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东,我们今晚又住破庙呀?我们又不是没钱,不如我们还是找间客栈吧?”儒“少主,不要任性!”尊“是呀!奸人儒,你一定是过惯了奢华的生活,如果你不想陪我们受苦的话,你可以离开呀!我们又没有拦着你。”纶“哼!人妖纶,你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我也是想大家能好好的享受一下呀!”儒,两人还是扛上了。最后东和尊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两人冷静下来。“看来太平镇真的很太平,连一个妖魔也没有,你们说是不是?”东“是呀!”三人同声(才怪!你面前就有三个妖魔,只是你不会辨认而已。)第二天,四人一起上街,今天太平镇还是和往常一样繁荣,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但是太平镇真的还向往常那样太平吗?“东哥,你看,那里好像有很重的妖气。”纶指着前方“咦?那里不是崔府吗?”尊“尊,你知道崔府吗?”儒“少主,昨天您和东少侠就是在崔府的大门抢绣球的。”尊“喔!~”儒“到底崔府发生什么事了?”东“东哥,不如我们去问问吧?”纶。
于是四人向崔府走去,当他们来到崔府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崔府的大门紧闭,而且门口还挂着白色祭奠用的灯笼。看到这里大家心里都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都已经用上了祭奠用的白灯笼就代表着崔府内有人已经死去,只是不知道是谁而已。就在这时崔府的大门打开了,四人连忙站到一旁让路.这时有四个人抬着一口棺材从崔府内出来.后面跟着崔老爷和崔小姐.四人也尾随着他们.直到他们把棺材下葬离开之后他们才走了出来.“你们猜这里面埋着谁?”纶“还猜什么?把它打开不就知道了吗?”儒“少主,不可以这样,死者已经入土为安了。如果我们就这样挖开他的坟墓就是对死者的不敬!”尊。“喔!”儒“既然这样我们走吧?”东。之后四人离去。
到了晚上,当东睡着之后。纶儒尊相约又回到了他们白天看到的墓前。“尊,你不是说我们这么做是对死者的不敬吗?那我们干嘛还半夜三更的去挖坟,而且还要瞒着东呢?”儒不解的问。“儒,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的。”纶“少主,白天我说不挖是不想打草惊蛇。我查过了崔老夫人早在1年前就去世了,所以棺材里面的人绝对不是她。”尊“既然不是她,那会不会是崔府的下人呢?”纶“绝对不是!”尊“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呢?搞不好是他们的亲戚呢?”儒“那更不可能,因为我查过了,崔家没有什么亲戚。而且崔府的下人一个都没有少。”尊“尊,你是不是猜到了棺中人是谁了?”纶“嗯!所以我们要来确认一下。”尊“好吧!你们让开,让我来打开棺木吧!”儒拿出了黑月。不过却被尊阻止了。“少主,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吧!”尊抢在儒的前面施法打开了棺木。“他……不是崔府的乘龙快婿吗?”儒“他是怎么死的?”纶“他是被毒死的,而且他生前还遭人虐待过。”尊仔细的检查着书生的尸体。“想不到崔老爷会这么狠毒。”儒“少主,话别说太早了,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我们不可以这么草率的做出结论。”尊“尊说的对,我们要找出真相这样才对得起他。”纶(这里的他指死去的书生)“少主,纶少爷,我们走吧?”尊先施法让坟墓恢复了原样。然后他背着死者的尸体转身离去。纶和儒就跟在他的身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山洞。“纶少爷,麻烦你了!”尊将书生的尸体放在了一块岩石上。“嗯!”纶会意的拿出了他的炽雪,他使用了寒冰咒将整个山洞冰封了起来。“你们在干什么?”看来儒还没有看明白。“少主,他是冤死的,所以在我们要保留住他的肉身一是为他伸冤,二是要助他还阳。”尊。
“还阳?那不是阎王管的吗?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抢了他的饭碗,这不太好吧?”儒(其实很兴奋)“少主,冤死的人是下不了地府的,如果我们不帮他的话他将永远留在人间做一个孤魂野鬼。”尊“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义不容辞了!”纶第二天,早餐过后,他们就带着东去了封印书生尸体的那个山洞,由于时间问题他们一边走纶就一边向东叙述这件事的经过。终于到了山洞,书生的尸体仍静静的躺在那里,不过不有一点死气反而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这是因为他的尸身是躺在由炽雪的剑气所制造的寒冰床上,有寒冰的保护所以才没有腐烂。
