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军营,一向警觉的独孤烈焰此时不知怎的竟然丝毫未察觉此人的出现,仍然抱着宁子然安静的睡着。
突然间宁子然不安份的动了动惊醒了一旁的独孤烈焰,只见独孤烈焰乎的张开眼睛,确定是怀中的人儿在动,四下里看了看帐里,竟然没看到那近在只尺的陌生人,只是小心易易拉高了被子,伸手探向宁子然的额。
“子然……”
独孤烈焰唤了几声宁子然,可是却没得到任务效果,独孤烈焰便心知糟糕,刚才探去宁子然在发烧,而且脉像上也相当杂乱,心下着了急,独孤烈焰立时起身,披了件外挂准备去找独孤青焱来给宁子然看看,刚走二步又折了回来,不放心的坐在床上又看了一眼宁子然,临走之时低头轻轻在宁子然的脸上吻去,这才俐落的奔出帐外,直奔独孤青焱的大帐。
待独孤烈焰刚离开,立即那人走近床边,看着床上的宁子然,皱着眉头像十分厌恶似的,伸手抬起人,转身往那刚才的黑洞走去。
“子然!!!!!”
以最快的速度叫了人回来的独孤烈焰,一进帐就看到这一幕令他心寒致极且不可思议的景象,只见床上的宁子然半浮在空中,竟然渐渐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像被什么给吞食去般,一寸寸消失着。
“不~~子然~~”管不了许多,独孤烈焰一个飞身便向宁子然的方向冲去,只是被在关路弹了回来,想在回身再上时,宁子然竟然已经在这大帐中悄然消失不见……
“不~~~~~~!!”独孤烈焰跪在宁子然消失的地方,声嘶力竭的吼着,可空荡荡的大帐内哪里还有心爱人的身影。
同样看到刚才一幕的独孤青焱也被吓得不清,看着大哥的失常发狂,他竟不知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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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大帐内,一人站立,一人半跪于地,久久不能明了刚才在他们眼前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会……这样…”站着的独孤青焱瞅着刚才宁子然消失的地方,想起刚才宁子然竟然是在半空中一点点像被吞掉一样消失的,不由自主伸出手在空中划拉两下,却一无所获,宁子然的消失太不寻常,可不论怎么样,宁子然的离去对大哥都会造成不小的打击,担忧着,独孤青焱回低头看了眼大哥,只见独见烈焰已经维持刚才的姿式有一阵子了,自从刚才吼着冲过去后,大哥便再没了声音。
这样下去可不妙!独孤青焱于是上前试探唤着。
“大哥!大哥??!”
独孤烈焰僵直的一动不动,突然像想到什么,猛的起身,险些将独孤青焱撞倒。
“大哥去哪儿?”独孤青焱急忙拉住那身形。
独孤烈焰猛然间转问,拽着独孤青焱的手臂,厉声问:“说!那女人在何处。”
独孤青焱手被抓得发痛,一愣一愣的看着眼前失常的大哥。
女人!他当然知道大哥说的女人是谁,只是…让他吃惊的是大哥眼神中的无助和狂乱。
“大哥,就算去找公主,她也不一定知道什么,更何况宁子然他消失得……太过离奇。”
“不!!闭嘴!子然没有消失,一定是那女人做的鬼!!说,她在何处。”虽然心知刚才所见一幕的离奇,可他宁可相信是那女人使的坏,也不愿去相信刚才自己所见,仿佛,仿佛如果承认了,宁子然的出现就如同一场梦一样,连刚刚片刻前的温存缠绵都是假的一样。
无奈之下,独孤青焱只好带着独孤烈焰来到安置香宁公主的帐外,此正是独孤青焱自己的帐,因为刚才独孤烈焰那一掌颇重,公主受伤后不易移动,他才就近找了个帐,而且这事儿也不好生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然这人言可畏…怕是要再出乱子。
“大哥,公主现在身体较弱,你莫……唉………”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独孤烈焰身影一闪便立在帐内香宁公方的床前,床上的香宁刚才喝过独孤青焱给调的药睡了去,此时丝毫不知身边立着一个人,更不会知道此时独孤烈焰的状态。
