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刺系列----传世青轩[上部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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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怎么办?展昭真的犯难了。
      (十六刺系列之四名剑刺 完)
      后记:
      换风格这种事情,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啊!
      武打场面果然不是好写的,这篇文的后半段小生磨了很久才磨出来。毕竟是送朋友的结拜贺礼。总不能太过草率。但是真的写完了,回头一看,本文依旧漏洞多多......真是对不起镜子,楔子与行苇啊啊啊啊啊啊~~~
      后面那段武打,小生是一边看着随大的《WILL》一边写的。这个MV真是让人口水直流,小生刚看了一遍就被瞬间花轰至渣!!!昭昭真的好帅啊!!动作利落,潇洒而不失柔韧。招招精简,剑剑精彩,真是华丽的极致!!HCHC~~~~
      擦下口水先~~
      结尾结的可能有些过于仓促了,小生把那一瞬间冒在脑海中的灵感一股脑儿的全都塞在了那么短的几段文字中,所以看来太过仓促。但是接下来的好几刺的源头都在这里,有了线索,写文才容易些......
      先前有朋友说若是一刺一刺都写下来,未免有拖沓之感,且重复的题材容易让人看得疲累。因此接下来小生会尽量在十六刺的基础上加入其他的事件,最起码不会像前几篇那样完全围绕这十六次刺杀来展开行文了。
      最后,祝镜子,楔子与行苇亲们友谊地久天长,永远相互扶持,开开心心顺顺利利!!!
      --传世青轩 笑字
      丁亥年癸丑月己巳日午时
      (公历2008年1月30日)


      十六刺系列之五--琵琶刺
      --赠丫头骗子亲的小小礼物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结,凝结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白居易 《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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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没想过有成亲的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锦衣玉食,华袍丝带......凡此种种,哪比得上自由的生活,或是一个知心之人?
      幽宫深冷,寒窑脉脉,眼见得碧柳垂绦,归燕筑巢,唯有赠的一曲琵琶行,暗自抒发不得之志。
      幽幽咽咽,当真应了那句"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犹记当年江南,鲜衣怒马,少年华美。仅是抬眉一笑,便落得无数叹息。
      他说:"琵琶声曲,幽咽婉转,倒深得其五味。"
      他说:"曲可照人,这般清泉之音,不就是映得弹琴之人的清碧心思吗?"
      他说:"难得曲逢之音,愿聆听一曲,但以此羊脂玉相赠,聊谢知己。"
      他说......
      清碧清碧,还得小桥难说。
      直至寒鸽远来,圆月映寒,软红帐内,闪过一片刀光。
      她远遁,那红帐之人则放声高呼。
      不是杀不了那人,只是刻意错开了最佳时机,让那人见了自己手中的清寒匕首。
      以此--为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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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上有麻烦,三日内速来相助,否则......"
      渡头上,一身蓝色便装的展昭看着手中的纸条,无奈叹气。
      这人,前些时日刚觉得他难得这般稳重许多,才一转眼便故态复萌,任性的留下了个纸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会任性的白玉堂,才是他一开始就认识的那个鲜衣怒马,率性飞扬的华美少年啊!
      和自己相识以后,他的性子改了许多,虽然还是一样的率性而为,却常常因为为大局着想,而放弃一些过去的他习以为常的东西--这样的白玉堂让他放心,却也让他没来由的难过。
      若是他们从来不曾相遇,那人恐怕到现在、到未来都是那般洒脱不羁,率性而为罢!
      "这位公子要去哪儿?"
      一个略显暗哑的声音响起,惊醒了仍在沉思中的他。展昭回过神,见到一个一身蓑衣的船夫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他愣了愣,不由得洒然一笑:自己何时竟这般喜欢出神了?又没到怀古的岁数,想这些有的没的做甚?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过了一下,面上倒不曾迟疑,向那船夫抱拳一礼,道:
      "我想去陷空岛,劳烦兄长带我一程。"
      那船夫闻言,笑道:"原来阁下是陷空五义的朋友啊!陷空岛那里我常去。来来来!上船上船!"
