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终成双(穿越)----大道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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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喜欢你自己的国家?”想都没想,我就傻傻地问出去了。“哼!”他仿佛想起了什么,重重地哼了一声,眼中隐隐透露出厌烦和不屑。我脑子自动播放起八点档:在华丽的皇宫的荒凉一角,有个小孩抱着一个宫女的尸体,哭着喊妈妈,周围一片寂静。突然来了几个太监之流的人物,粗鲁地从小孩手中抢过尸体,用草席裹了裹就抬出去了。他们没看到被留下的小孩眼中满满的仇恨。在那一刻,小孩下了一个决定:以后一定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陪葬……详见各类宫廷戏。
李熙我错了,一开始还有点怪他大材小用呢!总觉得说服西平很容易,随便派个使者就行了,毕竟北安亡了,下一个就是西平了。只要那个西平王不是小时候被毒傻过脑子,都知道这个时候绝对要站在西平这边。唉,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怕是李熙早就吃了几次闭门羹了,我这个二百五还傻傻地撞上去。原以为世上就我一个聪明人,原来是就我一个糊涂蛋。
怎么办?怎么办?出师不利。唉,穆慕,我想和你比翼双飞的美好愿望好像要夭折了。咦,穆慕?我脑子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我笑嘻嘻地看着那个西平王:“听说,东泰这次连那个无双国士都出动了,陛下那么英明神武(我吐,真恶心),难道不想跟那个无双国士较量一下吗?不为了国家,就为了自己。”我后面加了一句。
据我的经验吧,男人从骨子里都是好战的,特别是那些有点才的,都不是甘居人下的主,我就不相信他会自认比穆慕差。果然,我看到他有点动摇了。我期待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眉头皱了皱,居然又回到原来老神在在的状态了。
“我靠!”我小声地抱怨了句。他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随后慢慢地吐出几个字:“天王盖地虎?”“穿越好辛苦。”我傻傻地跟上。顿时,我也shock到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莫非?“中国上海。”我的耳边出现几个我以为是上辈子才听到过的词。我激动地抓住他的手:“我是杭州的,杭州的。”他也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终于体会了一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受。
接下来的时间,他叫他身边的一个太监和我家言言出去后,我们大概介绍了一下彼此。我了解到,眼前这个家伙,原名叫宋祁,现在叫姚嵇,比我早几年来这里,比我更郁闷的是,我是整个人都穿过来了,他就穿了个灵魂,还是以三十的高龄穿到了十来岁的小盆友的身上,前几年别提有多郁闷了。
“我说小鸡,你就答应出兵帮西平吧。”虽然碰到了老乡,但该干的事还是要干,“小鸡?你叫谁呢?”后面传来阴恻恻的声音。“你不是叫幺鸡吗?幺鸡不久是小鸡喽。”我一脸的无辜。“你再敢叫小鸡,你试试看!”他毛毛地笑着。我打了个寒战,呃,还是不叫算了,犯不着为了一个名字跟自己过不去。我转转眼珠,试探地问:“妖精?”在他开口之前,我继续报着:“妖妖,鸡鸡,姚姚?”我很大方地让他自己选,他一脸的郁卒,最后挤出两个字:“姚姚。”我讨好地看着他:“出兵吧,出兵吧。”“不要。”他很干脆地甩给我两个字。“为什么?难道真的是……”我顿住了。“真的是什么?”姚姚好奇地看着我。这个姚姚还真是一个好奇宝宝啊。我就把刚才脑子里转的东西跟他说了。他听了,直笑我电视看多了。
他告诉我,他穿过来的时候,那孩子已经当时皇帝了,所以基本上没受什么苦,哪来的什么仇恨的心理。我鄙视地看着他,凭什么丫穿过来就是享福的命。那我就更奇怪了,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出兵?
