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我’轻蔑地看他一眼,伸手去开门。
“如果计划不出错,你行动的前三天,你会失去你的听力。”门开了,没有理会丑男的话,拿着纸袋走了出去。
视线一换,来到了一个充满熟悉味道的房间,一个在床上沉睡的男人吸引住了我的视线,为什么看到这张脸我会心痛?
门被打开,‘我’走了进来,走到床边,在那张让我心疼脸上印下了一个吻。笑笑又去厨房与一堆食材打拼,这个笑……让我自己都失神……
躺在床上的是陨?只见陨在‘我’离开后用手在我刚刚印上吻的地方轻扶着,眼里写满了温柔,他会像那个丑男说的那样,使计让我消失吗?
第三十六章 走进过去2
时间在只有温暖的房间里流走,我一直没有离开见证着我和一个瘫患的陨的幸福。
牛皮纸袋里的东西被摊开放在桌子上,一份资料,一个通行证,那个人的资料看起来很奇怪,只是给了姓名,爱好,地点,时间,并没有给出这个人的照片,这样一份资料我该怎样找到那个目标。
第五天我看着我安排好一切去床上休息,在早晨五点的时候,床上的陨突然睁开眼,小心地下了床,在床的垫子下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走到橱柜,把瓶里的药水涂在一个白色的杯子内侧,藏好瓶子,上床,睡觉。
他,不是瘫痪了吗?这几天,他都和个木头人一样接受治疗,难道这只是假象。
我七点准时起床,继续着每一天的程序——喝一杯温热的白开水,而那个杯子就是五点钟时陨涂了药的杯子,我只能见证,不能帮忙,当然我也顺利地被夺去了听力,可,那个温柔的眼神也是假的?
时间依然匆匆,今天就是转折点,我这几天没有离开房间,是怕被说中,以为不离开就不会发生,可,现在,听力真的没了。
换上西装,把一些装备藏在衣服里,被着吉他走了出去。
一个装饰豪华的酒店,我站上台,舞台的炫彩灯光为这张脸描上了梦幻色泽,拿着话筒说句这首歌是专门为令恢城先生唱的,希望令先生喜欢,一个浅浅的小勾着台下疯狂的人狂热的欢呼,只是,这时的我听不见,不过,这种场景早已是见惯不惯的了。
吉他的旋律在灵巧的指下荡出,撞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一首《时光机》道出了所有,在场的每个人都写满了惊奇,原来,是台上的人,不仅仅是模样,声音也是最佳的。
唱完歌,一极其暧昧的话调轻松地把目标引到了外面,我看到下台的我对着一个录音机说了写什么,匆匆放进口袋,走了出去。
那,是什么?
阴暗的小巷,温柔的月光,媚惑的笑脸,冰凉的钢管,雪白的手帕,明亮的火焰,一切都是那么一气呵成,这样,结束了?
巷口闪出一堆碍眼的人,故意让人认为依然会用刚索来结束,故意让那个人切断钢索,却在下一秒抛出了藏在衣袖里毫不起眼的银针。
那个倒下的人依然不幸地睁开眼,那些淘气的涂鸦为他的生命划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一个尸体,结局只是终结。
第三十七章 走进过去3
借着月光隐于街道,回到住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来到陨身边。若无其事地唱着歌,其实,是告诉自己,如果他在这一刻坦白,悔恨,我,会原谅。只是,结局早就定好,他依然伪装,原来,这个赌局,我失去了所有。
摊牌后,把磁带丢在了床尾,被捉住的手依然带着让我迷恋的温暖。我仿佛可以体会那时的所有。复杂,迷茫,……
如果他那个牵制只是为了让我身后的人更好地用针刺进我的身体,那么,为什么还要说那句多余的我爱你?不想去想,我要逃,逃离所有的牵绊!
陌生的树林,让我越发无助,看到那个隐于深处的建筑时,仿佛又一次看见了曙光。可事情并不能总以我的想像而发展,被找到,面对死亡。
就算是死,我也要自己决定,正如我爱上那个陨,都是我自己的决定!