“东,你有办法找到他的魂魄吗?”儒“我试试看!”东使用的是搜魂符,这可是他花了好大的气力才学会的,不过还没有实践过,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其实这个并不重要,因为纶、儒、尊都在暗中施法帮他。当然结果是他们终于将书生的魂魄给招来了。“你是谁?你是怎么死的?”东“哎!真是一言难尽呀!”书生长叹了一口气“那你就慢慢说吧?”纶,于是四人便坐下一边喝茶一边听书生讲述着他的故事。(纶和尊趁空档的时间分别为东和儒以及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才坐下来)原来这个书生名字叫做仇友才,大家都管他叫做穷秀才,可能是同音的关系吧,不过他到并不是很介意。仇友才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他的父母死的早只有一个奶奶与他相依为命。奶奶为了把他养大不知操了多少心。现在好不容易才盼到他长大成人,接下来的就是等着他考个状元衣锦还乡。可是谁知道他不只状元没考到反而还丢了一条性命。看来色字头上果然有一把刀。他对崔家大小姐崔婷婷可是一见倾心,才会痴心妄想去抢崔婷婷的绣球。本以为好不容易才抢到绣球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长相私守了,可是他怎么会料到原来崔府丢绣球招亲根本就是个幌子。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给崔婷婷找一个新的玩具。当她玩腻时他们就会把他残忍的杀死然后再对他隆重的安葬并且谎称其是病死的,幸好发现的早才没有误了他们小姐的终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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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够倒霉的,居然是自己跑过去送死的。幸好我当时把那个绣球给扔了,要不然……!”儒“少主,别说了!”尊打断了儒的话“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死了!只是我真的对不起奶奶,害她老人家不只老无依靠,而且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仇友才说着说着眼泪都流了出来。“你奶奶知道你死了吗?”东“她还不知道,我想她一定以为我还在上京城的路上。”仇友才摇摇头示意不知道。“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不过你千万不要离开这个山洞,因为你要好好的看好你的肉身。”纶“谢谢!谢谢你们!”仇友才向四人道谢。当四人走后他就坐在寒冰床旁看着自己的肉身发呆。
10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东“崔小姐的旧玩具已经没有了,是时候该找新玩具了。”尊“尊,你的意思是崔府又要丢绣球招亲了?”纶“嗯!这次的绣球我们一定要抢到。”尊“可是我们谁去抢比较合适呢?”纶“不如让我去吧?”东和儒“不行!”纶和尊“为什么?”东和儒“东少侠,你太年轻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太单纯了!”尊“什么意思?”东没有听明白“意思就是你去了肯定会贞操不保,到时候某人肯定会杀人的。”儒(这里的某人当然是指纶了)“什么是贞操?”东不解“连贞操是什么你都不知道,我看你这二十几年算是白活了!你听着贞操就是……就是……尊,你快告诉他吧!免得这个小傻瓜吃了亏都还不知道呢?”儒(搞半天连他自己也都没搞清楚),听到这里纶已经在偷笑了。
“东少侠,你知道男女有别吗?”尊,见东摇摇头尊又接着说下去了“意思就是说男女是不可以有肌肤相亲的。”尊“喔!那我和纶可以吗?”东“当然可以呀!”纶给尊使了一个眼色“理论上是不可以,不过相爱的人就可以,东少侠你爱纶小姐吗?”尊“爱?什么是爱?”东“爱就是喜欢,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无时无刻的想着他,总想关心他,只要他开心你就开心,如果当他不开心的时候你也会跟着不开心的。还有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只要一见到他你的心就会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而且脸还会很红就像一个大大的红苹果一样。哪!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儒“真的吗?这么说我是真的很喜欢纶了?”东“嗯!东哥,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哟!”纶主动拥抱着东
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最开心的人当然要属儒了。他巴不得早点解除自己和纶的婚约,看来有希望了。“少主,我们好像说得离题了。”尊“算了!还是我们两个人去吧?”儒不等尊回答就把他拉走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东和纶了,两人仍在亲密的拥吻中,完全没有察觉到纶和儒的离开,所以我们也不要再打扰他们了,我们还是看看儒和尊吧。
