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终成双(穿越)----大道迷失

作者:  录入:12-10

聊了半天,我渐渐有点聊不下去了,连今天天气不错都说了两遍了。大哥,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好不好。您有什么话要问,小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要我干什么事,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总归一句话,我把我这条命卖给你了好不好。但是咱能结束这个没什么意义的聊天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突然营帐亮了亮,门口一个人冲进来直向李熙扑去。难道是刺客?怎么办?!冲过去保护李熙?别傻了,就我,能不能保护李熙难道我自己不知道,过去那绝对是会死翘翘不用怀疑的;往帐外跑?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混啊。唉,真是为难啊。但是,没了命我还混个屁啊,仔细想想还是自己小命比较重要,刚想脚底抹油,一声嗲嗲的“皇兄”止住了正欲即发的脚步。
我定睛一看,我靠,这不是李晋那个小鬼吗?还好还好,不是刺客;幸好幸好,我还没有有所动作,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不然就真的糗大了。我在这边庆幸,那边已经旁若无人地进入二人世界了。“皇兄,我腰好酸啊。”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发现李晋那么嗲呢?“呵呵,痒。”原来李熙的手已经摸上李晋的腰按摩开了,眼中一片温柔。他妈的,这时候,我要是还看不出什么,我就真的是个二百五了!
我就说嘛,当初被抓到北安的时候,有一次随便地逛,逛到一个花园里的时候,看到李熙和李晋正在一起,呃,应该算是赏花吧。反正是看那形势挺像那么回事的。李晋坐在李熙的怀里,非常开心地笑着。李熙一改平常空灵的面孔,整个人好像是从画上走下来了似的。
当时看到他们两个非常和谐的样子,就想起自己和弟弟鸡飞狗跳的岁月,还真的挺羡慕的。特别是在皇宫里,很难得有关系这么好的兄弟,觉得真是难能可贵。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没想到啊没想到,连你朱时茂这样人模人样的都叛变革命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李熙口味还真的挺重的,兄弟不说,貌似那个李晋还没成年吧。
好吧,你们兄弟我没有意见,但是,好歹收敛点吧。我年纪还轻,血气方刚的,被你们这样刺激,保不定作出什么惨无人道的事儿。“嗯哼”我重重地哼了一下,提醒那两位,这里有一个被迫的非常可怜的观众。
李晋好像突然发现这个营帐里还有别的生物,满脸通红,惊恐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像个鸵鸟似的连忙把头塞进李熙的怀中。那个李同学,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存心想当你们中间的第三者的。而且,我不是ET,不要用像看怪物似的目光看着我。我求助似的看看李熙:拜托,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回看李熙,人做老大的果然就是不一样,照样的面不改色,只是看向我时,整个人立马又变成那种淡淡的空灵的样子了。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是到过四川学过变脸呢,还是本来就有双重人格?“嗯,你先下去吧。”他随意地一句。
我狠狠地把一句谢主隆恩塞回肚子里,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去。没办法,刚才那个讯息太震撼了,我承认我被shock到了。
吃完晚饭,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算了,不想了,还是洗洗早点睡吧。钻进被窝,刚迷迷糊糊有点睡意的时候,感觉房间里有人,“我说穆慕,拜托你不要每次出场都这么没创意好不好?”我懒懒地说。果不其然,一睁眼,就看到穆慕笑眯眯地坐在我的床沿,下意识地想回他一个笑容,突然想起我在生气呢,于是,我哼的一声,不理他。
他也不说话,只是摸着我的头发。他妈的,火气居然有被他摸灭的趋势,我挥开他的手:“有什么话快说!”
