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当时莫卜那张麻木的脸代替了池水中他微微笑著的表情,是那样的真切,疼痛刺激著心脏。
皮肤相触的一瞬间,恶心、恐惧、羞耻一起涌上心头。
乔魏将我楼在他的臂弯之中,啃咬著我的肌肤,迟迟没有接下去的动作,但这让我更为恐惧。
“放松点……我不想伤你。”乔魏气息有些混乱地说道。
我无法放松,想吐、想逃、却都不能。
直到如钝刀般的刺疼进入我的身体,我放弃了反抗,接下来没有必要自找苦吃,尽管一种情感挣扎著让我反抗,但理智却压倒了它,更何况我也的确没有力气了。
我一直心甘情愿的相信乔魏会因为我的反抗而改变主意,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我愿意一次又一次的相信,可乔魏却毫不留情让它碎裂。
结束後,我从乔魏的怀中挣扎出来,滚到一边,蜷缩在床铺的一角,有些想吐,疼痛依旧在身体里肆意著不肯里去,喝酒造成的头痛也没有平息下来,两者的感觉压倒了恶心的感觉。要吐也要洗完澡再说,我对自己说。乔魏坐在我身边,指尖离我背部也许一厘米的距离都不到,仿佛在犹豫什麽,我背对著他,但仍能够感受到乔魏的视线投在了我的身上。
我咬了咬牙,披上浴衣然後艰难的爬起准备再洗一次澡,这次不像上次一般狼狈,完全没有丝毫的力气,让乔魏帮我清理一切。
还未站起却再次被人猛地拉到床上,乔魏撕咬著我的嘴唇,身上本来就疼,他这麽一弄感觉更加难受,胸口越加沈闷,快到极限时,新鲜的空气终於涌来,我大口地喘息著。
“你认为一次就够了?”听到这句话後,我一愣,之前那晚的确不只一次,我终於明白为啥乔魏没给我打提神剂却到现在还有力气了,尽管压著我但乔魏眼神却依旧是冷静的,也许还可以商量一下。
“阿魏,我现在很痛很不舒服……”我尽所有努力将自己状况表达清楚,而且我的身体状况乔魏不是不清楚,体质差得要命,“……而且我明天还得上学。”
“嗯。”
吻却依旧落在我的锁骨间,力气没几下就耗尽了,最终下身还是传来了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痛感,我扭过头去看著床头柜上的镜子,上面映著一张苍白的脸,之前仅剩的一丝血色也从脸上消失了,我面无表情地看著镜中的自己,心中寂静得可怕。
我看到镜中的人脸上有液体滑落,我哭了吗?真是没用,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不是也发生了与现在一般的事,也是同样的人在身上肆虐,那时不也是忍住了吗?那是我成年的日子……还真是特殊的“礼物”。
我的父亲死时我不是没有哭吗?直到他死我才理解了他,理解了我自己,理解了什麽他会如此禁闭我的自由逼著我读书,我那时没有哭,我只是没事跑去想找死,想让一个叫莫卜的家夥杀了自己就算是虐杀也无所谓,或者是一个绰号“少爷“的人一枪毙了自己也行,这样一来我就不必去找无辜的人撞死自己了,省得他向警察大叔苦口婆心的解释“啊,我就这麽开著,一个娃却突然冒出来了,警察同志,人民的卫士,这──这真的不关我事啊~”,而且这样报纸上也不必出现类似於“一高三考生因父亲车祸去世,影响心态高考失利自杀身亡”的消息或是短短一则“一高中生不幸车祸身亡,望有关部门多加关注,市民们多加小心”
