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等于我们----某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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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不等于我们
作者:某 A

文案
醒来只有我一个人
分不清黄昏或清晨
空气微冷有什么在流逝
慢慢降温,一颗心在往下沉
毕竟这是太短的梦
彼此终于退回陌生
我加上你二个并不等于我们

你想我吗,
会偶尔想我吗?
是这样吗?
飞扬的会落下
你爱我吗?
如果诚实回答
可是爱也不是解答

告诉我善意的谎话
好让我相信,我不是太傻

一切的一切
从那个懵懂的年纪开始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主角:任风

即使尝遍辛酸的滋味
也始终无法融为一体
纵使在温情的更深处
安抚也只能带来痛楚
等到双唇相交的那一刻才发觉
原来相逢只是为了知晓寂寞
可现在与你相遇的我
仍然禁不住欣喜颤抖
即使尝尽辛酸的滋味
也始终无法融为一体
黎明前的冷漠星光啊
请你温柔的照亮
我们孤独的旅程
————《旅程》
1
很轻松地就找到了新班级的教室,对于我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很熟悉了。在这里曾经呆了整整三年,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因为这种熟悉,在决定志愿的时候还是选择留在这个学校。我不喜欢一个陌生的环境,但是偶尔也希望能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在这种矛盾下,权衡了很久,还是决定留在这个地方,毕竟新同学基本都是不认识的,还是呆在一个熟悉的环境比较好吧。
去教室报道前回到原来的教学楼去看了一眼。高中教室在扩建的新教学楼里,进到学校里以后还是一眼看到了老教学楼。呆呆站了一会忍不住走向了老楼,去看看原来的教室。原来的教室暂时成了搁置旧桌椅的房间。站在熟悉的教室门前,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墙壁上还留着男生一起踢球留下的球印,贴过复习范围的痕迹,作弊时的小抄。怀念起雨天放学后一个人静静坐在窗台上望着窗外泛着白雾的树冠,还有学生散去渐渐清晰的沙沙声。略微的小伤感后才发现已然迟到,急急忙忙地跑向新教学楼。
畏首畏尾地跨进教室,先看到了站在讲台旁迎新的班主任,还好,看起来挺年轻的女老师。年轻的老师总比年纪大的好一点吧,起码年纪比较接近,年龄的鸿沟没那么多。在名单上确认了我自己的名字之后,我才开始转身打量教室里的新同学。我一眼就看见了在座位上向我招手的两个人。这两人都是初中的同学,一个是本班的,一个是隔壁班的。心里稍微叹了口气,虽说当初决定留校时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会遇上同样留校的同学,但是实际真的分到一个班时还是微微有点遗憾。看来树立新形象是没戏了。嘛,算了,有熟识的人也算一件好事吧。我稍微笑了笑,朝那两个人走过去。
我们三个人兴致勃勃的聊着初中的那点事。旁边的新生一个个僵直且孤零零地坐着听校长电视讲话的同时纷纷撇向这边聊得火热的我们。聊天时我也四处瞧瞧那些新同学,再没发现我认识的人后就继续跟他们聊东聊西,一直聊到班主任实在忍不住了走过来说你们真熟啊。
直到正式开学,全班所有的同学才到齐,比起上次报到日时多了将近一半的人。为了先能够正常上课,座位马马虎虎的调配了一下。由于我不幸再次迟到,只好坐到还剩下的两个空座的最后一排。等我坐定才发现,这高中就是不一样,不再是白痴般的男女坐在一起,而是男生一堆,女生一堆,最后三排基本都是男生。我的周围一共14个个头不低的男生,一个女生都没有。这种调配才算正常好不,没有前面挡住后面视线的问题,也没有一入学不熟悉的羞赧状况,大家能够很容易的相互熟悉。果然年轻班主任的头脑就是灵活一点,没那么死板。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这海拔起码也得第三四排吧,现在被连绵起伏的重峦叠嶂围在了高纬度地区,明显的一盆地吧。想想也算了,坐在最后也挺好的,都是男生没女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离着老师也八丈远,何况还有一些峻岭奇峰层层阻隔,基本上也算是一个民族自治区了。
等我已经上完一节课了,才想起来应该问问旁边同位同学的名字。
“啊,那个,我叫任风,你叫什么?”
