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续
紫某的废话时间:
总是觉得H的地方写得不好……
唉,下次还是不要写太多H了-_-
清儿被开苞了……
紫某也不知有什麽可以说了……
剧情是我想的,我该说什麽?(汗)
咳咳、那就留个言,给点小小的意见吧!
第12章
第12章
公鸡此起彼落地鸣叫,好比一首热闹的曲子,一道瘦弱的人影脚步蹒跚地拖著似乎沈重得很的身子,慢慢地往北边走。没错,北边的宫殿,就是三皇子殿下幽本睿的住处──和天宫。
是的,几乎是幽本权累倒在床、退出他的体内後,清儿就立即下床,顾不得虚弱无力的身体,只是固执地拖著极慢的步伐从西边走回北边,心里想著的,就是想快点回到一个能让他感到安心的地方。
只有在和天宫,有锦梅,有殿下,他才会感觉到安心……
是的,除了爹娘之外,只有这两个人能让令安心。
带著虚弱的微笑,忍著那天旋地转的晕眩,清儿终於走到和天宫的门前。
到了……
「清儿?」刚起床想打水给殿下的锦梅突然看见了清儿,疑惑地皱起了眉。不是说清儿赖在擎天宫跟舞艺超凡的楼遥学艺吗?怎麽这样早就回来了?而且还一脸的苍白,脸色差得吓人?
「锦梅,你能给我备水沐浴吗?我有点不舒服……」真好,回来了。
看著那摇摇欲坠的人,锦梅立即把清儿扶住,「好,我现在就去,你留在房里等我……啊!清儿,你在发高热!」才刚接触到那身体,就感受到一阵烫得吓人的体温,这认知锦梅不禁担心起来。
「我休息一下就没事,千万不要告诉殿下……拜托你了……」他不要,他不要让殿下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似乎感觉到身边的人在微微发抖,锦梅心疼:「好,我就不告诉殿下,但你得好好休息!」
清儿轻轻地笑了,「我会的。还有,请你把这个交到殿下书房的桌上吧。」从衣襟拿出长方形的信封,他郑重地把信件交到锦梅的手上。是的,他信任锦梅,所以才会毫无保留把信交给她。
「你就放心去休息,别让我担心!先等一会儿,我立即备水。」接过信件,把清儿扶进房间,锦梅关上门,然後忙碌地替清儿备水,准备衣服毛毯等东西。
整个身子放软的浸在木桶里,清儿一边看著自己身上那红红紫紫的吻痕,又再度回想起这三天的日子。
现在回想起来,清儿也真想不起到底自己这三天是如何挺过来的……
应该是这样吧,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昏睡了一个大半天,晚上一醒来就是痛不欲生的时间。
只知道下身一次一次被进入,嘴里被人逼迫含著那巨物,这一切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变得很脏,很脏……
更甚的,双腿间正有液体不断流出……
这一切实在太可怕了……奋力地摇摇头,他用力洗刷著自己的身体,希望能把幽本权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完全清除。
希望,这个只能是希望而已。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从来也没有能重新来过的机会。
「清儿,你洗好了吗?我偷偷叫了御医来给你看看。」想著想著,锦梅的声音倏地在门外传了进来。
锦梅又小题大做了……可是,这是关心他的表现吧?暖暖地发自内心的笑了,清儿尽量用尽气力大喊:「我要好了,麻烦你叫御医等一下吧。」从木桶里起身,用毛毯擦著身子,确定双腿间那留有液体的感觉完全清除後,他才拿起旁边的衣服穿上。
半卧在床铺上,脑袋昏昏的,清儿半闭著眼,任由御医把红线系在他手腕上为他把脉。
「姑娘这几天已觉得不舒服了?」
「嗯。」大概是吧,是从被侵犯的第二天开始吧。
沈吟了一会,满头白发的御医续说:「不知姑娘这几天有没有受伤呢?」
「受伤?清儿,你伤在哪里了?」在一旁听著的锦梅不由得担心起来。怎麽从擎天宫回来後,他又是受伤,又是发热的呢?
急忙否认,「没有,我真的没有受伤。」怎可能告诉别人他的那里受伤了?
