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佐助捧着托盘来到门外,尽管门很厚,忍者的敏锐的听觉还是让他听到了屋里奇怪的声响
,猛地踢开门,他几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鸣人几乎□地趴在床上,衣服因为铁链的缘故褪不下去,都挂在手腕脚踝处,他微闭着双眼,张着粉红的唇
,右手后伸,手指插进自己的□里去,玩弄着那可怜的穴口,全身布着薄薄的汗,嘴里发出嗯……啊……的声音
。
佐助摔掉手里的盘子,揪起鸣人的长发“你怎么了!”非常愤怒的声音.
鸣人这才注意到佐助来了,媚眼如丝地向他靠去,“要……要你,佐助……”
“还知道我是佐助!”联想到鸣人白天的不正常,和佐井的不明不白的关系,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当下就猜了
个七七八八。
佐助翻身上床,让鸣人仰躺着,双腿压制住鸣人的下半身,幼滑的腿部皮肤让他的心情一阵激荡。
鸣人以为他要满足自己了,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子,一边很娇地在他耳边轻喊着“佐助……给我……”
啪地一声,鸣人的脸上狠狠地挨了一下.
“佐助……我……好难受”
啪地,佐助又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鸣人不敢再出声了,却两颊通红地用含泪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佐助.一边扭动着身体.
“……给我……”非常魅惑的声音.
又是啪的一声挨了个耳光.
“敢对我用幻术,胆子不小!你再这样,我就一直打下去!”
鸣人果然不再动了,却满头的冷汗.佐助把他紧紧地绑在床上,彻夜守在他身边给他擦汗,听着他痛苦的像濒
死的狐一般的嘶喊.
第二天早上,鸣人渐渐平静下来,感激地看着躺在身边的佐助.
“怎么?己经清醒了吗?”
痛喊了一夜的鸣人嗓子嘶哑,说不出话来,就点头.
“那就该安慰安慰我了,我昨晚忍得好辛苦”很无赖的声音。
话刚说完,鸣人就感到□后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撞了进来.
“啊---”两个人一齐发出一声惊呼,嘶哑的那个声音是因为疼痛,沙哑的那个声音是因为舒服.
“明明昨晚你自己扩张了那么久,怎么还是出血了?”
鸣人听了又气又恨,偏偏说不出话来。
佐助为人很冷酷,这个时候在皆后抱着他却让他觉得火热。
只有在佐助怀里,鸣人才觉得很安全而且温暖。
暖暖的唇舌缠上他的,温热的双手在他的周身抚摸,热烫的凶器在他体内凶狠地动着,鸣人第一次没有在妖狐
之血的作用下达到了□.
鸣人的□一阵收缩,逼得佐助差点射出来,佐助惩罚似的啃咬着鸣人的后颈,双手揉搓着他的胸前.
这让鸣人更加亢奋,□也收缩得更为剧烈了.
“你这个小妖精!”佐助忍不住扶起鸣人的腰让他跪趴着,更为激烈地撞击起来……
两个人闹了整整一个上午,鸣人被做得惨兮兮的,站都站不起来,□的白浊和着血丝流出来,两条腿间都是
.
“抬抬腿,老公给你擦一擦.”佐助果真尽心尽力地把鸣人打理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
而这时候佐助正决定杀了所有碰过鸣人的人.
然而就在隔天下午,事情却有了转变,随着门廊外的几声轰响,一个尖锐的哨鸣声响起,那是小樱他们来这
座岛前定好的联络信号,难道是小樱?
门被从外面彻底地粉碎了,果然,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站在满是飞灰的门外的,正是小樱,她倒底是怎么知道
自己被关在这里的?
“鸣人你发什么呆?快走啊!?”小樱对着他大吼。
鸣人略一犹豫就下定决心地拉着小樱向来时的通道跑去。
“佐井!我们在这儿!”小樱对着前方大喊。
佐井!他巳经死了!鸣人心中大骇,想要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从一团飞尘中走出来的,正是佐井!