“其实,本来我装成受伤眼中是想引出北安隐藏在我们军队中的奸细的……”穆慕娓娓道出了期中的内幕。
话说北安和东南联军已经进行了几次正面战役,两方半斤八两,都没捞到什么好处。而东南联军失败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北安总是能事先知道东南联军的行动,从而事先布局。换言之,东南联军有奸细,而且那个奸细还是一个重要角色。所以东南联军既要把这奸细给抓出来,还要不动声色地抓,不然让军心涣散就不好了。
而前几天,穆慕因为就那个二皇子受伤了。那个东南联军几个高层立马作出决定,故意模棱两可地放出风去。如果是奸细,就一定会来确认,穆慕到底是不是危在旦夕。毕竟,这个消息对北安真的挺重要的。
没想到,奸细没盼来,到把我盼来了。我倒好,误打误撞地破坏了他们精心部的局。

 
夜晚
“这么说你是真的受伤了?”我问穆慕。他忙不迭地点头。“快把衣服解开让我看看。”我催促他,被他们弄得稀里糊涂的,还是自己看一下会比较心安。他有点磨磨蹭蹭,“你倒是快啊!”我催促他。他终于把衣服解开来了。我看着他胸口目测大概有一毫米深的伤口,磨着牙说:“好重的伤啊!”他看着我,一脸的无辜:“当时以为很严重啊。”你把我当智障哄呢?是,当时以为很严重,严重到你们有时间有精力来布局,我送了他一个纯天然无杂质的白眼。
不过穆慕的胸肌形状还真是好耶,没有很过分的肌肉,但却感觉蕴含着无限的力量。下午李熙营帐的一幕突然又浮现到我脑海中,突然觉得喉咙干干的,话说,也该是我反攻收复大好河山的时候了。
“哼!”我狠狠地剜了穆慕一眼,“你知道我以为你……的时候,我有多伤心你知道吗?”即使是看到穆慕完好无缺地在我面前,我却发现我还是没办法把死字说出口,“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的精神损失?”他仿佛预见了什么,皱眉问:“你想怎么样?”我转转眼珠子,不怀好意地开口:“今天把本大爷伺候舒服了,大爷就原谅你。”他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
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要在上面!”他立马不作声了,“怎么,不愿意?”我大有你一说不乐意爷就灭了你的气势。他任命地爬上床来,哼哼,算你识相。
“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很大爷地命令他。他慢慢地脱下衣服,我偷偷咽一下口水,觉得身体中有一股力量往小腹涌去。等不及他的慢动作,我开始帮忙脱,当我压倒他的时候,他意思意思地做了一下最后的反抗,眨眨眼睛,很小媳妇似的说:“我身上还有伤。”我挑眉看看他,这么个印子还好意思说?不管!我马力很足地开始巡视开拓我的疆土。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在穆慕锁骨处舔舔,感受到他身体一阵颤栗,我改舔为啃,满意地听到穆慕隐忍的喘息声。我手一路探寻下去,终于来到穆慕那个已经蓄势待发的地方,一把握住,有技巧地套弄起来,穆慕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一咬牙,算了,爷这次不止优惠大酬宾,直接跳楼大甩卖得了。
我钻进被子里,把穆慕的昂扬含入嘴中,像以前他对待我一样耐心地为他服务。过了好一会儿,就只听到他哼哼,却没有后续行动。我有点懊恼了,我说大哥,差不多了就可以了,见好就收懂不懂,我快累死了。他突然按住我的头,猛力抽搐了几下,顿时一股腥腥的味道在我嘴巴里蔓延开了。
我头从被窝里钻出来,身边穆慕还在剧烈地喘息着。我寻着穆慕的唇吻上去,坏心地把嘴中的味道传给他。他很配合地跟我唇舌交缠。这个闷骚,人前跟个禁欲派代言人似的,到了床上却是热情的紧。
我的手指伸向穆慕臀间,他略略紧了紧身体,随后便放松地配合我的动作。终于,我感觉扩充地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地让我家老二进去熟悉地形了。我知道自己有点急,耳边听到穆慕痛苦地闷哼,可是穆慕这个时候就算我是忍者神龟,我也不能忍了,因此我只在心里小小地忏悔了一下,并没有停止我的动作……
