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居好男人?真田眉头挑动,果然,这家夥不趁机把自己捉弄一番誓不罢休的样子光是看就让真田头疼了。不知道幸村还会出多少杀手!的真田想也不想,伸手拉起迹部,淡淡道:“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幸村才没这麽好说话的呢,看著逃避的真田,幸村目不转睛的看著被真田拉起的迹部,温柔的问道:“迹部,什麽时候把你家的猫给我看看吧。”
猫?迹部挑眉,我什麽时候养过猫了?转眼,看著倒在手冢肩上不停发笑的不二,迹部确定,肯定是不二这家夥做什麽了。
看迹部一脸的困惑,幸村晃著手上的卡片,笑道:“小真啊。不二说小真是迹部你养的一只很可爱的猫呢。我想看看那只猫了,听说是只很好玩的猫。”
迹部眉眼满是笑意的转身,看著身边全身都在颤抖的真田,苍紫色的眼上下打量著真田,怎麽看怎麽也不像一只猫的说,还亏不二那家夥说得出来。迹部伸手将手臂靠在真田气得发抖的肩上,目不转睛的看著真田黑色像是要杀人的俊脸,抚弄著灰色的发,嘴角含笑的道:“啊,本大爷家是刚养了一只猫了,不过,不是很好玩。本大爷家的猫有点呆怔,可能是缺少钙质吧,以後看样子得给他每天喝牛奶的说。过段时间去本大爷家看看吧,本大爷一定会把猫调教的不再像个木头一样。”说到最後,迹部笑得只剩下靠在真田肩上的力气了,看著真田那雷打不动的俊脸还真是一种享受啊。
看著趴在自己肩头笑得张狂的少年,真田满脸黑气的冷道:“迹部,不要笑得岔气了。”这家夥,看见自己出溴就这麽开心的吗?伸手,扣著迹部看似要倒下的身体,抬眼,清冷道:“幸村,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说完,也不再等幸村的回话,直接抓著身边的人就走。这家夥,看他不好好管教一番。
看著合上的门,手冢无奈的拍著不二的後背,淡柔的唤道:“不二!”这家夥,再这样笑下去,指不定会不会笑得岔气了。
感受著手冢轻缓的力道,不二笑道:“呐,手冢,你怎麽就不会笑的啊。”这家夥,难道是冷感的人吗?这麽好笑的事都能一脸的镇定,真是的,亏得自己与幸村还谋划了这麽久呢。
幸村看著一脸微笑的不二与一脸冷静的手冢,轻柔道:“不二,手冢要是会笑的话,那就不是手冢了呢。刚刚真田不是也没有笑吗?这说明他们是同一类型的人。就不知道手冢是不是正真意义上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呢?”
果然,这家夥不是善於的,等级比不二还高一筹。手冢挑眉,清冷道:“打扰这麽久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球场上再见吧。”话完,扣著身边的人就走。不二转身,朝幸村挥挥手,笑道:“小幸,我先走了哦。明天有时间我来看你。”
“恩,拜拜。”幸村挥手,淡淡的笑道。
终於,全部走掉了呢。幸村看著空荡荡的病房,瞄著桌上的花,黄色的剑兰,黄色的矢车菊,黄色的玫瑰,黑色郁金香,不一样的花却被一起送给了自己,这就是缘分吧。明明没什麽交集的人,因为与身边的人有了交点,所以,与自己也就有了交集。迹部景吾,手冢国光,到底是怎麽样的人呢?为何会让真田喜欢上,为什麽会让不二那麽的依恋著呢。
那麽,自己的人生,到底是怎麽样的呢?是不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只是还没有到相遇的时机呢?还是说,我是被神抛弃了的孩子呢?想地出神的幸村,突然感觉有双小手在拉著自己的衣服,回神,对上的是孩子纯真无邪的眼,以及孩子柔柔的笑脸,“幸村哥哥,我们来看你了哦。”
抬头,看著一个个坐在地板上双眼眨著好奇光芒的孩子们,幸村低低的笑著,起身,顺势与孩子一起坐在地板上,笑道:“今天要幸村哥哥讲什麽呢?讲网球吗?”
