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王爷赐子王妃 番外 惑生(生子)----战靖

作者:  录入:06-06

「阿喆……我是谁?」左澐坐起身来,扯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认出来了就叫我,不叫我宁愿躺回门边去。」
等了一响,雷喆还是专心看著左澐,还是不肯开口,左澐心里一硬便挪腿下床,床下的人飞快的扑向他的腿,用右手将左澐的小腿抱在胸前,低声地唤:
「……阿澐……」声音里有著浓浓的小心翼翼。
「你说实话,其实你一直都是认得我的对不?」
左澐伸出右手,轻轻将一撮掉在雷喆颊边的发勾到耳後,放缓声调轻声的问。
「……我……我不知道要怎麽说……」雷喆眼神别开,神情黯然。
「说什麽呢?不趁你我都在同一条船上这机会说,再来恐怕变数难料,没有武功的我若是有个不测,你要留到埋我入土时去说吗?」左澐刻意施下一记重针。
「不是!」握著左澐的手益发用力,左澐觉得指骨都快被捏成灰了:「我怎麽都说不过你,我,我,我只能这样留你了!」
「我知道,你别急,我只是要听你亲口说,显示你确实有几分在乎我。」
停在雷喆耳後的手,开始不轻不重的揉著他耳骨耳垂上的穴道,安抚著他紧张的神智:
「那,昨晚我跟独孤公子的对话,你应该也听明白了?」
「……知道。」逃开的眼神又痴痴回头望著左澐:「我说过你是我心中的糟糠之妻,你要我跟著到哪,我就到哪。」
「你……你都不问问你的无波,跟你那明媒正娶的施夫人怎麽办?」
「不是那个厉害的皇后大人要这独孤侧给接手处理了?」
「可是那施琦没能一道接出来,她一个女人家……」
听见左澐提到这名字,雷喆的脸色一紧:
「阿澐,我明儿个会向独孤侧说明交代清楚,将施琦另嫁,你别操这个心。」
左澐在雷喆耳上的手用力一扭,这负心汉到底要伤尽几个人的心才甘愿?
「你怎能这样负了施琦?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啊!」
「阿澐你别气,我,我,如果这辈子我ㄧ定要辜负一个人,我现在是死活都不肯选你了!」雷喆连忙放开抱著左澐双腿的右手,将右掌覆上在他耳际施虐的那只柔夷:「我从没有碰过她,这辈子活到现在我只跟阿澐你圆过房,她还是完璧,再嫁……」
「什麽?」左澐听著糊涂,隐隐觉得不对,到底是雷喆说错了,还是自个儿耳朵不好使,听差了:「阿喆你再说一次,你,这辈子活到现在,只跟谁圆过房?」
雷喆心里又开始怨自己,为什麽老是不懂说话,总是开口把心里想的掏出来给阿澐,就要出事儿?

