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长大了,不要戴!好丢人!”纪凌烟拒绝道。不知为何,他看到夜涵这种奇怪的笑容,身上就有些发冷。
夜涵拉住了纪凌烟的脚踝,突然变换了表情,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烟儿不要我了!不想嫁给我了?”
纪凌烟一惊,停著了挣扎,“我没有,我没有!再说了,戴尿布和嫁不嫁没有关系的。”
“怎麽会没有关系呢?我给你戴这个只是怕晚上跳蛋会自己跳出来,更何况跳蛋在你身体里振动,你的後面就会分泌肠液,到时流了出来黏黏的多不舒服。如果第二天楚茈来收拾床铺,看到床单上的肠液,那还不笑话死你。我这麽体贴你,你还不领情。再说,晚上睡觉又没人看到。”夜涵作势擦擦虚无的眼泪。他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了,所谓软硬兼施大概就是这样吧!
纪凌烟听到夜涵委委屈屈的话,心就软了下来,再想到楚茈暧昧不清的眼神,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又想到夜涵为自己想到这麽多,不禁感到万分,“涵哥哥,不要伤心了。烟儿最喜欢涵哥哥了!最听你的话了。烟儿知道你疼我,为我考虑。我戴上就是了,涵哥哥不要伤心了。”
夜涵看这招见效,在纪凌烟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转过头来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就知道烟儿最好、最乖了。”说罢,夜涵迅速的给纪凌烟戴上。
纪凌烟全身赤裸仅穿了一个白色的尿布湿,配上洁白无瑕的皮肤实在是可爱至极。夜涵爱恋的亲吻著纪凌烟,为他盖上了薄被,将他搂在怀中,“睡吧!也累了一天了。”纪凌烟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可一夜睡的并不安稳,阵阵的快感让纪凌烟在睡梦中不断的呻吟出声,让夜涵看得著吃不著,欲火焚身,苦不堪言。
早上,夜涵摘下了纪凌烟的尿布湿,上面已经湿透了,看著纪凌烟红透的小脸,心中喜爱之情更甚,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吃掉。
在之後的一个月中,纪凌烟每天晚上都要接受夜涵的调教,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两个月後,纪凌烟就已经离不开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了,他常常自己戴上各种情趣用具,惹的夜涵更是有苦说不出,这样的折磨直到纪凌烟十六岁,才结束这种看得见吃不著的苦。
尘欲向,夜缠双(上)19
十九、处子初夜,别样风情 番外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於纪凌烟来说四年是快乐无比的四年,是特别的四年,在这四年中,他几乎每天都可以和夜涵在一起亲密接触,感受夜涵无微无至的关爱。而对於夜涵来说这四年既是快乐的又是痛苦的,快乐的是纪凌烟完全按照他预定的样子长大,而痛苦的自然是不能完完全全的吃掉纪凌烟。
日月如梭,转眼已经四年过去了,纪凌烟终於十六岁了。身为男性的纪凌烟也像其他男性一样,身体上开始出现了变化,可不同的是纪凌烟喉结虽然变大了,但较之一般人还是略小了些,声音变粗可不甚明显,玉茎也在增大可却没有夜涵的那麽伟岸,下面的草丛也是淡淡的颜色而且很稀少,皮肤没有变黑,反而变得更加细腻白皙,这让夜涵很是纳闷。
飞机在夜空快速的滑过,夜涵坐在飞机上有些焦急,因为生意上的事,他出国了三天,答应纪凌烟在他生日那天赶回来,可因为起雾飞机延时,看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涵有些坐卧不安。
飞机终於降落在飞机场,夜涵急忙向自己的别墅里赶,他不知道纪凌烟有没有生气,风尘仆仆的赶回家中,知道纪凌烟在家等了他一天,夜涵心中很是歉疚。此时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夜涵轻轻的打开了主卧的房门,看到令他瞠目的一幕。
纪凌烟赤裸著身体半跪在宽大的床上,披散的长发显得有些凌乱,床上还有一些情趣用具。纪凌烟此时正在一个人喃喃自语:“涵哥哥是不是不要烟儿了?你答应烟儿的,在烟儿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回来的,可现在还有十分锺就要过了烟儿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了。是不是烟儿最近的表现不好,让你生气了?烟儿很乖很乖的,你看现在烟儿自己在扩张呢!你答应等我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进入我的身体的,可……”说到最後已经开始有些抽泣了。
纪凌烟给自己戴上乳夹打开了开关,并拿起了一个电动的假阳具向自己的後庭送去,可只送入了一般就再也送不进去了,纪凌烟此时显得很无助,终於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涵哥哥,你快回来啊!烟儿好想你!呜呜……没有你,烟儿一点儿也不觉得幸福……唔……涵哥哥!!”
