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甜蜜,high)
偶先说声对不起,知道大人们都想看甜蜜番外!可是——偶好像本性难移!汗!冲了一杯加糖的苦咖啡!……
……
血!鲜血——殷红、滚烫、浓稠、咸腥……
疼!身后羞耻的秘穴被残忍扒开,暴露在淫亵猥琐的男人们眼中,三个、五个、十个……一堆男人!
分身被无数只肮脏的手肆意玩弄、揉拧、掐佞……
滚开!滚开!滚开!
手!我的手!——一动也不能动,被钉死在床板上,锥心刺骨的疼痛,蔓延全身……
不!不!不!——
……
“靳靳,靳靳,小宝贝,醒醒……快醒醒……”
俊美的男人猛然坐起,大口喘着粗气,浑身冷汗淋漓,床单被子已经湿透,粘在身上又湿又冷……
腾十心疼地将小宝贝汗湿的身子揽进怀里,温暖的大手在人儿光滑的背部轻轻抚拍,柔声问道:“靳靳,做恶梦了?”
苏靳不着痕迹地挣开男人的搂抱,懒懒说道:“没事,只是梦到一条蛇。” 说罢,翻身下床,晃晃悠悠走向浴室。
望着那抹硕长的背影,鹰眼中闪着浓浓的怜惜和伤痛,疤脸男人轻叹一声,心道:靳靳,你何必瞒我!你在老挝呆了十年,怎会害怕蛇?……我知道,小宝贝——你不愿让我担心愧疚……我是十恶不赦的混蛋!畜牲!怎配你如此爱我!?
苏靳从浴室出来,重新躺下。
干爽舒适!——男人已经将床单被子换过了。
大手轻抚飘逸的黑发,男人轻声低语:“靳靳,古堡里呆了半年,很闷吧?换个地方好吗?……听说过塔希提岛么?我在那儿有一幢农舍……明天,我们就去,好不好,嗯?
苏靳靠在男人怀里,乖巧地点点头,“好啊!丑哥哥,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天涯海角,你是甩不掉我了!”
低沉浑厚的笑声响起,男人低头爱怜地轻吻佳人——无关肉欲,这是一个蕴含浓浓爱意的吻、纯粹的吻……
……
塔希提岛
看到眼前的‘农舍’,苏靳暗自好笑,真的是农舍!——白色低矮的屋檐,宽阔的门廊,一间客厅连通厨房,一间卧室,一间浴室,五脏俱全,小巧温馨!站在门廊上,极目远望,但见层峦叠嶂,天连幽草,满目青翠,山水清幽似染,风景优美如画,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苏靳也不歇息,径直来到后院,急着视察马厩——嗯,有点窄小,采光不好,香草只能委屈一下了……或者让那个肌肉发达、一身蛮力的家伙再加盖一间大点儿的马厩……
腾十静静瞧着小宝贝忽闪的黑眸,就知他在打小算盘,笑道:“你不看卧室,先看马厩,对那个小畜牲真是心疼得紧啊!” 一把抱起苏靳,迈开大步,来到卧室,将怀中宝贝轻轻放在床上,俯下身帮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凑到人儿耳边温柔低语:“靳靳,乖……昨晚没睡好,睡一会儿吧……放心,我现在就去给那个好吃懒做的小祖宗盖宫殿,嗯?
苏靳轻笑出声,低低说了声:“谢谢!”也真觉得困乏,合上眼,沉沉睡去。
俊美的笑颜勾走男人的魂魄,腾十望着熟睡的小宝贝,摇头苦笑,“靳靳,只要你开心一笑,我甘愿赴汤蹈火,区区一个马厩算得了什么!”
……
苏靳迷迷糊糊睁开眼,睡了多久?腾十呢?惺忪着睡眼,苏靳跑去后院马厩。
男人上身赤裸,背对着苏靳,正在辛苦砌砖。
黝黑宽阔的背脊,已经看不出流淌的汗珠,湿漉漉一片,好似用水浇淋过……
多么熟悉的背影!记忆中有无数次,丑哥哥裸着上身,汗流浃背地为我忙碌,只为博我一笑!甚至不求我的笑容作奖赏,只愿我能开心舒畅!