事情的结果却是自己认识了莫卜,认识了“少爷”,在十七岁生日前十几天我认识了老卜与乔魏。我一直认为认识他们是我人生最为幸运的事,我现在却说不出口了,坚持了整整两个月後我头一次说不出口了,没法这麽认为了,我真的努力了,努力地坚持,可我现在真的好痛,好累,我坚持不下去了,原谅我好吗,我只是现在暂时的放弃罢了,度过这一切後我依旧会坚持下去的,我没有认输,我没有,我没有……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溃不成军。
剩下的,只是记得,那晚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在哭,最後哽咽著在一个温暖的怀中睡著了。
那时泪水涌出後,身上的疼痛马上减轻了不少,一个人几乎是整晚都搂著,跟我说著抱歉。
该死。
对不起。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其实我挺萌强H的……有段时间专门挑有攻强x小受的情节的文看,不过我看的不多就是了,然後发现攻强小受的原因是报仇?!羞辱?!有没有个有点爱的!?终於我发现了两个,一个是强了也罢了还故意折磨小受,之後又继续折磨最後竟然HE而且3P(应该是吧,我直接跳结尾了)……另一个我又闲攻太温柔,小受吃苦不够……─_─||||我什麽人呀,这是。还有看到虐文,我就好奇,可不可以一边虐一边搞幽默呀!其实就算是用刑天天虐身有时也会出些搞笑事件,比方不小心抽到自己了或者有心无力了……总之,不如自己写一篇好了,就是这样……】
黑帮外传 三、自杀的N种办法
三、自杀的N种办法
十六岁的那个夏天,天气热得要命,我破天荒的用起了图书馆的电脑查资料。
“肺部异样疼痛……死亡不是瞬间的事……强烈挤压……生不如死……死前痛苦难以承受……”我一边念著这些资料一边往下拉著网页。
老天!这还让不让人死了!跳水自杀肺部积水痛苦,连上吊死前也好不到哪去,吞安眠药死不了又要洗胃,洗胃又恶心有难受,死不成就白痛苦了……
我关了网页,自言自语,ok,现在心理调节过来了,不要再浪费时间想著怎麽死了。
我走出了我那学校宏伟得夸张的正门,看著过马路时路中央的车辆,我眼前突然灰白一片,他也是这样死的吧,车子撞上,生命消逝。
该死,我捂住胸口,还是没调节过来。
为什麽要为他这麽难过,他从未给过我什麽,除了他莫名其妙的怒骂,尽管我尽了自己的努力考到离他远得要死的城市使自己提前摆脱了他,也只受了六年而已。
三年级时我病得头晕眼花那时某号台风也在热情登陆他竟然还要我去学校,到了学校後浑身透湿,教室没有半个人,我在走廊中看著操场上巨大的龙眼树被风劈啪吹倒,晕睡过去。
六年级後就变成我生著病发著烧,面无表情背上书包去学校,他说著“还是不要去了,你身体不好”,然後试探地看著我,有些畏缩的样子。
我身体不好是谁弄的?是你锁著铁门将我关在黑屋子里,不让我出去玩,是你硬要我吃些效果好副作用大的药以免影响学习。之前恶狠狠的样子去哪了?
来不及了,我试过与你解释,我不会原谅你。
整整六年,我几乎已经摆脱你的阴影了,甚至可以不去怪你了,你至於我已经成为一个陌生人了,我是真正在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你为何还要在我高考时跑来看我?被撞死干我何事?
我不得不走回校园,随意找了个长椅坐下歇息。
我想起了上午的事,莫名其妙地心口疼痛,然後竟然咳出了血。
我当时极其平静地起身,扔下书,然後搭车去了医院。
那医生对我笑眯眯地说了声“恭喜恭喜”
而我面部表情极其不稳,当我是傻子呀,那化验单上白细胞严重偏离正常值我看不出来呀!?
