵着东西,夏子的眼睛撇到那是一种熟悉的白色。
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的校服已经被脱了,垫在自己躺着的地上。
里头的衬衫扣子也已经被解开,而自己裤子更是不知在何处,甚至连自己的内裤都没有了,身子底下luolu在空气中,尤其可耻。
现在的夏子,连梦遗都不曾有过,自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样对待,只是觉得羞耻,却也同样的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唔唔唔”
夏子想喊叫出声,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醒了?”
夏子扭头去看,发现是张成,还有他的跟班们在后头站着。
“唔唔”夏子努力摇头点头示意张成为他解开。
可这时,张成蹲到他面前,他的眼里闪着令人恐怖的光芒,夏子不懂那是什么,可突然他明白了过来,是张成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
夏子感到了恐惧,可是自己并没有得罪过他啊,夏子不明白。
张成近乎贪婪的目光里闪着强烈的欲念,他喜欢夏子已经好久了,而今天再也忍不了了,他决定得到他,不在乎用什么方法,于是他想到把夏子留下来打球,再砸晕他,然后上了他!
张成伸手抚摸着夏子的脸,夏子更努力的摆着头,想要摆脱这种恶心的触感。
“不用怕,我会给你快乐的!”
“哈哈哈哈大哥好好上!”
张成一边抚摸着夏子的脸一边说着,身后的跟班们则传来一阵阵yinxiao。
夏子受不了了,再傻也明白是怎样的状况了,那些yinxiao的嘴脸让他泛起一阵阵的恶心,不想看不想听,夏子拼命摇着头,祈求的看着张成,希望他放过自己,夏子的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强烈的恐惧感笼罩着他。
“怎么哭了呢?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激动而已!”张成粗哑的声音。
“你看看,这么白皙的身子,简直比女人还要水嫩,还要顺滑,你果然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啊!等着被上的啊!”
张成在夏子身上上下抚摸着,眼神痴迷的看着夏子。
夏子挣扎着,他想用手挥开身上令人恶心的手,他想用脚踢开身边的人,可是手脚被紧紧的绑着……
夏子只能拼命左右摇摆着身子,企图阻止在身上作恶的人。
突然张成站了起来,他狠狠地盯着夏子,眼泛红光。
“你想反抗我!我告诉你!你别想!你是我的人!”
说完,张成拉开拉链,掏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家伙,在夏子眼前晃了晃。
“看看!好好看着!我今天就用他来告诉你什么叫做男人!”
握着自己的家伙毫不怜惜的狠狠一桶!
“啊!!!!!”脑中有根弦断掉了!夏子想大声尖叫!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紧致处被强行分开,身体似乎被劈成了两半,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股缝流了下来,疼!!!
然而身体上的疼痛却消磨不了心里深深地恶心感!好想吐!
嘴巴也被堵住了!
身体上的男人在猛烈的choucha着,痛到麻木的夏子感觉不到,周遭对他而言已经不存在了,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双眼无神的睁着,看着头顶不停晃动的竹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只剩下眼泪还在不停的流着,似乎没有休止的时候。
“啊!”张成爆发出一声低吼,在夏子体内射出浊液!
抽出半硬的物什,才猛然发下身下人的惨状,鲜红的血液混杂着自己的白浊滴在身下的绿草上格外的显眼,白皙的身子已不知何时被自己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夏子无神的眼睛,张成突然慌了神,匆匆回头说了句:“交给你们了!”便逃也似的跑了!
张成明白自己是怎么都不可能再得到这个人了,既然自己无法面对他,让那些家伙把他送回家总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