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口口干什么 下+番外——责任好人莫桑

作者:责任好人莫桑  录入:07-17

 第四十三章:养个双胞胎干什么16

 莫桑的这个吻极其温柔,很好的安抚了刚刚才被、做了激烈运动的莫凛。莫凛因为刚刚那如同被挤出来的冲、动,使他整个身体都在打颤颤,现在却慢慢的缓过来了劲,眼神复杂的看着莫桑。莫桑却只做不知莫凛能想些什么,只是又重复了刚刚说的那句话: “哥哥是我的了呢,真好。” 莫凛这才刚刚听到似的,在莫桑这句话尾音刚落的时候,就皱起了眉,有些不悦的样子。 莫桑心知肚明,以莫凛对自己的管束来看,他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这种控制欲不仅体现在他对自己的人身自由的管束下,更体现在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下。刚才在自己的手下,他的那种无力感,肯定会使他产生对自己的极大否决和质疑,要么逃避,重拾理智,要么就此放纵。 而莫桑绝不会让莫凛醒悟过来自己对他做的事情是多么失格的事。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借着这股余韵,直接做到最后一步。莫桑知道,即使做了最后一步,明天醒过来的时候,莫凛也未必能够被真的攻略成功。但是如果真做了,莫凛就没有借口和理由再撇清两个人的床上关系,而莫桑就能够凭借着这种关系,慢慢的开始攻略。 所以当莫桑看到莫凛听到自己宣示所有权而皱起眉头的时候,便嘟了下嘴,说道: “哥哥是不是反悔了?哥哥肯定是不守信,就想这么耍赖赖过去呢!”声音很是委屈,控诉的看着莫凛。莫桑喜欢做这种倒打一耙的事,就跟他天生就不喜欢做个社会意义上的好人一样。 莫凛的第一意识就是要维护自己在弟弟眼里的守信哥哥的好形象,反射性的就回答到: “当然没有,哥哥怎么会骗阿桑呢。” 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的时候,莫凛才发现这句维持自己形象的话,用在这种环境里实在是不合时宜。莫凛这时想起来看看自己的样子了,看到上衣齐齐整整,嗯,很好。再往下看,却是什么都没穿,连同那不听话的东西都果露在外面,重点是都露在了阿桑的视线以内,而上面的毛发,都因为沾染了恶心的液体,而湿湿的服帖在肉上,难受死了。而他自己大张、着双腿,摆出一副迎接的样子,还是和弟弟都在床上,怎么都觉得这场景也不对。 这么副样子居然让弟弟看到了,莫凛这才来得及羞愧。他倒是忘了,导致他这幅狼狈样子就是他那疼在手心里的好弟弟。莫凛挣扎着想下床去浴室洗澡加上换衣服,刚一起身,却被莫桑给按住了。 莫桑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莫凛,然后就开口道: “哥哥,你要去干什么?” “当然是去洗澡啊。”莫凛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莫桑制止住。 “可是,我们还没有结束呢。” 莫桑的手又放到了莫凛的那一根上,没怎么用技巧,却让刚刚泄出来这会柱体都还有些发红的莫凛腿一软,顿时又坐了回去。 莫凛还想着说不是试完了么,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完全信服。要说自己不承认莫桑说的“情人”的话,那就是莫桑说的还没有试完;但是要说是已经试完了,自己还是觉得“情人”关系只是个笑话。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着,往日转的十分快的脑子此时却成了一团浆糊,简直理不清这个逻辑。半推半就之下,莫凛重新被莫桑给按到了床上,这会却被莫桑给摆弄成了躺着的姿势,也不好再说反对的话了。 莫凛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和跪坐在自己身边同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莫桑,实在是不理解他是还想要干什么。总不会是还重复着之前的那个动作吧。莫凛突然打了个寒颤,那种感觉,跟要死了似的,实在是不想再去禁受一次了。 莫凛却不知道,他以为的到了死的程度,其实还早着呢。这种,只是小菜罢了。等着真正的大餐上来,莫凛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要到死了的程度。 莫凛实在是太敏感了,敏感到莫桑都不敢用什么激烈的方法来对待他,真的是生怕他中途就晕厥过去,因此只是用了最常规的方法,低下头,先把莫凛的套头衫给脱了下来。莫凛大概以为这只是其中的一步,再加上莫凛还是自负自己的身体样貌的,并不介意莫桑看见。 莫桑把莫凛的套头衫脱到头部的时候,真的很想把套头衫干脆放在这个位置然后把莫凛的头部包住。想一想,一个全身果着的男人,只有头部上包着一件衣服,什么都看不见,听到的声音是隔着衣服传来的不清晰的声音,连他自己发出的声音都是闷闷的。整个造型,就像是荒谬的人像,又带着些猥、亵和粗俗的意味,又好像是在路边被某个人给扯进小树林进行犯罪的无辜路人,为了防止路人看见犯罪者的相貌,而被摆出这样的造型。 不过,这种造型,高傲如莫凛肯定会不乐意的吧。在这样谨慎的关头里,莫桑也不想先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去试探莫凛的底线在哪里,因此当莫桑把这件米白色的套头衫彻底脱掉扔到一边的时候,心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就看向莫凛的身体。 莫凛因为走的是高贵王子风,而王子的皮肤都是要用“奶油色”来形容的。当然这个词用在莫凛身上是有点夸张的,但是莫凛的皮肤确实白的一看就不是能存在这少女校园外的地方的。但是最吸引了莫桑眼光的地方还是莫凛小腹处的六块腹肌,还是很白皙的腹肌,这点倒是有些好笑了。莫桑用手在莫凛的腹部压了压,有些嫉妒的试出了这里面的密度,决不只是哄骗小女孩用的。 有些难办。莫桑的手只是先在莫凛身体的各处挑、逗着,先迷惑了莫凛的神智,听到莫凛在自己手下又开始扭动着身躯,好像渴望着什么又像是抗拒着什么般的声音,莫桑心里却在发愁着。这一场性、爱没有事先准备,能发展到这一地步和莫桑中午起床只是想着出去逛一逛的初衷大相径庭,因此眼下手里根本没有任何道具,连瓶润、滑液都没有。 只是,这事非做不可。莫桑细细的摸着莫凛的身体,摸的让莫凛重新不知道身在何处了。莫桑随意想着,也不知道莫凛的敏感会不会体现在疼痛上,那样的话就不好了。渐渐的,莫桑悄悄的把莫凛的双腿折了起来,压到他的腰腹处,然后趁着莫凛口不断微张着的时候,把中指和食指并拢放进莫凛的口里chou插着,直到手指上都沾满了可以润滑的液体。 莫桑试探性的把手指把穴洞里一伸,只觉得里面倒不是很干涩,正想再往里试试呢,莫凛的身体却猛的一弹,拼命似的伸手把莫桑的手指拔了出来,愤怒的瞪着莫桑: “你干什么?” 那个地方怎么能碰?莫凛觉得那地方个恶心的要死,而阿桑干嘛要去动那里?而且,那个地方,摸起来为什么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莫桑想了起来,自己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刚才自己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于是面不改色的继续哄骗着: “哥哥,那只是试一试的一个必须的步骤,哥哥不是说要和阿桑试一试么?哥哥不是说自己不会反悔的么?哥哥会同意的吧?” 莫凛模模糊糊的想着,进去那个地方算试一试么?用什么东西进去?不过这个时候他自己已经不能思考了,再抬头看看莫桑,想着这个是自己十分信任的弟弟,那么,听弟弟的话肯定没错吧。 其实这个时候莫凛还抱着一种报复的快、感,想着是阿桑非要试一试的,还弄的自己说不出来什么奇怪的味,那么他要想是碰那么脏的地方就去碰吧,反正不是我碰。这么想着,莫凛还觉得很痛快。 莫桑看着莫凛似乎是做好思想准备了,便重新把手指往那深,想着刚才的触感,觉得没有润、滑液也没多大问题。只是手指往那伸了,却又被莫凛给制止了。只是这次,莫凛却很理所当然的说: “我要换个姿势!” 不等莫桑说什么,此时莫凛腿脚也利索了,一骨碌爬起来然后就背对着莫桑跪趴了起来。 莫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真是啊,莫凛到底知不知道这种姿势的意义啊。一般来说,后背式因为像是畜生的性、交方式,所以猥、亵意味很浓,不少传统的人还会觉得这种姿势是一种侮辱。只是莫凛这个样子,虽然说是这种姿势好进入也没那么容易受伤,但是莫桑怀疑莫凛真是知道这种姿势的好处么。 而等着莫凛姿势安稳了,他把脸贴着在枕头上,总算觉得安全了许多。是的,他不能接受正面对着莫桑,因为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等会说不定还会露出很丢脸很耻辱的表情,而为了维持自己哥哥的权威,是绝对不能让弟弟看到的。 所以此时莫凛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弟弟是绝对看不到等会自己脸上的表情的,所以心终于定下来的对着莫桑说: “阿桑,可以开始了。” 莫桑跪坐在莫凛的后、背处,看着莫凛压得很低的腰线和因为抬得的很高而完全露出的臀部,突然有一种想哼个小黄曲儿的冲动,还伴随着一种摩拳擦掌想大干一场以取得一番大事业的奇怪笑意。 莫凛因为姿势的原因,虽然他本意似乎只是为了遮住他的面部表情,但是却因为他的这种本意,而让后面的穴洞完全的展露在莫桑面前了。这种不自知的邀请意味很好的愉悦了莫桑,因此他声音轻快的回答说: “嗯哪,哥哥我要开始了哟。” 眼前的这道美景,不得不让人心情愉快。对于莫凛来说也许他以为自己摆出的造型很严肃很威严很哥哥味,而对莫桑来说,这么副温顺到极致的,简直就好像是兄嫁的样子。莫桑倒是觉得,很能满足了自己身为弟弟的威严。 枉你平日优雅高贵,披着层皮子便揭不下来,现在却不自知,用这种诱惑的样子,来欢迎我的进入。 莫桑重新端详起眼前的穴洞。这褶皱很均匀,也没有什么色素沉淀,莫桑甚至不合时宜的想到莫凛平日的饮食肯定很均衡。莫桑手指上的液体此时已经干了,他也没有再去沾上点,只是记得刚才摸到莫凛的内壁颇为湿滑,因此这会便大胆的伸了进去。 确实,里面就像是已经做过准备工作似的,并不干涩。虽然摸不到什么液体的存在,却也知道里面很有弹性,完全可以容纳莫桑的东西进去。果然是因为这个关卡倾向于二次元所以连带着这里面也都不科学么?莫桑分明还记得,自己在上个关卡和方言做的时候,方言一开始也会痛的蜷缩着身体呢。 又想起来方言了。莫桑在脑子里挥了挥手,把方言那整个身体都套在风衣的身影给挥去,然后把注意力重新拉回面前的景色。 想那么多都是在浪费时间啊。莫桑想着自己也真能够虚度时间的,于是不再多想,手指随意的在里面又掏挖了两下,想着既然莫凛是偏向于二次元里的无论受多少伤都会一夜之后恢复的那种,自己也必要有多少顾忌吧。然后就冲了进去,果然里面已经是做好准备的了,进去并不困难,只是莫凛反应却很大,挣扎着就开始往前爬,他却不知道前面就是床头,“碰”的一声就撞上了,似乎是撞的有些晕,所以停止了动作。 有这么痛么?莫桑也被莫凛的这种过激反应惊的停了一下。因为进去的很顺利,里面并不干涩,也完全没有出血的感觉,莫桑于是伸手往莫凛下面摸去,毕竟那个地方是可以用硬度来检验莫凛此时的感觉的。然后莫凛就哭笑不得的发现,自己摸过去之后,手上就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而莫凛的那个东西,此刻已经心满意足似的软了下去。 喂喂,难道是因为刚进去就身寸了所以反应这么大么。莫桑把手缩了回来,看着上面沾着的液体很想笑。这算是另类的早、泄么。莫桑就用这只手,去摸了莫凛碰到床头的那个地方,轻轻的揉了揉。莫凛仍然僵住了不动,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痛了还是因为自己的那个能力不行所以此刻伤心了。 既然莫凛不是因为疼痛才有这么大的反应,所以莫桑就接着动作起来,只是这次莫桑稍微把莫凛的身体往后拉了一下,又把一只手放在莫凛的腰上,省的莫凛等会又一个激动把头撞上了。 “哥哥不要这么激动么,弄的弟弟都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了。” 莫凛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瑟缩晃动着身体。莫桑舒适的咪了下眼,莫凛夹的很紧,简直像是有技巧的样子了。莫桑看不见莫凛的表情,不过看着他艳红一片的后背,就知道他也是舒服了的,于是起了捉弄莫凛的样子,手伸到莫凛的胸前,摸索到了他的红豆,仅是轻轻的捏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莫凛的身体又是一个挣扎,差点就控制不住的让莫凛又撞上了。 有这么的……么?莫桑的好奇心突然起来,于是想要把莫凛翻过来看看他的表情,只是莫桑的手刚一放在莫凛的身上表露出了这种意愿就被莫凛察觉到了,他把双手叠在了枕头上,忙不迭的把头捂在了那里面,连莫凛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莫桑也不是非要看到不可,看到莫凛这样倔强,也就放弃了想正面看着莫凛的想法。 估计莫凛只是因为动、情所以露出了很yd的表情,但是又不好意思让自己看吧。想藏着不让我看?莫桑干脆动的更激烈了,想折腾一下莫凛,为他无谓的羞耻心。 只是,莫桑的动作随着莫凛每隔不久就要剧烈晃动的身体给骇住了,特别是每次莫桑往莫凛往下摸的时候都会摸到满满的水。莫桑这次对着手上属于莫凛的液体盯着,发现这次的液体很少浓度也很淡,很清,就跟被狠狠的操、弄了一天所以被掏空的只剩下前列腺液可以身寸了。 问题是,莫桑苦逼的转过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表,发现这才过了半个小时。没错,在这半个小时里,莫凛身寸了好多次,但是莫桑都没觉出个什么味,每次都是自己刚有点感觉,莫凛就紧缩着穴洞,然后就开始颤抖身寸,这和自己的步调完全不一致,被弄的不舒肤极了。 莫桑是被莫凛这速度给吓到了,看着像是马上风的节奏啊。自己的那根还硬着也不管了,趁着莫凛还在刚刚喷出的余韵后,先退出来,然后就把莫凛翻过身,他还无力的用手捂住脸,让莫桑强硬的给掰开了,然后就看到莫凛的手臂上全是血,一个一个的牙印挨着往外流,再看看莫凛的脸,上面全是泪痕,整张脸都是,就跟用水洗过似的。莫桑看了一下枕巾,用手试了试,也是全湿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看到莫凛这个样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莫桑把莫凛平放在床上,然后便跳下床去找了医药箱和一盆水两条毛巾过来,先是小心翼翼的把莫凛的两只手臂擦干净,然后上了药裹上了绷带。期间莫凛一直是面无表情的闭上眼,只是他的眼角却仍然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泪。 莫桑把已经沾染上血迹的毛巾放在一边,然后用另一条毛巾把莫凛的脸擦干净。擦完才知道莫凛嘴角上沾着的血不是手臂上的,而是他的唇上的。好在唇上并没有咬的太狠,只是一些细碎的咬痕,莫凛稍微上了点药,手指在莫凛的脸上从上往下划过,最后停留在破裂的嘴角上。 “哥哥啊,你刚才吓坏我了呢,全是血。你刚刚怎么不说呢。” 莫凛仍然沉默不语,只是好歹止住了生理性的泪。莫桑把水和毛巾出去处理了一下,然后就回来把莫凛抱到浴室里简单的给他清理了一下。再抱着莫凛回到卧室的时候,莫桑把灯关上了,躺在莫凛身边,轻轻的拦住他,发觉莫凛身上的颤抖还没有停住。莫桑叹息了一声,轻声对他说着: “哥哥,我们睡觉吧。” 莫桑闭上眼睛,却没有睡着,只觉得这刚刚的一切都太荒谬了。他见过敏感的人,其实也喜欢和那种人上、床,因而会得到一种奇特的乐趣。只是像莫凛这样却真没见识过,太夸张了些,真的跟要死了一样,还因为他的自尊心,不会叫出来,结果就开始自残,也太倔强了,说一句不就行了么,自己也不会不顾莫凛的意愿做事啊。 其实自己那会也闻到了些许腥味,只是自己在动作间可以很明确的发现莫凛的里面没有流血,而且莫凛表现的温顺样子,也实在是没想到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所以只是以为自己的错觉。 莫凛的身体一动不动,不知等了多久,听到身边莫凛的呼吸渐渐的稳定起来,才一个翻身背对着莫桑自己蜷缩着。手指摸到已经绑上了绷带的手臂,禁不住的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不能再回想了,那死了一样的感觉,控制不住,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部位,歇斯底里,疯狂的,恨不得真死了一样。 那个时候,莫凛是很想说停止的。只是不能,自己连说话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牙还有些力气,最后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放。如果不是手上的疼痛感和血流到口里的腥味,自己早已经失去一切的存在感,被泯灭意识了。 莫凛控制住了身体不要往莫桑那边看去。刚才这种死了一样的感觉,是自己的弟弟导演的,可是自己却不能怪他。因为这是自己的双生兄弟,自己平日宠着他。只是,莫凛冷下了眼神,这种事自己不会允许莫凛做了,这种感觉,莫凛也不会自己再陷进去的。 被控制着身体和意识,失去了自我的认知,正如整个人的存在感都被否决一样。 莫凛闭上眼,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好好睡上一觉吧,等着明天醒来,就什么都不会记得。 第四十四章:养个双胞胎干什么16 莫桑这一晚睡的也不怎么舒服。都进去了却什么都没得到,最后还是自己软下去的,这种欲、望被鳖住了的感觉很苦逼。只是虽然这么折腾了,但是等着第二天醒来了,却还是发现自己已经是睡迟的,而自己的身边,莫凛已经不在那里了。 莫桑慢腾腾的起床,想着莫凛说不定是不好意思见自己所以出去了,再看看时间,自己居然还赖床了,这都快中午了。莫桑的头却有些痛,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原因,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爱动弹,所以等着莫桑洗漱完下去,都竟然让他磨蹭了整整一个小时,这才下楼去找食吃。 他就用这么眯着眼睛没睡醒的样子,一步三拖拉的往下走,然后走到了餐厅,恍惚的往厨房走去,然后突然觉得有一些不对劲,餐桌上坐着的人是谁?莫桑猛地一转头,却看到在餐桌上铺开一张报纸在看的莫凛,同时响起的还有莫凛的声音: “我就知道阿桑会睡到这个时候的,如果阿桑再不起来,哥哥就要上去叫你呢。” 莫凛合上报纸,笑着看向莫桑。 “阿桑过来坐下吧,马上饭也就熟了,可以吃了呢。” 莫桑坐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定下心神,拖着腮看向莫凛。 莫凛上身穿着一件高领衬衫,纽扣一丝不苟的扣到了最上面的第二颗,袖子也是没有挽上一道,而是遮住了手腕,稍微有些宽松的袖子刚好看不出里面绑上的绷带,也遮住了那丝血腥味。而莫凛的此刻的神情,是温柔的看向莫桑的,和昨天之前一模一样,仍然是一个宠爱弟弟的好哥哥的模样。连眼神里,都是毫无异常的,跟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莫桑就着这个拖着腮的姿势,一直这么看着莫凛,然后抬眼看了莫凛的人物面板: “养成目标:莫凛。 背景:玩家的双胞胎哥哥,喜欢和玩家同住同吃。 好感度:任务对象处于特殊状态“被蒙住的弟控”模式,请玩家谨慎游戏,防止任务对象黑化过度而游戏失败。 目前完成度:游戏攻略进程正式开启,完成度虚高。” 啊,感觉这一个关卡会很慢的样子。莫桑像莫凛那样,也做出确实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好像昨晚两个人的身体不曾螺丝和螺母般紧扣在一起而纹丝合紧过。 莫桑清浅的笑了,又把莫凛的头上顶着的字看了两三遍,这才重新低下头去。这些字,状态变的倒是很有深意呐。莫凛会黑化?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接下来采取的方法不正确,就会引起完全相反或者是更差的结果。而“完成度虚高”的意思,也行就是说自己虽然和莫凛已经上过了床,但是在游戏完成度上没有什么进展吧。 佣人走上来把食物端上来,莫桑却注意到今早莫凛的食谱却变了,除了一碗小米粥之外别无他物,而当莫桑望过去的时候,莫凛却一脸坦然的说: “哥哥胃有些不舒服,只能喝这个了。” 莫桑心下了然。不是胃不舒服,而是因为那里的原因根本就无法吃些别的吧。 如果莫凛遮遮掩掩,比如避而不见或者干脆强撑着吃正常的东西,莫桑还会觉得好办些,至少莫凛有承认了这一切的发生,看到莫桑也会不自在。但是像这样坦然的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不适,同时以正常的态度对待自己,却让莫桑觉得有些不安。这种不去掩饰的意图清清楚楚的向莫桑表达了这样一个意念:我并没有把昨晚当作什么。 混不在意,就如同人们说恨还证明着在乎,而不在意才是真正的漠然一样。 莫凛想做出一副,虽然发生了什么,但是并没什么意义的样子,莫桑却不会让他如愿,莫凛这在另一方面也算是逃避了,而无论如何,莫桑都相信莫凛身上还是有漏洞可以利用的,所以当莫桑迅速把眼前属于自己的食物都解决掉之后,便对着还在小口小口吞咽,不自知的紧蹙着眉毛的莫凛说: “哥哥,你身体还不舒服吗?” 莫凛似乎是已经预料到莫桑会提起,因此脸上神色并没有波动,只是说: “不是说了胃不舒服么,大概是吃坏了东西吧。” 莫桑紧张状的往前倾身,急忙接着问话: “是因为哥哥昨天晚上吃了我的东西所以才难受的吗?可是我不是帮着哥哥把那些东西清理出来了吗?” 莫凛一愣之后才听懂,不禁被莫桑的直白甚至隐隐透出yd的话语给弄低沉了脸色,只是看着莫桑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意思的脸,又不好发火,只是心里认定了弟弟是被人教坏的,要不怎么会说出这样大胆的话。 莫凛仍然不愿意挑起有关昨晚的话题,因此还是当没听见似的,只是仍然小口小口的喝粥,莫桑却觉得奇怪,因为按照莫凛的性子,应该快点喝完好离开而避免和自己相处的。莫桑又盯着他看,看的莫凛却不耐烦起来,说: “阿桑,吃完了就回卧室吧,去看看书,哥哥胃不舒服,想在这里坐一会,你就不用等我了。” 莫桑心下却了然了,原来的莫凛那里还是受了伤的,也许走路姿势不正常又不能让自己看见才这样故意的拖时间,莫桑便露出纯良的笑容: “哥哥胃不舒服,那弟弟怎么能放心的上去呢?我就要在这里陪着哥哥。” 莫桑的样子颇有些死皮赖脸,莫凛一看不能说服,也就放弃了再说些别的什么让莫桑先走的话,只是沉默的喝着其实根本就已经到底的粥。等着磨蹭也都喝完了的时候,莫凛就终于不能再拖拉了,虽然莫凛很想就接着坐着,只是莫桑的样子就是要奉陪到底的,莫凛也只好伸手撑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 莫凛从来不是能委屈自己的性子,他并没有想假装自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是谨小慎微的慢慢站起来之后,再扶着腰往前走。莫桑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莫凛旁边扶住他,分担了莫凛走路的一大部分力道,莫凛舒服了些,也就没有推开莫桑。莫桑想着莫凛该是想上床去休息的,只是莫桑刚换了个角度想往那边走,却被莫凛止住了。 “去一楼的卧室。下人已经收拾好了。” 莫凛面无表情的说,莫桑这才恍然大悟,也是,那个地方受了伤,再走楼梯的话每一步都是在拉扯着伤口,一向追求舒适的莫凛肯定受不了,只是莫桑却不愿意让莫凛在一楼睡,否则就不好再赖到莫凛身边了,可惜自己又抱不动莫凛,莫桑遗憾的看着自己的小弱鸡身材,把莫凛扶到一楼的客房之后,看到客房里明显是一人的被褥配置,很自觉的不等莫凛赶人,就干脆转身出了房间门。 然后莫桑就去楼上收拾了自己东西,就抱着下了楼重新进去莫凛呆着的客房。 莫凛没有意识到莫桑这么快的就去而复返,此时正趴在那里难得没有保持优雅的风度的龇牙咧嘴,手伸在被子里不知道在摸哪里,莫桑声音很小的走了过去,然后才出声: “哥哥,你在干什么啊,这么奇怪的姿势?” 莫凛一惊,手也不知道碰了那里,当时就忍不住的嗷了一声,等着嗷完了,才发现自己的形象都幻灭了,脸顿时就红了起来。莫桑趁着莫凛刚意识到还没来及做掩饰,马上就把盖在莫凛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莫凛的上衣完整,裤子却褪到脚踝,臀部抬得高高的,一只手拿着一管药膏,另一只手在那个位置不远,指腹上还沾着抹白色药膏。莫凛用这个姿势和莫桑对着,他脸色尴尬,竟是动作都停在那里了,忘了动弹。莫桑把头一歪,念着那管蓝色外壳药膏的名字: “痔疮王”,后面的小字被莫凛的手挡住了一部分,莫桑就只能看清几个小字,“肛裂出血”。 这个药膏,是治痔疮的?莫桑再看向莫凛,却发现他已经自暴自弃似的,趴在那里不动了。这是等着自己给他台阶下么?莫桑于是把莫凛手里的药膏给抽出来,莫凛下意识的捏紧,又接着松开了,任由莫桑拿着,说: “哥哥我给你上药吧,这样更方便呢。” 莫凛没有说话,莫桑便当他默认了。莫桑其实很好奇,莫凛到底那里受了什么伤。莫桑明明记得自己那晚并没有弄伤他,不仅没出血,连红肿都没有。这么敏、感容易进入的穴洞,就像是那种文里说的,什么第二天早上就恢复如初了么?难道,真的是痔疮? 莫桑甩掉鞋上了床,跪在莫凛身后。和昨晚一样的姿势让莫桑恍惚了一下,然后就轻轻掰开莫凛的臀、瓣,以为会看见多么悲惨的一幕。 _(:3」∠)_……莫桑只想起了一句话,脱了裤子你就给我看这个? 莫桑默默的看着自己掰开莫凛臀瓣之后看到的完好无损的小洞,从外面来看,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再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两根然后撑开之后看,里面也是很正常的颜色,没有任何小伤口,可是自己碰的时候,莫凛却在微微颤抖着。 “哥哥,很痛吗?” 莫非,是莫凛的痛觉系统也很敏感?那可就不好办了。莫桑眼前顿时浮现出了这样奇怪的画面: 自己说:“哥哥让我进去吧。” 莫凛哇哇大哭的说:“不!痛死了!” 莫桑甩了下头,把这种画面给甩了出去,手指抽出来,把手平放在莫凛的臀部上。 番外 莫练早上醒来的时候,还不确切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怎么醒了之后和醒之前不一样了,愣了半天,身体上的疼痛慢慢复苏开始侵蚀到了自己的身体时,莫练才发现,抱着自己睡觉的哥哥不见了。哥哥哪去了?莫练支起身体茫然的看着,刚想坐起来,就被那个地方的疼痛弄的又摔回了床上,又牵连了伤处。 “哥哥!”莫练喊着,喊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哑了,几乎听不清楚,喉咙也是很干渴。他慢慢的坐了起来,休息了一会,想着哥哥是有什么事出去了吗?不过按照一般电视剧的情节,哥哥是不是在给自己做饭还要来喂自己呢?莫练看了一下表,却发现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到了晚上,爸爸妈妈都会回来的。 莫练渴的要命,很想喝水,但是这里没有。他慢慢站了起来,发现也不是很痛,大概是哥哥昨晚很温柔的缘故吧,想到这里,莫练的脸悄悄的红了。他打开门走了出去,还是倒了一杯水,等着喝完了喉咙才舒服了一些,话也能说出来了。莫练一边叫着“哥哥”,一边把整个家都转了一圈,却都没有看见哥哥的身影。 莫练蜷坐在沙发上,决定等到哥哥回来为止。哥哥当然会回来的,莫练对这一点毫不怀疑。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吧,莫练自己对自己说,我是个好弟弟,我当然会等着的。 肚子饿了,身体还疼,也不要紧。哥哥当然会回来,我就要在这里等哥哥。 只是,莫练等到了晚上,出差的爸爸妈妈回来的时候,哥哥也没有回来。 妈妈看到莫练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灯也没有开,不禁诧异的问他: “练练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等哥哥。”莫练的脸色有些灰败。 “哥哥?哪里的哥哥?”妈妈的神色变得更加的诧异了。 莫练心里一惊,仔细的盯着妈妈的脸,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在等我的亲哥哥,莫桑。” 妈妈走过去用手试了莫练的额头,然后对莫练说: “练练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也没有发烧啊。咱们家那有什么你的哥哥啊,你都当独生子当了那么多年了,怎么着,现在才想要一个哥哥?” 妈妈只当是儿子开了个玩笑,也没当真,就去放下了衣服。 莫练看着妈妈不是开玩笑的神色,只觉得,除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真是好笑。莫练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莫练现在知道了,自己是等不到哥哥回来的。 第四十五章:养个双胞胎干什么 17 莫凛的臀部形状很好看,大概是经常锻炼的缘故,并不干瘪或者肥胖,反而是很结实的臀肉。莫桑的手在那上面缓缓摩挲着,手指似乎是无意的划过那中间的褶皱,想着莫凛作出的这幅不舒服的样子,再比起来莫凛毫无异样的洞穴,也不知他的难受是真是假。只是这个药嘛,还是要自己尽职尽责的涂的。 莫桑把药膏挤出来一点,捏在自己右手的食指指腹上一截。药膏是白色的晶莹半透明状,粗略看看,倒是好看的紧。如果把药膏管身上让人哭笑不得的“痔疮王”字样给忽略掉,莫桑还真会当这个是乳液式的润、滑剂呢。 “哥哥是那里不舒服呢?” 莫桑一边用没沾上药膏的手点着,并且慢慢的试探性的伸了进去,仔细的摸索了以手指的长度能够到的深度,都发现里面好的很,并没有什么异样。也不知道莫凛,是想把药涂到哪里去呢。或者是说,伤处在更里面些,要用别的东西,比如一个长度更长的东西去找伤口? 莫凛还是没有说话,莫桑的手指就故意在里面转了一圈,许是碰到了莫凛自以为的伤处,他低低的叫了一声,然后才声音小小的说着: “阿桑把药膏都涂进去就行了。” 莫桑应了一声,便把涂上药膏的手指慢慢推进了莫凛的那里,而手指也随着莫凛身上克制不住的颤抖而共振着。莫桑涂了一次又一次,而莫凛却也没有制止,等着莫桑把一半管药膏都挤了进去,白色半透明的药膏都要溢出来,会随着莫桑手指的每一次抽、动而浮上浮下的,被挤出来又被吞下去的时候,莫桑才停止了动作。 莫凛保持着这个跪趴的动作一会,才默默无语的把褪到他小腿的内裤穿上,然后就接着缩到了被子里,仍然是趴着的动作。 “阿桑去给哥哥倒杯水吧,哥哥渴了。” 自始始终,当莫凛这么个姿势之后,他都没有回过头来看莫桑一眼。莫桑干脆的答应着“好”,然后就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等莫桑来到这间客房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发现门已经被关上了,而想都不用想的是,这扇门,肯定已经被莫凛给反锁上了。 饶是如此,也是要做做样子的。莫桑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扭动了一下,果然转不动,而房间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他又接着敲了敲门,佯作惊讶之后的明了说: “哥哥是不想被我打扰吗?那好吧,哥哥要好好休息哦,我上楼了。” 莫桑站在原处,把手里端着的温水一口喝尽。水的温度刚刚好,也镇定了自己刚才给莫凛那里涂药时心里产生的奇怪想法。然后,莫桑就转过身,上了二楼自己和莫凛的卧室。 莫凛不想看到自己,莫桑很理解,毕竟莫凛的那种样子都被自己看了个遍,而以莫凛的自尊心,一定会很难受。况且莫桑也知道,逼迫的太紧,只会过犹不及。 而在楼下,莫凛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终于趁没有人在而露出了一丝难堪和窘迫。其实,那个地方是不痛。只是这个不痛不是个好事,相反的是,代替那里感觉的却是一种和莫桑进入他的时候的那种要死去的感觉很像,酥麻,难忍,很想不顾仪态的进去挠一挠,同时却知道,即使自己真的豁出去去挠了,那种感觉也不会消失,反而会变得更加严重。 那个地方,真的很难受。莫凛紧闭着眼,把双手压在自己的脸下,防止自己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而放纵自己去摸。这种感觉,自自己早上醒来时就有了。看到睡在身边的莫桑,想着昨晚是怎样的神展开,明明自己只是想要教训一下不听话就私自跑出去的莫桑,怎么就发展到莫桑进入自己呢?但是自己的生气、茫然,以及这种荒谬的只想冷笑一声的思想,却接着被自己想要起来而那个地方的怪异感触给湮灭了。 莫凛那个时候,差点就直接因为猝不及防而软倒在莫桑身上了,好在及时的扶住了床头,身子虽说是踉跄了一下却也没有弄出什么大的声响吵醒莫桑,饶是如此,莫凛还是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瞬间集中在了那个地方,愣了片刻才慢慢清醒过来。 莫凛尽量弄的声音小些,然后就开始穿衣服,并且尽量保证那个地方不会被牵动,只是穿裤子的时候还是很难受,甚至手放在腰间的时候都会觉得每一次触碰都是一种煎熬。而等着莫凛终于弄好了离开卧室开始下楼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煎熬。 当一只腿抬起的离地面稍微一远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侵蚀的就更加的厉害。就好像,莫凛不屑于用词语来代替的那个地方,都被这个伸张的动作给扩展开了,在叫嚣着,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来出入。莫凛抿了抿嘴,将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去掉,然后就强忍着不去管自己每一次抬腿又落下的动作造成的瘙、痒,迅速的走完了所有的楼梯,然后才扶住楼梯把手,大口的喘气,将那种强烈的涌上来的冲动平息了一半,这才去吩咐管家,把一楼的客房收拾好。莫凛下定了决心,在这种感觉消失掉之前,莫凛是会拒绝爬楼梯的这种举动。 而现在,莫凛趴在这个一楼的客房里,不敢用除了趴着以外的姿势,因为莫凛之前试过,不管是侧着身子还是正面躺着,都会带起那个地方一阵羞耻的蠕动,特别是,莫凛不自觉的咬了下嘴唇,想起之前自己怀疑那种感觉是因为自己那个地方生了什么病,于是去医药箱里翻出来看上去最为靠谱的名字最为接近的那个药膏。虽然那个名字很猥琐,但是莫凛宁愿相信自己是生了内痔而摩擦起的奇怪感觉,也不是因为莫桑的那些动作。 而刚才,当莫桑在自己以为他走了却推门而入,并且看到自己这么副模样,还拿走了手里捏着的药膏的时候,莫凛真的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直以来,莫凛的莫桑都尽职的表现出一副优雅哥哥的样子,可是现在,莫凛那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个哥哥样子?在疼爱的弟弟面前,跪在床上,一手拿着药膏,一手在那个羞耻的地方,而自己又在莫桑把手指放进自己那里给自己涂药膏的时候,又被那种感觉给控制,几乎不能思考,只能去感受莫桑手指的形状,修长,灵活,连莫桑的手指关节每次的弯曲都能感觉到…… 这种东西怎么能去想!莫凛眯起了眼神,神色晦涩,即使当莫凛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那里,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逼着自己声音不颤抖的说出了那句让莫凛去倒水的话,不等自己缓过来,就急忙下床去把门关上并且反锁上,自己也仍然拒绝,这种感受是因为自己的弟弟,莫桑。 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觉?莫凛拒绝无知。他趴在被子里想着,自己有必要去查查,这到底是什么原理了。 这样想着,莫凛突然无法抑制住自己想要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怎么样的好奇心和自尊心,突然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一旁的电脑,然后开机。 这晚莫桑睡的说不出的哪里怪异。其实莫桑早就知道,自己正如妈妈说的那种,很独的人。这体现在自己从小,就不太爱和别人相处,甚至在自己还很小,同龄小孩还都在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要自己一个人住。莫桑以前,也不爱自己的枕边还睡着谁。 只是玩了这个游戏之后,莫桑知道有些事是为了游戏服务的,何况这种习惯只是单纯一个习惯并没有多大了不起的,所以莫桑在这个世界里,当发现自己出于游戏的背景设置,是需要每晚要和一个Nc同床共枕的时候,并没有多大抵触。 不,其实还是有抵触的。心里说是没关系,其实睡眠质量却不怎么好。但是想一想,这只是一个Nc,除了被这个游戏的制作赋予了出于游戏需要的感情,其实实质的内里却是毫无感情的程序,也许这么想对莫桑到现在遇到的那些Nc很不尊重,但是莫桑每次亲吻他们,进入他们,对着他们说着不知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的甜言蜜语,就总是有一种恍惚的错觉,以为自己亲吻的,进入的,说着连自己都未必相信话的,真的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电脑,不,也许连一个载体都没有的,只是一连串符号组成的代码。 这样的话,那些需要攻略的任务对象,他们所对自己说的话,红过的脸,喘、息,那些头上顶着的人物面板上慢慢增加的进度条,其实都只是在系统设置的,达到某种条件所以才会产生的吧。莫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感到一些索然无味。很无聊的,其实只是累了吧。莫桑翻了个身,想着毕竟是习惯成自然,和莫凛又以那样紧密的姿势睡了几晚,那种姿势,虽然扯不上什么安全感,但是至少,可以形成一个惯性。 莫桑嘲笑自己这样东想西想的,不管他们到底是什么做的,是代码做的还是真人扮演的,莫桑不是都无所谓么?又没有什么以后,何况想这些东西?现在自己该想的是,既然和莫凛睡在一起会舒服些,那么明天,就不能让莫凛还执意的睡在那里了。 因为把自己的东西已经抱到莫凛所在的客房的缘故,莫桑又从橱子里找了一床被子出来。被子上是冷冰冰的防腐剂的味道,没意思透了。 第四十六章:养个双胞胎干什么 18 莫桑醒来的时候,过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这次醒的很早。而这日又是周一,自己居然刚好醒在往日要上学的时候,只是还没听到莫凛来叫他。莫桑从床上爬起来就下了楼,山不过来,我便过去嘛。只是莫桑走到莫凛的房间门前时,才发现这门仍然是紧闭着,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 莫非是莫凛不想去了?只是不是说上学是他的工作么,这算是翘班么。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敲门问问好了。 “哥哥,再不起床就上课迟到了哦。” 莫桑等了一会,门那边才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 “我已经请假不去了,阿桑自己去叫司机送你上学吧。” 开玩笑,自己去上学?不说去上学只是为了攻略需要,就说所谓的上学其实就是在一间空教室里不知道做什么,莫桑也不会去的。莫桑刚想继续说些什么,他一直当作是背景的管家却托着一部还在响的电话朝这边走了过来。 管家看着是要敲门让莫凛接电话的,莫桑退后一步,管家对他点头示意一下之后就敲开了门: “大少爷,有您的电话,是那些小姐的。” 那边很快就有了回答: “等一下。”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露出了莫凛穿着纯棉睡袍,却带着些疲倦表情的脸。他看到莫凛也站在那里后,挑了挑眉,脸色一时就暗了下去,却也没有说些什么,往后退了一步,把管家和莫桑都让了进来。 当着管家的面,莫桑并没有马上缠上去,而是站到了窗边看着管家把电话递给莫凛之后就退出去关上了门。莫桑盯着莫凛的神情,只见他有些不耐的看着这部电话,咳了一声才把话筒拿起来放在自己耳边,而他刚才还是略微低哑的声音,却在对着话筒的时候重新变的清朗了。 “沙小姐,我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感冒,倒是劳烦你给的打电话了呢。” 莫凛脸上也不由得戴上了他在学院里对着那些尖叫着的女生的那种笑意,优雅却疏离。之后的对话,无非也是些这样的内容罢了,莫桑听着,估计只是某个家里势力比较大的,无法拒绝的女生打来的慰问电话。 莫桑不想去听这些无聊至极的对话,转过之前一直盯着莫凛不放的脑袋,开始打量着间客房。昨天也没有怎么看,这客服东西少的很,也就是摆了一台电脑和边角上有一个放着些说不定从未翻开过书的书橱。电脑摆在窗边,里莫桑站的地方很近,莫桑只要一伸手都能够到。他随意的伸手搭在了上面,想着难得自己这几天都没有碰电脑,只是手指刚一搭在上面,却发现上面稍微有些热,再去摸摸机箱,也同样带着些温度,仿佛被用了很长时间,而现在没关多久一样。 莫桑再瞥一眼莫凛,他正在专心致志的打电话,这倒不是因为莫凛有多在意电话那边的人,到像是对着一个客户那样的认真,并没有注意到莫桑这边。他脸色有些黯淡,还带着一些遮掩不过的疲倦,竟像是一晚上没睡似的。毫无疑问,莫凛是一直开着这台电脑的,只是,他开着这台电脑做什么?肯定不会是因为打游戏吧。熬夜开着电脑,能做的东西都是一些秘密的事吧。 莫桑轻声对着莫凛说: “哥哥,我玩会电脑啊。” 这会好像是第二个电话了,因为莫凛正在重复着先前开头的模式,听到莫桑的话,也只是一摆手同意了。莫桑坐到电脑桌前重新开了机,在短暂的开机时间之后,莫桑就先打开了浏览器,然后直奔浏览记录。 那却是空白的页面,一条浏览记录都没有。无疑,是被莫凛给删除了。莫桑知道莫凛一直开着电脑未必是为了上网,于是又去电脑硬盘里找,里面却都是空荡荡的,直到莫桑找到了一个全部是安装软件的盘。莫桑往那扫了一眼关上,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的,重新打开了这个盘,然后把鼠标移到自己刚才注意的小花图案的安装包上,接着就显示出了安装时间,正是昨晚。 这个安装包是莫凛常用的那个浏览器,而客房的电脑不会有人特意去装些别的软件,都是自带的浏览器。莫凛是个讲究的人,在不熟悉的电脑上为了上网而按照惯用的浏览器完全是可能的事,也就是说,莫凛昨晚肯定上过网了,而且上的时间还很长。 这是浏览了什么网页,才让莫凛谨慎的删除了全部的浏览记录?可惜的是,莫桑不会什么黑客技术去查看,但是莫桑却能稍微猜得出,莫凛到底是查的什么呢。也不知道,莫凛能查出个什么结果,莫桑突然就对着莫凛,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莫凛却未必能看见。 为了掩饰自己本来的意图,莫桑随便找了个网页小游戏玩了起来,等着听到莫凛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并且过会也没有动静的时候,莫桑这才转身看向莫凛。 “哥哥今天是不舒服吗?都不能去工作了呢。” 莫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莫凛的床边。莫凛这次是正面坐在床上的,刚把手里的电话放在一边,莫桑就爬上了这张床,然后就坐在床上继续问着: “哥哥是哪里不舒服啊,是不是还是胃啊,都不告诉弟弟我,我要伤心了哦。” 莫桑摆出一副被伤害的夸张表情,而莫凛却不像以前那样马上哄着莫桑,而是沉默了一会,才脸色严肃的问着莫桑: “阿桑,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是谁教你的?” 莫桑一愣,什么谁教我的?只不过看了莫凛严肃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莫桑好笑的想,莫凛该不会以为自己对他做的圈圈叉叉的事,都是出自于别人的怂恿,而自己其实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是说,莫凛只是想用这种借口,来粉饰太平吧。 莫桑却偏不能让莫凛赖过去。 莫桑听不懂似的问莫凛: “哥哥你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就是那个。” 莫桑没有再说话,只是还是茫然的看着莫凛,莫凛一看是非得自己说出来个具体莫桑才能懂,也不知道莫桑是故意的还是真不知道,最后就一咬牙的说: “就是前天晚上,你把你的东西放进去我那里,是不是别人教你的。” 莫凛的声音很含糊,莫桑却不能再装的听不懂了。 莫桑理所当然的说:“怎么会需要人教呢?因为我想进去,所以就进去了啊。” 莫凛被噎了一下,只是莫桑说这话时的表情实在是理直气壮的很,好像他想进去就该进去一样。如果是之前,莫凛也许还不会觉得有什么,小孩子嘛,都是被惯的,有什么无理的要求也会说的很有理一样,做为去惯的那个人,除了会无奈的笑笑,也不会当成什么事来慎重看待。 只是,莫凛毕竟已经去网上查过了。 莫凛昨天晚上,打开了这间客房的电脑,先是下载了自己惯用的浏览器之后,才忐忑不安的输入了几个关键词,然后就看着马上出来的几百页的搜索结果发呆。莫凛一条一条的看,越看越震惊,越看越看呆愣,更是不知怎么着,连那个地方都起了反应,好像是要强调他的存在感一样。 自己的那个地方,因为莫桑给涂了半管药膏进去,现在都在里面融合成水了。莫凛坐在那里,都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好像时刻就会憋不住的,流出来一样,然后透过自己下面穿着的衣服,沾到椅子上,如同女人来那个一样。莫凛也说不出为什么没有去洗掉,大概是为了不浪费药效吧。 莫凛对着电脑一整晚,一边看,一边发呆。整个世界都被颠覆了的感觉,莫凛觉得自己还能坚强的坐在这里真的是了不起。原来莫桑对自己做的事是这样的事,莫凛简直找不到什么借口为莫桑做的这种荒谬的事开脱。自己和莫桑是兄弟啊,一母同胎,从还在母亲的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紧密相拥了的双胞胎兄弟啊。 到了天色渐亮的时候,莫凛删除了所有的浏览记录,不管是一开始好奇求知而搜索的网页,以及之后误入的有着画面的各种奇怪网页,然后揉了揉眼,疲倦的上了床咪了一会。然后,就是莫桑的敲门声吵醒了他。 莫凛当然不想开门。准确的说,莫凛在经过一晚上的见识,现在根本就无法去面对莫桑。只是想不到的是,自己在给管家开门的时候,莫桑却还站在那里没走,并且也顺着自己开着的门进来了。自己故意装作专心打电话,并没有往莫桑那里看上一眼,只是当莫桑问着自己说要玩电脑的时候,自己却没法忽视的同意了。 莫凛不怕莫桑发现什么痕迹,不说自己已经删除了记录,就以莫桑的小兔子性子,也不会去做翻开自己浏览记录的事的。只是之后,等着自己的电话没有再往下拖着打了,莫桑爬到自己的床上,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自己却有些蒙了。 因为我想进去,所以就进去了啊。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莫桑看到莫凛一脸纠结的表情,就知道莫凛是真的查过了,也知道到底,自己对他做的事,是什么意思了。嘛,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而且哥哥,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吗?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莫桑在那一刻收敛了孩子气的表情,脸色深沉,认真的看着莫凛。而莫凛突然就觉得,眼前的弟弟,实在是陌生的很了。 第四十七章:养个双胞胎干什么 19 莫凛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了解自己的弟弟莫桑。他脸上的认真,泯起的嘴角,严肃看着自己的眼神,都让他原本孩子气的脸,变的像个大人般,让人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不过,不管阿桑变成了什么样,他都是自己的弟弟,是自己从小惯着长大,被自己熟悉到了每一寸皮肤的弟弟。 莫练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然后就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阿桑,你说什么傻话,真当哥哥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以为哥哥会在这方面也纵容着你?你该不是觉得,哥哥一向疼你,就真的由得你胡作非为了?” 莫桑看着坐在床上,被自己居高临下俯视的莫凛脸上淡漠的表情,想着这莫非就是黑化的开始?莫凛其实也真的是够固执的,对着这个关系的问题纠结来纠结去。莫桑也不想再重复语言上的交流,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但是……”之类的反复提起。语言哪有实际行动靠谱?党都说了,实践出真知啊,还是用身体来交流一下,才能正确的反驳莫凛这样磨蹭的想法吧。 莫桑略带忧郁的笑了一下: “我就知道哥哥会这样说呢。哥哥只会找一些借口,然后拖延事实。可是哥哥有没有想过,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是哥哥这样随便几句话就能敷衍过去的呢。而且,哥哥不就是喜欢心口不一么?所以哥哥说的话,我才不相信呢。” “那你想怎么样?”莫凛沉下了脸,有些不耐烦的说。 “我不想怎样。只要哥哥和我做一次,然后能在中间随时叫停,我就放弃纠缠哥哥,从此就和你做一对纯情的兄弟,怎么样?这可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哦,只要哥哥你有足够的自制力,相信哥哥你,不会沉迷在弟弟给你带来的影响吧。” 其实从刚才,当莫桑离得莫凛很近的说着话的时候,就眼尖的发现莫凛的身体其实已经起了反应。他的耳根有悄悄的红了,而红晕慢慢的往脸上蔓延,只是因为莫凛藏在下面的手,似乎又在自虐般的捏着自己的哪里,用疼痛来抑制他的敏、感的反应吧。 莫凛当然会犹豫,因为他很明确的清楚自己根本毫无抗拒之力,即使莫凛知道自己的心是坚定的,是绝对对莫桑没有除了兄弟之情之外的东西的,但是他却不敢肯定自己的身体能否有理智。就如之前那次自己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一般。而最重要的是,莫凛恐惧于那种像是死了的感觉,不敢回忆,只有深切的恐惧之情。 只是不等着莫凛要坚定拒绝莫桑并且躲开,莫桑就已经压了下去。在短时间里内想让莫凛陷入晕眩是很简单的事,莫桑只是用了一个很激烈的吻就解决了。唇和唇的紧密接触,舌头和舌头的疯狂搅拌,莫桑还有闲情去看莫凛已经逐渐焦距的瞳孔,就像衰老等死在墓地的象。想着兴许莫凛是有肌肤饥渴症的,所以不仅一开始还没有把这些关系扯开时,莫凛很喜欢拥抱自己,而现在,莫桑只要和他一紧密的接触,莫凛就会如同经过长时间的挑逗一样,下沉于情、欲的旋窝里。 莫凛,能正确的分开他的这种情、欲和单纯的渴望皮肤的接触吗?不过不用管这些,莫桑悠然的解开莫凛的衣服,而并没有一只手来阻止他的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如同瓮中捉鳖,水到渠成。 莫凛的意醉情迷是很正常的事,等着莫桑脱光了他的衣服,仍然是毫不意外的发现他体内已经做好迎接自己的工作之后,接着就冲了进去,莫桑还坏心眼的问: “哥哥要不要承认我们的既定关系?” 莫凛口虚张着,想要喊出什么却无力发出声音,胸膛剧烈的起伏,如同濒死一般那样妄图生存的挣扎呼吸着,根本就听不清楚莫桑说的话。 莫桑突然伸出手,卡住莫凛的喉咙,手稍微一用力,逼得他神智慢慢清醒,瞳孔的焦距转移到自己身上,露出痛苦和疑问的神色的时候,才慢慢的张口,一字一句的,缓慢清晰的说: “哥哥,你还要挣扎做什么?当我在你的身体里,你不就像是我的东西,可以由得我为所欲为的么?你不是被我碰一下,就要软到我身、下了么?你不是能被我控制着生和死吗?哥哥啊,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弟弟,而你不是什么东西都愿意给我的么?那么,把你的身体,把你身体和心灵的控制权都给我如何?哥哥你会愿意的吧?这种东西又不值钱,为什么就不能放纵自己,听从自己的身体的需要,从而屈服与我呢?” 房间里不是暗着的。这个时候还是白天,只是因为之前莫凛还在房间里躺着所以窗帘还被拉上的,灰色调的光亮。要窒息的感觉从莫凛的脖子和心脏处传来勃、起时的那种节奏感,一点一点,不能呼吸。胸肺的功能还存在着,却被迫作废了,健康的身体,却被逼去服从虚弱。 从莫凛的角度看着莫桑,只看到了莫桑面无表情的脸和若带着讥诮的眼。其他的东西莫凛已经无法认知和判断,简直都要忘记了挣扎,全由得自己的呼吸慢慢停止在逐渐能看见的黑色光点和暗下去的视界。 莫桑这个时候却蓦地松开了手,而莫凛却像是仍旧没有反应过来一样,仍然没有意识到可以呼吸了。莫桑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因为窒息而变得潮红起来,又凑了上去如同做人工呼吸一样的将空气渡了过去,逼着莫凛开始呼吸,他的脸色这才慢慢的恢复过来,只是眼神还是很呆愣的看着莫桑,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 “屈服我吧,我亲爱的哥哥。没有自主权,不是很轻松的么?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担心,不用忧虑,只需要沉溺于其中,这不是很痛快的事么?” 莫桑放柔了声音,带着些许温柔和蛊惑,用手顺着莫凛胸膛上的肌肤从上到下地抚摸过,这些都像是暗示一样,使得莫凛即使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却仍然被诱惑的,不知不觉的点了点头。 莫桑并没有什么得意感觉的,看着莫凛点头之后,他头上人物面板的变化: “养成目标:莫凛。 背景:玩家的双胞胎哥哥,喜欢和玩家同住同吃。 好感度:身体愿意依附着玩家,并且愿意将自身的控制权交付给玩家。 目前完成度:好感度即将封顶,玩家需要探索的完成最后一步的攻略,要再接再厉哟~” 莫桑瞥了一眼,就继续沉下了身体。