我不动声色地回了句“同乐同乐”
“哦……你还有轻微的贫血……”然後拿起那张贵得让我心疼得要命的心电图检测结果,他接著继续说,“心率不齐……体虚……”
BT医生大手一挥,说道:“你又有炎症,白细胞又少得可怜,西药没法开给你,估计细菌没杀几个,先把你白细胞全杀死了……现在能救你的唯有国粹中药了,我开个几斤你回家慢慢熬吧……”
你回家慢慢熬吧……
你回家慢慢熬吧……
你回家慢慢熬吧……
你回家慢慢熬吧……
你回家慢慢熬吧……
你回家慢慢熬吧……
你回家慢慢熬吧……
你回家慢慢熬吧……我耳朵中不断回响著这句话,虚弱地躺在长椅上,有种自己就快歇菜的感觉,之前身体不好也没难受到这种程度,我知道这和自己的心理状态肯定关系极大……这几天我可没少看卡耐基之流写的书,全都白费了。
模糊看到远处有几个小混混向我走来,这几人我极熟,从我高一开始就来找我麻烦,也不知是哪个看我不爽的人雇来的,或者是几个人“团购”来的,平时我跑得那叫一个飞快,今天……随他们吧,我真的累了。
其中一穿著校服的人似乎注意到了我这边,对著那个貌似带头的说了几句话……然後他们调了个头走了。
之前那个人却向我走来,我略微抬起眼皮打量了他一下,看上去倒像个老实人,怎麽会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也好,一个人来揍我总比一群人好。
“你……你还记得我吗?”
“……”我见过他?我努力回想,然後恍然大悟,有一次差点被这夥人围在角落,就在我已经开始思考去哪所医院时,还是这位仁兄相当搞笑地冲出来大叫“烧水的插头没拔,著火了”,让我幸运地逃过一劫,记起来後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冷淡地看著他。
“不记得我没关系,我叫徐呈……”他向我伸出手,友好地笑了笑,我面无表情地看著他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最後还是握住了。
“你也没有像传说的那麽冷漠……”他笑了笑,“下学期我打算不再混了,要收心读书,你一直都是第一,可以教我吗?”
“恐怕不行。”我干脆的说,之前那变态医生叫我至少要修养个大半年,我已经打算休学了,不过修了学,没了奖学金之後叫我怎麽活?其实用他给我留下来的钱也不是不够用,只是我已经习惯不用他的钱过日子了。
“为什麽?”
“因为学校放假了。”我胡乱扯了个理由。
“你有手机或者其它可以联系你的方式?”
“没有。”我唯一现代化的工具就是一收音机,而且修了学之後我也没法住校了。
“那……”他犹豫片刻,递给我一张纸,“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你愿意帮助我的话麻烦打我电话好吗?”
我不置可否,接过纸,看他走远。
好的,只要你不怕,等到了清明节我会跟你联系的。
我勾了勾嘴角。
这群人的老大是叫“少爷”来著?之前有听到他们吹嘘过,那位如何了不起,我决定直接去找那个貌似他们老大副手,在学校混得如鱼得水的人,叫他带我去见那位,再不济让那个副手先打死我也行,反正就我这个身体状况应该没几拳就game over了,也许也吃不了多少苦。
我找到了学校停车场内他的车子,看著这一排排第二次工业革命的产物,我不禁感叹这所学校有钱人真多,不一会他就拥著一个女孩朝车子走来,然後像没看我一样,在我面前弯下腰打开车门。
他有著一张英俊的脸,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那肌肉我用十年恐怕都练不出来,我不禁叹息。身高应该达到了一米九,这让他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一个只是比我大了几岁的人,但盛气凌人的气势又凸显出年少气盛的模本。
“带我去见‘少爷’”我对他说。
回应我的是狠狠一拳,我眼前一黑,两耳轰鸣,手脚都不受大脑控制,血从额头流下,一时间连东西南北上下左右都分不清,奇怪的是我心中竟然起了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凭著这点,我尽力不摇晃,勉强自己站起来,又说了一遍带我去见“少爷”。
毫不客气的又是一拳,那位肌肉不错的家夥冷冷看著我再一次站起。
他让女孩先坐进车子里,将车倒後,然後加足马力朝我奔来,这种情况下一动不动只有三种人,一种是确定车子会停下,另一种是想赌一把,最後一种无疑是不想活了,怎样死都无所谓了,那时的我无疑是後者。
我一动不动,急刹车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他怒气冲冲地下了车,手用力将车门摔紧,抓住我的衣领将我身子往上拉使我的眼睛与他能够对视,原先他眼中的轻蔑已被怒气所取代,我平静看著他的眼睛,说:“带我去见‘少爷’”
