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烟投碧纱+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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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挥了挥衣袖,说:[众爱卿用宴吧。]然后他就搂着旁边的娈童开始逗乐起来。
众人习以为常。心照不宣。
然而大家一坐下,凉平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赤王了,他正侧过头给一个人说些什么话。
那他们肌肤相亲的样子,好像那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龟梨什么也吧,于是没再多理,拿了杯酒正想转头,却发现了一个惊鸿一瞥的画面。
赤王手中抱着的人,突然蹭了起来,而那个人的脸……
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的脸……
好熟悉。
当凉平想到这张脸自己到底在哪看过的时候,他手中的酒杯摔坏在了地上。
[王爷?]阿烟不安地叫了一声,橘庆太敏感的神经指使他看向凉平这边,再从凉平惊讶的眼神方向看去。
[阿……阿烟,赤王手中楼着的人……]阿烟转头,看过去,也和凉平一样,惊住。
[龟龟龟龟……龟田尚?]那日在茗香楼共饮瑶雪茶的人!!!
竟然是赤王的男妾?
很显然,赤王和龟梨也有所惊觉,朝凉平那边看过去。
龟梨惊讶,竟然他真的是叶王。
然而眼角却瞄到一个让自己更为惊讶的人身上,嘴喃喃地念道:[柳,柳浩雨?他怎么会和叶王在一起?][怎么了?和也?]仁不明所以地问,和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摇头,然后又想起什么,对赤西仁说:[赤王,我……我想去和叶王说几句话,可以么?][叶王?]赤西仁一个皱眉,[你什么时候认识叶王的?在我走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不,赤王,他身边的那个红衣男子,以前也是在诗云阁的,你应该见过……]赤西仁按照和也的描述看过去,说:[是叫小雨么?他是个有趣的人,想不到叶王爷好这一口,我以前还真是看错他了,呵呵!][赤王,可以么?]赤西仁看着和也,轻佻地说:[那你叫我一声仁看看。]和也为难地看着他,不肯开口。
[怎么,不说我就不让你去了。]和也叹口气,说:[赤王,属下不用去了。]赤西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理了理和也额前的发丝,宠腻地说:[要是你叫了我才生气呢,你这一声"仁",一定是要心甘情愿为我叫的。]和也垂首,不语。赤西仁再没多加言辞,说:[去吧,快点儿回来,我等着你。]和也站起来,垂手行礼:[谢王爷。]看着龟梨起身走到凉平那边,橘庆太眉头微皱,勾了勾手指,橘彩便低下头。
[彩,去看看怎么了,记住不要让别人发现你,知道么?][属下明白。]橘彩抬头,就跟了上去。
龟梨和也走近,向凉平行礼。[在下龟梨和也,见过叶王。]凉平忙将他扶起来,笑着说:[说什么呢,这么见外,我还欠你一壶茶呢!]本来以前凉平对龟梨和也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一个是娈童的身份,还有一个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过程。他觉得俗,而且还是俗不可耐。
但现在内心鄙视的影子换成了有品位有文学思想的龟田尚就不一样了,好感度顿时飞升。
和也笑了笑,[上次隐瞒身份,还请叶王恕罪了。][瞧你说的,我不也隐瞒了,大家的身份都是很敏感的,所以隐瞒了也是情有可原的么。]凉平偶然看见和也的脖子上有一颗显眼的吻痕,愣了一下,继续说:[只是没想到你是赤王的人。]和也的回答则是笑了笑,然后深邃地看向站在旁边平静如水的小雨,说:[叶王,在下可否和小雨借一步说话?][小雨?]凉平疑惑地看着小雨,才想起两人以前都是诗云阁的人,点头应许。
[谢过叶王。]和也说完便和小雨走到角落处了。
