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堂只是看着克哉,不说话。或者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要那样盯着我啊。好歹我是特意来接待御堂先生您的嘛。」克哉笑得开心地眯起了眼睛。
「但是我可没有指示让你来这里。」
「啊呀,也没什么不好啊,反正重点也不在地点上,而是在于这份心意不是吗?」克哉用手轻轻推了推眼镜。
「你这个人……」
即使只是这样面对面站着,御堂的紧张感也如电流通过一般传达了出来。一想到仅仅这样就扰乱了对方的步调,克哉就情不自禁地愉悦起来。
「而且,考虑到这样突然造访可能有失礼数,于是我就专程准备了这份礼物前来。」克哉缓缓地扬了扬手中提着的纸袋。
「礼物?」
「是的,因为刚好入手了一瓶品质上乘的红酒……下次就由我来请您喝红酒,这话我不是曾说过吗?」
「啊、是啊……是有这么一回事。」
「务必想让通晓个中滋味的御堂部长来尝尝看。是CALIFORNIA红酒呢……」克哉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纸袋里。
「哼……不就是随处可买到的便宜货吗?」御堂的口吻中混杂着轻蔑讽刺的味道。
「啊呀,请别这么说。虽然外包装是那样,里面可是装了好东西哦。」
「加利福尼亚洒……OPUS·ONE吗?」
「不愧是御堂先生,真是见多识广,但是我拿来的这瓶酒若是与OPUS·ONE比也是挑不出一丝逊色之处的哦。」
克哉取出的是,装着红酒的瓶子。
「哦……?」回话声夹枪带棒却又不露痕迹,但在克哉取出酒瓶的那一刻,御堂眼前一亮地将视线投了过去。
「BERITY·LA·SYOU。这种酒因生产数量极少,在日本几乎是无法弄到,是如信仰般被崇拜着的极品啊。特别是今年出产的这批,据说更是在PARKER积分榜上击出98分之高的杰作,因此味道绝对有保障。」
「是……是吗,难得你弄得到啊。」
「只不过刚好有点门路罢了。」
听着克哉自信满满的说明,御堂已经是一副无法隐藏震惊的样子。
话虽然说得漂亮,但刚刚的说明不过是克哉从那个卖这瓶酒给他的店长那里现学现卖的而已。前段时间因为给了他不少方便,所以他似乎对我非常中意的样子,那酒就是作为谢礼给我的。不过,就凭这点临阵磨枪的知识,似乎也足够让御堂闭嘴的了。
「果然如此贵重之物,还是只有让能理解其价值之人来品尝才能体现出意义来。因此,我想着无论如何也一定得让御堂先生来品尝一番……」
「我还真是无比荣幸啊。」
对话进行的同时,克哉已经非常利落的拔掉红酒的软木塞,往原本摆放在餐具橱中看起来似乎十分昂贵的高脚杯中注入了血色宝石般的液体。
「那么,请享用。」
「…………」御堂往克哉递过来的酒杯上投以了鄙视的目光。然而,对于酒杯中那浓郁的香醇,似乎他到底还是发觉到了。「这是……」御堂将酒杯凑近鼻端,探嗅着那股香醇。
他的样子由最初的警惕与戒备,接着渐渐转为了鉴定红酒那特有的醇香和味道。御堂在一面专心致志鉴定其色味的同时,一面将红酒含于口中,慢慢咽下。
克哉则悠哉欣赏着御堂饮尽杯中之物的全程,脸上无声地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到此,第一阶段完成……
所谓接待(上)
「如何?」
「虽说原本对你特地准备的东西没抱什么期待,不过味道倒是出人意料。」
「似乎您还算满意,那么我就安心了,再来一杯如何?」
「啊,那我不客气了。」原本因克哉的突然造访而极度不爽的御堂,似乎因为这红酒而有了几分云雨霁之意。
在御堂以一同奉上的奶酪为佐连干了三杯之后,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笑意。
「接下来呢?难道这就是你的接待吗?就这种程度要称之为接待之流,还是困难了点吧?」
「怎会呢……这点东西不过是余兴节目而已。从现在开始,才是重头戏。」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快到了……
