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攻绝色美少年(浣枫奇情录)----楚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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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苏州浣花名剑楚涵公子,风流俊雅,淡泊江湖,为屈死的世家好友报仇,挑战容颜绝美却生性乖戾的瀛寰宫少主林岸枫,双双坠崖……
敌人?朋友?兄弟?被蒙上污浊的美少年……
未免情多丝宛转,为谁辛苦窍玲珑……
本书双名,可为古典型的《浣枫奇情录》,也可谓直白的《诱攻绝色美少年》,随诸君喜好,请多多支持,酱紫某楚才有写下去的动力,谢谢。

主角:楚涵,林岸枫

 


第一章 冬至
江南。
苏州。
冬至。
《汉书》有云,“冬至阳气起,君道长,故贺。”
到了冬至,虽然还处在寒冷的季节,但春天已经不远了。遵循古礼,这时外出的人都要回家过冬节。
所以俗云“冬至大如年”,——这一天本是合家欢聚的日子,可是苏州武林名门雷府却死气沉沉,大门口挂着新丧家人才有的黑幡,让人触目惊心。只有门口的两只大狼犬不知悲愁的吃着碗里的狗食,到底是不知人情冷暖的畜生。
从街道的转角处,转出三五个乞丐,看上去似乎是逃荒的一家。其中有一个小男孩,他为饥寒所迫,紧紧盯着狼犬的食盆,不知不觉穿过街道挪向雷府。
忽然一人一骑,惊尘而来,速度奇快。那小乞丐来不及反应,已身在马蹄前,吓得惊叫。
骑手发现前面有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忙轻轻拉住缰绳,看得出他骑术极高,纵马越过乞丐头顶,未伤他分毫。
小乞丐早吓得呆住了,耳边只听到一个柔和的声音说道,“可怜可怜,小小年纪却在这街上挨饿受动。”竟是生平未闻的动听音色,让人如沐春风。
见小乞丐犹自呆立在原处,那骑手索性下了马,从衣袋里掏出一些碎银,道,“小孩,拿去买些热馒头吃。这大冷天的在外面冻伤了就不好了。”
那些乞丐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有的抓住小男孩查看有无损伤,有的簇拥着骑手连番道谢。
小乞丐回过神来,见那骑手是位极年轻的翩翩公子,星目清澈,身材修颀,身披白狐大衣,腰悬玉佩,微微一笑,当真是比画上的仙人摘下来还好看。此刻他正将身边碎银递给周遭的乞丐,竟毫无嫌恶之意。
雷府的桐漆大门慢慢打开了,雷管家带着两个家奴走出来,见那公子被乞丐围在中央,吓得半死,连忙呼道,“死奴才,还不把家财跟家富放出去,看楚公子被这些肮脏的乞丐污了。”
家奴忙将狼犬解开赶上前,乞丐们吓得逃窜。
那被称为楚公子的年轻人不悦的皱起眉,道,“雷管家不必如此,这大冷天的在外乞讨都是些可怜人,不舍一顿饭反而还放恶狗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是是是,”管家何等聪明,立刻顺势说,“我让人拿些剩饭打发他们。楚公子请进。”
楚涵一进灵堂,便有一个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上前见礼道,“楚公子,家弟不幸遭此横祸,请君前来,有失礼之处请多多见谅。”
楚涵见他眉目跟雷叔景颇为相似,只是身材高大如北方汉子,剑眉削鼻,双目更显深沉成熟,便知这是好友叔景的大哥雷伯烨。此人跟其父不和,自幼离家,拜在武林名宿北斗老人门下学艺,没想到这次痛失兄弟,终于还是回家了。