      展昭有礼道:"有劳兄长!"抬步上了那小船,在船首坐了,随手将手中的巨阙放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
      此时江上没有风浪,放眼望去,一片波光浩渺,让人感觉说不出的辽阔舒张。展昭静静的看着小船在水面上稳稳划行,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前日开封府中发生的事情。
      ......
      "大人,属下还是先去追查圣上遇刺的事情吧!白兄那里可以先缓上一缓,到时......到时属下再另行向他解释,想来白兄应该能够理解属下的难处的。"
      展昭向包拯禀明白玉堂留下纸条离去的事情后,咬牙作出了这样的决断(为什么是"咬牙"呢?想想某只白老鼠若是知道自己被人放了鸽子,事后可能会会做出什么事来......那些麻烦已经足够猫猫头疼的了)。
      包拯捻须微笑,意有所指的道:"展护卫决定了?若是白少侠知道你做出这样的决断,怕是将来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罢!"
      展昭苦笑,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现在事情紧急,实在是由不得他去陷空岛找那只白老鼠啊!先前八贤王虽然保证派来足够的人手保护大人,让他可以毫不顾忌的离府查案,可是自己和白玉堂都不在大人身边,终究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
      再者,就算现在他放心离开,皇上那一月之期也由不得他耽误时间。先不说那个从一个娇怯怯的青楼头牌忽然变成了身怀绝技的刺客,刺杀不成竟倚仗着卓绝的轻功离开了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的女子,单是这两天包拯带着他们查证来的线索就足以让他们头疼了。
      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线索很明显。但是明显得让人不能不心生怀疑。
      原来大约半月之前,皇上心血来潮带着几个侍卫微服出巡,不想在花街最出名的彩云阁听到了一曲让他极为心动的琵琶曲。当下仁宗好奇心起,定要见见那弹琴的女子。想来能弹出如此出色的曲子的人,相貌必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结果也没让他失望,那弹琵琶的正是彩云阁的头牌胧玉姑娘。仁宗对那女子一见倾心,竟表明了身份,执意将那女子纳入了宫中。
      帝王纳青楼女子入宫,本不合理法。但一来仁宗并没有大张旗鼓,弄得满朝文武均知,二来执掌后宫的刘太后本就有心做个宋朝的"武则天",正希望她的这个"儿子"镇日迷恋女色,不近朝政,所以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若事情到此为止,也还罢了。但当夜仁宗召见胧玉侍寝,原本红纱帐暖,情意正浓的时候,仁宗忽然发现眼角处掠过一道寒光。他心中微惊,忙侧头细看,哪知这一看顿时魂飞天外--那胧玉的手中拿着的竟是一柄匕首,向他刺来!
      仁宗见状,不禁惊得大喊出声,同时奋力阻止那胧玉刺过来的匕首。但一时不慎之下还是被她刺中了左臂,留下了一道不甚深的伤口。
      这般阻得一阻,侍卫们已然冲了进来。那女子见事不可为,竟毫不顾忌自己身上衣衫不整,纵身从窗子跳了出去,施展轻功,在众多侍卫虎视眈眈下自宫墙上飞身离去。一部分侍卫留下护驾,另一些则追了出去。
      可惜那女子的轻功极为了得,竟无一人追的上。追捕未果,他们只能怏怏回宫,向仁宗禀告。
      仁宗震怒,当即下旨开封府,限期一月破案。但纳一个青楼女子进宫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仁宗在限期破案的同时,还下令开封府上下守口如瓶,不能将此事大张旗鼓的宣扬开来。这在无形中也增加了案子的难度。
      一月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包拯带着公孙策与展昭连夜进宫了解情况后,立即派展昭前去彩云阁查探看那胧玉是否有留下什么线索。
      展昭到达彩云阁的时候,正是第二天的清晨。细细询问老鸨关于胧玉的事情,却只知道这胧玉是在半年之前来到彩云阁的。因这女子长相不俗,外加弹得一手好琵琶,很快就成了彩云阁的头牌。关于她的其他事情却一无所获。
      在胧玉的房间里,也没找到任何线索。但是展昭从鸨母那里打听过,胧玉在进宫之前的行为确实有点可疑。就在皇宫发生了行刺到展昭找到这里这段时间,胧玉一直没回来--这让听完展昭回来所说的话的包拯也大感疑惑不解。
      胧玉很可疑,但是,就是因为太可疑了,反而显得不自然。
      ......