夜涵再也看不下去了,冲进了屋子一把抱住了哭泣的人儿,紧紧的搂在怀里,恨不得将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疼惜的哄著:“烟儿,别哭了。我回来了,我没有不要你,你看涵哥哥不是准时的回来了吗?看看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兔子。”
纪凌烟缩在夜涵的怀里,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温暖,“涵哥哥,烟儿好想好想你……”
夜涵温柔的一笑,将纪凌烟平放倒在床上,一边解下领带,一边锁上了房门。脱掉了外衣,上了大床,俯视著身下美丽的人儿,“烟儿,十六岁生日快乐!”说罢低下身体吻上了那诱人的小嘴,和丁香小舌嬉戏玩耍著。
纪凌烟真的很高兴,因为夜涵没有不要他,他回来了,现在还在吻他,他主动攀上夜涵献上了自己的吻。
夜涵拿掉了纪凌烟下面的电动假阳具,问道:“烟儿做好准备了吗?”
纪凌烟自然知道夜涵的意思,有些羞涩的点点头,用手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了私处,架起双腿,让夜涵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全部,小声的说:“我已经扩张过了,进,进来!”声音细若蚊蝇,可还是让夜涵听的一清二楚。
夜涵宠溺的一笑,“如你所愿!”夜涵褪下了衣裤,经过刚才的一幕夜涵的下身早就抬起了头。在纪凌烟的褶皱出摩擦了片刻,才一个挺身慢慢的进入了纪凌烟的甬道内。
“啊……”纪凌烟喘息著,虽然做了充分的扩张,但夜涵的进入还是让他感到了不适。他努力的放松著自己的身体,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粗大的阳具,纪凌烟突然有种自豪感,夜涵是他的!夜涵进入了他的身体。感受著夜涵一点点的进入,感受著他的分身一点点的胀大,感受著它的脉动,纪凌烟感到无比幸福。
夜涵见纪凌烟没有太大的不适,而且很努力的夹紧自己的分身,爱意便如泉水一般一泻而出,不可抑制,“烟儿,我爱你!我夜涵永远只爱你一个!”说罢,开始抽动起分身。
纪凌烟听到了夜涵的告白,刚才的委屈全被这句话打得烟消云散了,他嫣然一笑,“君亦如此,愿永随君侧!”一句复古的情话有著别样的风情,让夜涵感到万分。
夜涵抽动著分身,一只手扶住纪凌烟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覆上了纪凌烟的玉茎细心的关爱著。
“嗯嗯……嗯……唔……啊啊啊……涵,哥哥……”夜涵突然碰上了一点,纪凌烟一下激动起来,全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夜涵得意的一笑,找到了!
“烟儿,记住,以後要叫我涵,不是涵哥哥了!”夜涵磁质的嗓音充满了诱惑。
夜涵一下下重重的顶在纪凌烟的那一点上,让他一声声的媚叫著,听到夜涵的话,只是凭直觉的点点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涵……那里……不要了……啊啊……不……我,我要……啊啊啊啊……”纪凌烟毕竟是第一次,这样的刺激怎麽受得了,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夜涵因为禁欲了三天,随著纪凌烟到达高潮後收紧了後庭,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早早的泻了出来,这让他有些挫败。此时凌时的锺声响起,夜涵没有失约,他得到了纪凌烟,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人。为了惩罚这磨人的小妖精,夜涵没等纪凌烟缓过劲儿,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二人彼此感受著对方带来的无上快感,沈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当次日的阳光照到纪凌烟的脸上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夜涵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书,满面红光,精神很好。见他醒来,站起身来,暧昧的问:“烟儿醒了?睡得可好?”
纪凌烟脸立刻红了起来,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夜,他发现自己原来根本离不开夜涵的怀抱。除了後庭带来的不适,和腰部的酸痛,还有就是感觉自己的左耳有些不适,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涵,这是什麽?”