而莫凛这次动作也就没那么僵硬,至少学会了迎合,不让莫桑以为是在玩单机游戏。 只是莫凛还是不愿意发出声音,他又想咬着什么,莫凛的这种冲动莫桑简直无法阻止,不注意的莫凛又要咬伤自己了,不得以之下莫桑把枕巾塞到了他嘴里。有着东西咬着,莫凛的神情都放松了一些,直到他最后即使是口里塞着东西都抑制不住的泄漏了点声音出去,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莫桑慢慢的退了出去,下面的结合点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然后就流出了因为抽、动次数太多而被打薄了的乳白色液体。 莫桑也懒得去抱着他洗漱,毕竟自己的身体还是没什么力气的,刚才为了诱导莫凛点头又用了大力气,现在也抱不动了,于是就躺下,抱着莫凛睡了起来。 莫桑再醒来,从光线可以判断是夜里了。经过照例的从迷瞪到清醒的过程,莫桑便看到莫凛已经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从莫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侧着的光着的后背,因为是早上做的、爱,所以两人睡起来已经是半夜的时候,莫凛后背的红痕在昏暗的夜光下只是显出一道道的阴影。当莫桑的眼睛逐渐的适应了黑暗之后,都能看清莫凛的肌肤都因为微冷的夜而打着细密的颤栗。 “哥哥?”莫桑试探性的叫着莫凛,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莫凛听到莫桑的叫声,也没有回头,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把灯打开了。灯光一亮,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莫桑因为是直视着天花板的缘故,所以一时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激的眯起了眼睛,过了一会才看向莫凛。 莫凛赤果着站在床边,并没有躲藏的举动,而是很坦然的对莫桑展露着。因为早上的那一场戏并没有清理的缘故,所以经过莫凛下床去开灯的,一只腿先着地,另一只继续之后,那里面含着的液体已经蜿蜒成一道细流从双股之前下滑到他的大腿中部,并有继续流到脚踝的趋势。他对着看着他的莫桑,轻轻勾出一道笑,还有些红肿的唇缓缓张开: “阿桑,我先去洗澡了。” 莫桑皱了一下眉,看着莫凛什么衣服都没拿的就走向了客房的浴室。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却因为走的很大方而消淡了这丝别扭。他走进了浴室之后,直到花洒的声音淅沥的响了起来,浴室的门也都没有关上。 这变化也太快了。昨天自己说的话,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虽然无意中施展了“爱的假面”技能,也不能让莫凛变化的这么快才是。他像是完全接受了自己对两人关系的说法,并且从现在就把自己当作莫桑的情人而非哥哥一样看待。只是,既然他的人物面板上进度和好感度没有达到最高,就仍然有什么地方莫桑还没有做到。 只是,莫桑却放松了眉头,愉悦的笑了,把自己这边的被子也掀开,同样往浴室里走去。 第四十八章:养个双胞胎干什么 20 浴室里淅沥的水声,隔着没有关的门便听得十分清楚,包括水流滑过身体的各个部分而激荡出不同声音的水流,都能猜到莫凛现在是在清理哪里。莫桑站在了浴室门口,微笑着注视着站在花洒下的莫凛。自己走过来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掩饰,而莫凛却当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莫桑是能看出来的,莫凛自从自己醒来之后的显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牵强之色和虚伪之态,简直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早上自己灌输给他的一切想法,并不是为了哄自己而作出来的。 真是我的好哥哥。 花洒开的很大,浴室里本该是一片雾蒙蒙的景象,身体和水流都被扭曲在雾里,看不清事物的本质。只是门没有关着,雾气从大开着的门争先恐后的逸散出去,站在门口的莫桑自然感觉到打在自己脸上的水汽雾气,以及偶尔带着热度的水珠贱在自己同样赤果着的身体上而感到的燥热。 莫凛站在花洒下面,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身体表面已经凝干黏腻的汗水被冲洗掉,露出了光滑的皮肤,也让他身体上的咬痕和吻印被水流过之后变得更为鲜亮,就好像是刚刚被施加者制造出来的。 似乎是身体表面终于清洗干净了,莫凛这才满意的把毛巾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接着莫凛就把一条腿搭在墙上,伸张着那一处,手漫不经心的放在他的那里,然后就开始掏挖着。随着他手的动作,时不时的会掉落一丝白浊,然后就被一直没有停下的水流随之冲走,再也看不见其痕迹。 莫凛重复了这样的动作几次,那里便再也没有白色的液体流下了,莫凛这次满意的把腿放下,却打了个颤。 莫桑于是急忙的走过去,扶住莫凛。莫凛还是站在水里的,莫桑走过去自然也会沾上水。一股热水流登时打在身上,很好的缓解了自己的疲惫。 “哥哥,我们一起洗好了。” 莫凛微微点点头,莫凛却知道,这次他没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什么的,而是因为他怕,只要一开口,就会泄漏出来不该发出的呻、吟。对一个体质异常敏感的人,刚才的的那些动作,不管是热水打在有着红痕的薄弱的肌肤上,还是把腿举起了进行掏挖的举动,都无疑增添了他刚结束一次战役还没有修复好的身体的敏、感,能站立到现在,只不过是想在莫桑面前逞强罢了。 莫桑扶住了莫凛,让他倚在自己身上。莫桑在往莫桑走来的时候,就已经顺手把门带上了。雾气不会逸散出去,于是就凝聚在浴室里,不多时,便雾蒙蒙的一片了。莫凛开的花洒很大,水也够烫,雾气起的也就格外快,这个时候莫桑就算是看着倚在自己身上的莫凛,也觉得他的身体是若隐若现,看不甚清了。 在这样的情景里,不做些什么简直对不住这些雾气,只是莫凛确实也承受不住了。莫桑便让莫凛倚着自己,一边清洗着自己。期间莫凛一直在打颤,莫桑都当作不知道一样。 想要莫凛主动的对自己说话。说出他的要求,说出他的欲、望。莫桑觉得,攻克莫凛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他对着自己坦诚。 只是莫凛仍然是沉默不语,而莫桑讨厌这样的沉默。他恶意的笑了笑,伸手摘下花洒,然后就扭转了角度,突然朝着莫凛的胸前那两点和下面的位置喷了一下,莫凛“啊”的一声克制不住的呼了一声,贴着墙壁就滑下了一半的身子,无力的挂着莫凛的臂弯上。 莫桑是没有想到莫凛的反应会这么激烈,先前充其量以为他会软倒在自己怀里的。莫桑任凭莫凛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只是用手臂维持着他不再下落的姿势,却也没有将他上拉。 莫凛这么半弯着身子,只觉得保持这样的姿势浑身都累的很,还不如彻底摔下去让疼痛淹没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感知。他抬头看着注视着自己的莫桑,阿桑只是微笑的看着自己。莫桑知道莫桑是什么意思,想让自己开口说。虽然总觉得自己一开口了,就会丧失掉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是这个样子实在是难受的紧呢,腰腹和背都酸了。而且,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为什么,不去开口,求自己的弟弟呢? 莫凛一时笑的,就带了些挑逗。当然可以纵容自己,在此刻,不是把扶住自己的人当作自己的弟弟,而是当作自己的男人。 莫凛笑的很漂亮。长的漂亮的人,自然也会笑的漂亮。何况莫凛平素就挂着一种模版式的王子般贵族笑容,向来是没有这么笑过的。 莫桑颇为惊艳的看着莫凛抬起头,在雾蒙蒙的环境里,先是展开眼角,眼角里流露出几分妥协的笑意,又因这份无可奈何而带着些纵容。而他其后才拉开了嘴角,露出一个带着企求的笑意,也因为这些企求而显得软了下来。 连他的声音,都像是娇软的了。 “阿桑,把我拉起来吧。” 莫桑没有动作。 莫凛把手臂伸开,揽到莫桑的脖颈处,懒散散的继续开口道: “阿桑,把我拉起来嘛。” 莫凛这撒娇倒是很无师自通的,却也不肉麻和做作。莫桑一用力,就把莫凛拉到了自己的胸前抱住。莫凛的身体远离水流有一会了,只是还挂着沾染上的水珠,倒是有些微凉的。莫桑看着莫凛虽然此刻笑着却也遮不住疲倦的脸,放弃了再多逗逗他的想法,拉着莫凛在水流下又冲了一会便关掉了花洒,拿起旁边挂着的浴巾先上上下下的把莫凛擦干净。虽然莫凛是比莫桑高的,不过在浴巾的包裹下,倒是衬得有些娇小了。 等着莫桑牵着莫凛的手,带到上二楼卧室的楼梯口的时候,莫凛却没有说话。这次他走的很正常,莫桑也只能归根于他习惯了就不会那个样子了。 莫凛的心情却有些复杂难辩。他发现了一个事实,当自己不再去回避,正确认识这种事的本质后,他就没有那么觉得死去活来了。至少,虽然走路的时候还是酥麻一片的,却不会以为是奇怪的事而走的小心翼翼结果更增添了那种感觉。 莫桑走在莫凛的前面,而莫凛看着莫桑的背影,因为错开了一个台阶,所以显得莫桑要比莫凛高些。莫凛突然轻松一笑。这么跟着自己的弟弟,任由着他领着自己,也是很好的体验。自小,莫凛都因为自己哥哥的身份,不敢有丝毫懈怠,即使他和莫桑并没有差多大岁数。但是责任就是责任,自己加负,不敢拿下。 等着莫桑和莫凛又躺在床上的时候,这已经晚上了。莫桑哭笑不得的发现,自己好像老是呆在床上。下一个关卡一定不能这样了,简直跟长了懒骨钉在床上似的。 于是当莫凛已经沉沉睡去的时候,莫桑还睡不着。躺着一边,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大概是又到了深夜的思考人生环节?他突然就想“噗”的一声笑起来,然后哈哈大笑,笑的一直不停,痛痛快快的大笑,酣畅淋漓的大笑……只是,笑不出来。早就没这么笑过了,或者说,也从来没有这样,不加掩饰的,痛快的笑上一场。 莫凛这次不再避讳的重新挨着莫桑睡了,只是因为他没有多大力气搂着莫桑的缘故,现下莫凛却是蜷缩在莫桑怀里睡着的。莫桑一手搭在莫凛的腰上,一手枕在自己的头下,因为怀里真真切切的体温,而略觉得茫然了。 自己遇见的这些人,真的只是代码吗?体温像是真实的,情绪像是真实的,感情更像是真实的。即使是每次自己对自己说,这些都不过是一个虚拟游戏里的Nc,完全不需认真对待的代码,但是当他们对自己笑的时候,却无法当作一段出自于人手的游戏程序。甚至,想到这些Nc也许都是自动生成的,就好像每次上网要输入的随机验证码一样,毫无实在的存在价值。 创造出这个游戏的科技世界,是怎样的世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简直是创造了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里的人类并不知道自己Nc的事实而安然活着,而自己,也说不定也是那个公司创造的产物,作为某一个玩家消遣的呢。但是即使如此,自己也会肯定自己的存在,将自己作为一个真实而活着。 原本是一个轻松的游戏,能够当作轻松的游戏玩起来该多好。自己什么时候也会想这么多了,被妈妈称之为“独”的人。 莫桑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了。 这一夜便无梦,大抵是什么都没想的缘故。 之后的这几天,莫桑和莫凛相处的都十分愉快。当莫凛承认了两人的关系,也就不会对莫桑的各种要求而拒绝了。只是莫凛告诉莫桑,为了保住他的工作,在学院里是绝不能表现两人之前的亲热的,莫桑自然的答应了,他也不是那种有旺盛秀恩爱欲的人。 似乎是因为莫凛原本作为哥哥的时候,就对着莫桑有着很高的好感度,所以现在开启了攻略进程之后,那些好感度自然就变成了恋人之间的好感度。而这几天,莫桑也时常查看莫凛的人物面板,那上面的好感度和完成度也在一点一点的缓慢增加的,但是离完成还有很大的距离,似乎是需要什么突破口一般。 最后一步是什么?莫桑这个时候站在教室的窗前,看着莫凛和其他人招摇的走过,外面一片欢呼声。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注视,莫凛转过了头,隔着人群对自己露出了一个弧度很浅的微笑,很美。 第四十九章:养个双胞胎干什么 21 学院的工作无聊极了。莫凛虽然表现的不讨厌这种注视,但终归还是会感到厌倦。同样的,不理智的疯狂和千篇一律的尖叫,听的久了,大约也会心烦。 更何况,莫凛现在有了新的乐趣。这种乐趣,是他的弟弟带着他发掘出来的,自人性的本能,不能摆脱的刻在基因,一接触到温柔的肌肤时,就会自然的引发出来。 莫凛怜悯的看着自己。此时只是又一次盛宴,他头脑昏昏聩聩,只能无力的攀附在自己的亲弟弟身上,只觉得有一种莫大的悲哀,却从心底里涌现。 从自己身上滴落的水里,有一种溺水的绝望。永不能挣脱,只能沉溺于其中。 莫凛只是笑了笑,然后放任自己挂在阿桑身上,随着他的节奏而动作。 莫桑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下的莫凛。他白皙的肌肤上,时不时的会滚落几滴汗珠,然后就消失在床单上。床单上都湿漉漉的,不仅让人怀疑莫凛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水分可供自己压榨。他眼角也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因为莫桑总是喜欢突然的进击一下,所以莫凛的泪水一直都没有停。那泪水里并没有属于人的情绪,却只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的,而被迫挤出来的。 而在莫桑饶有趣味的注视下,一滴新的泪水从莫凛的眼角滴下,同时由于他身体的,出于某种生理需要的震动,而促使那滴泪随着身体的颤抖,划过脖颈,划过锁骨,然后继续下滑到他的胸前,此时正殷红立起的珠子上。那尖端似乎也感觉到了泪水的滑落,受凉似的抖了一抖,水珠溅落,而那一点,这沾染了水的,更红了。 莫桑低下头去咬住了这一点。颜色真鲜艳啊,就像是被啃噬出了血。随着莫桑的动作,莫凛又呜咽了一声。他刚刚喷出一股粘液,此时却因为莫桑猝不及防的动作,而重新在酝酿的焦灼不安了。 莫桑的舌尖在口里的那一粒的凹陷处,搅了一下,然后吮吸着,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好像这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确实也很美味,而莫凛的身体痉挛似的弹起,伸手双手无力的揽住莫桑的脖子,将自己的上半身朝着莫桑靠近,仿佛以此来躲避莫桑的大力吮吸拉扯一样。只是,这却倒是便宜了莫桑的动作。 莫凛的本意只是直觉的为了避免自己遭受更大的刺激,好让自己躲开,那个东西都要被莫桑吸的脱离自己身体了,只是现在上半身虚空着靠近莫桑,才发现自己却将自己陷入两难的境遇。莫凛尴尬的发现,自己现在紧贴着莫桑,好像主动送上门来让他咬似的。只是,若是再往后退却也不能了。那个羞耻的地方,已经被莫桑含着嘴里,如同含着棒棒糖一般的含着,再往后退,莫凛只要一想到莫桑不会松开不会改变姿势,而自己的那个仿佛要被拉开的距离撕扯下来,就动也不敢动的,僵在那里。 莫桑伸手揽住莫凛的后背,将他拉起来抱着,形成了一个面对面坐着的姿势。莫凛因为这样姿势的突然改变,一紧张就咬的更紧了。莫桑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唇舌还没有离开莫凛的珠子。 莫凛的眼睛被泪水浸的几乎睁不开,睁开了看见的东西也都藏在水雾里。他高高仰起脖颈,只觉得自己又重新陷入了一片色彩斑斓的幻觉里,什么都无法思考了。一股恶意的酥麻从胸口处传来,莫凛茫然的低下头往下看,弟弟的头颅和自己那里连接在了一起,好像天生如此。弟弟在舔着自己,啃噬着自己,莫凛突然就恐惧起来了,好像自己要从那个地方开始,一点一点被弟弟吃下去,从胸口的皮肉消失开始,露出自己的内脏,而弟弟的头,似乎也是要钻进去自己的胸腔里一样的用力。到最后,自己将会被吃的成为一具空壳,成为一具骷髅,整个人的血肉都已经化到了自己弟弟的肚子里,和他成为一起。 莫凛的脸上,露出一个癫狂的痴笑。这样的想法,想一想就很好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要去做,只需要下沉,只需要被吞噬。莫凛再看看自己的那里,莫桑的舌头偶然会露出一截来,有滋有味吮吸着。上面带着的莹莹口水禁不住的让莫凛脸红。这样的动作,正如母亲和她喂养的婴儿,只是没有这样身为男人的母亲,也没有这样大号的婴孩。而下、体的连接处和期间一直没有停过的动作,更是提醒了莫凛,不会有母亲和她的孩子做这样乱仑的事。 可是,莫凛突然就苦笑了一下,却又因为其中的情、欲滋味而显的银、靡起来。这可不就是乱仑么?明明彼此是相依相生的双胞胎兄弟,弟弟的阴、茎却埋在他哥哥的身体里。 莫桑突然松开口,舔了舔嘴唇,用舌头在莫凛的那一点已经红肿仿若溃烂的珠子上弹了一下,激的莫凛哭叫了一声,然后莫桑就对着莫凛笑着说: “我亲爱的哥哥,刚才我咬着它的时候,还真的会以为它会被我吸出来奶、汁呢。它现在的红肿和大小,简直是和要喂养孩子的母亲的乳、房一模一样呢。” 莫凛想起来刚才自己漫无边际的想法,羞耻的闭上了眼,彻底不再去看莫桑。而莫桑笑了笑,猛地把莫凛重新压在床上,大力做了起来。 莫凛仍然不想睁开眼睛。他不愿意看着自己在莫桑的抽、插下,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无力,只能随着莫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指示而做出莫桑恶作剧想看到的自己的样子。虚弱,无力,银、荡,在自己弟弟的攻击下,像堕落的荡、妇,只能一个劲的哀求着。 “求你,阿桑,给我!” 现如今的莫凛,已经失去了矜持和自尊。不,那些东西还是有的,只是对着莫桑却只会荡然无存。从前他觉得自己打死都说不出这种话,现在却说的十分自然,简直是急切的,不能自己的,到达不能承受的极限的时候,便会迫不及待的请求着。 莫桑此时却恶意的捏住了莫凛柱体的顶端,不想让莫凛已经高高耸起想要爆炸了的东西流出来。 “不嘛,哥哥今天都已经流了好多次了,都流出光了哥哥会出事的,弟弟要保护哥哥的身体呢。” 莫凛难受的扭动着身体。被捏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相反,在和莫桑的相处中,这种动作却常常出现。因为莫凛的身子太过于敏感,常常只是稍有动作就会泄出来,而泄的次数多了也不会影响他的敏感,直到最后流出的液体稀薄如同清水。有时候都让莫桑怀疑,如果不制止的让他一直的泄出去,会不会让他真的死在床上。 死在床上又怎么样?莫凛渴望的看着莫桑,渴望他松开制止自己发、泄的手。死在床上,死在自己弟弟的操、弄下,也是无所谓的事。莫凛痴痴的笑了一声,却不再去管自己将要爆炸,简直要液体回流的下、体,而是故意的收紧了穴洞,满意的听到了莫桑的一声闷哼,即使代价是自己臀部都要被抽打的红了的力道。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带着这样的一种报复心,莫凛挣扎的将自己离的莫桑更近,然后整个身体都搂抱住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莫桑的耳根,甜蜜的叫了几声。 真带劲!莫桑惊奇的看着莫凛,他这样的动作是第一次做,生涩里带着很大的情、色意味,迤逦万分。莫桑的手在紧箍住的柱体上下滑动了一刻,使得莫凛马上忘记了上一刻还不服输的想法,大声尖叫起来,泣不成声。 莫凛是想企求莫桑松开手,为了这个事他可以不惜做任何事。而同时,莫桑的动作变得愈加激烈,上一声和下一声重叠在一起,举室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连相连的肉体都变得疼痛起来。 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让我释放! 莫凛的思维里已经什么都不剩。隐秘的疼痛和急切的无法抑制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似乎出除了大声的喊出来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莫凛感到自己体内涌进来一股热流,烧灼了自己的内壁,然后莫桑松开了手,在那么片刻里,莫凛简直以为自己已经坏掉了,因为那个仿佛堵住了,什么都没流出来。他恐惧的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柱体,直到莫桑安慰般的从上到下抚摸了片刻,才疯了一般的猛的拥了出来。莫凛什么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晕了过去。 莫桑看着晕过去的莫凛,笑了笑,想凑过去吻一下他,却看到莫凛的头上突然自动弹出来了人物面板,而上面的各项指数疯狂的开始涌动,直到停留在已完成上: “养成目标:莫凛。 背景:玩家的双胞胎哥哥,喜欢和玩家同住同吃。 好感度:愿意成为玩家的东西。 目前完成度:攻略已完成。” 同时响起来了系统提示: “叮,恭喜玩家本关卡通关完成,人物攻略成功,玩家可选择以下选项:继续游戏到下一个关卡、暂时退出。” 真是突兀。不知道会这么快的。不过,这是游戏啊,自己想要完成,打到最后一关的游戏啊。又玩赢了一个关卡,当然要开心才对。 莫桑把自己刚才想要印上的吻,终是印在了莫凛的嘴唇上。 “暂时退出。” 当然,现实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莫桑对这些一向分的很清。 莫凛皱着紧紧的眉,脸上还带着晕眩的后劲。只是,这些要再见了。 再见了,莫凛。 第五十章:养个观众干什么01 莫桑醒来的时候还是坐在椅子上的,对面的电脑还开着。时间还停留在自己走的那一刻,不管自己在游戏世界里度过多少天,这里的时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就好像自己在游戏世界里做过的种种事,只是自己眯上眼睛恍惚出的幻觉而已。 只是莫桑很清楚,这不是幻觉。他向来是足够清醒的人,不会去做些什么实现不了的梦。莫桑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却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把它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很坚硬,在用力的情况下牙还隐隐作痛。莫桑把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不再去看它。 这个戒指当然是真的,游戏里遇到的人也不是自己的幻觉。场景的迅速切换让莫桑还有些头痛,只是莫桑却庆幸自己离开这个关卡的时候,还来得及吻了莫凛一下。 莫桑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边,用另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嘴唇。吻在莫凛唇部的触感,莫桑还没有忘记。莫凛因为失去水分而干燥的嘴唇,上面还带着点点血腥味,温度滚烫,简直也灼热了自己的。这是莫凛的嘴唇的味道。 但是,莫桑同时也很清楚,这股味道,不会存在的太久。自己的这幅薄凉的嘴唇,还会继续吻上别人的,甚至不用等之后。电脑桌上还放着自己走之前倒的一杯水,莫桑端起握在手心里,杯壁还是温热的,莫桑把唇浸润在里面,然后把水喝尽。很快,当莫桑再舔自己嘴唇的时候,便发现了上面曾经存在的味道已经荡然无存,唯一留下的是白开水的寡淡味道,便如真实的人生,不过是一杯白开水的淡若无物,而所有的痕迹,都能被轻易的抹消。 这样轻易的残酷,这样美丽的残酷。 莫桑这次宅在家里一个月之久。懒洋洋的哪里也不想动弹,莫桑将之归结与自己玩累了的后遗症。其实每天也并无什么事可做,去一次超市就能带回来满车的东西放到冰箱里,然后许久不出一次门。有时候想想,莫桑还真的很惊讶自己竟然也能这么坐在自己家里这么久的不动弹。 这一天莫桑开着数位板对着电脑画画,随意之间竟然在板子上勾勒出了一个不是自己接的单子要求的轮廓,而仔细看看,竟然是一个带着兜帽的形象。莫桑笑笑,干脆接着画了起来,兜帽下面露出的一截下巴,长风衣露出的手臂,已经整个躲避在风衣下的身躯。莫桑把背景画成了纯色的黑色,除了黑色一无所有,然后给人物上色,淡淡的肉色调,直到呈现在数位板连接的电脑软件上变成了方言的形象。 莫桑对着电脑屏幕古怪的笑笑,然后又在这屏幕上接着画了起来。擦掉所有的衣服和兜帽,补上剩出来的空间,补上人物的肉体,画上最能证明方言存在的伤疤,直到最后出现的是一具沉默寡言的裸、露肉、体样子。 莫桑刚想接着画一双手在上面,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很是仓促激烈,惊的莫桑一抖,手里握着的压感笔一抖,便在画上抖出来一条长长的斜线,莫桑皱了皱眉,先是不急不慢的把这道线给擦掉,才把板子放在一边,去开门。 敲门的是叶烨。在莫桑打开门的瞬间,便看到了他焦虑不安的脸,却在看到自己之后松了口气,不等莫桑说些什么,叶烨直接就从门缝里钻进来,打量着房间。 莫桑接着把门关上,倚在门框上问他: “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看你死没死在这里!” 叶烨的语气有些冲,也有些生气的样子。他看了房间还算干净,接着就去了厨房不知翻着什么,之后才出来。 莫桑的厨房里面并没有什么泡面之类的,倒是放了很多零食。他不是会吃垃圾食品度日的人,一日三餐当然是叫外卖来的。叶烨没在厨房里看到泡面火腿什么的,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脸色稍缓,这才开始问莫桑: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都没出来一次?” 看他的样子,倒像是忍了好久才来问似的。 “啊,哪有什么啊,就是突然不想出去呗。” 叶烨狐疑的看着莫桑的表情,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莫桑坦然的由着他打量。 “我还以为你是受了情伤呢。”叶烨小声嘀咕着,以为莫桑没有听到。 莫桑不想和叶烨继续说着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转过身来就去了自己的房间。那副画还没完工呢,虽然不知道画它的意义何在。 叶烨很自觉的跟着莫桑进去,等着莫桑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数位板的时候,叶烨整幅心神就被莫桑屏幕很大的占据了电脑上的画给吸引了。 他脸色变得很难看,简直语气有些质问的问莫桑: “这是谁!” 莫桑拿起压感笔在板子上随意的敲着,似乎是在寻找下一笔下手的位置,听到这句话,也只是挑了下眉,便说: “我接着的单子。怎么,有什么问题?” 叶烨是知道莫桑的职业的,也见过莫桑以前交稿的各种画。只是,屏幕上的这个全果的男人,却不足以让叶烨相信。只是因为莫桑从前画的都是漫画或者插画类的,而这种更像是对着模特画出来的现实画,实在不是像照着要求画的东西,而像是此人确实存在一样。 叶烨在心里迅速回想了几个和莫桑稍微熟悉的人,只是都和屏幕上的男人对不上号,而且这全身的伤疤,看上去怪异的很。莫桑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人,是上次去海边玩的时候吗?只是看着莫桑不介意让自己看画中男人的果体,叶烨又怀疑起自己关于这个男人是真实存在的猜测了。 叶烨就只能试探的问: “莫桑,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吗?” “只是画着玩而已。”莫桑觉得突然没有感觉了,于是点击了保存,把软件关上。从屏幕的反光那里,莫桑能看见叶烨欲言又止的表情。莫桑把椅子转过去,正面对着叶烨说: “那你现在看着我还好好活着,应该就没有别的事了吧?” 叶烨当作没有听从出来莫桑话里藏着的赶人含义,直接盯着莫桑看着,好像要补上好久没看似的,所以总是看不够的。 叶烨就这样成功的赖到了莫桑叫外卖的时候,虽然莫桑根本没有叫他的那一份,他也仍然和莫桑一起坐在餐厅里看着莫桑吃。直到晚上了,叶烨看着莫桑要不耐烦的样子,才主动告辞。 叶烨的到来好像是一个催化剂,他走了之后,莫桑突然就觉得无聊了起来。他重新打开电脑,把之前保存的画给删除,然后就躺在床上,对着戒指默念: “进入。” 因为这次莫桑认为没有进入游戏大厅的必要,所以直接来到了游戏世界。 “欢迎玩家来到第四个关卡,本关卡为‘养个观众干什么’,玩家需要的是攻克未知人物观众,玩家可以愉快的进行游戏了哦。” 莫桑发现自己现在是坐在一个大厅里的。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很像是等待面试的场合,从周围一群面容稚嫩,好像刚刚毕业的,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女便能看出来了。莫桑看着自己的装束,黑色西服黑色裤子黑色皮鞋,往近了想是为了面试穿正装,往远了想是扮演失败了的黑社会,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身装备都傻到不能再傻,就跟九十年代的穿着似的,一身的扮肃穆。 这是求的什么职?周围的也有不少也是这么穿的。莫桑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紧紧捏着的一沓纸,都已经被自己没来之前的那个Nc捏的皱皱巴巴,而上面却是写着一些播音要点。 “系统提示,玩家接到前置任务,,面试成功取得工作才能继续游戏,否则就会游戏失败哟~” 莫桑联想起自己刚进入这个关卡的时候听到的是“养个观众是什么”,这么说,自己面试成功,成为一个播音员,才是开启攻略的前提了。 面前突然弹出来一个倒计时框,上面写着提示: “离玩家面试还有半个小时,请玩家尽快准备。” 半个小时倒是足够了。虽然莫桑对于一来就接到这种不完成就关卡就直接输的任务感到有些吃惊,不过好歹系统给自己的时间够了。播音的话,莫桑开始庆幸自己的普通话还够标准了。莫桑又想起来招出自己的人物面板,上面写着: “人物设定:莫桑,应聘的播音专业毕业学生,现在在应聘橘子电视台新成立的新闻节目电视播音员。 情景设置:应聘中” 周围一片低低默念声,大约都在练习呢。莫桑又看了自己手里的纸,也加紧补功课了。纸上的东西应该是游戏给自己开的外挂,上面都是基础的常识像是语速、停顿和神态之类的,就几张纸,莫桑赶紧翻了几遍。还要一张纸上面写的考试流程,莫桑发现自己现在要进行的竟然已经是最后一关了,虚拟演播厅现场试练,只需要进去抽一张稿子念就可以。这样倒是不错,还能避免自己完全是外行人的缺陷。 当面前的倒计时已经到了最后,而坐在自己前面的人也都离开了,莫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慢条斯理的把自己怀里抱着的包和纸放在凳子上,直接往前面的大门走去。 前面的大门是实木做的,而根据面试内容,莫桑知道,这里面就是电视台录制用的虚拟演播厅,而面试的最后一关选择在这里,也就是为了用真实的环境来测试应聘者的素质。莫桑也知道,当他推开这扇门的时候,面试也就开始了,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慎重以待。自己是必须,得到这份工作的。 第五十一章:观众篇02 莫桑象征性的敲了三下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敲门是为了礼貌,而自己主动推门是识时务,考官是不可能主动叫进的。虽然身上的衣服穿着有些太过庄重反而像是演戏,但是在莫桑端正了表情之后,倒也不那么的突兀,相衬多了。 这个演播厅空间很大,莫桑进去之后把门关上,注意力便放在了视线前面坐着的一排考官身上。坐在中间的明显是主事人,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很是精良,神情淡漠,是那种精品男人。莫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系统给的纸上看到的资料。 这个电视台并不是属于政府的,而是属于私营电视台。和莫桑的现实世界,国家不允许在大陆出现私营电视台不一样,这个游戏里的关卡是可以的,而这个电视台一开始是做娱乐节目起家,之后又陆续发展各种竞技节目,尤其是靠着各种青春偶像剧和电视台自己签的明星而成为这里国家有名的电视台,而这次的招聘就是出自于进取派同时也是这个电视台的主要持有人,陈迹提出的,他想要进军新闻节目,这次招聘的,便是这个新闻节目的男女主持。 系统还给自己开了一条提示,即这次将要成立的新闻节目将会是严肃向的,而招聘的资料上却没有说明,只是说自由发挥。而据莫桑刚才的观察,一同来应聘的人,有一部分和莫桑这样穿着很严肃,却也有一部分人穿着的很休闲或者嬉皮的。 莫桑想着,正是因为招聘方不说要什么风格的人,所以他们只能自己猜测。可能有些人认为既然陈迹领导的橘子电视台是靠娱乐方面发家的,而橘子电视台一向的风格就是大胆不拘,向来很放的开,各种节目和电视剧也都很大尺度的那种,如果放到现实世界里,莫桑估计即使是有官二代在后面撑腰,也得照样被广电给拿下去。 所以那些穿的或大胆或休闲或时尚的人,大概以为这样的电视台招聘的新闻节目播音员也会是走潮嘴路线,而新闻节目也走辛辣点评的风格,所以莫桑毫不意外的看着他们对自己穿的这身衣服的暗地嘲笑。至于那些别的穿的严肃的人,看着又拘束的很,不是什么会变通的人。 莫桑从系统说的,这将会是一个严肃向新闻节目的消息,略知道了陈迹这样选择和不提前说风格的原因。毕竟新闻用幽默的语言说出总会失去几分真实性和严肃性,而一个一直是欢脱风格的电视台,如果新闻节目却是很严肃的,在强烈的对比之下,却能让人们知道橘子电视台对这个节目的重视和其新闻的真实性,就好像一个平时放纵的人一但严肃起来话都可信不少一样。 但是,要的人却又不能真的呆板僵硬。琢磨了这些的莫桑,在走到很明显是让自己直接坐下的虚拟演播厅的播音位置,对着面前的面试官露出了一个严肃而带着微微弧度的笑容,有点应届学生的青涩,却又带着点胸有成竹的把握。 没有把握也得装出把握。这个时候实在不是能谦虚的时候。 面试官旁边位置的人,直接说了一句: “你的考题在你旁边,自己抽就行。” 莫桑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之后,从自己前面的桌子上的一沓考题里抽出了一张纸,上面是一段新闻稿,莫桑迅速扫了一眼,就开始脱稿播了起来。 快速记忆对于莫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莫桑能够这样胸无大志却一路升学毫无困难还是靠着这种记忆力,即使莫桑同样很擅长记了马上就忘。快速的记忆力和脱稿能力是能将一个播音员迅速区别于其他人的很好的能力,所以当莫桑把纸放回桌子上,目视前方视线没有放在纸上,却能流利的背出纸上的东西时,莫桑便很明显的看出了其他面试官脸上流露出的赞赏,除了坐在最中间的男人。 最中间的主事人,按照他的年纪和地位来说,莫桑认为他有很大的可能就是陈迹,橘子台的实际持有人,虽然在表面上没有挂着什么职称。而坐在他右边的,年纪看起来稍老很是稳重的人,应该便是橘子台的台长李壤。陈迹颇有些八方不动的感觉,稍微侧着身子倚在椅子上,手里转着一支笔,对着莫桑的表现没有做出任何可以琢磨的表情。等着莫桑背完了停住的时候,面试官接头接耳了一番,陈迹面色不是没有丝毫变化的,挥挥手的让莫桑下去。 这份工作应该是已经拿到手了,要不然面试结束后失败了,自己该会是直接游戏失败的,现在也许只是缺个过场或者面试官还存着观察自己耐心的因素。莫桑淡然的站起来,鞠躬微笑示意,然后脚步坚定的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 其实莫桑念的肯定不如那些科班出身的人念的好,充其量也就是每个字都是用标准普通话念对了。但是莫桑的优点是快速记忆和始终淡定无一丝紧张忐忑的态度,而这些其他应聘者却未必能够做到这些。 橘子电视台这次为了新举办的新闻栏目,并没有去拉拢老播音员,连招聘范围都没有要求有从业经验的。一般这种情况,特别是新举办的栏目,都是要招业内有名气的播音员或者使其跳槽,才能压得住场子,但是橘子电视台这次却是从应届毕业生里面挑人,大概是想挑选一个有前途的然后自己亲自培养出来,所以合同应该会比较优渥但是对于解约却很严格才是。不过莫桑无论对橘子电视台的熊熊野心和自己将来的合同是什么样的都没有任何关心,莫桑唯一关心的,当然是“观众”这个尚属未知的攻略人物。 这个“观众”,当然不会是自己播音之后面对的那些不知人数凡几的人群,而是某一个有着可攻略特质或者对自己做了什么事的人。莫桑其实有了点猜测。虽说橘子电视台现在在娱乐圈里的地位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莫桑将要上任的职业和所属部门却和娱乐圈干系不大。明星可以有粉丝,现在一些节目主持人也走上了明星化。虽然莫桑将要扮演的是一位播报严肃性新闻的电视节目播音员,但是也是会有粉丝的,只是,莫桑想了想一般这种节目的受众,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四五十岁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电视的大叔和头发都秃了却喜欢在守在电视机前看完这个新闻看那个新闻的古板老爷爷。 喂喂!莫桑这些面无表情的从剩下的应聘者面前走过,拿着系统一开始给他装资料的包,内心狂吐槽的,按照面前的路线箭头往家里走去,一边内心自我安慰自己。 我们要相信!喜欢看这种新闻节目并且成为自己粉丝的人,也是会有水灵灵的小少年和再不济的年轻人吧,那种喜欢对着时事指点江山实际上却对现实无力应付的,还是算了吧。 莫桑在这个关卡的住处,竟然离电视台很近,仅是步行的距离。游戏真是难得体贴了一次,自己可是真不想在挤地铁在密集的人群里穿行了。 等着过了三天,莫桑按照路线图把这周围都摸熟了,已经可以悠闲的捧着杯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把这里的住处当作自己家一样的住着的时候,电视台的电话也打来了。 电话里是一个干练不说废话的人的声音,却是陈迹。虽然莫桑面试的时候陈迹没有怎么说话,但是莫桑却对他说话的方式记忆犹新。 那是一种对自己有着极大自信,同时掌控着相对应的实力,因此何种困难都不畏惧,说话声音不需依赖音调和音量却能有着极大说服力,随口一句也能让人肃穆去理解其深层含义,使得人不由得就去听从的,独属于领导者的声音。 陈迹在电话里只说了几句话。他首先没带什么喜悦情绪的,恭喜莫桑获得了这个职位,其次通知莫桑明天去他办公室里开会,以及去人事部办好各种手续。他说完了之后,便单方面结尾,挂断了电话。莫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电话被挂断之后的“嘟嘟”声,好笑的摇了摇头,把手机放了回去。果然是领导者的独立专行的作风,差点就让人敬畏了呢。 可惜我却不是在你手下讨饭吃的。莫桑又开始了新一局的纸牌游戏,开始了第n次挑战之旅。 第二天,莫桑起了个大早。陈迹在电话里让莫桑八点半到他办公室里。这样的人都是极为注重时间的人,迟到什么的简直是被拉黑的行为。因此莫桑卡着时间,在通过前台的预约确认后,到达陈迹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八点二十五。陈迹的办公室外面的招牌只标了陈迹的名字,初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字样,即使如此,这间办公室还是因为坐着掌控着整个电视台的生杀大权的人,而显得肃穆起来了。 莫桑敲了敲门,里面便说: “请进。” 莫桑推开门进去,才发现里面只有陈迹一个人。之前他还以为,里面会有自己的直属上司或者其他的,工作关系和自己更近的人呢。 陈迹办公室里和莫桑见过其他人的不太一样。莫桑还以为,以橘子台的作风,陈迹的办公室也应该是开放式便于交流的呢,实际上却和传统的中国办公室一样,办公台老板椅,把下属所处的空间和他所在的位置拉的很疏远。陈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对着电脑不知在做什么,看到莫桑来了,只是侧头示意让他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这可真是好大的排场。 第五十二章:观众篇03 陈迹的办公室,给人的感觉是他的存在感充斥着整个空间,而别人的存在便微不足道了。再配上他总是不辩喜怒的神色,不是眼不朝人望的自高态度,却是都看在眼里又不在乎,被区别于庸碌凡人般的感觉。而当莫桑坐下之后,陈迹并没有马上说事,而是接着对着电脑敲着键盘,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才抬起头有些漫不经心的对着莫桑说话。 莫桑一直保持着耐心十足,坐的板正的姿态,实则内心一直在出神,这还是莫桑读书时候练出了的上课摸鱼技能。等着陈迹突然对自己说话的时候,莫桑还没反应过来,好在面部表情一直保持的很好,并没有让陈迹看出来。 陈迹并没有提他之前忽视莫桑半个小时的事,莫桑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提。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过会会找人带你熟悉一下播音流程,我们台的新闻节目明天就会开播,你明天正式上班。” 这么快?难道不需要再培训一下的么?莫桑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绝对不符合行业标准的,明天开始,难道自己这么的便上去了? 陈迹似乎的看出了莫桑的疑虑,说: “你的风格不用改变了,和面试那天一样就行。” 陈迹接着说了下去: “另外一件事,本来我是想找男女播音员各一人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所以只会有你一个人播音。现在,你直接去人事部,里面会有人给你交代你不知道的事的。” 陈迹说完这话便重新低下头敲打开了键盘,很明显的逐客令。莫桑站起来,打了个招呼之后便退出了这间办公室,往陈迹说的人事部走去。 人事部的人倒是很尽责,一切事情交代的都很是清楚,莫桑也知道了自己的所属工作。自己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每天早间七点开始播报半个小时的新闻,一天的工作就此结束。其实莫桑估摸着播音员要做的准备工作还是很多的,虽然他对这个职业一点都不了解,但是练嗓子或者提前揣摩情绪还是知道的,但是毕竟这里只是个游戏,所以游戏模糊化了一些,自己的工作才会这么简单吧。 这样也好,可以专心找观众了。只是事到临头了,莫桑才发现找“观众”这件事简直犹如大海捞针,隔着一个电视机,谁知道都有哪些人在看着自己。 “系统提示,亲爱的玩家您不需要对此担忧哟,当您开始播音的时候会发现的哟~” 啊,这就好。莫桑还差点以为这又是一个猜谜游戏呢。 第二天早上,因为要提前半个小时熟悉稿子,所以莫桑六点半便往公司里走去。起这么早真是不想起来,不过想想以这个游戏仿真实生活的设置,能有这么份只有早上才会占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的工作,也算是不错的了。 天色已经微亮了,莫桑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却看到了陈迹,两人前脚跟后脚的来了,忽略他也说不过去,于是莫桑客气的和他打招呼,刚想开口,却发现不知道如何称呼他。陈迹看出来了莫桑的支吾,于是说: “你叫我陈少就行。” 陈少!喂!这个称呼一出口整个氛围都会变的!这是要从游戏文变成高干文吗?总觉得这个称呼叫不出来啊。 陈迹却停下脚步看着莫桑,很明显是等着他说出这个称呼,莫桑只好硬着头皮叫出来了: “陈少,早上好哈。” “嗯。” 陈迹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接着走在了莫桑前面,看方向不知是往哪里。莫桑却一口血想吐出来,这是有多想刷存在感,感情就是为了让自己称呼他一声? 莫桑按下自己蹦出来的青筋,放松了笑脸,走到了虚拟演播厅。里面的灯光效果都准备好了,因为是直播的缘故,所以道具等一定要先准备提前并再三检查的。莫桑先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预备先念导播给自己递过来的稿子。 莫桑刚想把第一个词念出来,门口却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陈迹。周围的灯光师和导播导演都低声和陈迹打招呼,而莫桑为了回避叫出那个奇怪的称呼,只好当作不知,低声念了起来,却觉得有一股视线从那边往自己看过来,莫桑没有停住声音,却偷偷往前面看,却刚好和陈迹的视线撞上,陈迹见自己看的目光被莫桑发现了,也只是昂着头,对着莫桑点了点头,毫不心虚的样子。 陈迹确实没有必要心虚。他既然对着这个节目抱有很大的希望,那么第一次播出的时候才看看是很正常的,说不定还会从头看到尾。莫桑念完了一遍稿子,又在心里过了一下,喝了口水,时间也差不多,可以开始准备了。莫桑都已经把认真严肃标准新闻范的表情摆在了脸上,陈迹却突然从导播给他搬得椅子上站起来,匆匆的走了。 莫桑没有管他,开始了正式的播音。 当摄像机打开开始对着莫桑一闪一烁,而导播卡好了时间说开始的时候,莫桑立刻进入状态开始播报起来。只是有点奇怪的是,莫桑的前面视线却突然出现了一团黑影,好在莫桑并没有因为黑影的出现而扰乱了正常的播音。一心二用莫桑向来做的可以,他表面上的正正经经的播音,实际上,他的心神却在那团黑影上。 莫桑想起来,系统说自己今天播音的时候就会知道“观众”是什么。只是,这团黑影也太模糊了吧,只能看出来大概是个人形,却看不出来是在做什么。是什么样的人,在那里,都看不出,这得怎么找到好去攻略?或者,这团黑影,会随着自己播音时间的长短,而变得日渐清楚吗? 莫桑只是这么相信着。黑影出现的地方,是在莫桑的视线前方,好像被投影到一面看不见的屏幕上似的。莫桑突然就想起来了一句话,那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那团黑影是自己的观众,正在从电视上看自己,而现在自己这么的看着,好像他也在电视上,自己却成了他的观众似的。 真是滑稽。反正现在也看不出来黑影是什么人,还是不要看了的好。莫桑便没在把注意力放到那上面,开始专心播音起来,而半个小时也很快结束了。 摄像把摄像机关上,而导演走过来对莫桑说很成功。成功不成功的莫桑又不在乎,他只是用后辈谦虚的微笑,谢绝了节目组要出去玩的聚会邀请。这大早上的,能去哪去玩啊。莫桑和节目组的人告别,然后开开心心的奔向了自己的家,预备补补自己起的这么早的觉。 在莫桑开始播音的第一个周里,莫桑每日看的黑影,虽然一时感觉不到变化,但是等着星期末结束的时候,莫桑却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第一天见到的黑影,发现确实清晰了许多……如果说线条变得明了一些就算清晰的话。 按这种速度,等着这黑影真正能够辨认出是谁,说不定自己要在这里蹉跎多少时间呢。看来是需要什么契机才行啊。 什么契机莫桑还没找到,一恍惚莫桑却已经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呆了一个周了。毕竟是游戏世界,虽然平时总是逼真的让莫桑错认为游戏和现实,但是有时候却会滑稽的让莫桑认清楚,原来自己是真的在玩游戏,即使这个游戏是来自于别的星球的虚拟游戏。 使莫桑又一次这样想的诱因,是来自于阳光正好的时候莫桑还正在房间里躺着。刚睡醒的迷糊期已经过去,莫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阳光正好的时候赖在床上是莫桑一向爱做的事,即使这个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只是莫桑很珍惜这种机会,下定决心不到饿的受不了便决不起来。 啊,虽然说播音员要风雨无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准时播报新闻,但是莫桑这幅明显是早上就没起床一直赖到现在,自然是因为在游戏里为了玩家的自由,而规定了橘子电视台的新闻节目一周只播五天,周末休息两天。而最奇怪的是,这种规定居然没有人觉得不对! 这天便是周六。昨天自己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是做的全年无休的工作,但是早上播音结束之后,导播却过来和他说周六不用来了。哪家的新闻节目一周只播五天啊,除了将理由归根到游戏上,莫桑找不出别的借口来解释了。 莫桑真的在床上呆到了晚上,夜色初至的时候。肚子饿的有些受不了,莫桑打算爬起来吃点东西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号码是导播的号码,是叫莫桑去参加聚餐的。啊,送上门的晚餐。莫桑往下按了自己的肚子,还能再忍一会,干脆等着之后一起吃好了。 莫桑打车到了这家烤肉店。莫桑毫无一天没吃饭不能吃这种油腻东西的觉悟,异常欢乐的奔了进去,找到聚餐的桌子,也不管是在和谁打招呼,同时瞄准了一个人少的桌子,上去便坐了下来,急匆匆的便拿着桌子上的烤肉等东西准备烤。 大约是莫桑脸上的饥渴表情太过于显着了,旁边也不知道是谁就寄给了莫桑一连串已经烤好的烤肉。莫桑张口便吃了几串,都不顾的向那好心人道谢,直到觉得肚子舒服了些,才放旁边的方向看。 ……竟然是陈迹!他坐在莫桑的旁边,和这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的样子,因为这家烤肉店不是很高档的,而是吃的比较随性的那种,而陈迹是一看就如同奢侈品男人,天生便给出入高档场合的,坐在这里,映衬的周围都黯淡了。 “陈少?”莫桑语气有些迟疑的说。 陈迹却没有看向莫桑,他手里自顾自的转着肉串,然后把新一批烤熟的肉和其它蔬菜递给莫桑。 “还吃吗?” 第五十三章:方言和莫凛的番外 方言还记得,自己临睡前,问莫桑的那句话: “莫桑,我们是恋人对吧。” 方言说的这句话,既不敢用疑问句,也不敢用纯粹肯定句,唯恐莫桑听到疑问的语气,也跟着考虑是不是。而方言即使说了好像是肯定的句子,却仍然不由得加了一个“吧”的字眼。 方言是如此迫切的,想知道莫桑的答案,可是没等着自己听到,自己就陷入了昏睡中。 方言这次的昏睡很奇怪,梦也很不安稳。在梦里他仍然惦记着这事,想要挣扎的醒来,去亲耳听到那份答案,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可是梦却如此的沉,沉到他在梦里即使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么,都无法挣扎出这份梦境。 简直像是被困在笼子里,无论如何嘶吼也无法挣脱。 方言在这样坚固的梦里,绝望的等着天亮。明明,明明不该这样啊,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是了解,只是这样的劳累,根本不足以使他陷入沉睡啊。明明,明明,至少还能剩下些力气,去听完那句话的。 方言突然恨起谁了。不知道是恨谁,恨的是那个让他沉睡至此,还是恨的那个让他连一句话都没听完的人。 这种不详的预感。方言在梦里,便发出冷汗了。 方言在梦里,一秒钟一秒钟的熬着。不知怎么,突然有种这句话没有回答,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莫桑的感觉。而等着他在梦里数着时间,终于数到七个小时的时候,梦也渐渐松动,把他放了出来。 方言醒了。他一时不敢睁眼,却仍然敏锐的发现了身边的变化。心里一个咯噔,绝望的感觉瞬间把他湮灭。睡在他旁边的人,他喜欢并爱着的莫桑,没有躺在自己的身边。他闭着眼,用手摸索着,试图说服自己,莫桑只是下床去做些什么了。可是,自己旁边的位置,早就冷掉了。莫桑是昨晚,自己问出那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之后,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走掉的吗? 方言恨起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更恨不知名存在的,为什么让自己昏睡过去,不能在莫桑走掉的时候,去求他。 现在求还有用吗?只要我还能找到他。方言蓦地睁开眼,爬了起来。莫桑没在床上,也不在这间房间。方言犹不死心的,去把各个房间都转了一遍,可是莫桑都不在。 莫桑能去哪里?这是莫桑的家,是莫桑亲自带着自己进来,还给了自己的钥匙,对自己说是“我们的家”的地方。莫桑还能去哪里?他会因为十分厌恶自己,因为自己问了那句话,就走了吗? 方言敛下眼,冷笑了起来。 方言不是孩子,不是沉迷于情爱之间,什么都看不见的人。他是成年人,是理智,并且有力量的人。即使自己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奢望莫桑会回答他,他却也相信,莫桑不会无缘无故,什么交代都没有的走了。 这是一种信任。从自己跟踪着他,日日夜夜贪婪的望着他,想法设法的,让他注意到自己,到最后成功的接近他,和他在一起,和他上、床做、爱,哪一步不是自己费尽了心机才能得到的,而这样熟悉他的自己,又怎么不会知道,莫桑的消失是这样的蹊跷? 方言往门口看去,却突然发现,莫桑的鞋子还是和自己的并列在一起。那么……方言想起来自己在床上醒来之后就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而是直接奔了出来抱着渺茫的希望想莫桑会不会在卧室外面,而卧室里…… 方言跑回卧室。果不其然,地上还铺着衣服,那些昨晚凌乱脱下来,此刻在地上亲密的交织在一起。莫桑的衣服还躺在那里。如果说莫桑还可以穿别的衣服,可是方言往床头的方向看去,莫桑的手机也还躺在那里。 莫桑能去哪里?毫无声息,毫无预告。 方言又想起自己夜里在梦里的煎熬,痛极了。自己为什么会连听完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睡眠又一向很浅的自己,为什么会被梦给控制住,无论如何怎样都挣扎不出来呢? 到底是什么人,做了这一切?像是为了安慰自己,莫桑不是故意抛弃自己一样的,方言开始把原因归结到别人身上。 方言又想起,自己最一开始见到莫桑的样子。 等等!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一开始为什么要跟踪莫桑的原因?只记得,自己每日无事可做,只能隔着人群里晃荡。然后有一天,自己突然就喜欢上了莫桑,然后每天跟踪着他,看着他做事,看着他皱眉,看着他发现自己…… 没错,这都是很大的疑点。自己好像是莫名其妙的喜欢上莫桑的,虽然自己现在知道,也不后悔。喜欢莫桑就是喜欢莫桑,不管原因是什么。但是,控制自己突然的喜欢上莫桑的那个,和让莫桑莫名其妙消失的,是不是同样一种存在?是谁? 这样的想法,使方言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是假的。