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男人身上散发的酒香太过浓烈,眼神有些恍惚的清月低头啃咬上男人急促的喉结。
明显的缺氧窒息感,阎默的呻吟模糊起来。
仰头将脆弱的咽喉送到清月的口下,没有丝毫反抗,连本能的挣扎都没有。
清月,清月,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让我心甘情愿交出生命的人只有你!
你可记得……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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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晚上能上的情况下,可能会再有一章
如果鲜网上不了……偶也米办法……
对鲜网彻底不抱任何希望ing……= =
暗色温柔 十二 (美强 调教 )
久久地,清月终於放开喘息艰难的男人。
“阎要玩一种新鲜的游戏麽?”
“好……”
难得清月有如此兴致,从缺氧中解脱出来的阎默先是惊讶,然後微笑。
只要你开心就好,便是最危险的窒息游戏,我也愿意让你玩到尽兴为止。
何况……清月真的难得有玩兴,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让他失望。
在阎默疑惑的目光中,清月撕开一个绿色包装的袋子,把里面的的东西倒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绿色方形薄荷硬糖,小的如花生米一般,大的则和乒乓球相仿。
从中挑拣出十几个相对大一些的薄荷糖之後,清月站到阎默的双腿之间,将大块的薄荷糖推进湿漉漉的穴口倒不费什麽力气,只是,薄荷天生的辛辣和清凉让阎默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极度的不适,和乳尖的疼痛比起来,这种一点点融化在身体内部的辛辣感才是更难以忍受的绝望。
“阎……你里面太热了……把糖都融化了……”
看著流出穴口的一条浅绿液体,清月笑道,然後把剩余的薄荷糖也一个一个按了进去。
本来阎默是很难容下十几个这麽大的薄荷糖的,但随著薄荷糖的缓缓融化,下腹的涨感也渐渐弱了下去,只是,往身体更深处蔓延去的辛辣还是让阎默难受地呻吟一声,无法形容的不适感。
“还有几个没化?”
“……5个……”
薄荷糖的棱角很明显,细细体会不难辨识。
抓玩著阎默身下的软囊好长时间,清月才在阎默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中放下手上的活动。
“很温软很听话,就像阎一样。”
愕然,沈默,饶是早已习惯清月言语的阎默也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应对这句话,明明是认真的语气,阎默还是感觉耳根红得发烫。
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说了什麽惊人之语,清月去冰箱里重新拿了一瓶凉可乐,启开瓶盖,将瓶口按入阎默下面流动著酒香和薄荷味道的柔软小穴里。
“啊!”
体内炸开般刺痛感令阎默惨叫一声滚落到地上,大量褐色的泡沫从穴口被挤压出来。
双手的挣扎牵动了乳夹上的链子,不堪如此对待的柔弱乳尖渗出了少许血迹。
尚有一丝理智,阎默蜷缩著身子跪伏在地毯上,拷锁在背上的双手死死地握住拳,却不再乱动。
明显没有想到男人反应竟如此痛苦强烈,目光恍惚了一会儿,清月才搂住静下来的阎默,伸手将快要掉落的塑料可乐瓶拔了下来,混杂著大量泡沫的可乐一涌而出,根本看不出来是否有血在里面。
“阎……阎……”
慌乱之间,清月怎麽也打不开男人身後的皮制手铐。
“我没事。”
“阎!”
被清月扶起身来,阎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目光却凝在清月血迹斑斑的手指上。
“是我伤到你了?!”
“不是……”
“是我刚才不小心伤到的对不对?!”
“不是……是我给解你的手铐的时候……”
清月……
无力地靠在清月的身上,阎默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个人刚才用发抖的手没有任何理智地去拉扯自己背後手铐时的样子,那些伤多半是因为皮制手铐上镶嵌的众多金属纽扣,他……刚才必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对不起,没让你玩尽兴,还害你受伤。”
“不会再做了,永远不会了。”
清月?!