他犹豫了一会,终于在我的怂恿之下吞吞吐吐地把答案说出来了。原来这厮喜欢他老师,但那老师很英勇地拒绝了,还列了好多理由。归根结底就一条:你丫是皇帝,担子重,跟你谈恋爱压力大。于是,这厮就赌上气了,我不做皇帝还不行吗?以前,没人给他这个机会,现在东泰和南康刚好给他送机会来了,这厮能去助西平吗?他巴不得北安灭呢。
听完,我郁卒了。这孩子这一世也活了十几年了吧,加上上辈子的三十年,照理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吧,但说他智商上了70,绝对是抬举他了。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开始跟他晓以大义。
首先,一个男人一定要有权或者有钱。如果西平灭了,请问他能干吗?没钱没权的,在这里只能饿死,人死了,追个屁的美人。为了加深效果,我还把我初到东泰的日子稍微润色后讲给他听。
其次,俗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如果西平被灭了,东泰和南康肯定是要砍了他的,人家哪会给你机会春风吹又生的。就算是在亡国之前逃出去了,难道想过一辈子躲躲藏藏的日子?就算你能忍受,你确定那一位能忍受?
第三,即使前面的条件都不算,单凭作为一个平常的男人,他就能保证一定能抱得美人归?在我看来,这个可能性比前面两条都不算的可能性还小。到时候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四,无论男人女人,挑选对象时,总是希望找个才貌双全,能力强的。他追得还是个男美人,不说非得比人家强,但好歹你也不能是个草包吧,好歹也让人看看你的能力,给自己加几分印象分。而这次就是个好机会。
第五,据说穆慕是个非常好的对手,如果不较量一下,将是一个非常大的损失。
我扒拉扒拉讲了一大通,他还是犹犹豫豫的,最后在我一句:“大不了我帮你把美人追到手”后,他嘿嘿一笑之后,非常痛快地答应了。我顿时郁卒了,这厮不是早就等我这一句了吧?

 
太傅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特别的难受。一看,原来是姚姚的蹄子。我眨了眨眼睛,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跟姚姚谈得太投机了,唉,你说大半年了,好容易碰上个同类,能不兴奋吗?更别提对面那个是十多年没碰到老乡的主了。我们从魔兽谈到武藤兰,从姚明谈到卡卡,最后实在是意犹未尽,就决定秉烛夜谈。然后就睡过去了。
我费力地推开姚姚的蹄子,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天气还只有微微亮。没办法,肚子饿了,话说自从被那帮山贼打劫过后,我好像就没吃过一顿饱饭。越想越饿,我连忙起床。估计是起床动作比较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宫女妹妹小心地进来,唉,宫女也不是一个好职业,睡的比谁都迟,起的比谁都早,还要天天提心吊胆的,就怕被主子一个看不顺眼,就咔嚓了。
她开始帮我拿靴子伺候我穿鞋。我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我还真没受过这种待遇。在原来的世界也就算了,到了这里,在静园的时候,我敢让寒衣帮我穿吗?估计脚上都得长冻疮。至于听竹,我是把那丫头当妹妹宠的,到了后来,她不爬到我头上就好了。等到到了北安,哎哟喂,你看言言是给人穿鞋的主吗?更何况,我向来受的教育就是要尊重爱护女性,我急急忙忙阻止了这位姐姐的动作。
她受惊地看着我,小脸惨白惨白的。我连忙解释:“那个,那个我肚子饿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弄点早点啊。”她顺从地退出去,“对了,可不可以帮我弄杯马奶酒啊。”我讨好地笑笑,她点点头。我终于舒了一口气,说实话,我还真的没有应付这类女孩的经验,在我的生活中,强悍的女生占了绝对大的多数。不过,他们的马奶酒还真的挺好喝的,昨晚姚姚叫人送来两杯暖暖的马奶酒,那种甜甜的略带一点酸味再加上浓浓的酒香味道,让我现在还意犹未尽。在冬天的晚上喝上这么一杯马奶酒绝对是人生的最大享受。这让我更加鄙视姚姚这小子,那么好的日子过的居然还不满意。
想到可以喝马奶酒了,我衣服也懒得穿了,随便一披,立马洗脸刷牙。别说,宫女妹妹的动作还真够迅速的。我刚用毛巾随便抹了抹,妹妹已经把早点端进来了,轻轻地放下,做了个万福之后又轻轻地退出去,顺带着把门给轻轻地带上。我坐到桌子边开始享受起我的早餐了。我在这边吃得热火朝天,姚姚在床上还是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我拿着杯马奶酒,移步坐到床沿,欣赏姚姚的睡姿。唉,这小子也就睡着了比较像我的杀生丸,这眉,这鼻子,这嘴,我正看的入神呢,姚姚大脚一伸,踢到了我的身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手上拿着马奶酒啊,我一个不稳,整杯马奶酒就一滴不剩地倒到了他的肚子上。顿时一阵杀猪似的声音响彻寰宇,呃,马奶酒是烫的,所以我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嘬的。