莫桑好像是突然到来,又达到了什么目的又突然消失。 方言禁不住颓废的倒在床上。床上还残留着昨晚两人情、动的气味,虽然已经换过了床单,但是那股沾染过的人体体温和腥味还仍然残留着。想这么些东西,将原因归结到这些那些,都只是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而已。 可是却仍然避免不了胡思乱想。方言突然觉得有一些冷意,他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愣愣的看着,半响才意识到自己起床到现在都还没有穿衣服。自己从前,都是一暴露在空气里,便要全身包裹在给自己安全感的风衣里的,而现在,自己全身的伤疤都露在外面,自己却突然不着急去遮掩了。 这里是莫桑的家,是安全的。而自己会在意,怕伤疤惊到的那个人却不见了。方言在床上疼痛的蜷缩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的疼痛,瞬间便袭击了自己。 方言看向空气里。自己的爱人,在哪个方向啊。还是未说出来的回答,是否被空气给吞噬了?方言的手指痉挛状的抽搐着,想要莫桑! 很想要,很想。不管是出自于什么原因而爱上了他,现在都想要他。想要他摸摸自己,想要他狠狠的冲、撞着自己,用手把自己身上的伤疤划破到出血。渴望痛快淋漓的做、爱和疼痛。 他突然伸出手,带着疯狂的愤恨和渴望,像是要撕破这世间的力道,挥舞着,在空中划下一道口子。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所处的世界,居然真的被自己划破了一样,空气开始破损,像一面被打破的镜子般开始碎裂下坠。方言突然猛的伸手,然后把莫桑给自己的钥匙握在手,就抱着某种隐秘的渴望,冲进了开始碎裂的空中,不知道会掉落到何处。 莫凛的番外 莫凛经常,会陷入无止境的昏睡里。这种如同病一样的病症,却并不使莫凛担忧。每次这种熟悉的征兆,既身体疲惫,头脑晕眩时,莫凛便知道了,这只不过是又一次,自己太过敏、感容易激动的体质,在阿桑从不知克制的索、取中,又到达了极限。 所以这一次,莫凛因为被弟弟握住那个东西最后才得到释放,因为太过激烈而眩晕的时候,莫凛已经预知到自己要看见的黑暗了,也毫不惊惶的,甚至感觉这种熟悉的感觉,因为自己可以暂时从那样要死了,浑身都要痉挛的感觉里逃脱出来了,哪怕莫凛很清楚的知道,明天还会进行这样的过程,也无法抵消这种愉悦的心情。 何况,在他还残存着一点意识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阿桑吻在自己唇上的触感。莫凛虽然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连控制着嘴角笑一下都不行,但无可否认的是,莫凛因为这个吻,连身体的疲惫都仿佛消弭了。莫凛用最后一点意识想着,明天早上要早点起,在阿桑还没有醒的时候,也悄悄的吻在他的唇上。 大约是报着这样的想法,很早莫凛就醒了过来。他嘴角带笑,想着要赶紧先吻吻莫桑,要不等着他醒过来自己就不愿意了。然后,他睁开眼,看向自己旁边的位置: 莫桑却没有在那里。 于是长痛不如短痛!都写完了!下一次的番外就是莫凛的h番外了! 第五十四章:观众篇04 陈迹穿的是一件衬衫,黑领白面,他为了烤肉方便,双手的袖子都挽到了小臂处,露出一截骨节稍粗,青劲鼓出,明显男人体征的手臂。其实如是粗粗一看,陈迹是如同他领导的橘子台下签约的那些明星一样,很好看很时尚,但要是认真看了,又能发现他和那些靠脸吃饭的男明星的不同来。 陈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那种因为是靠自己的打拼而立于世的坚定。他在乎自己的相貌,这从陈迹虽然年龄接近三十而立之年,却仍然有一张年轻的脸可以看出。但是他又不会过分保护自己的脸,保养品是用的,却也不会像那些注重保护自己相貌的人一样,在脸上涂抹些什么东西。 他朝莫桑递肉的手,拇指和食指优雅的握住烤肉的签子,露出一点因为常年敲键盘而敲打出的茧子,并不能用光滑柔软的皮肤来形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是果决,决不会犹豫的做事,比如现在,当他把手伸到自己面前,便给莫桑施加了一种,他既然伸出了,自己便一定得接住的影响力。 这是一个纯粹的,有力量的男人,使得莫桑虽然不对他抱有旖旎的想法,却也会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的男人。 莫桑伸手接过,道谢,而陈迹只是“嗯”了一声,又接着去烤肉。他翻着签子烤肉的架势颇为专业,莫桑突然对他有了一些好感。虽然陈迹给人的感觉很像的目空一切的高傲感,但是自己刚才饿的时候却能够把他烤好的肉递给自己,这个人还是蛮好心的嘛。 而且他烤的肉也确实好吃。刚才莫桑稍微填了下肚子,胃便没那么难受了,现在也就开始细嚼慢咽的尝着陈迹给自己的各种肉串。火候和调料都配的很不错,吃起来很香。不过陈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节目组的聚餐里? 以他的地位,是不会参加手下电视台某个节目的小聚餐吧,何况他走的也不是亲民路线。莫桑这才注意到,自己坐的这张桌子,就只有自己和他两人,怪不得静的很。这家烤肉店虽然不至于太过廉价,但是以陈迹的身份地位,出现在这里确实很奇怪,只是莫桑倒不会好奇心过剩的去问他。兴许他是因为新成立的节目组第一次聚餐,所以才过来坐坐意思意思吧。 莫桑不在想别的,而是专心吃了起来。肚子能装下的东西还有很多,而莫桑自然是不必去想和自己无关的事情的。他不好意思再让陈迹给自己烤肉,当然也知道陈迹不可能会把所有的都给自己,所以一边吃着一边自己烤着,等着自己烤熟了,想着礼尚往来,只是看着自己烤出来的肉上一面半生不熟,另一面却烤糊了的样子,有些犹豫的看着陈迹,实在是不好意思拿这种东西去糟蹋陈迹的胃。 只是莫桑看向陈迹犹豫的样子却被陈迹发现了,他往莫桑这边看,一下子就看见了莫桑已经烤好了的肉,于是理所当然的伸出手: “给我。” 他的手是平摊的放在莫桑面前的。指节明显,手指修长,指纹脉络也是枝条分明。虽然手里有些粗糙,还有着无法忽视的茧子,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只很好看的手。莫桑突然觉得,把自己烤的不堪入目的肉串,放到这样的一只手上,简直是一种侮辱似的。 偏偏,莫桑此时便想去侮辱了。莫桑坦然的把自己烤的烂东西,放到了陈迹的手里,他随之收紧握住,然后收了回去。莫桑当作继续烤的样子,却侧眼看去陈迹。陈迹先是打量了手里的东西,皱了下眉,才极其勉强的往口里送去,小口咬了下,尝了下味道,便迅速嚼了咽下去,之后就把手里的,莫桑给他的那些串都放到了盘子里,不再去碰。 莫桑有些不悦。虽然他也尝了自己烤的,也必须得承认自己烤的确实十分之烂,特别是在尝了陈迹递给自己的之后,口里再尝自己的便更不是个味了。但是!自己一定会吃下去的! 莫桑还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幼稚,只是,这么明摆的嫌弃自己做的东西,陈迹还真是第一个,虽然莫桑其实并没有做给别人吃过几次。莫桑还正在吃着自己烤出来的,旁边却突然又伸手过来一只手。还是那只让人赏心悦目的手,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盛着各种肉类菜类,却还是陈迹的。 陈迹这是要做什么?莫桑没有马上伸手去接,而是疑惑的看向他。而他却是用一种奇特的怜悯的目光看着莫桑,然后说道: “你做的实在是不能吃,还是吃我做的吧。” 莫桑看着仍然把陈迹稳稳端着的盘子。里面的东西都按照荤素分类摆好,而且样数很多,甚至摆出来的造型都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艺术品,而且盛放在里面都是好像精挑细选出来的部位,已经去掉了签子,再加上手的主人的好手艺,看着就想吃。 莫桑还没有伸手去接,陈迹却也不说话,只是手很稳的放在莫桑面前,很有一种你不接我就一直这样的架势。莫桑笑了笑,道了声“谢谢陈少”,才接过来,而陈迹便转头过去,仍然对着烤肉架翻滚着架在上面的东西开来了。 莫桑看着盘子里看着便很好吃的食物,再看看自己又已经糊在烤肉架上的食物,默默的把那些东西撤下来放在一边,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陈迹递给自己的东西。味道确实很好,加上莫桑还是很饿,所以筷子动的很快,等着大半盘子里的东西都要消失,自己犹未饱时,旁边传来了敲桌子的声音,莫桑抬头看,才发现是陈迹用食指轻轻敲打着自己旁边的桌面。 “陈少?” 陈迹的桌前还是放着一个盘子,里面还是荤素已经搭配好的烤肉蔬菜。看这样子,是还是递给自己的。这算是朝自己献殷勤么?如果说之前递给自己烤肉,还算一个上司对下属的体贴友爱的话,那么现在这样,便让莫桑心里有些嘀咕了。 莫桑没那么自恋,以为陈迹是突然喜欢上了自己,像他那种男人,喜欢的该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亦或是懂文学懂音乐的,笑起来优雅的少年,总之,不会像是自己这样,周末聚餐穿着随便,看到肉就狼吞虎咽,手艺更是渣到不行的男人。 只是莫桑再看向陈迹,却发现他的眼睛晦涩不明,完全不是自己能够看透的。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对于他的动机目的,自己只有摸不透的感觉。阿勒,有一种智商被藐视的感觉呢。说实话,陈迹就算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感觉也不是自己能够看透的呢。 陈迹似乎能看出莫桑在想什么,却没有戳破莫桑的心思,倒像是一个好上司般,主动的把莫桑快吃完的盘子和他手里新弄的盘子互相交换。 莫桑这是却发现,陈迹的桌子前面并没有吃过东西的痕迹,好像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给莫桑烤肉吃似的。 平白接受别人的恩惠,即使只是个烤肉的人情,莫桑也是不愿的。他喜欢一切都建立在一种交易的关系上,才能安然的接受或者付出。只是莫桑却不能得罪陈迹,只因为陈迹是掌握自己去留的上司,自己能够进行这个游戏关卡的前提就是留在电视台做播音,如果自己被迫辞职,那等待自己的就只能是游戏失败,而莫桑绝不能忍受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因素导致的失败。 莫桑面前的盘子已经被陈迹换了过来,而陈迹很明显还要接着烤下去。莫桑突然就食之无味了。虽然一天没吃饭,但是吃了两大盘还多,以莫桑的食量也够了。而且不知怎么着,莫桑突然觉得胃有些不舒服了。大约是空腹吃烤肉这样油腻的东西对胃很是负担,因此莫桑放下筷子,很是客气的对着陈迹说: “陈少,我吃饱了,您不用费心给我弄了。” 莫桑的目光很是诚挚,简直是被陈迹的体恤下属的精神感动了。陈迹“哦”了一声,把烤肉架上的东西撤了回去,便不再动作。 “陈少,您不吃东西?” “我不爱吃这些东西。” 一时间又冷场。说实话,莫桑真的不擅长和这种看上去冷艳高贵实际上也很冷艳高贵的人说话。气场不同是一个问题,何况根本没有能说的话题呢。莫桑暗地猜测,陈迹要是和他一个圈子里人说话,那肯定是得说什么高端的,莫桑听不懂也不想去听的话题的。只是这两个人干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和领导坐在一起那不得费尽心思想话题,要不然那就是冷落领导。只是莫桑不想做这事,却也不好意思掏出手机来玩。他往节目组坐的别的桌子上看去,那边已经开始敬酒划酒令了。 莫桑虽然也不爱往人多的地方凑,只是那边的气氛明显比这边好,至少不用那么尴尬的冷坐着。莫桑便转身对着陈迹说: “陈少,我去那边坐坐,这来了还没和他们说过话呢。” 莫桑的意思好像是去坐坐便回来一样,其实他已经打定主意坐过去了就不回来了。陈迹听到莫桑的这句话,脸都没朝这边转,只是说了一个“嗯”。这声“嗯”还带着点鼻音,仿佛是不在意而随口哼出来似的。莫桑如逢大赦,站起来就去了那边的桌子,找了个空位便坐了下来。 第五十五章:观众篇05 其实这次聚会来的人并不多,主要是新闻的节目组人员构成都比较简单,不像娱乐节目似的,又得灯光师、音效师甚至特技师的,整个节目组加上一些凑热闹的,除了陈迹坐的空闲桌子,剩下的人也只是组成一大张桌子,却也仍然还有空位。莫桑刚坐过去,就有人调笑着说: “莫桑,跟陈少坐在一起很别扭吧,看你来的时候饿的什么的都不知道的样,莽撞的就坐到陈少边去了,这会醒悟了吧。就咱们这种小人物,坐在陈少边得压力多大啊!” 莫桑装作和人熟稔的样子,往自己面前的空杯子倒上了满满的啤酒,就和这个疑似话痨的人便说起来。 “那陈少怎么会来咱们的聚会啊?之前我饿死了,也没看就坐下来了,垫了肚子才发现旁边坐的是陈少,直接坐立不安了,这才找了个借口回这呢。” 旁边那个年轻的摄像哈哈大笑着,然后突然低声对着莫桑做窃窃私语状: “说不定陈少是没来这种地方吃过,所以一时好奇才来的,有钱人的想法嘛。只是,你看陈少还是来错了,这不,也没见陈少吃什么,现在大约是觉得中途走掉不好,所以一直在那里发呆吧。” 莫桑往那边看去。由于位置的原因,莫桑看到的是陈迹的背影,也看不到他在做什么。这边热热闹闹,那边冷清一人,若是换了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该会觉得很寂寞吧。只是陈迹那么单坐在那里,便能给人他就该这么一人独坐似的,决看不出什么别的负面情绪。 真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只是,既然不喜欢,早走掉算了,陈迹看着就不是会在意别人想法的人,在这里不吃不喝的,干巴巴的坐着有意思吗? 莫桑转回头,拿起杯子,继续往里面倒啤酒。有些事不是自己该管的,也和自己无关。 喝酒碰杯,这样的事莫桑从来没有做过。他没有参加过任何一次聚会,不管是学校的还是步入社会上的。他身上毫无牵扯,也更不会主动往身上揽,因此像这样的聚会,灌酒,划酒令,讲荤笑话,也成了一件新奇事。莫桑毫无不适的融了进去了,喝酒喝的很凶,笑声也笑的清朗。这样的莫桑,不是为了这群人而这样,只是为了心中偶尔的憋闷。 虽然是啤酒,却也经不起莫桑这样凶狠的喝。其实莫桑虽然一向是不怎么喝酒,酒量却不错。只是眼下也要醉了。他大睁着眼,事物在眼前朦胧不清,转出了圈圈。他用手撑着桌子,表面上毫无异样的,手稍微抖的继续往口里灌着。他的视线偶尔往周围飘移,那些人也在喝酒,也在热热闹闹的说笑。 那些人?呵呵,哪里来的人。与其说是在人群里喝酒,倒不如说是一个人独饮呢。莫桑不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毫无顾忌的,坐在这里么? 所以这样喝,喝醉了也是很正常的。莫桑就这么一直喝到了聚会结束,才被同事发现他竟然在一次烤肉的聚餐上喝到醉。虽然莫桑现在能走能动,只是这幅走路都晕的样子,即使并没有胡言乱语,却也让人担心。他们正在商量找个人把他送回去,却又发现根本不知道莫桑的家庭住址,这个时候还一直一人坐一张桌子的陈迹走过来,站到莫桑旁边对其他人说: “我知道他的地址,我把他送回去好了。” 莫桑并不知道,其他人看着陈迹和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是带着一些奇怪的意味的。他们想想为什么陈少会来这种地方,还一直坐着不走,再想想为什么陈少主动要送莫桑回去,还说知道他的家庭住址,也便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要说知道了什么,还不是娱乐圈的那起子事。虽然新闻节目组实在是从来没弄出过什么绯闻的,但是架不住这想要潜的对象是掌握着国家首屈一指娱乐类电视台的陈少,而被潜的那个,也是很好看去娱乐圈的也够格的莫桑啊。 他们带着意会的笑容看着已经架起莫桑一只胳膊,正在往门外走的陈少,心里并没有想些其他的。毕竟也是搞传媒的,对这种事也是司空见惯的了,因此互相暧昧的笑笑,也便准备各自回去了。 这边,陈迹一手将莫桑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上,一手搂住莫桑的腰,暗想莫桑怎么这么沉。其实这是因为莫桑到了这个关卡,在之前系统商城买的能增加自己体魄的东西重新生效了,看着人不怎么强壮的,其实身上都是肌肉呢。而莫桑也其实还没醉倒不能走的地步,只是既然他觉得有人扶着自己,一时懒性发作,干脆整个人都倚到了陈迹身上。其实这个举动,清醒的莫桑是不会做的,这种将身体的重量交付给人,并且会麻烦到别人的行为,莫桑向来是会拒绝的。只是此时他却孩子气发作,不仅倚着陈迹,还故意使坏的,将整个身体都七扭八扭的,连带着陈迹走起路来都走出了s形了。 陈迹终于艰难的把莫桑扶到了自己的车上,也庆幸自己今天早有预谋的带上了司机,自己能够专心的看着莫桑。他叫司机开车,自己和莫桑坐在后座,然后就着车里晦色的光,瞧着莫桑的脸。 莫桑还是半清醒的样子,半眯着眼,舒服的倚在后座上。陈迹这车,坐起来很舒服,后座的空间也不挤,以莫桑成年人的体格,也不觉得双腿拘着慌。他坐的有点歪,脸刚好斜对着陈迹,脸上还挂着一种纯粹的笑。 莫桑从未醉过,也没有想过自己醉了的时候会是怎么样。也许等他醒来了会讨厌这种被酒精控制了大脑,而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的这种行为。只是眼下,他却觉得喝酒很好,而且完全不满足,如果不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倒会做出对着陈迹撒娇求继续喝的行为了。 现在,莫桑觉得一切都是新的。旧的世界已经被酒精谋杀了,当然可以做出自己以前不会做的事。所以此刻,莫桑笑的傻兮兮的,是孩子的那种笑法。 而陈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莫桑,看着他露出的孩子式的笑容,敛起了自己一直云淡风轻的神色,一时间讳莫如深起来。 莫桑,莫桑。这个名字真的好听。不管是他的名字,还是他的声音。 陈迹胜券在握的笑了笑,凑近了莫桑,便想吻吻他,却没想到,马上就被莫桑的手给推开了。 莫桑并不是多有贞操观,只是他单纯对在不经自己许可之下的身体接触感到十分厌恶,即使是醉了也一样。若是熟了还好些,只是莫桑还是记得这只是个陌生人的。陈迹却很是不悦,他不管在娱乐圈还是商城上都纵、横惯了,虽然不是那种好张扬喜跋扈的人,内心也是很傲的。自己虽然出于某种特殊原因对莫桑另看一眼,却也由不得被莫桑这样对待,当时脸色就低沉下去,就要强吻过去。 车里的灯光虽暗,但是在近距离之下,莫桑看着陈迹的脸却看的很清晰。他看着陈迹都被自己推开了,还又朝自己扑过来,便如同孩子一般的突然对他生起气来。这人是想要靠近自己吗?偏不让他如愿。莫桑得意的笑着,再次把陈迹推开,连同他想要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只是这人好不识趣,甚至还拉着脸对着自己。莫桑无意识的嘟起嘴,干脆直接把陈迹推到在后座上,用双手捧着陈迹的脸,端详起来。 而陈迹则是一时愣住。他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如同一个女人被急着寻欢的男人压倒似的,背景还是该死的车上。而且莫桑还真的是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沉的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辛亏前车座和后车座有挡板,司机看不到自己这丢脸的样子。虽然后车座也是隔音的,陈迹也是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的,因此只是压低了声音,对莫桑说着: “从我身上下来。” “不下!”莫桑很干脆的说。然后他就低下头,仔仔细细的看着陈迹的脸。一时间两人的头挨着很近,而陈迹也近乎屏住了呼吸。 莫桑当然不是要吻陈迹。他只是突然不知道这是谁了。看了半天,倒是觉得自己下面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好看极了。这种好看不单单是来源于相貌上的,更多的是来自于为人气质上的。于是莫桑最好给这个人一个很好的评语,觉得他有一张完美无缺的脸。于是为了奖励似的,莫桑突然低下头,在陈迹脸颊上啵了一口,然后说着: “奖励给你一个啾啾!” 陈迹直接愣住了,因为莫桑亲的很大力,所以还带着点口水沾在脸上,带着点濡湿的感觉。对于这个吻,陈迹说不出什么感觉,因为这是他接受的第一个吻。一时之间,他看着莫桑的面孔就神情复杂起来。而看够了陈迹脸的莫桑,却重新坐起,对着窗外出神的看了起来。 窗外风景很静谧。这时车子已经往郊区驶去了。莫桑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而陈迹也沉默下来,坐在他的位置上没再做什么。车子到的,当然是陈迹的住处。等着司机把车停在了车库里,并且敲响了挡板,陈迹这才回过神,把车门打开,又绕到另一边把莫桑拉了出来。 莫桑直接脸靠着车窗睡着了,陈迹这把车门一开,莫桑就直接扑到他怀里,陈迹一愣,便马上接住了他。 第五十六章:观众篇06 陈迹看着离自己不远的,自己家的大门,想着既然莫桑已经睡过去了,不如直接把他抱过去算了。只是他有着这种美人抱的打算,却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而且怀里的“美人”,身体不仅不是温香软玉的,反而是硬梆梆的。最后还是莫桑在陈迹几次失败的尝试中被吵醒,跟着陈迹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作罢。 等着大门一关,陈迹顿时有了一种莫桑已是自己囊中之物的自得感,只是接下来该做什么却犯了愁。他先是把莫桑扶到了床上,想着下一步该做的便是脱莫桑衣服吧。陈迹因为他一向的怪癖,到现在都还是个处。只不过虽说他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但是为了某一天的到来他却观摩各种字母V、现场许久,此时只觉得满肚子技巧亟待释放,又因为自己想做的太多,反而拿不准想先用哪个了。 莫桑却先主动自己脱开了。他一接触到床,以为是自己家里该睡觉的节奏。醉的头晕又闷,索性把衣服全、脱了。虽然手有些抖,到底也顺利的脱、光了。而陈迹愣在一边,看着莫桑一件一件,还手不稳的往下脱,最后露出了肌肉结实,健康小麦色的皮肤。陈迹还有些不屑的想,这么主动,还真和表面上的清高样子不符嘛。陈迹看着莫桑袒、露了他的整个身体,放松的舒展开来,好像已经准备好的,等着自己上。陈迹冷笑一声,便要压上去。 哪知,莫桑把四肢舒展开之后,顺手拽过来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被子便严严实实的缠了上去。陈迹这才发现莫桑的醉劲根本没过去,伸手想把莫桑的被子给解开然后这样那样,但是莫桑一被自己碰了就接着在床上翻滚,直到和被子连在一起成了个蚕蛹似的密不可分怎么都解不开,陈迹这才死心。 他眼神明灭闪烁了一会,才从衣橱里又拉出来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他躺在莫桑旁边,伸出手费力的搂住包裹在被子里的莫桑的腰处,努力营造出一种自己身为大男人的地位,然后闭上眼,思虑了半响之后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莫桑睁开眼。喝的毕竟只是啤酒,莫桑现在身体条件又好了很多,所以并没有什么酒醉之后的后遗症。他摇晃了下头,觉得舒服了许多,才发现自己身体很奇怪,一看自己居然裹在被子里,还是被裹的好几层的样子,而这被子也不是自己家里的样子。他转过头去,才发现旁边睡着的居然是陈迹。他还没醒,皱着眉不悦的样子。莫桑再看看周围,发现这也不是自己的家。是陈迹的地方吧,莫桑想起来昨晚的一些事,这才理清自己所处的环境。 只是当务之急,却是把自己从这裹了一层一层简直跟裹成花卷似的被子里挣脱出去。而等着莫桑终于弄好了之后,皱着眉看着自己全果着的身体时,陈迹也被这一番动静给吵醒了。 莫桑对于昨晚的记忆并不清晰,也完全没有自己脱衣服和裹被子的记忆,他自然以为是陈迹做的。而此时陈迹醒了之后,用好整以暇的眼神看着莫桑,简直是在注视着自己的成果似的。莫桑虽然清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该有异样,却恼怒于陈迹对自己的这些捉弄。果然,之前给自己烤肉,都是不怀好意的行为么? 莫桑刚想说些什么,陈迹却先抢着开口了。他先是慢条斯理的支起上半身,才看向莫桑,神情淡淡的说: “莫桑,我想包养你,你觉得怎么样?” 莫桑不怒反笑。他完全不在意自己仍然没有穿上衣服的身体,反而十分坦然的直视着陈迹穿着开襟睡衣的上半身,眼神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好像在鉴定这个人的价值一般。陈迹一开始是十分自信的由着莫桑看,只是随着莫桑一边发出砸吧的声音,一边脸上的神情都渐渐失望的时候,他不禁尴尬的往后缩了一下。这个动作他做的很隐蔽,却仍然被莫桑发现了,于是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玩味起来。 等着莫桑上上下下都看完了,才四处张望下,从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他穿的动作级缓慢,简直是要把各个部位都展示给陈迹看似的。莫桑来到这个关卡之后,是很欣喜的发现自己身体体格的变化的。肌肉结实,体格健壮,还富有力气。他不怵陈迹在武力上的威胁,因而也乐的让陈迹看清楚他和自己身体的差别。像莫桑这样的身体,的确是不能对着它产生一些迤逦的绮念的,倒是女人见了,说不定会很很的脸红一番。莫桑想着陈迹说不定是被自己表面清秀的相貌迷惑了,现在让他认清自己纯爷们的本质也不晚。 陈迹却不觉得晚。莫桑的身材是怎么样,昨晚便已经见识到了。不管莫桑是长的什么样,想要就是想要,没什么好具体说的。只是莫桑这幅明显看不起自己的样子,却让陈迹直接动了怒。想他陈迹,在这个都城里,少不得被各色人物尊称一声“陈少”,而莫桑又算个什么,不过是自己突发兴起成立的某个节目组的播音,没多少重视,也创不了多少利润。若不是播音是莫桑,自己哪会经常出现在这个节目组里,弄得圈子里还真以为自己要进军新闻节目,好操纵政事的喉舌。 可惜莫桑是莫桑,自己还有着那个不可告人的怪癖,根本做不出那种按照自己以往性格的直接让莫桑人间蒸发的事。可是别以为这样自己便会纵着他。陈迹阴狠的一笑,直接拽住莫桑的手腕,声音低沉的说: “怎么,你是对我哪里不满意,还是见我没开出价码还想拿乔?你就不怕,我一道命令发出,你不仅会失去这个工作,还会在整个国家都混不下去?” 莫桑经陈迹这么一威胁,才想起来自己是不能得罪陈迹的。混不混的下去莫桑不在意,不过一个游戏,只是这个游戏却十分之贱的让自己非得保住这个工作。但是,让自己真乖乖的听陈迹的话,这却是做不到的。莫桑却不惊惶,对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想要得到自己的男人,那有什么困难? 莫桑听到陈迹突然问的这句,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他裤子已经穿好了,现在正在扣上衣的纽扣,眼下他却放慢了手里的动作,十分轻佻的瞥了一眼陈迹,然后若无其事的回了一句: “我只是担心你不能满足我。” 陈迹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不能满足你?这是在瞧不起自己的能力吗? “都没有试过,你怎么能知道?”陈迹的脸色仍然是那样。他的神色总是淡淡的,即使在这个被怀疑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而动怒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将暴躁愤怒的神情显露在脸色,只是眼神里却藏着低压压的乌云,拽住莫桑的手腕便把他重新拉到了床上,一个翻身反压了过去,用手暧昧的隔着莫桑未穿好的上衣摸着莫桑的胸膛。 莫桑却没有反抗。虽然以他现在的力气,掀翻陈迹毫不费劲,只是这个麻烦的人物却必须解决,要不然会在自己寻找观众的时候多加阻碍。而他一开始说出的那句挑衅的话,也是算好了的。 至于满足不满足的,呵。莫桑在陈迹身、下故意磨蹭一下,看似挣扎,实则挑逗。虽说体力和性、欲没那么挂钩,但是自己体力变强了那方面不可能没有什么变化吧。莫桑透过陈迹的开襟睡衣,看到他单薄的身板,虽然也有些健身房里锻炼出的肌肉,却也只是个好看的虚架子罢了。这样的一副身体,能不能满足自己,那还真是不好说。 莫桑却对着手以看似老练情、色,实际上毫不得法,一试就知道其实还是个未烤过的童子鸡的主人提起了别的话茬: “陈少,你是说你想包养我?潜规则潜到一个新闻主播上,陈少您可真是性、趣独特呢。” 莫桑这句话说的字正腔圆,用的是他播音时的调,但是却变化了声线,反而带上了轻轻的,隔靴搔痒般的挑逗,顿时,莫桑就发现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陈迹,那个部位立了起来,此时正在抵着自己的大腿。 阿勒,硬的还真快,说不定软的更快呢。不过恐怕,对于横行久了的陈迹来说,他能不能满足自己根本不重要,自己能不能满足他才是重要的吧。 莫桑任由着陈迹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直到自己穿好的衣服重新被弄乱,并且又甩到了地上。现在的莫桑,和早上刚醒来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光、裸,坦诚,犹如刚来到这个世界一般。 “我想潜什么样的就潜什么样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陈迹不以为意,近距离的凑过来看着莫桑的神情,看到莫桑眼睛里并没有什么谄媚或者羞愧之色,却不知怎么的有些生气,用手捏住莫桑的下巴,左右端详着莫桑的脸。 “你,倒是对这样的情况,毫无羞愧之色嘛。莫非,你是相当的期待这一刻?” 莫桑却突然,主动的伸出手,揽住了陈迹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 “当然,因为我其实,相当的喜欢你呢。” 不真实的喜欢,当然想说多少遍都可以。因为话语的单纯重复,是不费任何力气的。 第五十七章:观众篇07 “当然,因为我其实,相当的喜欢你呢。” 这句没有多少真心的话,莫桑说的相当甜蜜,好像是对着情人的私语。陈迹愣住了,只是他再看莫桑的眼睛,却发现那里面却并没有和话语相衬的神色,好像这不过是一句随口说出的,而且每天都会说的一句话。也不知是否是陈迹的错觉,他还在莫桑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的戏谑,而因为这句话愣住,甚至心里那一刻出现的那丝不知如何形容的情绪的自己,更让他显得像是个傻瓜。 这个人,是会说谎的,并且毫不在乎说的谎言的人。陈迹在心里更新了对莫桑的认识。 他决心不再去管其他的。他又不是真的在乎那些情爱的东西。眼下最真实的,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上的,肌肉结实,触感香艳的身体吗? 陈迹的手还捏在莫桑的下巴处,此刻慢慢松开,从莫桑的脖子开始下滑,摩挲着莫桑形状好看的锁骨。 “莫桑,你知不知道,对一个男人说他不能满足你,是很大的忌讳?” 莫桑慵懒的一笑,然后瞬间一个翻身,趁陈迹没有反应过来,将二人的位置一个倒错,转而压在陈迹的身上,伸手抚摸着陈迹的头发。起初陈迹的神情警惕,肌肉绷紧,但是他看着莫桑在他身上笑的撩人和诱惑,以为这只是莫桑喜欢的情趣,便不再那么紧张,反而不死心的将手环到莫桑的腰上。 在陈迹眼里,此时他的动作,是身为下面的男人,抱住上面那个主动的小妖精,充满男子气概的。只是要是有个外人在场,那只能说,这一幕,明明是下面的美人,主动的要求着上面的男人来侵略的动作。陈迹忽视自己体形和莫桑的对比忽视的彻底,虽然陈迹丝毫不显女气,体格和神态也都是男人的样子,但是在莫桑的对比下,特别是莫桑经过系统购买体格后,更显得健美的身躯,陈迹也就只能成为下面那个人的样子了。 只是此时陈迹却完全不知道,按照他看过的那些片子,只会纸上谈兵的他想当然的觉得莫桑的下一个动作会是吞下去的常规动作,因此他看着莫桑抬高了身躯,并且视线的目标明显是自己的那个的时候,都做好了准备,像片子里面男人所做的那样,拽着莫桑的头发,逼着他更深的咽下。此时,先前陈迹因为莫桑突来的播音员的声音而激动的竖立的小陈迹,更因为他的这些幻想而激动了,一颤一颤的都维持不住那种淡定。 莫桑确实目标是这个。他分开腿坐到陈迹的下半身上,手捏住了小陈迹,有技巧的揉捏着囊袋的褶皱和柱体的褶痕处。小陈迹颜色淡淡的,虽然是成年人的形状,但是很明显除了自wei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行使过其真正的职能。啊,该不会真的是因为那个有问题所以羞于使之见人吧,莫桑无动于衷的想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陈迹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温柔以待,从前他一向都是自己做的。他这才知道,手和手真的是不一样的,何况这是莫桑的手呢。他放松了身体,只觉得达成了一个很大的心愿。虽然他还是觉得自己更喜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对着播放着新闻节目里莫桑的声音,自己做自己的,但是能够这个样子也不错。他闭上眼睛,简直忘记自己刚才还想的下一步要做什么了,只觉得这就是终点了。 莫桑的手其实很是敷衍的,只是按照自己的经验而揉捏的,并不上什么心。只是此刻他奇怪的看着陈迹闭上眼睛,只是偶尔细微的哼哼两声,总觉得自己的手都被加上了特殊状态似的。不过既然陈迹都闭上眼睛了,也省了自己刚才还想的怎么用技巧迷晕陈迹,然后造成既定事实的麻烦步骤了。莫桑顺势拉开陈迹的双腿,手上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却往那此刻还紧闭着的小洞探去。而陈迹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而来的危险,只是对着莫桑说: “莫桑,你说说话。” 说说话?怎么陈迹还有做、爱的时候听人说话的习惯吗?莫桑是不爱说话的性子,这些天在电视台播音念的那些稿子,已经超过了他几年说的话。可是现在陈迹说是要潜规则自己,自己这个做苦逼小职员的自然不敢不从,莫桑也不想这个时候再生什么波折让陈迹睁开眼看见自己在做什么。莫桑的手,已经在揉捏陈迹的洞口周围,帮助他放松肌肉了。陈迹兴许是被莫桑另一只揉捏小陈迹的手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所以并没有发现什么。 只是要说什么呢?看陈迹的意思,只是让自己随便说说罢了,只是莫桑乍一想,却实在想不出能说什么,脑子里只有过去念的那些新闻稿子,于是试探的说: “陈少,我给您念念那些新闻稿子?” 莫桑的话音落了半响,还在等着陈迹的反应,陈迹却立时全身颤了片刻,小陈迹猛的一抖,登时she了出来。莫桑只当赶巧,也忙着趁陈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一根手指直接cha了进去,在里面轻轻搅弄着。 陈迹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有异样,却不好意思去摸摸看是怎么回事,只当自己出现了幻觉。而自己睁开眼,因为位置的原因,根本看不到莫桑的手是放在那里的。而且,他的注意力全部被莫桑说的要念新闻稿给吸引了。他深吸一口气,勉强觉得自己说话不会暴露什么,才对莫桑说: “那你念吧。” 为了不让自己的思绪从眼睛里露出,陈迹再度闭上了眼。而莫桑缓缓的,用着每天早上七点开始的声音,念起了上一期的新闻稿。而莫桑在里面扩张的动作没停,更因为陈迹的尚未发现而更加大胆起来。他本来的打算是,如果陈迹发现了,那么就仗着武力强行压迫,干、到陈迹陶醉为止。而陈迹这个地方的迟钝,倒是也便宜了自己。 于是等着陈迹再也不能安慰自己那里的奇怪感是错觉,即使是另自己昏昏然的莫桑的声音都无法让自己忽视的时候,陈迹终于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莫桑摆好了一个十分开放性的动作,双腿大开屈起在自己胸前,而莫桑正用他的那个东西抵在自己之前一直不舒服的那个地方,正在准备进去。 陈迹这也不顾莫桑念稿子的声音没停了,急忙挣扎起来。莫桑一瞧陈迹既然已经发现了,干脆就将陈迹一个翻身,变成了后、背式,从后面长驱直入,用手臂压制住陈迹的动作。陈迹的惊呼一下子被噎到嗓子里,痛的说不出话来。莫桑等着咬紧自己的肌肉稍稍放松的时候,才慢慢开始动作起来,而先前还挣扎不愿的陈迹,也渐渐的被莫桑拽进了情、欲的旋窝,虽然在心里打定了等着这荒谬的发展结束的时候,好好惩罚一下莫桑的想法,却也禁不住莫桑此时刻意使用的技巧,不仅哼哼唧唧起来。 莫桑看着身下连呻、吟都显得格外正经的陈迹,想大概这种维持自身气度的行为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吧。陈迹的身体很好看,手压在下面的触感很细腻。他后背压下去和被自己撑起的臀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在连接处还有一个浅浅下陷的凹洼,就像是锁骨一样的性感。而陈迹一方面沉溺其中,一方面又努力维持他的冷淡形象,这二者常常会在他身上交织成奇妙的矛盾,使得莫桑忍不住会想多用力去逗逗他。 在这次的“服务”中,莫桑是让温柔成了主流的,毕竟自己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不能激怒陈迹,也不能让自己屈居人下,所以让陈迹尝到甜头是最好的方法。而等着陈迹终于不挣扎了,还隐秘的配合着自己的时候,莫桑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莫桑并没有想把陈迹做晕过去。在他还清醒的时候两人谈一谈比较好。所以等着莫桑也算是尽兴,而陈迹还能再撑一会的时候,莫桑停了,把自己的退出陈迹的体内,把陈迹翻过身,对着他面色虽然潮红,神色却仍然目中无人的脸,温柔的说: “不知陈少对我这番服务有何感想?” 陈迹虽然很想发火,知道自己仍酸软无力的身躯和狼藉的一身痕迹根本没有什么威信。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又本着任何时候都不能示弱不能认输的原则,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莫桑冷哼了一声,道: “除了位置不对以外,你的表现倒是不错嘛,哼哼。” 陈迹这算是第一次,除了被这样折腾的屈辱感以外,他还带着一点微妙的,破处了的自豪感(?),又想起来之前莫桑说的自己不能满足他的话,自觉自己刚才的表现还不错,因此又语带威胁的接着说: “倒是不知道,我刚才有没有满足你?” 莫桑忍不住被这句话逗笑了,知道笑出声来陈迹会恼羞成怒的,因此只是强忍着,然后做出一个回味的表情: “当然满足了,陈少的体力非凡,弄的人家现在腰还软着哪。” 莫桑的这句话,尾音拉的长长的,好像还在回味那股余韵,还在陶醉其中。而我们的陈少,于是因为这句赞叹他体力的话,怒气都少了几分,摆出一副这是应该的你早该知道的表情,弄的莫桑觉得他性子倒是颇为可爱了。 第五十八章:观众篇08 陈迹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很不对,自己的情绪也很不对。其实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他早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也在社会上打磨了十多年,但是这样的事实在是第一次见。其实,他虽然之前有刻苦钻研一二,但是钻研的那些东西前提,都是自己是上面的那个啊。他知道做上面的那个,吃完了要对下面那个好生抚慰片刻,方能体现自己的绅士风度。但是现在情况不知道怎么倒过来了,之前学习的毫无用武之地,总不能让他,好生抚慰一番莫桑,问他在自己身上,累着没有吧。 总觉得是自己吃了亏。先前不晓得怎么面对这样尴尬的境况,现在情绪镇定了一些,记起刚才自己说的什么满足不满足的,简直想吞回去重说。而眼前此刻笑的暧昧的,说什么自己腰还软着的莫桑,根本不是在说自己威风熊熊,而是在调戏自己的吧。 现在自己还是无法恢复正常。身体那处还在轻轻的微张微合,犹未知足一般,而附带的酸痛无力,还在侵蚀着自己的理智。陈迹不知道自己还因为大脑不清醒而说出什么日后想起来一定会恨不得吞下去的话,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着仍然赤、裸的的莫桑说: “既然我用完了你,你就自己回去吧。记住,我已经包养了你,你别把自己当作没主的人。” “嗯嗯。”莫桑口头应着,看着陈迹一副不屑理睬自己而重新躺回去的样子,自己穿好衣服回了自己的家。 周一的时候,莫桑照例早上六点半出门。等着他开始这日播音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每逢当摄像机开启,自己正式播音时都会在视线前方看到的那个虚无的屏幕上的黑影,突然一下子清晰了不少。屏幕的角度的侧面的,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男人,他的对面是一个等人高的大电视屏幕,莫桑猜测那个电视上此时应该播放的就是自己现在正在播音的节目。只是自己看到的,都还是黑白色的,也看不清具体的样子。只不过莫桑还是松了口气,因为自己看到的,虽然只是个黑白色的剪影,但是看上去这个人也不难看嘛。 半个小时过去后,莫桑走出演播厅。到了家,莫桑坐到沙发上,想为什么自己能够看到影子清晰度突然变的高了不少。上一次播音,自己能够看到的也只是一坨糊了的黑色,根本不成个样子,之前自己也猜测应该要有什么契机屏幕上的影像才会变得清楚。回想这两天,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事,除了和陈迹上了一次床。 陈迹?莫桑的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个游戏总的来说还不是很坑人,按照自己的经验来说,在找到攻略人之前不会给自己设置很大的障碍,毕竟只是一个18x游戏,又不是什么悬疑侦探类的。只是自己在接触陈迹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的人物面板,莫非要等着自己播音时看到的屏幕上出现了能够判断是谁的影像?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所谓的观众,就是陈迹的基础上。 莫桑又想起自己和陈迹上、床的时候,当陈迹要求自己说话而自己念着稿子他便马上射、精的事,当时只觉得是凑巧,现在想起来,也许陈迹正是个声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表现。既然如此,那么莫桑猜测,自己再对着陈迹做什么,自己播音时看到的会更清楚一些。所以,自己有必要去主动接近陈迹好证实自己的猜测了。 想着自己已经和陈迹建立了正式的包养关系,那么也应该尽尽自己身为被包养者的义务,去“伺候”金主一二,莫桑想着,中午给陈迹打个电话,来个约会好了。 陈迹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一脸淡定的,给秘书打了电话让他给他买点那个方面的药,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弄出一副男子刚刚寻欢完毕,现在想起来给受伤的那个人善后的样子,开门接受了秘书手里拿着的药包和坦然的直视了秘书脸上隐晦的关于陈少威风的恭维,然后关上门,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涂药。 陈迹房间里的浴室,因为他个人喜欢对自己身体每一部位都想要清楚知道的掌控欲,因而浴室里的每一面都贴上了镜子。他对四面都是自己的身体并不在意,自己并不自卑,那么用镜子看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也没什么感觉的,只是这次,陈迹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倒影出背面镜子的自己,却突然觉得别扭了。 自己当初,为了让镜子不会因为染上水汽而看不清,所以用了不会受影响的特殊材料,现在这个材料却让自己看的膈应的很。即使自己刻意放大了水,热水散发出的雾气也不会弄的镜子模糊不清。自己当初因为被摆出了那种姿势,所以后背上的痕迹尤为多,前面却也被揉捏出了痕迹。周围的镜子把这些伤害印的这么清楚,简直是要自己看看莫桑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一样。好在这个人好算聪明,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没有红肿。 只是,能在自己身上弄出痕迹,就根本不是正确的事吧!自己的关注点根本不对啊!陈迹想着自己那晚,刚白白让莫桑在自己身上划了,因为姿势的原因,自己都没划回去。陈迹好好把身体洗干净,然后趴在浴缸里对着镜子上药。想不到,之前自己恶补的如何给情人上药的知识,居然用在自己身上了。上着上着,陈迹还是觉得事情不对。总觉得过程和结局都大错特错的样子,等着上完了药,心想这次还要把莫桑叫过来。至于这次,自己一定会用平常心,好好压倒莫桑,尝尝他体内的风光的。 那个地方还有些不对劲。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还会带出一种奇怪的感觉。陈迹还摸到里面都有些地方被磨破了皮,想着莫桑竟然敢对自己这么不敬,果然是因为自己没有对他采取实质性的威胁么?等着终于上完药,陈迹把手指退了出去,还觉得那个地方竟然还敢恋恋不舍的,肠肉吸附着自己的手指。等着终于结束了,陈迹趴在浴缸里松了一口气。 陈迹走出浴室拿起自己的手机,决定给莫桑打个电话让他来这里,自己一定会好好临幸他的。陈迹的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手拨号码的动作干脆有用,而对莫桑说话的声音,也就格外的轻松愉悦了。 这边,莫桑想着要不要自己主动去套套近乎,再来个新发展好明天播音的时候验证一下陈迹是否是观众的猜测,手机却响了起来,上面的名字正是陈迹的。莫桑顺手拿起来,摆出了一副谦恭温顺的笑容。 “陈少?” 那边传来一句不容置喙的话: “你自己洗干净,我一个小时之后让司机去接你。尽你责任的时候到了,等会好好表现。” 陈迹说完这话便挂了电话。莫桑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的声音,玩味的笑了。这电话打的可真巧。而洗干净、好好表现什么的,还不知道是谁吃谁呢,陈迹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莫桑倒是真去洗了个澡。正如吃饭之前要洗手一样,那么吃一道大餐之前洗洗身体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等着莫桑从浴室里出来,陈迹安排的司机也来了。莫桑坐到车里,看着司机对他心照不宣的隐晦的笑,不由得也笑了。陈迹,是想出来什么办法,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又把自己叫过去的么?可惜,他所做的,都只会是无用功而已。 莫桑,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能凌驾在他身上的。这是原则问题,不容违逆。 司机在把莫桑送到陈迹的别墅之后就退下了。莫桑对着禁闭的大门,按响了门铃,却半天没有回应。莫桑知道这样的别墅都是安装了摄像头的,而陈迹现在说不定是在悠闲的坐在哪里,看着自己的等待。只是莫桑最不欠缺的就是等待。他面上笑容不变,直着腰,在大门面前足足站了十多分钟,门才突然打开。等着莫桑进去,大门又自动的关上了。 这个时候虽然是中午,但是陈迹的别墅里面却是昏暗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折射出莫测的阴影。不晓得陈迹在弄什么玄虚,不过莫桑却有这份自信,自己不会载在这上面。 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声音,是陈迹的,在大厅里回响着: “莫桑,到二楼去。” 莫桑瞥瞥嘴,对这种吓唬小孩子的伎俩不屑一顾,找到二楼的楼梯,就走了上去。他上次来的时候虽然因为醉酒对这里的环境并没有记得很清楚,但是清醒之后出来的时候还是记得,二楼是餐厅和陈迹的主卧室。只是这个时候莫桑走到了二楼楼梯口,才发现这里的布置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 本来二楼一上去就是餐厅,还是那种排场十分大的餐厅,家具样样俱全。现在多余的家具却全被撤下,铺上了猩红色的地毯。在正中间,原来的大长桌却变成了一个小方桌,上面摆着两瓶红酒和几个盛着菜的盘子和两把木椅。桌子中间的红色蜡烛是整个房间唯一的光源,发出了不详的光源。 而陈迹,便坐在正对着莫桑的位置,手里端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里面猩红色的红酒在杯底轻轻荡漾,看到莫桑上了,仰头啜饮了一小口。 第五十九章:观众篇09 陈迹的神情淡淡的,和莫桑初见他一时一模一样。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不是自视视高,而是没有人值得他如此做。他一只手搭在椅子后背上,身体后倾,另一只手举着手里的杯子。配上这阴暗的环境,猩红的地毯和红酒,而陈迹独坐在大厅中央,简直要叫莫桑以为他是中世纪独居于黑暗古堡里的吸血鬼了。 莫桑轻唤了一声:“陈少。” 陈迹听到莫桑的声音,动作没变,手里轻轻的旋转着手里的高脚杯,神情似笑非笑,对着莫桑轻抬了下巴,对着他对面的椅子点了点头,示意莫桑坐过去。莫桑走了过去,坐在陈迹的对面。 桌子上的两瓶红酒,一瓶没开封,另一瓶却已经少了一小半了,显然,在莫桑还在下面等着陈迹给他开门的时候,陈迹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会了。 自从莫桑坐下,带着他刻意为止温柔的笑之后,陈迹便目不转睛的盯着莫桑看。说是目不转睛也不对,他手里摇晃红酒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猩红的酒液在里面旋转碰撞出很好看的弧度和水花,偶尔有几滴散落出来,沾到陈迹握着酒杯的穿着洁白色袖口的手上。红酒在陈迹的袖口上沁出猩红色的水晕,渐渐的渗透了进去,颜色变淡,痕迹却没有消失。 红色和白色总是最好的搭配。莫桑的视线撇过去陈迹好像刚刚杀完人还不自知沾上血的袖口,如此想到。 而陈迹的视线,却一直落在莫桑的方向。他从头到下,不停的看着莫桑。他偶尔会端起酒杯,喝上那么一口。红酒在陈迹的嘴里,总不会是很快的落到喉道里,而是会在他的口腔里用舌头搅、弄上片刻,将每一滴酒都品味个彻底了,才缓缓咽下。陈迹的这番动作,在莫桑眼里带着主人不自知的动人,会让莫桑想到,假如陈迹在吞咽自己的精、液的时候,也做出这番不舍得咽下,因而不停的在口腔里品位的动作,会不会引的自己不顾一切,只想将自己所有的液体,都灌注在他的体内,直到他噎到饱到再也灌不进去为止。 陈迹自然不知道莫桑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这么一边品酒,一边看着莫桑,本来杯中不多的酒液便被陈迹啜饮而尽,他放下酒杯,拿起桌子上已经开封了的那瓶红酒,对着一直保持着一个表情和动作的莫桑笑了一下,却将酒杯倒的不符合品酒一学的满满的,端着站了起来。 桌子是小方桌,两个对坐着,膝盖都简直要挨着膝盖了。桌子小的,陈迹只要一伸手,便可以够到莫桑的身体。莫桑之所以这么清楚,除了用眼睛丈量以外,陈迹还做了实际行动来让莫桑知道。 他是站起来,端着酒杯的。莫桑稳坐在那里,见陈迹如此,于是疑惑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陈迹接下来的动作都很缓慢。他伸出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往前伸,一直伸到莫桑的头顶上,然后将手腕倾出一个十分优美的姿势,满满的红酒从晶莹的酒杯边缘慢慢滴落,倾出一道接连不断的细线,从莫桑的头发开始往下滴落,划过莫桑此时轻轻下垂的长睫毛,划过他挺直的鼻梁,划过他总是冷漠的阖上的唇,有一些沁到了莫桑的口腔了,莫桑伸出舌头仔细的舔了舔站到牙龈上的酒液,即使他对这些没有什么研究,也尝出来了确实是很好的红酒,香醇,却也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色、情。 红酒接着从莫桑形状好看的下巴,滴落到他的锁骨,一部分顺着衣服接着滑下,一部分顺着衣服和肉、体的间隙,流到陈迹看不到的地方,这倒让他可惜了。不过他转念一想,等会自然可以扒掉莫桑的衣服,仔细的靠过去研究那些红酒,究竟在莫桑的身体上流出过什么样的痕迹。 他想着,自己已经吩咐过莫桑让他洗干净身体了,他自然是不敢不遵从的。自己当然可以,顺着莫桑身体的脉络,去仔细尝尝那些红酒,混着人体的味道,能品出个什么意思来。 陈迹的心里,突然就痒痒的了。他看到莫桑在自己倾倒红酒的时候,毫无一丝反抗的,等着酒液沾染到他的身体,而他只是微闭上眼睛,直到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红酒的香醇气味,那种温顺的、等着自己动作的情态,很好的满足了自己上次在他那里受挫的情绪。 陈迹重新坐下,往自己的杯子里又倒了一些酒,这次却是自己品尝开了。莫桑仍然安静的坐在那里,并没有用什么东西去擦拭仍然在他脸上流淌的,猩红色的液体。他甚至给莫桑的本来空着的酒杯也倒上了酒,对他说: “莫桑,这酒可是我珍藏已久的,你可要好好品尝哦。” 莫桑顺从的拿起酒杯,轻轻的含了一小口到口腔里。味道很美,却和之前因为倾倒而滴落到自己嘴中的不太一样。当然不一样了,猩红和猩红,因为不同的情绪,会发酵出完全不同的味道呢。 莫桑把酒杯放下,对着陈迹说: “陈少的酒,味道当然是很好的。” 莫桑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头发也湿透了,自己丝质的衣服,也湿漉漉的浸透了粘在自己的身体上,不舒服极了。不过这样的话,之后自己折腾起来陈迹,也不用不好意思下狠手了。自己,可从来不是什么会委曲求全的人哪。当然,要自己尽兴才好。 陈迹叫自己过来,如果就是为了往自己的头上倒上一杯酒的话,那也未免太幼稚了,肯定还有什么后手。而自己现在,便先静观其变吧。莫桑的视线往剩下那瓶还没有开封的红酒上顿了一下,想着红酒是不错的道具,之后陈迹用的东西,也肯定很富有情趣呢。 桌子上的西餐,仿佛只是个摆设,到现在已经彻底冷了。当然,陈迹叫莫桑过来,肯定不会吃上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而整个大厅唯一的光源,仍然散发着猩红色的,不详的光芒。在莫桑的注视下,陈迹的眸光不停的闪烁着,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在猩红的烛光照映下,显得诡异起来。 