      之五
      令展昭没想到的是,当他将这些事情禀明包拯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本该留在这里的白老鼠竟然失踪了,只在桌上留下这么张纸条。
      他何尝不知白玉堂既然留了纸条,自己若不在三天之内前去找他,这开封府怕是在将来会有好一段时期平静不下来。可是,皇上这里的案件又脱不开身,让他因私废公,他实在做不到。
      展昭眼中挣扎的神色尽收眼底,包拯立刻就猜出了他的心思。当下包拯只是微微一笑,道:
      "算了!展护卫,本府明白你心中所想。但是你可曾想过,我开封府有难之时,你一封书信送到陷空岛,那白少侠立刻毫不犹豫的赶了过来。现在白少侠有事要你相助,你不去岂非对不住他待你的情谊?"
      "这......"
      此时的展昭,除了苦笑也只剩下了苦笑。
      "不如这样。"包拯忽然灵机一动,笑道,"展护卫你先赶去陷空岛,助白少侠解决了他的事情,再邀他和你一起去破这个案子。你们两人联手,当可事半功倍。"
      展昭思量良久,终点头同意。
      ......
      这就是展昭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平静的水面在桨的划动下微微荡漾,他不由自主的猜测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让那只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老鼠留下这样一张纸条便匆匆离开?
      思来想去不得要领,索性放弃思考。身边那船夫像是不耐划船的寂寞般,向着他开口笑道:
      "这位兄弟,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到陷空岛做什么?"
      展昭微微一怔,随即笑道:
      "友人相邀。"
      "友人?"
      "是啊。"展昭似笑非笑的看向那船夫,"小弟来此所为何事,想必蒋四哥应比小弟还要清楚才是。"
      "......"那"船夫"看着展昭,一顿上下打量,仿佛不认识他一般,随即大笑着伸手摘下斗笠,除去身上的蓑衣,可不正是陷空岛四员外,翻江鼠蒋平?!
      "你这展小猫,好毒的眼睛!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展昭淡淡一笑,不答反问道:"四哥可曾听得小弟说过一声‘船家'?"
      蒋平闻言,细想了一下,这展昭从一开始便一直称他为"兄长",这称呼用在一个船家身上还真是有些怪异。自己一时大意,竟没注意到。心中不禁一阵佩服,脸上也随之显出倾佩之色:
      "不愧是常办案子的,眼睛倒毒。不过,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的?"
      "蒋四哥当年曾渡过小弟,这点小弟倒还记得清楚。"蒋平的伪装并不精明,他若连这都认不出,就真是白跟着包拯办了这么多年案了--当然,这话他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就只如此?"蒋平状似不甘的连连顿足,"看来我回去还要好生学学这化装之术!竟这般容易就被你认出......"
      展昭笑道:"呵呵,四哥怕是根本没认真装扮吧!此番四哥的装扮与那年并无二至,所以......否则小弟应该也不这么容易认出。"
      展昭说着,忆起当年之事,不由得露出一个浅笑。蒋平见状,也随之笑了起来。当年展昭为白玉堂盗三宝之事初来陷空岛,可不就是蒋平渡的他嘛!转眼好几年过去了,展昭早已与陷空五鼠成了好友,这些往事回想起来,不过增些趣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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