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宁想想也点点头:“不过你还是要经常来见见他,他毕竟是你娘啊。”
黑幸哈哈一笑:“我见他,以什么身份,总不能说我是你儿子吧,我现在可是人类18,9岁的样子,你确定他可以在还吃奶的时候生下我吗?”
黑宁也无语了:“不然你就说你是我弟弟吧。”
黑幸撇嘴:“不好,我不要叫你哥,而且我在这里有别的事,也不能暴露和你的关系,总之你要小心,除了三叶别太相信别人。”
黑宁皱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还小,不要冒险,有什么事情有爹在呢。”
黑幸又无所谓的哈哈笑了:“能有什么事,没事儿,你放心和三叶一起卿卿我我吧,我这边只是些小事,办完了就去三叶那里,这样好了吧。”
黑宁这才缓和了颜色,不过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羞赧之色,吭吭吃吃的道:“那,你,能不能,再做份糖醋活鲤,我给你娘带去,他肯定会喜欢的。”
黑幸嘿嘿笑:“想讨好他就直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怎么,你还没把他弄到手啊。”怎么三叶手脚这么慢的,刚刚来时就看出了三叶对爹的心思,尤其是三叶看爹的眼神儿让自己以为他已经将爹吃干抹净了,没想到他还没得手啊,哈哈,自己是不是该
帮他一把呢,思想斗争中。
黑宁脸更红了些:“我,不,知道,男的,怎么弄---到手。也找不到书来学。”(请不要误会,黑宁这不是害羞怎么和男人做而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做)
黑幸大叹,不过听爹的意思是想要上三叶了,想想三叶那狐狸被爹上的样子,嘿嘿,这个忙一定要帮。走到爹身边拍拍爹的肩:“放心吧,有我呢,等晚上你悄悄出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学学,管保你把三叶摆布的乖乖的。”
黑宁一听不禁眼睛亮亮的望着黑幸:“真的?”
黑幸点头:“真的,现在我先去做鱼给你拿回去。”
黑宁使劲点头点头。
疑起
14.
三叶今晚很高兴,当然这不仅仅是因为黑宁给他带回来的糖醋活鲤。(天啊,在吃了无数的鸭子和鸡之后黑宁终于肯帮他换换口味了,泪---)而是黑宁看他的炙热眼神儿几乎让他以为黑宁已经开窍对他钟情了。
不过冷静下来想一下,就黑宁的迟钝怎么可能会忽然开这窍。不过就凭黑宁对自己越来越好,越来越离不开自己的情形来看,吃到嘴里的时候也不会太远了。但是在那之前,一定要先把婚给退了,不然就没办法说清了。不知这事二哥办的怎么样的,该催一催了。
黑宁兀自高兴的问:“好不好吃?很好吃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这是积香阁新来的大厨做的,他很好也很乖,人又聪明,对人也好,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三叶的脸色随着黑宁的夸耀越来越沉,就知道他那么热切的眼神儿不是因为自己,可是也不能因为一个刚刚认识的大厨吧,往日也没见他和人这么快相熟的啊,还是这大厨图谋不轨刻意讨好接近黑宁,回头就让林乾撵了他。
因了这事,三叶憋了气,往日睡前他都要拉着黑宁聊天,当然间或小吃些豆腐也是有的,今天也免了,独自上了床就睡。原想着黑宁应该会来问他怎么睡这么早,没想到黑宁仿佛很高兴他睡,殷勤的帮他盖好被子,对他道:“我也困了,你快睡快睡,明天还要早起呢。”说完自去了自己的床那边睡了。