陈迹却在思考,自己放在椅子上、自己后背的那个东西,该不该拿出来,什么时候拿出来,而莫桑,又会不会反抗。但是他看着莫桑,始终温顺,好像不论自己做些什么都不会放开的模样,胆子突然又大了起来。他想起自己之前,将红酒倒在莫桑的头上,而但凡还有些骨气的男人,都会羞恼于这种的举动吧,可是莫桑却没有,也许他是为上次对自己做的事情赔罪,或者终于认清楚自己和他悬殊的地位了? 陈迹又喝了一口红酒压压自己心里那些颜色的想法。虽然红酒本身酒精度数并不高,只是此时他却觉得自己要喝醉了呢。酒仗人胆,虽然他本身并不至于连这事都如此的不淡定,只是确实是第一次这么做,还做的是这种大跃级的事。他又站了起来,从椅子上拿起自己准备好的麻绳,放在背后,朝着坐在他对面的莫桑走去。 莫桑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从陈迹背后垂下来的一截绳头,知道了他是想做什么。想玩捆绑play,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技术。莫桑突然就想起来了自己忘记是在哪个关卡得到的某个特殊绳子。他不管陈迹离自己越来越近,反而去查看自己的背包,终于找到了差点会忘记的那个道具: “花样绳子(特别游戏道具):可根据您的具体需要操纵玩家的手将对象捆出各种姿势,并可变成各种形状样式的绳子,实用性极强。” 莫桑在抬头看陈迹,却见他已经把绳子都露在自己面前了。陈迹随手把桌子推到一边去,坐在椅子上的莫桑整个身体都露在了陈迹的面前。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将绳子解开,预备将莫桑的手和椅子扶手都捆上块。 当然,莫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在陈迹拿着一端的绳头,开始找角度的时候,莫桑迅速的把陈迹掀翻在地,压制住他的手脚,不管他又惊又怒的呵斥声,把上一刻自己还坐着的椅子翻过来,形成一个稳定的结构,把陈迹架在那上面,让他用跪爬的姿势爬在倒放着的椅子上,然后把手里的绳子缠绕在陈迹的身上。不愧是系统商城里购买的道具,智能型自动化,绳子的一端刚接触到陈迹的身体,便将他和椅子缠绕出好看的形状。 陈迹的两条在猩红的烛光下显得更加白皙精瘦的大腿,被分别绑在椅子的两条腿上,中间被迫门户大开,方便让人长驱直入。他阴狠了声音,咒骂着莫桑: “莫桑,你胆子倒是大的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威严。你就不怕,我找人剁你了吗?” 莫桑站在陈迹的背后,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想也知道此时他那张平素淡漠的、高傲的脸,肯定已经维持不住这些表情。愤怒和惊惧,肯定此时充斥着他的脸上吧。绳子甚至固定了他的头颅,使他都不能回过头来瞪着莫桑,只能对着地面说话。他的声音,是那种惯常发号施令的威严的声音,可惜在这种场合,在他整个身子都被绳子和椅子绑在了一起,看上去简直滑稽可笑的情况下,只能增加了让人更想好好蹂躏的欲、望,好叫他认清,他的威严和自尊,在他自己的地盘里同样毫无用足之处。 第六十章:观众篇10 陈迹脸色难看的盯着自己今天中午突发奇想叫人铺上的猩红色的地毯。那是纯色的地毯,除了猩红之外没有任何的花纹。现在这地毯离自己的脸只有一点距离,而自己也被人摆出了这样奇怪的姿势。陈迹当然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无非和上次一样罢了。他对自己在明明看见了莫桑的肌肉和也感受过他的力气之后还这么大意感到了极度的懊恼,而且上次还没有发现,现在却极为讨厌这种姿势,看不见自己的身体,看不见莫桑的脸。这种对自己身体掌控无力的困窘,让他只能狠狠的瞪着自己亲自挑选出颜色的地毯,想着自己自由之后,一定要对莫桑这样那样。 烛光突然霹雳啪啦一阵响,原来是灯芯要灭了。烛光闪烁着,莫桑走过去挑亮了灯芯,房间内突然亮了不少。对于这场即将要发生的性、爱,其实莫桑还是期待不少的。没试过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姿势,这样因为羞窘而整个身体都僵在此时成了特殊道具椅子上的陈迹。何况,莫桑看了一眼小方桌上尚未开封的那瓶红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他走到桌子那边,把另一把椅子拖过来,坐在陈迹后面。陈迹听到声音,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还穿着衣服。可惜他的衣服也在他身上挂不了多久,这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陈迹只能虚张声势的威胁着: “莫桑,如果你现在停手,我还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你可要想好了。” 莫桑拿着红酒和开瓶器坐到椅子上,还很有闲情的翘起了二郎腿。他对陈迹的威胁置若罔闻,只是先摇晃了一下手里的红酒瓶子,再开开瓶口,顿时一股年份的香醇飘了出去。陈迹没有等到莫桑的回答,不敢再轻易开口,只能恼恨于莫桑这时还有心情喝酒,简直把自己当作下酒菜了。 他却不知,莫桑根本没拿杯子。这酒,开了就不是为了喝的,而是为了别的用途。 莫桑摇晃了一下手里的红酒瓶子,满满一瓶的酒液在里面晃荡出了沉闷的声音。陈迹不能回头,只能心惊胆战的等着自己将要面临的折磨。莫桑却突然开口了。他先是意义不明的轻轻笑了一声,在空荡的大厅里还勾起了一点回声,简直在陈迹的心里渲染出了恐怖片的氛围。陈迹突然暗恨自己之前为了吓唬莫桑而布置的这种环境了。 “多亏了陈少您的品位太高,所以才会放这种红酒。要是在我这种俗人的家里,里面只会放上雪碧可乐,那样的话玩法可就多了。那种碳酸饮料,只要轻轻一摇晃,就会晃出很多的泡沫和气体,到时候把瓶盖打开再把瓶口塞到你那里,液体就会自动地涌进去,说不定,在二氧化碳的推进下,那些垃圾饮料,还会倒灌回你的胃里呢。” 莫桑一边说,一边又故意的将手里已经开启的红酒晃出陈迹能听出的声音。陈迹脸直接白了。他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莫桑隐含的意思。那瓶开启了的红酒,是要被莫桑灌进去自己里面的。 莫桑却不打算再磨蹭下去好让陈迹更加的恐惧。这种享乐当然要及早享才行。莫桑坐在椅子上,看着陈迹的臀部。果然是智能的绳子呢,刚好在裤子上部给自己留了个容易脱的空隙。其实,只要把陈迹的裤子往下褪一点就可以做了,没必要全部脱光。莫桑伸手把陈迹的裤子借开撸下到大腿,顺手又把他的上衣往上拉了一下,露出了陈迹光洁的腹部。 陈迹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对于莫桑,一开始只有对他声音的印象,而现在,他却明白在自己身后的人简直和野狼一样,伪装的极好,却也桀骜不驯。他知道莫桑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指望自己说的话会使他改变主意。既然这样,自己就绝不能表现出畏惧和恐慌,更不能像上次一样,发出羞耻的声音。 陈迹感到下半、身赤着的地方,散发出一阵凉意。自己的那个,无精打采的耷拉在那里,甚至因为姿势的原因,只要自己稍一晃动,就会碰到毛茸茸的地毯上,摩擦之后,那里就会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痒意,很想挣脱了绳子去挠一挠。他的视线紧盯着地毯,想集中注意力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正好,陈迹发现自己口腔前面,是椅子的最上端的木条,干脆一口咬了上去,防止自己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莫桑略有些可惜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红酒,不过想到它要埋进去的地方也属于花了钱的主人,便也不在意了。他看着陈迹的肌肉绷紧的样子,凉凉的说: “陈少,您要是这么紧张的绷紧了,瓶子塞进去您会痛倒是次要的,要是您把瓶口给咬断了,玻璃都碎在您那里面,那可就不好办了。” 果然,陈迹愣了一会,喘了口气,努力的放松了自己后面的力道。要是因为这种事上医院了,陈迹想着还不如给莫桑干个痛快呢。莫桑于是带着笑意的,将红酒微倾的,塞进了陈迹已经准备好的后门。 一开始,瓶口艰难的塞进去,瓶口的螺旋图案给陈迹带了不少折磨。而终于打开了之后,更让陈迹惊恐的是,接下来一股冰凉凉的液体开始朝自己那里流了进来。起初速度并不快,水流也是细密的,但是一股力道却从后面传来,是莫桑将还露在外面的红酒倒立了起来,于是一股股的水流便蜂拥着倒灌了进来。 陈迹也不顾自己之前说的不要发出声音的决心了,声音颤抖的说: “不要!停下!” 酒液很凉,之前都是存在冰窖里的,虽然拿出来已经有一会,冰意都散了,但是这会陈迹才知道里面的寒意却仍然从那里流了进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敢动弹,连喊出来之后都觉得更方便液体灌进来似的。他这会想咬紧肌肉阻止,却因为开头被打开而显得无济于事。莫桑的手还扶在酒瓶上,并且慢慢改变角度,连因为改变了瓶口的位置而抵在黏膜里的力道改变,陈迹都顾不得了。他只能强忍着,等着感觉到流速越来越小,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现在,他觉得后面已经慢慢的满了,甚至那股凉意已经在往自己的肚子处侵蚀,好像要倒流一样的不祥预感。 “瞧你紧张的。”莫桑低头查看了一下已经流空的酒瓶,于是把瓶嘴又往里塞了塞,顺手拍了拍陈迹的屁股,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颤抖。 “想不到你里面很浅啊。不过是一瓶红酒,又不是多少毫升的甘油,你就受不住了?你应该庆幸,桌子上就这一瓶红酒了,不然,我会把所有的红酒都灌进去,然后看着你肚子都被撑破呢。到时候,说不定你会像一个孕妇一样的,只能被肚子里的液体坠的匍匐在地呢。”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说了之后,陈迹却觉得,自己的那根却颤抖着立了起来,离一直摩擦的地毯都远了起来。这肯定是错觉! 莫桑又摆弄了一下酒瓶,最终弄出自己手不扶瓶子也能立在那里的造型。莫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着那猩红的地毯,又改变了注意。本来他是想在这里做的,因为被绑出这种造型的陈迹,十分适合进入呢。可惜现在,如果自己把酒瓶抽出,里面会出来变得肮脏的液体吧。想到这里,莫桑干脆的把手放到绳子上,绳子听话的自己松开卷曲到莫桑的手。陈迹只顾得极力憋住自己想要泄出来的欲、望,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摆脱了绳子的束缚。 莫桑站了起来,一脚踹到了陈迹的屁股上。他肚子里的酒液立时晃荡了一下,搅得陈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这之后他才注意到绳子已经从身上消失不见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后面插在那里的酒瓶,让自己根本不管动作,要不陈迹生怕自己会不顾礼仪的,直接泄在猩红色的地毯上。 只是陈迹却能回头了。他知道莫桑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可不是为了自己好,肯定又是想着什么坏主意。他回过头,怨恨的瞪着一脸戏谑的站着莫桑,语气冰冷却妥协的问: “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当然是去浴室了。怎么着,难道你还能忍住?不想去释放出来,再洗个澡?所以,你就这个样子,爬到浴室好了。” 红酒瓶子堵在那里放在酒液流出来,而这种状态的自己,根本无法站起来。于是就只能,在莫桑面前,爬着走到浴室吗? 陈迹感觉到自己肚子的下坠感越来越明显。尊严什么的,早该抛弃了。陈迹自嘲的笑了笑,艰难的从椅子上下来,另一只手被迫主动扶住身后的酒瓶,防止中途掉落,然后便慢慢的,艰难的往前爬着。 莫桑跟在后面,懒洋洋的看着这道美景。陈迹上衣整齐,只有裤子被褪到大腿处,而裸、露出来的臀肉上,最明显的就是那颜色高贵的空了的红酒瓶子,瓶口消失在让人遐想的地方。他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扶在酒瓶上。而若是从下面看,则会看到他鼓出来的小腹,此时正沉甸甸的晃荡着,每一步,都会给陈迹带来难言的痛苦。大厅离卧室里的浴室只有几十米,但是对于此刻只能爬着的陈迹来说,却是漫长的,让他在以后的时间里,都不想回忆的绝望和怨恨。 第六十一章:观众篇11 陈迹没有看向莫桑,莫桑却知道,陈迹眼里盛着都是什么样的怨恨感情。哎呀,好像有点玩大了呢。不过,那又怎么样呢?莫桑是不会在乎的。 莫桑无动于衷的看着在地上挪动的速度越来越慢,却在看到浴室门口之后加快了速度,反而导致了腹中液体激烈碰撞之后闷哼被迫停止行进的陈迹,想着自己原来还是那一个,不管怎样都是以自己的喜乐为首要目标的自己。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人活世间,当然是享乐为主。虽然知道这种价值观不对,莫桑却也不想改正呢。 眼看着到了浴室门口,陈迹却再也爬不动了。他脸上流开了冷汗,鳖红了脸。那里的液体似乎都开始发酵,连那酒瓶子都格外的沉重压着他爬不动了。他卡在门口,动弹不得,后面又想要蓬勃出去。从小到大陈迹都没受过这种苦,他恨的牙都咬出了血,只觉得后面像是埋了个炸弹,马上要爆炸了的痛苦。直到他忍不住的,把脸埋在地上,呜咽了起来。 莫桑叹息了一声,想不到陈迹这么快的禁受不住。也是,他忘记了,陈迹不是以前他玩过的那些经受过训练的,后面灌进很多液体都还可以照样勾引人的男人。他走过去,像抱小孩似的的,把陈迹从地上抱起来。陈迹还是那个姿势,莫桑抱着他的前胸和后腿,单把小腹处悬在空中。陈迹的手臂仍然掩住他的眼睛,挡住了他的泪水。 莫桑把他抱到了马桶处,对着陈迹说: “你可要先忍住,别弄到我身上哦。” 陈迹低着头,只能看出来他在刻意隐忍着。莫桑拔出酒瓶,从那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陈迹慢慢的坐了下去,抬起头来看着莫桑。他的眼神极其隐忍,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的被莫桑看的清清楚楚。莫桑知道,这个人肯定是恨自己恨到死处。既然这样,莫桑就不在意再拉仇恨了。 莫桑知道,陈迹此时的眼神,是叫自己给他最后一点尊严,不管是自己出去,还是背对着他。可是,莫桑偏偏要站在这里,对着他,看着陈迹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暗下去,最后里面如同死鱼眼珠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陈迹木然的坐在马桶上,裤子半掉不掉的垂在那里,那根东西也可怜的耷拉在两腿中间。随着陈迹的括约肌再也忍受不了的放松之后,一阵扑拉普拉的声响和一股奇怪的气味弥散开来。莫桑站在浴室的门口,嘴唇稍微勾起,看着陈迹脸上的表情渐渐的放松下来。 那一刻,陈迹是如释重负的。体内的液体痛快的流了出去,带着自己体内的脏东西。但是当所有的已经不能再被称为酒液的液体都流出来之后,自己舒了一口气,再和莫桑笑着的眼对上时,他的脸又僵硬起来。他想起来之后肯定还要面对的事情,以及刚才溅到自己身上的液体,简直想呕吐。 莫桑这时却体贴了,转过身来,对陈迹说: “你洗一下吧,我不看。” 陈迹沉默的站起来,裤子也不提了,先放水,再直接站在原地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躺到浴缸里。他沉默的脸,和周围那些密布的大镜子里折射出的莫桑的脸对上,于是陈迹干脆闭上了眼,不再去看。 陈迹换了很多次水,甚至因为那个地方灌进了红酒而觉得脏。浴缸的水很满,只露出了他的头部,他往旁边的镜子里一看,看到莫桑似乎在发呆,于是双腿悄悄分开折起,自己在那个地方抠挖起来。直到自己身上的皮肤开始起皱,他才从水里站起来,对着莫桑一脸大义无所谓的说: “你来吧。” 莫桑有趣的看着他。说实话,陈迹在水里真的呆了很久,现在一身起皱的皮肤说不上什么好看,只是他那副为了尊严强撑着的模样,让人看了更想蹂躏哪。也许,他是在等着自己很快结束后好对自己做些什么?事情都做到了这一步,莫桑已经不在乎这个关卡的结果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失败既抹杀”的凶残游戏,这个关卡输了就重新来嘛,无所谓的事。所以莫桑此时,完全不去顾及后果的,想狠狠的折腾陈迹。 当莫桑把陈迹压在镜子上进入的时候,在镜子里重重叠叠的倒影里,突然就恍惚了一下,突然就想起来了莫凛。其实,莫凛和陈迹在很多方向都很相像,一样的高傲,一样的优雅,一样的高贵。只是莫凛比起来陈迹还不够成熟,而足够成熟的陈迹却又被自己压在身下。所以说,这种东西要了什么用? 莫桑想起来自己过去,在母亲严厉的教导下,沉默的反抗着。他当着母亲的面,会如她愿做出她想要看见的举止,然后在母亲不在的时候,又干脆的抛弃。那些东西莫桑从来不觉得有必要被应用在自己身上,不管是艺术还是礼仪。到后来,他干脆的和家里决裂,借口是出柜,尽管其实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 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比自己身下的这具还湿漉漉的肉体更为真实,尽管这具肉体其实也是假的。只是不知怎么着,这场肉戏,突然在莫桑心里变得索然无味了。大概吃多了会腻? 莫桑随意一搭眼,周围的镜子,充分的体现了陈迹的个人性格,而这也方便了自己观察他的表情。甚至,莫桑低下头看着地板,连地板都可以当镜子用。他却发现了好玩的事情,拽着头发让陈迹去看。 陈迹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想看,奈何莫桑之前就凉凉的威胁过如果闭上眼睛就把他干死。现在他看镜子,只要稍微侧眼看另一个角度,就能看到后面的样子。莫桑衣着整齐,和后面镜子照出的自己裸着的后背,简直像是专门接客的自己和来寻欢的客人了。 镜子是冰冷的触感,而自己的身体被莫桑摁在上面,皮肤无力的摩擦出疼痛的触感却又被下面的酥麻胀痛给盖过去,甚至在期待一场疼痛了。而莫桑却突然拽痛了自己,逼着自己向下看去。陈迹无力的被迫低下头,然后注意力就被地板上映出来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从下往上的角度,而陈迹和莫桑都是站立的姿势,虽然陈迹是在莫桑的扶持下才堪堪没有倒下的。而高清晰的地板,清楚的映出了莫桑的那根在自己洞口不断出入的景象。陈迹看着看着,脸突然红了起来,那种机械式的运动,出和进,成了奇妙而危险的事物,让陈迹突然就移不开视线了。 莫桑同样低着头看着。这是他第一次看这种时候。陈迹的洞口咬的很紧,自己每次退出都会拉出陈迹那里一部分的黏膜,然后被那种弹性接着给带了进去。莫桑的手忍不住,就往下伸,摸到了交接处。陈迹的腿突然无力的一哆嗦,顿时乳白色的液体便沾到了镜子上。 陈迹看着镜子上,自己的经验喷溅到镜子上并且开始往下滑,突然鬼使神差的,矮下身子,顺着镜子往下弯腰,莫桑好奇的随着他的动作改变自己的姿势,然后就看见陈迹头靠着镜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自己的精、液,一行泪突然流了出来,他一边无声的哭着,一边用舌头舔干净了所有的白色液体,直到镜子上只剩下清澈的液体,也不知是来自于他口里的,还是来自于他眼睛里的。 陈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带泪,嘴角上还沾着白色的,属于自己体内的东西,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模样。他只能自嘲的想,这些不都是自找的吗?他本可以,对着电视机听着自己喜欢的声音,而不要去想些不实际的,去真正的接触莫桑。 最后等着莫桑退出来的时候,陈迹直接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顺势将头部掩在了手臂里。莫桑走出了浴室,看着整个浴室,六面墙壁的大镜子里面重重叠叠的都映出了他跪爬蜷缩在地上的身影,最后,莫桑轻轻的关上浴室门,从猩红色的大厅下楼,最终出了这间别墅。 莫桑一直等到第二天,也没有接到属于人事部的,“你被辞退了”这样的电话,于是第二天照例来到了电视台。陈迹是因为忙于处理他的身体,结果还无暇处理自己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莫桑还可以在今天的播音里,看看那黑影到底有没有变化。 而似乎就是为了验证莫桑猜测一样,当摄像机刚开启时,正如莫桑的身影将会出现在电视机前一样,而莫桑眼前的屏幕也同时出现。今天的变化,却是从黑白照片变成了彩色照片一般的,甚至连坐在电视机前的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正是陈迹。 莫桑的声音不易察觉的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念了起来。而屏幕里的陈迹,一脸不耐烦的依靠在沙发上,但是视线和注意力却明显在电视机上。同时,莫桑的耳边传来了系统的声音: “叮,系统提示,玩家已寻找到此关卡的任务对象,攻略正式开启,攻略对象的相关信息将会在您下次和任务对象见面时开启。” 于是,莫桑愉悦的结束了这次播音。看来陈迹是不会想辞退自己了,他大概只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然后不再和自己见面。可是自己,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 第六十二章:观众篇12 莫桑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一直在静观其变,没有主动去找陈迹。从自己每天播音时看到的影像以及这个关卡的名字“养个观众干什么”来说,莫桑知道陈迹是个声控,而且是喜欢自己播音时的观众。既然这样,自己已经占了一个不错的制高点,可以以此来接着往下发展。 只是唯一的问题,陈迹是喜欢自己的声音,而不是喜欢自己的人。从上次自己从陈迹的浴室离开之后,莫桑便知道陈迹对自己是恨之入骨了。爱屋及乌在没有诱因的时候是不会在陈迹身上发生的,而陈迹又是足够冷静的人,他能够把自己和自己的声音完美的割裂开,喜欢他所喜欢的,恨他所想恨的,而这两者不会混淆。 莫桑这一周,不是没见过陈迹的。有时候赶个巧,会在楼道里擦肩而过,或者是在电梯里同乘一次。莫桑也是趁那个时候查看了陈迹的人物面板,只是面板上的数据实在是不好看: “养成目标:陈迹。 背景:玩家公司的大BOSS,也是玩家节目的忠实听众。 好感度:当正面玩家时仇恨值爆表哦,请玩家在与攻略人物相处的时候注意自身安全。 目前完成度:攻略已开启,玩家可以开始准备了哟。” 莫桑再转过头来看陈迹,而他的下巴总是抬得高高的,当作完全没有这种事过,而莫桑也只是笑笑,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的小职员,貌似恭敬的对着陈迹喊着“陈少”,而和之前不同的是,现在陈迹只会当作没听见,从不搭理。莫桑节目组的同事也敏感的感觉到莫桑和陈迹之前诡异的气氛,只是看着他们两个都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却也没有说些什么。 只是,毕竟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而在这一个周里,莫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每天早上,莫桑都在播音的时候瞧着陈迹的面部表情。起初他是不耐烦的,有些生气的样子,而最后几天,他好像已经将莫桑的声音和莫桑本人分割开来,脸部却带上痴迷的表情看着电视里的莫桑了。他看电视的时候看样子是全神贯注,却总像是还在想些什么。眼神都无焦距似的,透过电视不知看到哪里去了。 而这一天是周五,莫桑还正在打算周末想个什么法子去再次接触一下,早上播音时看到的影像却再次有了变化。 周五的天气实在是不能说好。那天从前一天半夜便开始下大雨,等着早上莫桑闹钟响了起床一看,雨已经下成倾盆大雨了。他打着伞,又拿了个塑料袋包着一套备用衣服,也没吃早饭便开始往外走,等着到了电视台,衣服什么的都湿透了。莫桑站在电梯里,身上还淅沥沥的往下滴答着水,不过他在一群这么模样的人里面倒也不显得打眼。 等到了更衣室莫桑急忙先把衣服换好才去演播厅等着。他急等着直播结束回家洗个澡,那些雨水虽然用毛巾擦干了但是也感到皮肤很不舒服。因此等着莫桑开始正式播音的时候,往隐形屏幕上看的时候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尽管没怎么上心,却还让莫桑看出来有一些奇怪的事情。 陈迹所处的环境,莫桑自从影像变成彩色之后也仔细辨认过,发现那里应该是陈迹办公室里的休息小套间。陈迹坐着的沙发,很是舒服的样子,而现在,他先是僵直着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宽大的电视屏幕,然后突然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倒在沙发上,手禁不住的往下伸去。 莫桑挑起眉角,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陈迹是坐在他惯常看电视时坐的大沙发上,听到莫桑的声音,身体禁不住的就蠢蠢欲动起来。之前的一个星期里,自己对那次的记忆还没有消淡,每次看着电视时难免也会想起来什么。只是,陈迹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莫桑对自己做了什么是一回事,而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声控又是另外一回事。自己不会傻到分不清楚。只是自己一个爱好而已,那么自然不该拘着自己。 陈迹虽然年到三十,但是保养很好,看上去也就二十多,精力又旺盛,一个星期没有自己做过,现在也觉得下面鳖着一股火。又不知是不是错觉,自己看着电视里嘴边不停念着声音的莫桑,又觉得很有需要了。陈迹是个声控,还是个听到自己喜欢的声音便会硬了的声控,陈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虽然自己不慎萌上声音的主人不是个好东西,那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陈迹从前没有找到莫桑之前,虽然对一些声音也有些想法,但是却总是觉得还缺了什么。那之前他从来没有过欲、望,即使是刚发、育的时期,身体躁动不安,却也少了那份契机彻底的泄出来。直到那天他心血来潮,想要举办一个新闻节目,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歌手、演员都没有让自己觉得好听的声音,说不定播音界里会有呢,也是因为这样,自己限制了年龄,要求要招收年轻人。 而那个时候,莫桑从门口里走进来时,自己并没有觉得什么,充其量觉得这个人大大方方,丝毫没有年轻人刚入社会的莽撞而已。而当他坐到椅子上,开始播音的时候,即使是刚听到个开头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骨子里都酥了一下,而等着他念完的时候,却发现那里都硬了。 真是有意思。陈迹果断的把这个男人留了下来。而当他开始正式工作的时候,那一天,自己先是去看了看他,瞧着他并不心慌担心的表情,然后带着一种隐秘的心理,坐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的沙发上。啊,那天自己就是坐在这个位置,打开电视机调到自己的电视台,开始看了起来。 对,就是这个位置。陈迹瞥了一眼电视,上面刚刚报完时间。正是早上七点半。这一天,除了下了大雨,都和任何一天一样,更和自己第一次正式收看莫桑的节目那一天一样。他缩到沙发靠背上,沙发很大,可以把双腿宽敞的都放在沙发位上。他慢慢的把裤子拉链拉开,隔着自己的内裤摸着已经慢慢开始苏醒的那根。整体都如同吸水肿大,慢慢膨胀起来,将黑色的内裤撑开肉眼可见的轮廓。他的耳朵仍然贪婪的听着立体音效的莫桑的声音,而眼睛却没有望向电视屏幕,而是漫无边际的放空着。 有一种瘙、痒,像是从脊椎末端往上升了起来。隔着内裤挠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隔靴搔痒,却有一种奇妙的美感。直到紧身的内裤被撑到像要裂开,他才把手伸到内裤里开始揉捏。 莫桑看到的影像很清楚,清楚到连陈迹脸上变化的神情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看的清清楚楚,而陈迹将手伸到内裤里揉捏摸索自然也是知道的。而看陈迹自然的动作和熟练的举止,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第一天做。有人喜欢看着自己手,银,而这种事却又被自己看见,简直有着啼笑莫非的笑意。 哎呀呀,难道这样就能使陈迹感到满足么?自己手动的乐趣,哪有自己“服侍”来的好?莫桑盯着屏幕里的陈迹,看着他显然是渐入佳境而表情放空显得有些茫然,看他的视线毫无焦距的目视前方,突然不引人察觉的勾唇笑了下,带着很明显的意指性。也许对别人来说只会是当眼花,但是对于注意力都在莫桑面部的陈迹身上,只见他突然狠狠的一哆嗦,再把手抽出来的时候,便沾了一手污浊。 陈迹有些惊惧的看着电视屏幕里的莫桑,他明明是在严肃认真的播报新闻,但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个,他挂在嘴角上的引诱危险的笑容难道是错觉吗?他再看了自己已经疲、软下来的那根,觉得还是忽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比较好。而此时半个小时的新闻已经结束,莫桑的身影从电视上消失,现在占据屏幕的是广告。陈迹撇撇嘴,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拿过遥控器把电视关上,就进了休息室的浴室。 而这边,莫桑结束了节目的录制,却没有马上离开电视台回家去。他绕出了演播厅,在楼梯口等了一段时间,掐好了半个小时,便往陈迹的办公室走去。而陈迹刚刚洗好澡出来,正在擦头发,听到门口有人敲门,也没问就顺口说了声: “请进。” 而等着他看到进来的人是谁时,马上就后悔了自己这么低的警惕心。莫桑却是坦然的进来之后动作毫无掩饰的把门反锁上,一步一步的朝着陈迹逼近。 陈迹这个时候只是站在落地窗前,因为不喜欢用吹风机的缘故,头发上还包着一块大毛巾,看着莫桑朝他走过来,立刻查看周围的环境,却发现根本没有他能够使用反抗的武器。他神情紧张的盯着莫桑朝他走过来,却知道自己也仍然无法做什么。 身为上位者就是这样,他不能叫警卫来看自己被一个普通人逼到什么程度,即使他手边就是报警按钮。 而莫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朝着站在落地窗前,尽管不知所措却也不知做什么的陈迹走去。 第六十三章:观众篇13 莫桑走过去,却是把手放在还包裹着大毛巾的陈迹的头部,顺势帮他擦起头发来。陈迹狐疑的看着莫桑,想着这个举动下面肯定隐藏了点不怀好意。他清咳了一声,把莫桑的手拍下来,道: “谁允许你来我办公室了?你不是该下班了么?” 莫桑并没有对陈迹拍下他手的举动生气,而是退后一步,神情无辜的说: “外面的雨太大了,我想在这里等到雨停。” 陈迹一挑眉,回道: “所以呢?” “所以我要在你这里先洗个澡。” 莫桑一边说一边打开陈迹的休息室进去。陈迹一开始没有理解这种因果关系,等到莫桑进去的时候也来不及了。他还在想自己要不要趁此机会先出去,但是头发上的湿度提醒了自己,这种样子是不可以见人的。 他想了一会,决定还是静观其变的好。莫桑那家伙,总不会在办公室里就对他做什么吧。抱着这种美好的期愿,陈迹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莫桑在浴室里就简单的洗了个澡,看到浴室里还有烘干机,干脆把衣服洗了洗扔到那里面。架子上还有一条浴巾,莫桑用手摸了摸,还带着点湿度,应该是陈迹之前洗澡用过的,他拿过来松松的缠在腰间便这么的走了出来。 陈迹虽说往常办公的时候都很专心,但是在自己的浴室里还呆在一个人的时候实在是无法全心投入,因此等着休息室的门刚被莫桑打开,陈迹立刻偷偷往那瞥了一眼,结果立时被莫桑这样的打扮吓到了。他也不顾着假装办公了,皱着眉就问: “你衣服呢,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多么有伤风化!” 浴巾是纯白色的,莫桑故意系的很松,从腰部往下。他身上的水也没有认真的擦,所以现在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水。陈迹嫌恶的看着陈迹,一副不想与之相识的模样。 莫桑再次靠近陈迹。他大部分皮肤都袒、露在外给陈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听到陈迹这么问,于是调笑到: “我这么样不好吗?我衣服在你那里烘干了,等干了我再走。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别的?” 莫桑和陈迹都彼此心知肚明,知道莫桑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桑的眼神带着点微微的笑意,却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没有多少情欲,却带着些敷衍似的温柔。陈迹看的清清楚楚,他想不明白明明莫桑对自己并没有多少意思,却步步对自己紧逼,简直有种被愚弄了的错觉。 莫桑却懒得再和陈迹说什么。其实,这一个关卡莫桑已经决定放弃了。也不能说放弃,只能说是胜负之心没再看的那么重吧。他不想再去讨好陈迹。他向来不是肯弯腰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之前的关卡实际上没让他费什么心思,之前的攻略人物也不是身居高位需要自己讨好的。 其实莫桑不太喜欢陈迹这幅态度,除了他的声控让他觉得有些好玩之外,他其实并不喜欢做出恭顺的表情。所有此刻他弯下腰,把陈迹困在他的座位里,还带着些许漫不经心,这也让他吻在陈迹额头上的吻,带着点玩弄了。 陈迹面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皱着眉头,终于有些生气想要把莫桑推开。他既然身在这个位置上,也难免会遇到些绑架之类的事,他也为此狠狠的学了几年散打,到现在也没有落下这身功夫。但是正如他从前失败时一样,他有些心惊的发现,自己推在莫桑胸膛上的手,根本纹丝不动。 唔,想不到经过系统的改造,自己现在的身体很是结实么。莫桑干脆的无视了陈迹徒劳无力的挣扎,仗着自己的力气,直接把陈迹从座位上抱起来放在宽大的桌子上。他手腕一番,自己背包里的绳子又拿了出来,刚一依附在陈迹身上,立时智能的绑缚在陈迹全身,将他弄成了一个双腿大开正对着自己的姿势。莫桑又想起自己背后是落地窗,于是又把陈迹转过来,把他从对着办公室的门的姿势变成正对着落地窗,自己则是坐在他原本坐的座位上。 其实莫桑一进门就看到那落地窗了。那窗子干净的不染尘埃,虽然莫桑知道那肯定是特殊材质的双向玻璃,从外面完全看不见房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双腿大开对着外面,对于陈迹也是会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吧。 陈迹的座位很是舒服,莫桑坐在那里把手伸到陈迹的上衣口袋里,果然掏出一块丝绸的手绢。虽然陈迹这时因为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并没有说话,但是莫桑还是把手绢塞进了陈迹的口袋里,如愿的看见陈迹看着自己的眼神又增加了仇恨值。 陈迹的办公桌上有相应的用具,莫桑刚好看到那里有一把剪刀放在桌案上的收纳盒里,拿过来便在陈迹身上咔嚓几刀剪得破破烂烂,再把一些碎布条抽离,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布条仍然狼狈的挂在那里。这个时候陈迹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凌乱不堪。 莫桑没再去看他的表情。他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对自己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莫桑拿着剪刀,在陈迹的那根软绵绵的东西上从上往下划动着,锋利的剪刀一直划到最下面离开时,那东西便开始渗出了一道细微的血丝,同时陈迹冷哼一声,眼神又惊又惧。 莫桑把剪刀放回去,手轻轻的摸着那道伤痕,而很快,手上捏着的手感类似海绵的东西慢慢开始翘起,莫桑笑意轻柔,却带了些轻易就能察觉的恶意。 “你说,你整日装的这么高傲,跟没有丝毫欲、望似的,这会却在我手上勃、起,简直是打脸哟。” 陈迹呜呜咽咽的,他想说,他什么时候做那种样子了。他只是对着别的声音硬不起来而已,再说欲、望什么的,他从来没有掩饰过,明明今天早上还打过飞机的。 莫桑看着他那副想要辩解的样子,装作恍然大悟道: “陈少您肯定觉得我说的不对是吧?也是,今天早上我播音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眼前出现了错觉,看见陈少你对着电视里的我,自、撸的很h呢。不过,陈少当然不是那种有变态癖好的人,肯定是我的错觉是不是?” 顿时,陈迹的身体僵硬了一刻。那一瞬间,陈迹真的以为莫桑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亲眼看到了自己每天荒诞的对着电视的表演。但是他又接着镇定了下来,知道莫桑是不可能真的在播音的时候看到自己在办公室里做的事的,而自己也有自信,自己的办公室为了防止被窃取商业机密和自己这个怪癖被泄漏,所以自己找了完全能信的过的安全公司每日进行细密的检查,莫桑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这个事。他这么说,唯一的可能只是他自己随口说的来挑逗自己,好看到自己的窘态。 只是,这个随口说的,也太准了一些。陈迹知道,如果莫桑真的知道了,肯定会更不把自己当人看,所以他摆出一副“你无中生有”的表情,轻蔑的看着莫桑,妄图以此表示自己的无辜。 莫桑对陈迹的这种反应,只是细微的嗤笑了一声,并不在乎。 陈迹的口里被他自己的手绢堵得严严实实,除了微弱的从缝隙里泄漏出来的哼哼声,什么话都说不出。莫桑并不想听他说话,陈迹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更不甘心,总觉得莫桑完全是在他身上泄愤或者泄、欲。他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自己只不过是趁莫桑喝醉酒把他带到自己家里,还想对他做点什么,甚至连做点什么都没有成功。他敛下眼眸,对自己这样悲哀的处境只能感觉到无可奈何和愤怒。 莫桑看着他的人物面板上的好感度再一次下降,上面的字样变成: “好感度:再一次下降,系统提示,请玩家慎重对待游戏,以防此关卡失败。” 失败就失败了咯。莫桑手从陈迹的那一根上离开,像是嫌恶似的,手在陈迹身上还残留着的布条上擦了擦手,然后就趁着陈迹恶狠狠的瞪着他的时候,一下子冲了进去。陈迹的里面很干涩,现在应该是出了血。不过有了血的润滑之后甬道就可以顺畅的滑动了,莫桑把陈迹压在他的办公桌上,便开始尽情的操弄起来。 陈迹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下面撕裂的痛,偏偏压制在自己身上的人,毫不怜悯,更不会停止动作。后来,疼痛却被别的感觉所侵蚀,下面痒了起来,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自动自觉的缠绕在莫桑的腰上好方便他更深的进入自己。 他眼神放空,穿过莫桑不断动作的肩部,看向目光前面的落地窗。那里没有阳光,只有仍旧缠绵不绝的倾盆大雨,雨滴在窗户外连绵成了一片,分不清那一滴是那一滴,简直都要模糊了窗户外的风景。 可是,哪里还有风景。身上的绳子和莫桑毫不怜悯的动作,都提醒了自己,现在自己不是“陈少”,只是一个毫无尊严可言的,可以让他尽情操弄的男人。他突然想让莫桑把自己嘴里的手绢抽出来,好放纵的,大声的叫喊。 至少,叫的酣畅淋漓,会显得自己,不完全是被迫的,还没那么卑微吧。 陈迹最终闭上了眼,由得自己被莫桑所操纵。 第六十四章:观众篇14 莫桑从陈迹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陈迹始终闭着眼。他的眼角那里蜿蜒出了一道泪痕,还残留在身上的破碎布条经过这一番折磨更显的残破不堪。他下、身那里红肿着,还有血丝往外流着,从桌子上流过,沿着桌边外下滴着,声音淹没在木制的地板上。 莫桑把他口里的手绢取了出来。陈迹因为口张开的太久,竟然一时无法合上,从唇边还流出了点口水,却连口水也都是带着点血沫的。莫桑把绳子收回来,重新获得自由的陈迹却仍然没有动作,仍旧僵在他曾经运筹帷幄的宽大办公桌上。莫桑叹息一声,不知道自己刚才对他做的事是否会对他的心里造成严重的伤害,莫桑也无法说清,自己刚才那种残暴的样子,是不是在潜意识里也抱着好尽快结束游戏的想法,才有这样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作为。 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自己做的事都已经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了。 他去烘干机那里取出自己的衣服穿上,轻轻打开办公室的门再关上。临回头他看了一眼陈迹,陈迹仍旧是那个姿势,躺在他的办公桌上,双腿大开的对着落地窗,仿若是在献祭。门关上,发出很细微的一声“咔嚓”,莫桑便往楼下走去。 外面的大雨仍旧是这么的大,大的异乎寻常。在莫桑的记忆里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即使撑着伞也控制不住的全身都被淋湿。倒是没有刮风,那样走路的话就困难了。莫桑打着形同虚设的伞走了几步,干脆把伞收了起来。没有用的东西,即使用了又是有什么意义。倒是有路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莫桑,是觉得他精神有问题吧,莫桑却在笑话那些人,伞打在头上却不能遮雨,不过是要了个形式上的安慰而已。 回到家莫桑立马进了浴室,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便开始打开淋浴的喷头,在热水里面脱衣服。身上的雨水和从头顶上方留下来的热水混在一起,逐渐分不清那些是需要的那些是不需要的。莫桑在浴室里的热水里呆了半个小时,从擦干净水上了床。 身体异常的疲惫,莫桑的头刚挨上枕头便陷入了睡眠,等着再次醒来已经是夜色当空,只是窗外的雨仍旧没有停止。莫桑往窗边一望,只看到地上的水都积了好厚来不及通过下水道排出。阿勒,这样大的雨可是在小说电视剧里面很重要的场景,一般都会死人的。不过,游戏里面会有这种剧情吗?或者说,即使是有人死了,也和自己无关吧。 雨继续下,一直下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上一刻莫桑刚下楼梯,手里还捎着一套备用衣服,下一刻就毫无预兆的停止了雨。莫桑笑笑,把手里的衣服顺路扔到了垃圾桶里。这衣服不会再需要了吧,莫桑怀着一种隐秘的期待想着。 地面上还很湿,但是干的很快。这也是只有在游戏里面才能看到的场景吧。太阳出来,地面上的湿气随着莫桑的脚步开始褪去,重新露出干燥冷酷的地面。 莫桑进了录播厅,摄像师打开摄像机做准备,导播在后面打手势说开始。随着莫桑声音的发出,莫桑眼前的屏幕也出现了陈迹的样子。只是今日的陈迹却还往常不一样,也是,怎么还能一样。 陈迹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电视里的莫桑在一张一合的说话,只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再也听不进这声音了。他的耳朵好像坏了一般,只能听到噪音。他看着看着,往日对这个声音狂热的爱,突然就不知道上哪里去了,只留下身体的痛和那种仇恨。 他恨被无缘无故的玩弄,而玩弄的人却并不将他放在眼里;他恨自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而掌控他身体的那个人喜欢玩完了就走;他恨以他的身份之尊贵,却连鄙下之人的一句解释都得不到。 莫桑看着虚拟屏幕上,陈迹的神色变得激动起来,突然就拿起旁边的凳子,朝着电视砸了起来。那一刻,莫桑好像听见了一声“滋”,然后是火花喷溅而出,再之后,莫桑所能看见的陈迹的身影,顷刻扭曲了起来,便消失不见。 莫桑皱了下眉,随即却放松了。这已经和自己无关了。 他下班,回家,然后倒了一杯温水坐到沙发上,想这个关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做些什么。 门却响起了敲门声,莫桑站起来想要开门,一种不详的预感却突然袭击而来。莫桑知道是谁了。 那还能怎么样?莫桑把桌子上的水喝完,走过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一只冰冷的,包养良好的手便伸了进来。莫桑的余光只能看到利器反出来的阴恻恻的光,接着,一阵剧痛袭击了他。莫桑无力的后倒在了地上。门被彻底打开,露出了陈迹站的稳稳的身体。 那把刀子大概是直接扎到了自己的腹中吧,血大概是正在欢快的往外流淌着。有些失血的冰冷感,寒冷在慢慢侵蚀着自己的四肢和躯干。视线慢慢发黑,只能看到陈迹的表情很凉很冷。陈迹开门进来,把莫桑的身体挪到了沙发上,然后温柔的褪去了他的衣服,蹲了下来。 那一刀扎的真的很深,血液浸透了莫桑的衣服,沾染到了自己的肌肤上。莫桑吃力的笑了一声,手困难的伸出来摸到蹲着的陈迹的头顶,刚摸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陈迹笑的诡异,看着已经昏迷,并且生命力不断在他身上流失的莫桑,低下头吻在了他的伤口处,然后慢条斯理的把莫桑的衣服都褪了下来,连同自己的衣服,弯下腰吮吸住莫桑的那根此时变得苍白的阴、茎,直到慢慢的竖立起来。 陈迹坐在莫桑的旁边,伸手自己扩张自己的,然后慢慢坐了下去。真是好笑,自己骑着的这个人,其实已经接近于死人了吧,却还能勃、起,甚至顺利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陈迹悠长的呻、吟了一声。这一次,没有人用绳子绑住他,没有人控制他的身体,他可以随意抬起自己的身体动作,也可以自己想喊就喊,想叫就叫。身体确实能够感受到一份愉悦,而这份愉悦是自己给自己的。虽然自己很遗憾不能再听到这种声音,但是那又怎么样?有什么能和自己的自由和对自己完全的掌控权相比更重要? 而陈迹,需要的只是这份自由而已。 莫桑猛然惊醒。醒来的那一刻,莫桑恍惚了一阵,简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只记得那份尖锐的疼痛,失血过多的寒冷,已经自己的临昏迷之前看到的陈迹的人物面板,却看都看不清楚便陷入昏迷。 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是自己的家。这么说,自己是关卡失败,回到现实世界了? “系统提示,亲爱的玩家您‘养个观众干什么’关卡游戏失败,系统将会倒扣您的积分并削弱您的综合素质。您因关卡失败的原因并没有看清攻略人物的人物面板,请问您是否要读取存档。” 莫桑定了定神,摸了自己的前胸发现那里干干净净,才把自己的记忆从那片猩红里挣脱出来,回答到“读取。” “读取存档中: 养成目标:陈迹。 背景:玩家公司的大BOSS,也是玩家节目的忠实听众。 好感度:好感度数据略诡异无法具体读出,经系统分析好感度应该为负数。 目前完成度:游戏失败,被攻略人物谋杀。” 果然失败了呢。甚至是以这样的方式失败。也不知道陈迹会对自己做什么,总不会是要碎尸吧。不过既然只是个游戏,那么自己游戏失败之后退出来,游戏的那个世界也会化作虚无,当作废旧数据被回收吧。 陈迹。莫桑垂下眉眼,因为还没有消散的疼痛而对他有一种无法说出的感觉。这么的果断。莫桑想过其他的陈迹会选择对抗自己的方式,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以死亡的方式结束。他竟然,恨自己恨到让自己消失吗? 不过也是,毕竟自己根本没有给他以平等的对待啊。遭受这样的结果,不过是自己自讨苦吃而已。 莫桑振奋了一下自己的精神,毕竟游戏还是和现实无关的。啊,自己还是去酒吧里放纵一晚上好了,休息一下自己紧绷的大脑,也好遗忘那种刀锋刺入自己身体时发出的声音。 等不及晚上的莫桑,想着先出去吃个饭也好,于是果断的换上衣服打开门,而就在自己开门的同时,对面的门好像是要和自己对称似的,也把门开开了,露出了叶烨兴奋的脸。 叶烨怎么会在这里?莫桑一时愣住。 叶烨怎么会在这里?莫桑一时愣住。 叶烨还是那么样的,有些傻傻的样子,看到莫桑很开心的叫着: “莫桑!我搬到你对面住了哦,刚才还想开门去敲一下你的门,好和你说一声呢,你就开门了,好巧哦。” 莫桑想着能够这么卡时机的开门,恐怕不是一句“很巧”就能解释的。不过叶烨惯来如此,他也懒得计较。愿意搬就搬吧,莫桑并不想去关系他的动机。只是,叶烨一下子把他自己的门关上了,往莫桑这走来,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莫桑知道少不得又要和叶烨磨蹭一会,又不愿意改变自己的原计划,干脆直接下楼,顺便和叶烨说: “那你和我一起出去好了。” 第六十五章:方言出现以及莫凛番外 莫桑本来是打算带着叶烨去吃饭的,随即又想起一个白天也开业的酒吧,于是又带着叶烨去了那里。酒吧里人不多,大多是无聊慢慢喝酒来消遣的。这个酒吧白天的时候也卖食物,所以莫桑叫了两份便和叶烨坐在角落上开始吃饭。 叶烨一直很兴奋的样子,在路上的时候是莫桑开车,他不敢打扰他也就没说话。现在终于坐下了,他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莫桑!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突然搬到你家对面吗?” 想从莫桑那里得到追问是不可能的,因此叶烨很快的自问自答的说: “因为我想离你更近一些!每次你出去我都不知道,也找不到你的人。这样的话,我会时时竖起耳朵听到你的动静,然后紧跟着你的所有动作。” 叶烨的这种话突然让他想起来方言。方言不正是时刻紧跟着自己,能够知道自己所有的行踪么?不过可惜,莫桑抬头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叶烨,他脸上正带着十分得意的表情看着自己,好像在等着自己去夸奖他似的。 但是他却不是方言。莫桑懒洋洋的打量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低下头吃自己的饭。其实叶陵长的也不赖,在自己和他的大学时期里,总是有很多女孩给他送情书,前仆后继的,也不管叶烨谁的都没接过。叶烨是那种阳光型的,还带着点小迷糊,还很有些百折不挠的性格。莫桑知道他喜欢自己,只是自己却从来没有打算接受他。 莫桑不喜欢这样的人。叶烨是对自己好,但是自己却不会对他说的是,自己不喜欢他的这种性格。莫桑不喜欢阳光的,爱笑的,可以和整个世界的人都打成一片的,因为这种人和自己完全不一样。莫桑并不认为找情人要找个互补的,也不想找一个和自己完全一样的。他禁受不起和自己不一样人的性格,却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会爱的,和自己一样的人也不会爱上自己。 莫桑只是想找一个,和自己在形式上有足够相同,本质如何他却不会管。只是这样的话他不会和叶烨说,因为他知道叶烨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改变他自己,而莫桑却同样不喜欢这种强行改变了的性格。 只是,莫桑却有些奇怪。按照叶烨的直肠子,自然是知道自己其实是不喜欢和他靠的太近的,这也就是之前大学刚毕业叶烨邀请自己合居而被自己拒绝的原因。他应该不至于到现在才跑过来住在自己隔壁,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更何况,莫桑隔壁是一直有人住了,现在突然换了叶烨,肯定是叶烨拿钱让他走的。 莫桑于是干脆的问: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住我隔壁了?” 叶烨的眼神突然闪烁了一下。莫桑心下了然,肯定有鬼,于是继续拿眼神示意他让他说出来。 叶烨本来还想试图隐瞒,只不过看到莫桑了然的眼神,所以他干脆的说了: “嗯,我想正式认真的追求你。” 莫桑停止了吃饭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叶烨。而叶烨好像突然有了勇气一样,不管不顾的继续说: “我知道我以前的好多动作显得很幼稚,也许你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但是我想说,我是很认真的,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认真的追求你,直到你同意和我在一起。” 叶烨说完,就极为紧张的看着莫桑,神情颇为忐忑。 莫桑愣住了。他倒是没想到他会说是这个。只是,既然叶烨这么直白的说,而以前他态度含糊不明,自己也就不好说回去。这下,自己是必须要告诉他自己的态度了。 “叶烨,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一直知道。只是,你也必须知道,我并不喜欢你。” 叶烨愣住,却带着一丝早有所料的样子,有些悲哀的听着莫桑继续往下说。 “我们不管从那个方面都不合适。就这样,我们根本无法在一起。” 叶烨抱着悲哀又贪婪的心思,想多听莫桑说几句,不管是好的坏的。可是莫桑觉得言以既此,不必多说,因而叶烨只能看着莫桑吝啬的闭上嘴,不肯多说,同时苦涩的体会那来自于莫桑无言的逐客令。 叶烨干坐了一会,还是起身走了。其实这个事实他知道已久,却不肯说服自己相信。他这次搬到莫桑家旁边,就像是主动求一个仓促的结尾,不再去期待,干脆的落寞。 莫桑知道,等着自己再回到家的时候,隔壁住的人,就不再会是叶烨了。有一点小怅然,却并不觉得可惜。这种事不是能够勉强得来的,而自己,其实也是在等待着某一个人吧。 莫桑又叫了几瓶酒,放在自己做的桌台前慢慢喝着。这次他足够清醒,也不会喝醉。夜幕初上,酒吧里人越来越多,灯光和音效都开了起来。莫桑却觉得已经喝够了,付钱走了出去。 酒吧里很热闹,出来之后却安静的很。