从一确认到御堂那因为酩酊醉意而有些泛红的面颊,克哉便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外套已经被他脱下,用一只手好整以瑕地理了理胸前的领带。
「你准备做什么?」沙发因为克哉站立的动作而微微反弹摇晃着,御堂的身体随之猛地倾斜下去。「唔……?这……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因为酒劲一口气涌了上来,御堂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御堂用自己的眼睛捕捉不到克哉的位置,只能茫然地按着太阳穴。
「……差不多药效开始发作了吗?」
「药效发作?唔……什么意思!?」
只是轻轻地扫了一脚,御堂的身体就失去了重心。快要摔到沙发和桌子的中间的时候,勉勉强强地用膝盖支撑了一下,倒在了沙发上面。
「唔……!混,混蛋你在做什么!?难道……刚才的红酒里放了什么东西吗?」
「呵呵……现在才发现吗?真是个迟钝的家伙。即使现在发现了,但也已经太迟了哦。」克哉自然而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笑声。
身体丝毫无法动弹,只能用满怀着露骨憎恶的视线表示强烈反抗着的御堂,那副样子真是再滑稽不过了。克哉好像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如果你一直在外面跑业务的话其实也是可以弄到那种有趣的玩意的呢。话虽如此,但是像你这种从来没有出来跑过业务的人,可能是无法理解的……」
「你让我喝了什么……你这……你想拿我怎么样!?」御堂大声叫喊抵抗,同时眼睛紧紧盯着克哉手上的领带。领带因为被松动而持续发出啪啪的声响,御堂的脸上浸染上了薄薄一层惧色。
「要拿你怎么样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克哉轻声一笑,他眼中所倒映出来的御堂的双瞳,如今正浮现出不言而喻的恐惧。
此时的御堂大概是以为克哉想要勒死自己吧?然而御堂要是知道了克哉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的话,又会变成怎样地恐惧呢。仅仅只是想到这一点,克哉体内就有一种如电流穿过般的快感。
「当然是你期待的“接待”哦。」
克哉保持着冷酷无情的俯视御堂的姿态,先以大腿跨上了他的身体,再以小腿押上了御堂的小腹。
「……你这个混蛋!」
克哉一副完全无视御堂怒骂的样子,将手中的领带一口气捆绑在了御堂的手腕上。
正当克哉动作粗暴的拧住并捆绑御堂的手腕的时候,御堂如同孤注一掷般的激烈地扭动着身躯。
「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当然,御堂拼命地想要推开克哉,但是那力量实在过于微弱,只要克哉再用点力的话就完全无法动弹了。克哉一边注视着筋疲力尽地跌进沙发的御堂,一边慢慢地绕到前面,看着御堂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着。
然后克哉又故意花了一些时间把脱掉的外套穿起。接着克哉探出身子,直至完全覆上御堂,突然一口气将他的衬衫扣子全数扯开。衬衫钮扣顺势弹了出去,露出了御堂白皙的胸膛。抓住御堂一瞬间动作僵住的空隙,克哉用手分开御堂的双脚,欺身进入那道缝隙之中。
「呵呵,已经结束抵抗了吗?我还以为你会更卖力点呢。」
「你!?你要干什么!?」
「还问要干什么,不是说过要执行你了吗?从现在开始我给予你从未有过的欢愉,会让人快乐的欲仙欲死哦。」
「你这家伙,脑子有病吗?做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可是个男人啊!」
「这个嘛,你是个男人……用看的就知道了。」说着的同时,克哉用指尖短促地描绘着御堂的胸膛,在来到那柔软的突起时,轻轻地弹了一下。
「唔……」御堂闷闷地隐忍着声音。
「而且,说起对你做这种事的意义,那可是非常充分哦……」