川白王爷系列同人明石篇--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番外18

[之三]
左澐见雷喆两眼直往地上瞧,不回他话,一付自知理亏的模样,一个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答案呼之欲出:
「你……阿喆……难道你在我大睡那时……?」
所以前三年有馀的时日里,连被他碰到衣角都嫌弃的人,在他醒来後却态度大变,前倨後恭,是因为……两人有了肌肤之亲?雷喆竟然趁火打劫了麽?
「阿澐……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可是不能离开我……」
雷喆期期艾艾的,用著可怜兮兮的眼神求著左澐,右掌把左澐的手从耳朵拿下压上胸膛:
「我没有怨怼没有抗争地尽舍一切,孑然一身要与你重头开始,如果雷哲这一路上没有了左澐,那麽身在何处都是一样没指望,何必去扶桑?回冀州坐以待毙跟身在无间地狱,都是相同的!」
左澐其实不生气,他这破败的身子难得还能赢回雷喆对他的垂青,只是想不透为何他能克服洁癖与厌恶碰了他?
「阿喆……我还是没想好,你为何变得如此难懂?」两只手都被抓住,不容他抽出,左澐摇晃两人交握的左手:「你知道你使多大劲在握我的手吗?好疼!」
雷喆见左澐没有责怪之意,进一步的放开交握的手,跪立起身长臂揽上了这些时日渴望甚久的纤肩,将人扫进怀中。
「怎麽舍得再让你疼呢?可我不想放开你,让我抱著你睡好麽?」
「你身上的伤应该压著会痛吧?」左澐不敢大力挣扎,怕牵扯伤口让雷喆再受罪。
「不痛,阿澐现在软软的,比大睡那时要长肉许多,抱起来不烙人怎会痛?」
左澐闻言佯怒,将压在雷喆胸口的手握成拳头轻捶了几下:
「你到底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做了多少失礼之事?」
一个轻吻印上了左澐的前额,雷喆欣喜又心满意足的将怀抱缩得更紧了。
「我雷喆当你左澐是发妻,为你梳洗伴你出入同车同寝本当自然不是?」
这口吻这态度明显理所当然,奇怪的是哥当时不也同行麽?哥与阿喆两人老是不对盘,照理哥应该会将自己接过去他的那辆马车,怎会肯让弟弟留在他口中天杀的施雷喆车里?
「哥怎麽肯你照顾我的?你口这麽拙笨,竟有办法说服我哥?」
一串轻笑愉悦地在左澐头顶流淌:「他没有馀暇管到这个,往苗疆的一路上,他整付心力都忙著应付石哥的纠缠,躺在马车上休养生息的时间只比阿澐你少一些些而已。」
听雷喆这麽一说,左澐才仔细推算哥说的孕期,不觉低呼一声:
「哥到底何时遇上蜀王爷的?在往遗恨沼地之前该就怀上了吧?还有哥的伤,他是何时让你给伤了的?你……」
当时总是睡著的左澐睡得不知人世变迁,醒来又忙著处理自己情感上的课题,现在总算能跟雷喆重回年少时你情我愿的原点,这才关心起大睡时期身周遭发生过的诸多大事。
雷喆心想这一问该要解释很久,乾脆坐到床上将左澐放在他大腿上侧坐,继续拥著他仔细的回答他每个想知道的问题。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大亮,两人谈话的兴致才见疲态,左澐推了推雷喆的肩膀。
「阿喆应该累了吧?船东家说要走一天两夜才会到,你歇会儿?」
雷喆将左澐就著搂抱的姿势,转过半身压在床跟自己庞大的身躯之间,用嘴唇微抚左澐的下颌:
「好是好,可要阿澐陪我睡才行?」
==============================================================
男人的爱是要用下半身谈的,既然他们的哥哥是在马车上,那他们就在船舱里吧……我下次让小图跟小真在飞机上,来个陆海空大集合 ^^

川白王爷系列同人明石篇--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番外19H

[之四]
左澐又好气又好笑地用膝盖顶雷喆粗壮的大腿:「阿喆你这厚脸皮的个性从没改过,我让一尺,你就进一丈?」
「嗯,阿澐都不知道,之前我每回同你欢爱之後,渴望能与你彻夜情话绵绵共享馀韵,想了有多久……」
雷喆话说著,手也伸进左澐的衣襟内,抚弄著左澐诱人的项颈和锁骨:
「虽然伺候著你时你是睡著的,够舒服时也能发出呻吟,可就是没情动唤过我,不过瘾啊……」
第一次听见心仪的爱人这麽露骨的,坦承不讳对自己的欲望,左澐那红尘里翻滚过饱经人事的情欲,竟就这麽轻易的被他三言两语就撩拨起来!
「那……你想要我怎麽唤你才过瘾?」
左澐不自觉地面带娇羞轻声问雷喆,等著与心上人水乳交欢的这一刻,从年少时察觉对雷喆的情愫後就不知偷偷盼了多少年,而今雷喆的身心就握在手上,左澐的心尚不踏实,唯恐眼前所见不过是一场不留痕的春梦……
雷喆双眼因听见左澐的问话而发亮:「当然要叫我夫君或阿喆啊,最好是我每次顶你都能听见一声!」
「喔?莫非夫君要我算数儿?那我可要算到上千才放夫君干休……」
两个动性的男人开始忘情的拥吻,互相替彼此除下的衣物丢得床下都是,雷喆不舍的暂时放开怀中人柔软又香甜的唇瓣:
「我先前自残的时候,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此刻了……阿澐,从今以後我若负你,定让仇家剿获,受五马分尸之罚!」
「不要!谁准你发这麽重的誓?」左澐抡拳轻轻在雷喆头上搥上一记:「我宁可你万不得已时负我求生,也要换得你百年周全,你不能糟蹋我的心意!」
雷喆隐隐有所感应,当年左澐会受困风尘,自己肯定脱不了嫌系。可现在两人浑身著火,顾不上问清这些,等他把爱人伺候得只羡鸳鸯不羡仙後,再来好好拷问当年的始末。
「我的阿澐果然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雷喆以一掌撑起左澐的背脊正中,将突出的乳首轮流舔弄:「为夫我才舍不得糟蹋娘子你的身心,要好好爱护才能用得久远的道理为夫晓得,只是,往後娘子的曼妙娇躯只能让为夫一人精元供养了,娘子就把胃口养小些好吗?」
雷喆的问话让左澐又拿拳头敲了下他头顶:「夫君到底是怎麽想我的?不能相信我能为阿喆守身麽?」
「自然相信,娘子知道为夫一向口拙,别跟为夫计较好麽?」
两人急就章的逃难,携带物品自然少又克难,雷喆下床从左澐收拾的包裹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瓶治疗蚊虫咬伤的油膏,闻味道不是刺激清凉的品项,便拿来做润滑用:
「娘子,为夫对娘子下边的小嘴儿真是相思难抑,娘子要痛就继续敲为夫直到敲昏,省得脑一热就忘却所以索求无度……」
话尾未尽,雷喆就将草草开拓左澐菊穴的手指抽出,换上硕霸无朋的坚硬长枪开始冲锋陷阵!