直起身子,阎默担心地看著正小心翼翼取下自己身上乳夹的人,和以前自己所要求的极度调教相比,这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真的算不得什麽,自己应该忍住的!不该反应这麽大的!不该吓到他的!
只怕……清月再不会对自己提出此类要求!
是自己搞砸了这次的调教!
忍著手指的疼痛,清月把阎默身上所有的玩意都摘了下来,双手能活动之後阎默自然不会让这个人再继续动手,起身去找来酒精和纱布,阎默给清月的手指冲洗消毒,根本不去管自己身上的酒液和还在流淌出少许可乐的後穴。
“很疼?”
“嗯……”
清月很怕疼,甚至常人可以忍受的疼痛,清月都有可能昏厥过去,阎默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平时尽可能地不让这个人受一点伤。
刚刚一声“嗯”,恐怕……是因为疼得说不出话来。
“主人很厉害啊……”
嗯?!
见清月黯淡的目光被自己的话吸引过来,阎默继续说话,不露痕迹地分散掉清月对手指疼痛的注意力。
“我被欺负成这样,主人当然很厉害,主人是厉害的S啊……”
“……”
明显是在故意缓和气氛,想逗自己开心。
清月弯了一下唇角,却笑不出来。
自己……再不会这麽做了,再也不会了。
趁清月恍惚的时候,阎默已经包扎好了,除了两条比较深的伤口,其它都不需要在意。
“要扎一针破伤风麽?”
“……阎!”
太夸张了!
反应过来的清月终於抗议出声,阎默放心地笑了笑,去浴室洗干净身子,擦干後随手在自己胸前的两点抹了两把酒精,便出来收拾客厅里杂乱的东西,顺便还煮了一杯热咖啡放在清月触手可及的地方。
对於家务事,清月其实很熟悉的,只是和阎默在一起之後,这些事,就再没轮到自己做过。
“阎……”
“什麽?”
“我……真的适合当S麽?”
正在清理地毯酒渍的阎默不语,许久,苦笑。
男人无奈的目光让清月也跟著笑了起来,自己刚刚把这个男人欺负得那麽惨,现在居然又问他这个问题,的确很像是继续欺负他的样子。
”阎……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真的不会了。”
“……嗯。“
阎默暗中叹气。
果然如此。
现在无论自己说什麽,都不会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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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糖加可乐 请各位不要尝试……
可能会喝死人的……
暗色温柔 十三 (美强 调教)
“阎,我为什麽一定要跟来?”
“因为……主人昨天晚上答应我,只要我把那大东西塞进去,主人今天就什麽都听我的。”
阎默含笑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种拥挤的电梯里,万一有人听到怎麽办?!
瞪著用双臂将自己保护在电梯角落里的男人,清月无话可说,自己昨天晚上的确是那麽说的没错!但……自己没有想到他为了让自己出来真的会那麽做!
毫不在意地看著清月将手伸进裤兜里摸向遥控器,阎默确定,这个心软的主人不可能舍得让自己在电梯里出丑的!
“嗯……”
压抑地惊喘一声,突然的剧烈震动令阎默双腿软了一下,几乎跪了下去。
关掉遥控器,清月挑了挑眉,温柔地笑。
……阎默苦笑,自己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向主人挑衅的後果,最後吃亏的必然会是自己。
这个楼层就是阎默的公司?
怎麽看都是……空壳的皮包公司?