「唔嗯……放,放开我!我说放开我!!」
都已经是无法动弹的状态了,御堂反而更加顽强的抵抗起来。可是,双腕在对方单手之下就被缚于桎梏,双脚也无法将对方踹下去,诸多努力也只换来旁边那张桌子的轻微晃动而已。
在摇晃的桌子底下,克哉发现了一个小包。「唉呀,这里……不是有个好东西吗?」
那个手掌大小的东西竟是一架数码摄像机的包装盒。而盒内的东西也还完好无损。
「电池还有残余……储存容量还很大嘛。」
最新款的摄像机操作起来也是十分方便。克哉将镜头朝向御堂这边,然后把它搁在桌子上面。
「你……你想干什么?」御堂的声音已经绝望到失去一开始的怒意了。
「当然是录像啊,这不是明摆着吗?」
克哉伸手按下了开关,指示灯变成了一闪一闪的红色,显示正在录像。
「住手!不要!」御堂的内心因摄像机的开启而动摇了,拼命的想藏住自己的身体。希望不要拍到自己的脸,只怕只是一点也好。
「你在至今的人生中,大概还没有经历过被谁摧残虐待的滋味吧。当然,这种事会发生的可能性你应该连想都没有想过。因为你自己就是那种作贱着大多数人的那种类型。」
「……什么鬼话!我现在……可完全没有陪你瞎扯的心情……」
克哉的手在御堂的腰腹爱抚着,御堂的面庞因嫌恶而扭曲。
「是啊,我也没有跟你探讨人生哲理的兴趣。我只是认为你需要有一次被他人践踏于脚下的经验罢了。决定人类上下从属的既非社会地位也非手中权力。最为不可逾越的上下从属关系应该是……」克哉故意稍作停顿才继续:「一种名为支配与被支配的东西。」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从现在开始我要将你的价值观连根摧毁,你我所处的地位是何等的云泥之别,我将会悉心告诉你的。虽说是……我单方面的教导。」
「唔嗯……」
克哉故意不紧不慢的从打算随时逃走的御堂腿上将裤子脱掉。双手覆于腋下将衬衫一拉,腰部的曲线便暴露出遗,御堂的双颊染上一抹朱红。
「还不快停下!你……你做出这种事情,难道以为我会善罢甘休吗?这可不光是裁员什么的就能了结的!!你这可是完完全全的犯罪行为!」
「这种事我老早就知道啊,正是因为如此,我这不是正在给你录像吗?自尊心如此高傲的你,告我这种事你做得到吗?」
「当然能!!」
「真的吗?被身为男人的我侵犯了。这种事情我倒是认为你说不出口呢。」
因为御堂臀部紧压着沙发,所以裤子脱到那里就被阻碍了进程,克哉将手伸入他的裤子中,愉快的笑了。
「如果我的招待结束之后你还能说出同样的台词的话,我会对你稍微有些敬意的哦。呵呵……」
「唔……」不知御堂是不是被克哉笑容中那恶意嘲讽的气势所震慑,一瞬间,他身体的力气仿佛全部抽光。「唔啊……」
抓住这一瞬的空隙,克哉眼明手快地将内衣与裤子一起脱了下来。克哉抓着御堂变得光裸的腿大大的向两边打开。
「瞧,你的重要部分被摄像机拍得清清楚楚哦。」
克哉将御堂尚未振作的阴茎扶起来紧紧握住。然后从根部开始沿着从下到上的方向套弄,还不断用手指掐弄着尖端。
「住手!你这个混……放、放手!!」
御堂慌忙的将腿部抬高,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的羞耻之处从摄像机的镜头前藏匿起来。但不料下休却因势而门户大开,连隐藏在囊袋之下的那致密之处也暴露出来。
「真是不知廉耻啊,御堂部长。这么激情大胆,连后面都被看光了哦。」
「不知羞耻的那个是你!!这种心理变态一般的行为……我绝对,死都不会放过你!」
在御堂陷入桎梏前,身上曾一瞬即逝的恐惧似乎如今已经被愤怒完全取代了。御堂这种绝不妥协的抵抗态度驱使着克哉的征服欲不断膨胀。
那么,你能给我死撑着倔强到什么时候呢……
所谓接待(下)
「呐,御堂先生……我会用一种你至今从未体验过的……恐惧感令你臣服于我。」
「唔嗯……」
那被自己压制住的双腕自不必说,克哉感到另一只手中已经略略抬头的阴茎都在传达着御堂的紧张感。克哉好整以瑕地躬下身,与御堂面对面的接近了距离。
「你……你想干什么?」御堂紧张得全身僵硬,只想着能躲便躲,北部抵住沙发拼命后压。在明白即便那样也无法逃脱后,御堂试图将脸偏向沙发背。