鸣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小樱吃惊地问鸣人“你怎么了?是佐井把我救出来的,也是他告诉我你关
在哪儿的,他并没有背叛木叶,具体情况出去再说。”
知道现在不是迟疑不定的时候,鸣人只得跟着他们冲出去。
如同黑影一般的音忍不断冒出来,佐井放出无数条的墨蛇暂时地脱住敌人,快到那个与大海相通的水口的
时候.那些追他们到这里的忍者们把他们和水口阻隔了开来。
“通灵之术!”鸣人咬开拇指,迅速地结印,按在地上,地上马上裂开辐射状的条纹,一阵巨响之后一只超
大的蛤蟆出现在众人面前,叨着烟斗的蛤蟆一边抱怨鸣人又在海水边召唤自己,弄得身上又咸又痒,一边把
三人含进自己阔大的嘴里,一个猛子扎下水去,立刻就从音忍们面前消失了。
巨大的蛤蟆把他们带到海面就嘭地一声随着一团烟雾消失了,果然是不喜欢咸水的生物。
3
就在他们向着岸上游去的时候,岛上也发生了几处大规模的爆炸。冲击着海面的气浪把他们推到更远处。
等到了岸上,小樱马上向鸣人解释“佐井他表面上作出是音忍内线的样子,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虽然没有
带回佐助,但是现在大家都平安真是太好了。”
鸣人不作声,只是恶狠狠地看着佐井。
“别这样嘛,鸣人。”小樱做出生气的样子。
“只是误会,我们走。”佐井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天色渐渐暗了,湿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他们在岸上的树林里生起了火堆,小樱作为一个女孩子和男生一
起烤火显得很尴尬。
佐井体贴地说:“我和鸣人去远一点的地方烤火,要是出什么事就大声喊我们,我们就在附近。”
小樱很感激地答应了。
鸣人不甘不愿地跟着佐井向暗处的树林走去。
“不要以为骗过了小樱就万事大吉了。我才不相信你!”鸣人忍不住在他背后说道。
佐井却还是一言不发,鸣人跳到他面前揪住他的领口“那本名册是真的吧!”
佐井这才抬眼看他:“我说是假的就是假的。”
“你……不是应该死了吗?”佐助不会失手的。
佐井并不答话,只是蹲下升起一堆火来,靠在一棵树的干上坐了下来,开始慢慢地褪下自已的上衣,苍白的
胸膛上两道穿胸而过的伤口非常明显。
“果然墨的拟态根本瞒不过写轮眼,只好真的让他刺一刀,但是他居然又补了一刀,我是真以为白己活不
下来了的,那个宇智波家的小子,是真的爱着你呢。”最后一句却又是嘲讽的语气。
鸣人不禁微一怔愣:“怎么你今天这么多话?”
佐井却自顾自地说下去“那是可以称为爱的东西吗?两个男的,又生不了孩子,还是因为可以□吗?就
像你教我的那样?要是连□也干不了,得不到快感,就不管怎样都不会相爱了?就像小鸟不会爱上树叶。
”
鸣人消无声息地聚集着查克拉,想着在这里把他杀掉,佐井垂着眼睛说:“你最好别这么做,小樱会知道是你
干的。而且,现在你最好听我的,如果不想你的事被抖出来的话.”
“笑话,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会的,月中的时候就会。”平静的没有感情的声音。
鸣人的脸立刻变得苍白.
而这个时候,一处实验基地被毁的大蛇丸并不觉得恼火,反而是饶有趣味地看着镜子,顺着自己年轻饱满的
脸庞抚摸着自己的眼鼻:“不断地重生,破茧化蝶一样的美丽,只有我拥有不变的时间,纲手,你拿什么跟我
斗?”
又转过头对着佐助:“你,去给木叶一点教训吧。”
去木叶?大蛇丸不说自己也会去的,那里有必须带回的东西和必须杀死的人。
回到木叶的鸣人陷入了慌乱之中,佐助……他会怎么样呢?这样,逃跑似的离开……他,会怎么想呢?
然而,更令他心慌的是,难道还要继续过去那样的生活?引诱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在佐井一切都知道的
情况下?!