「那就奇怪了……姑娘的烧应该是由伤口发炎而引起的……」御医抚摸著那长长的胡子,一脸的不可相信。
「清儿,你别想隐瞒什麽。」锦梅也开始怀疑了,这御医是最得皇上信任的御医,从来也没有误诊,现在怎麽可能连这小小的病也诊断错了?
「真的没有……锦梅,我真的累了,让我睡一下可好?」他不止累,现在的半卧坐姿也让他受伤的地方不舒服,他需要趴著才行。
看著床上那人苍白的脸色,微弱的声线,锦梅终於忍不下心继续逼问,「好了,我跟御医去拿药,你就好好睡,别想太多。有什麽不妥只管大声喊我就可以,我在门外候著。」替清儿盖好被子,锦梅领著御医走到门前。
正推门想退出房间的时候,他听到清儿说:「千万别告诉殿下我病了,说我很累在睡觉,不要让他进我的房。拜托你了,锦梅。」
这清儿真的有什麽都放在心上,完全不让别人知道……锦梅没好气地回头应了句:「知道了,你快点睡!」
终於走了,整个房间顿时清冷起来。
明明从前他最讨厌冷冷清清的,因为他喜欢人多热闹;可是现在,他居然总是想一个人留在房间,不跟任何人接触。是的,特别是男人。
轻轻翻了个身换了个趴在床上的姿势,清儿把沈甸甸的头颅枕在交叠的双手上,闭上了那对已失色的星眸。
宁静得没有任何声音,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到。
许久,久得清儿觉得自己应该要睡著,床上的人轻轻地张开了眼。轻叹了一口气,根本睡不了,只要一闭上眼,脑袋就会想起那三天的事……
「奴婢向殿下请安。」向那个一身华服的英俊男人行礼,锦梅然後熟练的把早膳奉上。
「殿下,请用膳。」退後一步,小心地观察著幽本睿的脸色。啊,今天殿下的脸很臭,还是别在他而前乱说话比较好,免得被骂。
「不吃。」提起手,袖子一拂,原本在桌上那精美的早膳被幽本睿扫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已经第三天了,怎麽清儿还不回来,难道在擎天宫住了三天就不舍得回来了吗?而且,那事已经逼在眉睫了,再不取得信,那个女人又不知想做什麽了……
自从清儿到擎天宫後殿下的脸一直很臭……现在清儿回来殿下的心情该会好起来吧?「殿下……清儿刚回来了,他还叫奴婢把一封信交到您书房的桌上,现在要不要奴婢去拿给您?」
一听到锦梅说清儿回来了幽本睿就几乎忍不住想要立即去看他,可是又听到清儿似乎已经拿到了信,就把那喜悦的心情压下来,沈声道:「去!」
若果清儿取得了信,那个女人应该不会对东西怎样的……嗯,上完朝办完要事再来看清儿,问问他这攻天的情况也好,现在他也累坏,就让他休息一下吧。猛然想起自己清儿之前服下的慢性毒药,他立即从衣袖掏出一包药粉和一张纸交在锦梅的手上,一脸凝重:「跟著这药方向御医要药草,然後把这粉末倒在已煮好的药里,再给清儿喝下,明白了吗?」
锦梅接过了东西,「奴婢知道了。」殿下应该不知道清儿生病了吧?这东西应该只是什麽补药吧。
「我现在上朝,你好生伺候他。」把信折好收在衣襟,幽本睿跨过门槛,然後头也不回地出了和天宫,身後跟著小东子。
锦梅自然知道幽本睿话中的「他」是谁,只是微微一笑。她知道的,殿下这是离公主死了以後,第一次去关心别人呢。
──
午後御花园内,两名宫女小声地交谈著。
「你知道吗,听说三殿下带回来的清儿姑娘移情别恋了!」