莫桑慢悠悠的走回了家,索性离家不远,走一会也就到了。只是当自己打开家门,往自己房间走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对。因为灯没有打开,所以房间里的动静感觉清楚的很。而那里,却有着另一个人的呼吸。 总不会是有小偷在那里潜伏着吧,莫桑不动声色的后退到厨房,拿起菜刀重新过去,先把客厅的灯打开,就着光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就看到了那个人。 他赤、裸着身体,安静的蜷缩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伤疤殷红,似要滴血。正是方言。莫桑一时愣住,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现实世界还是游戏世界。只是,这个房间是自己的,床是自己的,而自己也正是刚才自己这里的酒吧回来。 系统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来: “恭喜玩家成功捕获游戏人物‘方言’一个,系统将会把游戏人物和玩家生命捆绑在一起,游戏人物将会成为玩家的附属品,请问玩家是否同意捆绑。” 莫桑心情复杂的看着安静仿若毫无知觉的方言,听系统的意思,方言是自己来这的,却不知道他是怎么来。莫桑的突然回想起自己离开“养个痴汉干什么”关卡的时候,是刚和方言做过一次的。而现在方言赤、裸的身体上,还仍然有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而那时,自己还回答了他问自己的问题,尽管那个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莫桑,我们是恋人对吧。” 那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自己只记得回答的是肯定的句子。莫桑再看了他一会,侧过身要把他叫醒。 方言番外 上一刻,莫桑还走在路上,手里拎着一袋子菜和排骨打算回家给自己炖个排骨汤,下一刻就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穿过了一个看不见的薄膜,一眨眼之后,周围的场景都全部换了,也感觉不到自己手里拎着东西的重量,就跟换了一个世界似的。 可不是换了个世界么。莫桑看看周围的场景,发现自己现在是在“养个双胞胎干什么”那关的紫琉璃学院的那个举办全校会议时会场上的主席台,而现在主席台上却只是自己和莫凛两个人。 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回到这里?这个关卡不是已经通关完成,从此和自己无关了么。然后熟悉的系统提示却突然响起: “叮,系统提示,玩家触发任务“人民的呼唤”,现在来到双胞胎养成关卡副本,您将会在这一副本完成“在全校女生面前口口莫凛”这一任务,完成后您方可回到现实世界。” 这是什么任务啊,莫桑却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在玩这个游戏时的一个意想,难道是这个想法触发的?嘛,不管了,先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啊,虽然这个任务是这么的重口和银、荡,但是从某一方面来说,也算是圆了自己的那个想法吧。 紫琉璃学院的会场很大,可以容纳全校的女生,而特殊的布置可以让坐在每一个位置的女生都能清楚的看到主席台上发生的事情,这也自然包括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莫凛现在正站在话筒前演讲着,台下的女生眼睛都像是狼一样的紧盯着莫凛,闪闪发亮,不时还露出几声“凛王子好帅”这样的话来。 而莫桑,却像是一个格外的人一样,站在莫凛的旁边。大概这个场景是系统为了这个任务而特别模拟的吧,莫桑碰了一下莫凛,得到他无奈的请求自己先不要打扰他的表情。 只是我亲爱的哥哥,打扰的肯定的了,而且还是你想象不出,也不想得到的打扰呢。 莫桑带着饶有趣味的微笑,伸手把莫凛从话筒后面拖出来,他很满意的发现自己现在是那个成年男人的体格,而不是没有什么力气的小孩。莫凛刚想说什么,又顾忌所有人都在不好说什么,只是瞪了莫桑一眼,莫桑却不管不顾的,直接把莫凛弄成趴在地上的姿势,扯开他的上衣,脱到他的头部,然后顺应着自己以前偶尔有过的想法,用衣服蒙在他的眼神上,再将多余的地方打上结。 莫凛羞恼的想要用手把衣服拽下来,却被莫桑用手压制住,于是他只能用惊恐的语气企求着莫桑: “弟弟你想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大家都在看着呢!” 莫桑不急不慢的把莫凛压倒在地上,让他的头部朝着主席台下面的观众,然后褪下他的裤子就冲了进去,莫凛想要喊出,却始终记得这是什么场合,只好咬紧牙关,内心的绝望却使他简直想要昏迷。 这是公共场合啊!莫凛心里喊着这一句话,却紧接被莫桑的大开大合被糙着不能再进行思考的动作,而莫桑不忘伸手把话筒拿下来,放在自己和莫凛的嘴边,慢条斯理的说: “哥哥啊,你说我能做什么,当然是当着大家的面操、你啊。”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那些女生震惊的看着主席台上的一切,却又接着被脸部正对着她们的莫凛脸上的迷、情给吸引。莫桑也能想象的出来,现在莫凛脸上会是什么表情:迷茫的,艳、情的,脸色被蒙上一层红晕,嘴唇被咬的血一样的鲜红,而他的眼睛,泛出一层水雾,水光潋滟,煞是美丽。 莫凛一直在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被泄漏出去。这种场合就够他受的了,他不能再发出声音,只是他听到旁边莫桑的声音竟然被话筒扩散到整个场地,声音大的吓人,禁不住的呻、吟出声。而那些女生听到莫凛这样因为情、动而沙哑的声音,再看看他显得异常美艳的脸,原本想要去救他们的“凛王子”的想法也就熄灭了,甚至觉得不如这样也不错。 于是,她们甚至开始目不转睛的看着莫凛露在外面的肌肤和他的表情,整个会场像是疯狂了一样,就像她们喊“凛王子”一样疯狂的,她们此时却叫出了别的下流的话: “狠狠的干他!”“凛王子叫出来!” 这些声音,这种被几千人一起注视的感觉,让莫凛变得更加敏感,而他露在外面的那根,也禁不住的泄了一次又一次。 随着莫凛被干晕过去,莫桑的任务也完成。耳边系统提示成功的声音仍在回响,而莫桑已经站在了现实世界,手里还提着那些菜和肉。 回家去炖排骨去。莫桑心满意足的往前走着。 第六十六章:那把钥匙 方言的样子,不太像是睡眠,却和昏迷有些像。他皱着眉,嘴唇也用力的抿着,好像是有哪里很痛。看着看着,简直要为这幅样子而心疼了。莫桑轻轻推了他,一边叫着: “方言,醒醒。” 方言的身体有了反应,慢慢睁开眼,看到莫桑在他眼前,还没睡醒似的迷糊着说: “莫桑?” 感觉有很久,没有听到这种沙哑的声音了。这种因为声带破损,每一个字吐出来都格外的艰难和嘶哑,是独属于方言的声音。莫桑“嗯”了一声,坐到床上方言的旁边。而方言似乎从刚刚从黑暗的漩涡里清醒过来,发现眼前的莫桑是真正的莫桑,是看得见摸得到的莫桑,于是猛地坐了起来,朝着莫桑扑了过去,先是用手上下摸着再次确认莫桑的真实性,然后马上紧紧的搂住莫桑,用了很大的力气,搂住了莫桑,然后声音哽咽的问到: “莫桑,你到哪里去了呢?” 方言本来是不想问这个问题的。他怕他一问出口了,莫桑就又一次消失了。可是,他不能允许自己沉迷于虚假的欢醉中,必须要问清楚,莫桑到底还会不会再一次消失。只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了,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而莫桑用沉稳的声音安抚了他: “我只是回我真正的家了。现在,你不也是在这里吗?” 所有的担心,担心自己找到的莫桑只是个幻影,担心自己看到的莫桑还会消失,这些担心被随着莫桑坚定有力的肯定句而击碎。他放松了自己绷紧的身体,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言只记得自己那个早上醒来,很绝望,然后伸手好像打破了什么,自己义无反顾的穿过了那些碎片一样的屏障,接着就是很长久的昏迷。能够醒过来,还能见到莫桑,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是却不知先说什么,又怕说多了会使莫桑厌烦。他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莫桑临走的时候,到底回答了没有,却又觉得,这些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莫桑把方言轻轻推开,方言知道刚才是自己太过失态楼得莫桑太紧不舒服了,所有也没有多想。他松开右手,那里面还紧紧的攥着一把钥匙,把方言的手都硌出了红痕。莫桑一下子认了出来,这正是他还在游戏世界时给方言配的游戏世界里自己住的地方的钥匙,却不知方言过来竟也把它带了过来,心里顿时有些动容。 大约这是因为,方言是他唯一所见,感情激烈却又沉默,将所有炽热的感情,都埋藏在裹着大风衣下的身体的人缘故。 而现在,方言将握着钥匙的手平放着朝自己伸过来,他的神情还带着很浓的疲惫,眼下还有一片阴影,但是他注视自己的眼神,却是贪婪的想要把自己吃了一样。然后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出来的话: “那么既然你这里是你真正的家,那你要给我换一把钥匙。” 莫桑失笑,干脆的答应着: “好。” 从这个“好”字里面,方言犹如得到了全世界。他松了口气,根本无法想像到刚才自己是怎么硬着胆子对莫桑说出这样的要求来。但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要亲手去要,就如当初他喜欢上莫桑,所以跟踪他,对他表白,最后一直追到这里来。 而他现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却觉得好像是勇气都用光了,全身都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连一句话都说不起来了。他再低下头看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是离开时的那个样子,一点衣物都没有穿,那些莫桑留给自己的痕迹还是很明显。 啊,话说不出来,就用做表示好了。对于方言来说,虽然上一次做、爱只是昨天晚上的事,但是不知怎么的,他却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莫桑的体温了。他从上到下,从毛发到皮肤到细胞,都无比的渴望着莫桑的亲近。他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有力气了,说不定根本承受不住莫桑的力气。但是他想要,很想要,全身上下都变得很是饥渴,他重新抬起头望着莫桑,看着莫桑平静的,好像对自己来到毫无惊讶也没有波澜的眸子,又觉得很不甘心,伏到莫桑腿上就想解开他的裤子吮吸起来。 莫桑想制止他,自己这会并不想要,只是方言的动作却很是急迫和焦灼,有一种想用这种动作来证明自己的样子。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推开他,由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小心翼翼的掏出自己的那根,趴在跟前就吮吸了起来。 这次莫桑并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而是看着差不多了就放任自己泄了出来。方言还想做进一步的事,莫桑这次却坚决的制止了他。 对于莫桑来说,上一次碰方言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是不恋旧的人,也很少会去回忆过去。如果不是方言突然出现在莫桑面前,并且系统告诉自己他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附属物,那么方言的样子也会慢慢的从自己的大脑里淡出,直到有一天听到名字也记不起他是谁。方言的样子和声音,他身上的那些伤疤,以及他体内的紧、致幽热,从方言出现在自己面前才开始想起。 其实,莫桑并不是不想要的。只是对于方言来说,他的时间只是停留在自己刚走没多久。从他身上自己留给他的痕迹来看,也许自己只是离开了一天。而方言是决计承受不住的了。自己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去强行索要。 被自己拒绝了继续深入交流的方言,眼神很是忐忑和失望,却没有再说什么。这种默默忍受的样子,让本来打算什么都不说的莫桑,无奈的把他硬按到床上躺下: “你身体还没好呢,我可不想做到半路上你晕了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呢。这样可没什么意思,所以,你好好睡一觉,睡起来再说。” 莫桑的最后一句带有很强的暧昧暗示性,成功的让方言放下了心,安静的躺在床上,眼睛却不肯闭上。莫桑疑问的看向他,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小声的问: “我等你,行吗?”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莫桑勾出了一个尚算温柔的笑: “我去洗澡,回来就睡觉。” “嗯。” 莫桑这次洗澡洗的很快,等他出来回到卧室时,方言果然还睁着眼睛等着他。两人也没再说什么,莫桑进了被子之后,便搂住了方言,丝毫不觉得这个动作陌生。而方言也是乖乖的蜷缩在莫桑的怀里,正对着他。这个动作对于方言这样一个比莫桑还稍高一点的男人来说有些困难,只是他做起来却毫无违和之感。 这一夜,莫桑睡的很安稳。只是方言却始终睡不着,反复到凌晨,才勉勉强强迷糊过去。只是因为他始终不敢把视线离开莫桑,总觉得自己一旦睡着了,莫桑说不定还是要不见的。幸好,他撑不过去再睡醒之后,马上感觉到搂住自己的那个怀抱的力度,而莫桑,仍然在自己身边。 这之后不久,莫桑也醒了过来,看到显然醒了一会的,此刻仍然在看着自己的方言,看着他眼下丝毫没有好转的黑眼圈,知道他昨晚还是没有睡好的。也是,毕竟是换了环境的,也不能指望方言能够迅速的适应。 不过莫桑还是觉得这很奇怪。自己起初只是捡到一个可以算是神奇的戒指,据说还是属于星际星球的,可以实现地球上那种小说里yy的全息网游的效果,虽然这个戒指对于自己来说只是全息单机。而这样的一个游戏是18xbl版的游戏就够猎奇了,现在却还能把游戏里的人物带到自己的现实世界里,总还是觉得有些不合逻辑啊。 方言,不只是一个游戏里的Nc,由一串代码组成的数据流吗?现在他却有了真实的身体,躺在自己的身边,甚至现在还在注视着自己。这样的话,自己说不定还能从游戏里带出什么东西来?甚至,说不定还会有别的,自己玩过的关卡的攻略人物来找自己? “叮,系统提示,玩家您的担心是不必要的,之前游戏人物出现在您的世界是因为游戏内测期间难免会有漏洞出现,现在系统已经补好漏洞,您的现实生活和游戏世界不再会有交集。您可以尽情的享受游戏乐趣。 同时,为了补偿玩家您因为游戏世界的人物来到现实世界产生的困扰,您将会有对您的附属物的最终决定权,您和您附属物的生命将联系在一起,您的附属物是完全依附于您存在的,您不需要为他的忠诚等而担心。” 莫桑这个时候再看向方言,突然就从他的注视里得出了和从前不一样的感觉。这个人,是独属于自己的,完全不会背叛自己的人,而自己可以决定他的一切。 不会背叛,不会离去,和自己同生共死。这么一想,倒也不错。而之前的那种,得知其他游戏里的人物不会来的轻微的失落感,也慢慢减淡。 于是莫桑凑过去,一个轻轻的吻印在方言的嘴唇上,而等方言反应过来,马上拦住莫桑要退回去的身体,急切的缠住莫桑的嘴唇,不让他离开。于是大清早,便在两个人的漫长的激吻开始了。 直到莫桑觉得嘴唇都酸了,才松开方言的。两人相视一笑,起床去洗漱。方言自动自觉的去做早饭,而莫桑打开了电视随意的调着电视节目看,正好切换到一个早间新闻节目,心口的疼痛好像突然复苏起来,压着心里有些喘不动气。 厨房里传出来柴火油盐味,在这大清早却显得格外温暖起来。只是,这样的生活感觉是和莫桑的生活格格不入,而莫桑也有一些不太适应这种温暖的日常生活。想到以后要一直和方言这样过下去,莫桑却突然有一些恐惧了。 自己真的准备好了吗?更重要的是,以自己的性子,真的能够对方言负责吗?莫桑是知道自己的,又寡又独,天生不是能够爱人的。当现在还萦绕在心头的感动淡去,而逐渐开始厌恶方言,这种都是很有可能的事。只是这样真的很对不起方言,而自己也没有自信,能够负担的起方言整个人。 自己是怎么了,突然这样患得患失起来。莫桑拨弄起自己戴在手上的戒指,就像是逃避似的,对着戒指念: “进入游戏。” 第六十七章:养个双性受干什么01 这次莫桑来到新关卡的第一个场景,和以往的都不一样。当时莫桑只觉得自己埋在一个格外紧、致舒服的地方,而耳边听到的是很放、荡呻吟的声音。自己居然直接出现在一个做、爱现场,太不与社会和谐挂钩了。 只是,莫桑看着身下压着的,闭上眼睛很陶醉的且毫不避讳的喊叫的,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少年,却突然觉得自己进入的地方不太对。他低下头,视线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流连着,只觉得他胸前突起的两点犹如两个待开的小花苞,看上去软软绵绵,随着他身体的摇晃,这两个小花苞也晃出了轻微的弧度,而乳、晕也在最上面的尖尖上渲染出了浅浅的粉红色。而自己顺应着好奇的心思去捏了一边的尖端,果然是很柔软的一团肉,而少年也随之发出一阵软糯的呻、吟。 再外下看,莫桑便知道是什么不对了。他自己年少是其实是喜欢和女人打混的,后来和男人上、床只是一个意外,后来虽然常常是和男人在床间混在一起了,却也没有忘记女人身体里的滋味,而眼下自己身体还在随着之前的惯性在身下的少年身体里动作,却发现这种触感和男人甬道里面的略微干涩不同,更像是女人身体里的软滑香腻。 莫桑挑起了眉,有些了然的再往下看。自己的那根,埋在少年小巧的阴、茎下面,而位置却有些不太对。莫桑伸出手拨动了一下这颜色过于粉嫩,又有些不合身体年龄的幼小,而拨开他的那根,就看到自己出入的地方,并不是通常使用的甬道,而是在如同女子般的阴、唇里面。 双性人?真是稀奇。莫桑从来没见过这种人,只是在酒吧找乐子时听人神往过,说什么这样的人是很有妙处的,既有女人的小、穴,又有男人的甬道,可以多一种操、弄的选择。那时周围的男人都在心神领会的猥琐笑,而莫桑当时只是不以为然,这样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女人不也照样是有两个洞?这样不男不女的,玩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只是,现在莫桑却有些明白了。他看着身下的少年,既有男人的硬朗又有女人的柔媚,而他身上变异的器官,不管是上半身状如初发、育少女的胸脯,还是下半身阴阳性、器官合在一起的结构,都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禁不住想让人带着最下流的恶意去亵渎。 莫桑喜欢这种残缺的,不正常的样子。这种异类,让莫桑颇感兴趣。这种的人,不知体内又是什么样子的呢。莫桑的手放到他的肚子上,想着假如把手从他的甬道里进入一直摸到腹腔,是否能摸到隔壁的器官就是子宫呢?倒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否真有能怀孕的子宫呢,到时候他会不会挺着一个大肚子,处于他男性器官的上面位置呢? 少年只是闭着眼,尽情的喊出他所能感受到的快意,并不知道莫桑心里转出了什么样的坏念头。而莫桑暂时也先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将他在现实世界里微弱的迷茫和无措,尽情的倾泄在少年的体内,直到他感觉到少年体内的骤然收紧压缩,和他阴、茎前端突然射出来的白、浊相对应的是,莫桑同时感觉到,自己探入的,属于他女性、器官的那里,也流出一股液体,和自己身寸的交织在了一起。 系统提示音缓缓来迟,大概是考虑到自己刚才做的事不适宜听这个?莫桑仍然是那个姿势,看上去像是情、事告终之后的休息,其实他只是在听着系统提示: “欢迎玩家来到第五个关卡,本关卡为‘养个双性受干什么’,玩家需要的是攻克攻略人物双性受楚策,请玩家愉快的进行游戏哦~” 莫桑懒洋洋的查看身下少年的人物面板: “养成目标:楚策。 背景:玩家的身份是楚策的管家,负责照顾楚策的衣食住行。 好感度:被有着中二少年属性的攻略人物所蔑视着,玩家应该先改变自己在攻略人物眼里的形象哟。 目前完成度:尚未开启,玩家仍需努力。” 中二少年?传说中可以用大脑智商打败整个地球的中二少年?居然是这种属性,有些不好办哦。莫桑用多多少少有些很夸张的语气,无所谓的想着。他从楚策的体内退出,而身下自泄出去后就一直在剧烈喘息休息的少年,这时候也睁开眼冷冷的看着莫桑,眼里全是不屑和蔑视: “贱民,从我的床上下去。” 莫桑噗哧一声就笑了。果然是中二病,这样的语气和眼神,让莫桑有些啼笑莫非。他侧头笑了笑,当然没有听从楚策的话。自己在这个游戏里的身份是他的管家,只是没有管家会管到主人的床上来,而主人也不会对管家这样子说话。总觉得楚策是很想把“我”改成“朕”呢。 莫桑对他笑的温柔,把他的身体翻过来就朝着床头上狠撞了一下。床头是硬木材质的,看上去就知道撞上去会很痛的。他这一下并没有留情,也丝毫没有顾及这个人就年龄来说还只是个孩子,更是刚才还和自己做过一次。 莫桑也并不担心游戏的事了。他自从上一个关卡失败,就并不那么在意游戏成功与否的事了。失败并没有惩罚,而他并不愿意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如果要夺取楚策的好感,便要先对他卑躬屈膝,那还不如现在直接掐死他,干脆的结束好了。再说,对于一个中二少年,事事迎合着他绝对不是能使这一关卡成功的要素,莫桑也不愿意屈着自己。 而不可否认的是,自从方言来到莫桑的现实世界,莫桑总有一种什么东西已经被满足,现在并不需要了的感觉。既然已经有了方言,虽然莫桑还无法在心里给他一个合适的定位,但是现在再玩游戏,便很有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折腾了。 被撞到头的楚策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脑子嗡鸣一声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抱住头疼得蜷缩在一起,半响反映过来,才愤怒的对莫桑说: “贱民!你竟然敢!” 他的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因为莫桑又推着他的头和墙壁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对待中二时期的少年,叫他认识到他和自己的实力差距,并且让他从武力里得出忍让的结论,是最直接的做法。而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楚策不甘的看着莫桑,终于认识到他和一个成年人的力量差距,捂住头憋屈的说: “你到底想做什么?” 莫桑站起来,漫不经心的回说: “我也不想做什么,只要你把称呼我的前缀去掉,叫我莫桑就好了。” 楚策刚想要脱口而出的很明显还是“贱民”,只是在莫桑危险看过来的视线中被强行吞了回去,换了另外一句话: “那你就不怕我辞退你?” 哎呀又是这种威胁的话,真是无趣。莫桑直接走了出去,留下一句话: “那真是求之不得呢,楚策少爷。” 莫桑走了出来。他实在是不觉得自己能“伺候”好这个中二大少爷,还不如不要碍着他的眼的好。辞退了就辞退了,失败了就失败了,莫桑并不在意。只是等着他走到客厅的窗边,往外面一看,才发现很有意思的是,外面居然围了一圈的围墙,一眼扫不到能从里面出到外面的途径,竟然看上去,这幢房子,是被人刻意的和外界隔绝起来似的。 莫桑还在想是为什么,又发现突然从围墙不起眼的地方,打开了一扇小门,一些东西从外面塞了进来,接着就从外面锁上了。莫桑打开大门出去,站到那里,低下腰捡起这些东西,一看才发现是蔬菜之类的生活必需品,而且看分量应该是一个周的。 还真是被关押起来了。莫桑伸手摸到围墙上,发现这是被水泥整个浇注的,根本没有缝隙。而系统提示却又突然响起了: “恭喜玩家发现道具‘封锁的围墙’,并且因为玩家您上一关卡失败的原因,这一关卡将会降低难度便于您取得胜利,因此您将获得本关卡一些背景资料,便于您进行下一步的攻略。” 同时,一段数据载入到莫桑的头脑中,他便靠着材质坚硬的围墙,开始理清这些资料。 资料上说,楚策出生的时候便被接生的医生发现是双性人,而楚策的父亲很有社会地位,并不想带着这种污点,当时就想把楚策给处理掉,还是被楚策的母亲给死命拦下了的,但是妥协的结果却是对外称楚策的身体有问题并不能接触外人,实际上是建了这么一个别墅将楚策给关在里面,虽然吃喝用度也都是最好的,并没有委屈楚策,但是楚策却是从小没有出去到过别墅外面。而楚策的父亲为了怕楚策将自己的身体情况泄漏到外面,或者因为接触外界消息而想获得自由逃出去,整个别墅里面都没有电话电视电脑等一切可以和外界交流或者是可以获取外界消息的电子设备,如同被隔离的孤岛。 而楚策自己,因为并不知道外界人的消息,并且从小没有学习过读书写字,整个别墅里面也没有一本书,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整个别墅里面,便只有楚策和莫桑两个人,而莫桑,在这个关卡里面的设置,是被楚策妈妈想办法安排进来,是要对楚策好的人。 莫桑知道了这些事之后,便也知道了楚策为什么,丝毫没有对自己异处的自卑和回避心理,反而是那种唯我独尊的架势了。他以为像他那种身体结构的,才是正常的人,而像莫桑这种,则是属于异类。 楚策的这种想法,也和原本的Nc莫桑有关。“莫桑”是忠心于楚策的母亲的,为了让楚策不至于一个人孤单或者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因而哄骗他说,楚策是唯一正常的人,因此是要被供在这里的,而莫桑服侍楚策的人。 只是为什么会服侍到床上呢,这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其实,莫桑看完资料,就觉得这游戏编写的人员其实是很喜欢看狗血大事的吧,这编好的故事都可以写成一本叫做《双性少爷和恶奴管家》的书了。在这个游戏背景的设置里面,莫桑虽然是楚策母亲可以信任的人,并派来照顾楚策,而莫桑一开始也做的不错,至少楚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异类。但是经过漫长的孤寂和与世隔绝,在这个现代化的房子里面,却没有任何能和外界沟通的东西,从小一直这样的楚策当然会适应,但是在现代网络时代生活的“莫桑”却完全受不了,最后恶由心生,从忠犬变鬼畜,开始对楚策教导起别的东西来了。 第六十八章:双性受02 原本的“莫桑”,本欲将楚策转变成一个单纯的性、爱娃娃,并且开始教导他相关的性、爱知识,告诉楚策他的身体结构是天生用来做、爱的,而且他能够胜过所有人。楚策也的确成功的被“莫桑”引、诱到了床上,并且很快就领略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更是学会了去索取,只是和“莫桑”想的不太一样的是,因为楚策并不知道自己是异类,也没有学过人伦情理,因此当他的身体是天之造化,而和他上床则是对“莫桑”的宠幸,是该感激涕零和大加跪舔的。 而“莫桑”实际上并不在意楚策内心的想法。他不管楚策是怎么的自以为是耍着威风,也不管楚策在称呼上是多么的过分,只是内心完全的将楚策视为他独有的玩物,从而在床上尽情的蹂、躏,并且把楚策洗脑到让楚策以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让楚策以为他对楚策的种种过分的玩弄,其实都是一种对他表示尊敬的做法。 莫桑靠着围墙,在脑海中读完了这些资料,想着楚策其实也是蛮可怜的,被谎言和事实所禁锢,被以为是忠诚的管家所玩弄着,而最悲哀的是他完全相信了那些被灌输进去的所有错误的观念而以为是对的。莫桑抬头往向了二楼的窗户,楚策此时正站在那里,赤、身裸、体而丝毫不知道羞耻,因为“莫桑”告诉过他,这种赤、裸身体的时候,也可以是一种极大的威严。 而少年站在那里,看到莫桑也朝他看,不屑的挪开了眼睛,嘴里说了什么。而那口型的意思,很明显是莫桑初来便听过几次的那个称呼: “贱民。” 呵,他以为他是王,可实际上他连常人都不如。被蒙蔽的不知道何谓真相,反而陶醉在自以为是的观念里。而莫桑不会满足于做他实际上的主人,表面上的仆人,倒不如,把楚策彻底变成真正的性、爱娃娃,只会呻、吟不会思考,把他那张会说出“贱民”的嘴,不管用什么器具都彻底堵住的好。 站在窗前的楚策瞥瞥他,然后高傲的关上窗户离开,莫桑倚靠着冰冷的围墙,低低的笑了起来。 被封锁的别墅,只有自己和楚策两个人,而一个是还没长大的小少年,一个是被系统强化过的成年男人。在这个切断了和外界联系的别墅里,自己不管对楚策做什么,都不会有知道或者来帮助他的人,甚至莫桑从资料里面知道,即使楚策被自己弄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因为楚策的母亲把自己弄过来对她的力量就已经是极限,无法再干预什么了。 莫桑重新往别墅里面走去。这里,就是属于自己的地方了。 这正是中午的时候,楚策只是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透明浴袍似的的衣服,什么都遮不住,反而透出了他身体里面的样子。他一脸不满的坐在餐卓前,腿高高翘起,架在桌子上,黑沉木的桌子,衬着他那纤细的小腿,简直和被摆在桌子上的菜肴一样的可口。他看见莫桑进来,用手压住小腹,不满的说: “你还不去做饭!我快要饿死了!” 莫桑无动于衷,反而坐到楚策对面。他纤细的小腿和腿末端连着的脚离自己的视线不远,再往深处看,他双腿交叉的姿势,却刚好将腰部以下和大腿深处的风景遮挡住,只露出了隐隐约约的黑色。莫桑知道,在那里面,除了有小巧的未发、育完毕的阴、茎,更是还有两个销魂蚀骨的小、穴,可以完全吞进自己的那根,给自己以愉悦。 莫桑微垂下眼,视线落在楚策的脚上。楚策的脚比起正常少年的脚要小的多,大概是受他体内女性因素的影响,因而脚架并不在,倒是多了几分圆润的曲线。上面皮肤娇嫩的很,也是,楚策根本没有机会出去走路,因此连脚底都没有什么茧子,皮肤照样嫩的很。而楚策似乎是发现了莫桑的视线所及,却是将脚往前伸了伸,高傲的说: “怎么,想舔舔它?” 莫桑失笑。看来,这个少年还一直沉醉在“莫桑”给他编织的唯我独尊的梦境里没有醒来,即使是自己那会将他的头撞向床头几次都没有醒悟。而自己,有必要要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而他,又算是什么地位了。 莫桑的手摸到楚策的脚,然后慢慢站起来,手从他的脚上滑倒大腿上,直到用手摸到他衣领都没有遮住的裸、露肩头,然后猛的用力,将他拽离了他坐着的椅子,再松手,楚策“碰”的一下滑落到地上,然后是他呼痛的声音。 楚策愤怒的想要站起,却因为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滑落到桌子下面,结果站起来的时候头碰到了桌子顶端,他又痛的蹲了下去,抱住头,却还没有站起来,倒是小声呜咽了起来: “你欺负我……” 莫桑恍然惊醒。他面沉如水的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虽然知道楚策的哭声里多是惺惺作态,并没有示弱之感,却还是突然觉得,刚才自己做的那些事,根本不是自己能做出的。 自己即使再不耐烦,也不至于像是一个人渣似的对一个小孩子做这种的事,赋加给他疼痛。简直就像是有什么控制住自己的大脑一样,使自己失去理智,从而对这个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是,这个孩子确实让自己讨厌,但是按照自己以往的性格,在他没有太过让自己厌烦之前,根本不会对他做什么,顶多会漠视他而已,而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看到他就心情不爽,很想在他身上印下什么伤痕,叫他知道什么叫疼痛。 是什么外在力量影响了自己?莫桑沉默了一会,去问系统,却得出了是上一关卡失败的惩罚: “尊敬的玩家,您因为上一关卡的失败,因此在本关卡您将会无法准确的控制住您的情绪,您将会发现您的心理很容易波动。如果您本关卡再次失败,您将会失去游戏的内测资格,戒指将会被回收。” “等等,不是这个游戏是为了让游戏废材玩的不可能失败的游戏吗?为什么我失败了还会被回收?” 莫桑虽然这么说,心里面却有了预感。果然,系统接着解释说: “我们的游戏是给那些需要完成游戏的人而研制的。而您,在一开始也确实有认真在玩,但是你却在上一关卡,抱着‘不如玩输了’的想法而进行游戏的,这和整个游戏的开发初衷相悖。而您在这一个关卡也有这样的想法,这是不负责任进行内测的做法。如果您没有进行任何改变的话,我们是不会再让您持有这个戒指的,您可以仔细考虑一下。” 所以说,所谓的“游戏失败惩罚”,只是为了让自己尽快的输掉游戏而做的惩罚吧。当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难免就会因为行为不当而对楚策做出一些不好的行为而使他对自己的好感度慢慢下降。而这个关卡说是降低了难度,但是好感度却已经是蔑视不正是游戏使用的小伎俩吗? 虽然莫桑并不介意失去这个戒指,但是他却无法接受自己是因为外因而非出于自己的本意导致这样的结果。 那么,就真的只能对着这个小孩子温柔一点了。 楚策还坐在地上不起来。而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这么暴躁以至于直接伤人的莫桑,自然也不会再对他做什么。虽然楚策的呜咽声假的很,但是对于这样一个不懂莫桑所代表的“外面的世界”,只是活在“莫桑”给他构架的一个虚幻的世界的孩子,莫桑没法在清醒理智的时候,再对着他发火。 莫桑走过去,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楚策。他身上勉强挂着的袍子,因为先前的折腾早滑落到地,而里面的嫩、肉也因为碰撞而出现了点点的淤青。他神情仍然很是高傲,眼睛里却有些委屈,这是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那个Nc莫桑除了在床上会死命的折腾他,其他时候都会表面恭敬待他的缘故。 莫桑突然就想起来了莫练,那个在第一个关卡遇到的弟弟,因为是新手关卡而结束的太快,导致他其实对任务对象并没有多大印象的莫练。楚策和莫练差不多大,都是皮娇肉嫩的小少年,但是除了年纪一样外,却根本没有别的地方相同。但是,又何苦比较呢?哪有什么相同。 莫桑伸出手把他抱出来,然后顺便坐在他的座位上,把楚策放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手轻轻揉着他碰着了的头,看着楚策控诉的眼神,只好学着电视剧里的做法,往那个地方吹了口气: “吹吹,痛痛飞咯。” 楚策冷哼一声,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莫桑的身上,然后说: “你把我当小孩子吗?还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到处发疯?” 怀里抱着的孩子,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掉落在了地上,而这么抱着,倒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听到他的轻巧了。明明一直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可以楚策却还是没有什么重量似的,骨架也很小巧,坐在莫桑的腿上,简直没什么存在感似的。莫桑的视线从他浑圆的肩头落下,觉得大概是因为他体内有两种性、器官,所有整个人也在两种性别里摇晃似的。不过因为他总是很坦荡,也没有受那种性别的心理因素影响,倒是还不显女气,也不会粗鲁。 莫桑没有直接回应楚策毫不客气的质问,倒是用慢慢向下,摸到他两腿、间此刻蔫了的小巧阴、茎,如同把玩器物般把玩着,揉捏活动。少年刚刚还尽、性过的身体,此时没有力气再去勃、起一次了,因此也不顾着去责怪莫桑不合时宜的举动,倒是仰起头紧盯莫桑,非要得出一个答案不可。 莫桑却是拐了弯说起别的: “少爷,我只是觉得少爷长大了,所以想换一种方式来对待少爷呢。” 第六十九章:双性受03 用另一种方式来对待我?楚策仰起头,以他的姿势只能看见抱着自己的男人的下巴,那里刮过胡茬,干干净净,在那里投下一片冷黑的阴影。而这个男人抱着自己也显得很是随意,有些并不在乎自己的样子,却还敢对自己说什么,用另一种方式对待自己。 楚策冷笑出声。如果另一种方式就像是他突然发疯那样,对着自己又摔又打的,自己还不如不要长大呢。而这个男人说的这种话,实在是没什么诚意,也丝毫不足信。 楚策低下了头,并没有接着说什么。他低着头的时候,显得格外顺服和乖巧,但是他自己却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在愤怒着,想要把这个胆敢对自己大逆不道的男人给驱逐出去,不要让自己再看到他。只是他的视线飘到了外面,却再一次的意识到,自己住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密封的地方,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而自己只能依赖莫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踩着莫桑的底线对他发威,而他若是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自己却也只能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 而莫桑看着楚策沉默低下头的样子,知道他是在等着自己接着说下一句,用手在他还有着毛茸茸质感的头顶上摸了摸,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刚才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都是因为在游戏的影响下而做的,自己当然不能对楚策说自己以后也想这么做。 倒不如,温柔以待。而温柔里面要带上残酷,有凌迟的美感。 莫桑放缓了声音,慢慢的说: “今天早上的事是我不好,只是想到小策竟然都长大了,所以有些失落而已。” 他是妄图用这种扯淡的话来把早上的事都一笔勾销吗?低下头的楚策,笑的冷冷的阴沉的。 楚策没有回答,只是照样用他高傲的语调命令着莫桑: “我饿了,你先去做饭。” 这栋别墅里面只有两个人,自然,作为主人的楚策的,每天只要享受就可以了,而做饭和处理家务的都是莫桑,也幸亏在这个关卡里面有自动处理系统,比如此刻莫桑走到厨房里,把各种材料囫囵的扔到锅里,站了一会再打开锅盖,里面的食物便已经成了色香味俱全的精品佳肴了。莫桑端了出去,而楚策立马扑了上去,也不管烫不烫,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楚策除了说话很中二以外,其他地方并没有能显示他也是一个大少爷的表现。因为“莫桑”并不觉得楚策有学习礼仪的必要。也是,在这个终身都出不去的地方,学些那个有什么用呢,因此眼下楚策吃饭的样子,照实非常不雅和粗鲁。但是多亏楚策本身长得很好看,加上他即使这种姿态吃饭的时候,也显得很高傲和坦率,即使嘴边都吃的沾上了米粒,也并不显得十分难看,倒是有些可爱了。 莫桑也坐在了,想要尝尝这个经了系统手的饭菜到底是什么味道。不过还真的很好吃,只是却有些冷冰冰的感觉,仿佛只是照着菜谱严格做出来的。莫桑却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个关卡之前,正是方言进去做早餐的时候。自己上一次吃他做的食物的时候已经记不得了,味道也忘记的差不多,但是那种感觉却仍然记得很清楚。只知道很好吃,具体怎么好吃却也忘记了。 唔,结束这个关卡自己就可以接着回去吃方言做的早饭了。所以,要快点结束才行啊。 楚策很快就把饭扒拉完,转身就蹬蹬的跑进了房间,摔上门的声音极响,让坐在餐厅还在慢悠悠吃着的莫桑笑了一声。楚策是觉得自己的中二被挑战了所以还不想去面对了吧。也不急于这一时,晚上再说吧。只是这栋别墅什么现代化的设备都没有,实在是怪无聊的,也不知道楚策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发疯,实属难得。 楚策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立刻跳进了自己的被窝,然后用被子包紧全身,只留一双此时有些鬼测测的眼睛望着外面。 有很多事情莫桑并不知道。而他现在却知道,这个莫桑不是那个莫桑了。这种变化起于早上,当莫桑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自己感觉到进攻的力度和习惯不太对,然后悄悄睁开眼,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眼神和以前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了。楚策并不想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却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是自己却得想些别的。自己的管家换了人,这也意味着自己要换另一种方法去对他。 也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好是坏。楚策轻蔑的冷笑了一声,不管是谁又怎么样?看现在那人的样子,也是对自己有兴趣的,对自己来说,大概是除了再提供给他身体以外,还要挨些打了。看来,自己得装的乖了一些了。白白的挨打,这可不是自己要的。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得到了之前莫桑的记忆。如果是的话,那自己还得继续装下去。不过看那人镇定的样子,八成是得到了,只是自己还是去试探一下的好。 楚策再出来的时候,莫桑便觉得他和之前有些不同,好像之前他那中二的棱角都被自己磨掉一些似的。这种变化不仅体现在态度上,也体现在他的表情里。只是,楚策的眼神深处,照样是那样的高傲不羁。莫桑想着这孩子倒是也蛮聪明的,看着自己对他的态度变了,自己也就跟着变了,看来之前他感受的疼痛,还是起了些作用。 楚策跪坐在沙发上,方向对着窗外,好像是在看风景,可惜从窗外望去,只能看到围墙,要把头稍微上仰,才能看到一点还没被围墙隔断的蓝色天空。莫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问他: “少爷,你这是看什么呢。” 楚策想了半天,冷不丁的说了一声: “我想出去。” “你想出去到哪?” 楚策好端端的,怎么会说出去的事?这样的话楚策自小时候还说过一句,得到Nc莫桑“不能出去”的答案之后便再也没有问过。只是楚策却没有接着回答,反而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仿佛他刚才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楚策现下换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并没有系上纽扣。他这样跪坐在沙发上还对着窗外的姿势,让他睡衣都遮不住的臀部影影绰绰的晃在和莫桑视线平移的地方。只是莫桑看着并没有什么欲、望产生。一是早上刚刚做过,二是他现在有些对这个并不在意了,只是也不知他是对楚策这个人没兴趣,还是对这种事没兴趣了。 楚策一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看着窗外的,只是之后注意力却转移,反而像是诱惑莫桑似的,将他的身体侧向莫桑,慢慢的便滑倒在他身上,手也往莫桑的下面伸去,存的刻意诱惑的主意。莫桑却并没什么兴趣,因而制住了他的手,反而用搂小孩的姿势抱住了他。楚策的后背倚着莫桑的,腿脚却不安分的踢踹着前面的沙发,忍了一会还是问: “喂,你不想要吗?” “不想。”莫桑这话说的很是干脆,还觉得楚策真是精力旺盛,明明早上刚来过一场。这样小的孩子,也不怕提早亏损了身子。 楚策心里咯噔一声。莫桑对自己不想要了,这也正是他核里换了一个人的又一个表示。以前都是莫桑不停的对自己表示想要,而自己为了笼络住莫桑,自然也都会答应他,由着他折腾自己。只是如今,莫桑内里换了个人,若是对自己无所求,自然也不会对自己尽心。 楚策是知道自己的恶习的。他喜欢穿好的用好的吃好的,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出不去这围墙,那么就只能想要在这围墙里面好好过。除此之外,还能如何?而莫桑是自己的管家,家里的东西都是由他负责,不管是做饭还是其他的。若是别的自己还能容忍,楚策也不是自己不能做的人。只是他却知道,那围墙那里有摄像头,而这栋别墅对自己来说,是连门都不能出去的。从外面送进来的东西,都得由莫桑去拿。如果这些东西莫桑不愿意给自己,自己也是没有法子的。 他一时之间坐在莫桑腿上,颇有些无计可施的感觉,最后只好对莫桑说: “你以前不都是喜欢要我的吗?一天到晚要个不停,即使是我说不要也不行的吗?”他这话有些示弱的意味,在这个只有两人人的房子里,除了莫桑没有任何的活人。而莫桑只当是他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觉得自己现在不喜欢他而已,因此温言安慰: “我们早上不是刚做过吗?” “那你就不想要了?”楚策斜睨着莫桑,说的话在外界来说都很是大胆银、荡,偏偏莫桑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不合时宜的,莫桑突然有了种在养小孩的感觉。他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要孩子了。他不打算去和女人结婚,也不打算去领养。只是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孩,也就是十六七的年纪,比起外面的小孩来说,其实能算是什么都不懂的,纯白的像张纸,可是偏偏做的都是荡、妇所做的事。 莫桑突然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关卡能赢不赢的,莫桑有些在意,却也没那么在意。反正不管输了还是赢了,再一睁开眼都是要看见方言的,而不管戒指会不会被回收,方言也不会离开自己了。那么不如,对这小孩子好一些罢了。他终究还是觉得这个孩子有些可怜,像他自己,来这里一会,看见窗外砌的严严实实的墙壁,想想在这里没有任何能够娱乐的工具,心情就禁不住的烦闷了。在这里,时间不是时间,就是日常生活,连想挥霍都挥霍不出去。这样的话,还不如顺其自然,陪着楚策玩一会好了,一直到关卡结束为止。 这样想的莫桑,将他可能会对楚策产生的欲、念都抛之脑后,摸着他的头,用哄孩子的语气对他说起话来。其实莫桑也没哄过孩子,只是知道对待孩子就是要温柔的。因为不是为了系统做戏,而是出自于自身意愿,所以便也显得真实不少,至少此时正转过头来看着莫桑的楚策,明显眼神一动,有些迷惑起来。 “因为我觉得不能再对楚策做这些事呢。这种事,做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楚策定定的看着莫桑,单纯的疑问到。 也是,莫桑突然想起来,在系统给自己传来的资料里,Nc的莫桑之所以这样热衷于和楚策做、爱,是因为这种事可以大把的消耗时间。做、爱的时候,时间流逝的很快,一天一天的,也就这么过去了。 而对于起初只是不想违逆莫桑意思的楚策,做这事多了,也便觉出这其中的好处了。做完一场爱,天色便黑了,再做一场,天又亮了。做、爱的时候,还想不起其他的,自己这样的残疾的身体,被关在这里的处境,也通通可以忘个光。 不错,和莫桑得到的资料里,楚策是对外界全然无知,并且相信自己的身体是天造之物的不一样,楚策其实是知道的很清楚的,他只是在这样的处境下,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照着“莫桑”对他的印象而做事。 还能做什么?莫桑想了想,也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把楚策从腿上放下,带楚策去了书房。其实说是书房,也只是占了书房的位置,里面并没有一本书,但是里面纸笔却是不少。因为每周莫桑去围墙根取补给的时候,也会把别墅还缺什么东西写下来然后递出去的。因此莫桑把打开锁上的抽屉,当着楚策的面,把纸和笔拿了出来,然后把楚策抱到腿上,拿着他的手便在纸上画了起来。 不错,莫桑是要教楚策画画。虽然莫桑并不是专业的,但是毕业之后也靠着自学当了插画师。而这种的画需要的材料也简单,一只笔一张纸就可以画,并不需要什么颜料板子的。能用这个打发时间也不错。而莫桑想起这茬,也不单单是为了楚策,更是自己也实在无聊,想给自己玩玩。何况好长时间没画,莫桑也有些手痒呢。 莫桑握着楚策的手,起初只是随意勾上一笔,还不知道要画什么,只是渐渐的,却画出一个q版小人来,正是楚策的样子。楚策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莫桑,便重新将目光放到这张纸上了。 第七十章:双性受04 纸上莫桑画上去的q版小人,煞是好玩和逗趣,嘴唇高高撅起,能挂俩油瓶,叉着腰站在那里,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虽然已经是q版化了,但是那种模样气质还是活生生的像极了楚策,一时之间,楚策看着这张纸,竟然看愣了,半响没说话。过了一会,他才问莫桑: “这是什么?” “这是画画。” 楚策猛地回头,一时呼吸都急促了,有些紧张期待的说: “那你会教我画画?” “当然。” 莫桑于是先从教楚策拿笔的姿势开始教起。他知道自己呆在这个关卡里不会太久,也不准备教楚策多复杂的东西,只是想要教给他能画几个简单的图形,让他打发时间即可。要是原来他可能不会这样做,因为他一直以为当自己离开游戏关卡之后,游戏里的攻略人物和那些背景都会当作废弃的数据流被回收。但是方言的来到否决了莫桑的这一想法。 莫桑无法再把游戏人物当作冷冰冰的数据,从方言的情况可以得知,当自己离开之后,游戏人物还是照样生活的,那样的话,自己就得对他们多多少少负一些责任,不能再任性行事。而这个关卡里,按照游戏的背景设置,自己走了之后,原来的那个Nc是会回来的吧。莫桑想让楚策知道,不是只有做、爱才可以打分时间,画画也一样,而且可以更投入,更丰富。 莫桑给楚策说着各种简单的基础知识和小技巧,不知不觉竟也过了几个小时。期间楚策一直是全神贯注的听着,而抽屉里的纸也少了一沓。莫桑把笔给楚策,让楚策自由练习,然后站起来,把椅子让给楚策自己坐。让一个小孩坐在自己的腿上,虽然他体重很轻,但是坐了这么才时间楚策还是觉得腿麻了,于是在书房里走了一圈想要活动活动腿脚。 只是,莫桑偶然瞥过去一眼,却突然觉得楚策的拿笔姿势有些不对,看着有些怪异和别扭。楚策仍然很专心的在纸上不知在涂些什么,莫桑不动声色的走近了一些距离,然后悄悄的观察着。过了一会莫桑才发现是哪里不对。 系统给莫桑的资料里,说楚策自小就在这个别墅生活,而Nc莫桑并没有教给他读书写字,因此楚策现在,应该是人生中第一次拿笔。可是,楚策现在的拿笔姿势,并不是第一次拿笔的不熟悉不习惯的样子,却像是曾经拿过笔却在记忆里淡忘了,而现在只是重拾起来一样。 楚策拿过笔,那么说明他也可能会读书写字。而这些,都是谁教的? 莫桑挑挑眉,重新走过去,把楚策抱到自己腿上,然后拿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楚策”。 “认识这个吗?”莫桑温言的询问着楚策,同时注意观察着他的神情,果然,虽然楚策很快摇头否定了,并且问这是什么,但是无可否认的是,在那之前楚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和晦涩的神情。莫桑接着在纸上写了一些其他的字,而这次楚策却是不认识的样子,是知道这是字,却不知道具体含义的样子。 莫桑把身体后仰,想着能解释这个的,只能是有人教过楚策认字,但是看楚策拿笔不太熟悉的样子,应该是他小时候被教的。那么,那个人不可能就只教了这个,也许还教了别的。那个人有没有对楚策说,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而他的身体又有什么不同?而之前楚策说的那句话“我想出去”,是不是他的真心话? 那一瞬间,莫桑有一种,想把楚策送到外面,不再让他局限于这小小的别墅,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人活着。但是接下来他就清醒了。他在这个游戏里只是玩家,不是救世主,而那高高的围墙和外面的监控设备,也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莫桑能做的,只有教给让楚策更好的打发时间的做法。 楚策却突然把他自己画的东西递给莫桑,嘴里也说着话: “你又发什么呆?看看我画的嘛!” 他递给莫桑好几张纸,莫桑脑子里一边转着找个什么借口让外面送进了一些纸,要不然这些纸根本不够画的念头,一边拿起这几张纸开始翻看起来,只是看着看着,却禁不住用惊奇的眼光去看楚策。 楚策是第一次接触画画,这一点莫桑还是能看出来的,但是楚策的画,怎么说呢,很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明明线条单一,也没有其他的颜色,甚至结构都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外行人画出来的,但是还是有一种异常的,扭曲的美感。 从纸上看,楚策画的正是他住的这个别墅,只是线条扭曲的不成个样子,歪歪斜斜,之所以让莫桑认出来,还是因为这周围一圈画出来的围墙,却是笔笔直直,犹如拿尺子比出来画的。而在这样稚嫩的线条里,却有着一种压抑的疯狂感。房子上还画了一个窗户,有一只手往外伸着,好像是想伸出去,再也不回来。 莫桑知道楚策是什么意思。这样明显的暗示,加上之前毫不掩饰对自己说的话,无疑是楚策知道自己和之前的那个人不一样,因而莽撞大胆的对自己请求着,想让自己带他出去。可惜,楚策毕竟还是个孩子,知道自己和之前不一样便对自己这样明示着,却不知道自己也没有这种力量。 莫桑怀里的楚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像是在等着自己的夸奖,又像是等着自己的答案。莫桑叹息一声,对他说: “不要画这些了。画这些有什么用?该出去的还是一样出不去。” 楚策的身体一僵,随着眼神的黯淡,身体也转过去对着桌子发呆。而莫桑一一翻看着他还画的其他画,俱是一样的内容,除了那房子扭曲的样子不一样,那围墙和手都是一般的。这孩子是真想出去吧。莫桑担心他再对着纸上的东西又想起来自己的处境,于是把纸收起来,说着让他休息一会。 楚策去了沙发发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一丁点的位置上,神情茫然而无焦点。莫桑坐在另一侧,却是在想些别的。 莫桑在想,楚策到底从教他学过一点字的那个人手里,还知道了什么。