那次,在老挝,丑哥哥为香草盖马厩,也是这样烈日当头,挥汗如雨……而我却恶作剧,给他喝了辣椒水……
还有那次,在波卡沙贡悬崖下,丑哥哥冒着酷暑,烤着火炉,汗滴焦土,为我爆米花……我却将米花尽数洒在溪水中,白白便宜了那些鱼鳖……
不知不觉间,苏靳已经走到腾十身后,见男人正要伸手拿砖,便下意识地拎起一块砖,想递给他——
腾十转身看到了小宝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拿砖的手无力地一抖,砖掉到了地上……
一切停滞,空气中蔓延着死一般的寂静……
男人眼眶微红,轻轻执起苏靳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粗嘎说道:“小宝贝,我对不起你……”
苏靳云淡风轻的笑了,抬头凝视深邃的鹰眼,“丑哥哥……爱,就意味着不必说抱歉……”
鹰眼中的酸楚积聚成苦涩的泪水,缓缓滑落……
苏靳伸出指头轻刮男人高挺笔直的鼻梁,笑骂:“我爱的是强势霸道的男人,可不是哭哭啼啼多愁善感的娘们!”顺手拿起一边的毛巾,轻轻擦去疤脸上的汗泪交织,心中百感交集——丑哥哥,但凡有关我的一切,呼风唤雨富可敌国的你,事事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流尽多少汗水?……宁死不愿在人前落泪的你,为了我,又淌过多少泪水?……若我仍然执著于过往伤害,也不配得到你的爱了!
苏靳眨眨眼,拉起男人粗壮的手臂,笑道:“丑哥哥,靳靳饿了!所以,我命令你——立刻从泥瓦匠变为厨子!”
腾十哈哈大笑,狂吼一声,一把抱起苏靳,“遵命,我的主人!不过——做饭之前,请允许您忠实的奴仆,为您沐浴更衣……”不规矩的大手,飞快扯掉美人的裤子,不顾小宝贝疯狂的捶打,大步跑进浴室,将下身赤裸的宝贝死死按在墙上,粗嘎邪恶地低语:“主人,想洗淋浴还是泡澡?或者——想让您的奴仆用嘴帮您清洁全身,嗯?”说罢,性感薄唇急不可待地舔上白皙诱人的臀瓣……
“不……丑哥哥,不……” 苏靳费力挣扎,低低说道:“丑哥哥,求你,我现在不想……”
欲火中烧的男人即刻停止掠夺,站起身来,飞快地在人儿嘴边印下一吻,笑道:“小乖乖,冲个澡,马上就开饭!”说罢,转身离开……
……
夜晚,苏靳坐在门廊的摇椅上抬头望天——夜幕黑沉,繁星闪耀,令人徒生一股不真实感,仿佛世间万物皆为虚妄。
腾十斟了一杯红酒,来到门廊,俯身将苏靳抱进怀里,再一起坐进摇椅里。
男人轻舔佳人白嫩耳垂,嗓音低沉,“靳靳,想喝一杯么?”将手中红酒递到宝贝唇边,锐利的鹰眼贪婪地看着那柔软的淡色双唇轻启,啜饮一口晶莹剔透的液体,缓缓咽下。
欲火狂涌,男人猛地低头吻上诱人的唇瓣,霸道的舌头闯入洁白贝齿,探进酒香四溢的口中,翻转勾挑,追逐着香软的小舌,逗弄嬉戏……不够,还要更多!男人的舌头继续攻城掠池,直探进人儿喉咙深处,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掠夺的舌狂猛地抽插于火热柔嫩的咽喉,以一种不同以往的方式疯狂地感受着怀中挚爱的宝贝……
良久,男人意犹未尽地放开优美双唇,总觉得小宝贝今天格外安静,便将他紧搂在怀里,一起在摇椅上摇摇晃晃,懒散惬意。
苏靳呼吸着男人身上清爽成熟的气息,更深地偎进能抵挡一切风雨的宽厚胸膛,情不自禁地幻想——父亲的味道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佳人在怀,男人渐渐意马心猿起来,大手悄悄抚上挺翘的臀瓣,隔着西裤轻轻划着圈——这是小宝贝最喜爱的挑逗方式……感到怀里人儿轻微的颤抖,男人嘴角勾起邪笑,抱着苏靳站起来,急急冲进卧室,将柔韧的身子压倒在床上,大手疯狂地扯掉碍事的衣物,让健美勾人的胴体裸露在空气中,薄唇吻上细白的耳垂,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来到美妙柔软的分身,男人辗转吸吮,卖力舔弄,迫切地想看到人儿欲火难耐,尖喊求饶……
眼前的景象与噩梦中的恐怖重叠,分身上温柔侍弄的舌头化作无数只肮脏猥亵的手……
不!不!不!——苏靳疯狂大喊,浑身颤抖,冷汗淋漓,赤裸的身体剧烈挣扎扭动,拼命躲避着男人的侵犯……
感到小宝贝的逃避,被熊熊欲火烧灼的男人蓦地清醒,疑惑于那仍然疲软的分身,心痛于脆弱盈泪的黑眸,男人猛然想起昨夜宝贝做了噩梦,暗骂自己愚蠢透顶,立刻拽过被子,紧紧裹住惊恐瑟缩的小宝贝,大手一遍又一遍地轻抚颤抖不止的身子,轻柔低语:“嘘,小宝贝,别怕……我们不做了……乖,想不想吃东西,嗯?……要不,看DVD怎么样?”