闷着满肚子自暴自弃想法的鸣人提着青蛙钱袋向一乐拉面馆走去。
“谁会相信这种胡言乱语?总一郎,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迎面走过来几个穿着上忍服的人。
那个刚刚大声说话的人在看到鸣人后,带着有趣的口气说:“刚好遇到了,鸣人,总一郎刚刚胡说八道……
……”
叫总一郎的上忍却抓住那个人,脸色苍白手里使着劲,不让他说下去。
“承认是胡诌了?”那个上忍像故意要总一郎难堪似的继续对鸣人说下去“他说他在晚上看见过你在树林
里被五个人按着□……”
那个上忍这时候却说不下去了,因为鸣人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而是一张脸失了血色,嘴唇抖动着,眼睛都
不敢直视别人。
“难道……是真的?”那个人惊讶地小声说,其他几个人也不再哄笑了,总一郎青白着一张脸把几人拖走了
。
怎么办?!鸣人一瞬间惊醒过来,要杀人灭口吗?就像之前做的一样……可是那几个人都是上忍。
就在鸣人周身的查克拉都因为不稳定的思绪而四处流窜的时候,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谁?!
“不用担心了,我把他们都干掉了。”温和的声音,结实的胸膛,是,佐助。
鸣人被佐助抱回了自己的家,忍不住伏在佐助胸前哽咽,是很落魄的样子。
佐助一直静静地让他靠着,什么也不说。
“你不问我什么吗?”胸口传来鸣人闷闷的声音。
“……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问话技巧,会伤害到你,等你想说的时侯告诉我。”那是佐助从没有过的,温
柔的声音。
鸣人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哭得一喘一喘的,“他们,他们……他故意在满月的晚上带着,其他人去找我,把
我,拖到树林里……”
佐助没让鸣人再说下去,他吻住了鸣人,等这个湿长的吻结束之后,鸣人的情绪稍微和缓了下来,他继续说
道“即使是被他们强迫,也不及我自己去投怀送抱来得屈辱。”己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知道,你没有错,你只是逼不得己,我们一起想办法,你一定会恢复正常的。”佐助轻轻地拥抱着鸣
人,不断地在他的额上,眼睫上落下亲吻,安慰着他。
虽然在鸣人那边说的是把几个人都杀掉了,可实际上却留了一个人的命,总一郎.
“那五个人叫什么名字?!”冰冷的声音,尽管在鸣人身边说着不在乎他以前的事,可这种事哪是嘴里这
么说心里就能这么想的?
“说出来……是不是……我就得死了?”早被伤得很惨的总一郎干脆豁出去了,什么都不说。
“你要知道,死也是一种恩赐。”一边冷酷地说着,一边把刀尖捅进他的伤口里,翻搅着……
整个地下室里都是痛苦的哀鸣。
“他们……都……被旋涡鸣人……杀了。”非常细微的声音,佐助凑过去听,“所有……碰过他……的人
,木叶……死掉的中忍……都是他干的。”
佐助终于施舍一般地,最后给了他的颈动脉一刀。
“原来己经自己解决掉了。”佐助自言自语。
“你身上怎么都是腥气?”鸣人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佐助,给予一个微笑。
“我从溪里抓了两条青鱼,今天晚上吃鱼吧。”佐助亮出手里两条又肥又大的青鱼。
“你知道我不会做菜的。”
“我来教你。”
原来,佐助连做菜都会?!还没来得及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己经被佐助拖到流理台边了。
“该怎么……”刚说完几个字,鸣人就不好意思了
佐助给他套上了围裙,从身后轻轻拥住他,双手各握着他的一只手,洗鱼,掏内脏,刮鳞,漂洗直到下锅
都是用这样别扭的姿势完成的。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紧贴着抱着站在锅前好奇怪……
“这是在煮汤,要耐心,不过,也可以一边做些别的,比如……”
佐助收回扶着鸣人胳膊的手,探进了他的怀里,在还穿着衣服的情况下显得特别的□。
“……不要……”微弱的抵抗。
佐助伸手向下拉开鸣人的拉链掏出他的宝贝在手里玩弄着。
“不,不……”剧烈地喘息着,很快就射了。虚软着腰完全靠在佐助身上。
佐助褪下他的裤子的时侯,他根本就顾不到反抗了,佐助恶劣地顺着他的大腿摸上去,摸到那濡湿的前端
,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儿。
“想要我刺激你的里面吗?”