「真的吗?别恋上谁家的公子啊?」
「就是咱们的五殿下啊!听说这三天清儿姑娘也留在擎天宫里呢!」
「是啊,五殿下很疼清儿姑娘,还给她派了允盈当贴侍啊!」一名宫女又加入对谈,兴奋得不得了。
「你怎知道?」另一名宫女问。
「我是擎天宫的宫女啊,我有什麽不知道?」那名刚插话的宫女骄傲地说。
「啊!那你快点说说啊,清儿姑娘到底在擎天宫做了什麽?」
「这三天,殿下一回宫里都往清儿姑娘暂住的房间里跑,一进去就整晚不愿出来,连晚膳也不吃,我想啊,殿下应该是在宠幸清儿姑娘吧!」
「哇!可清儿姑娘是三殿下的人哪!」
「依我看她应该是比较喜欢五殿下的!因为三殿下常常板著脸冷淡的,都不理清儿姑娘,;反之五殿下疼她疼进心里去了,知道姑娘爱吃甜点就常常叫御厨做些好吃的糕点,为了姑娘,殿下连楼班主和紫嫣姑娘都好久没有理会和私召了!」
「那清儿姑娘真的长得很美吗?怎麽三殿下和五殿下这两名俊美男子也对她倾心呢?我都没看过她的容貌!」
「你没看过也不知道,那清儿姑娘真的长得像仙子一样美呢!大大的眼睛,白白的肌肤,红红的嘴……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去形容,总之真的很美就对了!」
「我也很想看看呢……」
「难了,我猜这次三殿下知道清儿姑娘喜欢五殿下後也不会再让她出来了。」
「也对,毕竟三殿下得保住面子嘛。」转过身,宫女惊恐地对上了幽本睿那双深沈的眼眸。
「奴……奴婢参见殿下!」真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怎麽这麽倒霉……希望殿下不要听到才好……
刚从那皇后宫殿出来的幽本睿看著那个惊慌的宫女,目光是那麽的冷洌,没有示意她平身,只是狠狠地握紧拳头……
他得问清楚清儿,这三天他跟幽本权到底做了什麽!
待续
第13章
第13章
午晌,一名男子终於埋头於桌前。突然一名女人就匆匆而来,看样子似乎是对他兴师问罪。
「怎麽了,要劳动母妃亲自来到?」幽本权从纸埋里抬头,看著那个不请自来的女人,他的母妃。
那名高贵的妇人优雅地坐下,然後哼了一声:「现在才办公是不是太迟了?难道你不知道幽本睿已经得到了皇上的信任了,皇上开始派他和幽本信轮流担任太子的公务!」他的儿子不可能不知道这意思,这个意思就是皇上将会在幽本睿和幽本信之间选一个成为太子啊!
「哦」了一声,幽本权再度拿起了笔,在桌上挥动。
太子之位,他不希罕。
「你这个不肖子,本宫把你养得这麽大为的就是要你成为太子,为本宫争一口气,谁知你总是歉此事不在乎!明知道自己有信在手……本宫不管,把信交出!」
「交了。」继续挥动笔,他轻应道。
月妃喜形於色,急问:「呈上给皇上了?」她的好儿子要生性了!
「不是,交给了三哥。」
意料之内,月妃走到桌前,把他正在画的美人图一把撕掉:「你还在画画!你竟然就这样把信交给他了!他到底给你什麽好处了?」
「美人。」他轻笑。
居然是只这样东西,女妃气得不轻,「你要美人本宫再多也能找给你!你居然因为对方给了你美人就把信给了他?气死本宫了!」
「不,他是不一样的。」好心情地继续笑,幽本权丝毫没有受到月妃的影响。
他还在笑!「有什麽不一样?还不是女人一个!」她就不相信真的像天仙化人那样美!