温暖的被子层层包裹住赤裸的身体,男人有力的大手紧搂着自己,苏靳渐渐放松下来,靠在男人怀里,轻声啜泣……
良久,苏靳动了动身子,低低说道:“丑哥哥,对不起……我只是……昨晚的梦,我……”
“嘘,小傻瓜,别说了,丑哥哥明白……是我对不起你!什么都别想,乖乖睡吧。”
……
眨眼间,两人已在塔希提岛住了一个多月……
自从那晚苏靳抗拒了男人的求欢,两人半年来苦心经营的融洽和谐荡然无存,冷漠克制的隔膜渐渐升起——苏靳睡觉时穿起了睡衣,每日清早骑着香草出门,在岛上游逛一整天,黄昏时才回到农舍……晚饭后,男人跟吴铭通电话,了解公司的经营情况,苏靳则躺在床上假装看电视,除却哼哈,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谈……
……
厨房里,男人仍如往常一样变着花样地给小宝贝炮制营养大餐,不时侧耳倾听是否有马蹄声响……
靳靳,我想吻你!想抱你!想舔着你的分身、进入你的身体!……然而,你刻意躲避的动作,冷淡游移的眼神,不发一言的静默,每每让我心碎欲狂……
晚饭桌上,面对精致可口的美食,苏靳没有一点胃口,在那双锐利鹰眼的密切监视下,象征性地吃了两口,低声说道:“我吃饱了。”就要起身离开。
猛然间,被铁钳般的大手按在椅子里,耳畔传来男人粗砺低沉、隐含怒气的话语,“别耍脾气,不开心可以打我,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好吃饭,看你瘦的!”
低头瞥到苏靳倔强躲避的眼神,男人憋闷已久的怒火瞬间火山喷发!大手野蛮地掐住尖削的下颌,粗俗邪佞的话语冲口而出:“如果你上面的口不想吃——我就把这些东西全塞进你下面那张口里!”
漂亮的黑眸里恐惧一闪即逝,苏靳冷冷看一眼满盘吃食,抬头凝视凶悍的疤脸男人,俊脸浮现玩世不恭的嘲弄,“哼,好啊!反正我前面的东西已经硬不起来了,后面的口如果还能让你当垃圾桶用也不错!”
腾十倒抽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的俊美男人,慢慢蹲下身,沉声说道:“靳靳,对不起,为什么瞒着我,我……”
看到男人愧疚心痛的表情,黑眸闪过残忍的快意,尖刻的言辞不受控制地溜出嘴边:“只要你的舌头你的手一碰我的分身,我就会把它们臆想成无数只肉麻恶心、肮脏猥琐的手……”
男人蹲在地上,低着头,苏靳看不到鹰眼中的情绪,正想再说点什么难听的话……猛然间,身子一轻,已被男人腾空抱起,大步来到卧室,狠狠抛在床上……
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不顾苏靳疯狂地踢打反抗,男人抽出皮带,将软弱无力的双手绑在床头,又伸出大手去解苏靳的衣服……
苏靳口中狂喊着“不”,剧烈扭动身体,心中惊惧恐慌——半年来,腾十一直对我小心翼翼,每当我撒泼任性,他总会温柔想让……可是,他怎能这样对我!想强暴我?……难道他想印证我的话,想看着我羸弱萎靡的分身,嘲笑我,轻鄙我?
苏靳浑身颤栗,脆弱恐惧的泪水,潸然落下——其实,若不是他深陷在恐惧慌乱中不能自拔,他会发现,侵犯他的大手是那样轻柔呵护,温暖的薄唇正在对他的胴体顶礼膜拜……
男人俯身轻吮泪水涟涟的黑眸,舔吻白嫩的耳垂,温柔低语:“靳靳,乖,睁开眼,看着我……我的小宝贝,乖,睁开眼……”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缓解了苏靳的恐慌,慢慢睁开泪水迷蒙的黑眸……
疤脸上漾着款款柔情,男人深情低语:“我是丑哥哥,不是别人……你爱我,对不对?……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你不喜欢的话,随时可以停止!我保证,铃铛没响之前,绝不碰你的分身,好吗?”