三叶怎么也睡不着,又不想先和黑宁说话,于是就憋着,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后,三叶听到黑宁悄悄起床的声音,然后黑宁走到他的跟前,低了声问:“三叶,三叶,你睡了吗?”见三叶不应,轻轻松口气,悄悄出了帐。
三叶待他脚步声远去才轻悄悄起来缀在黑宁后面。因是月初所以外面暗的紧,饶是以三叶的机警也只是勉强看的到黑宁的影子,不过奇怪的是黑宁的脚程竟是非常快,三叶几乎追丢了他。幸亏他是朝临海城去的,不然也许真的会追丢了。
三叶边追边疑惑,半夜三更的黑宁来临海城做什么,而且就来了,他也进不了城门啊。三叶的疑惑在黑宁忽然消失在临海城下时结束。揉揉眼,再揉揉眼,黑宁的的确确是忽然就消失了。
三叶抬头看看天,天上并没有突然出现一个大洞,低头瞅瞅地,地上也没突然出现一个大坑,再伸脚踹踹城墙,城墙也没突然变成纸做的,那黑宁怎么就不见了呢?抱了头,三叶蹲在墙根儿下一时起不来,只觉夜色暗的心都冷了。
黑宁此时却正有些紧张,在积香阁的后门和约好了的黑幸会和之后,黑幸就径自拉了他往城南去了,不一会儿就到了潜龙江边。这条江从城南穿过东流入海,江边却是繁华的烟花之地。
黑幸带他去的是临海城最大的行院揽月苑。揽月苑分四院,东院以歌舞为尊,南院以才艺为尊,西院以美色为尊,北院最小,却是以男色为尊的,黑幸要去的也就是北院。
不过去北院要穿过中间的揽月楼,从楼底过时恰巧碰到一个红衣美女在对着个丫环大骂:“……你眼长屁股上去了,啊?不知道今天那贱人也穿红,还叫我穿,我养你做什么的,啊?”边骂边用手戳着小丫环的额,小丫环瑟缩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美女还待再骂,身后忽然出现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呦,我说是谁敢在这里闹腾,原来是琼英姐姐啊,怎么了,和个孩子怄气不怕有失姐姐的身份啊。”
众人齐看时却是又一个红衣美女,只15,6岁年纪,嫩白的皮肤在红衣掩映下如上好的琼脂,眼波粼粼,一笑令人忘忧,额头却纹了一朵燃烧的红焰,与纯美的脸配起来很是不符却又有着奇异的协调感。
琼英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当是谁啊,原来是琼华妹妹,怎么,妹妹想替我管教这不听话的狗东西吗?”说到妹妹两字时口气像恨不得在那两个字上咬一口。
琼华咯咯娇笑:“妹妹不敢,怎么说妹妹也是后来的,年纪比姐姐可是小-了10-多岁,怎么敢管姐姐的事,姐姐慢管教。妹妹先上去了,迟了恐怕贾爷又要骂人了。”说完转身上楼去了。
剩下琼英恨恨跺脚:“小贱人,不就仗着年轻几岁,这时乘风使尽帆,有你哭的时候呢。”回头看小丫环还在一边低着头,又骂:“还在这里做死啊,还不回去把我那件玄色织金线的衣服拿来。”小丫环答应了一声自去了。
黑宁却在那里喃喃道:“真像啊,真的太像了。”
黑幸不解:“像什么,谁像?”
黑宁道:“那个琼华,和你娘很像啊。”
黑幸呕吐:“你是说我娘就是这种和人争风吃醋的泼妇?”
黑宁却是很怀念的样子:“当年是有人说她是泼妇,不过我最喜欢那种时候,你娘会中气十足的骂人,就像燃烧的火,漂亮极了。”
黑幸无语,拉了黑宁往北院走。
吃醋了
15.
与其他三院相比,北院静的令人有些诧异。
门口只4个眉清目秀的小厮,见两人过来,一个小厮殷勤迎上:“两位公子这边请。”说完边躬身在前面带路,边又道:“两位公子是初次来吧,有没什么合意的要小的帮您叫啊?”
