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云裳(穿越)----田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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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儿……放松……好点了吗?”忍着满头大汗,也不愿伤害到身下人半分。
“恩啊……好痒……好难过……唔唔……”不满足地抬起美臀,想要更加深入。
轩宇一喜,慢慢抽送起来,乳白色粘稠液体从张合的缝隙中顺着腿内测渗透出来,淫秽而妖媚,低吼着加快了前后摆动的频率,少年的身子随着摆动呈现出动人的波浪,脸颊泛出迷人的红晕,呻吟声掩盖了某处某人的低笑。
“要是有数码相机就好了,多么美好的片段啊,阎儿的第一次呢!可惜呀可惜!”霓云裳遗憾地感叹着,忽然,身子一僵,两片臀瓣分别被两根硬硬的东西顶着,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低低一笑,突然转身,从二人中间飞掠而出,“裳儿先回去了,二位继续欣赏吧!”飘远的声音伴随着欢愉的大笑,只留下身后懊恼的两人。
远远的,木屋方向已经升起袅袅炊烟,在冷冽的大山中分外温暖振奋。
苏清沁沉默地走在山间小路上,心情复杂之极,看得出来,裳儿对霓凛并非无情,只是碍于自己,没有表露,而霓凛这次连自己的后路都断了,不得到自己想要的,不会放弃,他了解那个霸道的男人,甚至从内心来讲,是惧怕,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手段自己都见识过,曾经说过一辈子也不要与这样可怕的男人为敌,可现在自己要怎么办呢?不想裳儿为难,自己得到的已经很多了,现在的生活也很满足,可仍然不甘心。
“清沁,我们谈谈。”身后的霓凛幽幽的开口道。
脚步声戛然而止,站在迎风的山坡,看着下边欢快的炊烟,轻叹一声:“说吧。”
“我知道我对不起裳儿,也对不起你,从前,我们相互之间是多么的信任,甚至,我把你当成了兄弟。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呢?你的眼中仅仅有我的命令,还有了柔弱的感情,而且是对我的儿子。”
苏清沁的表情也随之飘到了远方,那个彼此互信互助的年代,整个皇宫没有可以信任的人,甚至自己的亲生父母,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却靠着彼此的信任和不屈的意志打造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当时心里认为这辈子也不会彼此背叛的吧,可事实呢……
“我当时对你很是气愤,这种使人软弱的感情怎么可以被你拥有?同样都是从鲜血里爬出来的,我以为我们之间要相互依靠,相互抚慰一生,只有彼此才可以理解,才是最亲密的知己,为什么你还可以有正常的感情,而我却要一个人终老。”
霓凛自嘲一笑,继续道:“所以,我要破坏,要让那人看到你手上的血腥,让他对你恐惧,远离你。”
“我提前实施了我的计划,接近他,诱惑他,可越接近,越觉得他有趣地很,越想了解更多,最终自己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尤不自知。”
“每次看到你们在一起亲密的无懈可击,我就暗恨,为什么那个拥抱他的人不是我,我对他那里不好了,我又那里比不上你,我一次次地派你远行,可回来之后是你们之间的更加亲密,珍惜彼此拥有的时光。”
“我很无力,也很无奈,我控制不了那个温和却倔强的孩子,对那个关于诅咒的计划我早就放弃了,我做不到让他爱上我,他每时每刻都对我小心提防,我的心里也很痛,可我是帝王,这样的痛要找谁诉说?”
“后来我干脆让自己忘记他,远离他,诅咒的制约,让我不得不接近云棋,可我是清醒的,我对自己说,放弃吧,那么干净的孩子,你不配拥有,我甚至希望,你能把他带走,永远不要回来,这样他就不会看到我不堪的样子,我也不会如此痛苦地活着。”
“可他还是回来了,还解开了诅咒,我看到了希望,难道他还是关心我的?他心里一定有我,当时心里有多高兴啊,可结果他却逃了。”霓凛时而痛苦时而兴奋地诉说着这埋藏在心底的声音。
“这次我不会再放弃,那种思念的蚀骨彻魂,再也不想尝试。”
霓凛的眼光逐渐变得平静,看着苏清沁,这个昔日的伙伴,兄弟,语气从来没有过的真诚,郑重:“清沁,你能原谅我吗?我是真心希望裳儿能幸福,我们一起保护他,宠爱他。”
苏清沁听着霓凛的诉说,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少年无助地告诉自己,自己父皇的丑行,自己处境的尴尬,以及对这一切的愤怒与不甘心。
“我可以原谅你,但是,裳儿那儿,别想我为你说好话。”嘴上说着赌气的话,心里却已柔软,毕竟是亲如兄弟的人,真狠不下心肠拒绝,看来自己果然是吃软不吃硬啊!
