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许久,曾修名终于出现,身边还有几个人相陪。他俊朗的笑容,深深牵动着花乐歌,努力穿越重重人群,终于来到曾修名的面前。曾修名一见到他,脸色乍变。
这无耻的男人再三纠缠自己究竟是想要什么?他实在不懂,竟然还说花娇儿就是他!那无耻的谎言,每次让他想起来就生气。他自是聪明绝伦,岂会连自己的未婚妻是男是女都稿不清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曾修名疾言厉色问道。
花乐歌皱着一张小脸,眼底泛着水光。“我……我……”
他还没说话,眼泪就像要决堤般。曾修名几位朋友好奇的看着这情况,嘴碎的已经先笑了出来。
“修名,人家爱上你了,所以特地来此等你。”
花乐歌心底的话被说了出来,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娇羞之态让众人倒抽口气。那人嘿嘿两声,意双眼经已经瞟向花乐歌的身上说:“修名,你好大的艳福。”
曾修名脸色更阴沉,岂容他人胡乱造谣。“别再胡说八道了,这男人根本就跟我没关系,他堂妹是要嫁我没错,但是他早被赶出家门了,可想而知,他的人格有多低贱,我曾修名不跟低贱之人交友。”
他一语撇清关系,而且还用力推开花乐歌,要他别挡在自己面前。旁边的朋友立刻叽叽喳喳起来。
“我们是无所谓,既然你不要。那可以把他交给我们吗?”
“请便,堂堂男子汉一副娘儿们的样子,看了就讨厌,而且我并没有龙阳之癖。”
曾修名因为爱护名声,对此火气很大。花乐歌被他一推,跌扑在他旁边朋有的身上,男人满脸淫笑的看着花乐歌,一只手早已搂住花乐歌的腰身,让他吓了一跳。
“美人儿,修名跟他那有名的远房石家表哥可不一样,他不爱男色,你在怎么勾引也是枉费,不如就跟着我。保证你吃香喝辣,要什么有什么。”
“请你……请你放手。”
花乐歌吓坏了,那男人用力的拧了他譬股意把,一阵说不出的厌恶跟惊慌让他向曾修名求救。
第二章
他自小到大,还未遇过这么无礼的男人,只因幼小的他脏乱不堪,在加上伯父四处说他是克星,所以没人敢亲近他,是现今他为了曾修名打理好衣冠,那芙蓉出水般的艳丽立刻就引起不肖之徒的觊觎,而他因涉世未深,尚不知该如何自保。
“修名,拜托,我好怕……”
曾修名对于他的求救视而不见,男人的动作就更大胆了,不但将他逼到人少的角落,还拉扯他的衣衫,让他吓得哭出来,那男人碰触他大腿的感觉好恶心……
花乐歌惊慌的想要逃跑,却被那男人给捉住了双手,他几乎要尖叫出声,曾修名竟掉头就走。他再也无法忍耐那男人的骚扰,使劲抵抗,却因为用力过猛,撞上了后面的来人。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撞我家少爷?”
花乐歌泪眼汪汪,眼底布满着惊慌与害怕,衣物早被那个色咪咪的男人给撕破了一大块,另他伤心欲绝的是,曾修名竟对他的危难视而不见!他为何如此薄情?好歹他们也有数面之缘。
而那个调戏他的男人,一见到来者,竟像老鼠遇到猫一样,脸上出现了畏怯的表情,刚才的好色样也一扫而空,只剩下谄媚与巴结,变化之快,让花乐歌讶异不已,他从不知道一个人能变脸变得这么快。
“石少爷,您也来凑热闹拜观音吗?”