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倒还好,那么楚策表现的也是表里如一。但若是楚策知道自己的异常和外界的情况,却仍然对自己表现的认为自己很尊贵以为自己才是正常的,那楚策就是有几分心机了。他再转头看看楚策,只见楚策虽然是发呆的样子,眉头却稍微有些紧蹙。 其实,不管楚策到底是怎么表现,都是为了自保吧。在这样一个地方,甚至不能去学习,只能靠着自己琢磨,也很辛苦吧。 楚策却是很后悔。他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试探一下现在的莫桑对自己的看法的,却禁不住就三番四次对他说了自己想要出去的事了。大概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有一种额外让人有安全感的气质?明明这种事,是不能说的啊,自己也很是清楚,自己死都是要死在这样的。这种奢望,一说出去了,就更想要了。明明,这个人一开始还打自己来着。 这个人教自己画画,甚至也让自己看到了纸和笔。这种东西,自己只有很小时候才见过,也是那个人,手把手教自己,自己的名字是怎么写的。楚策干脆把头也埋到沙发里,生怕透漏出了自己的脆弱。 莫桑,不是自己的第一个管家。自己的第一个管家,一开始也对自己很好,还违背了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关于什么事都不让自己知道的禁令,悄悄的教自己写字,那个时候自己很开心。但是这样孤寂的生活,却不是个人能忍受得了的。 后来那个人开始打自己,那时自己也只是忍着。因为除了忍着便无计可施。那个时候自己是几岁来着?好像是五岁。直到殴打也不能发、泄他的愤怒,便告诉了自己的真相。他把一切都告诉了自己,也不管自己能不能记得住,能不能理解。他每天对自己说一遍,告诉自己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告诉自己自以为正常的身体其实只是个异类。 那个人怕自己不理解,甚至将每一句话都掰碎了和自己说清楚,甚至还让自己看清楚一个正常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说这两种器官不能兼容。可惜的是,楚策冷笑了一声,那人的算盘打的虽响,却也没有完全如意。虽然自己把那些话生生记起来留到现在仍然琢磨,也是自己被关在这栋房子里的原因而十分怨恨自己的父母,却并不真觉得自己是异类。 自己怎么可能是异类?自己集全了两种人类的器官,将他们融合在一起,难道自己不是集大物于一成,是天之造物吗?楚策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满意的紧。 他刚才是对自己太过莽撞,竟然把自己的真实意愿三番四次对着莫桑表达,说不定要莫桑知道了什么而感到些许后悔。不过想到莫桑未必知道全部,便也心安了不少。 那时,自己施计杀了那个管家,因为好几天没人出去拿日用品,外面人也生疑,最后又给自己派来了一个新管家。虽然他一开始也对自己很好,楚策却心知肚明,等着他被这房子里的孤寂烦闷一一体会,也会是要害自己的。因此自己虽然顺着他对自己好,却是不敢信任他的。果然,那个人不久之后,便对自己动手动脚了。自己并不知道这种举动具体意味着什么,但是看他的样子,知道在外面肯定是不好的事。但是那又怎么样?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也不活在外面。而这事虽然又痛又奇怪,但是总比打自己好。谁知道再换一个,下一个管家又是什么样的人? 更何况,这个人除了在床上会让自己痛以外,在生活方面上还是规规矩矩的照料着自己。也因此他虽然明显在说谎来给自己灌输错误的观念,虽然不知道他能从这里面得到什么快、感,但是自己也便顺着他好了,照着他想要自己变成的样子,慢慢改变着。虽然自己也慢慢觉得,这样也很好。 这样想的楚策,将目光转移到自己的身体上。 楚策对自己的身体很是满意。虽然不知道外面人的相貌,或者到底以什么为美,但是他觉得,这世上,必定是以自己为美的。他喜欢自己的皮肤的触感,喜欢自己身上那特殊的,可以和普通人区别开的奇异器官。这样想着,他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第七十一章:双性受05 甩开他的手朝人行道上走,手里一空,季潇然立马追了上来,因着来见情敌里里外外的好好拾掇了一番,特意穿了双细高跟,现在脚有点疼,也不敢走快,怕崴到,所有季潇然大步走了几步就追上了,又拉上她的手攥在手心。 白小乖觉得烦,停下了步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看清他脸上的焦急和无奈,似乎自己现在闹脾气是很不对的行为,她不喜欢这种感觉,索性别过头去不看他。 季潇然忍受不了,这样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非要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捧着她的脸,白小乖不是个妥协的人,张口就要咬,他眼疾手快的躲过去,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大街上人来人往,他紧紧抱着她,她顺势咬在他肩膀上,他只穿了件蓝色的衬衫,薄薄的一层,一用力就咬在了肉上,白小乖一点不含糊,真的咬下去了,季潇然不吭声任她咬任她发泄,大手在后背一下下安抚:“咬完就不许生气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是含了口沙子在嗓子里,仔细听还能听见里面的音在颤抖,白小乖渐渐收了口,低头看着她咬过的地方,一滩口水,她这是在做什么呢,也不是他的错啊,怎么就朝他发火呢。 “放开我,我不生气了。” “小傻子,我很高兴你能生气。”因为在乎,才会生气,季潇然一直没放开她,直到她使劲的在怀里挣扎才不得不放开,偷偷吻落在眉心:“小乖,你今天很漂亮。” 夸赞的话鲜少从他口中听见,白小乖假装不在意的扯着裙角,别过去的脸到底还是微微的泛红,嘴角翘起,沿着人行道往前走。 危机解除,季潇然当然是高兴,跟着她后面,看着她因为穿了修身的裙子显露出来的腰身,越发觉得自家的媳妇是块宝。 走了一小段白小乖扶着树干不走了,回头眼巴巴的瞅着他,委屈的小眼神看的季潇然心神一荡,当即蹲下:“上来,我背你。”多年以后的他想起这么一段回忆,甚是好笑,明明有车不开,背着她走了几条街还喜滋滋。 “会不会太重。”白小乖脱了高跟鞋,趴在他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不重,我媳妇怎么会重呢。”季潇然谁啊,睁着眼说瞎话的能力谁能及,白小乖明知他是在说谎话哄她仍旧觉得开心,不顾在大街上吻了他的侧脸。 那天的天气真的很好,好到多年以后白小乖仍能记起那天的太阳,明晃晃的耀眼。 这件事情之后乐北嘉似乎是淡出了他们的视线,但白小乖有时还是会想起她那天说的话,说她小心眼也好,还是在乎这个男人的过往的。 每每夏若就会劝她,聪明的女人是不过问男人的过往,她想自己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最近因着某个男人工作比较忙,白小乖经常去找夏若吃饭,夏若似乎最近心情不好,连着内分泌失调的厉害,脸上冒出了几颗青春痘,每次看着她光溜溜的脸都要掐一下,典型的嫉妒她皮肤好。 “啧啧,看你这水嫩嫩的,真是便宜了季小骚。” “大若,你是饥、渴、了。” “瞎说,你都给季小骚带坏了。”以前的白小乖多萌啊,现在给季小骚带的都变机灵了,还有那个护短的家伙,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损损,“我怎么听说你的情敌去国外了?” “哦,估计是去治疗了吧。”后来才知道她的手是因为他受伤的,当时百感交集。 “看来那件事情是真的,你也别太大的压力,看开点。”傻人有傻福,这句话不无道理,有时候看清了就累了,那晚,大若喝了很多酒,白小乖酒量不好,小酌了一点,最后夏若醉了,她自作主张打电话给了傅凌宸。 他来的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门口,步子迈的很大,几步到他们面前,从她怀里接过大若,大若喝的很醉,一直嘀嘀咕咕着话,听不清楚说什么,从他接过去之后,便一直掐着他的脖子,看的怪恐怖的。 “谢谢,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他在来的路上。” “嗯,那我先走一步。”傅凌宸打横抱起夏若,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白小乖蹲在餐馆门口,季潇然来的很快,后面还跟着许秘书,合身的手工西装更衬得他英神俊朗。 “喝酒了?” 白小乖坐在台阶上点点头,今晚的夜色很美,夜空里星星点点,他的眸子也很美,璀璨的有如天边的星辰,恍惚了眼。 “起来。”季潇然走近朝她伸出手,修长的大手近在眼前,白小乖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他用力拉,她就是不起来。 “长本事了。” “你抱我。”看见傅凌宸抱大若上车那一幕,不知怎的,也想让他抱她上车,季潇然站着不动,看着她撇嘴,叹息了一声:“多大了。”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弯腰抱着她上车,有那么一瞬间,白小乖是感动的。 许秘书已没了踪影,估计是打车走了,季潇然把她放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绕过车头上车。 “喝了几杯?” 车上季潇然开始盘问,白小乖伸出两个指头傻傻的笑。 “很好,要是喝多了,今晚就把你扔在马路上。” 闻言,她使劲的瞅他,酸酸的开口:“大若今天也喝多了,傅凌宸来接人的时候别提多温柔了。” “呵呵,攀比。” “季潇然,你就是小气。” “这关小气什么事情。” 白小乖扭头不理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这关小气什么事情,明明已经很幸福了,但是又在担忧什么呢,看见大若那样苦苦挣扎,心里真的不好受。 回到住处,季潇然恬不知耻的赖在她家不走,白小乖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把他当空气,径自进了卧室睡觉,但床头柜上留了一盏灯,灯光昏黄,点点的光晕开,他推门进来立在门口,穿的还是之前的衬衫,只是脱去了外套,感觉到床下陷了一块,她闭紧眼睛。 “呵呵~~小傻子装睡。”季潇然不是第一次留宿了,以前觉得两套房子在一起不错,现在发现一点也不好,每次她都以你走两步就到家的借口把他哄回去,确确实实的孤枕难眠啊。 他的手在脸颊上摩挲,痒痒的,但白小乖就是不睁眼,手在被子里握成拳头,心想他要是得寸进尺,她就赏他一拳。 谁料过了一会,大手从脸上移开,紧接着是他起身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关门的声音,她睁开眼,柜子上的灯已经灭了,屋内一片黑暗,他就那样走了,白小乖一拳打在空气里,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女人就是个矫情的动物。 季潇然是摸准了她的性子行事,有时候逗逗她玩,看她炸毛的模样,有时候故意试探下她对结婚的态度,发现得到的答案千篇一律,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抬个媳妇回去暖被窝啊。 于是季潇然决定从侧面攻击,于一个冬天的周末拎的大包小包的去未来丈母娘家,当时向惠正在打扫卫生,白弘义去外省参加研讨会去了,门一开就看见小乖的男朋友站在门口,一身的寒气,当即把他迎了进来,又给小乖打了电话。 白小乖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只听见向惠让她快点回去,说家里来人了,在路上的时候还想是谁来了,搞这么大的阵势,莫非又是相亲,额上一阵冷汗,在楼梯口墨迹了半天才上去。 “怎么现在才来,路上堵车?”向惠开门,从鞋架上递双拖鞋过去,白小乖眼睛往里面瞅瞅,神秘兮兮的凑近问:“谁来了?” “潇然来了,我正好要去买菜,你跟他在家,厨房正在烧水,过会记得关了。”向惠交代完拎着小篮子出去了,白小乖踏着拖鞋一进客厅就看见正在剥毛豆的季家大公子。 “早啊,小乖,昨晚睡得好吗?” “你怎么来了?”她直接跳过他的问题,直奔主题。 “正好从二哥那里得了两罐上好的茶叶,想起伯父喜欢就送来了。”季潇然说的风轻云淡,卷起黑色的大衣袖子坐在小板凳上继续剥毛豆,白小乖也找了小板凳来,坐在他对面。 “我爸爸是不是不在家?” “嗯,阿姨说去外省开研讨会去了,对了,阿姨还说要给我们做红烧排骨。” “哼,不就是红烧排骨。”她才不稀罕呢,直觉告诉她季潇然今天来肯定有事,但从他嘴里又撬不出什么来,整个人有点急躁。 “水大概开了吧,去看看。” “你去,我累了。”刚才挤公交过来,车上人多,一直站着,现在坐下来了又不想动,季潇然笑了笑,去厨房关了火,出来时手已经洗干净,把剥好的毛豆端起来,白小乖想自己一定是累坏了,不然怎么会连他赤裸裸的调戏都无力反抗呢? 她是被他抱到卧室的床上,然后他就压下身子来吻她的唇,丝毫没有准备,她竟然出奇的没有反抗,由着他吻,他的唇热热的,但不是很热,吻到脖颈的时候忽然想起老妈随时可能回来,要是被看到死的绝对是自己,忙推开。 季潇然怎么允许她推开,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像抱婴儿那般的窝在怀里,直到吻了十几分钟才意犹未尽的放开,舔舔唇瓣,那模样就跟吸血鬼吸完血一样,十分的满足。 眼神迷离,粉唇娇艳,呼吸微微的喘着,一手拉着他的袖子,一手抵在他胸口,头发在他怀里被揉的有些乱,季潇然伸手理好,咬了一口耳朵:“再不下来,阿姨就回来了。” 白小乖一个机灵从他怀里跳下来整理衣服,没过两分钟向惠真的回来了,拎了一篮子的菜,季潇然殷勤的接过,跟着向惠进厨房打下手去了,她在厨房外头徘徊,被向惠逮到浇花去了。明天还有一更<hrsize=“1”/>兰城外,一片繁茂的牧场,早晨的阳光把烟雾染成草莓甜点的颜色,牧场与米兰被一条绳索般的小路连接。小铁匠的脚步踏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早已把刚刚打造的马蹄铁送到了城外农户的手中。 回到城内,他急匆匆穿过石板铺成的街道,一群白鸽被他惊动,忽然飞上天空,翅膀拍打浓浓的雾气,犹如猎鹰般在空中盘旋,小铁匠在街角旁的旧报滩旁边停住脚步,眼前的橱窗里,是一把手工木吉它,杂货店的女老板早已厌烦了这个可恶的男孩,他总是一大早就站在自家店门前。女老板赶走了小铁匠。 小铁匠悻悻地离开。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铁匠,每天的几个铜板怎么能买得到那么贵的乐器,但那把吉它的影子却如午夜的幽灵般占据了他的思想:光滑的琴身泛出淡淡的金色光泽,朴质的花纹四处延伸,如流水般流畅,仿佛美丽的音乐早已从那琴弦中奏出。小铁匠陶醉了,在想象的世界里,他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动。哦!那美妙的声音产生了美妙的变奏,小铁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听到了隐隐的歌声。 走过街边高大的巴洛克建筑,声音出自那家破旧的酒馆,肯定是东方的吟唱诗人用他那独特的声调和着美妙的东欧民谣在尽情的表演。小铁匠情不自禁地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栅栏门,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与浓重的酒气扑面吹来。“嗨!吟唱诗人,那曲东欧民谣和的是什么调?”小铁匠喝道。 酒馆里传来一阵大笑,大家在嘲笑那个衣衫褴褛,整天站在杂货店的橱窗前发呆的小铁匠,酒馆老板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嗨!诗人!”小铁匠做着挣扎,但还是被无情的扔了出来。 他被重重的摔到兰城外,一片繁茂的牧场,早晨的阳光把烟雾染成草莓甜点的颜色,牧场与米兰被一条绳索般的小路连接。小铁匠的脚步踏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早已把刚刚打造的马蹄铁送到了城外农户的手中。 回到城内,他急匆匆穿过石板铺成的街道,一群白鸽被他惊动,忽然飞上天空,翅膀拍打浓浓的雾气,犹如猎鹰般在空中盘旋,小铁匠在街角旁的旧报滩旁边停住脚步,眼前的橱窗里,是一把手工木吉它,杂货店的女老板早已厌烦了这个可恶的男孩,他总是一大早就站在自家店门前。女老板赶走了小铁匠。 小铁匠悻悻地离开。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铁匠,每天的几个铜板怎么能买得到那么贵的乐器,但那把吉它的影子却如午夜的幽灵般占据了他的思想:光滑的琴身泛出淡淡的金色光泽,朴质的花纹四处延伸,如流水般流畅,仿佛美丽的音乐早已从那琴弦中奏出。小铁匠陶醉了,在想象的世界里,他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动。哦!那美妙的声音产生了美妙的变奏,小铁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听到了隐隐的歌声。 走过街边高大的巴洛克建筑,声音出自那家破旧的酒馆,肯定是东方的吟唱诗人用他那独特的声调和着美妙的东欧民谣在尽情的表演。小铁匠情不自禁地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栅栏门,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与浓重的酒气扑面吹来。“嗨!吟唱诗人,那曲东欧民谣和的是什么调?”小铁匠喝道。 酒馆里传来一阵大笑,大家在嘲笑那个衣衫褴褛,整天站在杂货店的橱窗前发呆的小铁匠,酒馆老板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嗨!诗人!”小铁匠做着挣扎,但还是被无情的扔了出来。 他被重重的摔到地上,尘土四处飞扬,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是愤怒,是无奈,是无助!这是对命运的屈服,就像吟唱诗人的歌唱:命运在烈日下屈服…… 即便是年轻时的荒唐,多年后也会变成美丽的回忆 小铁匠擦干眼泪,却发现那位白发的诗人出现在他面前。“眼泪冲不去心灵上的尘土,却让一颗纯净的心灵闪闪发光,即便是年轻时的荒唐,多年后也会变成美丽的回忆……”他和着歌谣缓缓离去,只留下那灰色长袍的残影和缓缓升空的烟圈。 火炉旁,一筐筐木炭烧尽,映出小铁匠红红的脸,铁锤砸下,火星四溅,小铁匠用汗水兑换每一日少得可怜的几个铜板。 梦中,他的眼角挂兰城外,一片繁茂的牧场,早晨的阳光把烟雾染成草莓甜点的颜色,牧场与米兰被一条绳索般的小路连接。小铁匠的脚步踏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早已把刚刚打造的马蹄铁送到了城外农户的手中。 回到城内,他急匆匆穿过石板铺成的街道,一群白鸽被他惊动,忽然飞上天空,翅膀拍打浓浓的雾气,犹如猎鹰般在空中盘旋,小铁匠在街角旁的旧报滩旁边停住脚步,眼前的橱窗里,是一把手工木吉它,杂货店的女老板早已厌烦了这个可恶的男孩,他总是一大早就站在自家店门前。女老板赶走了小铁匠。 小铁匠悻悻地离开。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铁匠,每天的几个铜板怎么能买得到那么贵的乐器,但那把吉它的影子却如午夜的幽灵般占据了他的思想:光滑的琴身泛出淡淡的金色光泽,朴质的花纹四处延伸,如流水般流畅,仿佛美丽的音乐早已从那琴弦中奏出。小铁匠陶醉了,在想象的世界里,他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动。哦!那美妙的声音产生了美妙的变奏,小铁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听到了隐隐的歌声。 走过街边高大的巴洛克建筑,声音出自那家破旧的酒馆,肯定是东方的吟唱诗人用他那独特的声调和着美妙的东欧民谣在尽情的表演。小铁匠情不自禁地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栅栏门,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与浓重的酒气扑面吹来。“嗨!吟唱诗人,那曲东欧民谣和的是什么调?”小铁匠喝道。 酒馆里传来一阵大笑,大家在嘲笑那个衣衫褴褛,整天站在杂货店的橱窗前发呆的小铁匠,酒馆老板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嗨!诗人!”小铁匠做着挣扎,但还是被无情的扔了出来。 他被重重的摔到地上,尘土四处飞扬,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是愤怒,是无奈,是无助!这是对命运的屈服,就像吟唱诗人的歌唱:命运在烈日下屈服…… 即便是年轻时的荒唐,多年后也会变成美丽的回忆 小铁匠擦干眼泪,却发现那位白发的诗人出现在他面前。“眼泪冲不去心灵上的尘土,却让一颗纯净的心灵闪闪发光,即便是年轻时的荒唐,多年后也会变成美丽的回忆……”他和着歌谣缓缓离去,只留下那灰色长袍的残影和缓缓升空的烟圈。 火炉旁,一筐筐木炭烧尽,映出小铁匠红红的脸,铁锤砸下,火星四溅,小铁匠用汗水兑换每一日少得可怜的几个铜板。 梦中,他的眼角挂兰城外,一片繁茂的牧场,早晨的阳光把烟雾染成草莓甜点的颜色,牧场与米兰被一条绳索般的小路连接。小铁匠的脚步踏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早已把刚刚打造的马蹄铁送到了城外农户的手中。 回到城内,他急匆匆穿过石板铺成的街道,一群白鸽被他惊动,忽然飞上天空,翅膀拍打浓浓的雾气,犹如猎鹰般在空中盘旋,小铁匠在街角旁的旧报滩旁边停住脚步,眼前的橱窗里,是一把手工木吉它,杂货店的女老板早已厌烦了这个可恶的男孩,他总是一大早就站在自家店门前。女老板赶走了小铁匠。 小铁匠悻悻地离开。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铁匠,每天的几个铜板怎么能买得到那么贵的乐器,但那把吉它的影子却如午夜的幽灵般占据了他的思想:光滑的琴身泛出淡淡的金色光泽,朴质的花纹四处延伸,如流水般流畅,仿佛美丽的音乐早已从那琴弦中奏出。小铁匠陶醉了,在想象的世界里,他的手指在琴弦上飞动。哦!那美妙的声音产生了美妙的变奏,小铁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听到了隐隐的歌声。 走过街边高大的巴洛克建筑,声音出自那家破旧的酒馆,肯定是东方的吟唱诗人用他那独特的声调和着美妙的东欧民谣在尽情的表演。小铁匠情不自禁地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栅栏门,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与浓重的酒气扑面吹来。“嗨!吟唱诗人,那曲东欧民谣和的是什么调?”小铁匠喝道。 酒馆里传来一阵大笑,大家在嘲笑那个衣衫褴褛,整天站在杂货店的橱窗前发呆的小铁匠,酒馆老板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嗨!诗人!”小铁匠做着挣扎,但还是被无情的扔了出来。 他被重重的摔到地上,尘土四处飞扬,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是愤怒,是无奈,是无助!这是对命运的屈服,就像吟唱诗人的歌唱:命运在烈日下屈服…… 即便是年轻时的荒唐,多年后也会变成美丽的回忆 小铁匠擦干眼泪,却发现那位白发的诗人出现在他面前。“眼泪冲不去心灵上的尘土,却让一颗纯净的心灵闪闪发光,即便是年轻时的荒唐,多年后也会变成美丽的回忆……”他和着歌谣缓缓离去,只留下那灰色长袍的残影和缓缓升空的烟圈。 火炉旁的结晶,就像吟唱诗人唱道:泪水让一颗纯净的心灵闪闪发光。地上,尘土四处飞扬,泪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转,是愤怒,是无奈,是无助!这是对命运的屈服,就像吟唱诗人的歌唱:命运心灵闪闪发光即便是年轻时的荒唐,多年后也会变成美丽的回忆……”他和着歌谣缓缓离得 梦中,他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嘴角却露出丝丝满足,因为他在用吉它弹奏自己美丽的梦想。那样的泪花,是一种幸福,是在历经苦难后对自己的肯定,是执着与不懈的结晶,就像吟唱诗人唱道:泪水让一颗纯净的心灵闪闪发光。 第七十二章:双性受06 楚策想要了。沉醉在画画里还尚不觉得,现在一醒神,便觉得身体不去碰,那种需求也弥漫在四肢骨骼里了。他本来就习惯了情、欲,甚至享受在这里面,不是一个爱好就能扭转的。此时他泡在浴室的浴缸了,懒洋洋的闭上眼躺着。旁边站着莫桑,正在往里面放花瓣。虽然莫桑对于楚策不知从那里拿出的一大包玫瑰花瓣的事感到惊奇,也觉得在浴缸里放花瓣似乎是女人的事,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当紧闭着的玫瑰花苞,被热水冲泡开,飘在浴缸的顶上,再衬上楚策搭在浴缸两边白皙纤长的胳膊时,倒是道美景。 莫桑此刻和一个真正忠诚的管家一样,手尽职尽责的揉捏着主人的身体,帮助他放松身体。当然,莫桑的动作能够如此老道熟练,这还是因为用了系统的特殊时刻托管身体程序。楚策偶尔会无聊的用手撩起一朵水花,然后故意洒向莫桑,看到莫桑不躲不避,就会咯咯的笑着。这样看来,楚策还真像个孩子的表现了。 莫桑瞥了一眼楚策的人物面板,想着这个孩子倒也好哄,大概之前的人物面板上的属性是他对那个Nc的吧。现在他面板上的数据上升了不少,大概也和自己确实对他还可以的关系吧。莫桑喜欢这个数据: “养成目标:楚策。 背景:玩家的身份是楚策的管家,负责照顾楚策的衣食住行。 好感度:被有着中二少年属性的攻略人物所暂时认同着,玩家改变形象成功,要再接再厉。 目前完成度:已开启。” 暂时认同?是潜意识把自己当作他那个阵营的人吗? 莫桑勾出一个清浅的笑,手里的动作却没停。只是楚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有了些异样,想来也是,自己已经一个周没做了,当然是要的,先前还尚朦胧的感觉,此时也清晰起来。这样想着,他从浴缸里探出身子,伸出双手抱住莫桑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邀请道: “进来吧。” 进哪去?莫桑没问。莫桑看着眼前的少年,他身体很明显有了反应,粉红色的花苞绽开了,而下面挺、起的小东西也在磨蹭着他穿着的管家裤子。莫桑把楚策的手放下,按着他的身体重新躺进了浴缸,然后又放了些热水进去。 “如果老是想做,会亏损了身子的。” 莫桑温柔的对他解释着,而楚策神色一动,去掉了刚才被莫桑推开的愤愤不平和不解,换上了一副好奇的样子问: “这就是外面的道理?” 楚策的样子很带有一分好奇的天真烂漫之意,只是单纯的问一句似的,莫桑打量着他不安分转动着的眼睛,心理明白,这又是他对自己的一次试探。自己说不说,直白的说还是回避的说,都会改变自己在他心里的样子,而即使是现在的犹豫,都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要赢取楚策进一步的信任,绝对不是啪啪啪就能改变的事。啪啪啪可以有,却不能是主流。对于楚策这种警惕心很强,而且并不顾虑身体被怎么样的人,只能攻心为上。自己不仅要说,更是要说的彻底。 “因为楚策的年龄还小,现在就做这么多次,那么会对身体有很大的影响的。”莫桑压低了声音,使得自己的声音显得格外可信。 莫桑趁着楚策露出略微失望的神色时,马上接着说: “在外面,自然是这样的。在外面,不会像我们这样毫无顾忌的做、爱,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甚至为了其他一些奇怪的东西,都要受到限制。” 楚策闭上眼睛,懒洋洋的说: “不能毫无顾忌的做、爱,这人活着还能有什么意思?我不信他们会那么傻。” 莫桑听到这句话之后,忍不住就在他湿漉漉的头上揉了一把,不管被摸了楚策是怎么瞪视着他,笑着顺着他的话说: “在外面的人那儿,做、爱哪里会是他们的全部生活。他们要权利,要地位,要高高在上,他们要做的事太多了,做、爱和这些比起来,算什么?” 楚策突然紧紧抓住莫桑的衣袖,有些紧张的问: “莫桑,你和我说说外面的事情好不好?” 莫桑看着他努力想装作若无其事,但是紧张和期待的情绪还是泄漏出来的楚策,知道求而不得,便是对楚策的描述。求而不得,却仍想得,只能徒增伤悲而已。知道的越多,最后也只会越难受。 莫桑的手反握住楚策的,多少有些怜悯的看着他: “你知道那些做什么?外面的事情,太过复杂,知道那些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楚策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用的力气大了起来,握到莫桑的手都疼了起来。 “你应该知道,我和之前的那个莫桑不是同一个人。我不会害你,但是你却必须知道,既然你一辈子都走不出去这个地方,那么就应该将这个地方当作整个世界,不要去管围墙外面的东西。” 莫桑坦诚自己身份的举动显然博得了楚策的一丝好感,但是他说的话却让楚策的脸色难看起来。他坐起在浴缸里,喃喃自语的低声说: “不能出去就不能知道吗?可是我想知道!我想出去!” 说到最后,楚策的神情竟然近似疯狂起来。之前他还感受到的一丝情、欲已经彻底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弥漫上来的疯狂。他神情变得激动和疯癫起来,突然猛地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吓了莫桑一跳,然后楚策就从浴室跑了出去,莫桑急忙赶过去去追。 不知道是为什么,楚策突然不想掩饰自己内心最为深刻的渴望。他无法克制自己的疯狂,当莫桑亲口承认他不是之前那个对自己有不好想法的管家的时候,当他说他不会害自己,却也说他不能告诉自己外面的事情好让自己幻想的时候,那头蛰伏在楚策心里的野兽,就猛的跳了出来。 楚策向来渴望自由,虽然从前这头野兽常常咆哮着,却也能克制,但是楚策在那一刻,是真的觉得莫桑是值得信任的。因此这一刻他没有试图去阻拦,要是再不放出来彻底发、泄一番,他会闷死的。 楚策没有穿鞋,他还光着身体,水滴随着他跑动的动作而滴答了一路,甚至身上还沾了几片花瓣,颓然甩掉在地上。他跑到别墅门口,想要把门打开。但是他根本没有权利,这里的摄像头是有脸部识别的,只有他的管家才能打开。他砰砰的敲着大门,发、泄式的敲着,但是冷硬的门根本不会顺着他的意愿,仍然是拒绝的关着的状态。 他转身,在客厅里焦灼的走着,手茫然发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走的速度很快,却像是不知终点的旅人,除了用行走来消磨精力便毫无办法。只是光走也无用,他渐渐的,看着什么都像是仇人,连这客厅里安安稳稳躺在那里的家具,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了。 楚策扑上去,见着什么就摔打着什么,将对看不见够不到人的怒火,通通转移到这些不会反抗的死物上。 莫桑站在一旁,并没有试图阻止。楚策把心里的闷火都发出去,对他自己也好。直到楚策将客厅里的东西尽数推倒摔烂,腿一踉跄跪在地上呜咽起来,莫桑才走到他身后。起初,楚策的哭泣的声音的闷着嗓子,不敢让人知道的哭,只是当莫桑蹲在他旁边,用手轻轻拍打在他背上时,楚策才一下子转身,将头埋在莫桑的膝上,痛快的大哭起来,不在掩饰他的悲伤和无力。莫桑紧紧的搂住了他,无法说出什么安慰的话。 那一刻莫桑很想说,不要哭,我会一直陪着你。可是接着,莫桑却清醒的意识到,这虽然是一个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游戏,但是他终究是要回到他自己的世界里的。在游戏之外的现实世界里,有他的根。虽然他从前并不觉得对哪里有多少眷恋,况且,在那个时间的那个时间里,方言仍然在厨房里面忙活,饭菜的香味慢慢飘散。 半响,楚策哭声才慢慢停歇下来。他略带苦涩的,仍旧不肯把头从莫桑膝上的说: “你为什么就不说话安慰安慰我,说些永远和我在一起的话?” 莫桑无奈的笑笑,并没有说话。楚策却清楚的懂得了这沉默里的东西,心也渐渐的凉了。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泪痕仍然挂在脸上没有干。 “这么说,你是要走的?说句假话哄哄我不好么?” “我不忍心骗你。” 楚策使劲推开莫桑,莫桑一时不慎,坐到了地上,只看见楚策站起来,红着眼瞪着他: “我就知道!这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是要活在这里面的!你们都可以离开,不管是用什么方式!你会怎么离开?从这个身体里面离开,然后之前的那个莫桑还会回来吗?你会什么时候走?自己要走还是被逼着要走?啊,回答我啊!” 楚策很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看着莫桑都有些心疼。他站起来走到楚策面前,不管楚策想要对他厮打的举动,一个手刀劈到了他的后颈上,楚策身体一软,便软倒在莫桑的怀里。不能让楚策再这样激动了,虽然发、泄出郁结在心的情绪对身体也是好事,但是这样太过激动,也只会坏了身体。 莫桑抱起楚策,便往他的卧室走去。 第七十三章:双性受07 虽然这栋别墅在系统给莫桑附上的管家程序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但是楚策这样赤着身体在客厅里碰碰撞撞的,也难免会沾上浮尘。莫桑去找了条浴巾给楚策擦拭一番,才把他放在床上躺着。而楚策刚才在客厅里疯了一把,身体上也被他划出了一些小伤痕,此时正在往外沁着小血丝。 莫桑找了医药箱给楚策上上药,看着那些细小的伤口很快的止血并且结疤。莫桑一松开为了上药而压制着楚策的手,楚策便立刻自发的蜷缩起来,手抱着腿。其实莫桑刚才的手刀并不重,而楚策之所以会晕过去还是因为他刚才那番情绪波动太过剧烈,因此也跟着疲倦的晕了过去。 莫桑不知道等着楚策醒了他会有什么反应,想了想,干脆也脱了衣服躺倒他的旁边,闭眼休息起来。 莫桑是被楚策吵醒的。莫桑自从购买了系统的增强身体素质套餐之后,不仅体力增强,连五官敏锐度都增强了很多。他本来也没睡熟,迷迷瞪瞪之间觉得有人在瞪视着自己,于是睁开眼睛,立时和楚策的视线对上块。 楚策没有想到莫桑会醒的丝毫没有预兆,并没有反应过来,而先前还挂在脸上的似温柔似仇恨的表情还没有收回去,此刻变的有些尴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莫桑说: “谁允许你睡到我的床上来了?” 这个孩子,还真是时刻不忘逞强。楚策的这话只是无话找话说,倒像是闲聊一般的。莫桑顺着这个意思和楚策打闹一番,虽然楚策面上仍然是严肃高傲的样子,其实眼角里都带着笑。两个人谁都默契的不说睡觉之前发生的事,楚策更是重新意气飞扬的活过来似的。 楚策心里很明白,最近自己都有些失控,昨天那么一发、泄出来,现在心情好多了,因为更认命了。他虽然现在这么笑着,却知道自己心里更加的死气沉沉了。昨天真的是太幼稚了,那样做能有什么用?该出不去的,还是出不去。他凉薄的笑了笑,只觉得自己虽然还是那个自己,却更能清楚的认识这个世界了。 莫桑有些叹息的看着楚策的改变,却知道这样对楚策好。在这种地方还心存不实际的幻想,对他丝毫没有用处,只能让他更加徒劳的挣扎。有些猎人喜欢看着猎物在笼子里面做无用的挣扎,而在这个别墅了,作为猎物的楚策却连能旁观他笑话的猎人都没有。不,这整个屋子,还有那高高厚厚的围墙,都是会无声嘲讽的猎人,看着楚策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向疯狂。而莫桑,不能救楚策出去,但是他只想,让楚策过的稍微好点。 楚策清醒了之后,才看到自己身上细微的伤痕。他刻意的当作没看见,又往浴室走去。昨天莫桑在这里睡下,并没有去收拾,因此浴缸里的水并没有放出,那些花瓣都已经沉到水里了。楚策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跟着他的莫桑,还是低低的说了一声: “我难受。” 他说的这话,和昨天做的事所表现出的何其相似,只是今天冷静了许多。只是单纯的倾诉而不是去妄图被拯救。他并没有想要得到莫桑的回答,而是接着说: “不如,你走的时候,把我也杀了好了,省的我在这里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早晚是要发疯的。” 楚策说的很是认真,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缺点,虽然确实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错误,本来该是天之骄子的,奈何世人对他这样的异类异常忌讳能让活在这里就算不错的了。楚策其实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虽然在这个别墅这样活到了现在,也只是因为现在还小,没觉得那么难熬的缘故。在他生命里的前几年里,还不知世事,一件小玩物也能消磨他半天的注意力。只是现在,当他一想到未来还有很多很多的日子等着他去过,他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起来了。 他瞥了一眼莫桑,看到他眼里的怜惜。这种怜惜并不会让自己觉得被可怜了,相反,却是真挚的很。可是这样楚策却更觉得难受了。这种怜悯根本不能让他好受一分,因为莫桑根本不会懂他的痛苦和绝望!要在这个地方日日夜夜绝望的等待着日落日出的是自己,而能离开这个地方的却是莫桑。 楚策只能说着“我难受”,妄图带着莫桑也不舒服些。 莫桑实在是不擅长去安慰人,以前也没这种机会,因此等着他回避似的的一转头,看到挂在走廊里表的时间,想起来这又是一周给补给的时间,于是仓促的说了一句“我去拿补给”,就匆匆的下了楼。楚策在他背后,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 莫桑走出楚策的视线之外后,走路的速度便缓下来了。他有些不适应这么大的孩子这般诉苦,也是这种时候才更觉出来方言的好处:和他相处的时候,也不用多说话,只要静静的沉默就好,无需费尽心思找什么话来说。 从前自己不知珍惜,倒是现在,回去之后,该把那句话重新对他说一遍吧。第一次,莫桑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了一个清浅的微笑。 当莫桑走到围墙的时候,才发现这周的补给已经送过来,此时正呆在围墙小门的后面。莫桑提起来才发现,这次的东西倒是很沉,不知多了什么。等着莫桑拎着东西到了客厅,才发现楚策已经蹲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了。 莫桑朝楚策笑了笑,然后就把手里的袋子解开。最上面的是日用品,莫桑粗略看过就放到一边,而袋子最下面的,却是很厚一沓纸和各种颜色的笔。莫桑想着楚策见到这种东西该会很开心吧,于是都拿出来示意给楚策看,以为楚策会兴奋的扑过来,谁知,楚策只是恹恹的抬头瞥了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也不知在想什么,全没有之前的那种对画画的强烈兴趣。 莫桑有些不解,明明之前楚策还是很喜欢画画的,甚至连他喜欢的做、爱都不顾了,好像那张纸上都盛着他的整个世界。而现在却突然毫不在乎,引不起他的丝毫兴趣,让莫桑有些琢磨不透了。难道,楚策还在使着小性子? 莫桑先查看了一下楚策的人物面板: “养成目标:楚策。 背景:玩家的身份是楚策的管家,负责照顾楚策的衣食住行。 好感度:被玩家信赖着,并且好感度仍然在稳步的提升着。只是玩家需要什么契机来打破目前的僵局,要不然好感度不会朝着爱情转变哟。 目前完成度:百分之五十,已和任务对象站在同一阵营上。” 好感度这就上升了吗?果然是孩子,好哄的很。可是对于一个孩子,特别还是楚策这样,其实警惕心很强,现在还陷入奇怪情绪的孩子,要再进一步却是有些困难了。 不过,目前来说,莫桑希望知道的还是楚策为什么突然不喜欢画画了。不说画画是很能消磨时间的事情,就单从莫桑的插画师身份,他也不愿意一个好苗子突然就不喜欢这事了。 他从那沓纸里抽出一张,似乎是因为系统的干预,纸是极好的纸,摸起来手感也很舒服。莫桑又摸了几只颜色鲜艳的笔,然后朝着楚策蹲坐着的沙发走去。楚策的姿势很是奇怪,蹲在着,手臂揽着自己的腿,而后背挺得很直,仔细看,都没有靠着沙发的靠背一分。因为沙发是极为柔软,只要稍有重量就要下陷下去的,因此楚策此时的腿部都陷了进去,看着身体都显得更小巧了。 莫桑坐到他身边,因为又增加了一个人体重,而这个人又是个比楚策要重的成年人,于是沙发靠垫一时间往莫桑的方向倾斜着,而本来蹲坐着的楚策一时蹲不稳,登时滑倒到莫桑的怀里,然后用埋怨的眼神瞪了莫桑一眼。莫桑把手里的纸笔给楚策看,用诱哄的声音对楚策说: “看,纸笔到了哦。而且还有很多颜色的彩笔,你上次不是说要把我的样子画出来么,现在开始画吧。” 楚策盯着莫桑朝他伸过去的手看着,迟迟不接,只是不知想什么。良久,莫桑都觉得手臂僵硬不能再坚持的时候,才勾出一个讽刺的笑,抬头直视着莫桑对他说: “你以为,我还喜欢画画?” “为什么就不能喜欢?”莫桑有些不解和生气。虽然莫桑并不多么的热爱画画,很多时候都把这个当作能供他花销的一种手段,但是还是不能容忍有人用这种轻慢的口气这么对待画画。他禁不住的就沉下了脸,口气有些责难的追问。 “因为我从前觉得画画可以打发时间,可是现在却知道了,能打发时间又怎么样?时间还不是一样的那么过。我发呆也是这么过去,我做爱也是这么过去。那我还不如做爱呢,至少做爱我不用费什么心思,等着有人操我就行。” 莫桑对他,简直有一种对于死性不改的无可奈何状了。他倒是被这话逗得反笑起来,悠悠的说: “那要是没人肯操你呢?” 楚策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手指伸到手里,慢慢的舔着,笑的轻浮,语调勾人: “为什么就没有人操我?你吗?” 第七十四章:双性受08 有些人总是这样的自信,觉得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违逆自己。这种认知源自于他们对自己魅力的认可。比如此刻,当莫桑说如果没人会操、他的时候,楚策会很骄傲的说,没人会例外。 所以此刻楚策笑的骄傲肆意。这种笑,还有一部分来自于对莫桑的信任。他心里觉得,莫桑会顺着他的,不管他做什么。莫桑是他的管家,更是和他同一战线的人,那为什么会和他对着干?楚策本来就已经倒在了莫桑的怀里,他仰着头看着莫桑,而从莫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晕红,他微张的小口,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的柔滑舌头,和里面盈盈润润的唾液。 楚策伸出手,主动的解开莫桑的衣领,从上到下。而莫桑并没有反抗,一副已经被他着迷了的样子,这让楚策笑的更加高兴和得意了。楚策解开莫桑衣服的动作很是生涩,大约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不过做的很认真,有一种慢慢解开礼物包装盒的耐心。而楚策本身的衣服就很单薄,等着他们两人赤、裸相对了,楚策才像偷了腥的狐狸一样,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莫桑的身上,笑着说: “你刚才还说没人操、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莫桑在这期间,一直是很镇定的笑着的,并没有和楚策对着干。虽然楚策这句话,颇有些轻蔑的意味,莫桑还是回答到: “我这不是还没操、你么。” 楚策脸色一变,简直觉得莫桑是在诳他。到这种地步再想说对他没兴趣吗?只是还不等他说话,莫桑却已经将他换了姿势,然后就压了上去。 两人在沙发上颠来覆去的做了好长时间。从一开始的楚策小声嘀咕着说“我就知道你会上来的”到楚策喊着说“不要,慢点!”再到楚策哭着求着说停下,直到楚策声音嘶哑的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全身无力的被莫桑掌控,最后被做晕到沙发上,莫桑才心满意足的爬起来。 其实莫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楚策这么喜欢做、爱,那就做到他哭着不想做了,做到他难受为止。因此莫桑简直是怀着一种隐秘的欣喜心里,看着楚策原本迎合的举动变得抗拒起来。他没有用什么技巧,也没有顾着楚策的身体,只是一味的横冲直撞,简直像个野蛮人了。所以他现在看着楚策晕过去后难看疲倦的脸色,心里高兴起来: 叫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这么喜欢大人间的娱乐。这下看你还会不会叫着要人操、你了。要不是怕你出血,还会让你试试插、入你另一个洞口的疼痛呢。 莫桑觉得自己简直是苦心级了,和那些为了让孩子学好而实行棍棒教育的家长没什么区别。于是他心情好好的把楚策抱到浴室去清理身体,才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躺着。 莫桑转身回了客厅,拿起了刚才因为突然的情、事而从自己手里掉落在地上的纸和笔。其实莫桑喜欢用板子在电脑上绘画,而用纸笔却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拿起了也很是生疏。他把有些褶皱的纸铺好,放在桌子上,拿起笔就画了起来。 莫桑画的也是这座别墅,但是他画的却和楚策画的很不相同。整栋别墅都仿佛是从童话里出来的,很是新巧,连涂上的颜色都是丰富多彩的。而别墅周围的围墙,也叫他画上了翠绿的藤蔓和盛开的花朵,仿佛这围墙不是堵上了里面人的出入,还是保护他们的一样。别墅上也有一座窗户,里面露出了一个小人,正在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别墅外面的美景。 美好的,当然和这栋别墅不是一个。莫桑把笔放上,再看了一样自己画的东西,然后把纸揉成一团,撕成碎片扔到厨房里的垃圾桶里。这样的东西,还是不要让楚策看见的好。 他想到自己有些时间没练习基础了,干脆在纸上画开五官起来。这一画起来就不知道时间了,等着天色变的昏暗,看不太清纸上的东西,而莫桑的眼睛也觉得很疲倦酸痛时,他才揉揉眼,想着先开灯的好,这刚一抬头,却看见那边楼梯口站着一个黑影,正直直的看向自己,也不知站了多久。 “楚策?” 楚策的反应倒快,马上“嗯”了一声,然后缓步走下了楼梯,再走到客厅灯的开关处把灯开开,才走到莫桑身边。莫桑想要换个姿势,却发现自己因为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而现在僵硬住了,刚想活动一下全身各处的关节,楚策却匆匆跑过来,主动的给莫桑揉捏着。 这么乖,可不像是楚策啊。莫桑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想着经过先前那场粗暴的性、爱,虽然自己有控制力道不会伤了楚策的身子,但是也让很难受才对。现在楚策应当用讨厌敌对甚至是仇恨的态度对自己才是,好感度也会跟着下降啊,怎么楚策看上去,却分明嘴角还勾着笑,给自己揉捏肩膀的时候也殷勤的很? 想到这里,莫桑觉得该不会是楚策为了给他想出的坏点子做的伪装吧。他瞥了楚策一眼,突然冷不丁又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没累着?居然这么快就起来了。” 楚策却是若无其事的,连手上敲打莫桑肩膀上的力道都没有改变。相反,他很是回味无穷的,砸吧了下嘴的说: “还好啦,也不怎么累。再说,我现在可是相当兴奋哪,感觉那股劲都没消。” 楚策突然停止了他的动作,手臂揽上莫桑的脖子,整个人都那么挂在他身上的说: “莫桑哪,我觉得很舒服哦,早知道你也能这么带劲,我就不知道和你做多少次了。你怎么不早对我这样做呢,真是的。” 楚策的语气很是娇嗔,像是个抱怨爸妈没有提早给他买玩具的孩子,虽然玩具还是到手了,孩子还是会觉得少玩了那么多天。而莫桑感到挫败的可以,不仅自以为给他的教训失败了,反而起了适得其反的作用,似乎让楚策更加的享受性爱了。 明明是很天真活泼的语气,怎么内容就是那么不合实际呢,显得那么的银荡呢。莫桑只能挫败的叹了口气,然后顺着楚策未完的,明显是在兴奋的等着自己问的语气说: “所以呢?” 楚策的语气更快乐了,简直可以称之为兴奋: “所以以后我们要多做一些!这样的话不仅做的会很长时间,我睡的也会更久呢。” 从楚策的最后一句话里,莫桑不知怎么着,就觉得很心酸了。他没再对着楚策的这种话发表什么意见,指责和教育都是那样的无力。倒是楚策,小孩子脾气,对什么事的兴趣都是一阵一阵的。这会他就忘了刚才是想殷勤的给莫桑锤锤呢,这会却看向了莫桑练习的那些五官结构的草稿。 因为只是找回手感用的,所以莫桑画的很是潦草,那么一看,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只能看见一些很复杂的,连肌肉骨骼都画出来的线条,却是很丑陋。楚策把这些纸从莫桑的手里拿出来,一张一张翻着,最后乏味的又扔了回去,照样在莫桑的身后磨蹭。 “莫桑,你画的都是什么啊,一点都不好看,不如画我好了。” “画你?” 莫桑把剩下的纸都翻过去盖在桌子上,明显的表示出并不愿意的意思。只是楚策却当没有看出来的,继续磨蹭着莫桑的后背,一边求着: “再画一张我嘛,你才画了我一张而已嘛。” 一张?莫桑突然就想起来自己给方言画的那张画了,最后还被自己点点是鼠标就给删除了。唔,这次回去再给他画一张好,画他赤、裸的身体,或者把他摆出各种奇怪的h姿势。阿勒,其实每一个画手都可以当春宫图画手的。 第七十五章:双性受09 大概是出自于孩子的好奇心理,楚策缠磨着莫桑要再给他画一张他的画。楚策本来就是披着一层单衣出来的,薄薄的衣物是丝绸材质的,能很好的感觉到紧贴在衣物上的肌肤的触感。而楚策本来就是刚刚结束一场情、事,身体上还残留着一些情、动的反应。比如此刻,他的胸部磨蹭在莫桑宽厚的肩膀上,莫桑能够很清楚的觉出楚策那鼓起的小花苞,触感软绵,甚至尖端突起,在莫桑背部划来划去。 莫桑知道楚策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只是孩子式的撒娇而已,虽然这种动作带有着很强的挑、逗意味。但是现在楚策还不觉得,但是以他刚做完更敏感的身体,只怕磨蹭一会会更为敏感的想要的,莫桑可不觉得到时候楚策会自我克制,说不得还得来上一场。莫桑只得无奈的把楚策拽到自己身边坐下,他却还不安分,伸手又揽着莫桑脖颈,哀声恳求起来: “莫桑,给人家多画画嘛,我想看看自己的样子。” 这么个样子,要是不看两人年龄,简直是玩闹在一起的父子了。莫桑却是有些疑惑的问: “你不是不爱画画了吗?再说,看自己的样子从镜子里看就是,干嘛还得让我给你画出来?” 楚策的动作立时僵住了,神色变得萧瑟起来,有些落寞的对莫桑说: “我想要你给我留下的东西,你不是会走的吗?只有你纸上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那镜子里的我,都是虚假的。” 莫桑有些愣住。其实楚策的表现多少有些装模作样,但是他内里的萧索也是真的。他是想装可怜赢得莫桑一丝怜悯,却也是楚策已经认清自己真的会离开之后的理智打算。因为以后不会有这么的一个莫桑,陪着他说话,和他站在同一阵营了,不管是睹物思人也好,还是趁着莫桑没有离开去索要对他有利的东西也好,楚策都是有这么一个要求。而莫桑都只会说: “好啊,我给你画。” 莫桑又把本来已经翻到背面朝上的纸张,重新翻了回来。 莫桑这次给楚策画了一个正常版的全身画像。他只用了黑色的笔,细细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和阴影,打上暧昧不清的光和影。这次和上次只是简单几笔画出来的楚策的q版图不同,这次莫桑画的很认真很细,也画了很久。楚策几乎是全程屏住了呼吸的,不敢靠近莫桑怕影响他动笔的,一直看到莫桑画完整幅画。 纸上的楚策,就和此时正瞪大眼睛说不出来画,看着他的楚策一模一样。他几乎是有些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截苍白的指尖,去碰了碰画中他的脸,又去看了莫桑的得到他肯定的点头之后,才动作谨慎小心的把整张纸捧了起来,放在眼边看着。又突然站起身来,匆匆的对莫桑说,“我去把他搁起来,省的弄坏了”,然后才小心的捧着去了他的卧室。莫桑有些失笑,又有些为他心酸。 楚策在上面很久也没下来,莫桑笑了笑也没去找他。他倒是觉得对于自己现在的想法,很有必要思考一下了。莫桑换了个姿势躺到沙发上,把一只手枕在自己脑后,开始理清自己内心想法的改变。 在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系统告诉自己,说为了惩罚自己上一关卡并不用心导致任务失败的错失,于是在干扰自己的情绪,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了自己对楚策的粗暴。虽然自己在知道之后一直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再对楚策施暴过,即使是上午自己对楚策来了一场痛快而粗鲁的性、爱,那也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刻意为止的。 这样看上去,自己没再做过和自己本身意愿性格不符的举动,而系统的惩罚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仔细想想,真的是这样的吗?这样高科技的系统,惩罚难道只是说着玩的吗? 莫桑突然沉下脸色,而心里得出的答案,也登时呼之欲出。 系统只是说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并不是说就只是让自己变得暴躁了。而自己这段时间来对从前的自己来说都不可思议的温柔,焉知就不是系统影响自己的一种?没错,自己向来不会如此的,如果的体贴一个人,为他担心,为他忧愁。这种种的表现,都像是自己爱上楚策了一样。 莫桑闭上眼睛,觉得从来未有过的冷静。他当然没有爱上楚策。但是自己对楚策的种种情绪,如果抛离那些夸张的情绪和表现来说,都是真实的。系统当然不会妄自扭曲、改变自己的情绪,却只会放大、诱导自己的情绪变得更加夸张。而现在想清楚了的莫桑,却并没有觉得被愚弄。 因为即使是这样,他也觉得,之前自己对楚策的那种表现,让楚策开心了,自己也不会后悔。现在,莫桑去掉了系统对自己情绪太大的影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并不打算改变对待楚策的方法。他仍然认为,这样对楚策是最合适的。也许不温不火,进度缓慢,但是在自己现在还没有完全厌倦这个别墅,还不着急脱离游戏关卡的时候,还是就这样维持的好。 只是,莫桑现在会多想一些,如何让楚策得到真正的好处。 等着楚策再下来的时候,还是莫桑把晚饭端出来叫他下来吃饭的。