到了黎明,穆慕起身离开,我望着他有点微微踉跄的身影,不知怎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什么原因,就是想笑。他含羞带恨地瞪了我一眼:“我走了。”走到帐前,回头,犹豫地说:“小心一点李熙。”说完,人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我重新躺回床上,“小心李熙”穆慕走之前的四个字,仿佛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我这两天来怪怪的感觉终于找到原因了。
那天,那个使者奉李熙命令来召我回桐县。我问其原因时,那个使者立马说出穆慕生死未卜的消息。一般来说,这么机密的事,李熙怎么可能让这种小兵知道?可是当时的我心乱如麻,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怕是就算我不问,那个使者也会很主动地告诉我吧,因为只要我知道了,我就一定会赶往桐县。我赶往桐县之后,一定会费尽心机地去证实穆慕的情况。
东南联军几次行动失利,当然会找内奸,这一点李熙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而穆慕到底有没有受伤这个疑问又迫使着李熙搞明白。如果穆慕真的有什么万一,这可是打击东南联军士气的最好武器了。
但是,连穆慕都说东南联军中的内奸是个重要人物,这个人李熙要安插进去不花费一番心血怕是不行的,又怎么舍得为了这么个情况随便冒险。但是就算知道是个陷阱,还是得有人冒死进去。
而最好的人选就是我了,凭我和穆慕的关系,我绝对可以得到最真实的情况。而且,万一是个陷阱,穆慕一定会保全我,不会让我有一点危险。这于李熙是包赚不赔的。
怪不得第二天,李熙要找我唠嗑了,他根本不用问我任何事情,光是看我表情就知道穆慕有没有事了。这小子,这招棋下的还真是不动声色,让穆慕他们吃了亏还得装哑巴,关键是我还那么主动地给他当了回棋子,真是郁闷。


 
言逝
到了桐县看了几场人家的战争之后,我才为自己暗暗捏一把冷汗。貌似,我在柳县确实是运气太好了,居然让我混过来了。如果在这里,我估计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几天来,我看到李熙的眉头是越皱越紧。没办法,人数悬殊总是打仗时的一大硬伤。只要领军的不是喝了三鹿奶粉的,给你十几万兵去打人家六七万的,那还不是跟玩似的。更何况人领军的据说是南康国有名的大将军,要是在我们那个时代,绝对是跟彭德怀,林彪一个腕的。
每次看到西平的将领垂头丧气地领兵回来时,我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哀悼西平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我倒是挺想帮忙的,但是我怕自己帮倒忙。桐县不比柳县。柳县那里我们只有五六千兵,基本上就是被破城的命运,我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左右是死,还不如搏一搏呢。那个时候我们是破釜沉舟,没有后顾之忧的,但是在桐县,如果将领一个失误,也许代价是几万士兵的生命乃至破城的危险,所以我也不敢随便乱说什么——这是官方的说法。
好吧,我承认,在柳县是因为天高皇帝远,那里我最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人敢反驳什么。但在这里,资历比我老的人不要太多,每当我提出一些,呃,比较新奇的想法的时候,要么被无情地驳斥,一句不能拿那么多的士兵冒险就可以将我堵死了,谁叫我说的不是人家兵法上的策略,又谁叫我说不出此种战略有什么成功经验。其实能被驳斥还算好的,至少人家还听进去了,事实上是我说的话更多地是被华丽丽地无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虽说我在柳县的战绩不怎么的,但是比起这边的战况,我能守住个柳县不失守已经算是战果丰硕了。要是,一不小心,这边再让我误打误撞弄出个什么来,那么这些资历深厚,德高望重的前辈该怎么办呢?当然这是我这个不懂事的娃在这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长辈那是为我好。一不小心如果铸成大错,将会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乃至影响以后的发展,国家的栋梁之才还是要好好保护的。孩子啊,明天是你们的!