旁边那个大概是班里的最高峰的男孩扭过头来:“我?额……我叫……赵小仁。”
噗……还好我没有在喝水,否则我一定会让他主峰局部暴雨引发山洪。
“小……小人?”我尽力不再笑出声来。
“哎……”他无奈的摇摇头,“仁义的仁。赵小仁。”无意间瞥见坐在前面的三个哥们低着头,肩膀不断抖动。估计是已经笑过一轮了,但是这个笑点实在是太突出。
“招小人……嘿嘿……啊……赵~小~仁……对吧?”看见他脸一沉,我立刻收起笑脸正经起来。
最后在他本人和众人的商量下决定加上个儿话音,叫小仁儿,这样子就不会误听成秦桧那类的那个代名词了。
周一有班会,正好利用这个时间班主任让我们每个人走上台去自我介绍,尽早相互熟悉。我已经不记得我说了什么了,大概就是简单的姓名之类的。小仁儿又再一次成为了大家的笑点,啊不,是焦点。有些人的自我介绍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比如有女生自我调侃说长了一副天使的身材魔鬼的脸庞之类的,基本上没有给人多大的视觉伤害,反而机智风趣的性格倒是深入人心。仔细看过之后才感觉,这个班里没有漂亮的女生,也就几个还算可爱的,反倒是男生自我介绍时常常会有“哇~挺帅的嘛”之类的反应。而且觉得最郁闷的一件事就是那些品相不错的男生基本个个都海拔突出,而且体型不是匀称就是超瘦,惹得底下女生羡慕的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话说这些家伙基本都坐在我周围,小仁儿也算一个,好歹是最高海拔再加上完美倒三角体型,面子稍逊也被弥补掉了。这样一包围,我这个谷地自然被女生们忽略了,正好,我还怕跟她们说话不自在呢。兴许跟这些家伙总混在一起还能多吸引一些女生目光,新的环境树立个冷酷不爱说话形象也不错嘛。
还剩最后几个,上来了一个男生,貌似女生们有点蠢蠢欲动。我抬眼仔细一看,怪不得嘞,算是上等吧。那男生站在讲台上,还没开始说话,就有女生举手示意并且问道:
“有没有人说你长得有点像陆毅?”
噗……我又像对小仁儿那样差点没把持住自己。现在的女生真勇猛啊,看到帅哥绝对不放过啊。
“不对,像谢霆锋啦……”有些女生挺激动的,男生们一个个也都起着哄。
台上的男孩笑了笑,然后开始自我介绍:“我叫迟岳。”
嗯?迟岳?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呢?直到他说自己也是这个学校初中留校的我才想起来。初中时在自己教室下课休息时总会听到外面的走道上有些女孩子叫着这个名字嬉闹着。因为那些女孩子总是追追跑跑的,嗓门又很大,很大程度影响到了其他班级的人,比较烦人。而且在自己班一些比较花痴的女生间经常会流传年级里某些焦点人物的绯闻,这个名字貌似是常客,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的印象。我对这种人的印象也不是太烂,总而言之就是,我们不是一卦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开学以后过的一直挺顺利的。通过一次军训跟男生差不多都熟络了,女生方面倒是没熟悉几个,大部分时间都跟哥儿们混在一起,很少跟女孩子说话,后来才知道,女生们对我的第一印象是很冷酷很可怕……有点和初衷不一样,算了,这是后话。
班级篮球对抗赛时,当选体委的小仁儿极力劝说我积极参与。我跟他推脱解释了半天都没有效果,直到有次体育课我展现了我华丽的运球技术和精准的投篮后,他才悻悻的放弃了让我加入的念头。小仁儿至此才了解到体育课成绩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真实运动水平。至于比赛,我连去看的兴趣都没有,但是想想场边其他班女生的啦啦队阵容兴许能养养眼也就去转了两圈。当我在人家啦啦队附近徘徊听到那些女生的交谈我才意识到没有加入比赛阵容是件多么正确的抉择,虽说我进去也是纯粹的板凳。班里那几个有海拔有面子的哥们就算有失误就算有冲突也会被冠上只要美型就无所谓或者浪荡不羁的名号,条件差一点的什么问题舆论上都会归到你的头上,而且别的班给你喝倒彩绝对全部招呼你,那些奇峰峻岭她们欣赏还来不及呢。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年头,还是面子最重要啊,那些主张心灵美的我就要跟你较真,有张好脸绝对比心灵美占得优势多,真的。