「不一样,他是男人。」轻语,不经意把一个天大的秘密说出来。
只见月妃惊讶得下巴也快要掉下,嘴巴也大得足以塞下一只鸡蛋。
呆了数秒,她突然笑了,笑得狡猾。「男人吗……想不到幽本睿这厮喜男风……」
想不到这次,他这个好色儿子探得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回来呢。
──
苦著小脸看著放在桌上的两大碗黑黑的汤药,清儿几乎要晕死过去了……锦梅说,这一碗是补药,另一碗是治病的药。
「其实……药很烫,我待一会儿再喝。」转过头向锦梅扮了个鬼脸,那模样虽虚弱,却也俏皮可爱,让一直担心他的锦梅也禁不住笑开了口。
懂得做鬼脸,应该也没什麽大碍吧?锦梅放下心头大石,却又怕清儿不会喝下这两碗药,只得在一旁催促:「现在也不烫!你快点给我喝完!」
「我可怜的小舌头怕烫……别逼人家嘛。」向著锦梅撒娇,清儿下足了十成的功力,为的就是能逃过吃药这关。
「别装可怜,快喝!」可惜对於身为女人的锦梅来说,这招美人计显然行不通──锦梅黑了脸,像是宣告死刑一样,顿时让清儿垂头丧气。
投降似的双手捧起了碗,正想逐小口逐小口喝下的清儿突然听到门外的小东子通报著:「锦梅姐,殿下有事找你!」
只见锦梅不解地拢了拢眉,随即对清儿严厉而小声地吩咐著:「我现在得立即出去,在我回来之前你要给我喝完这两碗药,知道不?」啊,殿下还真来得不合时……
庆幸自己还未喝下药,也感激殿下突然把锦梅唤去,清儿嘴里乖巧的回道:「我知道的,快去,别要殿下等。」
锦梅一踏出房间,把房门关上,咱们的清儿就第一时间偷偷的把两碗药倒掉,倒得一滴不剩,眉宇间也紧紧地纠在一起。现在喝药有什麽用呢?喝了,身体能好转,可是心里的伤却是治疗不到的……
那是不是代表这一辈子他都得记著、背负著这种痛?他不想,真的不想……一辈子这三个字实在太沈重、太遥远了,对於他来说,一辈子也承受著这种痛倒不如……死了算吧。
他是这麽想的。
是的,死去,真真正正的睡去,脱离所有不愉快的事。
走到床边,从床铺下抽出闪闪发亮的一样东西──小刀。只要大力在手腕上一割,血就立即相涌而出,不消一刻,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然後死掉吧。
他是这麽想的。
把小刀放在腕上,轻轻一割,一道浅细的血痕就出现了,血也慢慢地流出。
问他痛吗?痛,很痛。可是那种轻微的痛,却又会让他想起从前的一段往事……
同样是痛,有流血,可是两次的心情也不一样的……那时的殿下,感觉很真,很邪恶却又很淘气;现在的殿下,感觉太远不可及,高高在上……不知道为什麽,他发现自己不喜欢现在的殿下……他想殿下回到从前那样,又真又坏。
若果割腕就能看见从前无忧无虑的生活,他真的宁愿一直一直的割下去,直到血流尽为止。又想割下第二刀,冷不防有样东西从衣袖里滑了下来,掉了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猛然一醒,看著地上那个银色的铃铛,他怔住了。
那个铃铛,是娘唯一送他的东西。
一直以来,他忍气吞声,忍著割肉之痛、忍著每天穿女装、忍著被男人毛人毛脚甚至侵犯,为的是什麽?为的就是他的娘啊!怎能够忘记呢!
他的娘才是最重要的!他记得娘亲说过,只要他活著,娘就会高兴。
所以即使以後每天每晚也被幽本权侵犯也不要紧,因为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够了……当初他被割肉也一直坚持住,不都是为了娘亲吗……
那到底幽本睿这个无意中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人,为什麽常常令他忘了己身要保护的东西……
「清儿,殿下很生气,说有事找你……能进来吗?」思考期间,门外又传来锦梅的声音,声线里透著一丝抖音,看来幽本睿发了很大的脾气。
不!他现在的思想太混乱了,不要再看到能扰乱他情绪的人!「锦梅,你告诉殿下,我不舒服,要休息。」不过你也没有说谎,他的确是不舒服。
「那……」很明显清儿这个答案使到夹在两人中间的锦梅十分为难。
「我真的很不舒服……现在就要去睡……别吵……」胡乱用手绢压住了伤口,然後缩在床角里,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
隐约地,清儿听见锦梅轻轻叹了一声,接著又听到她说:「也是,你刚喝了药,就好好休息,我去跟殿下说……」
「嗯……」无力地应话,清儿把头埋在双膝间……
同时,内厅内。
「累?不舒服?他是跟幽本权厮混到累吧?」美型的嘴唇噙著抹冷笑,幽本睿坐在大师椅上,语气冷冽到极点,令周遭的空气也变得冷飕飕。
又冷哼了一声,「本皇子要见他,没有可是,没有不行!不舒服也得见!」搁下话,他从椅上起身,转身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