我虚心认真地接受了前辈们的意见。最好你们别来找我,我还乐得个清闲。外面仗打得不亦乐乎,我在军营中清闲地看看兵书,这小日子过得挺美。不知道为什么,李熙居然也不来管我,估计是也对我不大放心。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闲我的,咱井水不犯河水。
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是,言言变忙了。李熙经常派人来向我借言言出去办事。我真怀疑是李熙身边的人都英勇牺牲了呢,还是李熙克扣农民工工资,让一帮侍卫大哥们集体罢工不干了。也许还有一个可能,李熙如果你觉得把言言给我后悔了你就直说,说你想要回去了,难道我会不肯?何必玩这一套呢?难道您觉得这样做比较委婉?
这几天言言都早出晚归的,几天看不到言言,还觉得挺不习惯的。终于,这天言言居然没事,乐得我在他营帐呆了小半天,还顺带着蹭了顿晚饭。唉,虽然这期间,言言还是一张酷酷的脸,一直都是我在说,他鸟都不鸟我。但总比一个人呆在营帐跟蚂蚁聊天强。
吃完晚饭,我还是磨磨蹭蹭地不想回营帐。可是,这时候一个不识相的士兵进来了,说是奉李熙之命,叫言言过去。我张张嘴,说不出什么话来。我可没忘了,人家李熙才是真正的老大,言言只是借给我而已。你看人英国这么牛,一百年到了,香港不是还得还,更何况我呢?
我只能无奈地朝言言挥挥手:“去吧去吧。”言言看着我,仿佛想说什么,我有点受宠若惊,难道言言你也舍不得我?我对言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没事,明天我还来找你玩。”他沉默地跟着那个传话兵走了。
唉,言言走了,我再呆在言言营帐也没多大的意思,摸摸鼻子,我也随后走出了营帐。外面已经全黑了。你说这黑灯瞎火的,那个李熙找言言能有什么事?真是想不通了。还是回去睡觉吧,明天问问言言就知道了,虽然想从言言身上挖出些什么是挺困难的,但我是谁啊,我跟言言是什么关系啊。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李熙身边的一个侍卫来到我营帐把我叫醒,说是言言不行了,希望我去见他最后一面。我傻了,刚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我笑着对那个侍卫说:“言言也真是的,想让我过去见他直说嘛,干嘛开这种玩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一直颤抖着,连腰带都绑不上了。我一恼火,索性不系了,直接跟着那个侍卫走人。
遥遥望见言言的营帐灯火通明,我发现我连推个门帘都有点困难,全身颤抖,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天气冷的缘故。
推开门帘,我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言言,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看不出什么伤口,但言言的黑色衣服已经全都湿了,下面的床单鲜红一片。
言言的眼睛紧闭着,一向来面无表情的脸这个时候痛苦地皱着眉,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整张脸惨白惨白的。我哆哆嗦嗦地去握言言的手,握在手中,一片冰冷。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到来,言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费力地张开了嘴,似乎在努力地想说些什么,我想劝他别说话,好好躺着,但是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的嘴巴干涩地说不出话来。我无声地跟他摇摇头,他闭上了嘴巴,艰难地伸手往自己怀里摸去,我慌了:“言言,你别乱动,你是不是要拿什么东西,我帮你拿,你别乱动!”言言听了我的话,手终于不动了,只是用眼神望着胸,我摸进他的衣中,手中顿时粘乎乎地一片,摸出一块柔软的东西。一看,是块白布,只是已经被染成鲜红的了。
他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向我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慢慢闭上了眼睛。我推推他的身体,轻声地叫他的名字,但是他最终没有睁开眼来回应我。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手中那块布。不是手帕,却是那么熟悉,浸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如愿以偿地落下。
“我亲爱的言言,你的身体昨晚已经被我看光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等回了西平我一定娶你!”
“你相公我现在没钱,只有身上这件衣服勉强算是我的。这就算是相公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了。你用都用了,可不能反悔了。”
脑海中的玩笑话一如当时,但是当时那个给我脸色看以示抗议却在我走不动路时还是会心软地扶我一把的那个人现在却是安静地躺在床上。无论我再说什么过分的话,他都不会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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