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小贤一辈子都不肯原谅我,所以你知道他为什么最初对你那么残忍么,是因为他要惩罚我……
你知道这个故事里最大的笑话是谁么?不是小贤,他靠着自己的力量成长起来,变成今天的钟靖贤,在钟家树立了自己的位置,没人能动摇,不是云,我相信他现在一定活的很好,并且在储备力量等着回来跟小贤对决,是我……
我是在小贤受了重伤高烧的时候,留在他身边照顾他,听他说梦话才知道,杀了父亲的人,是小贤……他看见父亲伤害云,就按照云教他的,杀人的手段,杀了那个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叔叔,云为此狠狠的打了他……
我傻的,如果云想杀死父亲的话,他早就动手了,根本没必要忍那么久,云的心里,到底还是爱着父亲的,爱着那个还算正常的时候一直疼他宠他的父亲。
小贤没有勇气站出来承认,让别人有借口逼走了云,这成了他的心病,被这个世界上唯一疼过他的人狠狠抛弃,一点余地都没留下,那之后,他变得放肆又残忍。
他迷恋着云,甚至,像你说的,他可能爱着云,所以他能为了云杀人,就算这样,云没领情,反而责备了他,他大概是想报复,所以不肯站出来替云澄清,云最后狠狠的甩开他,粉碎了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信任与期待。
我听别人说过,他在来钟家之前,一直跟着那个男人,那男人在自己租的阁楼里做生意,十几块钱就能从头做到尾,周围尽是非议和唾骂,男人有生意的时候,他就被赶出去一个人玩,街上的孩子七七八八的,打他骂他,甚至把他关起来好几天不放他出去,那个男人对他也不好,所有的戾气都撒在他身上,骂他打他,他一直是个自闭的小孩,云带他看过医生,如果不是云,他可能活不过十岁……
对他来说,信任就是越垒高越危险的台子吧,云没给他任何余地,瞬间拆了一切,他摔的一定很疼……
逼走云的那个人,是我……
我和我的母亲,是两个满身罪孽的人,却总把自己的罪,报复在别人身上……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想逃出钟家的人是我,最后受到伤害的那个,却是你……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羽箏叹着气安慰钟希,在钟希慢慢平复之后勾起嘴角,冷笑着开口,“什么因为报复才不肯澄清,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愿意澄清,如果他继承了钟家,那么云就是他的了,他就有十万分的理由把云栓在自己身边,让云这辈子都属于他,永远不会离开,如果是云继承了钟家,他还怕自己什么时候被抛弃了都不知道呢……”
“你怎么……知道?”
“哼……自卑又自我的小孩通常都是这么恶毒的……嘿嘿……”
羽箏轻轻的笑,吓的怀里的钟希微微抖了抖……
自私又自我吗?
钟靖贤,现在大概,也还是那么个小孩……
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第十二阶 绑架(上)
那天,钟希最后迷迷糊糊的跟羽箏解释,说钟瞳麻烦自己转告他,在心里,羽箏永远都是自己的好哥哥,至于那天的冷漠和不敬,只是为了不让钟靖贤进一步折磨羽箏,才做给他看的。
羽箏笑笑,没关系,不是他的错。
钟靖贤的话……
如果有云在的钟家,对他来说,大概是天堂,他会安心的做他的披着天使面纱的恶魔,没有云的钟家,他就没有必要带着那层面纱,他可以安心的做他的魔,并把他周围的一切,都涂黑。
是个惹不起的人,可是自己怎么就偏偏惹了他,还惹的这么彻底!