看着两人走起路来都很有教养的背影,凉平说:[阿烟,你说他们两个怎么都不像娈童出身啊?]阿烟想了想,说:[小雨懂琴,龟梨公子懂诗,两人生在娈童院,确实很叫人惊讶啊。][呵呵,可惜你王爷我是琴、诗、双、绝。][是是,您除了房事什么都精通。][阿烟!]阿烟则是笑笑不逗乐了。
凉平端起一杯酒喝下,觉得心情还不错,回眸,发现锦王站在自己的眼前,于是忙放下酒杯,说:[锦王,好久不见了!]锦户亮点点头算是行礼了,[叶王心情看来不错。][还好啦!呵呵!您的病全好了么?][差不多了,多谢叶王关心。]凉平忽然想起三天后的七夕节,于是玩心大起地拍了拍锦王的肩膀,[再过三天就是七夕节了,锦王可是有了心仪的对象?打算怎么过?][这个……]锦户亮想了想,说:[暂时还没有什么打算,叶王呢?]应该会和橘庆太那家伙过吧。
凉平说:[我应该会和自己心仪的人过。]要他说出自己喜欢的是男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锦户亮很不了解凉平的问了一句:[是橘王么?]--|||阿烟噗哧地笑了出来。凉平的脸色瞬间僵硬下来。锦户亮忙说:[我随便乱说的,叶王请不要放在心上。][没什么啊,呵呵,真的没什么的,如果锦王不知道该怎么过的话,不如我们就来吟诗作乐吧,好像也挺不错的。]说完之后凉平就想甩自己两个耳刮子。好在锦户亮是个识相的人,媚眼如丝地笑了笑,说:[我还是独自一人过吧,免得让旁人误会。][是么。]凉平又振奋了起来,还作出十分惋惜的样子。
阿烟在旁边鄙视了他好几眼,都被凉平强烈地最小化了。
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锦王走后,小雨也回来了。
凉平问:[龟田……哦不,龟梨公子呢?]小雨说:[回去了,赤王叫他呢。][哦……那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小雨抬头,对着凉平非常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问叶王待我好不好,我跟他说叶王是个非常好的人。][是吗?]凉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这孩子受不了别人称赞他,哎哎。
[王爷。]小雨突然拉住凉平的右手,凉平惊,阿烟惊。结果凉平手上感到一阵冰凉,低头一看,原来是小雨将一块玉塞进了自己的手里。
他看着,问:[这是什么小雨?][玉。]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我前段时间就想买来送给王爷的,希望王爷以后都佩戴在身上,好么?}小雨似乎眼睛有点红,[你怎么了小雨?]凉平伸手想去触碰他,小雨却一偏头躲过了凉平的触碰,凉平尴尬地收回了手。
最后,凉平笑着说:[好,我答应你。]说着就把玉佩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对着小雨说:[你看,我会一直带在身上的,永不离身,好了吧!]小雨笑了,不是以前敷衍的那种笑容,似乎是发自内心的。
凉平第一次这样觉得。
[小雨,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知道么?][好。我会的王爷。]
{贰}
{贰}
宴会上和龟梨的小插曲过去了,但是凉平感觉他和那个最可怕的赤王结下了梁子。
因为赤王最后走的时候狠狠瞪了凉平一眼,凉平全身顿时起哆嗦,让他在这个七月炎热的夏季冷颤打了数十个。
三天过后,和橘庆太过七夕。他们来到了织女庙。来的人很多,可以说水泄不通。
凉平为了抢里面的那个情侣符更是拿出了吃奶的劲。
橘庆太在外面等凉平,当他看到那些女人穿着和服的样子,他内心就幻想着把和服也套在凉平的身上,哈哈,还真是美。
慢慢走到竹树边,看见那些情侣们都把自己的愿望写出来挂在竹子上,忽然嘴角微抬,拿起笔墨在小小的纸片上龙飞凤舞,最后一脸幸福地给它挂在了竹子上。
凉平道:[真幼稚。]然后笑着看向橘庆太。
庆太笑笑,说:[出来了?]
[恩。]凉平轻轻抚摸着那一张脆弱地小纸片,眼睛笑地都眯成了缝,然后他也拿起纸片写上字,给挂在树上面,庆太一看,也笑了:[说我幼稚,你还不是一样?]
凉平也没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庆太,听说河边会放烟花呢,去看看?]