果然如他们所料,崔府果然在仇友才下葬后的第三天就开始举办丢绣球招亲了。儒抢着要去尊想拦都拦不住,“对不起,少主,我不能让你去!”没办法他只好对儒施了定身咒,这样儒就动不了,“尊,不要!不要去!”儒,尊没有回答他只是对着他微笑着然后转身离去了。现在儒只能远远的看着尊去抢绣球,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的心真的很乱很乱,他总希望那个绣球不要被尊抢到,可是事与愿违。最后尊顺利的抢到了绣球。他被崔老爷亲自接进了崔府,儒望着尊离去的背影直到崔府的大门关上,此时儒好想冲过去把尊抢回来,但是他做不到,虽然尊对他施的定身咒已经在崔府大门关上的那瞬间解了,但是他也知道他不能那么自私,因为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就真的辜负了尊的一片苦心。望着崔府紧闭的大门,儒站了一会儿就转身离去了。
儒离开崔府之后就回到了破庙,当他想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东和纶打情骂俏的声音,于是他将门关好之后又退了出来,然后一个人走进了前面的树林里面练剑。看看他的剑法招招都那么狠就知道他现在的心一定不平静,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让他的心平静不下来。他不懂,真的不懂。
让我们将镜头再转回破庙里面,此时东和纶已经穿好了衣服,虽然两人看上去还有点累,由其是纶,他本想为了东当一回受的谁知道东真的太纯了简直就是一个恋爱白痴,什么都要他指引。所以没办法他只好勉为其难当一回攻好好的教育一下这个纯情宝宝。
“东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听好,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喜欢别人,也不准和其他做我们刚才做的那种事情。”纶为了让东明白他的意思,故意将话说得明白一点,不过他好像高估了东,因为东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这也不能怪东,东从小就只有师父教他学道法,其它的他什么也没有教过他,所以他不知道是正常的。“喔!”东点点头
现在让我们看看尊进了崔府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吧?尊被崔府的下人带到了一间门外贴有喜字的房间,进了门一看里面的摆设,果然是一间新人用的睡房。不过当他走进去之后那些下人们并没有跟着他走进来,而是将门关上,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他们用铁链将门锁住的声音。‘哼!想关着我,没那么容易!‘尊并没有因为自己被人软禁而失措,他开始观察着四周,在桌上摆着事先准备好的酒菜。正好这个时候尊也饿了于是他坐下来静静的享用着桌上的美食。
‘嗯!这些酒菜果然被他们下了药,好!我到要看看你们在耍什么花样!‘尊开始装昏。之后没多久他就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他就被人抬了出去。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只被他们用铁链锁着脖子、双手还有双脚。简直比狗还惨。更糟的是他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扒光了,不过幸好他的身上还穿有一套白色的盔甲,这套盔甲是和身体一体的,根本就脱不下来。要不然这下他就真的亏大了。‘原来崔小姐是个虐待狂,这么喜欢折磨男人,难怪仇公子会死得那么惨的。‘正当尊这么想的时候崔小姐已经手持着一根长长的皮鞭才抽打着他。不过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这是因为他有盔甲在保护着他。‘我明白了!是崔小姐的杀气激起了我的盔甲的自我保护功能。‘
尊仔细的观察着崔小姐,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白天的那个羞色的丢锈球的女人吗?真看不出来这就是白天的那个崔小姐,其实崔小姐虽然谈不上美丽但是至少不令人讨厌。可是从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眼里他只看到丑陋而邪恶的心,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样。而且从她的身上还感觉到一股浓厚的妖气。“原来就是你呀!”尊知道她就是他要找的人,于是他决定不再陪她耗下去,因为他想速战速决,于是他挣开了束缚着他的铁链。
