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千年〖卷一〗一梦已千年(穿越时空) ----灵月汐

作者:  录入:11-22

难道那白雾已经侵入到了这里来吗?
我怀疑的左右看看,果然发现那白色越来越浓重,渐渐的竟然和我来是外边的景色一般无二了。
难道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我抓抓头发,显得有些焦躁。可是头发却被什么给挂了一下,我急忙放下手,结果头发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我看像自己的手,这才发现挂住了我头发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遥织姐姐的铃铛。
总不是遥织姐姐地下有灵向我示警吧?
这么想着的我自己都不禁哑然失笑,这怎么可能啊,不就是一阵浓点的白雾么,还能有什么危险?
不过虽然这么想,我还是蹲下身子,将那串红色的铃铛系在了脚踝上,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听到了铃铛清脆的声响,我不由满足的笑了。
这样子,至少不会太寂寞了吧。
可惜的是,若是这串铃铛挂在遥织姐姐的脚上,那才是最好的吧。
想到此处,我又开始不由得黯然神伤。
用力的摇了摇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放松点的好。
谁知这不吸不打紧,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却愕然了。
空气中,又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像是花香,却又像是花香,更好象是曾经在百春堂的姐姐们身上闻到的好闻的薰香。
那香味变幻莫测,确实让人不由自主地吸了还想吸。
我自然也是禁不住这样的诱惑,这香味慢慢的变幻,最后终于变成了以往我最熟悉的香味--那是我被褥上阳光的味道,暖暖的,软软的,使人思念不已的味道。
我的神志渐渐的开始迷朦,好像又回到了往昔平静的生活,在干完了一天的活儿之后又去外边玩乐了多时,沐浴完毕之后四肢慵懒的躺在软软的床榻之上昏昏欲睡的时候。
可是即使如此,我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有哪里不对呢。
我抬起迷蒙的眼睛看看四周,确实是我的房间没错啊。虽然总是被我弄得乱七八糟,但是最后姐姐们还是会一边笑一边骂得帮我收拾的脱党了,以至于春姐常常在那里破口大骂,说什么到底我是小厮还是嫖客之类的话语,但是其实啊,帮我收拾最多回的人,不就正是春姐么?
想到此处,我不由了有了一股想要落泪的感觉。
春姐她们,却是早就已经不在了啊。c
突然有了这样的认知的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又一亩的景象。
众人对我的诉说。
原浅告诉我的故事。
耸立在那里的巨大石碑。
寂静的街道。
以及,累累的白骨。
累累的白骨?
我蓦然的从美梦中惊醒,却是肝胆欲裂,刚才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悲哀绝望,有时好像巨浪一样的侵袭入我的灵魂。
茫然的看着四周,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倒在了那块石碑的下边。
我抬起眼睛,在一次地看到了石碑上的字迹。
竟然是我做的,竟然是我写的,竟然是我那么大言不惭地说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一股难以压抑的情绪从我的心口处涌了出来,我不由得张口,仰天长啸。
心口疼得好像就要裂开了一样,就算刚才那经历的走火入魔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痛苦。
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心在痛,是发自灵魂深处的,被撕裂的痛苦。
我红着眼睛,狠狠地一拳向那块石碑砸了过去,好像只有身体的疼痛才能抑制住我心灵的痛苦一样。
我没有想到的是,随着我手上鲜血的迸出,那块石碑也开始轻轻的摇晃,甚至还有一些地方龟裂开来,落下小小的碎石。
我的鲜血,竟然还有这样的妙用么?
又是一拳砸了过去,我满意地看着那块石碑再次的震颤。
于是我笑着,一拳又一拳的砸向了那块石碑,鲜血慢慢的涂满了那块石碑之上。
而那块石碑,也是随着越来越多的鲜血的流出,竟开始摇摇欲坠了起来。
但是这个时候得我,却丝毫不知道,我竟然变成了怎生的一番模样。
披头散发,眼红若血,嘴角张扬着狰狞的笑容,还有那鲜血淋漓的双手。如果放一面镜子在现在的我的面前,恐怕就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了吧?
这副模样,那还是人,分明就是地狱的恶鬼啊。
可是这个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些。
我只知道,让我的鲜血流上石碑,让我身体上的痛楚带走我心中的伤。
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好像一具失去了主人陷入了疯狂的人偶,只是遵循着主人最后的命令,致死方休。
石碑的震颤越来越大,龟裂也越来越多,而不断落下的石块,也越来越大。
砸在我的身上,生痛,甚至还将我的身体划伤。
我却已经全然的不在乎这些了,这幅身子,好好的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具杀死了自己至亲至人的身体?
我竟在怨恨,我竟在怨恨着自己。
我笑,笑的快意,笑的狰狞。
然后,就在我那快意而狰狞的笑容里,石碑终于,缓缓的崩塌了。
我笑,我仰天长啸。
石碑,碎了。
可是我心中的痛楚呢?
为什么,会越来越疼了?
为什么,会哭出不来呢?
再也不会有人伸出一双温暖的手来安慰我了。
再也不会有人虽然是满嘴的冷嘲热讽但是还是温柔的抱住我了。
再也不会有人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心疼地为我掉泪了。
再也不会有人默默地帮我冰敷哭得红肿的眼睛了。
再也不会有人悄悄的在厨房里帮我熬我最爱喝的百果粥了。
再也不会......
会关心我,会爱护我,会怜惜我,会安慰我的人,都已经死去了。
我自以为信任的,我自以为会爱上我的,我已经爱上了的人,却已经背叛了我,残忍的,背叛了我。
我哭还有什么用?
我哭还有什么用?
双手上,尽是鲜血,甚至已经露出了森森的白骨,我却只是漠然的躺在那里,淡淡地看着,淡淡地笑着。
好像已经再也看不到蓝天了,好像一生一世,都注定了要去看着那越来越浓厚的白色的雾气。
但是上天好像注定了对我的惩罚还不够似的,一个淡漠嘲讽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怎么,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冰上君,竟还会有心思来看我们这些被杀死的小小蝼蚁么?"
我茫然的转过头,却看见的是哪个当初找我麻烦的黑衣青年。
魔族么?
这些白雾是你搞出来的么?
我想这么问,可是嘴唇却是张不开了,就连一根小指头,都好像都动弹不得了。
怎么回事?
好像连眨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我只有直直的瞪着那个黑衣青年。
"怎么,你怎么不动了?躺在地上很舒服么?"
渐渐的,黑衣青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又快乐的笑容。
"原来天下无双的冰上君,居然也会为小小的心魔迷幛所控制啊。"
他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原本英俊的面孔,渐渐的变的扭曲恐怖,可是我却只是那么躺在那里,只能那么躺在哪里。
动不了,好像不只是身体,就连心神,也被凝固了起来一样。