「不是那边。」克哉说。
即使是面朝沙发背,只要有人从侧面凑过去看也同样能窥见御堂的脸。所以御堂当即向相反方向转头,却正对上了放置在桌上的摄像机,结果马上又岔开了视线。
「啊……」
「可以做高清视频用。最近谁都能够很轻松的在网络上发送数码影像呢。如果,这段视频也在网上传播开来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不只是我,你这个混蛋可是也在画面里面的!」
「若是跟你将要遭遇的丑闻打击比起来,我的事可就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我又没有需要去守护的地位和名誉。MGN开发部杰出的领导者,御堂孝典居然会被一个子公司的普通男性职员给强奸了,这一定会成为一件有趣的事情吧。」
「闭……闭嘴……」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克哉口中的那个丑闻,御堂的声音变弱了。为了隐藏腿间羞处而抬起的双腿开始有点乏力了,御堂连忙慌张的重新支撑起来。
「腿在颤抖呢, 你就这么害怕失去自己的地位吗?还是说在害怕着将会被一个男人侵犯呢?」
「求……求你……别……这样……」御堂软弱地放低了姿态。
「事到如今才去求人已经晚了呢,因为开口说要接待的那个人是你啊……」
原先在顶端揉掐的手指下移,整个右手紧握着阴茎将其完全包覆住,然后,在右手上注入了全身的力气。
「唔……啊……呃!」面对这疼痛般的压迫感,御堂用牙紧紧咬住了唇。在克哉那种几近粗暴的套弄之下,御堂拼命的摆动着腰身,大肆动作着想要躲开。
「真淫荡啊,御堂先生。腰摆得这么厉害……就那么急着想要追求快感吗?」
「才不是!怎么可能!可恶,你这个混蛋……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不知是因为震怒还是克哉对他下部的刺激,御堂的全身都泛起了潮红。是出于何种原因都好,御堂的阴茎已经开始散发出热力,而克哉的爱抚也正式开始了。
克哉以指摩擦着先端下方的部位,一边则用力的描摹着内层硬挺的轮廓。率先溢出的液体濡湿了五指,克哉用被液体浸润过的指尖轻轻揉搓着那探出头的顶端。
「住、住手……快点放手、你这个变态……」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说同样的台词,我差不多都已以听厌烦了哦。」克哉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将之胡乱的塞入破口大骂的御堂的嘴里,然后又将他正胡蹬乱踹的双脚锁入怀中。
「唔嗯嗯!……」
「这样就不吵了。」
「唔嗯!呜呜、呜呜!!」御堂激烈地摇摆着头部,试图做点什么将堵在口中的那块手帕弄出来,但是因为手帕被压到了喉咙深处,除非忍耐着把它吞下去,否则根本不可能弄出来。只余下那无法出声的呜咽呻吟在空旷的房子内回响。
「啊,这包含着憎恨的眼神。真是最棒的表情。对了,MGN的前厅里面有个很大的电子屏幕呢,在那里播放的话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呜呜……呜呜……!」
「估计会引发评论风潮吧。」
被克哉肆虐揉捻的右手一番玩弄之后,御堂的那里已经开始渐渐怒张。
「人类真是种连自由都无法自主的生物啊……不管心中是如何的抗拒,只要给他点客观刺激就会无可辩驳的有所反应……」
「唔啊!!」被堵住嘴的御堂只能发出可怜的微弱声音。
克哉在那已经涨大的尖端用手指缠绕,略施肆虐的话,御堂的腰就会产生根抵抗时不同的猛烈弹跳。
「刚刚的那一下,动作真的是相当淫荡呢。」
「呜呜……呜……」虽然御堂微弱地摇头否认,可他的眼角却已经隐约浮上一层薄泪。微弱得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不知那是因为他的愤怒还是痛苦,亦或者,是因为感到过于羞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