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身子,但一想不对啊:我干嘛要一副被捉奸在床的样子?!
念及此我立马高声道:“你怎么来了?!”
这下可好,我本来刚才就叫哑了嗓子,这么扯着喉咙一喊更是沙哑暧昧有够淫靡,楚清焕登时宣布进入第四纪冰川时期,我瞬间感觉到他外散的杀气真的变成嗖嗖冷风向我直面而来。
楚清焕挑了挑头发,非常非常缓慢地直起了身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他开口一字一句道:“风景如画,景色宜人,弟弟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风流啊……”
好冷啊!!!好酸哪!!!可是咱已经管不了楚清焕怎么样了,因为大爷我已经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了!
他不会是都看到了吧?!啊啊啊啊……
“楚兄莫非不知‘非礼勿视’一说?”
楚清焕挑眉道:“哼,白兄所言差矣。率土之滨虽为王土,然三国之地俱我江湖,白兄在我楚某人的地方碰我的人,于情于理可都不大好吧?”
大爷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虽然郁卒,不过我谨记腐头的话,鸵鸟着暂不开口说话。
“在下不是听错了吧?楚兄的人?呵呵呵呵……”白龙笑得风情万种,直接又将楚清焕压下去几度。
“一日夫妻百日恩,苏染既然心甘情愿地先将自己给了我,他便是我楚清焕的人。在下奉劝白兄还是及时收手早日回头罢。”
我……靠!!!原来顶级的造谣方式无非是在事实的基础上冠以无数虚假形容词进行以达成目标为目的的最大幅度扭曲!
“楚兄错了。苏染与在下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在下是苏染的夫,而楚兄……”白龙再次小楼东风一番,抿唇道,“不过是等同于教会我家苏染人事的妓子罢了。”
强悍!太强悍了!我实在是忍不住瞠目结舌啊!
白龙这话说得实在是太凶猛了!我估计楚清焕要是再坐得住那就绝对不是男人了啊!
果然楚清焕脸色立马一变,登时甩袖而起:“多说无益,楚某便看看白兄有多少斤两,竟敢在我楚清焕头上动土。”
楚清焕话毕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微微挪步让开了一些。白龙就像自动响应似的走上前去,将我放到了床榻上。
转身摆手,白龙含笑:“楚兄请。”
两人就这么出去打去了,以这两只的水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结果,我正想着不如干脆睡觉算了,忽然就听到旁边有什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汗!那个被帕子封口捆绑得跟被绑架少女似的人不是乾隆大帝是谁!
我实在动不了,只能点头示意让花苑自己想办法过来。花苑拖着凳子一跳一摆地往床边磨,样子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等她过来我伸手微微运功震断缚着她的绳子,只见花苑一获自由立马扯下堵嘴布豪放一甩,扯着嗓子便道:“苏染!我太佩服你了!我看得鼻血都出来了!!!”
我、我、我……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上道的半路出家的强受!你被插的样子太闪亮了!你叫得太淫 荡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激H的激H!!!太诱惑了!太诱惑了!!!你怎么做到的,啊!?我要匍匐在你脚下!快传授我心得体会!我以后就以掰出你这种强受为人生目标了!!!你不知道我的鼻血那个哗哗的……”
“够了!闭嘴!”
你再说大爷我、我、我就去屎!!!
花苑见我恼羞成怒立马就堆起笑很淫 荡地挪到了我床边:“我不说我不说……嘿嘿……”
我眼刀飞去,冷声道:“妈的你是不是在我饭里放了春药?!”
花苑立马很天真很无辜地睁大眼睛:“没有啊~哪有啊~我怎么可能对你下药嘛……”
信你?信你我就永世不得翻身!(13:儿啊,事实证明这类语句只要出口就一语成箴,不需要前置条件的…… 染:你怎么不早说?! 花:太不专业了!)
“你就不怕长针眼!”我一顿,愤然道,“该死的白龙!居然让你这种人给忽悠了!”