那个黑衣青年说的什么,我竟然是全然没有听懂,我只是在那里听着而已,我只是,听到了而已。
现在的我,就好像一块石头,任有风吹雨打,也不过是石头而已,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不会有任何的变化,而人世间的一切,也对我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所以,我看着。
我看着黑衣青年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提了起来,狠狠地给了我几个巴掌。
我看着黑衣青年看到我全无反应之后,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我看着黑衣青年松开手,任有我僵硬的倒在地上。
我看着黑衣青年伸出双手,拨开了我的衣服,分开了我的双腿,就要进入我的身体。
"蜘沐,竟然是你吗?"
一声淡淡的叹息突然的出现在我们的耳边,而我身上的那个黑衣青年从我的身上起来,露出了惊且喜的笑容。
"凌冉,是你。"
一个清淡的黑影从石碑化为的碎石的缝隙之间缓缓得流出,最后在空气中形成了一个蓝衣男子。
"时隔千年,我们终于还是见了面了。不过你还是这么得急躁呢,蜘沐。"
凌冉轻轻的叹息着,眼神却看向了我。然而凌冉眼睛里流露出的那种悲哀、怀念却绝望憎恨的目光,却让我不由得心中震颤。
这个人,竟也认识我么?
我努力的活动着僵硬的大脑,但是最后还是在越来越浓的白色雾气里再次陷入沉寂。
"我那里急躁了,我不过是......"
蜘沐急切的辩解着,但是却被凌冉打断了。
"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这样。不是么?"
凌冉淡淡地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却又是苍白了几分。
"你的身体......"
蜘沐急忙上前几步,扶住了凌冉,之后却瞬间脸色大变。
"你这样,恐怕是要消逝掉的。"
虽然蜘沐这样的急切,可是凌冉却是好像漠不关心似的。
"那又如何呢,毕竟此处也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我能够重见天日,也已经是足够值得庆幸的了。"
听到了凌冉的话,蜘沐有些僵硬和绝望,但是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灵丹妙药,我们的面前不就是一个吗?"
好像是意有所指一般,蜘沐冷冷得看向我。
"可是......"
凌冉好像也是懂得了蜘沐的话,不由得有些犹豫。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已经知道,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人了吧。"
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蜘沐将我拖到了凌冉的面前,粗暴的分开了我的双腿,将我赤裸裸的袒露在凌冉的面前。
"快点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听到了蜘沐的话,凌冉终于还是狠了狠心,压到了我的身上。
疼,好像要把身体都扯成两半的痛苦,让人难以言喻的火灼般的感觉,从我那羞耻的地方穿了上来。
这个时候我就算再迟钝,也会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些什么了。
毕竟,我是在青楼里长大的啊。就算没有实际的体验过,但是男子之间究竟是该如何做我却还是知道的。我这样,恐怕是要流血了吧?
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我竟然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想要笑出来。
原来姐姐们,就是这么的接待客人么?
我感受着男人的坚硬缓缓的移动的,在我的身体里进入得越来越深,而我,也越来越疼。
疼了好啊,最好,再多疼一些,这样子,姐姐们是不是就会原谅我了?
姐姐们就算是再恨我,也不会愿意我死的吧?
可是如果是被杀掉的,也就没有关系了吧?
好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样,凌冉的突然地把已经完全的没入我身体的坚硬退了出来,然后又狠狠地打了进去。
我"啊"的惨叫了一声,这才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可以活动了。
而凌冉却好像全没有听到我的惨叫一样,继续残忍的运动着,好像要刺破我的脏腑,穿出我的喉咙一样。
疼,好疼。
恢复知觉之后,感觉却是十倍百倍的涌了上来,我不由嘶声的叫喊着。
凌冉却无所觉得继续冲刺着,撕裂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这不正是我所要求的吗?
我微微的苦笑,惨叫却是止不住地冲出喉咙。
凌冉不会在意我的叫声,但是却并不意味着其它的人不会在意。
一双有力的手摆开了我的嘴巴,一个粗长滚烫的物体直直的刺进了我的喉咙。
"好好的含着,贱人,被人插就那么爽吗?"
你那里看到我是在爽的叫了?
我嘴里含着他的东西,却终于还是无法辩解出声了。
身前身后,都被人紧紧地占住了。
这两个魔族似乎有了默契一样,停了一下之后,就此起彼伏的开始抽插起来。
一人后撤,则另一人也会后撤,然后两人一起使力,前后夹击,让两人进得比那些时候都要深。
只是苦的却是我,宛若野兽一样的四肢伏地的跪趴在那里,赤裸着身体任有两个男人玩弄。
无法挣扎,无法叫喊,只能这样的,被肆意玩弄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凌冉终于低低嘶吼一声,在我的身体里喷发了出来。而在我前边得蜘沐,也将他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嘴里,让我几欲呕吐。
突然的,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与两个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冲了出去,汇入了两个人的身体,而我却浑身更加的空荡,好像就要那么的融化掉一样。
"如此一来,只需少许的修养,我便可以恢复到以前的功力了。"
等我体内的那两股气流完全的汇入了身体之后,凌冉将他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有些高兴得说。
"绝阴之体,果然名不虚传啊。"
蜘沐却也是一笑,从我的嘴里退了出来,然后将我推倒在地,又一次压上了我的身子。
怎么,来一次还不够么?
我有些慌乱的想,但是还是无法抵抗的任有蜘沐进入了我的身体。
"不要太过分了啊。"
我的意志在这个时候已经恍惚的茫然了,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凌冉皱着眉说。
"如此美味大餐,又怎能不尽情享用?"
蜘沐冷冷一笑,进出我的身体却是更加的用力了,我痛苦的闷哼着,下体几乎已经完全的麻木了。
"你也一起来吧。"
更令我胆战心惊的是,蜘沐居然这样说,而凌冉居然也没有拒绝地走了过来。
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蜘沐看着凌冉走进,欢迎似的将我的腿分开的更大。
冰冷的指尖轻轻的接触了我受尽了蹂躏的处所,将那已经被迫张开含住粗大物体所在的密所缓缓的拉的更开,然后,就是有一根坚硬的东西冲进了我已经不肯能再吞进更多东西的身体。
"不啊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
压抑不住的惨叫出声,我眼前发黑,就这么得昏了过去。
而在我昏过去之前,看到的却是男人恶劣的,快乐的,好像大仇得报一样的满足的表情。
今天,终于就可以这么的死去了。
我淡淡的叹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十六章