第一学期过的还是挺轻松的,除了老妈给我报名的什么英语四级培训班。明明大学生才用去考四级,我才刚刚踏入高中大门啊就让我和那堆明显年纪比我大好多甚至叔叔阿姨级别的人坐在一起从abc学起,我是极度的郁闷加上无力申辩啊。算了,念就念吧,最不可饶恕的就是第一次上课有个戴眼镜的大哥冲我打招呼还问我你是大一新生吧。我X!我这还青葱岁月呢连成年还早着呢明显嫩苗一棵怎么就变大学生了就算我长的不那么光鲜照人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老气横秋到大了整整半旬吧。再加上那个老师从abc开始教起每天的am,is,are搞得我就跟小学没毕业似的可是前面明显大我20个春夏秋冬的阿姨还特正经地大声朗读字母表,我对这门课程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每次上课都浑浑噩噩心不在焉,不是在底下写写画画就是看看带来的小说,搞得我附近的刻苦学习眼镜人群成天对我挤眉弄眼,哦不对,是横眉竖眼的。
这天实在是忍受不了旁边那对你侬我侬就差唱你是疯子我是傻子的白痴情侣,我终于做出逃课的决定,真是的,我到那么大基本还没逃过课呢,绝对一乖孩子。唉,那么纯洁正直的乖宝宝形象就这么丢弃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当我就这么呆呆站在马路边上,考虑着剩下的上午时光怎么挥霍时,对面的麦当劳叔叔正在翘起血红的双唇对我可怜的钱包招手。
等我坐在那里张开大嘴准备对着手中的麦香鱼来次亲密接触时,突然感觉离我比较远的角落里那个男生有点眼熟。我不时举起麦香鱼和咖啡做掩护,同时仔细研究那个眼熟的身影。某个瞬间的侧脸终于发现那个不是迟岳嘛。他对面坐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啊嘞嘞,长的还可以啊,真有艳福这小子,要说这长着一偶像派的脸他就是吃香啊。回想我这辈子,女生也追过几个,就是没一成功。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自己也不算太差劲到跟某男版如花媲美,怎么就硬是没有小姑娘对我伸出希望之手啊。明明也学习过什么特殊台词特殊手段怎么在我手里就偏偏无一成功啊。
自己心里暗暗安慰自己差不多也算个演技派,一边塞着汉堡偷偷观察那俩人。离着太远也听不见俩人在说什么,就看着俩人你来我往的动作,也让我从你那学习点经验。看了半天,怎么总觉得迟岳没啥反应呢,看着对面那女生说的不亦乐乎,他几乎除了点头就是呆坐着,我都偷偷替他捏把汗,这样的行为连我这个绝对的失败者都知道会被对方讨厌的啊,你咋就是没回应呢。终于那女生嘴动的越来越慢,最后撅起小嘴表示抗议。看吧,迟岳你活该吧,谁叫你不搭理人家闺女的呢,多好一孩子啊你咋就不懂珍惜呢。就当我开始怀疑这俩人是不是真的有某种关系时,忽然迟岳手支着脑袋嘴角一扬,妈呀,极度人畜无害的笑容啊,我就亲眼看着这微笑皆杀啊。那女孩的脸刷的就红了,撅着的小嘴放松了下去,还露出了害羞的笑容,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差点打翻了眼前的饮料。我无力的低下了头。人家偶像派就是牛啊,随便一表情就能晕得你五迷三道的,我们这演技派还得想好台词配对表情把握恰当的时间兴许都不能成功,这真是先天的差距啊,唉。人家这种有恃无恐明显你跑不掉的表情完全学不来啊。
喝完了最后一点咖啡,突然感觉到自己这种偷看的行为简直是八卦到了极点,跟那些成天坐在院子里扇着扇子东加长西家短的绝对居家型大婶们有什么区别啊,其实明显更像经常在街边马路上写着的那种接受了谁家阔太太委托跟踪自家那口子有没有在外面胡搞乱搞的私家侦探。仔细想想更加的不好意思,如坐针毡啊。最后弄得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匆忙拿上东西终于夺门而逃。