花苑摇了摇头,正经道:“不,腹黑小白攻的特征就是只有对受会很白,其他时候可凶狠了。他有放话说如果我敢偷看他就要把我OOXX了。”
“那你还敢看?!”
“我是被迫的。”
妈的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花苑见我不信,立马拉着我的手认真道:“是真的啦,要不是你那个腹黑盟主攻突然跑来要我带他找你,我绝对绝对要错过这场激战啊!”
“你是说他也……”
“对啊,你正在享受白龙服务的时候我们就来了,专场首映,环境气氛可好了!”花苑突然变脸怯怯道,“就是冷啊,你不知道你家小攻有多吓人,脸黑得简直比锅底还壮观,我真怕他抬手就把我拍死,要不伸指就挖了我眼珠子。”
活该!我冷笑。
“对了对了,苏小受,你比较喜欢哪个攻啊?下次也让我看看你和盟主同学的战况好不好?”
“滚!”
“别这样嘛,我们怎么说也是一个党支部的……”
“SHIT!”
“@#¥%!*&……”
等打发了花苑,我终于可以闭上眼睡一觉补补眠了。可能是我挡不住得强悍的缘故,等我一觉睡醒天居然还没黑透。我转头看了看站在窗边那人的背影,讶异地挑了挑眉。
“你赢了?”
那人转过头来,面容不掩疲惫,却还是对我微微露出了个邪魅的笑:“你很意外?”
“……倒不是,你们俩本来就旗鼓相当,而且我看你也很欣赏白龙,一副我第一你第二的样子。”我撇了撇嘴,忽然勾起唇笑道,“不过他就算输了也情有可原,下午体力消耗太大嘛。”
楚清焕虽是加深了唇边笑意,却着实冷冻了周身空气:“苏染,你要记得是你到兴凡找我,是你主动招惹了我,而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
“呵,”楚清焕慢步到我床边,伸手抬着我的下颚让我看着他,忽然就邪魅地眯了眯眼,懒声道,“我绝不会让我的猎物跑掉,尤其是……一个让人着迷的猎物。”
我一震,转头就想挣扎,可楚清焕却收紧了手上力道牢牢地桎梏了我。
楚清焕俯身过来单膝跪撑在床上,张口便袭向了我的唇:“你说的对,我爱上你了,苏染……”
火热的吻在口腔中蔓延,我疲惫无力,不得挣扎之法。楚清焕吻得很认真,而且居然还很温柔。他用舌撩拨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牙齿不停开开合合轻咬我的两片柔唇,我从起初握紧双拳抵着他胸膛无用的反抗,到最后情不自禁地就贴近他胸前环手抱住了他。楚清焕一面在我口中肆虐,一面已悄无声息地拉开我的衣襟,将手伸入进去撩火地挑拨,等我揽着楚清焕的背趴伏着喘息时,我的衣服已经被他褪到了腰的位置。
我有些意乱情迷,感受到欲火正在燃烧,我靠着面前精壮的身体微微一蹭,满足地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叹息。
面前那人几不可察地一震,随即低低笑出声来:“可爱的苏三弟弟,恭喜你,你爱上我了。”
我一怔,立马就想回嘴,可楚清焕却再不给我这个机会,以一个热吻封住我的嘴干脆地就将我搂住压倒在下。
“唔……放开……楚……清焕……”
“乖,你会喜欢的。”
“不……啊!王八蛋……你……唔……”
“苏染,说你爱我,说你要……”
“你……哈啊啊啊啊!出去!”