“哥!”独孤青焱急忙跟了进来。
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女子,独孤烈焰眼里闪过的是宁子然刚刚消失的瞬间。
为何!这女人不知羞耻的竟然还能在这里安睡,而子然……子然却不知何故竟然在他眼前消失,如果……如果不是这女人今晚来设计,子然也许便不会离去。
起到这里独孤烈焰哪管这女人是公主还是伤患,一手径直伸去掐住了香宁公方的脖子,床上的人立刻便呼吸受阻,困难的睁开眼。
“独………独孤……”
香宁一睁开眼便看到这打伤自己的人,此时更是活像恶鬼般要来索他的命,害怕的只是哭。
“呜……咳咳!来人………救命……”
香宁双手想扯开独孤烈焰紧索咽喉的大手,只是本是女子又受重伤,那点力道真是小得可怜,只能眼睁睁的被掐着,四肢乱扑腾。
一旁眼见大哥要闹出人命,独孤青焱赶忙上前拉开道:“大哥!这要是人死了,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一句话刹时令索命的独孤烈焰放开手,一寸寸移开香宁的脖子,香宁公主一看独孤烈焰放了手,立刻往独孤青焱方向移动,生怕这人再伤她,已过夜里被打的那一掌和刚才被掐的事儿,香宁算是看明白了,独孤烈焰可并不是她所想的那种人,对她可没一丝的怜香惜玉。
缓过气,独孤烈焰退开三步,双手背在身后,冷狠的问香宁:“说!”
“说……说什么…”被吓到的香宁这里那里还有什么公主的架子,小心易易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说出你所知道的,还有,皇太后和这事儿的关系。”
香宁吭吭哧哧半天才说出声来:“因…因为我仰慕你,所以……咳咳!所以皇太后只是想帮我,才给了那种药,只是没想到……”一想起不久前被自己所恋慕的男人打伤,香宁满眼都是哀伤。
“只有这些?那子然人呢?”独孤烈焰不给香宁有任何休息的机会,追问道。
“没…没有啊!皇太后并没有提起那个…人,我…我不知道。”
“糊说!”独孤烈焰听到香宁的话又伸出手要去掐她,好在一旁一直注意观察自己兄长一举一动的独孤青焱早有警觉,关键时刻挡了下来。
“大哥!!”独孤青焱微提高声音,提醒兄长,现在他的行为早已脱离常态,对一个女人,更何况是一个受了伤的女人动手,这要是在以前大哥是绝不屑做的。
“哼!!”对自己弟弟的多事,独孤烈焰相当不快,冷冷的哼了声。
看着大哥总算是放下手来,独孤青焱这才转头看向床上已经被三番四次吓得不罢的公主。
“香宁公主!此事事关人命,非常重要,请您如实告知。”独孤青焱慎重的对香宁说。
“我……我知道的真的就这些,那药是皇太后给,其它的我真的不…不知道。”
独孤青焱狐疑的看了看香宁,半晌确定香宁并非在说慌后,转身对身边的大哥点了点头。
厌恶的看了眼香宁,独孤烈焰毫不留恋的走出帐去,直奔皇太后大帐的方向,只是皇太后的大帐与皇帝陛下的帐相距不远,他这深夜冒然前来,必然引起了一阵骚动。
浮行梦相思
远远的守在皇太后帐前待卫就看到独孤烈焰像阵旋风一样,带着万长高的火焰冲了过来,虽说那样子说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待卫你看我我看你,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挡去。
“将…将军!这里是皇太后的大帐,您不可以乱闯。”
独孤烈焰现在全身都是怒气和恨意,哪里听得上为两人的话,冷冷瞪了眼前的两人一人,大手的挥将两人统统震开,下一瞬间早就有脚踢开帐门,里边奔上来一个太监,刚想去阻止他,同样被人一脚踢了开去,正好倒在大帐的中央。
一路拼命赶来的独孤青焱,一看到眼前的场境就知不好,赶紧往帐里奔,心下就怕以现在大哥的状态,千万莫做出什么犯上的事儿来,动了皇家的人实在不好交待。
“大哥……”
一跃进帐中,正好看到一幕让他混身发冷的场面,吓得他混身打了个激灵,脱口喊道。
“闭嘴!”