小小的孩子蹭到幸村怀里,眨著眼笑道:“今天不听网球。幸村哥哥,你这里有好多的花哦。给我们讲花吧。这花都很漂亮呢。”顺著孩子的眼线看去,幸村起身,将桌上的花抱起,然後重新坐下,打开包装,举著黄色的玫瑰笑道:“这是黄玫瑰,代表友情。玫瑰有很多颜色,有红色,白色,紫色,……不同颜色表示不同的意义……”夕阳将满地的花蒙上了一层金色,耀眼的光芒掩不住幸村温柔的笑脸,其实,这样也没什麽不好。幸村看著一个个仰著头,满脸好奇,认真听讲的孩子们,淡柔的想著想道。
第 23 章
与美国队的比赛,没有任何的悬疑,因为他们是最强的人。让人大吃一惊的是作为双打2的迹部与真田。当报出这两个名字时,不光是观众一片惊疑,就连当事人迹部与真田也是一脸的惊疑的看著双手横抱在胸前的手冢,这该不是会手冢对他们的报复吧。
接收到这两道怀疑眼神的手冢习惯性的扶著眼镜,清冷道:“怎麽?有什麽意见吗?这是神教练还有华村老师做的决定。”意思很明显,不是我的公报私仇。这两个家夥,难道自己就有这麽意气用事吗?手冢满脸困惑的回视一脸释疑的真田与迹部。
看著手冢一脸的困惑,迹部华丽的转身,扛著球拍边走边笑道:“谁叫你前科不好。”活该被冤枉。
真田随之转身,清冷的眼带著无奈的冷视,淡然道:“这肯定是你建议的。”要不然,教练怎麽会想到用这样的奇招。不过,不管是什麽,站在球场上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获胜。
看著远去的身影,手冢再次叹气,这两个人,什麽时候这麽同调了,就希望他们在比赛中也能这麽同调了。
一开始就没有奢望他们会有合作的意识,一开始就没有对他们的双打抱有任何有默契的想法,这样都处於顶点的两个人身为第二双打时,确实让不少人担心呢。虽然已经是恋人关系了,但是,他们依旧是球场的帝王与皇帝,谁也不依靠谁。手冢有点头痛的晃著脑袋,这样的决定是不是错了?从没有想过他们会输,因为他们不是别人,他们是迹部景吾与真田玄一郎,而且是绝不会为场下人著想的两个冷漠独立的强者。
结局已定,未定的只是中间的过程。
但是,当身为帝王的迹部疲於自己所新创的唐怀瑟发球时,当身为王者的真田迫於不得不反击时,这样谁也不依靠谁的两人竟然在无意识中达到同一步伐,同一节奏,不约而同地达成了默契,踩著探戈的四节拍节奏,以完美的配合度,取得最终的胜利
用不二的话就是:终於有点双打的感觉了。
用忍足的话就是:“听迹部说过,曾和真田偶遇在某一音乐会上。”
所以才有了菊丸的评价:“看他们打球就像是在跳舞一样呢。”
而这舞蹈绝对不是带给美国队欣喜的舞蹈,相反的,它是带给美国队破灭的曲子。破灭的探戈,这样高雅的名字,只有迹部这样的家夥才想得到吧。
所以,虽然中间的过程有点辛苦,但是结果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真田迹部的最强组合获得了胜利。
看著正在整理球拍的迹部,真田顺手丢著毛巾盖在了迹部满是汗水的头上。迹部胡乱的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这才抬眼冷视著一脸冷漠的真田,伸手握著真田的手,低喃道:“真是马马虎虎的双打啊。”
握著迹部颤抖的双手,真田无奈的挑眉,这家夥,到现在还在逞强。看著丢著毛巾到自己手上的迹部,抬脚,想要拉住独自离开的迹部却听到越前那小孩嚣张的声音:“原来前辈们还是会合作的啊!”
不约而同地停脚,不约而同的看著嚣张的越前,真田冷眼看著双手横抱在胸前的手冢,冷漠的双眼传达的意思很明白:手冢,你家的小孩太欠揍了吧。
迹部眯著眼,打量著越前笑得诡异的笑脸,淡漠道:“越前,这是对前辈说话的语气吗?”