他挥起了拳头,不过这次却落在了车上,车深深陷下了一个洞,我对我之前竟能承受住他的拳头这点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的精神力果然很强大,我当时狠狠地在心中称赞了自己……至於知道他手下留情那就是之後的事了……
他将女孩赶下车後,掏出一明晃晃的手铐铐住我然後把我塞进车子的後备箱。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莫卜,也是第一次认识乔魏,本以为老大是个脸上刀疤秃头肌肉男,结果发现完全不是我所想,乔魏跟莫卜差不多的身材,不过皮肤是标准的象牙白,冷漠而带著公事公办的气息,行为举止高雅却始终带著几丝若有若无阴郁的气质,但不是冷漠,冷漠可以故作,但阴郁却是本质。
这些使得他更像是个商界精英,而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直觉得乔魏就是一千年老妖怪,冰块精或者老树精。
我将他的手下来找我扯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和谐社会建设上来,对他狂背类似於政治的答案,结果几个小时过去後我还活著。
最後自己记忆中最重要的莫过於……
“朋友?”乔魏开口,他终於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和他外表有些相似,冰冷却让人感到安心。
“嗯?”我什麽时候说过?大概是之前为了贴近什麽被说服者心思,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胡扯了一句吧。
“我知道了。”
临近成年的日子时我打电话希望他能够做我一辈子的朋友,他的回答依旧是“朋友?”
“嗯!”我开心的在电话另一边点头。
然後又是一句“我知道了。”
老卜若有所思,而当时的我一无所知,一开始乔魏的回答就只是“我知道了”。
乔魏。
他。
从未答应过我做我的朋友。
在那句“我知道了”後,莫卜似乎明白了什麽,自动带我离开,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他看上去别有深意地看了乔魏一眼,我好奇的看了看乔魏,又好奇的看了看老卜,发现我的视线後,莫卜毫不客气将我拎了出去。
後来才知道那群人只不过是这个名叫乔魏男人的再也微小不过的一部分的分支罢了。
他带我来到大厅,叫人给我处理伤口,我痛得是龇牙咧嘴,这时他才想起要解开手铐……
“你叫蓝田是吧?!”他居高临上的说,“记住,我叫莫卜。”
事实证明我还是没记住他的名字,直到一个月後,他发现我一直叫他“喂”和“那个”後,终於意识到我还没记住他的名字後,终於抓狂,就著当时的地利,直接把我扔进了他家的游泳池,差点没淹死我也就罢了,在老卜发现我不会游泳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逼著我学游泳。
“明天到这个地方来。”他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随便嗯了一声,谁知他又阴森地补了一句。
“你敢不来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
第二天,他拉我上了一辆摩托车,还好不是要揍我,他那几拳我还心有余悸,但我未意识到其实上了他的车是最为悲惨的……
二十分锺後……
“喂,你没事吧……”老卜不耐烦地推了推我。
“不,有事……”我趴在座椅上,“我应该已经死了吧……坐在开这麽快的车上……我尸体肯定都七零八落了……”
“……”
我下了车,有一个我没有想到的人在等著我们,一辆全黑的跑车横在山路中央,乔魏穿著与莫卜差不多的无袖衬衫,修长有力的手指从黑色的皮手套中露出,优雅地搭在方向盘上,我感兴趣地看著他的打扮,本以为乔魏应该是那种除了睡觉西装不离身的人。
“你果然来了。”老卜笑容中带了几丝调侃的意味。
“你迟到了。”乔魏就事论事。
“我们来比一比吧。”话音刚落,摩托车就像离弦的箭一般地冲了出去,本以为莫卜是过於兴奋而把我也带在了车上,後面发现完全不是这样,尽管有了之前的经验,我还是吓得实在够呛,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反应,还未适应向左急拐弯,车子又向右与地面呈45度角,惊险擦过岩石,虽然电影中看这些场面很刺激,可是……可是现在我为什麽会这麽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