他刚要见礼,便见一个清丽的少女迎面扑来,原来是雷仲玲,此刻她一身缟素,全无平时的骄矜之气,哭道,“楚大哥,你终于来了。”
不着痕迹的避开与仲玲的身体接触,楚涵安慰道,“仲玲不哭。”
他十六岁时凭一手出神入化的浣花剑法击败江南武林盟主孟颂天,在江湖上一举成名。只是从此却淡出江湖,终日在繁华之地玩乐。因其为人淡泊名利,友善待人,剑下从不伤人生命,兼素有惜花怜美之名,被江湖送雅号“浣花公子”。雷叔景年少气盛,挑战他后落败,却被他高华的气度吸引,两人不打不相识,结为好友,但没想此番竟是朋友死别。
楚涵见面前一具黑色檀香棺木,心中激荡。早有家仆告罪,打开棺盖。
楚涵见雷叔景面目如生,只是眉拧目斜,表情痛苦,显然死前曾遭受重创折磨,便难过的问道,“可知谁人下的手?”
雷伯烨咬牙切齿道,“是瀛寰宫那恶贯满盈的少主……林岸枫。”
楚涵一听瀛寰宫之名便知端的,瀛寰宫位于中原偏地西窗岭山脉中,最近它在江南一带势力发展极快,必然跟原本的地头蛇江南五大派有了利益冲突,便被他们扣上邪魔外道的帽子,自行征讨。却不知叔景被许以何种好处,被骗去当了炮灰。
他迟疑的问道,“叔景跟那林岸枫……是单打独斗,还是围攻?”
雷伯烨一怔,答道,“自然是正派人士……一起上前围攻。”
他随即明白楚涵的意思,如果己方已是各大门派一起围攻,那么刀剑无眼,雷叔景被杀也只是命而已。不由得沉下脸道,“瀛寰宫藏污纳垢,无恶不作,武林正派人人得而诛之。瀛寰宫主人昔年对我师父曾有救命之恩,回家之前,师父曾逼我立誓决不可挑战瀛寰宫,我自恨一身武艺,却无法为叔景报仇。叔景平生最敬重的好友便是你,如果连你都对他不抱怜悯之心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说完,他猛的一掌将棺盖全速推开,向叔景尸身击去。
“不可。”楚涵没想到他竟然攻击其弟尸体,只当他伤心过度,忙横袖阻挡,但终究慢了一步,再低头看时,不由得目眦俱裂,只见雷叔景下体处竟已被捣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这是……” 饶是他平常修养极好,也不免愤怒至极。
雷伯烨缓缓点头,道,“是林岸枫那小畜生干的,他倚仗武力,当众凌辱叔景尸身。他还口出污辱之言,说叔景曾觊觎其美色,私下邀约,想用迷药逼其就范……他根本一派胡言,我这弟弟虽然年少风流……却岂是那种人……”
听到雷伯烨的陈述,楚涵心中立刻明白其中多半另有隐情。
雷叔景其实颇好男风,这一点楚涵其实是知道的。只因当初雷找上他比武后便纠缠不休,一半也是因为对其容貌有遐想之故。楚涵却只当他是一个天真妄想的世家子弟,以朋友之道善待之,渐渐断了他的念想。
想必那瀛寰宫少主容颜绰约,叔景意乱情迷之际未能守德,只是技不如人,却落了对方口实,惨遭杀身之祸。否则何故五大派残余人士归来后,都闪烁其辞百般推托,令雷家一时无法找到复仇同盟,最后不得不找上素来淡泊江湖的自己。
雷伯烨见他犹豫,沉声道,“舍弟性命不足道,楚公子若不肯相帮,请回。我雷府虽小,却也不至找不到其他武林同仁相助。”
看着雷叔景年轻惨淡的面容,楚涵心中矛盾,终于缓缓道,“叔景跟我相交一场,我怎忍心看他年少横死。好吧。我去西窗岭找那林岸枫决斗,若能侥幸胜他一招半式,令他自刎谢罪,也是一命抵一命之意。”
他说得轻松,但浣花剑法虽神妙莫测,他却从未伤过任何人性命,连击败江南武林盟主扬名江湖也是遵循师父的意思。这次要为友复仇,不免见血,大违本心。
雷伯烨向他谢过后,依然眉目紧锁,无见喜色。
楚涵只当他兄弟情深,也不介怀。


 

