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林
作者:言日
归林1
炙热的夏日午後,外头强烈的阳光使人睁不开眼,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亦不逊色,让人望而却步;而在这宫殿内这椅上之人没启口,谁也别想有动作,敢惹的那龙颜不快,要你项上人头搬家那还不简单。
椅子上之人便是沧相国当代君王,郢昔川,头上的发丝用条白丝绸整齐的扎再後方,更衬的那黑发更为柔亮,柳眉之下那靛青色的双眼诉说著自己非俗庸之人,而有著那高贵的血统,尖挺的鼻梁,略薄的双唇,天生赋予的傲气看似更为非凡,若说天下第一美男你瞧不着,那来瞧瞧这位天子必定了你心愿。
不著黄袍是因为待在御书房里,亦或是随性使然,今早朝一结束郢昔川便待在御书房哪儿也没去,修长的手指上头有些厚茧看的出是个练武之人,俄倾,葱指停下翻书动作,之後薄唇微启。
「渚攸,替孤传话,要柳将军回京接风後立即来见孤!」
「遵命」
没瞧见人,就有如对著空气说话般,可名唤渚攸的少年已领旨离去;此刻,那邪美的脸孔才有了丝笑意,却没半点温度。
「启禀皇上,柳将军觐见」公公在门外喊著,随著那声音,身穿青衣男子的嘴角微微上扬。
「带他进来」
门推开後却立即被带上,随之一条身影的跪下,缓缓道著:「末将见过皇上」。
「平身,战无不胜的柳醉弦,怎麽孤听说你这次战得挺吃力的?」带著笑容,却有丝残忍的味道。
那精瘦的身子,不似常见的将军各个都魁武高大,这样高挑的身子说是位文官还比较能相信,单薄的身影似乎抖了一下,依旧缓缓说道:「末将无能,请皇上责罚」。
郢昔川走近那等同於自己身高的男子,倏地伸手捏住那下颚,另一手则摸上腰身使力推向自己,「孤差点忘了,即便是武林盟主双眼失明也很轻松取胜是吧!要孤降罪是不?」
顿时,柳醉弦察觉被推开,背瘠立即硬生生的撞上一堵厚实的墙,墙因冲击而挪动,里头竟还有密室,郢昔川见状走向密室将人也给带入,然而墙外仍是一间看似毫无异样的御书房。
「皇上……还请自重」话说的有些吃力,只见那一身白衣的胸前已染上鲜豔的红色。
「孤该佩服你吗?凡人若顿时失去双眼则会慌乱的不知所措,而孤使你失明又立即要你出征,你却只受了胸口这点伤,看来真是担当的起"天下无双"四字」将人再次拉近自己,这次却以薄唇附上那略微惨白的双唇。
「唔……」使力的将人推开,柳醉弦不语,天下无双……离开江湖也一段时间了,提起这些虚名称的上赞美麽?
「士可杀,不可辱,皇上要末将这条贱命可以拿去,末将并非女子」
「好,好一句士可杀,不可辱!孤倒要看你怎麽反抗我!」此刻的郢昔川如豺狼恶虎般,抽开腰带,将碍眼的衣物尽都撕碎。
「警告你,若敢自断心脉,你那府里上下的人下场如何不需孤说明吧?」
颤抖的身子,泄漏了自己方才的打算,柳醉弦想死,却不能连累府里全数的生命,感情果真是人的致命伤。
「别忘了,你这双眼是怎麽瞎的!」郢昔川毫无做润滑的准备,架起柳醉弦的双腿便将自己的炙热埋进那幽穴中,疼的掉泪,柳醉弦恢复未完全的双眼有些蒙胧,现下可是什麽也看不清。
只因自己娶了位美娇妻,为了不再让我瞧一眼美人便弄瞎我的双眼,得知我这般狼狈,却又取笑轻视我,你这般似爱似恨的表现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郢昔川也不好过,过於乾涩的穴口,自己也无法获得解脱,明知这麽做会再次伤了身下之人,却怎麽也停不了,欲望支配了一切,放纵自己不停的奔驰,到那缓缓流出温热的液体,得到滋润郢昔川更是放纵自己。
梦寐以求的人、的身,郢昔川似发了疯般不断的索取,浅出在使力的进入,像是永远都无法满足,「弦……弦!你不能娶妻,没有孤的允许谁都不准要你娶!不准离开我,绝对不准!」郢昔川低吼著,再次挺身将暖流洒在那幽穴中。
意识迷茫的柳醉弦哪还听的见郢昔川说啥,察觉下身的状况,泪滑落脸庞,原来失败落魄的我就成为了泄欲的工具。