他言语谄媚,把手从花乐歌身上移开。花乐歌则低声道歉,忍不住抬头望向这个男人。
那人身形雄伟高大,是他见过最英俊的男子,但是却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让旁人感受到莫名的压力。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撞你的。”花乐歌再他凌人的气势下,不自觉得声如蚊蚋。
石延仙目光炯炯的望着那双带泪的眼眸,黑瞳里闪现的凌厉神色瞬息万变,目光既专注又渴求,好像要啃噬掉他身上的血肉一样。
“少爷,您被撞伤了吗?”苍老地声音在意旁响起。
花乐歌道歉后,因为先前调戏他的男人要巴结石延仙,所以不再死缠着他,而且他也很害怕石延仙这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于是用衣袖擦着眼泪赶紧离去。
石延仙对这个巴结他的男人不屑一顾,只点个头回应。他走出人群,俊美邪佞的面容露出沉思,他望向花乐歌离去的方向,冷冷道:“去查刚才撞我的人是谁,我要他。”
简单笃定的几句话隐含着雷霆万钧的威力,老人默默的点了点头。少爷看上的人,绝对逃不掉。他指使着仆役,派人去追踪花乐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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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乐歌穷途潦倒的居住在破庙里,那不正经的男人不知从哪得知他的住处,竟然一路寻来。大庭广众之下他就已经那么无礼,自己单身居住在破庙中,心理更加害怕,一见那人来了,就飞快锁上了门。
所幸庙们还算牢固,他一时半刻还进不来,他开始在外头好言讲些以后生活无虞的保证,后来见花乐歌没有反应,就开始破口大骂,说他再怎么刁钻,总有一日还是落在他的手里。
他邪恶的声调,让花乐歌再怎么单纯,也感到毛骨悚然,他知道这男人若是抓到他。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日,连典当衣物的银钱也用尽了,他忍着饥饿好几日才进城,偏又遇见这个男人,这男人瞧着他嘿嘿冷笑,他怕极了。吓得拔腿就跑。
那男人也不急,就在后头慢慢的跟着他,他越跑越是没有力气,这些日子只喝水,费尽力气狂奔下,险些就要晕了过去。那男人见他这副惨样,笑道:“也不是不能给你吃的,但你要服侍大爷我开心高兴才行。”
他不知那男人要他做什么,但可想而知,这男人铁定以折磨他为乐,从他眼神中看得出来,这人比伯父他们还坏。
花乐歌饿得再也跑不动,那男人终于捉到他,他绝望的哭了出来,想不到那男人却一愣,然后惊惧的放开他,连忙跳到一边去。
当花乐歌还搞不清处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有个老人已经拿了一晚温热的米水灌进他的喉咙里,他贪婪的吞咽着食物,差些连碗都咬了下去。
那老人清笑道:“慢些,还多得是。”
他喝了两碗,止了饥,才疑惑的问道:“你……你是谁?”
那老人解释道:“花公子,我是替我家少爷来的,他名叫石延仙,是富可敌国的商贾,因为看上了您,希望您到家理去服侍他。”
“服侍?什么意思?”
花乐歌幼稚的问题让老人大笑了出来。“就是以我家少爷为主子,眼里、心里都要把他放在第一位,然后我家少爷会让你生活无虞,春夏秋冬都能增添新衣,不会有闲杂人等来烦扰你。”
他说闲杂人等时,还朝着那不正经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瞄了一下。那男人咬牙切齿,却不敢得罪石延仙的人,只好转头就走。
那个男人终于挫败的放弃离开,他小声的问:“他真的不会再来了吗?”
老人点头说:“放心吧!没人敢跟我家少爷作对的。就算我家少爷要你离开,也会给你几百两银子让你可以好好生活,不必在外困顿流离。花公子,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花乐歌首次见到石延仙这名字的威力,竟然能够让那人马上转身离开,不再纠缠自己,反正现在自己也居无定所,若是能图个温饱,就算像在花家一样被打骂也无所谓,至少有个地方可以休息睡觉。比现在好上太多。
“好……”
他颤声的许下承诺,老人十分满意的要他签下字据,就这样按下了指印,成为服侍石延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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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什么叫服侍石延仙,但是石家给了他意间上等房,比花家的还要华丽许多,而且会有人帮他送饭,比较可惜的是他不能离开房间乱走。
吃穿都不用愁,的确比以前好上许多。老人说自称是石家总管,这碗汤却是专为他而炖煮的。这几日饮食正常,又补个不停,原本白皙的肌肤透出了珍珠色的光泽,美丽的黑发也闪亮无比,连他对着镜子梳理时,都无法正视镜子里的自己。
那是自己吗?是以前那个干巴巴的花乐歌吗?