第二章 瀛寰
楚涵向雷伯烨告别后,便欲离开雷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叫唤:
“楚大哥,等等。”却是雷仲玲追了出来。
她见楚涵停下脚步,急问道,“楚大哥,你不用了晚膳再走吗?”
她一身缟素,不施脂粉,双目红肿,微微喘息,倒也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韵。
楚涵心中一动,早有听闻雷仲玲被称为武林十大美女之一,只是以往她涂脂抹粉过甚,反而不甚在意,现在留心看来果然姿色非俗。
其实雷仲玲本就是一等一的人才,只是楚涵自己本就天外谪仙一般的人物,太过常见的绝世姿容破坏了他的审美观,所以寻常容色实在很难入他的眼。
雷仲玲见他呆呆看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心中却甚是欢喜。
楚涵很快反应过来,笑道,“多谢仲玲美意,只是我得先抓紧时间去西窗岭早些找到那瀛寰宫少主,为你兄弟报仇……”
雷仲玲情不自禁上前一步,低低道,“楚大哥,只要你帮叔景复了仇,平安归来,我……我就是你的了……”
楚涵见她不拘小节,着意表白,心中怜惜,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到身后传来咳嗽声。
两人回转身。却是雷伯烨刻意发出,不由得满脸通红。
雷伯烨见他们情状,却作恍然大悟状,呵呵笑道,“楚公子若对舍妹有意,他日登门娶之,必当扫榻以迎。只恐舍妹粗陋,难以般配楚公子这样神仙般的人品。”
雷仲玲娇嗔道,“哥哥……”
这一声哥哥真让雷伯烨心中五味俱生。
雷伯烨本是雷父在北方经商时与人私通产下的私生子,仲玲姐弟却是正室所生,他小时候没有少受仲玲姐弟欺负,如今突然听到仲玲一声娇嗲的“哥哥”,不由得嘴角上勾,知道这个绣花枕头草包妹妹已经全心信任了自己。
楚涵觉得自己再多说什么反而无益,便抱拳道,“多谢伯烨兄美意,只是婚配之事,非同儿戏,我未禀告过父母师父,不敢擅自应承。此去西窗岭,少则也要十天的行程,我这就告辞了。”
雷仲玲听他言辞模糊,心中微感失望。
雷氏兄妹目送他清雅的背影惊尘而去。
见仲玲怏怏不乐,雷伯烨笑着安慰道,“妹妹你别太放在心上,楚公子素有怜花惜美之名,只怕早就对你有意,只是少年人脸嫩,不敢应承。”
雷仲玲闻言觉得有理,复又展颜笑道,“大哥你真好。但愿楚大哥及早平安归来。”
“是啊,只盼他……早日平安归来。” 雷仲玲转身太早,因此没看到雷伯烨用诚挚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面上那诡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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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岭。
瀛寰宫。
那巧夺天工的庭院深处,有一处精美辉煌的小楼,正是江湖正派闻之色变的大魔头——瀛寰宫主人林沧海的住处。此刻他正坐在黑色织锦的华美大床边缘,笑吟吟的看着床上纤美的少年辗转呻吟。
“啊……父亲……啊……主人……我受不了了……”那少年裸着雪白的身子伏在大床上难耐的磨蹭,修长的四肢被银色的锁链系在床的四角,背面看不见他的脸,只见那一头乌墨般的柔顺长发,隐隐泛着绿黛般的光泽,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腰臀流泻下来,迤逦的延伸在黑色的锦缎床单上,黑与白的清洌对比,充满了情色的冲击力。
林沧海轻轻抚摸少年细致光洁的玉背,沿着脊柱的凹线继续向下。被淫药“日醉”控制的幼滑身体,无法承受如此近乎残酷的温柔,少年的喉中逸出近乎哭泣的呻吟,他无意识的迎向父亲的大手拱起腰臀。
林沧海忽然在那柔嫩的腰肢重重拧了一下,少年雪白的腰线立刻渗出一块青紫。
“呜……”少年痛得猛力一挣,却挣不脱那看似细巧实则坚韧的银链。
“父……父亲……”少年无力的趴在床上,修长的雪白双腿哆嗦着,平常的冷静跟高傲再也不复存在,他只是哽咽的叫着生命中唯一的亲人。
“说过多少次了,叫我主人!” 林沧海突然暴怒起来,他从床头取出一根夹着奇异金属丝的鲎头鞭,毫不留情的鞭笞向美丽的少年。
一鞭鞭击在少年身上,在他雪嫩的肌肤上开出大片血色的红花。
少年剧烈地挣扎着,却敌不过那专门用来行刑的恶毒工具,转眼间他柔嫩的手腕跟脚踝已被银链勒出道道血痕,只是银链上系着的银铃却伴着他的扭动,叮当作响,很是动听。
就在他刚刚坠入昏迷时,林沧海停下鞭打,将一只粗大的玉石阳具狠狠的插入他后庭里。
被巨势插入体内的压迫感让少年复又痛醒,他昂起头无力的喘息着,宛如一尾离开水的银鱼。
“如果不是你,月容她不会死。都是你这个贱货的错!”
林沧海抓住玉势的一端狠狠抽插,少年哭泣着求饶。他却不管不顾,嗜血的眼盯着少年被迫扭摆的柔韧腰肢,自己也不禁产生了会不会将其操断的错觉。
被那玉势抽插了不一会儿,在那庞然巨物顶到某一点时,少年突然“哦”的一声,雪白的修长双腿突然颤抖着绞紧,随后的抽泣声中竟隐隐多了些渴望。
了然的将玉势对准那一点攻击,林沧海提起少年的腰臀,一手穿过他股间摸到他前方私处,果然那粉红色的细巧分身已经不知羞耻的勃起来了,前端还渗出粘腻的汁液。
“主人……饶……饶了我吧……”少年抽泣着,前后两处私密同时遭受攻击,任谁都受不了,何况他那被下了大量日醉的身体。
“岸枫,最近你的自制力有进步了。” 林沧海温和的说,他的口气就像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儒雅父亲在表扬宠溺的孩子,未等少年答话,他已经猛的拔出那带着血丝的玉势,将自己的巨物直挺挺的顶了进去。
少年艳红的后穴就像一张快被操烂的淫荡小口,被迫吞含着那样雄伟的巨物,却还在一张一合的微弱抽搐着,似乎在说着“我还要更多”之类的话语。
林沧海舒服的骑在这美丽的少年身上驰骋,就像骑在一匹名为林岸枫的名驹身上。少年昏昏沉沉的应承着他的鞭笞,终于在他一次猛击后尖叫着射出稀薄的白液……


