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踢了那人一脚,“我王婶怎麽可能像小春那麽糊涂?早去新娘家一探究竟,还有新娘明明比阿傻壮多了,我看他屁股那麽大,一定很能生儿子,才相中她的。”
说罢,一扭屁股,挽住自己老公回屋。
那人又看一眼新娘的身影,打个酒嗝,摇摇晃晃走开。
此时的韦森摸著光溜溜下巴,抱镜哀号:“我的胡子啊!我长得比老大还高壮威武,为什麽老大不要你易容成女人,非要我易容成女人和元小春相亲?把我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这让我回去怎麽见兄弟们?”
千程抬头看他的脸,为韦森易容刮去胡子时,他想不到满脸胡子的韦森居然有张好脸孔,他干脆把韦森眉毛修细,涂抹上胭脂水粉,再将嘴唇染红,遮住喉结,再用药物将他的嗓音暂时变细,娇滴滴宛如真女子。
买通媒婆、一对老夫妻,一番工夫下来,终於蒙混过关,城主顺利上了花轿。
“我受不了了!”韦森扔下镜子,质问千程:“为什麽我扮女人时,你给我涂那麽多女人家用的东西,城主只穿一件嫁衣盖个红帕就行了?”
千程淡淡回答:“因为城主不用相亲,你是城主的替身,这是你作为属下的职责。”
韦森无话可说,捡起镜子继续哀悼自己的胡子。
买来的傻妻(34)
元小春气喘吁吁,鼻尖亲昵的磨蹭易风刑汗湿的胸膛,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舌尖情不自禁舔下胸膛上的汗水,全是老婆的味道。
突然,元小春扭起腰,又喘起粗气,哀求道:“老婆,不要摸再摸我的屁股了,我会难受。”
随著他的扭动,浑圆的屁股在易风刑的掌下移动,练武之人的手不但厚实,而且粗糙异常,摸得细嫩的屁股十分舒服,整个泛红,让敏感的元小春只想躲开他的手。
“这麽白嫩,不摸太可惜了。”易风刑得寸进尺的揉捏两瓣屁股,惹得元小春喘息连连。
“老婆……不要……唔……”细碎的呻吟柔媚入骨,双手抓住流连不止的大手,微弱的抵抗反使那只手按压住屁股揉搓,元小春眼带迷蒙泪光的凝视易风刑,“老婆,求你了。”
“吻我一下就放过你。”易风刑勾起他的下巴,轻声命令。
元小春嘴唇微张的凑上易风刑,快吻上时,浓密的睫毛轻轻合上,元小春的甜美瞬间冲进易风刑嘴里,宛如柔软的馒头,引诱男人咬他一口,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属於自己的记号。
吻完後,元小春睁开眼睛,认真的问:“老婆,这样可以了吗?”
“还少一点感觉。”易风刑故意皱起眉,假装不满意的样子。
元小春担心的问:“快告诉我还少什麽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易风刑一口咬住那张粉嫩的脸。
元小春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捂住脸,“你……你咬我?你恢复记忆後就没咬过我的脸。”心里冒出一丝不敢奢望的期盼,但又害怕只是自己的妄想,连声音都变得害怕,“只有以前的你喜欢咬我的脸,说我像馒头。”
“你本来就是一个馒头,还是刚出笼的热腾腾的馒头,不过一个笑脸,让失忆的我对你一见锺情,稀里糊涂嫁给你。”翻身把元小春抱在怀里,怀里的少年安静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深深望著他,露出一丝丝期望,令易风刑轻轻抚摩他的眼角,“还想听更多吗?”