如果这是他注定的宿命,那么,既来之则安之吧。
自那天开始,钟靖贤经常跑过来骚扰他,持续整晚的激烈占有,经常让他一整天待在办公室里打哈欠,还好最近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否则不被炒了才怪。
钟靖贤睡在他身边,但也不再做什么噩梦,他睡着的样子像个孩子一般的无害,偶尔还会粘在自己身上不肯离开,弄得自己睡不好。
钟希不大来看他,及其偶尔会来一次,喝酒聊天,都缄口不提曾经的感情与交往,更多的时候,是钟希在说,他在听,钟家的 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他也因此知道不少。
似乎很多人都知道钟靖贤有了一个新的玩具,他因此常常能遭到一些莫名其妙的骚扰,比如有人突然请他喝茶,拐弯抹角的暗示他帮忙给钟靖贤吹吹枕边风,促成生意什么的。
他哭笑不得,拼命解释他跟钟靖贤没什么太牢固的关系,他说的话,钟靖贤也根本就听不下去。
对方却撇撇嘴,捉住他的手臂,让他看他手上那个银色的环,说道,这上面有钟少爷的名字吧,他想要的东西,他总是会让别人知道是他的。
羽箏皱皱眉,拎起手镯上小巧的金属片,仔细看了看,上面还真有名字……这个混蛋!忍不住又骂一句。
很多时候他跟同事一起去什么地方喝酒吃饭,结账的时候对方老板总是笑嘻嘻的推辞,说,蓝先生,您来照顾生意就好,何必如此,不收钱,还一人发一张贵宾卡,甚至出差住酒店都是如此,懒得追问钟靖贤为什么要监视他的行踪,直到他买了一天的衣服,刷热了一张卡之后,发现那张卡里竟然一分钱都没少的时候,他才暴怒的质问钟靖贤,钟靖贤的回答很单纯,把他扔在床上,直到他再也讲不出话。
这是对男人自尊心的损伤,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处。
成了钟靖贤的人……不对……玩具……好处没有,倒霉的事情倒是一片一片的。
MD!
狠狠的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就像无缘无故的好处会满天飞,倒霉的事情也一样飞的很满,被绑架了!
又是在停车场,又是有人问他那句话,他一听到就头皮发麻,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身后是不是有拿着木棍的人,谁知道再转回来,等着他的就是莫名的喷雾,挣扎了一下就慢慢失去意识,醒过来的时候被五花大绑,捆的很紧,捆的他好疼。
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东西,周围有人说话,他静静的听,不难听出,这事情与钟靖贤有关。
“他真的就是钟靖贤的新情人?”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慢条斯理的。
“绝对,钟靖贤这段时间基本只跟他上床,好不容易才查出来的。”
“可是看起来很普通,脸还算得上清秀,身材也不错,但是看起来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么……”
K,又没让你期待什么,你干xx还一脸失望——羽箏差点跳起来骂他。
“能让钟靖贤看上,必然有过人之处,而且他手腕上,的确有钟靖贤的东西。”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钟靖贤的情人,以钟靖贤的性格,怎么会放着他在外面乱跑,看也不看着他,能让你们这么容易得手?”
“这个……大概他没想到有人知道他有这么个情人吧……”
“你都知道了,他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依我看,他就是钟靖贤一个普通的床伴而已……”
“比较和他口味……”
“怎么办?”
“上了他?兄弟们一起?”
“算了,别太连累无辜……”男人沉吟了一下,抬脚踢了踢羽箏的膝盖,“扒光他喂点药拍些video寄给钟靖贤就好,你们别上手。”敏感的察觉到脚下的人颤了颤,男人俯身蹲下,挑起羽箏的脸,“醒了?”
“还好……”懒懒的回应,动了动身体,手脚发麻,看来被捆的时间不短,钟靖贤和尹钟希现在不在S城,今早的飞机去了J国,估计短时间没人会发现自己失踪吧,还好,不会被做恶心的事情,至于拍照……md,还是让人很恼火!
“你跟钟靖贤到底什么关系?”
“x关系……”继续懒洋洋的回应,笑了一下。(x=□)
“……”对他的坦率,男人似乎有点不自在,沉吟片刻,继续说,“只是上床?”
“偶尔一起吃饭。”肯定的点头,他看不见男人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抵在自己下颚上手指施力的变化。
“你们是情人?”
“不是!”
“你喜欢他但是他不喜欢你?”
“……”这个男人干什么的?查户口么?后半句是肯定的,至于前半句,他喜欢钟靖贤?除非他是被虐狂,真可惜,不是“没什么喜欢不喜欢,他犯贱非得要跟我上床,我没立场没靠山又强不过他,还不想死,委曲求全咯。”
“你是被迫的?”