楚策若无其事的坐到他的座位上吃饭,莫桑却侧着脸观察了一番,发现楚策的眼角有些泛红,也许并没有哭出声来,但是酸楚也是少不了的。莫桑伸出筷子,夹了一块楚策爱吃的酸菜鱼想放到他碗里,楚策突然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便一口连着筷子咬到口里不放松,莫桑也没有急着把筷子从他嘴里拽出来,而楚策把筷子间夹着的鱼都吃完嚼下了之后,却仍然没有松口。 楚策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莫桑,嘴里的动作却没停,像是吞咽什么的,虚咬着筷子,舌头伸出仔细的舔噬着筷子的尖端和中部,同时喉咙还做出吞咽的动作,甚至还发出了咕咕的水声,好像是在做口交,还是技巧丰富的口交,性暗示非常明显。他眼里波光敛转,煞是好看,而他的口水也让筷子变得亮晶晶的,在餐厅暖色的灯光里,渲染出了暧昧的色泽。 莫桑由得他做了这种动作一会,然后无动于衷的看着一边脸色有些着急的,暗恨自己毫无反应的楚策,突然把筷子抽出来,而猝不及防的楚策,差点把头一下摔到餐桌上,但是他也只是瞪了莫桑一眼,又接着心不在焉的吃饭去了。莫桑突然想起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查看他的人物面板了,于是又打开他的看: “养成目标:楚策。 背景:玩家的身份是楚策的管家,负责照顾楚策的衣食住行。 好感度:被攻略人物喜欢着,并且对玩家抱有很大的信任。只是,还没达到爱意哟,玩家仍需努力。 目前完成度:开启到一半以上的进度,也许只差临门一脚?” 从莫桑的视线来看,楚策对自己展现出的种种数据,都并没有因为自己刚才明显是拒绝的动作,而好感度好完成度有降低。这倒是有趣了。莫桑突然也来了兴趣,懒洋洋的在手上转着筷子,对楚策说: “这样好玩吗?不过我还是喜欢玩儿真的。要不……” 莫桑未完的话语,暗示意味浓厚。 楚策先前还有些失望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惊喜,但又极力遏制住了。他干脆的推开椅子,然后顿了下去,接着莫桑就从桌子前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桌子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而马上的,莫桑就觉得有一双手摸到了自己的下面,先是解开了自己的拉链,然后让自己感受到独属于口腔的温度。 莫桑看着餐桌上的菜肴。晚饭其实才刚刚开始,没消失几口菜。他表面上动作镇定,而且极其淡定的仍旧伸手夹着自己爱吃的菜放入自己的嘴边,而包裹住自己下面的那个口腔,同样进食进的很愉快,时不时的还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好听。 莫桑倒是很体恤楚策,觉得他晚饭还刚吃几口就忙活起来,一定肚子还饿着,所以有时还会夹一口楚策爱吃的,又触感很滑的菜,比如肉啊鱼的,然后伸到桌子下面。楚策倒也乖觉,会连着菜一起吃着。莫桑看不见他的样子,不过猜也知道楚策会吃的腮帮满满,肚子鼓鼓的。鱼肉的软滑,排骨的柔嫩,这些都是楚策爱吃的菜。 直到莫桑觉得楚策也许会因为吃东西太多而口中干渴了,才放任自己泄了液体到楚策口中,而楚策也当真饥渴的,系数咽入口中。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莫桑和楚策过的日子实在都大差不离。每天做一次爱,晚上等着楚策醒过来的时候莫桑就给楚策画画。楚策黏着莫桑黏的实在很紧,好在莫桑也不会不耐烦。 其实莫桑有预感,楚策就好像是带着某种预感一样,尽力的挥霍着他的精力和身体,总是一副精神充沛的模样,然后无时无刻不放弃去勾引自己,好像他突然变成了一只不知满足的野兽,总是缠着莫桑去满足他。 简直是要像等待着世界末日的终结,好抱着完全满足了的心情死去。 只是,楚策眼神晦暗的,偷偷的窥视着在沙发上假寐着的莫桑: 只是,如果我怎么,怎么都满足不了,又能怎么办? 第七十六章:双性受10 莫桑隐隐觉得楚策有些不对劲。他突然变得像是刚发、情而不知克制自己的野兽,饥渴的围绕在莫桑的周围。什么姿势,什么地点都尝试了,甚至莫桑在楚策这样的攻势里,还去插、入过之前楚策从未使用过的后、穴,而楚策虽然初次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却丝毫没有反抗,反而在之后的交、欢里,也让莫桑进入他那里。 就像是要赢得最后的欢愉。莫桑虽然想拒绝,却在他那种焦灼急迫以及渐渐绝望的姿态里,只能顺着他。 其实楚策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用最后的时间里多做几次,莫桑不是要走的么?而且,莫桑说,做的多是要伤身损命的,楚策不在乎他的命。用愉快的做、爱来换取那些多的不知如何耗费的生命,简直是一笔不能再合算的买卖了。因此他总是可以满不在乎的,在自己每次休息好之后,再缠磨着莫桑来上一次。 而这些天,莫桑每天都会给楚策画一张画。什么样子的都有,全身的,侧身的,大头的,各种情态,伤心的,忧郁的,沉浸在性、爱里而眼角沁出泪的。这些画每次都会在莫桑刚刚画完,便被楚策拿走藏收在他的卧室里。 莫桑觉得现在的状况好像是陷入了一个瓶颈。楚策虽然看上去还是很听话,也像是喜欢自己的样子,但是他的心防很重,又太过悲观,更是知道了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走的消息,不会敢真正爱上自己。谁敢将一颗心,全部交付给注定要走的人呢,何况莫桑知道,楚策因为他自身的身体异常,以及从小就被关在与世隔绝的房子里,更是不敢放任自己,生怕之后漫长的生命里空空伤痛。 莫桑知道这样的状况是不能改变的。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一开始就对楚策说,自己会永远在这里陪着他,不会离开,那么这会自己已经游戏通关,离开这个关卡了。可是他怎么能忍心去欺骗这样一个孩子呢?他在之前的几个关卡,都是这样做的,那时他毫无愧疚之感,只觉得自己不过是玩个游戏而已。但是从方言的情况知道,即使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也仍然是进行的。那时,明明以为爱人会永远陪伴自己的楚策,当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永远消失,会面临怎样的疯狂。 而在那些关卡里,虽然莫桑现在想起来知道自己之前欺骗的举动很对不起他们,但是至少他们是生活在人群里的,总有一天会时间抹平他们因自己而造成的伤痛,也总有一天,会找到另一个他们喜欢的,也愿意爱他们的人。而楚策不行,他被囚禁在这种地方,别无他人,只能一个人在寂寞寂静里发疯。所以在另一方面,自己独独对方言特殊。因为自己知道,以他的孤立人群的性子,失去自己之后,只会离人群更远,只会更加绝望,不会找到另外一个人。 知道这一点的莫桑,根本无法忍心去欺骗楚策。他最近经常会查看楚策的人物面板,发现果然如他所料,好感度和完成度一直缓慢上升,但是速度极慢,并且有要卡住的趋势。莫桑便知道了,其实这已经要到头了,直到再也无法上升。 既然这样,自己还在这里做什么? 如果在这里再久,也不能改变游戏的好感度,那么还要在这里做什么?甚至莫桑还默默的想着,对于楚策来说,自己的游戏没能完成是更好的吧。自己通关完成,便意味着楚策爱上了自己,而现在的楚策只是喜欢自己而已。对于一个人的离去,更伤心的当然是爱上的那个人,而喜欢的那个,总不会那么难过吧。 而且,自己也要呆的不耐烦了呢。虽然莫桑从前不觉得人群里有多好,平时生活的也有些孤僻,但是只有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莫桑才会发现,自己其实很想念着热闹、喧哗的人群。人,毕竟是群居动物呐。 他闭上眼,好像听到了在自己那个世界里,马路上熙熙攘攘的声音,街市上讨价还价的声音,还有自己临走时厨房里的烟火气息。那才是真实的啊,而不像现在这样,从窗户里往外看,只能看到高高的围墙和被阻断的天空。最后莫桑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方言的样子。啊,对于方言来说,不管自己在游戏里呆多久,在现实里面都是一秒钟的时间,他并不会知道自己在别的地方经历过什么 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已经离开方言很久了。啊,有些想念啊。而这个地方,虽然知道自己离开对楚策很是残忍,但是莫桑苦笑一声,想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是最残忍,最自私自利的那个人呢。他,想离开这个关卡,想去抱一抱方言了。 既然莫桑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他就不想再藏着掖着,该直接告诉楚策了。做出决定之后,莫桑整个人都舒了一口气。这种表情自然也表现在他的脸上。而刚从床上起来,本来还睡眼惺忪的楚策,一看到莫桑表情如果,便脸色难看的问莫桑: “你准备走了?” “嗯。”虽然有些愧疚,但是知道马上要回去的莫桑,还是有些愉快的回答着。 楚策咬了一下嘴唇,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声音有些滞涩的问莫桑: “那你不要我了?还是那边有人在等着你回去?” 莫桑把楚策拉到他怀里,抱紧了才说: “那边才是我该呆着的地方,也有我想要见的人。” 楚策觉得,他真的用了很大的控制力,才控制了自己没有马上哭出来的。莫桑要走,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更是为此做了很多准备,好让自己到时不至于太过猝不及防。他以为自己不会伤心的,哪知事到临头,却还是觉得眼眶酸涩,无法忍受。 从情理上讲,他是完全理解,并赞同莫桑要走的决定的。这种地方无法住人无法生活,他自己都呆的要疯掉了,又怎么能让完全无辜的莫桑也住在这里。这些天,楚策也是看着莫桑的眉目渐渐不能舒展的,也心知他要到了极限,要不能再忍受下去了。 但是从他自己的感情上讲,他却不能忍受莫桑要离去的事实。莫桑不是说,他要陪着自己的吗?他不是明明对自己很好,又怎能抛弃自己而去?他是要回到外面的世界里了,而自己却只能继续在这种地方发霉发烂直到污臭! 楚策看着莫桑,莫桑脸上的喜悦之情虽有掩饰,却仍然被观察的仔仔细细的楚策看的清清楚楚。莫桑的很开心的,很开心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自己的。那又为什么,他要来到这里,来到自己身边!甚至,还纵着自己宠着自己。 他不甘心!既然一开始就要离开,不如从未对自己好过。体会过这样好的温柔,又怎么能再去面对那寂寞冷清的后生! 楚策突然轻柔的笑了笑,问莫桑: “那你什么时候走?” “就是今天。” “今天啊……” 楚策一边轻轻的默念着,一边走到莫桑身边,把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到他的腿上,轻轻的吻到他的耳边: “我们再做一场吧,做完了你再走。” 楚策的声音带着哀哀的恳求,让人不忍拒绝。再做一场也好,让他睡晕过去,不要见到自己是如何离去,那样,再醒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吧。 楚策笑的满意,只是这满意里也带着凄惶的难过。楚策这次仍旧是主动的勾、引莫桑爬到他的身体上,然后又是一次疯狂的做、爱。只是因为莫桑要走了的缘故,这做、爱,便也带出了不同的滋味了。 楚策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他胸前的花苞被莫桑吮吸着,用着很大的力道,好像想将那莫须有的填充这鼓起了的液体都吸入腹中一般。莫桑的那根进入了楚策的后面,手指却在花心里不断的搅拌着,发出滋滋的水声,里面的蜜液顺着莫桑的手指流出来,又顺着体位往后、穴两人的连接处滑下,甚至随着莫桑不断的抽入抽出的动作而滑进了楚策的体内肠道,好像那后面的洞里,也能自行分泌体液一般。 楚策毫不顾忌的,大声银叫着,将他所有的感受都喊了出来,不管是那从头到脚的酥麻,还是即使在这样激烈的性、爱里都无法忘却的,莫桑即将要离开的事实。 楚策的后面被莫桑整个填满,前面虽然也有莫桑的手指在搅弄着,却仍旧很空虚。楚策并不知足,只觉得自己既空虚又充足的感觉混淆极了,不如整个都满了的好。 他望向莫桑,声音断断续续的说: “莫、莫桑,把手,哈,都伸进去……” 莫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却没有在这最后时刻里违背他的意愿。莫桑的手,缓慢而坚定的,在楚策慢慢伸展身体的同时,整个都塞了那前面的花、穴里。 “好满,哈,不行了,我……” 虽然是像被撕裂了,楚策却觉得更多的是满足。与此同时,似乎是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他前后都身寸了出来。而刚出来没多少会,楚策缓了一下,便犹未知足的要了再一次。 楚策好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虽然每次做完之后都像是要力竭而死,却仍然有什么东西去支撑着他再次索取。莫桑都觉得有些心惊,这些的楚策,像是要耗费整个生命来做爱一样。莫桑想要退出来,不敢再做,楚策却夹的紧紧的,手脚也尽缠在莫桑的身体上,不让他离开。 直到最后一次,楚策真的晕了几秒,却又被什么逼得,很快就醒了,突然神色很是清醒,很认真的问着莫桑: “你杀了我吧。” 莫桑瞬间愣住。 不错,楚策是想让莫桑杀死他的。他舍不得莫桑也在这里终生寂寞,也知道即使自己恳求他他也不会留下。而自己能怎么办?难道还真是要留在这里,孤独终老吗?他决不要这种结果。 他不要自己死。他要当着莫桑的面死,要莫桑知道还是他害死自己的,更要让莫桑亲手杀死他。这样,才能在莫桑心里留下最深的痕迹。 我要做那个因你而死,被你杀死的那个人。即使我不能出去陪着你,更不能当你要见面的那个人。楚策笑的骄傲肆意,如同他每次的那样笑。他向来是无比骄傲的,因为他知道,莫桑是不会拒绝他的。 楚策从沙发上面掏出来一把刀子,是他从前就藏在那里的。这把刀子很是锋利,曾经属于厨房刀具群的某一把,而因为那里面的刀子太多,因而少了这一把也没人注意。他偷出来这把刀,还是莫桑还不是那个莫桑的时候。那个时候楚策偷出来,只是想要杀了“莫桑”,然后,现在来的是这个莫桑,这把刀子,自然也要用做别的用处了。 楚策十分强硬的把刀子递给莫桑,刀锋对着自己,温柔的劝着: “莫桑,很简单的,只要刺进去就好,刺进去就好,我不会痛的,你知道的,我现在很累,被刺中了也只是会睡过去而已。” 莫桑沉默了。他从楚策坚定的眼神里,知道楚策说的是真的,也知道这样对楚策来说是最好的。与其孤独终老,不如死在最快乐的时候,不要去看以后的日子。只是,真的要这样刺进去吗?莫桑突然想起来,在快被他遗忘的关卡里,有某个人,也是用类似这样的刀子,刺进了他的胸腹,而随之产生的那种疼痛,让他即使回到现实世界里都无法忘记。 楚策看到莫桑沉默,继续哀求着他: “求求你啊,难道你忍心将我一个人放在这样的地方吗?” 莫桑还在思考,楚策却突然趁着莫桑不注意,握着莫桑的手就往自己心脏处刺入。他已经没力气了,因而即使刀锋很利,却也只刺入了一半。楚策喉咙里呛出血,几乎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哀求莫桑,而莫桑也能看懂。 他是在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就更狠心些吧。刺到一半多疼了,不如直接了结吧。楚策的身体还包含着莫桑的,温热滑腻,即使主人将死,却也仍然以坚决的姿态咬紧着,不肯放松,体内也还没变凉,反而发烧一样的烫了起来。楚策的胸前开始流血,往下流,一直流到两人的结合处,将所经之处都染成好看的红色。 猩红色,很美的猩红色,和莫桑自己流血流的是一样的。只是楚策还很痛,还是无声的企求着莫桑,莫桑狠了狠心,知道这样更加难受,于是手握紧了刀把,用力把里插、入。 那一刻,莫桑的滋味无法言语。他亲手杀的人,可以说是因自己而死。给了一个不该有希望的人希望,又逼得他除了死便无可期盼。可是,即使没有自己,楚策又还能熬多久呢?他真的能熬到自然死亡吗?在这样的地方,早晚有一天,会疯狂的自己去寻死吧。 楚策能死在这样年轻的时候,死在自己刚刚欢愉过的时候,死在自己想要的那个人的手里,也许却是一件幸事吧。 莫桑保持着自己还在他体内的姿势,看着楚策朝自己露出自己所看见的,楚策最明亮的笑容,只是那眸子却渐渐的黯淡起来,他胸前流出的血,流速慢慢缓下了,趋向于停止。也是,还能有多少血,能从他小巧的身体内流出呢?他的体表温度,也在慢慢的降低,冰冷起来。莫桑只能屏住呼吸的,看着这种变化的发生。 直到楚策,终于连睁开眼睛笑的力气也没有,直到他的呼吸慢慢停止,莫桑知道,这个人,即将死去。莫桑不愿意见到楚策最后死的的时刻,在心里刚想着要退出游戏,楚策的人物面板却突然自动弹出来: “养成目标:楚策(已死亡)。 背景:玩家的身份是楚策的管家,负责照顾楚策的衣食住行。 好感度:爱着玩家,主动愿意死在玩家手里,以达到他心理的满足。 目前完成度:游戏已完成(特殊情况完成)。” “叮,系统提示,玩家已通关本关卡,可以选择离开。” 莫桑再看了一眼楚策。他已经彻底死亡了,只是嘴角上却还勾着笑。 莫桑低下头,吻在楚策流着血的胸前伤口。味道是腥的,却还很甜。 “退出游戏。” 而莫桑不知道的是,那些被楚策藏在他的卧室里所有的画,在楚策死亡之后都开始燃烧起来,从那里开始,整个别墅都渐渐的被染成了火焰的红色,直到全部烧毁。 第七十七章:秀恩爱 睁开眼睛,莫桑就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总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刚睁开眼睛就能感觉到的人间气氛,因为这弥漫在整个屋子里的厨房烟火。厨房门并没有关上,方言在厨房里挥舞着饭铲,因为放上刚刚用刀切好的食物倒入锅中而瞬间发出的油溅声,即使莫桑不往那看,也能知道此时方言脸上的全神贯注和认真以待,仿佛将这做饭视为人生大事一样。 之前还紧绷在身体里的那口气,突然就在这属于自己的地方,慢慢的呼了出去。回来了,真好。虽然嗅到血的味道还是在上一刻,而楚策嘴角安心的笑意也还在自己脑海里萦绕。的确,楚策死的时候,自己当然是伤心的。可是自己更是心狠的,日子也是要照样过的。 在这一刻,莫桑宁愿让自己相信,这个游戏真的只是由数据组成的了,失去玩家之后便会毫无意义。电视里的画面还播放着他离开游戏前的新闻,和之前的间隔不过相差一秒。在游戏关卡里的那些日子,对于真正的生活来说只是虚无,该过的还是要过。然后两个世界的时间差异还是带给莫桑一种诡异的倒错感,比如,莫桑坐在沙发上回忆自己走之前想的事,才想起自己那时急匆匆的去下一关卡的游戏是因为看到新闻触景生情,回忆起在那时经历的关卡里自己的播音员身份和身死失败的结局,然后现在再想,却几乎对那个关卡毫无印象了。毕竟,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而自己又是那样凉薄的人。 那些当然不重要了。自己曾经为了通关成功而去攻略人物付出的行动,此时都不再重要了。因为,自己已经找到了最重要的了。莫桑的视线禁不住的总是往厨房那边打转,直到对这个很敏感的方言都察觉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的问: “莫桑,是很饿了吗?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略带嘶哑的嗓音,似乎是因为在油烟味里被呛的愈加暗哑了。对自己来说,很久没听见过这个声音好久没见过这个人,可以对于方言来说,一直坐在这里的自己,好像只是因为饥饿才频频往厨房那里看去吧。莫桑没有找别的借口解释,只是轻笑的回答: “是啊,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呢。” 方言很快就缩了回去,一缕薄红铺到了他的耳根,只是因为莫桑像是认真说情话的语气。厨房里再传来的声音便多少有些手忙脚乱,锅铲碰撞声不绝于耳,莫桑安稳的坐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仍旧老老实实的响着,莫桑的注意力却已经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方言这样在厨房里做饭,而自己坐在这里大爷似的,就好像传统社会家庭的构成,只管享受的丈夫和勤勤恳恳的妻子,除了,还缺一个孩子。这样,已经很像一个家啊。 莫桑突然觉得,自己该有的都已经有了。 抽烟机的声音也停止了,接着是碗筷的碰撞声。果然是饭菜都准备好了,而方言也接着一个一个的把它们端到桌子上了。莫桑随之跟着坐到了餐桌上。 方言做的这顿饭,是很认真的很花力气的。莫桑厨房里有的材料,都尽数让他放进去了。等着方言把菜全摆满了这张桌子,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为了一顿早餐而大动干戈了而有些局促。莫桑却毫不隐藏的,将他的期待之情表现在面上,拿起筷子就夹着吃开来,方言见状,才拿起筷子跟着吃着。 这一顿饭莫桑吃的很开心。虽然方言学习做饭没多久但是也做的像模像样了,但是毕竟还是不如莫桑在游戏里用管家程序做出来的好吃。只是,这却是现实世界里的,由自己期待的人做的。 吃完饭,莫桑看着方言去厨房里洗碗,又想起来别的事情。 方言对于自己来说,是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也算是游戏给自己的赠品。但是对于自己所处的这个真实世界来说,方言完全属于黑户,没有身份证,如果被警察发现了就不好了。不过自己所住的地方,属于治安较严但是人情往来也比较冷漠的地方,莫桑和邻居之间也没有什么点过头的关系。只是这些问题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带着方言去买一些东西,而且厨房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方言是赤、裸着来到自己的房间的,现在他穿着的是自己的衣服。这个时候莫桑才又一次发现方言是要比自己壮实,比自己高的,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总觉得有些皱缩着。平时还不觉得,因为方言因为常年隐匿于人群的习惯,走路的时候习惯缩着身体走,再加上他的那种屏蔽一般的神态,也看不出来真实的身高。而若是在床上呢,莫桑只会觉得方言是自己的掌中物,当然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比自己壮的。不过说这样就有些走远了。 总是得先给方言买些生活用品才行。莫桑站起来,伸手整理了一下穿着方言身上便显得小些了的衣服,对他说: “我们一起出去买点东西吧。顺便给你配一把钥匙。” 方言听到前半句神情还有些犹豫,听到后半句迅速的答应了。不过莫桑却突然对着方言的脸犯了难。方言脸上的伤疤太过明显和骇人了,这倒不是莫桑突然开始嫌弃起方言的相貌了,只是莫桑突然觉得,游戏世界里也有游戏世界的好,现实世界反而有那么些顾及。 方言这个样子,出去肯定要很吓人的,而最重要的是方言没有身份证,并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真实世界里人群的面前。毕竟这是要一辈子生活在这里的真实世界,莫桑必须得考虑的更谨慎。 只是方言却误会了。他只知道,莫桑说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而莫桑说要和他一起买东西,他是很开心的,但是自己答应之后莫桑却看着自己的脸出了神,表情也显示出了犹豫的神态。这,这是嫌弃他么?方言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扼住了一般的,喘不动气来。 他缓慢的低下头,好像莫桑那发呆了的眼神,是直盯着他脸上的伤疤的。啊,果然如此,自己这身伤疤,果然还是不讨人喜欢呢。莫桑这个样子,是怕在他真正的家里带他出去很丢脸吧。再一次的,方言痛恨起自己这一身伤疤了。 也许,当初不该容忍的……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喉咙里好像被哽住了一般,但是努努力还是能说出来的。方言想对莫桑说,自己可以不用出去的,可是想一想,还是该默默退下的好,要不然,提醒了莫桑自己的存在,他又不想要自己怎么办? 莫桑的思维已经转移到去拜托叶烨去给莫桑弄个身份证了。虽然现在给一个没存在过的人办身份证有些困难,但是以叶烨的身份还是可以的。 他又想起,其实也无所谓,自己房间里还有口罩,给方言带上也可以稍微遮一下的,而且这个世界里,也没有那些总是去关注别人窥视别人的人。这么想着的莫桑,就想去拿个口罩给方言戴上再和他出去,却看见方言突然低下了头,身体也稍微蜷缩起来,像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方言?”莫桑有些疑惑的叫着他,想着难道方言还是没有休息好?只是方言却像是受惊了似的,并没有抬头看自己,只是呆立在那等着自己说话。莫桑觉得奇怪,走过去强行抬起方言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怎么了啊这是,刚才还是好好的。” 方言本来就一直竖着耳朵在等着莫桑对他的宣判。自从认识莫桑以来,自己脸上身上的伤疤便成为了自己心里不敢再提的一件事。虽然自从自己来到莫桑的世界,莫桑的话语里都隐含着要和自己这么过下去的意思,自己虽然很想相信,却敢真的相信吗?自己的伤疤是一件不敢相信的事,总觉得莫桑和自己在一起是怜悯。不,莫桑不是那种会因为怜悯就和人在一起的人。他和自己在一起,说不定只是对自己的好奇。好奇隐藏在深色风衣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畸形的存在,好奇自己这样的人怎么也能活在世上。他也许只是对自己抱着一种观看奇异生物的心态而和自己在一起的吧。等着有一天,他对自己的这身伤疤的好奇也消去,自己只能从有点玩弄价值的东西,变成丑陋的怪物吧。 因此当莫桑突然碰到他的下巴,并将他的头对视着莫桑的,方言便惊吓的,只能任凭莫桑动作了。 莫桑很奇怪的看着方言现在的表情,瑟缩着,不安着,和他的身体丝毫不匹配的表情,不过也显得更加想让人去蹂、躏了。 莫桑不知道方言怎么突然这个表情,方言却突然先说话了: “要不我不去了吧。我就呆在这里就行。” 莫桑有些头疼,他实在是不太知道情人间的相处,而且方言这样好像是闹了别扭一样的。他决定先回避事实,其余的出去再说,于是先转头去找了口罩,递给了方言让他戴上。本来还觉得莫桑是生气了不理自己的方言,虽然现在看到口罩知道莫桑要把自己的脸蒙上才让出门的,但还是舒了口气,即使莫桑觉得自己的脸不能见人,但是莫桑还觉得自己还能跟着他出门就好。因此,他乖乖的戴上了口罩,跟着莫桑便出了门。 方言戴上口罩之后,脸上的伤疤基本上看不见了,遮不住的,也因为方言低下头而不引人注意。只是莫桑还是有些担心。因为这个季节不是戴口罩的季节,有些闲着无聊的人,总是爱盯着这时候戴口罩的人猜他们是整形了还是生病了。而方言的身形又高大,真怕有些好管闲事的老太太以为这是要逃亡的罪犯掩饰用的而报警。莫桑还想着,如果方言的隐匿技能还在就好了。不过这比较是出了游戏的,方言也失去了他的那种特质,变得和普通人无异了吧。 只不过,莫桑带着方言才在街上走了两步,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 因为,总体来说,方言的目标还是很大。即使不说别的,光方言即使不敢挺着腰杆走路,也是身材高大的男人,这样的人在路人总是会有人看上一眼的。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往这里看上一眼。莫桑突然觉得,就好像是在游戏世界里,方言在人群里仍然不引人注目一样。 莫桑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因为这个,他故意没有带着方言去离着不远的超市,而且打算坐公交车去市中心购物。 第七十八章:继续秀恩爱 莫桑带着方言走到了公交车站。而当因为不是上班上学高峰期而显得空荡荡的公交车走过来的时候,莫桑特意只拿出一个一元硬币扔了进去,同时注意观察公交司机的表情,而即使是方言沉默着跟着莫桑坐到了座位上,司机却也没有说些什么。 果然,方言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还算是不存在的吗?方言坐在莫桑的里面座位上,低着头看着地面。莫桑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在属于方言的关卡里,和方言进行的一场地铁play,不禁笑着握住了方言的手。方言的手是骨节粗大的,他的皮肤除了坚韧以外也不能用别的什么柔滑白皙的词语来形容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了,在自己玩过的所有的游戏里,方言是最特殊的,最能够区别开的人。其他人,除了方言的所有人,都是养尊处优惯了,没有禁受过什么苦难的。那些人的皮肤都很柔滑,触之滑腻,身体脸容光鲜美丽,没有谁例外。只有方言,他全身伤疤,性格沉默还有些偏执。 自己最后得到的,是一个能够和那些其他的人,独独最特殊的人。莫桑突然觉得很是得意。他喜欢这样的特别,只是因为不能忍受自己喜欢的东西和别的会有共同点。他握着方言的手上突然加大了力气,让方言也转头看向他来。莫桑伸手把方言的口罩摘了下来,对着他疑惑的眼神,微笑着说: “这种东西不需要了。” 当然不需要了。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并没有人能够看到你的样子。你好看的伤疤,是只能我一个人看到的。这种能够完全的拥有一个人的感觉,实在在妙极了。 没错,自己最一开始的担忧就是多余的。方言是游戏关卡给自己的,当然只针对于自己有效。不过莫桑之后却发现了有些不对。方言对于这个世界的特殊之处,不只如此。这个时候方言是拎着很多东西,站在莫桑的身边的。莫桑发现,当方言不做什么的时候,是没人会发现他的,甚至他会更像是一个虚构的东西,不注意从方言身边走过的人,身体甚至会穿过方言的,仿佛方言只是一个影子一样。但是方言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但是,当莫桑开始买东西时,方言去提莫桑手里拿着的东西,那些售货员却仍然没有注意方言的行为,连同被方言提在手里的东西。这些仍然被现实世界的人忽略了。 这些奇怪的事情,在莫桑和方言行走的一路里,莫桑一直在仔细的观察着。虽然有些事情说不太清的样子,但是总的来说,莫桑发现,方言的存在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并不存在的,但是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而他拿着的现实世界的物资,也会跟着不被人注意到。但是如果方言想让别人发现时,比如那会方言主动挤开了差点要摔到莫桑身上的女孩,那个女孩也惊异的看了方言一眼。 这个人,只对自己来说是真实的,是只为自己存在的。这样的发现,让莫桑觉得太值了。方言永远无法离开自己,因为他对于别的人来说,是并不存在的假象。 在市中心,莫桑买了很多东西,不过是两个大男人一起提着,倒也不是很重。有一个人要住到自己的家里,何况还是要住很久很久的,要买的东西当然不少。莫桑本来一个人住的时候,很多东西为了图方便都没有买。也幸亏本来的床就是双人床了,要不然还得再换一个床。莫桑的存款其实还有很多,他本来一个人也没有什么花销,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寻欢作乐的嗜好,唯一需要多花钱的地方也就是出去旅游了。即使方言不出去工作,他靠着那份插画家的工作,也是可以养活两个人的。 东西都买好了之后,莫桑和方言站在公交车站旁等车。这是莫桑因为不喜欢挤在中心路口的公交车站,而特意绕了远路去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车站的。在这边的公交车间隔是二十分钟一次,莫桑和方言在这里等了一大半天了,好不容易车子朝这边驶过来了,方言弯腰从地上拿起那些袋子的时候,却不知看到了什么,一时愣住了。 公交车停止了莫桑的面前,莫桑就要上车,衣服后襟却被方言拉住了。莫桑疑惑的回过头看向他,却只能看到方言低垂着的头,也并不说话。公交司机已经在不耐烦的问莫桑: “你到底要不要上车?” 与此同时,方言拉着自己的手更用了些力。莫桑回头对司机微笑着说: “不了,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办。” 司机瞪了他一眼,操纵着把车门关上,公交车也驶离了这个车站。方言拽住自己的手仍然没有放松,好像是要替主人表达他不敢说的意思一样。 莫桑朝着方言转过身,虽然心里觉得方言好像从早上就有点不太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什么做错了。不过他只是温言的问着方言: “怎么了?” 总觉得方言,从早上就变得有些胆小一样。不过莫桑只是觉得方言是因为来到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认识的人也只有莫桑一个,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吧。刚才又跟着自己到了人群极其密集的,本来就不喜欢人群的方言,会觉得难以适应也是难免的。毕竟,在莫桑的记忆里,方言并不是这样会连话都不敢说的样子。等着回到家的时候,方言应该会放松一些吧。 莫桑直视着方言,总觉得他的脸上有些忐忑不安。是担心自己不要他吗?在这个世界他是依附自己而活着的,如果自己对他的表现有了什么波动,会直接影响他的心情吧。想到这里,他状似漫不经心的说: “有什么就直说吧,我们之间还需要什么客气吗?” 似乎正是这句话安抚了方言,他终于松开一直拽着莫桑衣襟的手,点头朝用示意着。莫桑也跟着去看,这才恍然大悟方言停在这里不走的原因。 这个车站是靠着一个小村子的,而在那边的街道口,便有一个小摊子,修鞋修车,自然也有配钥匙的机子。而方言来打这里和莫桑说钥匙的事时,莫桑当时还说家里的备用钥匙没有了,说要下次出去给他配一把的。看来方言是怕莫桑忘记的。 方言多少有些紧张的看着莫桑,好像担心他说话不算数一样,莫桑觉得有些好笑,安抚的拉起他的手走向那个小摊子,干脆的掏出自己的钥匙递给了摊主,然后说: “给我配一把钥匙。” 摊主是一个中年的男人,现在正闲着,因此应声起身便配了开来。滋滋的电锯声响起,而方言的视线一直紧紧的盯着被夹在机器里正在制作的钥匙,不敢有半点放松,直到摊主因为看不见方言,而把钥匙直接递给莫桑的时候,方言才不掩饰他的那种贪婪的眼神,莫桑故意先拿在手里,交好了钱,才在方言急迫的眼神下递给他。 方言觉得,这把钥匙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特别是刚经历过早上,觉得莫桑有些不喜自己相貌的时候。在这个时候,这把钥匙如同莫桑对自己的保障,莫桑不是说,这是他真正的家么。那么,莫桑就不会再去别的地方,自己也不会再弄丢莫桑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方言去接钥匙的手,就不免有些急躁了起来。刚配好的钥匙牙,自然是有些锋利,还没被完全磨的光滑的,只是一下,等着钥匙终于到了方言的手里,同时一滴血珠也滴落到了方言的手里,他愕然的抬头去看,只见莫桑的食指被钥匙的齿缝割出了一道长口子,看不出来有多深,只是一直不停的往外冒血,虽然流血的速度并不快,却有着一直没停住的趋势。 啪嗒一声,刚刚呆在方言手里的钥匙就被他惊得落到了地上,方言的视线却没有分给刚刚还被他看的很重的钥匙上,只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茫然的疼痛。莫桑却并不在意,用另一只手想找快纸巾先擦拭一下,自己的手却又被方言拿了起来。 方言其实也没做什么。他只是毫不犹豫的把莫桑受伤的食指,直接吞到了他的口腔,然后用他的舌头,细心而小心翼翼的舔舐着莫桑的伤口,看上去很是专注。等着莫桑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润的口腔包裹到简直要被激发出了欲、念,而同时方言觉得自己口腔里的铁锈味随着自己唾液的吞咽逐渐消失而没有增加的时候,方言才把莫桑的手指吐出来,从来不知从那儿拿出一张纸巾,给莫桑的手指包扎起来。 莫桑的手指已经停止了流血,伤口因为被方言的唾液浸泡的洗过,此时显得有些泛白,也能看出伤口并不大,那么放上几天也会慢慢愈合的。只是方言不仅用纸巾把莫桑的手指包裹好还顺便打了一个蝴蝶结,还马上把莫桑手里的东西都拎到自己手上,甚至还觉得莫桑不能行走一样,腾出一只手还要扶着莫桑往外走。 莫桑无奈的对方言说: “你掉在地上的钥匙还没捡起来呢。” 方言这才想起来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钥匙,低下头去看时,神情复杂的看着钥匙,却迟迟没有去捡起。 第七十九章:养个岳父干什么 方言此时看着地上钥匙的眼神,很有一种爱恨交织的样子。他既期待这把钥匙的含义,却又痛恨是它刚才划伤了莫桑的手。只是,导致这种结果的不是太过急躁的自己么?方言一想清楚,便讨厌起来自己了。 这样愚蠢的自己,怎么可以站在莫桑身边呢!这样重要的钥匙,莫桑明明是要递给自己的,自己却像是以为他要反悔的样子抢了过来,莫桑会不会以为自己根本不信任他?方言的脸色禁不住的灰白起来,也因此当莫桑突然低下头把钥匙从地上捡起来,并且对着钥匙吹了吹灰的,重新把它递给方言,微笑着说: “这下可要收好哟。” 方言的眼神闪烁了一会,最后还是慎之又慎的收了起来。他当然明白,自己之前那么看重这把钥匙,只是因为这个钥匙是莫桑给的。 在之后的几天里,方言让莫桑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似乎觉得莫桑手上这已经好了的伤口,是非常严重的伤势,不仅那天是他主动去打车回家的,之后也是将他当作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一样,在任何方面都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不仅包揽了一切的家务活,还试图帮他换衣服,喂他吃饭,简直当他是个大号婴儿了。真是想不到这样一个大男人,却在生活里那样细心呢。 虽然在莫桑的严正声明下,方言的这种态度好了很多,但是,莫桑现在无奈的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里,只能朦朦胧胧的看见方言的一个影子。这其实只是一个平常的夜晚,但是现在骑在自己身上艰难喘息着起伏的男人,是谁呢。 就像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偷、情,夜晚看不清的视野里,只有肌肤和肌肤的亲密接触,喘息和喘息的交织,即使莫桑没有摸到方言的胸膛,却也能想象的出来,那个地方,将是怎样急促的呼吸。莫桑不用费劲去想,也知道这种场合是怎么发生的。 方言该是趁着自己睡熟了,然后骑在自己的身上和自己再次发生了关系。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温度下,莫桑便想起了和方言的第一次做、爱。那个时候,自己为了哄骗方言,故意弄出一个自己看不见他身体的场合才最后成功的。只是现在和那时不一样的,如今在自己的房间,在逐渐适应的光线里,自己可以在这样亲近的距离里,看清楚方言身上的伤疤。 莫桑直起身子,因为姿势的改变而导致的更加进入,方言闷哼一声,而莫桑凑过去亲了方言的上半身,却接着被方言摁了下去。他嘶哑的声音说着: “别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刚才还暧昧无限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了,只是方言却毫无自觉,反而极其认真的继续说: “所以只要我动就行了。”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喘,却是十足认真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刚才有运动多久了。莫桑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手上被钥匙割的已经愈合了的伤口,被他的这种小题大做激起了一阵畅快大笑。而方言明显因为莫桑的这笑而有些不知所措,停止了动作呆愣在那里。莫桑笑完,猛的一翻身,直接把方言压制在身下,压低声音的对他说: “不,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操纵着你的身体呢。” 接着莫桑不等方言还想说的什么话,直接狂风骤雨一般的动了起来,把方言的话都卡在喉咙里,逼得他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 莫桑得意的笑着,吻上了方言的唇。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也愿意和方言这样过下去。叶烨已经从隔壁搬走,从零星的消息莫桑得知,他已经娶了他父亲合作伙伴的女儿并且接替家族企业了,只是这些事和他都没什么关系。 莫桑本以为,自己当然是要继续这样的。每天方言都在旁边陪着他,两个人都是不爱说什么话的人,也并不觉得这样沉默的相处有什么不好。莫桑有时候画画,方言便会蹲在他的脚边坐着。方言是极好养活的人,并不需要操什么心。这样过去了几个月,莫桑简直都要忘了自己还玩过一个来自其他星球制造的游戏的事。除了有的时候莫桑会看见自己手上摘不掉的戒指,才会随意的瞥过去一眼。 莫桑现在也不怎么爱玩游戏了。玩不会就玩不会好了,他并没有像最初那样无法介怀。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同样,他对着这枚戒指,也并没有想对它说“进入游戏”的冲动。他并不想再去攻略一个无比真实的人物,并且去骗取那人的真心。但是,莫桑即使当作没有这回事,戒指仍然牢固着带在手上,并不甘寂寞。 所以这个晚上,莫桑清理完方言的身体,并且抱着他已经入睡的时候,却听到了很久没有听过的声音。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身体仿佛都被禁锢了一样的沉在这无际的黑暗里,不仅脑海里转出了很多个奇怪的念头,比如这个系统其实真的是要为征服地球而来,而见自己失去了剩余价值于是打算将自己抹杀什么的。 “叮,系统提示,玩家您是否已经决定放弃这个游戏了呢?但是很遗憾的是,出于系统一开始的设定,玩家您必须攻略失败两次之后才可以彻底脱离游戏和游戏载体戒指,否则您仍然被默认为本游戏《养个口口干什么》的内测者,有着必须要测试本游戏的义务。 本系统的考察通过您的攻略补全了一些漏洞,您的进程也为更好的完成本游戏提供了很好的数据,同时本系统据人性化的考察,在您心里想放弃本游戏的时候,不会强迫发布任务或者通过其他方式使您进行游戏,但是游戏最开始的规定却不能无视,您必须在进行下一关卡并且攻略失败之后,才能彻底取消和本游戏的关系。因此,尊敬的玩家,您是否要进行下一关卡的游戏呢?” 很明显,这个声音并没有给莫桑多种选择。莫桑当然知道他唯一能做的是什么,在这个时候也禁不住的觉得这个系统倒还蛮人性化的,并没有强迫自己继续不断的穿梭在各个关卡进行游戏测试,更是没有什么不玩游戏就要死的威胁。莫桑想起来上网偶然看到的那些小说里千奇百怪的危险系统,突然觉得自己其实遇上了亲妈了吧。 自己当然是要进行游戏的。进入这个游戏,然后攻略失败,和这个游戏彻底分离,便可以搂着方言安心的过日子了。既然这个系统都说了攻略失败便可以,那么自己在这个关卡里当然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只要对任务对象随便做点很错很错的事,便可以轻轻松松的失败吧。 和以前的毫无牵挂相比,莫桑觉得自己如果在游戏时间里耽误太多时间,肯定是要思念方言的。他毫不避讳自己的心已经有一大半落在方言的身上,而那仅存的还在自己身上的一小半也只是用来维持自己往日里的镇定做派的。离开他一段时间当然会不舍,但是完成了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因此,莫桑想通了之后,简直有些急迫的说: “是,我要进入游戏。” 下一刻,莫桑便进入了久违的游戏大厅。他并不留念的环顾了片刻,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是玩输这个关卡,当然是不需要什么道具之类的给自己增加成功率的。他巴不得刚进去就能出来,速战速决。因此,他并没有走到控制台上,直接说: “开始游戏。” 画面的交割变化带来的眩晕之后,他的第一触感是手边揽着的温度。不习惯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他差点想要直接甩开,还是那为数不多的素养潜意识的让他决定静观其变。但是突然想起来如果这胳膊正是攻略对象的话,那么甩开当然是最好的方法,只是接下来清晰的视野,却让他惊讶的发现,这竟然是一位女士。 客观的说,还是一位女孩,相貌甜美娇俏,个子不高不矮,此时正亲密的依偎在莫桑身边,手挽着手,还带着有些蹦蹦跳跳的步伐走在莫桑身边。莫桑保持着他在外人面前一贯温和的表情,只是听着这个女孩子不停的说什么,偶尔点点头表示他在听,然后很认真的想: 奇怪,明明《养个口口干什么》bl的18x软件呀,现在给我一个软妹子做什么?难道是误入么?而姗姗来迟的系统提示音这才响起: “欢迎玩家来到第六个关卡,本关卡为‘养个岳父干什么’,玩家需要的是攻克的是您身边的女孩的父亲,您首先要做的是要和您身边的女孩结婚,才能正式开展游戏哟~” 莫桑的表情,无法控制的扭曲了。原来以为马上可以和攻略对象见面,便可以迅速抹黑自己的形象,把好感度使劲朝下发展,却又发现,居然还得攻略另一个人才能正式开启攻略。按照系统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能和这个女孩结婚,那么根本不能攻略所谓的“岳父”。连开始都开始不了的东西,怎么去失败?自己又必须得失败才能脱离游戏,还不能中途脱离,难道说,自己要是没结成婚,就只能困在这里一辈子了? “叮,系统提示,玩家您的猜测完全正确呢,得给您的聪明机智打满分哟~所以您快点开始吧!” 总觉得系统的声音很有些幸灾乐祸……是错觉么? 第八十章:养个岳父干什么02 本来莫桑还觉得,要先和这个女孩子结婚的话肯定还要很麻烦要怎么讨好的,只是当莫桑和她的眼睛对视之后,才发现说不定费不了什么心神就可以达成这个目标了。莫桑于是打开她的人物面板: “人物信息:秦筱,玩家的女朋友。 好感度:已达到可谈婚论嫁。” 果然。对于一个耽美向的游戏,制作组肯定不会让女配的戏份太多的。莫桑突然用手在秦筱的脸上摩挲了一下,换来了她的迅速脸红,而莫桑却温和笑着说: “刚刚有飞絮沾在你脸上了呢。” 这之后,莫桑本着要和秦筱结婚的目的,对她越发的好的。也辛亏秦筱对他的好感度本来就十分的高,而莫桑在这个关卡里的身份是一家大型公司的经理,有点闲钱,于是找了个机会,在秦筱的默许下,进行了一场盛大的告白,鲜花戒指一个不缺,情话更是绵绵,端的是一副可信任的未来老公最佳选择。 而秦筱自然也露出了十分心动的模样,犹豫了半天,便把手放到了莫桑的手里,然后说了一句话: “可是,你还得先取得我父亲的同意啊。” 那一刻,莫桑真的很想无语凝咽。这么说,要和秦筱结婚还是得先去和自己的攻略对象见面了?他只能装做理解的模样,对她说: “好,那我就去和你父亲谈谈。我相信,我一定会让你父亲同意的。” 相貌可人的女孩,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露出了十分羞涩却蕴含着幸福的笑容。 这场求婚仪式就这样无疾而终了。莫桑此时正在自己的公寓里思量着。对于这个关卡,他除了已经决定和方言定下来因此失去这种游戏的心情的原因,本身也对这个关卡毫无兴趣。这是因为这个关卡的攻略对象,竟然会是“岳父”这种的身份。 莫桑在自己世界里不是不知道“岳父”这样本该十分严肃的词语另外的意思的。这种只要在搜素引擎里搜一下就能搜出来的东西,实在是让莫桑对此倒尽了胃口。那些图片里的老男人,被莫桑自动的代入了自己明天即将要见面的攻略对象。岳父啊,有着秦筱这样大的女儿的男人,这得有多大的岁数?就算是系统已经特意美化过,莫桑简直也能想象的出来这位的形象: 要不就是真的很老很慈祥的中年男人,要不就是传说中即使四五十岁仍然纯洁的如同白莲花一样的大叔受。不管是那样结果,都很是能挑战莫桑的三观。这么一想,简直让有些作呕。 莫桑觉得,自己想要正式开启任务的时间要遥遥无期的。简直是想是进了一个死胡同一样,要开启进度就得和秦筱结婚,而想要和秦筱结婚就得先讨好“岳父”,那么完全和自己想要对攻略对象粗暴以达到直接被三振出局的初衷完全违背。他并不想再去讨好一个人,何况在一般的环境里,岳父都是很讨厌想要和他抢女儿的男人的,什么百般刁难都会来的,表现一不好了就会直接被否决,这样的话要成功和秦筱结婚说不得还得费上一番功夫和时间。 而且,从种种信息判断,自己和秦筱在一起秦筱父亲是不知道的,那么总是得有一个过程,即使秦筱父亲同意了,要真正结婚也是得花上很一番麻烦的。 莫桑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就不能直接搞定吗?简直有一种这个系统在为难自己的样子啊。不过他又想起来了别的,马上便高兴起来。 现在对“岳父”百般讨好,只要结婚之后露出自己的“丑恶”嘴脸,那不马上就可以攻略失败了么?现在表现的越好,到时候便会形成更大的反差。那么现在忍一忍也是好的。一切,只是为了快点出去,和这个戒指永远的告别。 当即,莫桑给秦筱打了一个电话,想要向他打听一下她父亲的喜好。这时候他不仅有些后悔,之前为了快点搞定,结果把见面的日子定在明天了。要知道,他现在可以对那个老男人的性格一点都不了解啊,哪能很好的投其所好呢。而秦筱的声音虽然还是很甜蜜,却仍然说不出什么实际内容。 秦筱确实说不出什么她父亲的喜欢。这倒不是她对他父亲关心不够,而是确实不很了解。莫桑来到游戏的这些日子也只够知道秦筱的一些家庭情况的,知道秦筱是自己所在公司的董事长千金,而这家公司在业界甚至在政界都有很大的名气,说不定她的父亲还会瞧不起自己毫无背景的身份。而秦筱并没有母亲,从她伤心的语气里得知,她的母亲是在她小时候因病而去世的,而她父亲也并没有再娶,貌似还是很痴情的男人。 而秦筱,和父亲的关系也并不亲密。因为她说,自己的父亲向来沉默寡言,不喜交谈,也看不出对她有多喜爱的样子,秦筱在她父亲面前,也会很拘束的。不过末了,说了半天话的秦筱,还安慰莫桑说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她父亲从小也没怎么管他,在这种事情肯定也会尊重她自己的意见,不会多加干预,还说明天的见面也只是走个过场一样,叫莫桑不必多担心。 但是,还是觉得……明天会凶多吉少的感觉。即使秦筱说她的父亲并不怎么关心她,但是莫桑也只是认为这是一个父亲不擅长表达父爱而已。婚姻这样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加干涉?就连他自己的母亲,说他太独了不敢指望他,却仍然会强迫自己按照她的想法进行,所以莫桑才在种种事之后,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呢。 所以莫桑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颇有一点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今天不能让“岳父”同意,那就豁出去了死缠烂磨的,他就不信那个老男人不会松口! 结果,让莫桑没想到的是,这次见面见的异常顺利。简直,顺利的让莫桑以为系统是真的想帮他快点完成任务了。 会面是在一家看起来就各种高档威武霸气的会所里进行的。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莫桑、秦筱和真正的主角“岳父”大人秦殊。莫桑从刚一进来,便先恭敬的叫了他一声“伯父”。坐到他对面了,才敢抬头看看他的样子。 秦殊今年刚过四十,包养的细皮嫩肉的。虽然莫桑知道在一个18x游戏里,只要是可攻略的男人即使是老男人也都会是些相貌很好能让玩家产生欲、望的类型,但是莫桑对于这个人好皮子低下的年龄实在是敬谢不敏。虽然是有人会对岳父和女婿这样的关系而产生禁忌的快、感,但是莫桑却不是这种人其中的一个。 秦殊确实很是冷淡的模样,并没有如何瞧莫桑一眼。只是等着秦筱相互介绍完对方,才优雅而缓慢的点头。这种模样让莫桑想起了陈迹,差点脸上乖顺的笑就保持不住了。都是同样的冷淡的傲慢样子,都是同样的有身份地位。真是,也幸亏莫桑并不打算攻略他呢,要不对于这种人莫桑还真的是不擅长应付呢,说不得又酿出一场悲剧来。 只是在莫桑刚准备讨好未来岳父的时候,秦殊却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 “你们的事,我同意了。” 咦?想不到竟然是意外的好说话?还这么干脆的。只是看到秦殊明显话没说完的样子,莫桑的心又提起来了。不过,什么条件自己都能答应吧。只要先和秦筱结婚,然后就可以准备回去了。 “只要,你们结婚之后还和我住在一起。” 这种条件,当然必须要答应了。住在一起,更方便自己表现“恶”的一面,让秦殊讨厌自己呢。看来,其实秦殊确实很舍不得女儿吧。于是莫桑很愉快的答应了,而秦殊满意的笑了笑,便站了起来说: “筱筱,你和莫桑好好玩吧,帐划在我卡上。” 秦筱乖巧的和莫桑告别,而莫桑也松了口气。无法忽视的是,秦殊能给他一种深沉的压力,这是有年龄和阅历形成的。简直在他面前,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呢。 既然秦殊同意了两人的婚姻,婚礼的筹备也很快的提上了日程。表面上,莫桑表现的一副很关心婚礼筹备准备到哪一步的,简直是迫不及待的准备和秦筱组成一个家的有情人形象,实际上心里想的是快点举行婚礼然后就可以回到方言身边了。 在莫桑的着急下,婚礼总算是举行了。虽然秦殊并没有对这场婚礼如何关心,也并没有把心放在这上面的样子,但是在他派来的助手的全权负责下,婚礼进行的异常豪华盛大,里子面子都不缺。在婚礼上,秦筱笑的十分的温柔和羞涩,而莫桑也表现出了十足的忐忑和对未来的憧憬,两人站在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的画面。 秦殊坐在家长席上,仍然板着张严肃的脸,即使是在亲生女儿的婚礼现场也不怎么愉悦的模样,更是没有笑过。 直到婚礼进行到神父对着两人问严肃的问题: “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莫桑:“是的,我愿意。” “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是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莫桑:“是的,我愿意。” 说这中话的时候,莫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似乎是为了坐实一个耽美向游戏的本质,秦筱给莫桑的感觉多少有些模版化,显得并不真实,因此莫桑并没有什么欺骗一个女人的负罪感。莫桑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这种话,居然不是先对着方言说的。 