铃铛?苏靳诧异地看向下体——分身上绑缚一根红丝线,红线末端拴着两个小铃铛!此刻,铃铛连同柔软娇弱的分身一起静静蚩伏在浓密黑亮的毛丛中……
男人的侵犯已经开始,薄唇试探着吻上白晰的颈项,霸道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喉结,一路向下,含住胸膛上娇艳小巧的凸起,划圈、轻咬、拉扯、舔抿……再向下,灵巧的舌探进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嬉戏不停,短短坚硬的胡茬轻轻厮磨着柔嫩的小腹,温存眷眷……再向下,男人一口含住白皙柔美的玉足,轻咬舔弄,不断刺激着人儿脚心敏感细小的神经……
叮铃叮铃……
铃铛轻响,先前柔软的分身悄然抬头……
心神俱醉中,猛然听到清脆悦耳的铃声,苏靳顿时羞窘万分,俊脸红透,微微挣扎起来……
鹰眼紧盯着小宝贝害羞的娇态,炽热的眸光扫射到拴着铃铛的挺秀分身,男人低吼一身,含住一根纤细的脚趾,温柔吸吮……
顿时,铃声大作,伴随人儿娇弱压抑的低吟,震荡冲击着男人早已沸腾滚烫的欲火……
“丑哥哥,我要,快点!你这个大坏蛋……”
男人邪气一笑,“别急,小宝贝,这就给你!”俯身温柔舔弄苏靳身后的秘穴,不顾人儿的挣扎抗拒,舌头辗转深入,直探进光滑湿热的甬道,用唾液和满腔爱意充分滋润着紧窒的幽穴……
清脆悦耳的铃音延绵不绝,令苏靳越发羞愧难耐;而这种淫邪的情景,却更加激起心底潜藏的兴奋渴盼!苏靳不再压抑,轻喊出声,激情的泪水潺潺滑落,无意识的呢喃着求饶的话语……
男人俯身覆住苏靳,掏出早已澎胀到几乎爆裂的巨大肉柱,轻轻抵在菊o入口,粗嘎低语:“小家伙,以后不准再对我隐瞒任何事!不准不理我!不准一个人痛苦!不准……”
不等男人说完,阴茎上的铃铛早已响做一团,羞窘伴着快感铺天盖地涌来,苏靳哭喊起来,“丑哥哥,我再不敢了……求你,求你,快!给我!”
锐利的鹰眼紧盯着漂亮的坚挺上淫荡乱颤的铃铛,男人狂吼一声,粗长肉刃一举攻破堡垒,狠狠挺进,紧紧痴缠,深深占有……
随着男人狂野的律动,深猛的冲刺,阴茎上的铃铛欢快跳动,为疯狂交媾的情人激荡起一串串淫糜醉心的乐章……
……
疯狂一夜,腾十百年不遇地睡了懒觉,迷迷糊糊中伸出大手,竟然搂了个空,睁开眼,靳靳不在身边,枕畔放着一对沾满爱液的铃铛……
男人捻起铃铛,回味起昨夜的疯狂激荡,鹰眼渐渐转浊,下意识地将铃铛放在鼻端,感受着小宝贝令人心醉神迷的气息……
“丑哥哥——”
急促的呼唤惊醒了男人,黝黑的疤脸微微泛红,尴尬地拿开铃铛,正想掩饰地说点什么,抬眼却见小宝贝焦急伤心,泪水满面!
恍惚中,腾十将眼前哭泣的俊脸,和靳靳九岁时,因为丢了心爱的大黑猫而急哭的表情重叠起来,都是那么可爱、那么惹人怜惜……
果不其然——
“丑哥哥,香草不见了!香草丢了!……”
腾十从床上一跃而起,匆匆穿好衣服,疼惜地抹去小宝贝满脸的泪水,安慰道:“别急,咱们这就去找,这个岛并不大,它应该不会跑远的……靳靳,别哭了,嗯?”
找了大半天,连个马影子都没看到!两人饥肠辘辘地回到农舍,急匆匆吃了饭,又出去寻找。
暮霭沉沉,红日将落,仍然一无所获!两人心底涌起一丝绝望恐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向农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