“嗯。”元小春微微点下头,心里隐约猜出易风刑没有忘记他,可他更想从易风刑口中知道真相。
“我恢复记忆後,知道自己是谁,无法接受自己嫁给你的事实,就离开你返回奉天城,本来我以为这一生也不可能和你再有交集,但你居然来找我,你的存在一遍遍提醒我嫁给男人的事实,这对我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我一介奉天城之主,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变成这样,偏偏遇到你元小春,著了魔似的每天想著你的脸自渎,甚至用手指插进後庭获得满足。”说到这,易风刑的语气陡然转冷,冷冷地抬起元小春的小脸,元小春脸染羞红,为易风刑想著他的脸自渎而害羞欣喜。
见老婆一直瞪著他,元小春眼睛乱瞟,嘴里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老婆,你以後不需要用手指,你有我,我比手指厉害。”
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元小春抱住头缩起脖子,身体往下蹭了蹭,让盖著他们的被子盖住他全身,只露出一张哀怨的脸,呜呜……老婆果然生气了,但这是他的真心话,虽然论厉害,他没老婆厉害,老婆天赋异禀,不是一般人,无人比得过。
易风刑差点被他气死,冻死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著偷偷把脸也要盖住的元小春,硬邦邦吐出两个字:“出来!”
元小春瘪起小嘴,慢吞吞蹭出被窝,把脸埋进易风刑的胸膛,看也不敢看他一眼,许久听不见老婆说话,元小春心发慌,抬头看著抿紧嘴唇的易风刑,小声道:“老婆,不要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害怕,害怕你会不喜欢我,不要我了。”
越说声音越低,连眼角都湿润起来,发抖的肩膀越显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眉宇间有种令人想保护他的软弱,软绵绵的敲击易风刑的心脏,无力再计较。
“算了。”
“可是老婆还没把事情说完,我想知道老婆到底爱不爱我。”
元小春往上爬了爬,撑起身体对视易风刑的目光,易风刑嘴角微弯,撩起元小春落在他脸上的发丝,“我假装忘记你,把你逼走,你一走,就好象带走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天天想抱你却看不见你,叫你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我,知道你相亲有可能成亲时,我安排韦森易容成女人替我相亲,差点吓跑你。”
原来新娘是韦森,难怪身材魁梧,还朝他挥舞拳头,一拳头砸桌上,吓得他想滚出门,元小春此时想起只觉得好笑。
“这一次你还想退货吗?”易风刑笑问。
元小春连忙摇头,大大的眼睛盛满似水的多情,“不会,我舍不得。”
易风刑邪气的啃咬元小春的肩头,猛然翻身压下,“我也舍不得你。”
“老婆……唔唔……放开……唔……”
嘴巴堵住的元小春使劲捶打易风刑的胸膛,仍然阻止不了休养生息後凶性大发的易风刑。
事後,元小春抱住被角缩到床角,远离环胸而抱的易风刑,“呜呜……老婆,我不行了……不要做完又摸我,我已经被你摸射好几遍了,明天会没力气洗床单……呜呜……”说完,泪水哗啦啦的流。
易风刑挑下眉,命令:“过来睡觉。”
元小春怀疑的问:“真得只是睡觉吗?”
“对。”担心他不相信,易风刑掀开被子,空出里侧的位置。
元小春这才挪到他身边,飞快的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未干的泪痕染满小脸,贴著他的胸膛,枕著他的手臂。
易风刑拉好被子,搂住元小春沈沈睡去。
元小春悄悄睁开眼,偷偷亲吻他的嘴唇,露出甜甜的笑容。
买来的傻妻(35)
翌日清早,王婶难得为一院子的人做一顿早饭,包子馒头上桌,香气四溢的米粥一碗碗盛好,腌制的十分爽口的小黄瓜往桌上一丢,王婶招呼大夥吃早饭。
见有人要敲元小春屋子的门,王婶立即将他拖回吃饭,“小俩口子这麽迟还没起来,昨天一定做得很久,让他们多睡会儿,你别打搅他们培养夫妻感情。”
正说著,房门咿呀打开,一脸桃红的元小春走出屋,关好门,整齐的衣服遮不住脖子上的青紫,泛著水气的眼眸明显被新娘宠爱过的妩媚,红豔豔的小嘴一看便知道被新娘咬过。
这新娘真是强呀!大家非常有默契的不吱声。
“小春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天晚上过得怎麽样?”昨晚酒喝多的王婶早醉得呼呼大睡,不知隔壁的动静,一见小春出来,她忙满脸堆笑的问。
元小春的小脸红如豔霞,回头看向门,小小声的回答:“还……还好。”
他低头从王婶的手里借过一碗米粥,抓过一双筷子,端过一碟小黄瓜就想跑回屋,刚转身,王婶故意说一句:“哎哟,小春呀,这麽疼老婆呀,才过了一晚上就舍不得让大夥看看新娘长什麽样子,连饭都亲自送进房,这样不好吧?小心以後新娘骑到你头上,大夥说是不是?”