高一其实也没啥重要的事情,最主要的就是文理分科了。本来我这个伪文学小青年信誓旦旦的要学文,好歹不说我比较爱好历史艺术这类文艺的东西,就说我那成绩,明显历史地理语文美术都比物理化学数学多上将近一半的分值,就说政治一门低是低点,但是也不至于像数学那样基本没及过格像物理那样考出30的历史性成绩。我的成绩趋向性那么明显,可是老妈偏偏认为学文没什么出路,轮番进行社会教育,提前了解专业与未来职业以及将来薪水的密切关联,口口声声称学理的还可以在文艺方面辅助加强,学了文就未必能够理解逻辑运算这些东西的重要性了。就在这种糖衣炮弹加上阶级压迫下,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迷迷糊糊就填了理。这一行为造成的结果就是后来每次考试我捧着数学物理试卷时都会造成20分钟到1小时不等的局部性失忆以及试卷上总会出现小面积奇特水渍。
有时候我就羡慕小仁儿,你说一般做体委的印象中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稍微简单点,不太差劲起码也不会太好到哪里去,小仁儿偏偏就是个特例,成天呆在班里前十不出来,动不动来次第一第二,简直是刺激我的神经啊,每根神经啊。比我海拔高,比我身材好,比我成绩强,比我受欢迎(绝不承认比我帅)……唉唉唉……坐在他旁边简直就是个悲哀。
不过这种视觉和精神上的压力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我毫无意识的选择了学理后,整个班级进行了调整。因为大部分都是学理,人员基本不变,学文的调走,又调进来几个其他班级的。我就一直搞不懂,这学校是打算怎么着,想把我们班打造成门面还是怎么着,调来的几个不仅壮大了帅男的队伍,还填补了本班无美女的漏洞。这种视觉上的优越感明显体现在教学课堂上,老师总是不经意点到这些优等人群,这给了我们这些平庸的人群上课开小差非常充分的理由,反正又不会注意到我们。有时候,一群型男在教室最后站成一排,不要奇怪,这不是模特展示,而是检查作业时没有写被罚站,其实全班基本上都没有写,可是永远都只是这些人被查到而已,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老师故意的只是为了在讲课时养养眼。
分了班以后,重新调换座位简直就是一定的。想想当初只因为迟到而在这个只缘身在此山中的位置呆了这么久,现在离开简直是一定的。对此,我就挥泪嘱咐小仁儿,告别坐在我前面带来无数欢笑的班长老马和某易。对不起请让我插个花,老马和某易我要再说两句。这俩也属于身高不正常的那堆。老马的名字真的很让人有很多话想说,马哲。当初他说完我就给与了比小仁儿更多的喷笑。不过,老马本人完全无所谓,时不时还总拿自己名字开开玩笑,看看这觉悟。当时推选班委老马自告奋勇担当班长要职,事实证明老马还是很有责任很有担当的,除了平常嘴贫了点喜欢搞笑以外,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都处理得很不错啊,啊,忘了说,还有他如果生气脸一拉真的跟马脸长度有一拼哦。某易大名李易,别搞错哦,不是那个李毅。这个家伙也是个搞笑能手,跟老马一认识那简直是相见恨晚啊,就差拜把子了。这两张贫嘴凑一块那真是搞笑无处不在,绝对最佳损友,自称“蚂蚁组合”,我看这俩去参加相声大赛绝对绰绰有余。李易跟老马这种工作强人性质不同,是绝对的活跃分子,篮球打得还不错,在操场上打球那绝对是焦点之一,时不时来个招牌般狐狸式的坏笑,貌似支持者也不少啊。最无法容忍的是这种活跃分子的学习能力跟老马竟然是同一级别,有时候我真是会抱怨老天你到底有没有公平的概念啊明显就很有外在条件了还嫌不够必须再配上个优秀的内在你这不是要活活气死某些被你一不小心忘记放脑子或是扔地上脸先着陆的那些家伙嘛。

推书 20234-06-09 :我们的小白兔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