感觉镜里的人纤弱娇美,比仙女下凡还要胜过三分,美若天仙根本不足以形容。
“花公子,少爷今晚会到这个房间来,您知道要做什么样的服侍了吗?”总管知会他石延仙今日会来。
花乐歌摇头,他在这里不必做花家那些粗活,而且婢女还替他把粗黑的手脚抹上油细心的呵护,现下他的手变得十分白嫩。
“我会送来热水让您洗身,至于服侍的事情很简单,少爷会爱惜、疼惜您。由于您是初次,当然不会太舒服,我已备好了药,会让您舒服许多的。”
在总管的胁迫下。花乐歌只好被婢女脱光了衣服,浸入桶中,此刻,他的内心慌张不已--男人跟男人之间真的能做夫妻之事吗?
他有听过男女之间的,但是从不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那样做?
心情忐忑不安之际,房门被打开了,他倒抽了一口气,看到石延仙穿着轻薄,眼光不禁飘过了石延先的裤裆间,那地方已经鼓起,他既羞涩又害怕,总感觉要跟陌生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好可怕。
“站起来,道床上去。”
石延仙的话简短有力,就像早已习惯他人遵照自己的指令行动。花乐歌蹲在桶里没有起身,石延仙已经解开了衣物,他慌张得别开了眼神,下身的地方有着直挺挺的,既巨大又红黑的东西,恐怖至极。
“啊!”
他才别开眼神,忍不住尖叫起来,因为石延仙将他抱离桶子,让他赤裸的躺在床被之上,那美丽得床衾都被自己身上得水濡湿。
“啧,你是处子吗?真麻烦,连跟女人得经验都没有吗?”虽然嘴巴里讲着麻烦,但是眼里噬人晶亮却仿佛星光一般明亮闪耀。
“什么经验?拜托,请您放……放开我……”
两人贴近道可以感受到石延仙身上得热气,他感觉好怪异。石延仙拉开他的双腿,两腿间的物事正呈现在石延先的面前,他羞得扭动身体。这男人好恐怖,竟对他那种地方兴致勃勃。
“不要,拜托不要……”他挣扎起来。
“给我乖乖的,我可没心情等到你准备好了。”
他低声喝道。花乐歌从小就被呼来喝去惯了,他这一喝,就吓得缩起身体。石延仙将手放到他的双腿间,技巧性得爱抚着,一股热气从股间缓缓升起,他那里竟然也慢慢硬起来。
“这里真是美丽、娇嫩啊。”
石延仙意守完弄着他挺起了部位,另外一手拇指往臀办间涂上了油膏,那里马上就热了起来,而石延仙的拇指慢慢穿刺进去,那股滋味竟有些奇异的销魂,他强忍住那古怪意的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
“怎么?要曾修名,你才肯张开大腿吗?”
“什……什么?”
石延仙早已打听过他的身世,当然也知道他对曾修名再三纠缠的事情,花乐歌红了眼眶,提到曾修名还让他的心微微疼痛。
“他那种蠢人,想了也是白费功夫,你就不必再想了。”
石延仙冷言冷语,眸光也变得冰冷,挖了一坨油膏涂在自己的阳刚上,他抽出手指,不再温柔抚触,直接进入。花乐歌不禁叫痛,他也不理,直接进了内部才停住。
“好痛……好痛!呜呜……”
花乐歌哭得满脸泪水,没想过做这档事竟会这般疼痛,疼得他好像身体要分家了一样。这个英俊的男人,无论他如何挣扎喊痛,依旧不停的进出他的体内,好像进到体内最深处就是他此刻最想完成的愿望--纵然他会吃痛喊叫,也一样任性不管。
石延仙弯下腰,要吻他的唇,他立刻别过头去,再怎么样,他都不想亲吻这个陌生人。
石延仙脸色变得十分可怕,他双手用力一抓,趁他吃痛的时候,探舌缠了进来,在他口中肆虐,石延仙的吻激烈无比,就算想要拒绝,也变成像跟他嬉戏一样。
他哭了出来,为何自己要被这个陌生男人亲密的亲吻。
一股热气又开始从下部升起,石延仙竟微微抽动原本不动的下半身,轻柔的搅动,他下半身就像要酥麻掉一样,然而疼痛还是那么剧烈,那硕大昂扬不断挺进,另他承受不了。
“好痛……拜托,真的好痛……”他哭着求饶,只希望他能停止,不要再造成自己的伤害。
“只有痛吗?不只吧!”
