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我都爱(下部)————天空界

作者:天空界  录入:11-26

我用这辈子最最真诚的目光看著他俩:"而且这麽多天我都没碰到第三次暗杀,说不定他们已经放弃了呢?再说,也不一定一出去就碰到暗杀吧?我不相信自己真地会这麽背!"
......
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大哥二哥终於妥协同一我出门,但前提是得带上8个保镖,平时的2倍数量。
於是送哥哥们出门後,我带著8条尾巴,去了曼哈顿。
逛街我不感兴趣,所以在码头逛了一圈,爬完自由女神像後,我决定去闻名遐迩的华尔街看看。
因为是周六,游客很多,我则因为後面的8条尾巴而被打上了生人误近的标志,周围呈真空状态,所以能缓缓的边走边欣赏两旁的建筑,十分的悠闲。
看著周围游客敬畏的表情,我颇为得意,没想到自己在国外也能有狐假虎威的日子,有个伟大的哥哥果然是件好事。
正当我的尾巴就要翘上天时,迎面来了一队比我这8人队伍更为壮观的黑衣墨镜人,黑压压的一片,行人全都自觉地绕道而行。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当我想绕道的时候,他们却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没办法,我只能硬著头皮继续向前走,希望他们能有个空隙让我穿过。
我紧张的目不斜视地快速的向前走著,黑衣墨镜人们对我似乎不感兴趣,也没作出什麽反映,就这麽任由我和我身後的保镖们从中穿过。眼见尽头在即,我正想抬起手擦掉额上的冷汗时,旁边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拿著白色手帕的大手,紧紧地捂住了我的鼻子。
一时不备,我大大的吸了口从手帕里传出来的刺激性的气味,眼前瞬间模糊发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陷入了黑暗昏了过去。

41
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惊吓过後才感觉到是眼睛被蒙了一层布才看不见的,於是马上镇定了下来,然後很自然的就想抬手把眼睛上的障碍物拿掉,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居然被绑住了;动动脚,脚居然也被绑了。我大力的挣扎了起来,但没有挣脱开,体力却消耗了很多,只能一动不动的大口喘著气躺著,待呼吸渐渐平稳之後,刚想继续挣扎,双手却被人轻轻的按住了。
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得到上方正有个人俯视著我,离得很近,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声。我心中一紧,是绑匪吗?
"谁?把我绑来干什麽......唔......"
那人没有回答,却乘我张口说话时把舌头伸了进来,用力的吻住了我。
"你......"
我摇头,想甩掉他,但他用手固定住我的下巴,持续不懈的缠了上来。粗糙的舌头如蛇一样灵活的在我的口里游荡肆虐了一番,然後又舔起我的舌头,不停的纠缠。我嘴里的口水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流到了嘴外,而那人居然把所有口水都舔的干干净净。
这人是属狗的吗?
我有些黑线的想,然後乘他再吻过来时用力的一咬,正好咬住了他的舌头。他吃痛,舌头退了出去,但没过几秒又伸了进来,我一时诧异,又让他吻了个正著。
他似乎有些得意,轻笑了一声,舌头终於离开了我的嘴巴,却转战到了我的脖子上,而手也没有闲著,捏住我的一个乳头揉弄起来。
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我这才发觉全身都凉飕飕的,好像是什麽都没穿,看样子自己是在昏迷的时候被人脱光了衣服再呈大字型绑住的。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家夥的目的不会是我那可怜的後庭花吧?
你爷爷的,这什麽变态绑匪?居然还要劫色?这年头连男人也不安全了,同性恋什麽时候变得满地都是了?
我更加用力的挣扎了一番,当然手脚还是未能挣脱开来,倒因为体力的消耗而有些气喘吁吁,而那变态绑匪的呼吸声居然变得比喘著气的我还要重。
我更加吃惊了,自己不会是碰到什麽有特殊癖好的同性恋绑匪吧?比如喜欢玩玩SM什麽的。
看来为了保住自己的屁股,不用那个是不行了。
我冷静下来,深呼吸了一口,开始使用母後从魔鬼那里交易而来并转给我的特殊能力,应该能瞬间就把身上的这头色狼给打飞掉。由於这能力会消耗我的精神力,所以我并不喜欢使用,现在用在这里,真是便宜他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我发现自己居然完全无法使用那个能力,那个能力好似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给封住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身上那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含住我一边的乳头用力的舔咬著,些微的快感传来,却不能阻止我心里逐渐加深的恐惧,我头一次感到了害怕。难道这次真的在劫难逃,竟要被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压在身下?
"混蛋......放开我......"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全力挣扎,即使能挣脱开一只手也好,至少还有逃脱的希望。也许是老天保佑,挣扎中,居然感觉到绑住右手的绳索似乎有些松动,我心中一喜,才想挣脱开来,一股巨大的不同於人的体重的压力却突然从上方压了下来,霎时让我无法动弹。
"你......"
我艰难的说了个"你"字後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用的唔唔声,喉咙里似乎有股奇妙的力量把声带给控制住了。
事到如今,如果还感觉不出身上这个人的怪异的话那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了。
这人,难道也有著不为人知的特殊能力?
我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大,这人到底是谁?有这麽强大的力量,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人。
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安,突然冷哼了一声。
我心脏加速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巨大的疼痛就从我的下体传来──那人居然没做任何前戏就把他的分身挤了进来。
"啊!"
我痛苦的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满眼都是红红的血色。
那人却继续凌迟著我,将他那巨大的分身一寸寸的,慢慢地向我的体内挤著。
身上那股巨大的压力还在,我无法扭动腰部,只能忍受著下体那快被撕裂成两半的剧痛,大口得喘著气,眼睛也因为疼痛而流出了眼泪。
那人仍不准备放过我,继续让分身前进著。一声轻微的好似丝帛裂开的声音後,我在疼痛之余,感觉到下体流出了很多温热的液体,看来出血了。
有了血的润滑,分身的进入应该轻松了很多,但那人并没有就著血液的润滑一下子进入,仍是不紧不慢的让分身一寸寸的推进著。
──他是故意想让我痛苦。
可怜我早就痛得连苦笑的力气也没了。
我到底是怎麽得罪这家夥的?居然让他这麽恨我。
真希望自己能昏过去,但事实往往相反,随著疼痛的加剧,我反而更加的清醒,甚至能感觉到那巨大的分身在自己体内的脉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的分身终於全部进入了我的体内。而我,也因为再也忍耐不住这痛苦的折磨呜咽起来。
我哽咽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长这麽大,从来就没被如此非人道地手段对待过,於是却想越郁闷,越想越痛苦,越想越气愤,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正飞流直下的眼泪和鼻涕,愤怒的啊啊唔唔大叫起来。
你这混蛋,等我逃出去了一定要把你全家都灭了,把你家祖坟全挖光!
那家夥似乎觉得我只能啊啊唔唔大叫而不能说话的行为颇为有趣,居然轻笑了一声。笑里夹杂的轻蔑我不用看也听得到,我彻底愤怒了,开始歇斯底里更大声地叫著啊呜交响曲。
既然不能打你,我就用噪音晕死你!
你爷爷的!
那家夥也似乎觉得我太吵,於是,喉咙里那股奇妙的力量突然变大──我,被禁音了。