越前仰著头,伸手指指脖子处,笑道:“前辈这里有东西哦。”真田一听,立马闪到迹部身前,巧妙地挡去了所有好奇的视线,双眼冷漠的看著笑得诡异的越前,冷声道:“你看错了。”这死小孩,眼睛怎麽就像只猫一样敏锐。
迹部一听,低头,惊疑的看著锁骨处的吻痕,脸色忽的变得难看之极,早就叫那家夥注意点了,怎麽还是留下痕迹了。抬眉,双眼冒火的看著挡在自己面前的真田,这家夥,不知道欲盖弥彰吗?迹部抖著双手,稳定情绪之後,伸手拨过真田,大跨步站在越前面前,冷眼俯视著越前,张扬的笑道:“没有看错,是本大爷家的猫抓的,怎麽,有意见吗?你家不是也有猫的吗,啊?越前。”这小鬼,眼神不是一般的好。
猫抓的?越前一脸得意的笑道:“我家的卡鲁宾才没有这麽野蛮呢。前辈家的猫还真是一只野性未脱的猫啊。”
被迹部无视的真田本来就不爽,现在听到越前的这句话,更是怒火中烧的用力拉下越前的鸭舌帽,淡淡道:“哪天去看看你家的猫了。”说完,也不理会众人惊疑的眼神,拉著笑弯了腰的迹部就走,这家夥,现在是彻底把自己当成他家的猫了吧,啊。
越前一脸困惑的看著那两人离去的背影,嘟囔著道:“真是的,我说的是迹部前辈,真田前辈为什麽这麽大的反应啊。”真是莫名其妙。这还不是他超好的动态视线惹的祸。谁都没有看见迹部身上的吻痕,就这孩子,一个不经意就看见了迹部身上的红点,加上你那句野性未脱,活该受到真田的冷视。
这有一个困惑的孩子,手冢身边也有一个好奇的孩子,只见不二扬著脑袋,一脸困惑地低低问道:“呐,手冢,小景锁骨怎麽会有吻痕啦,顶多就是颈脖子吧。”因为手冢最多只吻到不二的颈间就停止的。
看著一脸困惑的不二,手冢不由蹙眉,这家夥,还真是单纯的要命。转而想到刚才那一幕,暗想著都被那两个家夥超前了而心有不甘的手冢,拍著不二的脑袋,低眉轻柔道:“今晚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今天有比赛,他才不会让这家夥问出这麽没有经验的话来。
不二看著拎著食物的手冢,弯眉笑道:“呐,手冢,如果你做的饭菜没有彩菜妈妈好的话,我会惩罚你的呢。”本来是打算在手冢家过这一周的,但是手冢却突然说,今晚住在自己家,在不二的碎念中:“我很想吃彩菜妈妈做的饭呢。”手冢就这样担下做晚餐的任务。
推门,换下室内拖鞋,手冢放下球袋,转身闪进厨房,放下食物,探著脑袋问道:“不二,你家的围裙在哪里?”
不二看著从厨房探出的金褐色脑袋,微微一怔,随後才笑著走到厨房,左右打量一番之後,什麽都没有看见,这才偏著脑袋笑道:“那个,我还真不知道姐姐把围裙放哪里了呢?”虽然很想看看手冢穿围裙的样子,但是,找不到的说。
看著偏著脑袋的不二,手冢无奈的叹气,脱下外套,将衣服放在不二手上,伸手拍著不二的脑袋,淡柔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交给我了。”说完,就把袖子挽了起来。
看著挽著袖子的手冢,不二竟转移不了视线,这样随意性感的手冢,还是第一次看见呢。就这样,不二抱著手冢的外套,靠著门,目不转睛的盯著已经开始在洗菜的手冢,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清洗著翠绿的蔬菜,欣长的身躯弯下,过长的金褐色刘海低垂在空中,无框的椭圆形眼镜在灯光下散发著逆光,轻缓优雅的动作就像是一道完美的风景线。呐呐,手冢为什麽就连做个饭菜都这麽帅呢。
感觉到不二长时间注视的手冢,侧过脸,看著不二专注的眼神,微微张开的蓝色眼眸透过栗色刘海散发著欣赏的光芒,手指习惯性的抵在柔软的嘴唇边,孩子气地偏著脑袋,满脸都是止不住的笑意。这家夥,不知道这样看著自己是在引火上身吗?手冢伸手抬著低垂下的眼镜,清冷道:“不二,去客厅。”
听著手冢清冷的声音,不二困惑的仰著脑袋,端著困惑的俊脸,咧著嘴角问道:“为什麽?我很喜欢看著手冢工作呢。手冢这样子很帅气的说。”我才不要去客厅看电视呢。