我抬头,望进姚姚发红的眼睛,我嘿嘿干笑两声,他更怒了,一把扯过我,把我带到床上,开始揍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啊,我立马反击。他更火了,动作更大了。正当我们俩推推攘攘的时候,门吱呀又开了。我们俩停了下来,有志一同地往外面看去。
哇塞,好一个美人啊。眉眼如画,脸平滑的跟缎子似的,一袭青衣,让他更加显得清雅。此时,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姚姚顿了顿,立刻慌慌张张地爬起来。“皇上好兴致,不过可要有度,身体搞垮就不好了。”那个美人淡淡地开口。搞垮身体?我不解地看着姚姚。只见他衣衫凌乱,肚子上还白白的一片,再看看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衣服就没穿好,跟姚姚那么一闹,现在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我顿时了悟了,哈哈,确实挺暧昧的。
姚姚估计也明白了,立马解释:“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真的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是不是无所谓,臣只是来告诉你,早朝别忘了。”说完,转身就走了,走之前还不忘体贴地把门带上。我转转眼珠看看姚姚,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怅然若失地望着大门。我走过去,用手指捅捅他:“这就是你的美人师傅?”他点点头。“我说你眼光不错嘛,这可是个大美人啊。不过怎么这么年轻啊,太傅不是一般都是胡子一大把的,本来还以为你品位独特,喜欢大叔呢。”他向我翻了个白眼,“我家惜惜十五岁就名满天下了,左丞相好不容易请来给我当老师的。”我顿时黑线,“我家惜惜”,他还真不要脸,八字还没一瞥呢,就我家我家了。对了,他家惜惜全名叫即墨惜,很漂亮的名字。不光名字漂亮,人也漂亮。眼前这个,还真的有点高攀人家。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终是看不惯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于是我很好心地提醒他:“你家惜惜也不是像你说的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嘛!”据姚姚自己交代,他觉得他家惜惜对他应该是没意思的。但我看未必,我可不像某人一看到他就心慌意乱了。虽然刚才听大美人说话是淡淡的好像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但我眼尖地看到他垂下的手握的可紧了,还有脑门上隐隐爆出的青筋,嘿嘿,没那意思,骗谁呢?
我把我的感受跟姚姚一说,他激动了,恨不得立刻跑出去追他家惜惜。我一把扯住他:“你最好现在什么都不要做。”他不解地看着我,“你家惜惜现在生气着呢。你过去,还不是去当炮灰啊。听我的,你现在正常去上朝,你家惜惜的事,我们要从长计议。别忘了,快点解决西平北安结盟的事。”他虽然有点不大甘心,但还是叫来宫女,穿衣打扮起来。我也顺带着理了一下衣服,整理好后,叫来言言,问姚姚拿了点钱还有腰牌,干嘛?废话,逛街去也。

 
回去
御花园内,波心亭上,姚姚,即墨惜正在下棋,我呢,正身若无骨地趴在姚姚身上喂他吃葡萄。唉,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自从夸下海口说要帮姚姚追到他的惜惜美人之后,死姚姚就一直巴着我给他出主意,这小子哈他家惜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猴急,我也不怪他。关键是……关键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天知道我也是个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主,原来的世界就不用说了,丢脸。到了这里,我也就和穆慕在一起的经历,还不是我主动追的。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我这人吧,没什么缺点,就是太守信。我根据自己可怜的经验,琢磨开了,我觉得吧,有时候嫉妒是很好的催化剂。人一嫉妒起来,就会失去理智。平常不会干不敢干的事,嫉妒了都干的出来。远的不说,就说穆慕,如果他不是嫉妒我和秦似关系了,凭他个闷骚男,会对我做霸王硬上弓的事?不霸王硬上弓,我们两能捅开窗户纸?所以,我建议姚姚不要追得那么紧,不妨与一些条件比较好的男性关系暧昧些,刺激一下即墨惜。