夜涵坐在床边,伸出舌头舔弄著纪凌烟的左耳,暧昧的说:“这是昨天我为你打上的耳洞,是你成为我的人的证明。今後,我都会为你戴上美丽的耳钉,让你时时刻刻记住那美好的一夜。”
纪凌烟靠在夜涵的肩上,撒娇的说:“涵,你好坏!昨天那麽……要了人家一夜。”
夜涵宠溺的一笑,狡猾的说道:“那是谁?昨天一直缠著我,让我深一点儿,快一点儿,还要的?”
“呜……”纪凌烟伸出粉拳向夜涵打去,可却带动了後面,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夜涵握住纪凌烟的粉拳,另一只探进被子,伸到了腰际轻轻按摩著,爱怜的问:“还痛不痛?”
纪凌烟被夜涵按摩的舒服极了,像只小猫一样舒服的呻吟出声。听到夜涵的问话,他只是摇摇头。二人靠在一起享受著云雨後的幸福,此时的他们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尘欲向,夜缠双(上)20
二十、四大恶魔,席卷而来
一夜好眠,纪凌烟醒来看著霸道搂著自己仍在酣睡的夜涵不禁甜上心头,连眼角眉梢都像是染上了阳光的颜色,眸光缠绵在它有型的脸上,这种温情的爱意似乎为这一方天地带来了春天的暧昧暖意。即使从来没有过失眠的时候,纪凌烟也知道在夜涵怀中沈睡的每一次都会很安心很温暖,这个怀抱才能使它有眷恋的感觉,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他的一切,因为这个男人的爱,会让他快乐,让他幸福,给他喜欢的一切,甚至世界……而同样的,即使不快乐,不幸福,没有了世界,有这个男人在身边,那些又算什麽?因为他们是那麽爱著彼此,不顾一切……
纪凌烟探手描绘夜涵凌厉的双眉,浓密的双眉显得他的不羁和睿智,一双鹰眸锐目虽然为睁开,却永远像是深沈的大海,满满的尽是宠溺的看著自己。挺直鼻梁是他脸上唯一最温和的地方,而每每看他生气时,这挺挺的鼻子却加重了他俊脸上的寒气。微微上扬的嘴角,看起来永远像是在笑,给人一种既性感又危险的感觉。纪凌烟眷恋的抚著夜涵的嘴角回忆著它给自己的每一个印记,和自己苍白的几乎透明的嘴唇相比,夜涵是很健康的蜜色。平时齐整的黑发,此时有些散乱,增添了几分他特有的男人的味道。这样的夜涵让纪凌烟有些失神。
当夜涵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纪凌烟呆怔地看著自己,嫣红的菱唇微起,说不出的媚惑动人。夜涵微微一笑,调笑道:“怎麽?烟儿想要了吗?”
纪凌烟这才从刚才的温存中回过神来,将自己藏在被中,赧然的说道:“讨厌!”
夜涵爱恋的一笑,将人儿从被子中“拎出”,送上了自己的吻,彼此传达的无尽的爱意。
缠绵的吻在纪凌烟就要窒息的时候挺了下来,夜涵说:“好了,我们还是起来吧!那些老鬼很快就要回来了,到时还有很多的麻烦要解决呢。”说罢起身开始穿衣洗漱,拖著赖床的纪凌烟穿上衣服,二人刚刚梳洗完毕,就听见三声闷响,主卧的门轰然被人踹开,要不是夜涵躲得快就要遭殃了,纪凌烟拽这夜涵的胳膊,抱怨之声尚未出口就被一个明朗的女声抢白了去:“哎呀呀!瞧瞧我们凌烟可是越发出落得标志了呢,呵呵!我的儿媳还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嗯……让我看看是不是又瘦了些?我们走时候明明叫我家小涵涵照顾你的,怎麽还是瘦了!喂!臭小子你少给我端你那张出土文物一样的死人棺材脸,枉费我生了你这麽有型的皮囊,想不到却让你小子声声硬化成了一个大扑克脸,你怕起褶多啊!见到老娘怎麽连个笑脸都没有?和人干架把牙都磕掉了不敢献啊!老娘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干吗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纪凌烟看著满脸阴云的夜涵无奈的摇摇头,夜夫人每次必有的教子戏码出了头疼之外别无其他。求救的看向夜夫人身边自己的母亲,希望可以替夜涵解围。
纪夫人果然不负所托开了口,对夜夫人说道:“小涵脸色不好,小烟担心,你别逗他。”