独孤烈焰怒喝一声,阻止了独孤青焱的动作,他抬起手中的剑向前一推,剑口已经顶到皇太后的脖子处,因为剑身薄,皇太后的脖颈上已经有道细细的血痕。
这是以下犯上的罪,是就算要诛连九族也不为过的罪,可是对于独孤烈焰来说,这些他人害怕的事情于他无关,宁子然的命要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更比那个什么君君臣臣的道理要得要的得多。
“说!”
皇太后今年已有六十有五,满是皱纹的脸上此时不仅没有害怕,更没有一丝的不安,看得独孤青焱心惊胆战,心知这皇太后虽不是皇上的亲母,却是先皇后宫中唯一留在宫中的人,算算这二十年里,这皇太后能稳稳的座在这位子,却不一般。
“哦?将军想要哀家说什么?”
皇太后稳稳坐在床上,抖抖身上的黄色宫装,站了起来,平静的看着独孤烈焰,那眼神中看不出一点儿的不安,反而平静中带着兴奋。
独孤烈焰不想费话,将剑更推向她,手劲儿加上一分,那脖子立刻被划出一道更深的血痕。
皇太后皱皱眉,而后轻笑起来道。
“啊,将军你深夜未有令就闯进哀家的帐里,且打伤待卫,真真是想造反不成?”
对于皇太后如些狡猾,独孤青焱担心自己的兄长着了她的道,不过说句实话,就算皇太后不害他们,他兄长现在做的也已经是实实在在的死罪了。
“你给我用药!”独孤烈焰不想再让这老太后唠叨下去,挑明了问道。
皇太后一听抬起小眼,迷着上下瞅了瞅独孤烈焰,突然笑出声来。
“哈哈哈……怎么?将军今夜过得不好?怎是一身的凌乱…到像是急冲冲的样子。”
“不要说废话,我知今夜一切是你主使。”
“哦?不知今夜哀家做了什么?将军你又从何得知?”皇太后问。
“皇太后,香宁公主全都说了,您何必要这样做…”独孤青焱想打个圆场道。
皇太后听后,沉思半晌,不久才渐渐抬起头直视着眼前的两人,似看够了这才道:“哼!哀家可没做什么,只是宁儿说想求得我帮助,哀家也不知道她会做什么啊~”皇太后态似无故。
独孤烈焰一边着急想知道宁子然的突然消失是否真和皇太后有关,一边也听到从皇上大帐那里传来不少的脚步声,知道再过不久就会来人,倒时就是他想问什么怕也难,于是上前撤下剑,改以单手掐住皇太后的脖子,狠狠的不带一点情面,更没有什么余地,这下不只独孤青焱着了怕,皇太后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平静。
“说!宁子然……在何处。”
“咳咳!”皇太后被掐得死紧,呼吸困难,但就是不肯说一句话,独孤烈焰迷着眼,更加重手上的力道,逼得她好生难受。
“咳!你…你们一族…我是不会放过的!”
独孤烈焰看她开口,也放轻了手中的力道。
“咳!哀家的药让你今夜应该很舒服了?!怎么样……你独孤家血脉也早晚要进入这丑恶的皇城里,你独孤族的族人早晚也要和我的族人一样,被这皇族吞食。”
“哼!”独孤烈焰轻哼声,他当然知道皇太后说的什么意思,只要他动了香宁那女人,就必须得娶她,他是独孤族有族长,更是将军府的主人,娶了皇族的公主,就意味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朝中的争权夺利视若无睹,他们独孤一族永不参于争权的宗旨就会变。
“怎么?你没动香宁?”皇太后疑惑的看着独孤烈焰,从刚才独孤烈焰的表情皇太后猜得到,怕是她这一招是没得着。
“呵呵!你没动香宁?哈哈哈……”皇太后不知为何,在得知这一消息时不仅不失望,反观更高兴,这可把独孤青焱弄糊涂了,站在皇太后眼前的独孤烈焰也是一滞。
“没碰好啊,你没碰宁儿更好!!”