黑幸皱眉道:“你少啰嗦,你这边难道就没个花名册什么的,爷爷看了再跟你说。”
小厮赔笑:“瞧公子说的,花名册当然是有的,可是就那么个名字和几个字的介绍,哪儿有小的说的清楚明白啊。”
“噢---”黑幸拉长了声:“那你说说你们这里排的上号的都是些什么人吧。”
“公子爷明察,我们这里和其他三院是不同的,这里不分什么头牌红牌,只分类。有纯真娇柔的,都是些13,4岁的孩子;有冶艳妩媚的,那床上功夫,咋咋;有清高冷傲的,玩儿起来可是别有一番风味;还有健壮雄伟的,这类人最少,喜欢的人也不多。”
黑幸看看黑宁道:“你就先把你们这边健壮雄伟的都叫来给爷爷看看吧。”说时已到了北院慕楚楼下的花厅里。黑幸扔了锭细银给小厮然后径自拉了黑宁坐下,等小厮去叫人。
不一会儿,小厮回来,身后跟了5个身材魁伟的男子过来站了两人面前。
黑宁望着面前一溜儿5个男子,不禁有些呆,回头对黑幸道:“这个,怎么看?”(请原谅黑宁,他只是个妖怪,从狼变的妖,人间的礼法,对不起,在他那里根本就没那概念)
黑幸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你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弄,你看这里这几个身材和三叶那厮都有些像吧,你就随便挑一个和他上次床,管保什么都会了。”
黑宁皱眉:“像是有些像,可是,还是不是他啊,再说我是来看别人怎么弄的,又不是来和别人上床的。”
黑幸叹气,怎么爹可以无视任何礼法可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固执呢?难道是被那个三叶下了咒?转头叫过领他们来的小厮:“你,再去找个床上功夫好的倌儿来。”
小厮应着去了,不一会儿又引了一个淡紫衣服,身形修长窈窕眼角眉梢都含情的倌儿来。
那倌儿上前拜了,道:“含情见过两位公子。”
黑幸呵呵一笑:“你叫含情,倒没叫亏了这名字,过来坐吧。”
含情柔柔的笑笑:“多谢公子夸奖,含情先敬公子一杯。”说完端来酒壶给黑宁和黑幸倒满酒,先拿起来,略一示意,一口便喝净了。
黑幸也喝了,才对小厮道:“你叫第3个留下,其他的都走吧。”
小厮应了,带了其他4个人下去了,这时才有厅里伺候着的小厮们接手,将4个人带到慕楚楼上的雅间里,重新铺排了席面,这方是真正意义上的花酒。
黑宁自是不懂这些,他只是很诧异原来这么麻烦。自己坐在桌旁,四处打量一下,看没什么地方可以安置两人的,于是皱眉向黑幸道:“你要他们在哪里做,桌子上面吗?”
一句话出来,剩下的3人都惊了,两个倌儿一起望向黑幸,饶是黑幸脸皮厚也不禁有些脸红,干咳了一声,黑幸道:“你们也听到了,爷爷也不怕告诉你们,我这个哥哥就喜欢看人做,所以找你们来,你们只要照他的话去做,银子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听清了?”
两人参差不齐的应道:“听清了。”
黑幸站起来伸伸腰道:“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伺候着。”说完就像火烧屁股一样窜出去了。
黑宁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望着二人道:“我就是来看看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的,你们只要给我示范就好,是在这里还是要重新找个地方呢?”
含情最先反映过来,笑道:“公子随我这边来,在这里可是使不得的。”
黑宁听了起身,含情在前面带路,他和另一个倌儿在后面跟着,下了楼,穿过两个垂花门后是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一溜儿几十间房子,含情自带了他转过这些房子,再过一个垂花门,却是个小院子,院里只3栋房子,含情带了他径进了北间。
黑宁打量一下屋子,却是一明两暗的三间,倒有些和他当年与蒋琬儿成亲的屋子有些像,满意的点头:“好了,就这里吧。你们开始吧,我在一边看着。”
含情和另一个倌儿秦卷却也不在意。要知道做这行的早也就不在乎脸不脸的了,而且来嫖的又怎么会都是温柔君子,实际上大多时候都是些下手没轻没重的人,遇到像黑宁这样付钱只为看的人真的是头一回,但是和跟那些人做比起来,自己人下手自然更知道轻重,反而好些。
黑宁坐在桌边看他们两个开始亲吻抚摸,然后脱衣服,点头:嗯,基本程序和自己研究过的和女人上床一样,没什么区别,放心了。
不过等秦卷开始拿了东西为含情的□做润滑时,黑宁皱眉了,站到床前,黑宁道:“这是什么?涂来防止受伤的吗?”
含情本已红晕满脸,秦卷也已动情,两人被黑宁一问,只得停了,秦卷向黑宁解释那是什么,为什么要用,怎么用,以及用时的注意事项之后,两人只好重新再来。
终于进入正题之后,黑宁发现含情有时会叫的很激烈,于是又问:“为什么有时会叫的那么激烈,是痛吗?”