顿时,下面人猛点头,像哄地炸开的锅,开始起哄。
“对对对,让新娘出来,不但要给小春盛粥,而且要亲手喂小春吃,这才贤惠。”
“就是,快叫新娘出来!”
元小春被人一把推到门前,左右为难的看一眼身後拿著筷子几乎敲起锣打起鼓的众人,鼓起勇气唤道:“老婆,大夥想看看你。”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一下子,所有的吵闹声消失得无影无综,气氛静得可怕。
简单披件外衣的易风刑胸膛赤裸,肌理柔韧,他耙下微微凌乱的头发,眯眼道了声:“早。”
劈里啪啦──
筷子惊落一地。
噗──
粥喷人翻。
啪──
小黄瓜从嘴里筷子上掉下。
新娘怎麽是个男人?而且连娶两次都是同一个人。
无数人心里回荡这个疑问,惟有王婶一人除外。
王婶彻底惊呆,难道昨天用乘骑的新娘是易风刑?小春是攻,易风刑是受?
意识到这一点,王婶只觉头顶忽然乌云密布,雷声轰隆,电蛇狂乱,一道闪电无情的劈上她,狰狞的撕毁她过去相信的攻受。
眼前一黑,王婶倒地不起,晕了,空气弥漫著她无声呐喊:“为什麽小春是攻?”
买来的傻妻(36)【完结】
看一眼元小春,再想一下易风刑,王婶头顶上雷云再次笼罩,哄哄的雷声炸得她只想大叫这是为什麽呀!她不想再被雷劈中。
为什麽小春是攻?为什麽易风刑是受?
不论从体型还是性格上,小春都不应该是攻,易风刑不应该是受,这简直是娇小玲珑的京巴犬妄图攀上高壮威猛的藏獒进行交配,那短小的爪子连爬都爬不上藏獒的身上,最多围著藏獒的腿焦急的转来转去,更何况两只还是公,藏獒一爪子就能踩死京巴犬。
而元小春竟然能爬上易风刑的身上做攻,这怎麽可能?
轰隆隆……光是想象,雷就已经劈下来的王婶差点又晕过去。
“小春,你怎麽攻下易风刑的?”王婶实在忍受不了连日来的折磨,表情扭曲的问。
元小春眨了眨,不解她为什麽这麽问,“难道我不能攻老婆吗?”他最近才懂得“攻受”的衣服,但解释攻受意思的王婶每次看到他脸都会变得很奇怪,好象难以置信什麽事。
又一道雷劈得王婶哇哇叫:“你怎麽可能攻下易风刑?光看你的体型,你就压不倒易风刑,除非易风刑愿意躺下来被你压,但那家夥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乖乖躺下来让人压的男人!”
王婶说得没错,老婆没有一次躺下过让他压,每次都是压倒他,然後坐上他,习惯这种体位也挺好的,可以看到老婆享受的表情,胸膛的肌肉绷紧布满汗水的画面,当然,还能偷偷摸几下老婆变得越来越大的性器,让老婆更加舒服,这时老婆的呼吸更重,忍耐不发出呻吟的表情特别性感,他好想亲亲老婆。
元小春脸露豔色,脑子想什麽任谁都看得出来,王婶怒气大怒拧住他的耳朵,“死小春,老娘问你话时你居然敢走神想些污七八糟的事,信不信老娘立马劈了你!”