下午才经历过激烈情事的后 穴似乎还保持着接纳的状态,楚清焕就像是发现了这一点似的,几乎是一秒都不耽搁地就贯穿了我,立马开始了强而有力的抽 插。
我只感觉到那是一种久违了的,不同于下午那样的,几乎是突破极限的疯狂的愉悦。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沉重不留余力,每一次穿透都是那样深入没有空隙……思想完全被欲望侵蚀,我只能下意识地全力收缩配合,本能地做出让身上那人更加激情的反应。
“恩……恩!啊……轻点……”
“苏染……再紧些……”
“哈……不要了……别……”
我趴跪在床上,楚清焕伏在我背后一次次往我的身体里重重地撞击。他的双指在我口中放肆地搅动,他的轻吻在我背部忘情地流连,他的左手在我身下急速地套 弄,他的硬挺在我体内张狂地掠夺。
“啊!不要了……”他顶得我好痛,我几乎已经不能保持趴跪的姿势了。
他的手指激烈地挑拨着我的舌,引诱我不由自主地追逐:“你真乖……唔……就是这样,夹紧些……”
“不要了……够了……啊……恩……”
他忽然在抽出后停下,用手扳过我的脸几乎是诱惑般邪魅轻笑:“苏染,说你爱我。”
“……我……爱你……”
“说你是我的。”
“唔……我是……你的……是你的……”
他微微往里挺动一点,却该死的没有深入到底!
“苏染,说你要。”
我不耐烦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双手一推,重重地将自己向后撞去——大爷想要的自己拿,才不开口向你要!
“哈啊啊啊!”
“……唔……呵,淫 荡的坏孩子……”
楚清焕将我翻转过来,他俯身直直地看着我那几乎已经疲惫到无力张开的眼,微微勾唇,将下身一抬,从我的后 穴脱离了出去。
“不……哈……别走!”高 潮的快感已经逼临,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不能!
“说你要。”
“……你!”
“乖,说你要我。”楚清焕微微勾唇,还在邪恶地诱惑着。
“王八……蛋……大爷我……唔,恩……”他居然稍稍刺入一些然后再一次停住了!
“说你要。”
楚清焕伸手拂开我脸上汗湿的发,痴痴地看着我,低头轻轻吻在我唇上。
“来,说你要……”
我缓缓合眼,深呼出一口气来,几乎要掐坏他般死抓着他的手臂,哑声道:“进来……我要……啊!”
“就是这样,好极了。”
在他终于又开始疯狂地爱我时,我苦笑着勾了勾唇,又一次陷入了新一波靡丽醉人的欲望洪潮。
第廿七题:沃尔玛告急?
也不知白龙和楚清焕究竟怎么打了一场,翌日从我醒来到我穿好衣服打理完毕出门,姓楚的居然睡得跟死猪一样动都没动过。
妈的累成那样昨晚还精力旺盛地做了又做,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酸软得要命,如果可以我也真不想起床,可无奈昨天体力消耗过度,大爷我现在真的好饿好饿啊……
出了房门便见花苑正在海吃,一见我下楼她那黑葡萄般的眸子便登时开始放光。只见她以光速冲到我身边,殷勤到极限地伸手来扶我下楼,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种我是慈禧的感觉……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像个残废一样被一个女孩儿(13:女孩儿?! 花:本姑娘年方二八,你不服?)扶着,可有她让我借力走起来确实要舒坦得多。反正我是现代人,对厚黑术还有点儿见解,半残就半残了呗,我又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我们俩一副恩爱夫妻似的互相搀扶(13:老年夫妻吧…… 花&染:滚!)着下楼到了桌旁,她伺候着我坐下,然后又狗腿地把筷子递给我,还给我夹了两筷子小菜。完了她自己却放下筷子一脸饥渴地看着我。我视若无睹地吃饭,立志要将眼前污秽彻底无视——没办法,毕竟已经相处了些时日,她这殷勤里的意思我还不难揣摩。
“苏染……苏哥哥……苏帅哥……苏大侠……”
我白了花苑一眼,夹了一筷子泡菜塞到馒头里。
“说说嘛,昨天我光听到你叫都没看到战况……”
“咳!咳咳……”
“来!喝口水喝口水~”
我一口水咽下,“啪”地将筷子拍在桌上,皱着眉头就开口道:“老乡,你成心玩儿死我是不是?”