[好。]
竹树上,两张纸片随风摆动着。
一张豪放字迹写着:[凉平庆太,幸福。]
另一张写着:[庆太,除了凉平没人要。]
说到放烟花,凉平就想到中原的一句名诗:[烟花三月下扬州。]其实原诗里面的烟花指的是争奇斗艳而开的花,并非真的是烟花。但凉平就理所当然地把烟花当成了比繁花还美的花。
河边的人很多,挤得凉平都占不到一个可以看的位置。
于是他拉着橘庆太在人群里挤过来挤过去,为的就是可以抢到一个好位置。
随后他被淹没在人群里,听到一声:[开始了!开始了!]
然后就听见烟花爆炸的声音,接着闻到一些火药味。凉平焦急地说:[完了!已经开始了!]
[凉。]
[恩?]凉平一个回头,庆太就突然把凉平给举了起来,让他双腿叉开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凉平立马红了脸,说:[庆太,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可惜下面的人无动于衷,还说:[凉平,快仔细看,看了告诉我烟花长得怎么样?]
似乎庆太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凉平看到周围的人似乎专注于烟花,没有注意到自己多么的显眼,于是也开始静下心来看烟花。
先是一颗小小的亮光升到半空中,然后啪地一下爆炸,发出耀眼的光芒,接着火星垂落,新的烟花又开放了出来。
凉平黝黑的瞳眸里映出烟花开放的过程,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地轻轻搭在橘庆太的头上。
真的美过了春光的繁花似锦。
凉平喃喃地自言自语:[烟花七月胜三月。]念着念着就突然笑了起来,低头对着下面的庆太说:[庆太,好漂亮啊!真的好漂亮啊!呵呵!]
庆太有力地[恩]了一声,握住了凉平搭在自己头上的一只手。
凉平正看得起劲,并没有注意到。
最后一朵烟花升上天空,爆炸了,光芒比前面的都耀眼,染亮了凉平精致的小脸。
但是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当烟花放完了,人群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凉平突兀地骑在橘庆太的肩上,还笑得像中了头彩一样。
凉平羞红了脸,慢慢地从橘庆太身上爬了下来,站在橘庆太身边不语。
也不知道橘庆太是天生脸皮够厚还是怎样,他居然还对那些看着他的人友好地微笑。
最后听见有个女人突然说:[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断、断袖?]
[断袖?]
[断袖是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以橘王和叶王为模本的男子禁断之情。]
[哇!那不是很美好?不知道那传说中的第一美人在橘王身下是个怎样的媚样?]
什么叫我在橘庆太身下?
凉平斜眼瞪了橘庆太一眼,橘庆太微笑着低下头在凉平耳边说:[今夜你在上面?可好?]
唰唰唰。
凉平听见自己红脸的声音了,马上转头就走。庆太摇摇头跟了上去。
[可恶啊!为什么我没有经验?为什么?格老子的!]
凉平边走边气恼地骂还气恼地扯断旁边的枝丫。
庆太则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最后凉平来到一片空旷的岸边,溪水潺潺地流过,他觉得自己有点渴,于是就蹲下身来,捧了一抔(友情提示:提手旁的……表看成"杯",念pou二声……)溪水喝下,然后擦擦嘴。
庆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眼神溺爱地看着凉平。
凉平喝完了,也坐了下来。
他看了橘庆太一眼,又转过了头,说:[庆太,其实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
庆太没有说话,很安静地听凉平说。
[你说要我学弹琴,我学了。但是你他妈的居然说老子弹琴跟个女人一样,我那时真想掐死你!
我以为你讨厌我,所以我也要讨厌你!
阿烟说我自尊心太强,其实我一直喜欢你的,让我一直坚持讨厌你的重要原因,是因为我以为你讨厌我。
但是后来你在船上说的那些话,我听了觉得……觉得你就像给我下了蛊一样,后来知道弦云和弦兮的事情,我就觉得好像我应该放下了不是么?]
[是。]
[是你当时在船上那种悲伤至极的表情让我觉得,是我在伤害你一样。]
[是我自作自受。]
[你这个变态。]
[我是变态。]
[你这个虐待狂!]