看见自己纵身跳下,脑海闪现了一系列的画面,雪辰、银川、光夏、吹寻、银迁、影和最爱的晟,我,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就是为了见证自己的死亡?如果死亡,那……之后的事情会怎样继续?……都是假的吗?
我看到了我唇角那抹妖魅的笑,当身体碰到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到了晟的世界。这样的逃避,并不坏……
回到晟与我相识的地方,原来我一直在脑海里闪现的温泉和月光,只是我在晟浴室里看到的画面,晟,我所迷恋的男人。
慢慢地,我把晟和我所有的爱恋见证了一遍,那时的我,心里,眼里,脑海里,都只有那个叫晟的男人,那些教药理的影和教我武功的吹寻。他们,仅仅是粗略地过了一遍。
说起回阙的女装,绝对比一个真正的女人还女人,回阙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是可以理解的,光从我当初迷恋于晟的角度来看,那时如果有人要抢走他,我也会拼命挽回,不惜任何代价!
晟,他就是这样一个能让人为之疯狂的人。那么高高在上,又触手可及……
那个山坡,那天的月光,那个曲调,那天的割舍,不会忘掉……
望着自己冰冷的身体,有些茫然,晟搂着我,有些不知所措。唇角滑出的温热药汁,想四周传递了最后一丝余温又变得冰凉。
我反复望着自己毫无变化的脸,想抹去那残留在唇边的字句,却最终与身体错开……
我不明白,我是在我记忆里,还是回到了过去?我怎么觉得我是一直在以第三者的视角审视这些过程?像是在电影院里看了一场关于自己的电影。
如果这是我的记忆,那么,从我视线出发的话,就不会是以宾馆那个油光满面的人开场,之后的穿越,也不会是见证一遍,而应是从走过的空巷或温暖的小屋开场,之后的穿越也不会只是见证一遍,而应从我的角度去重新体验,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在现世已经失去听力,而现在我一直都听的见声音,所以,我是在别人的记忆里还是什么?
果然,下一刻的画面转去了我记忆中无法寻觅的视角。
第三十八章 走进过去4
被冰雪覆盖的山顶一个蒙着面的人从一个池里拉出我的身体。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用笔沾了些红色的液体涂在我身上。
那些犹如无数条小蛇缠绕的红色笔痕,在他最后一笔落下后全部隐于我的身体。
正在他把我捆上绳子要放入水中时,脚步声突兀地传了过来,想现在把我重新捆好放进水中是来不及了,犹豫片刻还是飞快离开了。
一个打扮像狩猎的人带着弓和利刃追着一匹狼走了进来。那匹狼跳入水池后就没了踪迹,那人在失望转身之际突地定住,向我走来,立在我身旁看了许久。
此时的我身体□,身上被绳子束缚住,绳子的另一头是在凹凸不平的壁上。我想,我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身体泡在水里,应该是在帮我逼毒。
现在的我看起来只是睡着了,身体恢复了血色,而且,可以看得出我呼吸恢复了正常,起伏的胸膛就是证据。
那个人蹲下来,用手在我鼻下试了下,把脸贴在我胸口听了下,突地站起,站在那呆了很久,还是把我绳子解开,用他的衣服把我包起,然后把我抱了出去。
毫无波澜的水池里,那匹狼游了出来,在池边转了很久,带着伤向外追了出去。
木屋外,狼在门口徘徊,不一会儿又隐于雪地。木屋里,我被放在一个舒适的床上,床边的火炉栲得空气都暖和起来,一个人走了进来,好像就是那个把我从上顶带下来的人。
他的手,从我脸一路滑进我衣服里面,实在看不下去,现在又离不开,妈的~!我不是在这里被奸了吧~!
门突然被推开,那人飞快装做帮我盖被子,帮我拉好被角,起身站在了一边。一群人把我围住,说了些奇怪的话,就把我抬上了马车。
好像说我是夜神淆什么的,在池中进修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晟为了我的伤而编的一个谎……
在我上了马车时,狼突然地出现,对着人群低吼着,那群人立马架着车,向前飞驰,不断用箭射着,直到狼被射到倒地才离开我视线,不知道伤的怎么样了,它,是要保护我吧……
晚上,我被带到了晟的府邸门口。
在他们敲门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在一瞬间消灭了他们,我的身体被丢到了青楼大厅,然后人群离去,我……就是这样到青楼的?
