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是这样产生的!(生子)----梦雪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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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费开心的指着自己:"席彦啊!你哥啊!"
小诗用力的揉揉眼,又回头看看那才进行到一半的工程。忽然‘啪嗒'一下坐倒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哭喊起来:"哇!塔都没造好,怎么哥就显灵了!"又看了看费费那身动物皮衣。又是嚎啕大哭:"连衣服都穿的和野人样的,肯定是烧去的东西没拿到,你等着我回去马上再烧些给你!"
费费听得云里雾里,一句也没明白,就看到她连滚带爬的从地上坐起来,似乎要离开了。
长斐实在看不过去,拉住她:"他没死!"说着就把费费的手搭上她的。
小诗站在原地足足脑袋停摆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的扑到费费怀里哭:"唔...你没死!太好了!"摸摸手摸摸脸发现不是幻觉之后又是开心的笑个不停,再看到他一身未开化野人的装扮又是伤心落泪。楚楚动人的脸上梨花带雨又哭又笑表情变幻莫测好不热闹,引得工地上人人都看着她玩变脸。
等她终于哭完也笑完了,用丝帕轻轻的拭干泪水羞红着脸向着身后的工人们招呼起来:"大家伙都回去吧!收工了!"
"他们在造什么?这样叫他们回去行吗?"费费不放心的文道。
"他们在造英才塔!"顿了顿,调皮一笑:"为了纪念你哦!皇上说你舍生忘死为救妹妹精神可嘉,就要造塔供奉你,让后世以你为榜样呢!你妹妹我,今天来这里监工!"
费费得意洋洋这样一来自己不就成名人吗?这感情不错,忽然又想到哪里不对。
"我不是为了保护你才自杀的么?"疑惑的问道。
"是啊!"她点头。
指指自己:"我没有死。"又指向小诗:"那你是谁?你是活的还是死的?"
"你妹妹啊!"还会有谁?
"你没死?"
"废话!要是死了哪还能这样好好的和你说话啊!"朝天翻了个白眼。
"我没死,你也没死。"低头想了想,豁然开朗:"我明白了,我们都死了,我们是在阴间相遇呢!"
"阴间你个头!"狠狠的赏了费费一个超级大板栗,"我们都没死!普通话你听不懂啊?你要我说几遍啊!啊?"
费费看着凶巴巴的小诗,安心的拍拍胸脯,小诗果然还是活着的,还是一样的有活力,自己满脸的唾沫星子就是很好的证明。可是为什么自己和妹妹都没死呢?难道说是那个道士骗人吗?死道士居然敢骗老子,看老子下次看到他不拆了他那把老骨头老子就跟他姓。
"你啊,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扛。信里也不说清楚,还好瑾(小诗的夫婿)的师傅来了才知道。"皱起秀气的柳眉,"那死老头也真是什么都不说清楚,还神算呢!"
气呼呼的轮起一脚踢起路上一块小石子,‘嗖'的一声飞下桥。
‘啊!'一声惨叫,三人对看一眼,不会是踢到人了吧!急急的冲下桥,看个究竟。
就看到一人背对着他们捂着后脑勺骂骂咧咧的叫着:"是哪个不长眼的踢老子!?"手上挥舞着罪证--被小诗踢起的那块小石头。
长斐走上前礼貌道:"这位兄台!"
那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来人,马上收起先前的痞子样,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三人。
小诗看清那人就整个脸黑了一半去了,而费费却烧红着眼好似见到有深仇大恨的仇人似的牙咬的咯吱咯吱响。长斐看看这再看看那,了然的笑笑。


第十章 死了也白死
长斐笑看着那仿佛被时间定格的三个人,笑了笑退到一边优雅的靠着雕花的石桥栏杆,悠闲的扑扇着那写着他名号的折扇等着看好戏。
那被石头砸到的人扬着笑,慈眉善目留着一撮花白的山羊胡子看起来上来点年纪腰杆却挺直,穿着白色袍子镶着鹅黄的滚边,轻薄的料子被江风吹得下摆翻飞,又被腰带上悬挂的玉饰压住,变成轻轻的飘拂看起来仿若狄仙。
费费活络着胫骨,打算大干一场,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眼前这个笑的奸诈无比的老头不就是那天骗我上当的江湖神棍吗?以为换了衣服他就认不出来了?他那张老脸就是化成灰他也认得!刚还想着要上哪找他算帐呢,这下可好了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嘿嘿,这下子看你费爷爷来好好教育教育你!