“呜呜……”元小春动也不敢动一下,抓住王婶的手让她轻点拧他耳朵,底气不足的反驳:“我……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在想老婆。”
“好老婆老婆的叫,小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这脑袋瓜子缺根筋了是不是?易风刑这麽轻易回来找你,说不定就是想再玩弄你一次抛弃你,你这傻瓜还真以为他回心转意爱上你!”王婶使劲戳著元小春不开窍的脑袋,被雷劈过後反而清醒的她希望他离易风刑远一些。
“老婆不会这麽做的。”元小春摇头,不信王婶的话,打开王婶的手找易风刑问一问。
易风刑临走前说去客栈找韦森和千程,元小春不安的找到客栈,看到韦森和千程正收拾东西要走的样子,换了件整洁衣装的易风刑正等他们收拾好东西。
“你们要走了吗?”元小春小声的问,声音惊恐的颤抖。
“嗯。”易风刑点头。
瞬间,元小春的大眼蓄满泪水,小心翼翼的问:“你也要走吗?”
“对,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走,我已经在这里逗留太多天,必须回城。”易风刑看他眼里的泪水,泪水顺著眼角止不住的滑落,哀伤使这双眼睛不停涌出泪水,易风刑抬起手,手指停留眼角,一股潮湿延著指头淌进手里,“你为什麽哭?”
元小春摇摇头,“我不会再哭的,以後也不会哭的。”能让他哭的人就要离开他,所以以後他不会再哭。
“那就笑出来。”易风刑皱眉命令。
元小春拉扯嘴角,拼命挤出一丝笑,但始终笑不出,反而更痛苦。他慢慢的靠近易风刑的胸膛,手臂抱住他,呜咽求道:“老婆,不要走,多陪我几天。”
韦森看不下去自家的老大和元小春的苦情戏,使劲把衣物塞进包袱,大声说道:“再多陪你几天,我家老大就快被你眼泪淹死了,没见过你这样爱哭的男人,一想到老大要把你打包带回城,还要给你开店,我就觉得我这做牛做马任劳任怨的属下地位一直滑落,竟然比不上你这只会洗衣做饭卖包子馒头为生的小男人!”
一口气说完,韦森装做没看到易风刑射来冷刀般的目光,抹把光滑的下巴,自我感觉颇好的建议:“老大,我觉得我长得也算不错,虽然没元小春这麽娇嫩,但只要千程把我的脸打扮一下,我还算入得了人眼,你不如把我打包带回城好吃好喝,我床上的工夫也不错。”
杀人的目光从一道变成两道,只有元小春担心的把易风刑档在身後,不准韦森染指他的宝贝老婆,如果韦森敢上前一步,他必定豁出性命。
不等易风刑出手,千程一记手刀劈晕毫无防备的韦森,恭敬说道:“城主,这东西我会看管好,不会打搅你们。”
“嗯。”易风刑拉过元小春,“你也要收拾东西,下午和我一起走。”
“啊?”元小春先是一呆,立即开心的飞扑上易风刑,“老婆,你真得会带我一起走吗?不嫌我很没用吗?”
“我不养闲人,你如果把店铺打理好,就能一直呆在奉天城,如果不能……”
元小春忙说:“我一定会把店铺打理好,帮老婆赚很多很多钱。”
易风刑将剩下的话咽下,元小春脸上充满对未来的希望,使他低头吻上……
如果不能……就顺理成章放在身边,养一辈子。
鞭炮声响,奉天城最繁华的地段一家专门卖包子馒头的店铺红红火火开张大吉。
挂名店主的元小春擦把脸上的汗,抬头看著店铺的牌匾:元春记。
牌匾是老婆写的,雇工是老婆请的,店里每一样物品都是老婆陪他买的,鞭炮是韦森放的,客人是千程招待的,他这个店主……元小春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他这个店主很闲,但既然是帮老婆开店,就不能吃白饭,进去继续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