清月诧异的目光打量著零零散散所谓员工,乱到极点的办公区,阎默没有解释,因为……这里的确就是一个空壳公司,自己与家里断绝关系之後,自己其实知道家里还在注意自己的事,这个所谓公司……就是用来应付他们的。
自己带清月出来只是让他散散心而已,来这里随便看看。
看似已经恢复平静的清月,却一步也不踏出家门,这让阎默更加的担心。
不断有人懒洋洋地向阎默打招呼,然後就将目光好奇地盯在清月的身上,再然後……在阎默可以冻死人的目光下,僵硬地转过头去。
拥著四处打量的清月进到最里面的办公室,莫说是清月目瞪口呆,连阎默自己都有点想咬牙,今天已经正月十六了!公司已经开工五天了!就没有人能想起来把老板的办公室打扫一下吗!桌子上的那层灰,足以让耗子上去打几个滚来都不觉得疼。
就算是空壳公司也要有点公司的样子好不好!
“我说老板!别摆那种可怕脸色!自从这公司开业,你一共就来过四次,而且只进过这个办公室一次!把这办公司保留下来已经很照顾到老板你的自尊和面子了,本来我想把这房间放杂物的……”
说话的男人手里拎著一叠文件随便扇著风,一身夸张到极点五彩服饰怎麽看都像是午夜牛郎那类人物。
其实,清月更想问的是,正月冷天用文件扇风不冷麽?
这动作明显是在故意气阎默!
看来……这个男人对阎默这种彻底不负责任的老板积怨许久。
“新情人?老板,你终於又当S啦,我就说过,你比较适合这个身份!”
“李浪!”
敏感地察觉到清月从自己这里缩回了手,阎默真的很想把这个男人的嘴缝上。
见两人的表情,李浪也明白过来什麽,拽过清月按到外面办公区一个尚算干净的椅子上。
“是老板的主人麽?请相信我!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主人!不用在意啦!老板他只是好奇才当过几次的,他根本不是当S的那块料!第一次调教就收不住手打死人……”
“李浪!”
“那个……我去忙了……”
脊背几乎凉到骨髓里的感觉让李浪实在没勇气再说下去,以最快的速度退到远处,离这两个人远远的。
低头看著蹲跪在自己面前怒气未消的熟悉男人,清月终於发觉……其实自己对这个人一点也不熟悉。
阎默……他当过S……
他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他当过S……还……打死过M……
“阎,当过S?”
清月不安的声音反而让阎默稍微放下心来,只要他肯说话,就什麽都好说,阎默最怕的就是……清月什麽都不肯说,就像关於那个“蝎子”口中的那个男人,清月根本不想回忆不想记起,什麽也……说不出来。
“嗯……好奇,玩过几次。”
“阎没说过……”
“清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告诉你,我当过S,而且还打死过人……”
握紧那双仍然试图退去的手,阎默叹气,这种事情,自己要怎麽和清月说!
“阎……会是很温柔很厉害的S……”
温柔?
阎默将清月的手按在胸口,没有遇见眼前这个人,自己没有温柔那东西,遇见了他,懂了温柔之後,自己已经把所有的温柔给了眼前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剩余施舍给别人。
自己那时候根本收不了手,只是感觉跪在地上的人,是自己,自己要打死的不是那个人,自己真正想要打死的人,是自己,是跪在别人面前索求疼痛和屈辱的自己,是在痛苦羞耻中达到高潮的恶心的自己。
“阎要不要试著当我的S?”
“清月!”
厉声低吼,阎默的身体在抖,眼前又是那个在自己的鞭子下死去的人。
死个人而已,自己这些年从来没有在意过,甚至早已忘了那个人的样子。
这些年,自己从未想过,世界上会出现一个人,只是轻轻的一句话,就让自己恐惧到极点。
记忆中那个跪在自己面前的模糊身影,抬头的时候竟是清月茫然的面孔……
“说说而已,我怕疼的……”
真的只是随便说说麽?
无法逃脱过去的清月究竟有多脆弱,阎默每次想起来心都疼得厉害。
站起,清月将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拉了起来。
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大家饿了麽?一起去吃东西吧?”
