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生子)----战靖

作者:  录入:06-06

「你们都肯为对方牺牲,那就好办,本宫不绑让你们自个儿走,在下人面前给你们留颜面,自行到池畔自行跳去,好歹能编个溺水救溺失败的说法,保全仪宝跟侍卫长的名声!」
「谢阿爹成全。」
「谢王妃娘娘。」
段清看著两人相互扶持的站起身,一道朝丈夫跟自己深深揖拜,躬身不再求情争辩的直退到房门外,才直起身子离开,往後山方向相偕而去。
那两张坦荡的脸上,都有磕破皮的前额,不带丝毫後悔恐惧的表情,那坚定深情的眼神交流,恍若此去不是赴死,而是返家那般的镇定从容。
「唉……石,要你的那些人准备捞他们的头头。」
长叹後抛下这麽一句,他家清卿迈开大步紧跟著孩子,上後山去验收试炼成果。
当他家清卿指挥著那些暗卫,将那对奸夫淫夫背回他们房里,并要厨房煮两大碗姜茶送过去,明石看见他家爱妃眼眶泛红眼袋略肿,似乎曾流泪过……
听自个儿那几人说,王妃娘娘看见头儿跟仪宝互抱著踩破残冰跳下去,当下就急著大喊来人,但头儿抱紧仪宝几度推开他们的施救,生生冻上半刻钟後头儿昏过去了,这才顺利将人救起。
唉……他家清卿没变过啊……从来就是刀子口豆腐心的大好人。
因为直接落水寒气侵体,明麒与段春禾都病了,明麒身强体壮,发了两天低烧咳上几天就见痊愈,段春禾之前肺病就已落下病根,这回受寒让他昏迷不醒整整五天,急坏了的明麒根本无法安心养病,苦苦哀求段清让他日夜留在段春禾房里帮忙照看,段清黑著脸不置可否,睁只眼闭只眼任他们同房去。
纸终究包不住火,春禾仪宝跟侍卫长明麒师傅之间的禁忌孽缘,已然在他们落水殉情让人背回府的那个傍晚,传遍整个王府别业,不过数日竟流窜到邻近的几个小城村落,成为人人争相走告的大閒话。