42
这到底是个什麽怪物啊?我在心中大喊。
自己那小小的特殊能力根本不能和他相比,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而拥有这种力量的人也只能称之为变态了。
当我还在心中不停腹诽时,那家夥开始动了。可他的分身才退後了一点,我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後穴也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这回轮到他吸气了,然後那家夥呼吸声变得更为粗重,双手则死死的按住我的腰,接著突然变得很没耐心的快速的把分身从我的後穴里抽了出去,又快速的插进来,如此重复,开始了抽插运动。
我皱著眉,後穴一阵疼过一阵,毫无快感可言,却也因为疼痛,後穴不自觉地收缩著,倒给了身上的男人很大的快感。只听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最後居然轻轻的快乐的呻吟出来。声音低沈很有磁性,非常的性感,但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抽插运动一直持续著,我的下体已经痛得麻木,这种毫无快感的交合对我而言无疑是一种酷刑。不能动,不能看,虽然能听却无法让我知道周围的情况,无法判断所处环境的危险情况,这样的酷刑不仅折磨著我的身体,也折磨著我的精神。
无法大喊,我只能紧紧的咬住嘴唇,血腥的铁锈味不断地从嘴里流到喉咙中。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涸,我头一次如此的痛恨著一个人。
身上男人的气息突然变得很近,他舔了舔我那被我自己咬破的嘴唇,然後伸出舌头吻了下来。
我还在纳闷他怎麽突然变得如此温柔,那还在我後穴里的分身就突然用力地向前一挺,紧接著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撒在了我的体内。
我不能自已的弓起身子,这才发现那强大的压力已经消失,自己可以动了。想起之前右手上有些松动的绳索,我不由一喜,但又马上沮丧下来──下体传来的要命的疼痛让我浑身无力,连动动手臂都很吃力,更别提去挣脱绳索。更何况,我身上还趴著那个刚结束强奸运动的男人。
他似乎还沈浸在高超的余韵中,十分的安静,不断地用脸颊摩挲著我的脸,而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得梳理著我的头发。我厌烦的转过头避开他的骚扰,他似乎有些生气我的躲避行为,掰正我的头後,又深深的吻了上来。我虽然讨厌这个吻,却无力挣扎,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疼痛让我的後穴变得十分敏感,所以当体内的分身有苏醒的迹象後,我马上就感觉到了。然而一回想起之前这男人那凌迟般的进入,我就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身体也开始颤抖。
男人感受到了我的害怕,轻叹一声,居然解下了蒙住我眼睛的布条。
我张开双眼,入眼所及的是一头棕色的短发,一双深蓝的眼眸,以及一张熟悉的化成灰我都认得的俊脸,他是南瓜。
"你......"
我很愤怒,早就应该猜到如此变态的人只能非他莫属。
"你是狄修斯?那之前那个是谁?是凯恩?"
狄修斯点点头,却很温柔的看著我,与刚才暴戾的强奸犯简直判若两人。
"他很生气,都快气疯了,默默。你骗了他,也骗了我和凯尔,你离开了我们。"
"骗你们又能怎样?"我挑衅的看著他。"我可没保证过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他眸里的寒光一闪而逝:"你忘了吗?我们曾说过,疯子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而这一次是惩罚,罚你不守信用的离开了我们。"
"哼!"
"不服气?"他冷笑一声,"杜默,你不要老是挑战我们的极限,你的挑战,往往会助长我们的疯狂程度。你也不想下半辈子都被关在一座孤岛上吧?"
"你们这些藐视人权的疯子......"
"疯子?是呀......"他突然低喃,"你知道吗?雪莉,在你离开我们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成了疯子。所以现世的你只需要去学著如何呆在我们的身边,学著如何爱上我们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去想,更不需要去做,明白吗?"
"不要叫我雪莉!"我对他大喊。