含情只好向他解释为什么叫的不一样,以及怎么样才能找到让自己舒爽的地方。等解释完,秦卷也软了,只好再来。
这次进入的就容易的多了,只是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了。
所以当黑宁看到秦卷边做边帮含情撸动他的**便又问是不是和男人做一定要帮忙撸那个时,两个当下就都软了。
……
……
……
如此一而再的被打断,便是如床上好手含情者也受不住了,更何况秦卷。结果两个气喘嘘嘘弄到快天亮仍然没办法到□,黑宁皱眉道:“是不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都到不了最后的?”想象自己当初和婉儿在一起时的情形,眉头皱的更紧,如果都这样不上不下的那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含情无语良久才有些咬牙道:“公子非常人,小人们怎么能和公子比,公子只需知道该怎么做就是了,其他的可以在其中体会。
”MD知不知道做这种事最忌的就是给人打断,还打断几次,再给你示范下去老子都要阳痿了,还敢嫌东嫌西,要不是揽月苑的规矩老子早一脚把你踹出去了啊----
“哦,这样啊。”黑宁点头,低头自顾沉思,直到耳边一声鸡啼才悚然而醒,回头,窗纱已露出些苍茫之色,黑宁叫声糟糕,翻身便出了房间,纵身,上了屋顶,此时已是顾不得什么了,默念了法诀便瞬移到了大帐自己的床上。
侧耳听听,帐里没什么异常响动,长出了口气,还好还好,三叶应该没有发觉,这才敢睁眼。
瞬间,三叶放大的俊脸塞了满眼。黑宁赶快闭眼,默念:我眼花了,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良久,才又睁了一只左眼,看看,还是三叶的俊脸在眼前,忙又闭眼,他是怕三叶的,就如当初怕婉儿一般。
三叶看他还要做缩头乌龟,不禁好气又好笑,伸手,拍拍黑宁的脸,柔声道:“快起来,再不起,我就扒你衣服喽。”语气轻柔,语调威胁。
黑宁倐的睁眼,警戒的望他,三叶微笑:“肯睁眼了,肯睁眼就起来吧。”小样,还敢和我耍这个。
此时外面兵丁已开始操练,黑宁讪讪的坐起道:“你不去操练吗?有什么事等操练回来再说吧。”快去快去吧,我好去找幸儿来帮忙出出主意看怎么应付这件事。
三叶仍旧微笑:“不错不错,你还记得操练这回事,看来这段时间没白吃饭,那你知不知道,亲兵擅离职守是要砍头的?”说到后来,声音已是十分严厉。
黑宁低了头,不说话,通常他这样子的时候,三叶就不会再和他生气了,不过今天显然没那么好运气混过去。
三叶转身坐在了他的床头道:“别等我问了,自己交代吧。”
黑宁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的缩头道:“昨晚,去揽月苑,找了两个倌儿做……”
三叶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襟,缓缓攥紧,声音却又低沉和缓了些:“怎么做的?”怒火填胸。
“亲吻,抚摸,润滑,扩张,进入,□,爱抚……”这个可是他看了整晚总结的经验,当然记得很清楚。
三叶将他猛的拉近,向小狗儿一样在他的脖子里嗅嗅,再嗅嗅,怀疑的望望他,伸另一只手过来,猛的撕开了他的衣襟,再嗅嗅:“你真的和他们做了吗?”
黑宁疑惑的抬头看他:“做什么?”
“你不是说和两个倌儿上床了?”三叶挫败。
“我是让他们做给我看。”
“为什么要找别人做给你看?”乍喜乍忧。
“我--我---”黑宁犹豫了,吭吭哧哧的说不出口。
“嗯-----?”威胁。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想去学学然后和你做。”豁出去了,不就是被三叶笑嘛,总比这样被他不阴不阳的折腾好。
“为什么想和我做?”这次是真正的惊喜了,不过还是有些犹疑。
黑宁疑惑的抬头看三叶:“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你不是早就想和我做吗?一直不做不是因为你也不会吗?既然这样,我就去学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和你做的?”三叶有些惊,什么时候黑宁也会读别人的心思了。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眼里清清楚楚的,谁都知道吧。”黑宁撇嘴。
三叶有些脸红了,抹抹脸,自己难道做的那么明显吗?不过---“你为了我去学怎么和男人做?你想和我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