老道士笑呵呵的拍拍费费的肩:"年轻人,我们......"
"谁和你是我们啊!啊?"一脸的凶神恶煞,赤红着眼头顶上像是蒸馒头的大蒸笼一样,一团团白气往上蹿。
愣了愣也不介意,笑指着他头顶:"你头发烧起来了,好多烟噢!"
"你才烟呢,看我不把你打到你老婆儿子都认不出你!"说完抡起拳头就飞过去,却挥到一半停住了。
费费惊讶的看着那抓住自己的手,不是别人就是刚才还悠哉游哉看好戏的长斐。
他是怎么回事,不帮着兄弟出气就算了,居然还跑出来阻止,这是怎么了?
"别打了,他是小王爷的师傅哦!"
哈?小王爷这么英雄,怎么会有个神棍师傅,也太不现实了吧!求证的看向一边表情明显缓和的妹妹,但见她肯定的点点头,费费原本就大张着的下巴忘记托住,又受此不小的刺激,终于‘咔'一声掉了地上。妹夫的师傅还真是打不得,可刚才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说不拆他骨头就跟他姓的呢,哎,算他好狗运看在妹夫的面上就网开一面不打他吧。
小诗看老道士不再追问那小石头,马上眉开眼笑伸手向要抓那花白胡子,老道看到那伸向他的手脸色变了变,马上像老鼠见了猫,拉过还在发愣的费费当了自己的挡箭牌。小诗一下没刹住,雪白细嫩的小手就这么直直的撞上了一块厚厚结实的胸膛。‘卡拉卡拉'一阵脆响,疼的小诗直掉泪,拼命的甩着手来缓解痛苦,狠狠的瞪了老道士一眼。
老道从费费背后跳出来,双手插着腰成茶壶装仰天长笑:"哈哈!老夫才不会又着了你的道呢!"笑完之后不忘小心的捋着那无价宝贝似的山羊胡子。
小诗气的用另一手抓他,可老道士老归老反应还是蛮敏捷的,护这他那条长胡子左躲右闪比泥鳅还滑溜她哪里抓的,捉累了就迁怒的往费费胸口又掐又抠:"白痴,没事长这么壮干什么啊!"
费费欲哭无泪。
"年轻人!"老道士乐呵呵的把费费掰向他,"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去自杀呢!精神可嘉啊!"
哼!自杀算什么!为了保护妹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费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无比得意的昂昂头。
老道士重重的拍拍他的肩:"哎!还好你没死,不然我真是罪过了。"
"你说世上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傻孩子呢?"老道士怜爱的摸摸他的脸。
傻孩子?说我吗?费费傻愣在那里,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人把自己和‘傻'、‘笨'、‘蠢'这种表示低智商的词联系起来过,现在都二十好几了居然会被人家说是傻孩子!
那个气啊,头顶上又开始升起袅袅的炊烟。摩拳擦掌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给这老头子尝尝他的老拳,一次又一次的挑拨他费大天才的忍耐底线,让他看看是我的拳头硬还是他的脑袋硬。
一拳头挥过去,却不想那老道士一句话让他整个定住。
"你妹妹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有你才是异时空者,也不问清楚。还好没死,不然死了也白死!"