好吧,我承认这是个馊到不能再馊的主意了。姚姚觉得这方法可以一试,而且非常无耻地认为我就是最好的人选。还理所当然的很,说是我给出的主意,当然只有我最能领会期中的要领。我翻个白眼,老子认了。
但是,我配合了,您大哥也配合点行不行?你说你一双眼睛,不在棋盘上,不在我身上,你紧盯着即墨惜干吗?我暗暗拧了他一把,他老兄终于低下头,不解地看着我。我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警告他:大哥,你入戏点!他回过神来,深情地对我说:“小秣儿,是不是无聊了?”小秣儿?亏他喊得出!我顿时一阵恶寒,连忙扑到他的怀里,我怕看着他的眼神,直接给吐出来。我粉拳直敲,用甜的发腻的声音娇嗔:“讨厌,陛下只顾下棋,都顾不上小秣儿了。”说完,我感觉到姚姚的身体一阵颤抖,抚在我头上的手一下加大了力气。大哥,别以为就你受不了,我还难受着呢,我磨磨牙暗道。
“那还真是孤的错了。”姚姚皮皮地笑笑:“居然冷落到我的小秣儿了。”他宠溺地刮刮我的鼻子,我回他一个满足带羞涩的笑容。“即墨太傅,那今天我们就下到这里吧。”他微笑地对即墨惜说。“回徽迟宫。”他招呼着宫女太监,搂着我走人。那动作叫一个行云流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即墨惜一眼。我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孺子可教。
我被姚姚拥着,走之前,挑衅地看了即墨惜一眼。却只看到他平静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低下身开始收拾棋盘。这也是个难缠的主啊。
第二天,姚姚上朝回来,很沮丧地对我说,太傅对他的态度一如往常,没什么改变。我跟姚姚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不得不宣布,嫉妒法失败!出师未捷身先死,默一个。
还有什么方法呢?我脑中努力地回想这些年来看的八点档。话说,苦肉计好像也是一个成功率比较高的方法。君不见,电视中,男女之间受点小伤什么的,另一个立马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最常见的就是比如男主角昏迷了,女主角在一旁哭的天地失色:“XXX,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我靠,就等你这句话呢,于是男主颤巍巍地醒来:“我不要你干什么,只要你一直都陪在我身边。”只见女主忙不迭地点头,深怕一个不答应,男主就去天堂唱哈利路亚了。
俗是俗了点,但关键是效率高啊。我和姚姚讨论开了,你说姚姚该怎么样才能“徘徊在生死边缘”呢?话说这是在连姚姚咳一咳地都要震一震的皇宫啊,毫无预兆地就病入膏肓好像不大可能,再说了,就他满面红光的样子,象是病入膏肓的主吗?好吧,既然这样,只能用最狗血的一招了。
于是,那天晚上,皇上遇刺啦~~~,御医一脸悲伤地对着一大帮站在徽迟宫外心急如焚的王公大臣宣布:皇上被刺,离心脏只差毫厘,生死未卜。我扑哧一笑,揶揄无聊地在床上做俯卧撑的姚姚:“你家御医表演地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嘛。”“哼,连这点都办不好,回家吃自己去好了。”他不屑地撇撇嘴。我心里一颤,这厮估计是皇帝做久了,架势就不由自主地露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兴冲冲地跑去看姚姚,想去看看姚姚战况如何,不知道那个即墨惜有没有按照定律来到他床前进行一场五子哭墓。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姚姚垂头丧气的样子。难道昨晚上即墨惜没来?我很好奇地问姚姚。姚姚有点脸红,说来了。我更奇怪了,既然来了,怎么姚姚还这幅模样。“他跟你说什么了?”我追问。他脸更红了 ,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答:“他说既然要装,就要忍着别吃那么多夜宵。”我晕,忙问他怎么回事。他一开始还挺不好意思的,后来反而理直气壮起来:“我又不是真的晕过去,一天不吃饭你受的了啊?”“那你就不会低调点。”我听到他说大晚上的把御膳房的人都叫起来给他弄宵夜后,咬着牙问。“饿晕了,谁管那么多?”他居然还吼给我听。我真想脱掉我的鞋子往他脸上扔去。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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