16
这日一大清早,往邻近二三十里之遥的小城赶集的野菜小贩阿甲,在村口遇上同路的凉糕小贩阿乙,两人寒暄著结伴上路,閒聊著近来热门的王府恩怨录最新进展。
阿甲:「啧啧,听说那个仪宝病得快死了,求著他父王父妃让他纳那个侍卫长进房冲冲喜,却还是得不到同意。」
阿乙:「就是诶,真看不出来咱们王爷邸下王妃娘娘平时总是仁心济世的,怎麽对自个儿的养子这麽不通情理。」
阿甲:「那个侍卫长不知道是不是还跪在王爷邸下的房门前?」
阿乙:「不知道,如果还跪著,今天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了?」
阿甲:「这时节天气还很冷,再这麽跪下去,脚膝盖恐怕会废啦。」
阿乙:「是啊,一个病一个残,想端天家眷属这碗饭还真不容易。」
被外头传言还跪著求进天家门的明麒,此时正坐在床沿给他的小禾苗儿喂清粥,被外头传言不通情理的王爷邸下王妃娘娘正一同在武训场晨练,段清拿著未曾开光过的反刃阔刀,跟手提长柄战戟的丈夫过招。
「石……我实在不放心把念慈留在这儿,却又怕伤禾儿的心……」
晨练结束,明石递汗巾茶碗给爱妻,喝著自个儿手里这碗,听著他家清卿边喝边找自己商量。
「儿孙自有儿孙福,况且明麒心细如发,深暗伺候主子分寸,武功不在我之下,春禾跟念慈有他,又住在这里有下人差遣,有什麽好放不下心的?」
段清低头若有所思地看著茶碗里那两片绕著彼此打转,在温煦水色里自在悠游的翠绿叶子,想著养子跟明麒落水时眼底只有对方的模样,不禁又叹了口长气。
「若说不会替璟儿抱屈那是假话,我其实是不甘心。但禾儿也是我的孩子,我不由自主对他心疼又怨叹啊……」
将茶碗就口一饮而尽,段清掩起茶盖不再多想,把心里早思定却迟迟不愿说出的决定撂下:
「就让禾儿先纳明麒为妾吧,至於要不要扶正,看往後情况再说,这是我的底限了……」
於是蜀王妃拣了个历书上的清净日,从王府後门要如岱领仪宝如夫人进新房,府里作息照旧没有庆祝摆宴,当晚一家子在花厅外莲池畔用晚膳,明颖明颐明颜明硕明须五兄弟轮流给姊夫敬酒祝贺,随後段春禾向上座跪著给父王阿爹敬酒谢恩,双父脸上不怒不喜,但也给了契子兼儿婿几句祝贺。
吃了一个时辰,段春禾便让王世子兄弟们推进新房,待其他兄弟走後,自幼对段春禾最为亲近的明颐明颜一个塞给掺著合欢提炼的花脂膏,一个要他提一壶陈年虎鞭酒,不约而同朝他说声禾哥好好享用,这才挤眉弄眼吃吃笑著走了。
新房里坐在红帘纱帐中闭目养神的明麒穿得一身红新郎,没看过他穿红色的段春禾看得有点痴,这红衬得明麒加倍俊挺,益发神采奕奕了……
「傻了麽?这样瞧著我也不动?」
听见他的小禾苗儿进门明麒双眼就睁开了,起身来接他家相公手上的酒壶,见小禾苗儿喜悦又痴迷的望著自己,忍不住揽他入怀印上一吻。
「小禾苗儿,你穿的今天这身新郎袍,是这世上我看过最合适你的衣裳了。」其实小禾苗儿腰细修长,浑身匀称没有余赘,穿什麽都好看得紧。
「……蚌壳……你穿红的气色真好,往後都穿这颜色给我看吧?」段春禾心知不可能,但今夜酒量不佳的自己喝得有些高了,嘴直通心,想什麽便说什麽,不假小心斟酌。
「可以……但只限在咱们房里。」搂著他家相公坐在桌旁,明麒在成双的两个酒杯里斟上酒,递上一杯给怀里人,将自己端著酒杯的那只手臂绕过他家相公也端著酒杯的那只:
「喝过交杯酒,此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段春禾饮尽後拿起酒壶再给彼此满上:「这杯是盟誓,虽然当前我无法让你名正言顺,可我这辈子不会再有其他妻妾相好了,就算此生都没办法给你扶正,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夫,我的妻,至死不渝。」
两人凑脸又亲了会儿再饮,然後段春禾拿起筷子喂爱人用餐,明麒从早餐後就不曾再进食,自然是将满桌菜肴风卷残云清了个空。
温饱思淫欲,段春禾端来脸盆才把明麒手脸擦乾净,人就给掳上床剥个精光,他双手抱在明麒肩上仰直颈子任他家小妾啃,待明麒啃到胸前,他突然起身用力一推,将他家小妾压在身下!
「嗯?」明麒疑问的挑眉:「真难得,你要在上面?」
「嗯。」段春禾吻著点头:「我娶你,当然在上面。」
明麒还想说什麽,他家相公将他四肢压得更紧了,翘起嘴开始撒娇:
「至少这回让让我麽,我的好娘子?」
「哼,你真打算让我今日吃鳖到底?」
明麒虽然抱怨,但也没有反抗,只是脸色沉下,喜形於色全然退去。
「吃鳖多好啊,比虎鞭酒更壮阳呢!」
「哼,才进你家门,就想压我落底!」
「好娘子,是你说要一辈子伺候我的,瞧我多听话,跟你往池塘跳,害我阿爹伤心,这回该你听我了!」
「哼,没逼真来上这一段,你能好命娶到我麽?听我的话包你这辈子顺风顺水,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是是是,过了今晚,相公往後都听娘子的,这还不行?」
「哼,自你钻进我被窝里哭哭啼啼那时起,我就认栽了。」
「这话是暗示相公我今晚能为所欲为了麽?」
「哼,都这份上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盒油膏是颐儿给的,你来亲自试试效用吧……」
「哼,要就快……咦,你做啥涂我後庭又涂自己?」
「呵呵,等下你不就知道了?」
「哼,小禾苗儿,你敢玩我?」
……
这回到底是谁玩儿谁?
问我麽?我也不知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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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洒花……
再来会连赶5回的小图真,进度要看我受干扰的情形……
最近替朋友看包子,要到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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