“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回答我!”
“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总该我问一个了吧!”
“……”这种脾气的小子,能在钟靖贤手里活下来,看来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钟靖贤被你迷住了吧,这副身体吗?你惹的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很难吃!”往后躲避男人喷在脸上的气息,头撞到墙上,痛的他差点流出眼泪,听见男人低低的笑,隐约觉得这男人或许跟钟靖贤是一路货色,羽箏有点烦闷,本能的说他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被男人上,大概钟希和靖贤是例外,这里的人,他真的一个都不喜欢,但是他要怎么办才能全身而退,从刚刚他们谈话的内容来看,承认自己是钟靖贤的情人,似乎一点好处都没有,“我是被迫的!”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你……”男人想说什么,手机响了,“喂,嗯,真的吗?知道了,没事,玩一玩就放掉,嗯,等我……”
男人随便讲了几句,羽箏立起耳朵认真的听,似乎跟他有关,但那个随便玩一晚,到底指的是什么?男人讲话的时候很温柔,温柔的有些宠溺,大概是情人……
“你真的是被逼的?”没等羽箏盘算完,男人重新又蹲回他身边。
羽箏点点头。
“行了,你们看着他,钟靖贤今天不在S城,等他回来,看他找不找这小子,然后再等我指示。”
“知道了!”
“你们不许动他听见没!”
“是!”
“你……”手指压在羽箏心口,男人半带威胁的说,“最好没骗我,如果被我知道你是钟靖贤的情人,你就完了。”
“……”谁有空骗你么,情人,我曾经是钟靖贤他哥的情人,行么!md!倒霉!下次再也不加班之后还开车回家了。
不过至少他现在安全了,呼……
那男人就这么走了,他被放在角落里,像麻袋似的,没人问没人理,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又饿又渴,犹豫了半天,向着有声音传来的方向小心的开口问,“能给我点食物和水吗?”
“等下……”
“等等!”
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有人要给他拿东西过来,却被另一个拦住了,他听见那些人耳语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皱眉,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味道,他向角落里缩了又缩,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
猛地,胸口一紧,衣领被人捉住,他被人硬从地板上拎起来,再扔下去,眼罩被扯开,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废旧仓库里。
“你们,要干什么……”
周围聚拢了四五个人,全是陌生面孔,带着诡谲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想坐起来,有人在他背后踩住了捆着他用的绳子,他只能狼狈的躺着。
“呜……”下颚被人捉住,硬逼着打开,有人把什么塞进他口里,又在他肚子上狠狠的打了一拳,猛然大张又收缩的喉咙,干干脆脆的把不明物体吞了下去,被人灌了一大口水,扔回地面,他弯着腰猛烈的咳嗽。
“少爷说不能动,也没说不能看。”
“钟靖贤的人,不开开眼就太可惜了。”
“是啊,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用的话浪费。”
“拍了胶片留着,万一他是钟靖贤的人,呵呵,那东西绝对有用处。”
“是啊,钟靖贤当年欺负深雪少爷的事情,绝对没那么容易就算了!”
“干……什么……”
撕拉……
衬衫被撕开,明晃晃的刀挑进腰带,轻轻一转,腰带就断了,他拼命的扭动挣扎,但对方人多,身体又被捆的很紧,没用多久,也没费多大力气,他就被剥光了扔在一群人中央,被人按住四肢拉开,他连缩起身体遮挡□都做不到,像是展馆中央的雕像,迫不得已的接受这样或者那样的视线,被从头到尾打量个透彻,什么都没留下。
“这小子,身材真不是盖的,这腰,真tmd细!”
粗糙的手爬上他的腰侧,恶心的刺激让他抖了抖,脸上不耐烦的表情带着厌恶,狠狠瞪着持续摸索他的男人。
“皮肤真好,钟靖贤还挺tm会享受。”
又一双爪子摸上来,其他人拼命按着他的肩膀,拉开他的腿,放不开手,只能饥渴的用视线猥亵。
“我跟钟靖贤没关系!”