这两位母亲是从小在一起的表姐妹,夜夫人比纪夫人大些,两人从小玩到大,可性格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差地别。夜夫人身为黑道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身上总是带著不怒而威的气质,可却又十分的外向善谈之人,办事干净利索,极有手腕,将黑道上的众人尽数掌控在手中,是一个标准的女强人。而纪夫人则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平时少言寡语,但只要一开口必说到点子上,从不说一句废话。内敛沈稳,善於观察,是一个很独立的女人,说她腹黑或许比较合适。平素纪夫人和夜夫人在一起总是以夜夫人为主,可夜夫人又离不开纪夫人的意见,所谓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吧!就算两个人结了婚也常在一起。
夜涵做了三次深呼吸,终於压抑住了怒火,“老大,拜托你下次来能不能温柔一点?你这种开门的方法我可接受不了!”门锁已经被枪打烂,又看著夜夫人手中拿著的消音手枪夜涵就知道了夜夫人是如何打开的房门。
“那又怎麽了?不就是一个锁嘛?难道你没有钱换新的吗?”夜夫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把玩著手中的枪,忽然看到纪凌烟皓颈上的一点红,暧昧的说道,“小烟啊,你别太顺著那臭小子,有的时候应该强势一点压倒那个臭小子,免得他嚣张得无法无天。”
纪凌烟小脸一红,挽过夜夫人得手肘甜甜的一笑,“夜姨,你又拿我取笑了!我,我又不会的……刚才夜姨真的吓了烟儿一大跳呢!”说著,不著痕迹的将夜夫人往楼下带。
夜夫人自然知道纪凌烟向著夜涵说话,嘴上虽然不依不饶,但心中很是得意,“吓到我的宝贝儿媳了?我可是加了消音器的,怎麽还是吓到你了?那下回我轻一点的踹门好了。哎!我们做娘的都三个月没见到你们了,当然有些心急了嘛!要怪只怪那臭小子安了把那麽难开的锁,我只能出真家夥了嘛!”
纪凌烟成功地将夜夫人带下了楼,只见楼下大厅中两个风格迥然不同的男人,相对而坐悠闲地聊著什麽,见纪凌烟一行人下了楼,停下了谈论的话题。
“闹够了?知道下来了?”夜老爷似是训话却满是宠溺的柔情。
“什麽叫闹?我这叫和小辈们增进感情。”夜夫人露出了笑容,偎到了丈夫身边,没有了刚才的强悍,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再强悍的女人在丈夫面前却变成了一谭柔水。
夜老爷拉著夜夫人的手率先向餐厅走去,高大伟岸的身躯让人有种安全感,他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表面上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又有个“贤内助”, 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他十分疼爱妻子,所以什麽事情都顺著她,反而是夜夫人成为家中的主心骨。
纪凌烟像顽皮的孩子抱住纪爸爸的胳膊撒起了娇:“爸爸,烟儿好想您!”
纪爸爸满意的点点头,摸摸纪凌烟的头,“嗯……三个月不见功课没有落下,这样撒娇很让人心动。不错不错!”
纪凌烟噘起了小嘴,“哪有哪有?烟儿说的是真心话!”
“好,说的是真心话!快些吃饭去吧,吃完了还有事情要忙!”纪爸爸托了托精致的无框眼镜,透过薄薄的镜片一抹精光一闪而逝,消失在温和儒雅的笑容背後。
纪爸爸是纪家有是以来最为精明的人,不仅满腹经纶,还将纪家向来示弱的家训发挥到了极至,表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实际上他的手段极为狠毒,从不给对手留下後路。纪爸爸和夜老爷本是亲兄弟,因为夜夫人的缘故,夜老爷入赘到了夜家而且随了夜姓。二人性格相差很大,尤其在教育儿子的方式上有著很大的不同,纪爸爸要求纪凌烟表面上要示弱的姿态,而夜老爷则要求夜涵时时都要是最强的姿态。可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他们都十分严格的教育著自己的儿子,从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