霓凛暗自偷笑,就知道苏清沁吃这套,果然……
“只要清沁不捣乱,裳儿就交给我了。”霓凛愉快的口气让刚刚口气松动的苏清沁很是后悔,自己是不是上了某人的圈套而不自知?
霓云裳瞪着满桌的饭菜,发呆,怎么会还不回来呢?难道是生气了?可遇到这种事哪有不跑的道理嘛?还是遇到危险了,不可能,那两人加在一起只可能给别人带来麻烦。
算了,既然不会有危险,就没有担心的必要,还是解决肚子的问题比较重要,抛开郁闷的心情,拿起筷子,开始跟饭菜奋战。
霓凛两人进来看到的就是霓云裳一副饿狼般大口吞咽着饭菜,苏清沁习惯性地拍着裳儿的背,嘴里埋怨着,脸上却挂着宠溺的笑容。霓凛则拿起筷子,改为小口小口地喂食,嘴里嘟囔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吃饭还像个孩子。”
霓云裳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的动作,习惯性地张口吃着冷热合适的饭菜,偷眼看看这个,再看看这个,有情况,难道二人都中邪了?失忆了?还是脑袋坏掉了?
不是应该互相仇视吗?至少也别这么默契呀,霓云裳脊背冒过一股冷飕飕的寒气,不会是达成什么协议了吧。
“裳儿在想什么呢?吃饭的时候还神游。”霓凛看着裳儿发呆竟觉得如此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逗逗。
“没什么,没什么,爹爹,父皇,你们也吃吧,裳儿已经饱了。”霓云裳忙不迭地推开眼前的饭菜,有点谄媚地道。二人要是联合起来,自己不是完了?一个人应付起来就如此头疼,何况两人一起来,他可不想天天待在床上,一句话,三十六计,走为上。
“裳儿还是不肯原谅父皇吗?”霓凛垂下眼睑,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无助又可怜。
“这个……父皇,您在说什么呢?裳儿没有怪过您什么?真的,您别这样!”霓云裳看着以前只会冷笑的父皇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手足无措,求助的目光投向爹爹,可惜苏清沁心里正感叹着霓凛的演技,不但无丝毫退步,反而更上一层楼,裳儿要上当了,看来裳儿更像自己的亲儿子,吃软不吃硬,被霓凛吃的死死的,这辈子也别想翻身。
“裳儿真的原谅父皇了吗?”手里钻出了汗,睫毛配合地轻颤,心里紧张地要命,面上却丝毫不漏。
“恩,裳儿都原谅,父皇别哭了。”霓云裳大脑处于死机状态,手不由摸上霓凛的脸,想要擦去看似就要落下的泪。
“裳儿。”霓凛激动地一把抱住一脸心疼的霓云裳,顺便把眼中的液体眨掉,冲苏清沁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轻叹口气,霓云裳僵了半天,终是放软身子,回抱住霓凛。

淮州城主

苏清沁一脸鄙视地看着那个把人轻易骗到手的无耻之人,愤愤不平,趁着那家伙得意忘形之际,拉过裳儿拥在怀里,紧紧搂着。
“真是小气,抱一下有什么要紧。”霓凛见好就收,好笑地看着好兄弟孩子气的举动。‘贤惠’地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剩饭,笨拙的动作取悦了相拥的两人,双双大笑,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咦?你们都在呀?什么事那么好笑?”君阎的声音传了进来。
正在忙碌的三人抬起头,眼神奇怪地看着进来的君阎,走路虽然已经尽量克制了,可在这三人看来还是有点欲盖弥彰。