川白王爷系列同人明石篇--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番外20HH

[之五]
左澐难耐的低喊了声,已经有数十日未承欢的穴口没有经过充分的扩撑,就接受雷喆那将近婴孩臂般粗长的茎身,还是非常疼痛的。
「阿澐很痛?」听见左澐的痛喊,见他紧蹙双眉眼角落泪,雷喆连调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你……太快进来了……」左澐用力抓著雷喆的双肘,缓了几口气然後说:「先出去,从我背後来吧,这床显小,当著面我身子屈著不舒服……」
雷喆闻言抽出去,让左澐起身趴跪著,菊穴再加些油膏补做拓滑,直到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不再让左澐难受後,抬高左澐的臀,重新缓慢而坚定的,由後直插至整个茎身都被包裹在温暖柔细的甬道中。
「啊……」两人不约而同的出声轻叹,雷喆是完全的快意,左澐是痛又满足著。
左澐有技巧的迎合著一开始就深攻浅退的雷喆,恰到好处的收缩吞吐让身後的爱人被取悦得开始发狂,动作愈来愈迅速凶猛,紧抓著他纤细的腰身不遗馀力的攻城掠地!
「阿澐!阿澐!啊!」雷喆周身毛孔舒畅得难以言喻,睡著的左澐就已经让他渴望得夜夜索求,醒著的左澐更是让他想就此深埋在他体内,死都不想退出去!
侧过头吻住当前只会叫著阿澐的嘴,勾起手臂主动纠缠雷喆强健的脖颈,左澐用上他习得的房中术伺候著爱人,看见那张为他痴狂的脸孔一脸餍足,自己身心都感受到倍增的快意,无法自制的嗲声媚吟起来。
「夫君……啊……,我受不住了,太深太猛了,啊……」
两人从天亮尽情做到午後,做到过往曾身经百战的左澐也累到无法起身,还好雷喆每次泄身都会忍耐著从左澐体内抽出,包在他放在床畔那件自己的渎衣里再射,是以欢爱告一段落後,雷喆只需要擦乾净两人身上左澐的玉液,就能舒适的叠在窄床上相拥休憩,继续情话绵绵。
船在此次航行後遇上第二个清晨时靠岸,在船舱这麽长的时间里,雷喆左澐两人忙著温存只进食两次的後遗症在下船时浮现,只是雷喆不明显,黑著眼眶而已,左澐却不只一脸倦态慵懒,脚步更是沉缓带著蹒跚,要雷喆扶著腰踏上江户的渡口。
一行人---雷喆,左澐,独孤侧,明石死卫明桦---在独孤侧的牵线安排下,暂住藏身於同独孤侧之父,上任的武林盟主独孤木,交情甚为友好的日系帮派经营的艺妓馆院里,边学著江户腔调的扶桑方言,边合议著雷喆左澐日後如何自力营生。
奉乔川之命,需陪著两家遗孤在扶桑打点两人一切所需,直到能安身立命才能离开的独孤侧原本只是看在昔日心仪之人乔川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淌这趟浑水,日子不过间旬,却逐渐对关系显然在船上那日云开见月,出入不避人前如胶似漆的两人心生羡慕。
就看现下吧,那左澐语带撒娇的,要雷喆学著帮他系那条附个小包的宽长腰带,奋力想穿好那身跟身材相仿的艺妓借来的和服,然後陪他上街去蹓达个一圈,而雷喆虽然木著脸却全都应允照办的模样,就知道两人过得有多称心如意,哪有丝毫逃难的狼狈?
==================================================================
穿著和服露出性感锁骨跟修长美腿的澐美人啊……想著就流口水……