 

第三章 父子
拴着少年四肢的银链已被解下,此刻他正瘫软的趴在床上,雪白的身体青一块红一块尽是伤痕,两腿间粘腻着红色跟白色的浊液,让他看起来无比诱人却又污秽无比,就像一个被许多人享用过的玩具娃娃。
林沧海着好衣物,却不急着离开,他刻意地慢慢抚摸少年身上的血痕,在伤口一一按过去。
少年死死的咬紧唇,免得自己会在下一刻痛叫出声。日醉的药性早已过去,此刻全身如蛇啃噬的刺痛令他如身在炼狱。
“那个趁着江南五大派来袭的混乱之际,来到我房内想偷走瀛寰心经的黑衣人,是你的死士吧。” 林沧海似乎不经意的缓缓问道。
少年身体一僵,却镇静的没有回答。
林沧海笑了,“那人刚被发现就立刻自尽了,尸体自化其水。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不仅小小年纪就一举击败江南五大派高手的联攻,而且居然已经培养出连我也没能事先察知的死士来了……你想对付谁?”
他粗暴的扳过少年的脸,在看到少年与其亡母酷似的绝美脸蛋时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一巴掌甩在少年脸上,少年细致的面颊立刻印出五道红痕。
“如果不是为了生下你这个贱人,你母亲就不会早早归西……我没有杀你泄愤,你却想杀了我?”
原来林沧海虽凭一卷瀛寰心经独步江湖,年少时却极为好色,他用尽手段终于得到了江南第一美人张月容,没想到他生性偏激,月容不堪忍受,对他避如蛇蝎,后来更为了生岸枫难产而死。林沧海因此怀疑岸枫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再加上林岸枫越长大美貌越惊人,令林沧海如痴如狂,终于兽性大发,做下这丧心病狂的背德违伦之事,对其药物虐器无所不用,百般调教,从此将这美丽的少年变成了他泄欲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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