鸣人只发得出嗯哼的声音了。
“你说‘嗯’了,还说这么大声……呼,我也……”佐助把抓在手里的自已的东西捅了进去。呼地呼出一
口气。
没有再说话,只是把鸣人按在流理台上,听着他的惊呼,一边狠狠地在他身体里冲撞着,火热娇嫩的甬道
如同活物一般吞吐挤压着自己的□,白沫随着每一次的退出而被带出一些,把□整个弄得湿湿的。
“不行……不要了……”鸣人的声音里己经带了哭腔。
“还,还不够。”佐助感觉现在的鸣人是湿湿的,全身的肌肤都像磁石一样吸着自己的手,□更是濡湿
,让自己根本不可能抽出来。他继续激烈地动着。
“放开,离开我……好痛……好痛……”鸣人哭着哀求。
为什么看到他哭着求饶也要继续?为什么想要这样……欺负他?
佐助自己也不知道这种疯狂究竟是源自肉体还是灵魂,只是,想要拥有这个人,无时无刻都要占有他,如
果可以,想要和他的灵魂□,这样深切地渴念着,渴念着这个人,只有这个人,无法放弃!
“不要……好痛……”鸣人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只是放慢了速度而已。
“如果不和我走,你要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继续和不同的男人睡吗?他们迟早会知道你的秘密的。”
“说什么不是我的错,其实是己经把我置于弱势的一方了吧,必须对你言听计从么?因为你想法中的所谓
的不干净,其实男人又有什么贞操可言呢?如果你要原谅我这个不干净的人的话,我没有什么是需要原谅的!
”鸣人发起火来,跟他走?那自己的这两年又算是什么?!说起来,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有一半都是因为他!
为了答应了小樱的那个诺言!
佐助愣住了,他知道鸣人说的并没有错,不论用什么借口遮盖,也不能掩饰那份在意,在意他的过去,不
论是谁,都无法忍受恋人和别人发生关系吧,尽管那是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时间。
鸣人翻身准备下床,却滚落下去,床上的那个禽兽昨晚做得太狠了……
被……抱住了,一瞬间的工夫,人就落在了佐助的怀里。
佐助把头埋在鸣人的颈窝里。
“好舒服……”温柔的,几乎是懒洋洋的语气。“我是在意,嫉妒有人碰触第一次的你,想让给予你全新
感受的人是我,可是,要不是你变成这个样子,我又要怎么努力才能让你接受同为男性的我,你是不可能像止
水那样倒贴的啊。”
鸣人慢慢抱住胸前的男人,不知道两个人的未来在哪里……
最后还是鸣人妥协了,虽然是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虽然小樱,宁次,鹿丸,伊鲁卡老师在这里,但是自
己手上也的确沾着木叶忍者的血,必须找到摆脱这可怕身体的方法……
在鸣人被佐助带走之后,随同佐助前来木叶的他的手下们把村里的中忍暗杀了将近一半。
佐助并没有把带回鸣人的事告诉大蛇丸,但是除非他问起,不然自己绝对不会先提起这件事,就这样,鸣
人就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养在了笼子里。
如果婚姻是为了获得安全,长久,随时的性满足,那么他们之间又算是什么?没有保证甚至承诺,只是以
简单的互相需索连系在一起,鸣人痛恨这样依附着佐助的生活。
简直……简直像是女人一样被他锁在家里……
“怎么了?不高兴了?”佐助回到自己在直平森的住处就搂住鸣人咬他的耳朵。
鸣人听了越发火大,难道真当我是女人一样会撒娇吗?
“妖狐的事,其实是确定了没办法解决的吧!说什么一起想办法,其实是不想我去找别人吧!想要独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