机械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求证的看着她,但见她眼珠子飘来飘去最后把头一歪不理他。
原来自己先前的烦恼,自己的牺牲、自己的付出都是无意义的,小诗也并不需要自己的这种付出。呵,那老道士还真是说对了,我还真是很傻,死了也是白死。自嘲的笑笑,踉跄着向前走。
死了也白死。死了也白死?死了也白死!五个字像按了重复键的CD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
小诗看着不放心的紧跟着费费,担忧的看着他,回头又是狠狠的瞪了老道一眼,不想那死老头居然还回来个微笑。
小诗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三步并作一步一把扯过老道那花白胡子用力一拉拽下一手的胡子,痛的老道哇哇大叫:"你这个泼妇!看我不让我宝贝徒儿休了你!"
满手的花白胡子砸在他脸上,愤愤的丢下一句:"你等着看我不拔光你那山羊胡子!"说完就追着费费去了。
老道士摸着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胡子心疼不已,对着边上一直没说话的长斐说:"看泼妇!你可千万要擦亮眼啊!被找个像他们样的啊!"
长斐不置可否的笑笑,扔下老道一人也跟上费费跑了。
老道扔掉手里的胡子,看着长斐离去的背影,摇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好自为之啊!"
长斐似是听到回过头笑着一抱拳,做个再会的姿势潇洒的回头,这次是真的走了。


第十一章 绝食告破
费费回来的第二天,丫鬟端着饭菜从屋里出来,小诗赶紧走上询问:"吃了吗?"丫鬟无奈的摇摇头。
"那你下去吧!"小诗和退她,担心的看着那紧闭的门,费费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不过死不了等明天他饿晕了就会吃了。然后一蹦三跳的找她的亲亲老公玩去拉。
又一天小诗迈着莲步到了费费的院子正巧又赶上丫鬟送菜回来,漂亮的杏眼马上就看到托盘里的饭菜被扫荡一空,大笑:"哈哈我就知道他撑不过三天哦哈哈。"
"少夫人,这些都是陆公子吃的,费公子可没吃多少!"
笑脸就这么僵在脸上,死握着拳头有种想揍人的冲动,硬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下去吧!"
也不等小丫鬟行礼了,就直接蹬蹬蹬的走到房门前,抬起一脚就踹开了大门,‘咚'的一下门直接弹到来墙上。上前一步跨进门,就看里边坐着的两个人都惊恐的看着自己,疑惑自己有这么吓人吗?她记得亲亲老公还说他生气的时候鼓鼓的腮帮子特别可爱呢。
还没等她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见原来因该乖乖敞开的门又一下子合上朝着自己面门上来!‘咚!'小诗应声倒下,晕倒前还想:怎么搞的大白天的哪来那么多星星啊!
长斐拿着个鸡翅大张着嘴,一时忘记了他的诱食计划:"你妹妹倒了!"
"我看到了!"费费依然像是没骨头的一样趴在红木圆桌上说道,眼睛却是看着窗外。
"你去扶起来,我这个鸡翅留给你吃!"笑笑的把鸡翅放到费费鼻前晃了晃。
费费嗖的一下站起来,长斐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自己的计划终于有成效了刚想打笑起来。下一秒,就看到费费一个侧躺倒到了地上。
"......你没事吧!这么几天没吃东西了不能这么急的。"长斐慷慨的把鸡翅推到他面前,"我网开一面先吃再去!"
不想费费却推开他的手,感叹道:"啊!果然地上很凉快呢!难怪小猫要躺地上!"
"......"长斐彻底无语了,沉默了一会,找了个丫鬟让她把小诗给带走了。
又回来坐下,看着依然躺在地上抬头看窗外的费费,无奈啊!
"你在看什么?这么好看?都看了快三天了!"
"......"费费彻底无视他,自顾自的看。
"你再看天上也不会掉金子下来!"顿了顿看看还是没反应,再接再厉:"就是真有掉下来,依你现在的体力也没力气抢了!"
"......"怎么用了他最吃的金钱攻略也告敗了?