皇太后看着独孤烈焰他们的疑惑,好心的继续解说。
“我给你的…药!咳咳!可是百年不遇的奇药,是专从我的家乡带来的,我们拓落族的密药哦………”
皇太后说到这里,独孤青焱瞪大了眼睛,他精通药理,当然知道拓落族的事情,这个民族几百年来一直生活在南方边区,向来研究的就是药草,只不过这一族人不仅精通用药治人,更精通的是制作各种奇特的毒药,当年先皇就是怕这一族的本事会威害到他皇族,所以才用大军将全族人灭掉,只是没想到这皇太后竟然就是拓落族的后人,那刚才大哥重的那药,绝不是春药那么简单。
“我给香宁的是‘灭神’,不知道吧,黄毛小子,那可不是春药,而是毒药!!!!!”
独孤烈焰听过神情却相当冷淡,好似皇太后引以为傲的这枚毒药,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毒药他们独孤族自小就会吃一些,以便提高身体的防毒力,再加上他的一身功夫和他现在统身舒服的感觉,只怕这皇太后是在虚张声势。
可一旁的独孤青焱却不敢这么想,他注意着皇太后紧接下来的话。
“不过……那也并非是完全的毒药,呵呵!‘灭神’对于服了的人来说是春药,如果不在一时三刻里与人交欢,便得憋死此人,可是如果服了‘灭神’的人与人在时间内交欢,那与之交欢的那个人,便会因此重毒!它的效用可以通过你的汗液!精液!口水!甚至是你体内的排泄之物过渡给于你交欢的人!呵呵…哈哈哈!!”
一听之下,独孤青火焱呆愣掉,这种药他听都没听别人说过,真是闻所未闻。
独孤烈焰身形晃了晃,猛得上前纠住皇太后的衣服,将之提离地面,一双冲血的眼如狼似虎,死死盯着这女人。
“那人会怎样?!!说!!!”
“咳……那人会…咳!会在二个时辰里…全身七窃流血死掉!”
听完皇太后的话,独孤烈焰反而突的松开手,僵直了身子,倒退了数步,呆呆的盯在地上,他有脑子里头晕目眩,什么都听不到,皇太后的笑声,二弟担忧的呼唤声,以及帐内突然多出的数条人影,周围的声音突然间像隔着一层东西,什么都听不太清楚,独孤烈焰遥遥晃晃,漫无目地,东倒西歪的冲出帐去,连自己撞倒了皇上都没有发觉,从地上爬起,跃过众人像疯了一样而去……
“啊啊啊……………………”
凄惨的吼声在他消失的方久久不能消失!!
从地上站起来,皇帝轩辕烈看着独孤烈焰冲出去的身影沉思着,一转头正看到独孤青焱从帐中出来。
“皇上!”独孤青焱见是轩辕烈,慌忙行礼。
“罢了!你去看着他,别再出了事端。”
“是!”独孤青焱接到命令,立刻一刻不敢停留,追着大哥的身影而去。
轩辕烈挥退所有人,独自一人走进帐内。
大帐内,除皇太后似哭似笑的坐在床边,再无他人,轩辕烈拿出一块布巾,走上前去,为皇太后轻拭着脖上的血痕。
“您这又是何必……唉!”轩辕烈轻轻叹息。
“哼!别人不知我是为何,皇上您会不知?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打什么马虎眼。”皇太后对轩辕烈的好意视而不见,反倒讥讽着。
轩辕烈停下手中的动作,退后几步,坐在一把椅子上,微笑着看着眼前他称了近二十年的母后。
“母后!何必呢,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在这后位都已经有二十年了,不也过得挺好的。”
“好?!这叫好?”皇太后冷笑着。
“怎么?不好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儿子是皇上还孝顺,只要是人想要的您都有,还不好?”
“呵呵……哈哈哈!!”皇太后略显失态的狂笑着,而后下了床,一步步的走到轩辕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