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阎默的身上,刚才……好像都看了什麽不该看的东西。
“李浪!你问大家想去哪里?这个公司只是个摆设,大家应该隐约知道的吧,无论各位留下的原因是什麽,今天,我和……我的朋友请大家吃一顿饭,谢谢大家这几年的工作。”
吃完饭就把刚才的一切忘掉,所有人了然。
难得老板请吃饭……当然是……
市内最奢华的饭店,被很多人直接戏称为“黑店”的星级大饭店。
阎默不用想也知道,选择这个地方肯定是李浪的主意!
由於老板的目光从头到尾几乎压根就没离开过情人,不多时,原本还有些压抑的众人就热闹起来,反正……那个冷冰冰的恐怖老板眼里,完全彻底没有自己这些人的存在!
老板的这个主人……还真是厉害啊……
李浪叹息,看著一向对麻烦类食物敬而远之的阎默居然正在将刚刚剥好的虾子放到那个人面前的碟子里,这简直就是和火星撞地球差不多的诡异场面。
记得阎默以前对吃的东西无所谓的,连商店里的速溶咖啡和空运来的咖啡豆磨出来的新鲜咖啡都喝不出什麽区别来,但现在这个男人明显对每样食物都很熟,而且……对身边那人口味的喜好更是了如指掌。
没有夹一口辣的东西,清淡的菜夹了多数,牛羊肉类没有碰过,其它荤食少许,凉菜很少,鱼身上的香菜被拨到一边,凉的甜食一点而已,似乎那人不喜欢吃热的甜食……
唉?!等等……
阎默用口为清月温酒的情形终於让李浪的目光呆滞,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不好吧!
二位好歹替我们这些人的心情想想吧!
阎默是完全无所谓的,清月作为S这麽久,对此类的目光也没什麽太大的反应。
反而是一向自认为走在时尚前端的李浪开始拼命哀叹,难道真的是自己落伍了。
似乎是担心李浪再说出什麽该死的话,吃完饭之後阎默拉著清月离开这里。
“清月?”
大街上,清月突然停下,阎默疑惑地随著清月的目光望去,是一个女人很快消失的背影。
很熟悉的背影,阎默皱眉,好像在哪里见过。
“阎,跪下。”
什麽?!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怔怔地看著丝毫不像是说笑的清月好一会儿,阎默自嘲地笑了一声,缓缓双膝落地。
虽然没有太多人近距离围观,但四面八方的惊讶目光还是让阎默有了杀人的冲动。
再不能保持冷静,阎默冰冷地抬起头,眼底是淡淡的刺痛,清月,你为何对我如此?
为何要在大街上折辱我!
我跪了……你可满意现在这个羞耻屈辱的男人!
只是因为我当过S,所以你就如此报复我麽?
清月,清月……你怎能如此对我!
“阎……我喜欢……”
手机铃声打断清月的话,不知为什麽,清月的手抖得厉害,从兜里翻出电话还来得及按接听键,手机已经和粘带出来的一个卡片掉到了地上。
望著在地上拼命响著的手机,和熟悉的银行卡,清月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两个东西都不想捡起来。
久久不见清月动作,阎默伸手捡起地上的手机和银行卡,迟疑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月青!你疯了!我是让你警告你身边的男人对面大楼上有狙击手!不是让你挡在他面前!该死的!看不懂我的唇语麽!月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告诉你身边的那男人到我这里来领人!那人我抓到了!”
女人发怒的声音,很熟悉的声音,阎默总算记起来刚才那个只看到背影的女人是谁了,是……清月原来工作的俱乐部的女老板!
手机里没了声音,阎默盯著眼前依旧颤抖得厉害的惨白指尖,许久,终於无法克制地笑出声来,怎麽也没办法停下来……
自己觉得他在报复自己!
自己……竟然觉得他在报复自己!
难怪他不肯弯腰捡起手机,难怪他的手一直在发抖,刚才真正被刺痛的人是谁……阎默想象不出来这个人刚才是以什麽样的心情挡在自己面前,又以什麽样的心情,面对自己冰冷嘲弄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