"你别在意那老道士说什么,你这么做也不是没价值的,至少现在全国的人都已你为榜样,学习你这种不为自己为别人好的精神啊!我觉得还是有点教育意义的!"发现他还是不动。
长斐半开玩笑的问道,"不会是失恋了吧?"发现原本纹丝不动的费费露在外边的耳朵动了动。
看到他反应,惊讶了一会自嘲的笑笑叹了口气:"不就是失恋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费费叹了口气,他恋的是一棵草,如果叶夜是一枝花,他还用得着这样吗?
"我跟你说,虽然你没有问清楚就去自杀了,不过皇上还是很欣赏你的,还有意把小公主嫁你,再过个几天就要下圣旨了......"
"也好!"很久没说话的费费终于回来一句,证实他还活着。
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拍拍自己有点脏的水蓝色袍子,向床上一倒:"你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长斐看来看费费,走过去温柔的帮他盖上被子放下帳曼,走到门前又不放心的又回头看看,终于还是走出去,把门也带上留给屋里人一室清静。
听到长斐走远的声音,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竖了起来。
下床走到窗边的花架面前,从上面取下自己一刀一刀刻出来的滑板,带着它向厨房方向走。
厨房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灶头上不知道在烧什么东西,炉火旺旺的,走了过去把那上好梨花木做成的滑板就这么丢进了灶里。
费费蹲下来看着那因为有新木料进去而又蹿高不少的炉火,俊秀的脸被火熏得红红的脸上热热的,就连眼睛也热热的。
就这么结束吧!不要再想了,蹿动着的火苗流转着和叶夜度过的那美好的一个月时光,有他们带着大白小白去林里打猎的,有他们在河边打水仗的,他枕在自己腿上看星星的,他们一起在屋前种的那两棵枇杷树,他说这两棵树就像他们两个,永远的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他还记得大白和小白还一人对着一棵枇杷树洒了一泡尿,气得叶夜追着他们慢林子跑。
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看着面前叶夜甜甜的笑张着嘴叫着他费费,看着他红红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粉嫩的脸颊:"叶夜......"
"啊!呀!"高妈一走进厨房就看到费费把整只手都送到炉子里去,吓得她连忙跑去拯救,可还是被烧的不轻。只能先把那烧伤的手浸在大水缸里。
"费少爷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被高妈那洪亮的声音唤回来的费费木头木脑的看了看面前五大三粗的妇人,忽然觉得手锥心的疼,这才想起自己的不小心:"我刚没注意。"
"您在这里等着我去叫大夫。"
费费看着高妈出去,从水里拿起自己的手看了看,都焦黑了,看来自己的手势要废了,无所谓的把水甩甩干走了出去。
刚走到半路就看到小诗、长斐和提着药箱的高妈领着一个老头过来了。
小诗一看到他就怒了:"你怎么不好好让手冷却就跑出来了!"
想了想,"不是流动说,没用的!"
小诗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再看看那手担心之情溢于言表小心的抬起那只被烧伤的右手伸到那老头面前:"大夫,你一定要帮他看好啊,别让他费了!他好要靠这双手发明啊!"说着说着就鼻子一酸豆大的泪往下掉。
老头连连点头,"老夫会尽力的,能否去房间里让老夫仔细检查!"
"大夫这边请。"高妈带着大夫到了最近的房间也就是叶夜的屋子里。
到了屋里都坐下来,只有高妈站着给老大夫递个药拿个布,几个丫鬟忙进忙出的换着脏了的带血的水,长斐也站在老大夫边上看着他上药,脸拉的长长的,眉头皱的和蚯蚓似的一边坐着的小诗看着那血肉模糊的手,悲痛的拿着丝帕擦拭着眼泪
"傻瓜!别哭了我又没死呢!"费费心疼妹妹,轻声的劝着,向着边上的长斐挤挤眼。
长斐看到费费挤眼马上也安慰说:"小诗你放心吧席彦的手会没事的!我那里有朵天山雪莲对生肌很有效的,等下我叫人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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