郢昔川将人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更为深入的姿势惹的柳醉弦轻颤,身埋在体内的炙热再次复苏,吻乾了眼泪,薄唇转往轻咬那惨白的双唇,探得空隙便趁隙进入,挑逗著那生涩的小舌,直到他本能的展开回应,不停的吸吮口中的蜜液,直到满意的放过那小唇,在彼此之间勾勒出条银丝,更添情色的氛围。
归林2(慎)
郢昔川将人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更为深入的姿势惹的柳醉弦轻颤,身埋在体内的炙热再次复苏,吻乾了眼泪,薄唇转往轻咬那惨白的双唇,探得空隙便趁隙进入,挑逗著那生涩的小舌,直到他本能的展开回应,不停的吸吮口中的蜜液,直到满意的放过那小唇,在彼此之间勾勒出条银丝,更添情色的氛围。
伸手握住那在方才刺激下也有了反应的分身,郢昔川勾唇邪笑,开始用著粗茧厮磨著那脆弱,「别闷著声,孤可没毒哑你」身下人依旧没反应,郢昔川转而用另一手揉捏那小巧的突起。
「唔!皇上……您若用完末将就要丢弃,那……那是否可以现在就了结末将这条贱命」
「孤从没这麽说过!少给我自作主张,弦,唤孤的名,快点,唤孤的名!」
「郢……恩阿……」身埋体内的炙热似乎微微的颤动著,惹的柳醉弦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声音溢出口了。
怎麽回事?柳醉弦察觉一丝异样,还没理清,又是一波攻势,呻吟便不曾间断。
自己的幽穴不停的紧缩著,似乎要的不够,柳醉弦已无法克制的扭动腰身,此刻已明白,下药是麽……多年的情感,我所换来的便是这等回报麽?
「弦,要不要自己来?」咬住那耳垂呼气,略哑的嗓音诱始著犯罪。
再也克制不住,柳醉弦随著药性的发作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身,寻找著让自己濒临快感的地带,有了爱液的助长,柳醉弦夹紧郢昔川的腰使力的摆动。
「恩……」每每抽出便是更深入的埋进,已经无法止住叫声,药性助长,即使是在无纠葛的陌生人,依旧无法抵抗最原始的欲望。
这一夜无尽的漫长,密室中徘徊著肉体冲撞的声响,伴随著淫荡的水声,那不时传出的喘叫已变得沙哑。
夜,如此荒谬的度过了。
「你去哪?不过寅时而已,你别对孤说你腰一点也不疼」带点斥责的语气,说话的人似乎些微不悦。
「皇上该准备上朝,末将亦不该待在这」柳醉弦跪在地一如往常的缓缓说道。
瞧见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郢昔川更为恼怒将人从地上抓起压在身下,为什麽、为什麽!你已经不要孤了吗?孤的所作所为你都不在乎吗?为何这般冷淡!
「川儿……」话不如方才一般,已变得如此无力。
郢昔川意外的瞪大了眼,这名儿……有多久没听闻了!可来不及欣喜,察觉身下之人已是气若游丝、面颜苍白,柳眉深锁著。
「柳儿他阿……」如同老者的口吻,眼前之人看起来道骨仙风,这般语气却与那不过而立的面容相违背。
「快说」柳眉深锁,郢昔川已无太多的耐性跟眼前的老家伙耗。
没错,眼前这位实际年龄无人知晓的俊俏男子,流靖,便是武林盟主以及沧相国君主的师父。
「唷!可真难得,你怎会这般紧张呢?明日太阳可能打西边出来也说不定」
「老头,你到底说不说!」美艳的脸似乎铺上了成寒霜,看起来可怕至极。
「有中毒的迹象,可依柳儿的功力却没察觉到,恐怕药性潜伏许久,外加几日的奔波,染上风寒更为加重,几处伤口没处理妥当以致溃烂,别跟老夫说你昨晚都做啥去了……」
「柳儿可是有妻室之人,别太过火,从小见你俩一起长大,说没情义是骗人的,要,就好好把握,若不,同样的是在发生,可别怪老夫对爱徒下手」
「需调养几日?」微微撼首,郢昔川表示知晓。
「待烧退下,三旬时日便可」话落,乘风而走的流靖已消失眼前;而另一条身影转往另一方向而去。
倚在门边,那靛青色的双眸瞧著那身白衣的视线从未离开过。
「你这是在做什麽?」
白衣人诧异的抬首,立即跪下身去,怎麽一点也没察觉来人的气息?