那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如果是在被调教时被整下的,那我还真走运,碰到个厉害的人!
这样看来,我是不是快要醒了?可是……时差不对啊~
第三十九章 走进回忆5
视线被定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依然是被悬吊,依然是昏迷,依然是全身鞭痕,一个男人拿着明晃晃的匕首走了进来,用火把匕首烧红,匕首上有一丝细细的复杂花纹,神秘地像黑夜里的猫眼,那种光透着邪气。
他把蜡滴在利刃上,直到刀身被蜡包得严严实实,毫无锋利可言时才停下。
他把那把被蜡包裹的匕首在我身上胡乱笔画,很奇怪,他那已经不锋利的匕首在我身上每划一下都会留下蓝色的痕迹,那些图纹,和上顶那个蒙面人在我身上划的那些很像,不过,有些地方又很不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我也不清楚。
慢慢地,那些蜡融进了身体,锋利的利刃也显了出来。
慢慢地,我的眼睛睁开,空洞地可怕……
他拿锋利的匕首在我身上有条不紊地划着,我可以看见皮肤被切开,红色的血把身体包裹的过程,我的眼依然空洞的睁着,毫无表情……
门被踢开,吹寻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看见全身是血的我疯狂地与那个人拼杀,不过,他开始慢慢无力,最后,倒在地上。
那个深沉的声音传来“这房间已经被沉解处理过,你也很行,呆着这么久才发作,这么拼命,是为了他吗?”手卡住我的脖子,笑笑,又摸上了我的脸。
像在宣布我的所以权。
“你~很爱他是吗?”
躺在地上的吹寻没有回答,而是在努力恢复体力。
“没有用的,知道这为什么叫沉解么?它是让人身体沉睡,没有解药的,内力再强大,都是毫无用处的。|”停顿下,接着说。
“当然有种方法可以解,只是你肯定是不愿意尝试的,那就是,中了冰凝的血,就是……他的血。”说着,手在我伤口压了下,红色的血液又流了出来。
见吹寻没有理会他,他提着吹寻的衣领,把他拉到我身前“是喜欢这张脸吗?那么……我要你自己亲手把这脸毁掉。”说着就把吹寻丢在地上,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把我放在吹寻身边,我身体侧着,脸和吹寻对着,不过几毫米的距离。再靠近一点点,就可以亲吻的感觉……
吹寻的手被塞进了一把匕首,我的脸上多了道伤口。不过几秒的时间,血就已经顺着地面流到他那边,他的脸上了沾了些血……
“这条疤会很好认的”笑着松开吹寻的手,匕首落地,他蹲在吹寻面前认真地说。“记住,这条疤是你给他的,不过……放心,他现在暂时没有意识,你不说,他是不会知道的,不过……这伤……你给的,记住了,是你给的·!”