“不敢不敢!”花苑立马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是我的志向,我的事业,我没有抱着龌龊心理!真的!”
见我瞪她,花苑立马竖起两根指头指天发誓。
“行了行了,我建议你还是回你哥那儿去,你多给他介绍几个,包你看得爽。”
“不行!”花苑瞬间嘟起小嘴摇头,“他那是小投资小成本,你这是好莱坞大片,这怎么能比?!”
我……我郁卒!
“可他那是1080P高清HDVD!我这只是影院抢先体验版!”
花苑毫不犹豫地就又摇了头:“对资深专家来说清晰度其实并非排在第一要位,关键在于素材的深度、广度、可研究度。”
“你……很好!很强大!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抓起筷子继续吃饭,花苑则在一旁继续叽叽喳喳,虽然当事人的我真的觉得很头痛,可其他人看过来那就是俊男美女恩爱夫妻,简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正在这时忽然有两个年轻人跨进店来,两人风尘仆仆,看样子似乎刚刚跋涉千里。
“喀齐蒙这次只怕元气大伤,若不是朝哈尔仗义相助,这草原只怕是要易主啊。”
“也是,沙琪玛一死,木格玛匆忙继位,喀齐蒙可谓正处在生死存亡之秋啊……”
“依我看啊,诶诶,掌柜的,两间上房,再来点儿……啊!你干什么?!”
我死拧着其中一人的衣领,脸色只怕已然惨白。
“你说什么?草原怎么了?!”
“你先放我……”
“说!不然大爷我立马废了你!”
“别别!我说、我说!狼寇余孽联合库尔图部偷袭喀齐蒙,杀死了喀齐蒙首领沙琪玛!”
如果是在平时,我一定早就捧腹笑得前仰后合了,可眼下我笑不出,完全笑不出!
“还有呢?!”
“朝哈尔在隆台皇子的带领下帮喀齐蒙击退了狼寇和库尔图,眼下暂无大碍。”
我正要舒口气,只听旁边那人插口道:“不过听说喀齐蒙的公主被俘去了。”
我登时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脚下竟趔趄一步:“公主……哪个公主?哪个公主?”
那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疑惑道:“喀齐蒙不是只有一个公主吗?”
该死!
我一把松手甩开那年轻人,冲出客栈便抢过小二手中的马绳,还没坐好便狠狠一掌拍在了马屁股上。这一掌含了内力,马儿一声痛嘶拔腿便绝尘而去。
“哎!!!苏染!!!!!等我啊!!!!!!!!!”
“小兄弟我的马!!!”
“姑娘你可得替你相公赔我的马!”
“我靠!居然敢叫姑奶奶赔钱你还要不要活啦?!”
……
我策马没日没夜地赶路,终于在第四天赶到了喀齐蒙。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下马来,只觉浑身已经濒临散架的边缘。守帐侍卫一眼认出我,连忙唤人将我扶进了主帐。
“苏兄弟!”
几月不见,草原已不再是欢声笑语的天堂,木格玛削瘦的脸上涌满黯然,四周的侍卫更是一个比一个沮丧消沉。
隆台掀帐进来,重重地给了我一个兄弟式熊抱。
“苏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我缓了口气,强打精神站起身来:“凌真呢?”
隆台一脸痛色,握拳道:“被该死的狼寇掳去了!”
我一把抓住隆台领口,控制不住情绪地扬声叱道:“为什么?!为什么还有狼寇余孽?!为什么不赶尽杀绝?!”
“我们确实剿灭了企图袭击朝哈尔部的狼寇,不过当时并没有见到披萨的身影,我们以为他葬身乱尸,不料他竟投奔了早已归顺于库尔图部的另一支狼寇。”
一旁木格玛沉痛地点了点头,道:“那一支的首领正是兰扎的弟弟,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