「既瞎又病,你还想去哪!」口气已显不耐,倚在门旁之人踱步至屋内将人抓起带回榻上。
归林3
「既瞎又病,你还想去哪!」口气已显不耐,倚在门旁之人踱步至屋内将人抓起带回榻上。
「皇上不必上早朝?」真是顾左右而言他,自嘲的一笑,怎麽我柳醉弦何时亦变成这般逃避现实的窝囊废?
「已经午时你说呢?」
原来我已昏睡多时,柳醉弦启口欲说什麽,却给人打断了。
「别对孤说你该回去,不可待在这诸如此类的话,孤不想听!好生待在这给我养病,孤已向众钦说明,功臣柳醉弦,平定南方外族之祸,却身受重伤在御医这养病」话落,郢昔川突然发觉自己未何要向他说明?恼怒的朝那病患欺身下去,粗鲁的啃咬那薄唇,不久便起身离去。
提手轻触那被人摧残不堪的双唇,微扬的唇角伴随著泪水滑落,「十五年了……」
再待下去只会使自己更难堪罢了,能够伴在你身旁十五年已经足够了,与你打下的天下,在这三年内你亦已让沧相国达到河清海晏的盛世,没什麽好帮你了,你已是位独当一面的君主,该是回家跟妻子一同过安心日子的时候了,至於双眼……如果离去前能在看清楚你的面容该有多好。
弦的恢复力果真惊人,才不下五日那伤口已几乎淡的看不见;眼见那半退的衣裳,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肤,分明是练家子那细致的肌肤真不知是怎麽来的?
「呃……我说皇上……」
「唤孤的名」强硬的态度却是一贯轻松的口吻,让柳醉弦将想说的话全数吞回肚里。
罢了、罢了,人家皇上一大早有这种閒情逸致来看自己换药就该偷笑了,只不过那散发出的气息可真不妙,一阵恶寒,柳醉弦赶紧将药上完,方挂回肩头的衣裳又立即被人给拉下。
抬首凝望,那张脸孔即使靠的在近,依旧模糊不清,掩去那些微的不适,柳醉弦启口道,「川儿,有事吗?」
嘴角一扬,似乎挺高兴听见这呼喊,俯下身轻啄那薄唇,便立即将人还以一身整齐。
原本还想拿病未好当藉口,看来似乎是不必了,柳醉弦便想站起身又被人给压回座椅上,不禁秀眉微蹙。
「别急,喝完药先」
话落,只让秀眉锁的更深,难得一见的表情只有弦在喝药时才有的,只不过这家伙至认识到至今可没几次喝药的经验。
「弦你哪都很成熟,就喝药这点比孤还像个孩子」
「又如何?」不耐的口气,透露出说话者的不悦。
柳眉一挑,这五天来可是每日都上演一样的事情,郢昔川端起一旁的药碗,继续哄道,「为何不喝?是太苦还是味道难闻?」
「说了与否有差麽?」说了下场还不是一样──逼我喝下那不是人喝的东西!
「哦!」今日闹脾气了,郢昔川一口饮尽碗里的汤药,便是往那倔强之人的嘴里送。
反应不及汤药半数已吞入肚,只见柳醉弦胸膛起伏几下,看似快……吐了!
郢昔川只感觉一股药气冲入喉头,竟然也喝下了些许,也因一时承接不了而溢出嘴角;顿时瞪大了双眼,这家伙竟敢给我吐出来!
柳醉弦难受的将人给推开,阖上眼打算采取沉默攻势,该死,这东西真的能治病!?
拭去嘴角汤药,郢昔川上前捏住那下颚,调侃道,「堂堂的武林盟主,可是连一碗药都会怕的人?」
沉默,是因为不服输,亦是因为药苦的……令自己说不出话来。
看著称的算是俊俏的脸皱成一团,郢昔川了然於心,斟了一杯茶握於手中,说道,「以後不能吐出来好不?」
「不需回答,因为没有下一次」坚决的口气,即使嘴巴苦的要命。
好个倔强的家伙,郢昔川正要说些什麽可柳醉弦更快说出口。
「药都喝了,我能出去不?」
「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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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第四篇·ˇ·
为何?