[我是自虐狂。]
[你……]凉平说不过庆太,又郁闷地转过头去了,把食指伸进溪水里画着圈,一边小声地问:[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么办?]
[我也不知道。或许会找个女人娶了,也不至于沦落成为一个断袖。]
凉平听完就捧起一抔水朝庆太的脸上扔过去。[去死!]
庆太并没有躲,他笑着说:[你这么奇怪的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凉平咬唇不说话,庆太将手搭在凉平的肩膀上,说:[让我想想该怎么回答叶王这个如此深奥的问题呢?嗯……]
凉平抖抖身子,[拿开你魔爪!]
[恩,我想到了。]庆太靠近凉平的耳朵,用柔软的声音说:[我想,如果没有遇见你的话,那我就会去找,找到你,然后再深深地像现在这样爱你吧。]
[咚、咚、咚、……]
凉平的心跳开始加速。
原来自己也吃甜言蜜语这一套,真是太丢脸了!
[凉……]
[恩、恩?]
[我又硬了。]
凉平的刚才美丽的激情全都随着那句话飞啊飞啊飞不见了,他僵硬地装过头,一字一顿地说:[橘、庆、太。你的天性是煞风景么?]
庆太的嘴唇慢慢地吻上凉平的耳垂,然后往下蔓延着,一直吻到锁骨处。
凉平感到一股燥热在自己小腹处盘旋。庆太咬住凉平胸前的一颗红樱,细细地吮吸着,另一只手抓住另外一颗揉捏。凉平已经是欲火焚身,伸手退去庆太的衣服,庆太放开红樱,堵住凉平的唇,和他里面的舌叶纠缠起来。发出水渍绞缠的啧啧声。
庆太退去凉平的衣服,抚摸着凉平天生光滑的皮肤,把凉平拉下身来,让他在自己的上面。
庆太放开凉平的嘴唇,说:[你先。]
凉平正在情欲高涨处,[恩]了一声,便着急地搬开庆太的双腿,努力将分身对准庆太的蜜口处,用力向前一推。庆太的眉头皱紧了起来。
凉平只有一个感觉:好紧,好热。
然后开始舒服地来回抽插着,被庆太温暖的甬道包裹的感觉,真是很爽。
由于经验少到又少的关系,凉平很快地射在了庆太里面。
抽出分身,白液混合着血从庆太的小洞里流了出来,染上了庆太的双腿。
庆太忍着疼痛,一个翻身,便把凉平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手指沾了沾旁边的溪水,涂在凉平的蜜口上。
凉平身下冰凉的时候他多么想起身扇自己两个耳刮子。
刚才上庆太的时候,居然没帮他涂可以润滑的东西。接着又为庆太要上自己的毅力赞扬,忍痛继续。
庆太的手指涂着溪水探入,直到三根手指可以在里面来回自如,又沾了点溪水涂在自己的分身上面,对准凉平湿润的洞口慢慢地进去。
[疼、疼!]凉平叫了出来,然后又想到刚才橘庆太不知道比自己疼到哪去了,于是又咬紧牙关,说:[不疼,不疼!]
庆太突然笑了笑,俯下身子含住凉平的嘴唇,[凉,你真可爱。]
接着把握分寸地一点一点的进去,最后分身顶端处到一点,凉平便感到一阵浑身飘仙欲死的快感,妩媚地[恩~]了一声。
庆太看到凉平的反应也开始去不停地触碰那一点,凉平娇嗔地叫得更厉害,小穴来会张合着,仿佛要把橘庆太的分身给吸到自己的里面。
受不了凉平小穴这样的欢迎,庆太也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孩子。
于是射在了凉平的身体里。分身退出,然后自己倒在了一边。
两人身上都是涔涔的汗水,下身都是血加白液从洞里面流出来。
很显然庆太的要比凉平的受伤得多。可怜的孩子。
庆太侧过身,抱住了凉平,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柔地抚着凉平的头发。忽然感到什么冷冷的东西贴着自己,往下一看,竟然是一块玉。
庆太问:[才买的么?怎么以前没看你戴过?]
推书 20234-11-20 :切肤之痛----香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