手冢无奈的的放下手中的菜,抬脚缓步站在不二面前,低下头,过长的金褐色刘海抵在不二光洁的额头,清冷的嘴唇吻著不二咧著的嘴角,轻轻柔柔的辗转著,带水的手指轻轻的扣著不二後退的脑袋,张嘴含著不二闪躲的舌头,这家夥,还是没有习惯舌吻。清冷的眼看著不二迷离的脸孔,这家夥,每次接吻的时候一点意识都没有,就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手冢勾著嘴角笑道:“不二,你在这里我无法专心工作。”这家夥,为什麽总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啊。
果然,温润的俊脸立马羞红起来,有点不舍的,轻吻著不二柔软晕红的脸庞,轻柔道:“好了,出去了,再不出去我就把你当晚餐吃了。”这话,还真是够力量,刚说完,被手冢吻得找不到方向的不二立马蹭蹭的跑出了厨房。看著怀里空空的,手冢有点泄气的低喃道:“这家夥,为什麽跑的比兔子还快。”
不二抱著手冢的外套坐在沙发上,久久才平息自己急促的喘息,为什麽,总是被那家夥吻得一点方向感都找不到。最近总是有种很难受的感觉在胸口蔓延,捉不住,道不明,只是每次吻著手冢清冷的唇时总是莫名的心慌,心口紧缩的像是要窒息一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晚上问问手冢了。不二打定主意後,打开电视,等待著晚餐的出炉。
手冢放下衣袖,目不转睛的看著尝试著自己手艺的不二,淡然道:“怎麽样?”不二抬眼,看著低垂著脑袋等著自己回答的手冢,低低的笑著,伸手,勾著手冢的颈脖,仰头就是个吻,看著手冢明显呆怔的俊脸,不二笑道:“这是奖励哦。很好吃。”说完,又低下脑袋,专心用餐。
又不是第一次与不二接吻,但是不二主动的机会很少,而且,不二这样随意的样子更是一种吸引,手冢强迫自己转眼,在这样看下去,说不定晚餐都吃不完了。手冢暗自吸气之後,这才坐在不二对面,拿起碗筷,淡淡道:“好吃的话就多吃点,不知道你以前吃什麽的,为什麽这麽瘦弱啊。”
不二一边夹著菜,一边笑道:“呐,手冢,这话要是被我姐姐听到的话,你就死定了哦。”他姐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呢。
光著想著不二姐姐那旋风般的动作,手冢就觉得还是少惹为妙。
就这样,尝过了一顿丰盛晚餐的不二缠在正在洗碗的手冢笑道:“呐,手冢,以後你天天住在我家好不,这样,我就可以吃很多的饭呢,然後就会长的很快的说。”
手冢抬眉,看著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栗色脑袋,无奈的扬著眉角,低低的唤道:“不二,你这样,我看不见东西了。”
不二才不听手冢的话呢,伸手端著手冢冷漠的脸庞,再次重申道:“呐,手冢,你要是答应了以後给我做饭吃,我就不缠著你了呢。手冢,你怎麽这麽小气啊。”
看著捧著自己脸庞的小手,手冢再次无奈的叹气,这家夥,不知道他现在这样靠著自己有多危险吗?低头,吻著不二嘟囔的嘴角,淡然道:“不二,你先让我把碗洗完了,然後我们再讨论这事吧。”
不二才不甘心呢,依旧是嘟著小巧的唇,噘著嘴说道:“手冢,你就不能先答应的吗?”
看著誓不罢休的不二,手冢无奈的放下手上的碗,摸索著,将手洗干净之後,直接抱著不二就朝厨房外走去。在不二惊疑的低叫声,径自抱著不二朝卧室走去,用脚将门关上,抱著轻轻的倒在床上,抬手除去眼镜,咧著嘴角笑道:“现在我们来商量给你做饭的事。”
不二看著手冢黝黑的眼,听著手冢的话,乖乖的点头,笑道:“呐,手冢,以後,你就帮我做饭了哦,就这麽说定了。”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是怎麽样的情况。
手冢看著点头的不二,嘴角含著笑低低的吻著不二的嘴唇,轻柔的说道:“要我做饭也没什麽不可以。但是,我要回赠的呢。”说完,手轻轻的覆上不二柔软的脸庞。
回赠?不二困惑著看著带笑的手冢,什麽回赠?用力想著的不二丝毫没有意识到手冢的手已经从脸庞来到不二的锁骨。
手冢无奈的叹气,低眉轻柔的吻著不二抿著的嘴唇,握著不二腰身的手从衣摆下抚摸上不二光滑的肌肤。突来的抚摸让被手冢吻得又找不到东西的不二忽的挣扎了起来,睁开著蓝色的眼眸,不二低低的叫唤道:“呐,手冢,你的手不要放我腰上,我怕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