因为快期末考啦 (泪奔
虽说还有三个礼拜多(殴
不过这次会提前两礼拜暂停
所以,还有两个礼拜会正常发文。
接下来攸关"索忆"
基本上,会有两篇番外
不过有些事说不准,
要看言某的脑袋争不争气了=”=
至此,快新年了
我可以拿贺文抵两篇文章麽? (踢飞
先说声新年快乐·w·
归林4
「去哪?」
「沐浴」
看著那沾上药汁的衣裳,夏季的衣物薄恐怕里头亦湿了,郢昔川将水杯先递给柳醉弦,便将人打横抱起。
「做什麽?」喝了口水,喉头的异味顿时消逝,柳醉弦纳闷为何要抱他?
「孤与你一起」邪魅一笑,却突然忆起这双灵眸看不清事物。
「一同去,可不一起洗」话落,脚亦落地;身手依旧敏捷,看来掌权五年来你没断过修炼。
「孤要进去你管得着?」
好个不可一世的态度,柳醉弦顿感无奈,以过弱冠之年却还有这身稚气,可唯独……在自己的面前,是否要继续留下?一个惊觉,柳醉弦苦笑,怎麽还有这种天真的想法?十五年也该是梦醒的时候了。
「那你自个进去」回房後用点水清洗即可,虽然很想沐浴;这恐怕是无人能知的秘密,当今武林盟主最大的趣事竟是整日泡在水里。
看著人掉头就走,还有那行走无阻的身影,看来某人是时常来这呢,郢昔川微扬嘴角,似个发觉趣事的孩童。
「孤提了桶水来,要洗吗?」一道身影落在门前,一旁则是足以容纳一人的木桶,里头的水正不断的冒热气。
「不必」一贯的口气,听不出心情有无起伏。
「那孤便在这洗了」卸下一样沾上药汁的衣裳,郢昔川便坐入木桶。
「那我出去」
「那可不行」发动掌劲,把甫开启的门又给阖上。
柳醉弦坐回床缘,无奈自己现下什麽事也做不得,毕竟双眼失明……
"哗啦──"一声响,顿时木桶里的水洒落一地。
那木桶此刻已化为木屑,只剩那不可一世之人披上外袍伫立原地,郢昔川挑眉望向床缘。
「这举动,是想让孤再提一桶水来让你净身,亦或是孤亲自帮你净身?」话落,人便将柳醉弦压倒在床。
一埋首,便将那倔强的嘴堵上,扯开那单薄的下襬强势的将那双腿分开,前倾的身躯触即身下人,似是感受到自己那不安的欲望,下身之人略微发颤。
「川儿……」柳醉弦低喃一声,顿时令纳急躁的人怔了半晌。
「何事……唔!」突来的意外,令郢昔川措手不及便成为了被压制的一方,更意想不到的,那一样好解开的外袍,顿时让郢昔穿下体毫无防备,随人恣意的冒犯而入。
「阿!」瞪大的灵眸瞬间蕴上一层水气,该死的!好疼!
「事後再处置我吧!」与以一记温柔的笑容,似是安抚人心,言罢,便是更进一步的攻势,堵上那似乎有话要说的薄唇,双手不安分的抚上那方沐浴过的肌肤,带点滑腻感更令人爱不释手,当触即那小凸起更是恣意的揉捏挑弄,直惹的郢昔川喘息不已,察觉身下之人似乎放松许多,那深埋的欲望便更进一步的推进,然而喘息的声音却顿时变调。
「别、别动」迷蒙的双眼,唇角勾著牵连彼此的银丝,更是让身下的美人多了分妖媚的气息,只可惜柳醉弦只能看个概略。
柳醉弦亦是极为忍耐,察觉郢昔川没放松,手便转而往那已昂首的欲望抚去,带著粗茧的摩擦让那敏感的区域受到的刺激更胜之,郢昔川顿时双颊绯红,感到那似是快痉挛的快感,顷刻,便泄在柳醉弦的手里。满意的勾唇,柳醉弦用指腹沾了些便往幽穴探去,将深埋的欲望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三只手指的宽度,有了润滑拓展显得轻松许多;当然也不只安分的拓展而已,达到了一定的宽度,手指开始不安的挑逗著那脆弱的内壁,寻找著最敏感的点,直到郢昔川有了更激烈的反应时,柳醉弦迅速将手指撤离,将身下人的腿抬高便一口气深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