他愤怒的吼,怎么就跟这些人说不清楚呢。
“不是有x关系么,你自己说的。”
“别理他,等一会儿他就得求着你干他了。”
“是啊,半瓶药他都吞下去了,等下肯定浪死了。”
“不能碰真可惜了,要不然的话……”
“没关系,看他自己玩儿说不定更过瘾,钟靖贤□出来的人,说不定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玩儿法呢。”
“是啊,哈哈……”
“哇,不是盖的,那里真漂亮……”
两条腿被人强行拉开,弯折,腰也被向上折到极限,□完全的暴露在一群人猥琐的视线中,正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淡粉色的花瓣在微冷的空气中颤抖着,我见犹怜。
身体里默默潜藏的火焰开始翻滚沸腾,意识一点点的被剥离,那是什么药,他张口想问,但身体不受控制……
“这□一定很□哪……”
“是啊,摸上去都好软……”
“啊……混蛋!”
有人的手指刺了进去,粗拉拉的痛苦带着莫名的感觉,激得他尖叫起来。
身体里陡然腾起的火焰,一瞬间摧毁了理智和矜持,因为痛苦而瞪大的眼眸找不到焦距,看不到四周的一切,被弯折的身体呼吸不畅,缺氧的感觉加剧了□泛滥的激烈——这种滋味不好受。
“行了,已经可以了,别让他太快爽到,准备好机器。”
“……呜……”
被架高的身体陡然被人松开,他跌了个七荤八素,有人解开了绑着他的绳索,周围突然变得明亮,没了黑压压的人影,但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潮红泛滥的肌肤,被□浸透的羽箏,像蛇似的,痛苦的扭动翻转,怎么都找不到突破口。
一边的人,留着口水观看着中央奇妙的风景,拿出DV和相机,围着他不停的拍。
“……嗯……嗯……”
以往的时候,□来自身体之外,随着钟靖贤的手慢慢的衍生,一寸寸的渗透到身体里去,在他的骨头里点起一把火,让他迷失,现在,那种东西,却是直接从骨子里往外喷,他连最基本的抗拒都做不到,这感觉,并不陌生,曾经与钟希,就是如此,莫名其妙的就产生了那种渴求。
原来他不明白,之后靖贤帮他比较过,还恶意的告诉他,钟希每次跟他上床,都提前喂了□给他,甚至让他尝试了两种做法,逼问他更喜欢哪个。
这药,太强烈了。
他想撑起身体,寻点冷水,半伏在地上,却只能无助的急喘,下身贴着坚硬的水泥地,低温没有驱赶丝毫的□,却反而让它燃烧的更旺盛,一点点摩擦的快感都让他腰肢发麻的抽搐,所以一动不敢动。
但那种感觉却没放过他,像蛇一样慢慢缠上来,突然勒紧,让他不能呼吸,不能痛快。
不行……了……
“嗯……”
慢慢迷失,找不到自己,仿佛有什么力量牵引着一般,难过的重新躺下,手摸上颤抖的欲望,紧紧的箍住,上下移动,强烈的快感逼的他张大口呻吟,身体里埋藏的甬道,像是被羽毛骚扰般痒,他用手指勾进去挠,湿湿的柔软禁地立刻抱紧了他的手指,那里得到了满足,手指也好舒服……
“嗯……啊……哈……嗯……”
被药物控制完全丧失了理智,迷乱中不断的在一群男人的视线中自渎,□像是森林里烧起的一把火,怎么都息不灭,烤得他全身上下没一点力气。
“真tm带劲儿,自己玩儿都这么煽情!”
“是啊,我tm都有反应了!”
“把他拉开,让我拍清楚他下面,红的真tm好看!”
“啊……嗯……放……啊……”
手脚被拉开,羽箏不满的挣扎,纤细的腰快要扭断似的,白皙潮红的身体躺在脏污的水泥地面上,晃的人眼睛发酸,闪光灯咔嚓咔嚓的对准他敞开的□一段狂拍,他没什么感觉,只是扭动着,借着肌肤与地面的摩擦释放身体的热度,得到一点点快感,他们给他喂下去的药太多,一把火能把他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