川白王爷系列同人明石篇--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番外21

[之六]
和服原来是中原汉服东传後演变而来的,正式的和服穿戴却比汉服更繁复,左澐与雷喆忙和了大半天还是弄不好,只得麻烦艺妓馆里的见习小妓来重新拆开再裹。
穿戴妥当的左澐虽然脂粉未施,发也未挽起只简单用条丝带束在脑後,走出房门却依旧风情万种的倾倒所有看见他这副模样的男人。左澐不开口,不去留意他的喉结,但凭他的容貌与姿态,不知情者绝对无人会说他是男的!
独孤侧见左澐穿成这样,却执意不上艺妓粉妆不挽艺妓发髻就要上街,心想绝对要惹麻烦。果然两人从容携手而出,换得左澐花容失色的让手臂跟脸上沾血的雷喆横抱著进门,街上的浪人以为左澐是失礼僭越艺妓地位的娼妓而藉口教训伸手拉扯轻薄他,让雷喆气极发狂大开杀戒,留在他身上的血迹全是那些不知死活的浪人的。
事後左澐再也不敢乔装成女子出门了,虽然他非常渴望馀生自此往後,都能与爱人在公众场合以爱侣形象卿卿我我,可是独孤公子说自己的女装扮相太容易招惹麻烦,明著来有阿喆的武功固然不怕,暗著来恐会异乡埋骨。为了阿喆跟自己的性命著想,需要上街时,还是扮成阿喆的小厮,脸跟四肢都抹黑为宜。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左澐决定先跟独孤侧周转资金跟海运方面的人脉,开家和服部坊,请独孤侧中原方面的人代寻知名的布庄长期供货,聘请当地资深的和服裁缝师缝制来自中原中上等的丝绸棉麻布料,开卖不同场合与用途的各种样式和服。
从计议筹划,到海运进料裁剪针线对花缝合绣工……进而开店铺货,左澐都亲力亲为掌控进度要求品质,自家的前三套和服就是依他为范本完工的,从此左澐不再穿这三套之外的衣物,把自己当招牌成天跑各个娼馆妓院戏部屋推销,生意比预想的要昌盛。昔日是镳局当家一方之霸的雷喆乐意看见爱人活得这样朝气蓬勃,甘心为人认做左澐外出时的随身侍卫,两人在异乡过得充实惬意,不出两年就将借金连同利息还给了独孤侧。
可是独孤侧任务完成後却没有离开,他一定要拐得明桦甘心跟他上船回中原才罢休,无奈那根木头却为了明石之命不愿离开左澐,看来他要向万能的乔皇后大人讨个人情,才有办法把人架回惊鸿山庄伴他终老。
这日左澐以为没人注意,拿著坊里新裁成的几件婴孩和服茫然若失地又摸又看又叹气,雷喆知道喜欢孩子的左澐遗憾著自己不是女儿身,不能替他生儿育女。两人稳定下来的这些日子,其实他一直都在跟心里那个爷儿们的自己抗争,一回回看见左澐这样的举止,好似那个大老爷就被一丝丝逐渐拖进沙坑准备被永远埋起……
师傅在一开始要教导自己时,就察觉自己是顺子体质,那时自己的反应是既惊讶又愤怒,出身贵族的自己怎麽会有顺子血统?可是师傅坚持己见地说绝无错看,更因为自己的顺子体质,总是无时无刻避嫌的尽量不跟自己多做肢体上的接触。
这段师徒两人之间,不与外人语的秘密一直都藏在雷喆心中,而今这个让他自惭的疑虑,却变成他跟左澐传续香火的希望!只是,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雷喆怀疑自己能否有克服爷儿们的认知那天……
================================================================
总算写到雷喆要偿情债生儿育女这段了

推书 20234-06-08 :鬼畜内裤----残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