“恩?有什么不对吗?”君阎忙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呀,脸颊也重新洗过了。
“没什么不对,是他们大惊小怪。”霓云裳撇了一眼旁边的两人,继续道:“不过阎儿脖子上的应该是被称之为‘吻痕’的东西吧。”
‘轰’,原本松了口气的君阎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快速地用手遮着脖子,跑到镜子前仔细地寻找罪证。好大一会儿,“霓云裳,你敢骗我。”大吼声穿透木屋,直上云霄。
轩宇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几人打闹,好心情地扯动嘴角,眼神柔和地跟着某人转动。
“裳儿,阎儿,你们都在呀!快别闹了,出事了!”若湘竹和君子谦在院子里大喊。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想到自己和轩宇的事,君阎很内疚地低着头,看来有时间要和父母谈谈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喜欢上女人,更加谈不上替君家传接烟火,以后老爹老娘要多多努力了。
君子谦根本未注意儿子的反常举动,“你们快离开吧,淮州城的大批官差来了,马上就到木屋,我们人少,要吃亏的,你们先走,我们夫妻拖延一段时间。”
“官差?轩宇,不会是你揍的那个公子找上门来了吧?”君阎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取笑起轩宇来。
“哼!祸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你那一脚也不轻吧。”轩宇扯了扯嘴角。
“原来真的是你们惹的祸,那更加应该快些离开,阎儿,你还在等什么,快带你朋友离开。”君子谦在一旁着急的直跺脚。
若湘竹倒是不急,难得相公一张文雅的脸变得气急败坏,还真是一种收获呢。
“爹,你怕什么,轩宇他们都很厉害的,你不用担心。”笑话,一个皇帝,虽然是退休的,一个暗卫头领,貌似也是退休的,一个在职大将军,这样的组合还怕小小的官差?
“你们有办法解决?怎么不早说,害我担心了半天。”君子谦说着,竟自找了个板凳坐下,又恢复了一贯的文雅,看来是准备看戏了。
“快,人就在前面,冲啊!”百十名官差,一起冲杀的感觉还真有点震撼。
可他们面对的敌人也较强悍,各个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甚至有两位手里还拿着茶杯,慢条斯理地拨着飘起的茶叶。
离院子还有十米的地方停下,自动散开呈半包围状,纷纷警惕地看着这个简陋的院子,特别是院中之人。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小径,一老一少走了出来:“爹,就是他们,那个抱剑的打伤了孩儿,爹爹要为儿子报仇啊!”原本在淮州街上,长相俊美的公子哥,现在全身被白布缠绕,浑然就是一具会动的木乃伊。
“玉儿放心,爹爹一定给你报仇,杀了他们。”满身肥油的老头阴沉着脸,一脸跋扈。
笑话,他堂堂淮州城主之子,今日居然在大街上遭人殴打,只是挨打还不至于让他如此生气,可恨那下手之人太过歹毒,居然专门往命根子上踩,可怜他们孙家代代一脉单传,如果儿子有个闪失,如何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啊。
“不,爹爹,孩儿不要他们死,孩儿要他们活着。”孙玉一脸淫笑,看着那漂亮的人儿,眼里放光。
“哦,玉儿打算怎么办?”