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以后,崔小姐也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原来她是一只修练千年的莽蛇妖。“你不是崔小姐?真正的崔小姐在哪里?””尊一边和她打一边在问她,此时他还没有认真的和他打。“哼!”蛇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只是随手一甩,此时地牢内有一堵墙突然倒塌了下来,幸好尊的速度够快反应也够灵敏,要不然他就会被活埋。接下来的一幕太另人震惊了,因为从倒塌的墙壁内居然发现了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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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你在干什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崔老爷突然出现,可是蛇妖却趁机抓住了他。“婷婷!婷婷!你在哪里?”崔老爷不停的呼唤着崔婷婷的名字,显然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蛇妖并非他的女儿。“老家伙,你不是要找你的女儿吗?她就是!”蛇妖指着地上的那具白骨。崔老爷看见白骨之后才忽然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了他的女儿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而他还助纣为虐,他真的好后悔,可是后悔也没有用,大错已经铸成,他不能再让这个蛇妖再伤害无辜了。
“婷婷,是爹不好,爹来陪你了。”崔老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他先用匕首捅了自己一刀,然后他再将匕首从自己的身体内拔出来再刺向蛇妖。蛇妖来不及躲闪,所以她被刺中了心脏。“老家伙,你以为一把破匕首就能要我的命了吗?看来你太天真了。”蛇妖,崔老爷并没有回答他就倒下了,因为他已经用尽了他的最后一口力气。“是你太天真了!”尊“你说什么?怎……怎么会这样?”蛇妖突然吐血了。“哼!你知道吗?刚才崔老爷用来捅你的那把匕首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它是嗜血的,刚才它吸了崔老爷那么多血,它当然会帮崔老爷消灭你了。其实它不是匕首而是一把邪刀。”尊,当尊的话说完时蛇妖终于咽下了她的最后一口气。当她断气后就自然变回了原形也就是一条大莽蛇的形态。
尊走到崔老爷的面前,他静静的盯着崔老爷的尸体许久。此时在他的身旁都围满了人,他们是谁?他们都是崔府的下人们。“老爷、小姐,我们该上路了!”带头的那个下人。看来他们早就死了,只是他们担心崔老爷才会变成活死人一直守护在崔老爷的身边,现在崔老爷已经死了他们也就变回了活死人的原形。此时崔老爷和崔小姐的灵魂均从他们的尸身中分离出来。两人走到尊的面前向他道谢。接着他们就跟随着他们的下人们离去了。送走他们之后尊也离开了崔府。就在他刚走出崔府的大门后不久,崔府就彻底的倒塌了。引来很多人的围观,大家都说尊的运气真好还说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类的。尊哪有心情听他们说,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儒的身边,不然他的那个小主人一定会把他咒死的。
尊在回破庙之前先去买了一套新衣服,因为他原本的那套衣服已经找不到了,他又不能穿着这身盔甲去见儒。所以他只好去另买了一件。不过好在他的小主人也是个迷糊虫一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尊的变化。
第二天,四人一行又回到了他们冰封仇友才的那个山洞,他们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仇友才,而且四人还合力将仇友才的灵魂逼回到他的身体内。这样仇友才就终于复活了。“你有什么打算?”东“我想继续上京去,等考完了科举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赶回家照顾娘亲的。”仇友才向四人一一道别,然后就上路了,送走了他之后。四人仍就继续他们的旅途。
这次他们来到了一座庙宇,这里香火很鼎盛。看来这里一定很灵。东本不想进去的,不过三人硬是把他给拉了进去,说是去求一支签试试看,反正灵不灵也无所谓。东真是心不甘情不愿。不过当他走到解签人的那里时,当解签人接过他的签时,当两人双目相对时,东惊喜的望着他,接下来的一幕大家也看呆了,由其是纶,他怎么也想不到东居然会去拥抱一个其貌不扬的解签者,而且最另他生气的是他从东的眼里看到了爱慕之情。“东哥,他是谁?”纶“喔!纶,他就是我的师父无道子呀!”东高兴的向大家介绍他的师父。“东哥,你不是说你的师父已经飞升了吗?那……他怎么可能是你的师父呢?”纶不解的问“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天上的人说你师父误人子弟,所以又把他一脚给踹下来了,对不对?”儒(全中,打死我也不能承认我就是无道子,这是此时那位解签人的想法)“少主!别说了!”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