而等着神父问了秦筱相同的一段话之后,秦筱也给了肯定的回答。当两人相互交换戒指之后,令人愉悦的系统提示便响了起来。 第八十一章:岳父篇03 这是第一次,莫桑觉得这系统提示是这样的悦耳: “叮,系统提示,您已经正式开启‘养个岳父干什么’关卡的任务进度,可以正式开启攻略了。希望您能够达到您满意的结果哟~” 莫桑激动的情绪简直无法掩饰。见状秦筱和他羞涩的对视了一眼,便低下了头。而莫桑激动过后,发现婚礼已经到了新郎新娘下席敬酒的环节,于是他便挽着秦筱的手,先拿着酒杯走到秦殊面前准备敬酒,在这之前,他满怀信心的打开了秦殊的人物面板: “养成目标:秦殊。 背景:玩家妻子的父亲,既玩家的岳父。 好感度:炒鸡高!高到不能再高!百分之九十这样的好感度真的是太棒了!恭喜玩家在攻略对象心里有着很好的印象!玩家说不定一努力马上就能攻略成功了哟~” 目前完成度:完成度已开启,目前进度:百分之三。” ……那一刻,莫桑感受到了来自大宇宙深深的恶意!炒鸡高是什么意思!什么就做一抓紧就攻略成功了!莫桑嘴角上挂着的笑容差点不能维持,他用一种古怪而微妙的眼神看着眼前神色不动,略显冷淡的男人,完全不能理解这么高的好感度到底是怎么来的。 周围众人都在看着他敬酒,有些声音对于兑换了良好身体素质的莫桑来说听的很清楚。无非是些什么这个穷小子是怎么让秦家家主同意和他的女儿结婚,也看不出有什么才能的这类话。莫桑随便捡了几句好听话,成功的敬完酒,接着是挨桌的敬。很多人看他不顺,都死命的灌酒。身体素质好很多的莫桑自然不怕这些,但是也装作酒醉不支的样子,刻意将脸鳖的通红,声音和神色也变得晕乎起来。 秦筱看到了,找了个机会把莫桑扶进了休息室。莫桑闭眼躺在那里,一边仔细的回忆着自己和秦殊见面的所有经过,但是推算了半天,也只得出秦殊对自己的好感度仍然是毫无道理的结论。自己在见面那一天,虽然存在表现良好的打算好让秦殊同意自己和秦筱的婚事,但是也没有像种马文男主见岳父那样的霸气测漏邪魅狂狷的表现出非凡的各种才能瞬间征服秦殊啊。 难道……莫桑心里出现了一种不好的猜测,这是系统对自己的捉弄吗?当然,这种理由莫桑只是调侃用的。他相信系统是亲妈,而且既然已经说了体谅他的,那么肯定不是在莫桑想要攻略失败的目的上多生羁绊的。莫桑就只能,想出最坏的猜测了。 莫桑想起来一种狗血小说,那还是耽美文初期发展的时候,常常会有的一种强取豪夺情节,既然秦殊不是那种大叔受,那么就只能是这种发展了。也就是说,接下来秦殊对平凡的自己产生了性、趣,于是会对自己这样那样,而毫无力量的自己便只能无奈的忍受着,最后便是虐恋情深的情节…… 莫桑搓了搓自己起的一身鸡皮疙瘩。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啊,虽说自己在这个游戏里一直在处于上位,但是系统也没有说这里没有主受情节啊。如果自己真的迫于无奈……等等,这种情节还是不要想了。自己的目标,还是先破坏秦殊的好感度好了。 虽然他很想知道,秦殊对于自己的好感度是到底来自哪里的,自己好改掉,可是又想到说不定这种变态有钱人就是喜欢自己这种平凡(莫桑对这个词又打了个寒噤)的普通人呢。不管了,莫桑已经做好回到家就撒泼的准备了,争取先把好感度降低到一半。讨好一个人不简单,让一个人厌恶自己还不难么? 晚上闹到很晚的时候,婚礼才结束。等到莫桑被人搀扶着进了还没进过的秦家时,也已经是凌晨了。只是莫桑在这里却没有看到秦殊,便先按下了对着自己岳父表现坏的一面的打算,先和秦筱准备睡觉。这日不算是洞房,因为之前莫桑便已经和秦筱做过了。而今晚他因为被惊悚的秦殊好感度惊吓到,没有什么兴致,还带着改变从现在开始的想法,都躺在床上的时候,对秦筱有些粗暴的说: “别靠近我。” 莫桑想着秦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自然受不了这种委屈的,说不得还会去秦殊那里告状呢。哪知秦筱丝毫不顾自己满身的酒气,温柔的说: “莫桑,你醉的很难受吗?我去给你端醒酒汤去。” 莫桑刚想叫住她,秦筱却已经走出去了房间。莫桑睁开眼睛无奈的笑了笑,最后只能闭上眼睛装做睡熟的样子,在秦筱回来叫他时怎么也不搭理,直到她费劲把莫桑的衣服脱了,又自己躺在莫桑的身边。 莫桑不能心软。方言还在等着他。他只是沉吟着,想明天到底用什么贬低自己的方法来对待秦殊才好。 粗鲁的举止和言行虽然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但是对于莫桑来说却是做不出来的,自幼接受的教育已经铭刻在他的骨子里,虽然他的家庭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世家,但是该接受的礼节却是半分不少的。但是要想对着秦筱做什么什么家暴的事,一向尊重的女人的莫桑也无法做出这样的举动。他想了想,只有在不经意的时候让秦殊知道他娶秦筱其实是为了夺取秦家家业,同时自己为人也不正的这种方法比较好了。 第二天莫桑精神满满的爬起来,便打算在秦殊面前表演一番,结果起床之后却没有看到秦殊的身影,一问秦筱才知道,原来秦殊本来是在外国谈生意的,为了婚礼的事才特意赶回来参加的,婚礼一结束马上便坐飞机飞走了。 莫桑再问,秦殊什么时候才回来,却得到了一个月后的答案。 一个月!那个游戏策划会想出着这么蠢的注意!要攻略对象出去一个月!这真的不能用鼠标快进度过的呀亲!这真的不是故意拖住自己的吗? 不过,一个月也够自己做些什么了。不是说那些有钱有权的人,都会对各个地方做监视么。那么自己在这里做的事,秦殊肯定也都会知道吧。 莫桑整理了一下心情,便开始了他放、荡的一个月的生活。 在这一个月里,他光明正大的用着自从住进秦家内宅由管家递给他的卡,出入了这个城市里的各种不正当场所,玩过很多禁·Party,常常夜不归宿,睡在各色需要花很多钱包着的男人女人床上,即使是偶尔回去了,也是带着一身酒气和脂粉香气,同时用鄙视嫌弃的眼神看着秦筱。连言行举止,他都做的十分浪荡不羁。 他起初还觉得有些对不起秦筱,但是秦筱的反应却也让他吐血。秦筱总是一副我不管你怎么花,结婚证上是你和我的名字就行,做足了一副旧社会大度贤惠的正室做派。后来,莫桑已经尽全力花花了,连全市的上流社会都知道秦家招婿不淑,竟然招进了一头白眼狼。只是即使这样,也没有来管过自己的,就算是莫桑把那张管家给自己的卡刷爆了,卡里也总会及时的冲进钱来。 这种简直如同孤独一人演戏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都做到这份了,怎么就没人来管管自己!莫桑无语凝咽,总觉得那种大宇宙的恶意仍然萦绕在他的内心。 就在莫桑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其实根本没人注意,都自暴自弃连演戏都懒得演,终于回到了秦家的时候,却知道,秦殊回来了。 当时秦筱正在把她自己做的饭从小厨房里端出来,并且对着莫桑臭着的一张脸言笑晏晏,而管家却突然过来对着莫桑说: “姑爷,老爷叫您去他的书房。” 虽然每次听到秦家的下人管秦殊叫“老爷”更加的坐实了秦殊老男人的名声,导致每次莫桑听到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笑场,但是莫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今天正是秦殊回来的日子了。这么说,自己回来的还真赶巧。 莫桑还真的忘记这事了。因为刻意的让自己沉醉在酒醉金迷里,而酒和色都同样会使人忽视时间。他又为了做戏,让自己整天晕乎乎的,又觉得这一个月的时间太长,没想到秦殊会来的那么快。莫桑无视了秦筱对着他担忧的眼神,一步三摇晃的刻意的表现出颓废丑恶的模样,在从来不会表现出自己情绪的管家带领下,走去了秦殊的书房。 是管家把门打开,用手势示意他进去的。只是莫桑刚进去,背后的门便被管家一下子关上了。那声音实在是清脆的可以,“卡塔”一声,让莫桑有了身入虎穴不得出的感觉。 莫桑甩掉了一瞬间飘到脑海里的狗血虐恋情深情节,什么书房桌子,什么密室惊魂的,这才用一副不甚清醒的样子,瞥向秦殊。 秦殊还是那种样子。年轻男人的外表,老男人的做派。他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面上表情也严肃的很。莫桑带着一种隐秘的窃喜想着他肯定要追究自己的责任了,一边带着他对自己的好感度肯定已经一落千丈的美好期愿打开了秦殊的人物面板,然后由现实再次给了他残忍一击: 秦殊的好感度完全没有下降!甚至那好感度还居然还从百分之九十变成了百分之九十一……难道在秦殊眼里只有到处花花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吗? 第八十二章:岳父篇04 面对这样凶残的不降反升的好感度,莫桑只能僵硬着表情,对着秦殊打了个招呼: “岳父,您叫我来做什么?” 秦殊对他示意让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莫桑瞧了一下,觉得可能不会出现什么绳索捆绑的机关突然出现,才慢悠悠坐下。老男人秦殊则是等着莫桑坐下了才发话。他说话的语调很是坚定,一看就是说一不二,不喜欢别人反驳的那种上位者。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莫桑,有一种要施压的感觉。他说话的语气也不紧不慢,似乎完全不需要用什么语言艺术才突出他话的威严一般。 “这一个月,你玩的不错?” 他的目光并不是凉飕飕的,只是莫桑却觉得冷汗都要下去了。在这个关卡,莫桑为了能够时刻关注秦殊对自己的好感度,因此一直没敢关他的人物面板,生怕在自己不知道时候好感度就爆表了。所以他现在一边咬着牙恨恨的看着那好感度上的百分之九十一的数据,一边斟酌了半天,想出了比较能拉仇恨的一句话: “不错,外面的小妞都很带劲。” 只是另他失望的是,好感度丝毫没有变化。而秦殊却是笑了。他笑的时候,也很是一股威严,不敢将他的笑当做是亲近的笑的。秦殊接着说: “这么说,我的宝贝女儿并没有满足你?” 嗯,这是不怒反笑的前奏么?莫桑又自我安慰的想,像秦殊这种上位者,自我的情绪掌控都是很强的,当然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改变了对自己的好感度。因此他执着的想坚持不懈的拉仇恨: “那是,秦筱的屁股也小胸也小的,玩起来当然没有意思了。” 对一个父亲这样说他的女儿,那个父亲也得怒不可赦的想揍自己才行。来揍我吧!只要让你对我的好感度下降,使劲揍我我没问题啊! 偏偏秦殊的存在,就是要莫桑失望的。他不仅没有任何生气的举动和趋势,反而笑的弧度更大了。这种父亲真的可以吗?莫桑却突然想起来另外一种可能。秦筱说过,秦殊对她并不怎么好的,也没做过关心他的举动。莫非,出于某种狗血的原因,秦殊十分讨厌秦筱,因此看到自己的这种作践秦筱的做法,会十分的愉悦? 只是,那为什么在婚礼自己探查他人物面板的时候,他对自己的好感度就已经那么高了?总不会是…… “我就知道你未必是真喜欢我的宝贝女儿的。” 秦殊眯起眼睛,看来对他这句话得出的结论很是愉悦。莫桑却觉得有些冷。这么说,秦殊是得和秦筱有多大仇啊。也是,秦殊是上位者,对人的心思当然能琢磨的很透。也许自己在初次和他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根本不爱秦筱吧,所以才会这样干脆的答应了自己和秦筱的婚事。因为秦殊肯定会觉得,她的丈夫不爱她的这种事实,会让秦殊很开心吧。 这是#多大仇#系列啊。莫桑脑海里不禁脑补出种种狗血剧情,什么秦筱的母亲是因为她死的,或者秦殊被设计才有了秦筱的存在,或者因为秦筱而导致了秦殊的情人死亡什么的……不过这些脑补的很欢的猜想,一下子被秦殊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所以呢,作为岳父的我,决定为我的好女婿做点补偿。今晚,你和我一起去某个地方如何?” 虽然秦殊一直笑的很正直严肃,可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仍然带出点暧昧。莫桑顿悟,这是岳父和女婿一起去招、妓的情节啊!难道接下来会是自己和他成为狐朋狗友,酒场情场一起玩,好感度飕飕的涨吗?要知道男人的友谊都是在这种场合上增长的啊。 莫桑刚想说个别的话来拒绝,又接着想着男人还有一种仇叫做抢情人,到时候晚上他看上哪个自己便抢走好了,莫桑就不信了,秦殊真是个m,都这样了好感度还继续涨! 于是莫桑干脆的答应了。他从秦殊的书房退出之后,出去把自己打理了一番。之前为了让自己表现出醉生梦死的颓靡姿态,他把自己弄的不怎么干净。为了达到晚上和岳父抢女人的目的,他决定还是把自己弄的好看些吧。 因此等着管家过来对着莫桑说秦殊已经在等着他的时候,莫桑已经重新是一副仪表堂堂,风流不羁的公子哥了。他得意的想,自己这幅样子当然要胜过秦殊那个老男人的,那时候,哈哈~ 所以莫桑坐到秦殊的车里时,错过了秦殊看着他的穿着后意味深长的一笑。 有钱人总是得有些奇怪的场合,好给他们想要发、泄的丑陋欲、望提供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当然,那表面上一定是有一个冠冕堂皇的招牌,比如眼前这个会所,上面的招牌简洁的不行,就“商务会所”四个宋体大字,那种严肃的商场气息迎面扑来。只是莫桑知道,这里面肯定不是像招牌这样单纯。 这个地方莫桑那一个月尽情玩乐的时候也没来玩过,也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也是,以莫桑的身份,当然不会知道这种地方,特别是这种一看就是会员制的地方。秦殊掏出一张黑色镶金边的卡片示意给门童看,门童恭敬的给秦殊和沾了秦殊光的莫桑开门。 刚一进去,就只能看到商务气息十足的一楼,还有几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人士走过。一位侍者走过来站到秦殊身侧,恭敬的问秦殊: “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给我一个大包厢。” 这一行人,其实只有秦殊、莫桑和跟着的侍者而已。等着侍者把秦殊和莫桑带到大包厢里,秦殊和莫桑都坐下的时候,莫桑才环顾包厢一周,默默的不想说话了。 真的是大包厢啊……这三个人呆在这里都显得人十分渺小了。这明显是很多人聚会用的大·包厢配置。这也和莫桑原本的计划不符。本来莫桑以为会是在大厅里玩玩,然后自己可以当着众人的面抢秦殊看中的人,或者装成粗俗的人做些丑事让秦殊丢脸的。在上流社会,自己这样丢秦殊的脸,他肯定会讨厌自己吧。但是在这样一个包厢里…… 在这么空荡荡的没有观众的地方,做坏事都没有感觉啊!莫桑带着淡淡的忧伤,看着秦殊的手指在他面前的触摸屏上划过来划过去,然后戳戳点点之后,包厢门很快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侍者打开门后,从门后涌进来一群莺莺燕燕,错了,在女人后面,还有一群男人。 莫桑粗略一数,发现是男女各十的样子。而他们顺服的站在秦殊和莫桑面前,摆出一副等待被挑选的样子,秦殊却突然对莫桑说: “女婿啊,你看中哪一个,直接挑就好了。” 莫桑被这声“女婿”恶心的够呛。抢走秦殊看中的人计划也失败了,秦殊怎么可以这么大方。这得怎么才能让秦殊讨厌自己呢?莫桑随便点了一男一女,那两人便依偎到莫桑的左右边,莫桑一边随手摸着他们的敏感点,一边看着秦殊挥退了剩下的人,然后捧着一杯清水便看向了自己。 侍者已经识趣的跟着那些男女走出了包厢,在这么大的空间里,竟然只有四个人而已。包厢里的气氛很静,连坐在莫桑身边的两个人在莫桑摸到密、处的时候都不敢发出稍微大点的声音。真要当着看样子只是来围观的秦殊的面,来做一些不和谐的事么?莫桑眯起了眼睛,遮住了自己不悦的神情。这种近乎被戏弄的感觉,让莫桑心情甚是糟糕。 看样子,秦殊是很赞成自己婚内出轨的,甚至还主动给自己找了别人。只是,他单坐在这里看着是做什么,看自己演春、宫戏么? 如果自己这样真的做了,恐怕已经被自己怀疑成心理变态的秦殊,好感度还会上升些,那么自己当然不能如他意。莫桑又捏了几把旁边胸部很大的女人几下,换来那女人在自己身上的撒娇般磨蹭。而坐在另一边的相貌妩媚的少年,已经主动蹲下身子,将嘴唇靠近自己的胯、部轻轻的吻了起来。 秦殊的目光丝毫没有回避,只是有些好奇的看着莫桑,说不出的玩味感觉。 在这样的目光下,简直是不能进行什么人类繁衍的大事的。因为这目光太过严肃深沉,却又像是好奇的看戏般。莫桑也有打听过秦殊的风评,都说秦殊是最最正经的人,说他上流社会的罪恶是一点都没沾的,连情人都没有几个,更不会玩一些过分的游戏。更何况秦殊已经四十多了,男人在这个时候,要不是珍惜自己要衰亡的身体,忙着多享会乐的,要不就是珍惜时间,多把时间扑在事业上。而秦殊在他们嘴里,无疑是后一种人。 但是秦殊对这个地方流程的熟悉,以及他现在不合常理的在女婿寻乐的时候才盯着,实在是让莫桑不得多加怀疑,秦殊是绝对表里不一的。虽然按照一开始的计划,莫桑要在秦殊表情表现他荒诞的一面,但是在这个空荡荡到骇人的包厢里,怎么能当着秦殊直视的眼神真做起来呢。 莫桑瞥了一眼秦殊,而秦殊当即对他微微一笑。莫桑眼珠一转,便转出一个坏注意来。那样的话,秦殊总会生气的吧。 第八十三章:岳父篇05 莫桑满心想着的都是如何激怒秦殊。为了回去,他已经下意识的忽略了,即使是可能和秦筱有仇喜欢他这样对待秦筱,但是身为上位者的秦殊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好感度这么高,要知道,这么高的好感度,在以往的关卡里,莫桑都要做很多事花一些小心机才能达到呢。 只是现在的莫桑,只能去相信这是出自于秦殊和秦筱对着干的理由了。他虽然知道秦殊也许对自己有企图,却也不当回事。因为莫桑是不相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喜欢上自己的。因而在这间空荡荡的包厢里,他装作对在旁侍奉的一男一女并不满意的样子,让他们走出了包厢。 此时莫桑衣服已经有些凌乱,下、身的衣服也已经被那少年给解开了。那种雄厚的荷尔蒙慢慢飘散,而秦殊只是喝了一杯清水,问: “怎么,是对他们都不满意吗?” 莫桑伸手把自己的领口都解开,露出大半个胸膛。手往下伸,在下面暧昧的划过,然后眼睛直盯着秦殊说: “当然不满意了。我想要干的,是你啊。” 这句话,带着莫桑满满的恶意和狠毒。 他带着一种急迫的窃喜,稍微探出身来再观察秦殊的面部表情和他的人物面板。只是秦殊仍然是八风不动的模样,而那面板上的各式数据也仍然不肯动弹。 秦殊只是略挑了一下眉,淡定的回答道: “我可是你的岳父。” 下的料还不够猛么。莫桑的嘴角勾出倾斜到别扭的弧度。 “岳父又怎么了?虽然您是个老男人,但是身材相貌都还不错,看上去有挺结实的,说不定干、起来很爽哦,小婿还想知道,岳父大人在床上的表现和在床下的样子有什么区别,会不会像个荡、妇有一样的叫、床哦。” 莫桑的这话说的很是银、邪,眼神也在秦殊的身体上流连不定的,做足了从电视上学来的强抢民女的公子哥的做派。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即使涵养再好,秦殊总不能还这么淡定吧。那样,莫桑只能怀疑秦殊身为男人的身份了。他略带期待的,等着看秦殊人物面板上的好感度跌落,结果令他憋屈的是,在他眼睁睁的注视下,那好感度竟然从百分之九十一,跳到了百分之九十二。 莫桑根本保持不了那种流里流气了。他难得的露出了孩子式困惑的表情,侧着头看着秦殊。这个人,该不会是真的传说中的受虐狂吧。莫桑不能理解这种现象,特别是如果秦殊真的有这种倾向的话,那可真的不好办了。 秦殊却不会让莫桑这么困惑着看着他。他在莫桑奇怪的眼神里,做出了他自己对莫桑那段话的反应: “没想到莫桑你还蛮开放的嘛。我床上床下怎么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秦殊仍然是一张威严的脸。他说出这种类似求、欢的话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似乎根本不介意这种话的真实含义,甚至为了配合自己的话,他还站了起来,做出要往莫桑这边走过来,同时手都放到了衣领上,似乎要用身体活动来让莫桑真实体验似的。 而莫桑,他被这种动作惊吓的目瞪口呆,差点没反应过来,直到秦殊都快走到他坐着的沙发上了,他才一下子反应起来,直接跳起来夺门而出,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歇息。 刚才只顾着跑了,自己还没注意。现在觉得自己不对劲的莫桑低下头打量自己,这次发现自己还是衣衫凌乱的模样。上衣在跑动的过程中堪堪只挂在一个肩部上,另一边已经滑落下来,而下面的拉链一直没有拉上,现在还是挂在盆骨上。再加上他这幅遇到什么事跑动出来的模样,若是让旁人看了,说不定会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性、暴之事,现在逃跑出来了呢。 好在这条走道上什么人都没有,估计都是在包厢里行欢作乐去了。莫桑赶紧整理自己,把衣服什么的都弄好,摆出一副神闲气定的神情,用着看着缓慢实则迅速的步伐走起来,想要快点找到出口好出去。 他是不想在这种地方呆着了。只要一想起刚才老男人秦殊说的那话和朝自己走来的动作,就不禁毛骨悚然的一抖。虽然他走过来的时候确实有些诱惑,但是莫桑只要一想到他身为自己岳父的身份,即使是在游戏里也杠不住啊!再说了,老男人就要有老男人的样子,那张年轻的禁欲系的脸,一定是游戏给他开的外挂吧!还有刚刚那好感度又涨上去了一点,难道自己再多说几句,那好感度就会达到百分之百,自己顺利攻略成功了吗? 顺利个毛线!莫桑一边凭着直觉往出口的方向走,一边想着自己最初到现在都一直在一波三折的打算。我只是想输不行吗!这点都不能满足我吗?自己进入游戏之前的那系统提示说的清清楚楚,自己要是成功了那么游戏内测员的身份便不能摆脱,自己还得一次一次的玩这个养成游戏。莫桑厌恶的皱了皱眉。他实在是厌倦了。现在只想回去抱着方言好亲个小嘴。 现在令他更厌烦的是,正如他老是失败的打算,现在他找出口的计划也失败了。不知怎么着,明明是凭着记忆往出口走的,现在却走到了一个大厅。大厅很大,只是里面的气氛实在是群魔乱舞,疯疯癫癫的。看那些男男女女的样子,说不定还磕了药。莫桑刚想离去,却一个不慎被在里面摇晃着身体的人群给带了进去。 里面的气味很糟糕。体位烟味,浓烈的香水味,让莫桑简直作呕。他想要出去,却发现一但被人群带了进来,根本看不到外面的视线了,更是拥挤的出不去。他挣扎了一会,发现还是徒劳。而这些人群还开始了别的活动,一个一个的竟然开始脱了衣服。那股激素的味道,迅速弥漫了整个大厅。 这是要开群p大会?莫桑皱了皱了眉,又改变了想要出去的打算。干脆自己也参加好了。反正是在游戏里,染上什么病也不会影响到现实。自己要是在这里染上什么病,即使是真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秦殊也不会再靠近自己了。虽然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对于莫桑来说很是膈应,但是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而且有可行性的做法。 他放任了自己感官对这一切的不适,让自己也投入到这群p大会。他挑了半天,挑中了一个看上去清秀实则很放、荡的家伙,看他那人尽可夫的样子,相比较而言从他身上得病的几率会更高吧。莫桑把那个男人扯过去,找了个墙角便干脆的做了起来。周围都是赤裸的肉体,那膻腥味和男人女人的喘息交织起来。莫桑放空了思想,将自己视为这些人的一个,很快,便不再觉得那么难受了。 这些人,都是些已经疯癫的人。莫桑将自己视同于疯癫,只觉得身下的这具肉体有着奇妙的魅力。他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被人脱到哪里去了,看着这个人的浪、笑,只是想着这个人身上最好有着不洁的病毒啊。他更紧的拥抱着这个人,只是在这都疯癫了的气氛,方言阴郁着眼睛的面庞突然一闪而过。 等等我啊,我会回去的,只要再等等我。 莫桑忘记这次他做过的最放荡的事是怎么结束了。为了得够更好的被传染,他用尽了自己的力气,最后都没有高朝。直到墙上的钟响了三次,周围的人都纷纷起身。这大概是结束的信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呢。莫桑无所谓的也跟着人群起来。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而周围的人也都是随便在地上捡起个衣服穿上。莫桑随意的找了件和自己身量差不多衣服穿起来,衣服有些小,紧绷在自己身上。而刚刚和自己做过的男人,早已经不见了。 只是莫桑刚从大厅走出去,却看到了秦殊站在外面,那个样子,很明显是在等着自己的。 秦殊脸上的表情仍然很淡,似乎并不意外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样子,你玩的不错?” 秦殊慢吞吞的说。 专注在秦殊面前毁灭自己的形象的莫桑,迅速进入了自毁演戏状态。他把自己的脸都扭曲成一副很奇怪很满足的样子,然后说: “确实很好玩啊。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群p大会,换了好多个伴,玩起来真的很爽啊。” 秦殊的脸上突然一暗,伸过来就拽着莫桑的手往外拉。 “干什么啊你!” 莫桑不满的甩开,同时第一次这么开心的看着秦殊的人物面板。上面显示好感度跌了一个,现在是百分之九十一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当然是去医院。想不到你竟然还参与进去了呢。” 秦殊的手重新又拉上莫桑的。莫桑想着不管去医院检查出什么个结果,都会影响秦殊对自己的好感度吧,因此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跟着他去了秦家的私人医院。 秦殊把莫桑带到男科面前,跟着医生说要坚持他是否得了性、病。医生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屑的眼神,只是想必心里也在想些什么吧。莫桑并不觉得耻辱的跟着医生进了检查室。反正只是在游戏里,为了摆脱秦殊才想出来的权宜之计。 第八十四章:岳父篇06 这是莫桑第一次来到男科这种地方。不过他脸色坦然,心里还巴不得真的能检查出什么病症,最好还是那传说中的艾滋病。只是很可惜的是,似乎是秦殊给医生交代了什么,各种部位都统统做了检查,连检查结果都一起出来了。 莫桑甚为遗憾的看着那上面写着“健康”诊断的身体检查报告,突然想起来那个“商务会所”都是有钱人去的,肯定对身体的健康极为看重,其实得病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不知是不是莫桑看着检查报告遗憾的神情被秦殊看了出来,莫桑再看向他的人物面板时,发现这好感度又往下降了一点,现在是百分之九十了。这速度也太慢了,要是真等着降到能够失败的数值,那还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秦殊朝莫桑浅浅一笑。只是秦殊大约是很少笑的缘故,这笑在莫桑眼里很有几分阴森鬼气。 “走吧,我们回家去。” 在秦殊的车上,莫桑还在开动脑筋想怎么做下一步。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到做某件事却想要他失败的份上,更没想到,还是一件成功几率比失败都高的事。不过,他脑子一转,又出了新主意。虽说按照这一关卡的尿性,他想出的主意未必能成功,但是总是得做才行。 既然自己对秦筱不好秦殊对自己的好感度会上升的话,那么自己就可劲的对秦筱好吧。浪子回头金不换,回去就抱着秦筱哭去。 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果然等着自己和秦殊回去,一直在客厅里等着秦筱便开心的迎了上来: “父亲,莫桑,你们回来了吗?” 莫桑摆好表情,便上前握住了秦筱的手: “筱筱,之前是我不好,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我会好好改正的!” 秦筱一愣,欣喜的笑顿时溢满了她的脸颊,主动的亲吻了莫桑的唇,小声的说: “你是我丈夫啊,我当然会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恭喜恭喜,莫桑侧眼看到秦殊的人物面板上的好感度又下降了五个百分点的时候,笑的更加甜蜜了。 当莫桑发现这点有效的时候,他便开始了一段“如何修炼成十全十美好丈夫”的生活历程。每天晚上极尽温柔的对待,白天会时时刻刻和秦筱眉目传情,特别是当秦殊每次看似不经意晃过来的时候,莫桑的笑更会甜蜜上八度。 当然,莫桑每次甜蜜八度的时候,都不会显得刻意,免得让秦殊察觉了,还以为自己当着他的面秀恩爱,是为了吸引他注意呢。 经过莫桑的不懈努力,包括对秦筱好,以及对这个别墅所有人都笑脸常开就是对着秦殊异常恭敬之后,莫桑很欣慰的发现,好感度已经到了百分之八十,一个不会让莫桑的精神常常紧绷着,觉得很担心晚上睡着觉呢好感度一爆表就胜利的数值。 所以这个时候莫桑简直睡觉都能踏实了。他觉得这样下去总是要会到自己可以离开的时候的,所以这晚,面对穿着情、趣内衣的秦筱的求、欢,他都有些兴致了。女人的身体总是和男人的不同,更加的温暖温柔。虽然他已经确定要和方言在一起,但是卑劣的他并不觉得会真的为方言守身如玉。所以这晚上他玩的很开心,连睡觉都觉得会做个好梦。 只是当他醒来的时候,就不这样想了。这只是因为他此时的处境,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寻常。他活动了下手脚,发现虽然上面绑上了一活动就会咣咣作响的锁链,但是绑着自己的接口却有着绵柔的触感,显然里面是有内垫的。 他侧转了头,观察着这周围的环境。只看到自己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自己应该是躺在床上,而这周围都是水泥的质地,看上去并不是因为没钱做更好的装饰,而是为了这种冷硬的气氛。而最让莫桑担心的是,那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道具,狰狞恐怖。很显然,这正是一间s、m游戏室,而且应该还是建在地下的。 莫桑收回眼神,不再将目光注视在周围各种存在都是为了性、虐而在的道具。只是这些道具都很新,不是说干净,而是显然便是还没有进入过人体的,还是单纯属于金属塑料等的材质,没有沾染过人体的气味。那墙上挂着的,摆在靠墙柜子里的,都还暂时与他无关。虽然,莫桑猜测,这些东西说不定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要不然把他关在这里做什么。那些狗血的虐恋情深剧情,可是说的清清楚楚呢。 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那些东西。他这样闭上眼睛,又安稳躺在束缚着他的铁质床上,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锁链,竟意外让他显得很软弱好欺负的样子。 推门进来的秦殊便是这样感觉的。这样子的莫桑,很想让人去狠狠蹂、躏一番,谁让他显得这样的脆弱,好像很容易能改变心意,或者挖出他的心,想填上哪个名字都行似的。可惜秦殊也知道,这只是错觉,等着这个人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眼神,便知道所以对他有好的猜测的都会是错的,只是一点不变。 那就是,这个人的心已经交了出去,即使想挖出来,也是没有的。那样逼迫着他露出空荡荡的胸膛,还能有什么用?所以只能用别的方法。 莫桑在秦殊推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虽然这门开合的声音极其轻微,但是架不住这室内没有其他的声音,连呼吸声都能无限放大。秦殊刚进来,他就知道是谁把他关在这里了。 不过,这也是本来就能猜到的事。自己也没有外出,只是呆在秦宅自己的卧室,和秦筱睡了一觉,临睡前还做了点夫妻间的事。秦家守卫森严,不是秦家的主人,谁还能把自己从躺在床上的状态,换成这样被囚禁的姿势?无非是秦殊,自己的岳父罢了。 只是不知道秦殊编造了什么样的借口,好对秦筱解释自己的行踪。不过这种事莫桑现在自身难保,便也没有去多猜什么。 他并不惧怕接下来会面对的会是什么。大约是因为他并没有在秦殊的眼里看见过欲望,虽然知道秦殊这种人掩饰情绪都能做的很好到让人看不出来,但是总觉得秦殊的眼里并没有那种银、邪之气。当然,将这种事只寄托于自己的直觉是不行的,而且系统也不值得信任。不要说什么会系统会保护自己的人权,防止自己被侵、犯的,要知道这可是18x游戏,而不是纯情恋爱游戏,想想那些键盘的此类游戏,玩出个bad结局,那是什么遭遇都会有的。而且,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他还能记得,自己刚刚得到这个游戏的,系统给自己解释的时候有说,自己是可以中途退出的。只是,即使中途退出了,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还会是这个时间点,对事态没有任何的帮助。 而唯一能让他视为依仗的是还躺在他背包里的,名字好像是叫做“时间倒退券”的东西。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事,自己就只能用这个倒退回去重新攻略了。 秦殊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床边。其实秦殊的脚步声很是特别,是很稳的,每一步的大小距离都一模一样的稳。莫桑并没有睁开眼睛,仍然是闭着的。他这种样子并不是装睡,只是不屑去看而已。 “感觉怎么样?” 椅子被拉过去的声音,秦殊大概是坐在那上面了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莫桑都能感觉他说话的时候呼吸气流的变化。果然,莫桑突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秦殊离自己很近的脸庞。他似乎是没有意识到莫桑的突然睁眼,眼神里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惊讶,只是马上便敛去了。于是现在,他仍然是那副镇定严肃的模样,只是多多少少的,多了些胜券在握的得意。 而莫桑对这丝得意嗤之以鼻。秦殊是想让他说自己有什么感觉?是惊惶的还是镇定的还是要害怕的求饶的?其实现在莫桑很有些不知怎么做。若是装作丝毫不在意呢,说不定还会引起秦殊的注意,从而让他抱着恶俗的“那我就来破掉你这幅镇定的样子”的这种想法,接着对他圈圈叉叉一番。但是要真的求饶呢,即使是表现出懦弱的样子,好感度也未必能下降,毕竟莫桑还是没有摸透秦殊到底喜欢自己哪里,又怕他真的顺手推舟上了自己。莫桑挑挑拣拣,竟然发现自己的背包里什么能保护自己的道具都没有,不由得暗恨自己之前因为觉得是要攻略失败的,所以什么道具都没有兑换。 最后他只能中规中矩的说了一句: “我怎么会在这里?” 秦殊却像是就等着这句话似的,立马回答到: “因为我想把你关在这里。怎么样,你觉得这环境如何?还有这些东西,都是我为你特意准备的呢。” 他的目光滑过墙壁四处的东西,话语里带着微弱的笑意。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哪有什么实质意义! 秦殊却又站了起来,用欣赏的样子看向了挂着墙壁上的那些东西。他顺手摘下一个角先生,那根的尺寸并不大,莹白的样子,倒像是初学者刚开拓用的,他一边暧昧的摸着这个东西,一边朝着莫桑说: “你觉得,这些道具,是用在你身上好看,还是用在我身上好看?” 第八十五章:岳父篇07 莫桑很敏锐的从这句话里品出不一样的味道。这话,像是让自己做出一个选择般的,要不让自己用这些道具,要不让秦殊用这些道具。这么说,这个老男人其实表里不一,还是一个很闷骚的,急等着让自己的女婿来s、m他的特殊性癖者? 他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当然是用在你身上好看。只是我还没看过你用过呢,要不让我看看?” “你很想看?” 不知怎么着,莫桑突然从这老男人百年不变的表情里,读出这样一句话:“你求我我就给你看呀你求我快求我呀~”,胸腔顿时有种鳖血的感觉。他很想对秦殊说我那只是说的客套话顺便试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会生气,可不是真的要看你用那玩意的。只是莫桑久久不出声,却看着秦殊的脸色都有些发黑,甚至带着威胁意味的,视线从他手里的道具又划到莫桑的身上。 秦殊会不会真的对着莫桑自、慰,他是没那么在意的。莫桑只是担心自己一看了,按照系统的尿性,秦殊对自己的好感度就上升了。只是形势比人强,他迫不得以装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那你就做给我看吧,我很想看呢。” 秦殊微微一笑,当作莫桑的面便褪下了下半身的衣服,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将臀部抬起,抬高双腿,拿起那按摩、棒便涂上了从口袋里掏出的润滑、液,伸出手指先在自己那里掏挖了两下,便把那按摩、棒慢慢塞了进来。他的动作很是熟练,一看便知道不是第一次做这事的。 这老男人皮肤还真不错嘛,简直看不出真正的年龄。不过莫桑却是看着有些乏味。不是自己主动去要的东西他一般都没有兴趣,心里对秦殊的印象也下跌了几分。 只是秦殊却不管莫桑是怎么想的。他一做起来,便不管莫桑还在那里看着了。他自己抽、动着按摩、棒很是起劲,发出闷闷的声音。 秦殊早就想这么做了。当着莫桑的面,自己拿着器具进入自己,让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体上。啊,这样是有些变态,那又怎么样?他乐意这样做,又有足够的实力让莫桑必须去看。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已经达到了顶点边缘,他抬起头来看着莫桑的眼睛,那里面还有着来不及躲藏的厌恶和不耐烦。啊,这种情绪才是最好的春、药呢,秦殊的手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便喘、息的的射了出来。 他的下身还是光裸着的,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完了之后,便干脆的离开了,而不久之后,莫桑突然听到几声脆响,这次发现本来捆绑在自己四肢上的锁链也都松开了。莫桑站了起来,活动起手脚,才仔细的观察起这个房间来。 之前由于视野的限制,并不能很好的观察。莫桑的视线并没有再在那些道具上停留,却是走到了门口,发现这是电子控制的,根本打不开。在房间头上,还有一扇小门,莫桑打开发现这里面是浴室,还放着几套换洗衣服,一看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他虽然很想出去,但是知道自己肯定是出不去的,因此也没做出去着急的模样,还怕有摄像头在那个地方看着自己的表现,于是气定神闲的先洗了个澡。等着莫桑头发还湿漉漉的出了浴室,才发现自己的肚子饿了。也是,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至少有一餐没吃了吧。这个地方没有窗子也没有光,只有头上的白炽灯在,不过空气倒是新鲜,虽然没看到有通风的地方。而且环顾一下墙壁,也没有钟表之类的可以让自己知道时间的东西。 衣服都给自己准备了,不会没有食物吧。不想亏待自己的莫桑,干脆自己到处翻开橱子找了起来。果然,大概是秦殊的恶趣味作祟,食物竟然会埋放在一推大小粗细不一的按摩、棒里,好在莫桑吃起来也不觉得恶心。 吃饱喝足之后,无事可做的莫桑重新躺回床上。似乎是为了渲染那种阴森的气氛,这床是铁制的单人床,躺着很是膈应人。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可以和人交流的电子设备,让莫桑想起来上个关卡里同样没有现代设备的别墅。那种日子过过一次了,莫桑知道自己忍受不了多久的。只是,秦殊把自己关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肯定不是单纯的让自己看着他自、慰吧。 再忍一个周好了。如果秦殊还不让自己出去的话。他想起来了前几个关卡别的结局,嘴角勾出了冷冷的笑的弧度。 刚好是在莫桑的忍耐期限里,在这一个周里,秦殊每天都会来。其实莫桑也不清楚具体的时间概念,只是凭着模糊的生物钟来判断的。秦殊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给他带来一天的食物,而那些锁链,也只有在最一开始的时候才锁住过他。 而秦殊每天在这里做的事,也各有不同,但大都是当着莫桑的面,用那些墙上挂着的、橱子里放着的道具摆弄自己,尺度也越来越大,露肉越来越多,连表情都变得有些银、荡的意味。只是莫桑一向是冷淡的看着,连勃、起都不曾,只是看gv一样的看着。 而在莫桑估摸着的第七天,当秦殊再次把自己弄成一个性、奴隶的样子,全身挂满了那些道具的时候,莫桑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拽着秦殊的手臂把他拽到了那张躺着很硌着荒的单人床,便压了下去。 “我说岳父大人,您老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做出这种那种的事,不就是要我操、你么,那操完就够了吧?别再来烦我成吗?我真的对老男人不感性、趣啊。” 莫桑丝毫没有掩饰他对秦殊的不喜和厌恶,而秦殊却当完全没有听到一样的,反而更紧的搂住了莫桑。莫桑还真觉得秦殊是够奇怪的人,明明都是能当人岳父的年纪了,此刻在自己身下却扭转成不知羞的样子。莫桑还因为这七天好感度又涨到百分之八十五的事而生闷气,更是死命去折腾这个人。只是这个人却像是不知痛的,只是一味的索要。 最后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反正都力气都快用完了,莫桑才停下来。他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晕了过去。 在他身下躺着的秦殊把砍在莫桑后颈的手收了回来,眸色暗沉如水,接着小心翼翼的把莫桑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挪开,下去站在一边看着莫桑。 他并没有理睬从自己身、下不断往外流着的液体,只是看着莫桑的脸。快没有时间了,即使自己已经在尽快拖延,但还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啊,只能有一天算一天了。他泯了下嘴角,眼神不禁看向莫桑的手指。 那里,一枚黑色的戒指仍然戴在那里。 莫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秦家的自己卧室的床上。他爬了起来出了卧室门,却刚好看到了迎面过来的秦筱,看到自己,立马惊喜的说: “莫桑你回来了!出差累不累啊,要不要去睡会觉休息一下?” 秦殊对秦筱说的借口是说自己出差了吗?莫桑接住扑到自己怀里的秦筱,说: “不用了,我刚刚在家里睡了一会呢。” 秦筱对莫桑的回来很是开心,晚饭的时候她亲自去了厨房准备的晚饭,说要给一起去出差的秦殊和莫桑表示下心意。不过晚饭的桌子上秦殊根本就没出现,而莫桑是吃的津津有味,毕竟在那一个周里,吃的都是快餐食品,连个热乎的都没有。 其实,莫桑本来是打算,如何今天还不能从那个地下室里出来,就直接找个死角自杀的。毕竟之前已经有两个关卡是以死亡结束的,但是正因为一个失败了一个成功的结果而让莫桑仍旧犹豫不决。他怕有着变态性格的秦殊,说不定看到自己的身体之后更开心了结果就成功了呢,所以只把这个当作一个最后的方法,哪知就在自己下定决心的时候,秦殊却弄晕了自己又把自己送了回来。 这又是要玩什么?莫桑是不相信,秦殊是抱着让自己在外面呆久了不好对秦筱交代的想法才这样的。 心情又变得差了起来。莫桑其实有一个很明显的缺点,那就是耐性十分的不足。他做什么事情,即使是开头还有着耐心,到了末了也会失去耐心,变得急躁起来,而且这种情绪还不能控制,自己也不想控制。如果是顺遂的事情还好些,如果是始终不能解决的时候,他就会产生放弃或者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他的这种性格,在往日玩以前的那些关卡的时候,也体现的很明显。 现在,又到了这个时候了。没有耐心,不愿意应付,只想当作这些事从未有过的生活。但是不行,若是以前,他说不定就妥协了,当这个游戏世界当作真实世界一样的得过且过,不去在乎那些好感度完成度什么的,攻略成功或者失败也都无所谓。 真是,如果秦殊是个正常人的性格,自己还会去试试杀了他会怎么样呢。只是虽然秦殊老是那么一种表情,但是还不敢去冒险呢,想到这里,连本来很好的胃口都消失了。 时刻都关注莫桑的秦筱发现了,立刻关心的问: “莫桑,怎么不吃了?你才吃了这么点,是饭菜不和口味吗?” “不是,是我突然想起来,有点公司上的急事要找岳父说呢。” 秦筱没再说什么,莫桑起身为秦殊的房间走去。既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就主动找点事再看着他的反应接招吧。 第八十六章:正文完结(双结局) 秦殊应该是在他的房间里吧。莫桑有些无动于衷的想,自己和他做的第一次,该让他受伤很重才对,那些血流出来的味道,自己可是没有错认啊。不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凄惨情状呢,真让人想幸灾乐祸一番。 莫桑站在秦殊的房间门前,并没有打算去敲门,而是直接打开了。幸好秦殊没有锁门的习惯,也是,这只是卧室又不是书房,也没有什么珍贵资料,自然不需要做什么保护了。 秦殊正躺在卧室中央的大床上,仰面朝上,双手交握置于腹部,安静的闭上眼睛。莫桑走过去,直接把秦殊推到地上。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自然压得地板发出“咯吱”一声。秦殊还无动静,跟装死似的,莫桑毫不客气的拿脚一踹,直接把他踹的翻过了身。莫桑刚想对他说些什么,注意力却都被他左手给吸引了。 他的左手大拇指上,戴着一枚戒指,黑色磨砂的材质,一点花纹都没有。若是别的什么,莫桑自然不会惊奇,只是这枚戒指和莫桑手上的一模一样,那就值得商榷了。 他蹲下身来,捏住秦殊的左手大拇指,就想把戒指拔下来。不过果然戒指在那里纹丝不动,正如莫桑自己试图让戒指和自己的手指脱离却无法成功一样。秦殊仍然没有动作,莫桑见状冷哼一声,拿着自己在自己卧室里放进兜里的小刀,就想要把这根拇指削下来。 莫桑刚做了一个往下砍的动作,就被一只手给拦住了。果然是秦殊,此时已经睁开眼睛,而自己落下刀子的刀锋都压在秦殊的手上了,却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秦殊坐了起来,看着莫桑没有说话。 莫桑坦然的把刀子收起来重新放回兜里,盯着秦殊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眼神还是会忍不住瞥向秦殊手指上的那枚戒指。脑洞再小的人也能猜到,秦殊本身就和这个游戏有很大的关系,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人,玩家还是gm?这样的话,那种高到诡异的好感度和秦殊本人的变态性格,也有了一点能解释的。 而且,为什么在过去一周的时候,莫桑都没有发现秦殊手上有这么个戒指,而现在看着,却能看到了?就好像是要自己故意看见一样。秦殊是为了让自己知道一些什么吧,因此他并不着急秦殊的答案,只是不紧不慢的坐到了床沿上,同时抬起脚碾在秦殊的身体上。 “既然想我知道,就直说好了,打什么哑谜?还是说,因为某种规矩的存在,你不能直接说出来?” 秦殊的手指树立在他淡色的唇上,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莫桑心里有了些计较,收回脚,说了些听着含糊不清,但是知道秦殊一定会听明白的话: “我想离开。” “你就不能多呆在这里一些时间吗?再多陪陪我。” 一个看似不可能的猜测在心里浮现。秦殊说的就好像自己已经陪他很久,因而处出感情似的,可是若是相处很久……啊,莫桑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科幻片,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眼睛。 “所以你一点都不疼?之前流的那些血,也只是唬人的是吧。” 这个家伙,其实只是披着一层人皮的系统吧。虽然听起来很怪异,但是也不是不能想象的。要知道每次系统提示响起了的时候莫桑都牙痒痒很想揍系统一顿,都是因为系统明明每次都是很板正的电子音但是内容却带着捉弄人似的,还有那个标志般的波浪形。 所以现在秦殊是系统进入了这个关卡里的攻略人物,并且篡改了一些数据吧。以系统的那种尿性,秦殊会有这种反应和性格也就不足为怪了。 不过,原来的秦殊会是什么模样?莫桑却突然想知道了。大概,是想用一个正常的岳父形象,才能修正现在的秦殊给莫桑的负面影响。 “我原来的样子?”秦殊有些吞吞吐吐的,不过还是说了下去。很明显,他有领会莫桑话语里的真正意思。 “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的。只是一个懦弱无趣的老男人而已。”秦殊正正脸,毫不心虚的给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抹黑。 莫桑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你更没意思。顶着你口里说的老男人的脸,还能做出这种那种不合年纪的事,你以为你是什么好的?” 从秦殊的态度里莫桑确认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于是又回到了他之前的那个问题: “我想回去。” 秦殊还妄想打马虎眼,说着什么“这不就是你的家嘛,你还回去到哪”这样的话,被莫桑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是无奈的苦笑着说: “其实我也留不住你多久,你肯定是要回去的,只要你再耐心等等好吗?不会有多久的。” 秦殊头上的人物面板是一直打开的,所以莫桑很清楚的看到,当秦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好感度一直在往下降,一直停到了百分之八十。这么说,之前那么高的好感度和那么奇葩的升降速度,其实都是受秦殊控制,而耍自己玩的吧。 不过秦殊的示好意思也表现的十分清楚了。他的意思是他会控制着好感度慢慢下降,只要自己陪着他。能回去就好,莫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想着该怎么降低好感度或者因为那忽上忽下却始终离最高好感度不远而担惊受怕。只要回去了,就能和这个破戒指以及这个蠢透了的系统分开了。 至于陪陪他?莫桑从上到下打量了秦殊一笑,突然灿烂的笑了。 秦殊用每天下降几点好感度的方式,成功的让莫桑陪在了他的身边,至于这个“陪”法,莫桑就23333了。表面上,这是一个孝顺岳父的好女婿,整日伴在岳父的身边。实际上,莫桑在狠命的折腾秦殊,虽然知道秦殊只是个终极的智能程序,对他来说疼痛和流血都是虚假的东西,但是看到秦殊被自己折腾到呻、吟哭喊的时候,莫桑总会有一种快、感涌了上来。 而那间曾经关过他的地下室,也被莫桑物尽其用了起来。里面的各种道具,都在秦殊身上用上了一次,反正不过当天折腾的多严重,第二天的时候秦殊都会把自己修复的完好无缺。 好感度总有一天要降下去的。秦殊的心情也一天一天的低落,只是莫桑熟视无睹,并且还带着一天比一天更愉悦的心情。这一天总是要到来的。 这一天到来的时候,秦殊人物面板上的好感度已经被他控制到了百分之五。秦殊还想对莫桑说什么,莫桑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直接说: “开始吧。” 整个过程是极其的短暂,也不需要什么漫长的过程。秦殊只是再看了莫桑一眼,然后面部表情僵直的,吐出一句死板平直的话: “我不喜欢你。” 结局一 “叮,系统提示,您在本关卡的攻略失败,将会退出游戏,同时取消您的游戏内测资格,您所获得的道具和剩余积分将会被全部销毁,您的生活不会再有本游戏的存在。您的所有物‘方言’我们将会替您保存,作为玩家为我们进行游戏内测的奖励。 退出游戏倒计时开始,五,四,三,二……莫桑,你一定,一定要记住我哟。即使是为了让你吐槽的波浪线。一。您已经成功退出游戏。” 那个时候莫桑抬起眼皮瞥了秦殊一眼,只能看到他的身体也在同时的分崩离析。啊,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结局呢。不过这与我无关,不是么? 先是一片黑暗,然后又是一片黑暗。不过这是自己真正家里,也住着方言的黑暗。莫桑抬起左手,用另一只手摸向左手的大拇指,果然,那里已经空了。突然没有戒指的感觉让人有些失落,改天去买一对戒指好了,不过这次要带在别的手指上了。 方言的呼吸轻慢,却还带着上一场情事的余韵。虽然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是还是想要呢。算起来,又是好久没有抱他呢,但是想到以后再也没有会几个月都要离开他的情况出现,心情都变的很好了哪。 莫桑直接压到方言身上,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方言醒了过来,感受到莫桑炽热的情、欲,并没有拒绝,只是温顺的迎了上去。这才是自己的方言,自己喜欢的人;这才是自己该过的日子啊。 方言的身体还是记忆里的样子,美妙非常。莫桑像是个不知满足的野兽,在他的身体上尽情的肆虐着,直到方言即将昏迷。 可是不能让他昏迷。趁着他还清醒,莫桑低下头在他的耳边说: “我喜欢你。也说不定,我也爱上了你呢。” 方言的身体僵硬了半响,更加的搂紧了莫桑。他的声音带着喊久了的嘶哑,但是这个时候却说的很有力清晰: “我很确定,我爱你。” 莫桑微笑,吻在了他的唇上。 结局二 “叮,系统提示,您在本关卡的攻略失败,将会退出游戏,同时取消您的游戏内测资格,您所获得的道具和剩余积分将会被全部销毁,您的所有物‘方言’因为会带上游戏的痕迹,同样会被销毁。为了保证我们游戏内测的内容不会被玩家以某种形式泄漏出去,玩家的记忆将会被本游戏清除。 退出游戏倒计时开始,五,四,三,二……莫桑,如果你不能喜欢上我,不如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好了。” 不要!莫桑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话,却只能看到秦殊脸上恶毒的笑容以及他正在分崩离析的身体。他还能说些什么?早知道宁愿在游戏里演戏内测也不能失去方言?还是想去求求系统不要有这样的结局?但是他什么也说不了,因为黑暗之后的黑暗,是他醒了。 床上空荡荡的。不过莫桑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夜里还会醒来。起身,开灯,莫桑去厨房倒了杯水,慢慢的喝着,水迹线也在慢慢的下降。不过是平常的一个夜晚而已,不过是又一次独自一人而已。 他环视着自己的房间,心里和平时无有不同。哦,并没有什么怅然所失或者觉得少了什么。没有,这些能将这个夜晚独立出别的夜晚的因素都没有。喝完水,莫桑重新上床睡觉。 希望之后不要再中途醒来了,最后有个好梦啊。 记忆都没有了,怎么会觉得不同。这才是最彻底的结局啊。 正文完
推书 20234-07-17 :覆云华·重生(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