雨下下来了,我张开眼睛,那倾盆而下的雨水,却是黑色的,散发着隐隐腥味的粘稠的液体。
这是血。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这个。
前后左右都是人,但是这些人,却没有面孔,一个一个,或黑或白的,面孔上都是平坦的一片。
这些人的手里拿着兵刃,在那里用这缓慢的动作挥舞着,好像是一只又一只的蜗牛。
很静,非常非常的安静,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
但是我却知道,声音,应该是有的。
风的声音,水的声音,树木摇曳的声音,兵刃相撞的声音,还有人们的呐喊和惨叫的声音。
然而此刻,却是全然的、异样的寂静。好像我和他们并没有存在在一个空间似的。
怎么回事?
我茫然四顾着,手脚却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挥舞着刀剑缓慢向对面的一人砍了过去。
然后,依旧好像是慢动作一样,一节雪亮的剑尖,从我的心口穿了出来。
有人,从背后向我的心口,刺了一剑。
好痛。
我张开嘴巴,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我回过头,终于看到了偷袭的。
竟然是他,竟然是他。
绝望与撕裂般的疼痛从灵魂的深处弥漫开来。
我闭上眼睛,陷入了黑暗。

有人在我的耳边细细的喃语着,说着什么,我却听的全不明白。
但是已经能够听得清楚那个人的悔恨与悲哀。
是为了我么?

身体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就连眼睛也睁不开。
似乎有人在说话,我努力的倾听着。
"原来最心软的人,其实还是你。"
说话的是一个淡然的声音,但是在那声音里,却又有着深深的怨恨,让人止不住地想要伸出手,将那怨恨抹去。可是最后却才发现,那股怨恨,已经融入了那个人的骨,那个人的血,那个人的灵魂,两者已经融为了一体,再也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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