石延先的嘴角弯起了一股性感暧昧的笑意,他用力突进,不断戳刺在某一点上,让花乐歌咬住下唇发抖,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会如此怪异,而包含住这男人的蜜洞竟再三痉孪,好像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一样。
“再说痛啊!说啊!”
他机笑似的用手指扯了一下他红通通的乳尖,粉红的乳尖顿时硬挺,只稍扯一下,那里就霎时收紧,分明得趣,竟敢嘴巴这么不老实。
扯乳尖的动作,让他差点射出精蜜,内部更是将刺入体内的异物含食的更深。
好丢脸,他觉得自己丢脸至极。
他含着眼泪摇头,只怕自己一张口,出的就是不堪入耳的淫荡叫声了,他拚命的忍住。
“你忍耐的表情更美、更动人,曾修名真是个彻底的蠢货,才会放开你这样一个美人,不过也多亏这样,你才会落入我的手里。”
石延仙冰冷的话像是嘲笑,手指轻柔的拭去他脸庞的泪水,但底下的顶刺更加肆无忌惮,仿佛已得知如何做会让他难以忍耐。
他几乎在狂暴的爱里高潮数次,他首次射出蜜水。石延仙再度激吻,这夜射出的无数蜜水溅湿了石延仙健壮的腹部。
他几乎恨起自己这样青涩的身体,因为石延仙熟练的爱抚早早弃械投降,石延仙明白爱抚他哪里,就会让他有所感觉,也明白如何在里面顶刺,就会让他得道具列的快感。
他哭得几乎湿了枕巾,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竟会在一个陌生、可怕的男人怀里,得到了自己毕生最愉悦、最难已言喻的美好经验。
他觉得自己好可怕、好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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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在这里。明明是深爱着堂妹未婚夫曾修名,但是这种羞耻的感情如何说得出口,他听信堂妹一家人之言,对他毫无怜惜,竟任由他人骚扰他。
穷愁潦倒之际进了石府大门,后来才知,像他们这种人叫作禁脔。
为了生活安定,他卖身进了石府,成为石延仙的禁脔,这半个月来,他每日枯坐在房里,不是仆婢送饭来,就是等着石延仙过来,压在他的身上,然后就……就……他别过脸,不愿再想那种身不由己的情景。
好几次,他后悔自己签了这张与魔鬼的卖身契,禁脔这两自听起来多么的恐怖,也让他多么的不安,但是除了这一条路外,身无分文、无处可去的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自从知晓禁脔是什么意思,也已经预料未来的日子又会被石家的主子怎么糟蹋。
经营的泪水再次滑落他白皙的面颊,房门打开,一阵冷风吹拂进来,他打个冷颤,以为是送饭的仆役,来人却是石延仙。
“你怎么现在来了?”
他惊慌的语调都变了声,石延仙平日都是夜晚才过来,没有白日来过,现在虽是黄昏,总是天还亮着。
“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是我买的,我高兴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后过来。”他对他说话向来有着予取予求的霸气。
他大惊失色,石延仙富可敌国,但是他不只富有,面貌还慑人英俊,甚至带着几丝危险的气息,而且他总让人稿不清楚在想什么,这才是花乐歌最畏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