吹寻愣在那,眼里的内容,让人心疼……
他,眼前依然是我,之前还是完好的,现在……
第四十章 走进回忆6
“你不用看了,他是不会属于你的。你就乖乖地在床上躺3个月吧。”说完就把吹寻和拖死尸般拖了出去。
不一会儿,紫发的银迁也被拖了进来。
他的身体完全被束缚住,身体上的绳索上布满倒刺,每动一下都会让倒钩刺进皮肤。他捉住银迁的紫发,迫使他望着那张被蒙得只剩双眼的脸。
“记得冰凝吗?这个东西可是你喂他服下的。可现在……他将受尽冰凝的苦。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死!没有想到吧。”说着就把他扔到‘我’身体旁边。
银迁挣扎着向我靠来,把脸贴在我身上,耳边传来那恶毒的声音。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他身体是热的。看~他的血还在流,他是活的。只不过……我稍微用了点东西让冰凝在他醒来后才发作,所以,现在而言,他身上的伤口是好不了的。不过……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考虑他的伤口料理一番。”
银迁挣扎着坐着,可以看到一股股红色的小流从他身体里逃离,血,立刻将他的身体包围。那些钩子已完全进入皮肤,紧紧束缚住了他每一丝的痛苦。
“请你……帮尘缺……治伤。”带着哭腔的话语,一字一句地撞击着我的耳膜……
“好,不过……我有个条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又是他设的计,想利用我,把我身边的人都伤害到,一个个都对我充满抱歉……
迁带着泪,询问地看着那个蒙着面的人。每滴泪,都将希望洗刷地透亮……让人心疼。
“我这里刚好,也有冰凝,你把它喝了,当然,解药我也是有的。只是,解药我只有一瓶。你是想自己喝还是……给那个连名字都不肯明确告诉你的人呢?你就自己决定好了。”眼里一丝精光闪过……
他把装着冰凝的瓶子放在了地上,冷冷地看着地上匍匐前进,用嘴叼着瓶塞,咬开,一饮而尽的银迁。
慢慢地从身上拿出另一瓶,放在银迁身边,看着他叼着瓶子慢慢向‘我’身体移去,缓缓地说着他早想好的台词。
“我忘了告诉你了,他还没有醒来,身体里的冰凝现在是还不存在的。这个解药,对他而言只是水而已,你还不如现在自己喝了的好。你如果是要等他醒来……你自己的毒的?”一边说着一边观看银迁的表情,当银迁眼里的坚定闪过时,他就开始变地不是那么淡定了,而是有些像一个最珍爱的东西被抢走的小孩,眼里带着害怕与一中恐怖的神色。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因为,我不会让你见到他。你记住,他以后的痛苦都来自于你的冰凝。”边说边用手扯着银迁的发,拖着依然叼着解药的银迁走了出去。
他们才离开,一阵风过,我的身体就被扔到了窗外。而窗下,刚好有一辆铺满稻草的马车,一个人跳了下来,用鞭子在那马身上使劲抽了下,向远方奔去。
我身体被带到另一个青楼,卖到了这里,开价只是一百两银子。
苦笑,我就只值这么多?
一个快死的人,脸蛋再怎么好看,也就是这样不值了。
第四十一章走进回忆7
剧情和以前的没什么两样,一身伤的我,在一个简陋的木屋中醒来,被带去卖,逃跑途中跳上雪辰的马车。
被雪辰认出,带到府邸,亲自照顾我,等我醒来,相爱,与四王爷冲突,温府应对变故,回府被刺伤,带走。
我很想知道,我走后雪辰是不是真的有到处找我,那么,他派人出来暗地搜寻,我这边为什么会没有一点动静?他……在撒谎!
下一刻,我看到了‘我’和雪辰谈笑风生,而这些场景,是我记忆里根本不存在的画面。
这时候的我,应该在被四王爷囚禁,然后遇到银川,然后杀了四王爷,被银川带走,我不可能□,所以,那个人,只是利用一张我的脸。
在去皇宫前一天,那个‘我’依然在雪辰的怀里。
‘我’的手慢慢攀上雪辰的脸,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围绕着雪辰。
“辰……你告诉我,你喜欢我这张脸吗?”
皱着眉的辰奇怪的望着‘我’。
“夜?你怎么了?这段时间……你很奇怪。”
然后有些怜惜地抱着那个‘我’。
“如果~我说我不是夜呢?”说着就笑着离开辰的怀抱。接着陈述他的台词。“我不是夜,我只是造了个和他一样的脸罢了,”说着就揭开在脸上隐藏的那层皮肤。
“看,我不是他,你说如果夜知道你与一个伪装他的人一起亲热,他会怎么想?你竟然连真假都分不清,辰……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呢?夜……会很难过吧。”说着就闪出了门外。
而我至今也无法知道那个人真实身份,因为,‘我’的脸后,就是辰的脸,他的易容术,很厉害!
晟那边,我想应该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也不必知道,如果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为什么还要刨根问底?我不是聪明人,我只要知道快乐的东西就好了,我不要透彻什么,我不是哲人,我不需要那份透彻,要知道,透彻只是伤害。我只需要知道,能让我免受伤害的东西就够了,关于以前谁对不起谁,我不需要知道,只要他不是现在伤害我,那就够了。人,没有必要一直咬着过去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