我恨这个代表著软弱的名字,它让我失去了太多太多。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似乎每次我们喊你这个名字时你都会很反感很生气,难道你......"他两眼一眯,压迫感十足地盯著我。"难道你一直都在骗我们?其实你一直都有著前世的记忆?"
"......"我逃避著他的目光,心脏因为害怕而加速跳动。"你真会说笑。我是个男人,听到别人用女人的名字来称呼自己当然会很反感很生气。"
"噢,是吗?"狄修斯冷笑了一声,一只手移到了我的左胸口,紧紧的贴著皮肤。"你心跳的很快,是怕我吗?还是......因为你在说谎?"
这麽精明干什麽!
我愤愤地在心中抱怨,面上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静。
"刚结束剧烈运动,心跳会加快很正常啊。"
"哼哼......"
你哼哼是什麽意思?这麽不上不下得太让人难受了,难道......
我惴惴的看著皮笑肉不笑的狄修斯,心脏也忽上忽下。这次不会真的在劫难逃吧?
不过,也许是我看著狄修斯的眼神太诚恳,他哼哼了没多久就移开了双眼,然後起身解开了我四肢上的绳索,又用公主抱将我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你干什麽?"我龇著牙大叫。他这麽一抱拉扯到了我受伤的可怜後穴,立刻让我疼得哭爹喊娘。
"当然是抱你去洗澡,难道你想留著这些东西睡觉?"他斜了我下体一眼,然後大跨步的抱著我朝浴室走去。
我用力抬头,勉强看到了大腿上红红白白的液体,马上乖乖禁音,又忍著疼痛龇牙咧嘴得让他抱进浴室放进了已经装满水的巨型浴缸里。
水的温暖缓解了一些身体上的疼痛,正当我准备好好泡个澡时,却瞄到已经出去的狄修斯拿著浴巾又走了回来。我马上让整个身体都浸在水下,只在水面上露出个头警惕的看著他。
"你想干嘛?出去!"
他坏笑著蹲在浴缸边摸著下巴看著我:"你认为我想干嘛?"
"......"
我看著他那色迷迷的微笑,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他轻叹一声,把手里的浴巾放在浴缸边,然後坐进浴缸叉开双腿让我靠坐在他的身上。"放心吧,我还没那麽禽兽,你毕竟是我最爱的人,之前我是真的气疯了才会那麽做。而且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有些地方你自己也不便清理,让我帮你洗吧。"
我僵硬著身体让他服侍,等确定他除了帮我洗澡真的没再有其他小动作後,才放松下来。而一解除警戒,整个人就不由得昏昏欲睡,我索性闭上了眼睛。
当我迷迷糊糊的就快睡著时,一直没出声的狄修斯突然在我耳边轻喃道:"默默,亚斐拉•塔拉米亚是谁?"
我有些不耐烦,只想快点打发耳边的这只扰人清梦的苍蝇,於是不假思索地说:"废话,当然是我大哥......"
"呵呵......"狄修斯很温和的笑著,手指轻柔的摩挲著我的脸颊,"小狐狸,露馅了吧......竟然敢骗我。你说,我该怎麽惩罚你?水煮还是油炸?你选一个!"

43
我说完那句话後已经完全的清醒,却闭著眼睛僵著身子不敢回头。
"怎麽不说话?睡著了?"
我紧闭著眼睛死撑著,能躲一时是一时。
"真的睡著了?"他又用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
正所谓坚持就是胜利,所以我坚持装睡装到底。
"呵呵......"他又发出了一声让我毛骨悚然的轻笑,"今天就先放过你吧。而且之前凯恩也的确做的太过火了,你确实应该累了。"
我还是不敢放松,怕他只是想哄我睁开眼睛而已。等他帮我洗完澡,擦干身体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接著抱著我关灯睡觉後,我才偷偷的缓了口气,悄悄的放松了身体,没几秒就进入了梦乡。
明天的事,就明天再去苦恼吧。
我昏沈沈的睁开眼,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咙渴的冒火,全身都热得发烫,不禁苦笑,果然是发烧了。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覆在了我的额头上,我转过头,是狄修斯。
"终於退烧了。"
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憔悴,顶著鸡窝头,双眼充血,嘴上全都是青青的胡渣。见我醒来,他如释重负的朝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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