“孩儿要他们为孩儿治病,大夫不是说剩下的要自行恢复吗?孩儿现在只要看到那两个漂亮的少年就兴奋,把他们给了孩儿,这病一定能治好。”
“就依玉儿,你们这些饭桶,还楞着干什么,把这帮朝廷侵犯统统给我抓起来。”
“是”官差们答应一声,顾不得害怕,一齐向院中涌来。
“站住。”一声低喝,成功阻止了冲上来的人,低气压在延伸,冰冷的寒气在柔和的阳光下格格不入,官差们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腿开始发抖,抬头看看天,太阳仍暖暖地笑着,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
“你就是淮州城主孙素海,还真是跟宁王的舅舅罗哲一个德行,头大无脑。”轩宇不屑地看着明显呆住的孙素海。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宁王的人,他究竟是什么人?看起来对朝中的人物都很熟悉,不会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这次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了吧,否则,面对大批官差,焉有不逃之理,一定有什么凭借,不行,不能鲁莽,宁王殿下经常说做事之前要动动脑子,看来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
眨眼间,孙素海脑子里千回百转,脸上挂上了虚伪的笑容,一挥手,冲上去的人又撤了回来。
“敢问这位大人尊姓大名?怎识得下官和宁王?”宁王霓云越贵为帝国四皇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结识的。
“孙大人可识得这块牌子?”轩宇不想费事,直接拿出御赐金牌,斗大一个‘御’字在阳光下泛着幽幽冷光。
‘扑通’一声,孙素海已经吓得跪倒在地,后面的人看大人都跪了,自然也不能站着,纷纷跪倒,口呼万岁。
“爹,你在搞什么?”孙玉疑惑地看着自家威风凛凛的爹爹,突然变成了温顺的小猫。
“逆子,还不快跪下。”手狠狠地在孙玉腿上拧了一下,惨叫中孙玉直接趴倒地上,抽搐着。
“带着你的人滚回淮州城,以后这里都不要来了。”轩宇不耐地说完,回头站在君阎身上,不再理会。
看着连滚再爬迅速撤走的官差,霓云裳嗤笑:“原来这个牌子这么好用啊!”
“那是,裳儿当年还不屑呢!”霓凛抱怨道。当初霓云裳第一次进宫,霓凛就曾给过他一块这样的牌子,不过他都当成出门证用了,临走,牌子留在了宫中,出了这个牢笼,这个牌子也不再需要。
却不想今日多亏了这个牌子,否则真要费一番手脚呢,关键是这一片草地、小溪,霓云裳还没有住够,不想让他们染上血腥。
君子谦看看若湘竹:“既然没什么事情了,那我们也回去吧!”
“爹,娘,你们什么时候再给阎儿生一个弟弟呀?”君阎扯住若湘竹的衣服轻轻道。
“哎!你这孩子。”若湘竹瞪视相公一眼,道:“阎儿的事,我们也看出来了,只要自己觉得幸福就好,我们也并非不通情达理的父母,别委屈了自己就行。”
“啊?恩!”君阎羞赧地低下头,扯着娘亲的衣角揉捏着。爹娘原来都知道了呀。
旁边一直紧张的轩宇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在乎家人的祝福,但能如此轻松的把事情搞定,还是很开心的。
“我会一直对阎儿好的。”轩宇有点喃喃地说,一直面无表情的脸泛着可疑的红晕。
“哇!轩宇,你脸红了耶!裳哥哥快来看。”君阎转瞬便恢复了本性,叽叽喳喳地围着轩宇嚷道。
君子谦夫妇看着几个年轻人打闹,扯了扯夫人的袖子:“走啦!”
“什么事这么急,难得看见这几个年轻人有点孩子气,多看会嘛!”
“回去还有正事要做呢。”君子谦神秘的语气吸引了一脸疑惑的夫人。
“究竟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
“满足阎儿的愿望啊!”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若湘竹更加疑惑。
“阎儿有什么愿望?我这做娘的怎么不知道?”双手恰腰做泼妇状。
“刚才阎儿不是说希望有一个弟弟吗?我要加倍努力才行。”说完立刻闪人。
“君子谦,你胆量见长啊!站住,你给我站住。”山路上回荡着怒吼声,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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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儿,你爹娘还真是恩爱。”轩宇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羡慕地说道。
“那当然,我娘当年是威风凛凛的侠女,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会看上我那笨笨的老爹,缘分这东西还真是蛮奇怪的。”君阎愤愤地道。
“说明你爹爹有非常之手段。”霓凛发表自己的观点,这个君子谦可不如表面那么老实无害,难道是大智若愚?
“你想太多了,大叔,我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君阎就是看霓凛不顺眼。
霓凛笑笑也不计较,一把抱过裳儿进屋了。
“咦?苏爹爹,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别问我。”苏清沁脸色难看地哼了一声,就随着进了屋,这霓凛也太过分了,现在太阳还没下山呢,就猴急成这样,以后自己那里抢得过他。
看见三人相继离开,君阎的眼睛又开始放光:“轩宇,你说他们会不会一起上,裳哥哥受得了吗?不行,我得去监督。”
轩宇好笑地看着鬼鬼祟祟靠近房门的小家伙,“阎儿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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