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禁域——文刀木

作者:文刀木  录入:05-25

 文案:

 中二小青年版文案: 是夜 放大每一个黑色的情绪直到极端 最终到达孤独的禁域 你们永远都要在痛苦中寻觅—— 注定无望地寻找着同类 即使你们拥有同一个名字 每一个异类啊 在黑暗来临之际 咏唱吧,歌颂吧,更加狂热地恸哭吧 温馨攻告:无节操原创暗黑短篇故事集 一章一个故事,故事相互独立,可跳阅 章节提要是萌点也是雷点 如有任何不适请绕道其他章节,掐三观的话……剁胸哦!O( ̄ヘ ̄o#) 内容标签:综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攻君,受君┃配角:酱油君┃其它:原创短篇集 1.喃语 你躺在那里,眼睑轻轻合着,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看上去仿佛睡着了一般,恬静极了。尽管你薄薄的嘴唇染上了黯淡的紫色,但在我眼里,依然是那么诱人,依然诱惑得让我不得不压抑自己想咬一口的冲动。 手指在你已经松弛的皮肤上轻轻一按,就是一个难以消退的凹点,很优雅的弧度。你的身体白皙得惨淡,手感完全不像你曾经的细滑,摸上去凉凉的,仿佛散发着冷意。 你起来,恶狠狠地对我说一句“摸一摸,三百多”吧,看着你这么安静,我只觉得心里压抑得好难受。果然还是以前小豹子一样会咬人的你最可爱了。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堕落”——叶城最有名的GAY吧,你要了一杯辛辣的血腥玛丽,坐到了吧台最里面的沙发上,挑衅地望着池子里狂欢扭动着的人群。你目光睥睨,颇有几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我站在黑暗的更深处,端着一杯冰水,充满渴望地看着你,那种集中在某个地方的饥渴,再冰的水也无能为力。 你并不知道。 就像你不知道你坐的那个位置,一般都是熟客留来吊新人的一样。你不知道自己姿态青涩表情骄傲的模样吸引了多少黑暗中安静品尝着杯中酒的猎人,正如你不知道血腥玛丽这种太过刺激不够回味的酒,我们从来不会点。 果然,很快就有男人端着酒来与你搭讪,你傲慢地把头扭向一边,目光却有些迷糊,也许是在疑惑为什么那个男人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风度翩翩,风流倜傥,只是有着遮不住的大肚腩和半秃的头。你毫不犹豫地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轻轻地笑了。 真是无知且无畏的少年! 我一直在静静地看着你。你那么年轻,又那么勇敢,脾气也坏得很有青春的味道,唔……挥动的手臂在空中轻易划出美丽的弧度,也不像现在那么僵硬。 “啪”。力道十足的一声。你修长纤细的手指打在那男人脸上。 我才不会告诉你,那一秒我有多羡慕他。 你猛地一口气喝完一整杯酒,目光清明地环顾了四周,每一个人,死死地盯着别人,直到别人心虚地低下头。在你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明知道你看不见我,我还是可耻地硬了。 然后你大声地笑了。用一个拙劣的比喻,大概是银铃一般的笑声?我不知道。我想把自己能够找到的所有带着青春活力的词都用在你身上,即使它们与你在一起是如此的黯然失色。 下一秒,你潇洒地走出了堕落,没人拦你。小豹子是有利爪的,我想大家都懂。 我第二次见你的时候,是在你学校背后的暗巷里。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学校,不对,应该称为你曾经的学校更恰当一些。我像个肮脏的跟踪狂,用尽一切卑劣的手段,利用职务,很快就打听到了你的资料。 原来你是孤儿啊! 不,亲爱的,请不要生气,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事实上我感谢上苍,至少,正因为如此,你现在还在我身边。如果你哪怕还有一个亲人,他们就会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我说到哪里了?嗯,第二次见你。之所以用第二次,当然是把我跟踪你的那些时间排除在外。 没记错的话,就是第二次。你知道,这是我说话的一个改不了的毛病,总是不够坦诚——事实上,我不会记错的,有关于你的事,每一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当时被一群小混混拦在那里,理由是你抢了他们老大的马子。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都快鼓掌了,多么可笑有让人怀念的理由啊!只有年轻如你们,才能说出口的理由。 “那个烂货跟那么多人睡过,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啊?”我听见你在嘲笑那个老大,声音张扬,“有本事你问问,你这些兄弟,谁没和她睡过?” “这小子挑拨离间……兄弟们上!”那个老大显然知道些什么,脸色顿时难堪了,连忙虚张声势地招呼兄弟伙,试图让你闭嘴。 一阵吵闹。 哎呀呀,任性的小孩,没人教过你说真话惹人嫌的道理吗? 你踹人的小腿像小鹿一样矫健,但始终是寡不敌众,你很快就被狠狠打了几拳。我看着你摇摇欲坠的身体,忍不住打开手机,调到最大音量,放了在队里特意拷贝的铃声。 “兄弟们快跑,是警察!”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几句,终于丢下你跑开了。 你慢慢站起来,瞥了一眼落荒而逃的他们,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然后清晰而大声地朝周围老楼上那些看热闹的居民吼了一句:“谁他妈报了警!” 你头上还带着伤,血流下来,映着你白皙的皮肤,逆着光看过去,我觉得你真是帅得要死! 我有些不安地走出来,要和你说话了,我期待得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看向我,语气有些傲慢和嚣张:“是你报的警?别以为我会感谢你!” 你不知道,你那时的模样,像极了炸毛的猫,让我好想上去摸一把。 我按下了铃声,熟悉的警铃声又开始欢快地响在午后的小巷。 你听了先是一愣,继而大笑:“有意思!” 我看见血从你额头冒了出来,像山间的溪流一般娟娟地流过你鲜活的脸庞,竟有些像泪。 正如我现在因为抚摸着你的身体而忍不住流下的泪。 压抑住心头的激动,我终于上前,“你还好吧?我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我是医生,不如去我家,我给你包扎……” 你甩开我扶着你的手,慢慢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医生,你想上我?” 你的语气笃定并且戏谑,我突然不敢看你的眼睛。 你问得直白又突然,而我竟被问得哑口无言。是的,我想,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在想,想得整个人都隐隐作痛。 那些想着你的脸自渎的夜晚,我渴求的,就是你。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于你而言,我不过是陌生人,而你现在,对着第一次见面的我说“你想上我?” “带我回去,治好我,我就给你,可好?”你突然凑近我耳边,轻轻对我说,声音是一贯的清脆干净,我心动了,我无法不心动。 你就笑我吧,可是当时我真的觉得,一生的好运不过如此。 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浴室那次你用手帮我?不,我说的是你伤好后的那天,嗯……就是我拒绝你的那次。 还记得那天你的伤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你说你得回去了,因为你得还债。 你真的很主动。主动地粘了上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就这么解开了我的皮带。 你玩弄着我的身体。是的,玩弄。即使到今天我依然是这么认为的。 你把我早已硬挺的昂扬从衣裤的束缚中解开,手指灵活地抚上它,激得我呼吸都急促起来。你慢慢地靠近,温润的气息在我的脖颈间流连,你突然抬头,眼中的笑意很狭促,“你很想要吗?”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被你的手轻轻一握,下面已经硬得发痛了。 “那就来吧!”你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动作很慢,配合着你始终带着的盈盈笑意,诱惑得我根本移不开目光。 像是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突然遇到一汪清泉,总会疑心这是不是海市蜃楼。 我根本忍不住自己想要你的冲动,但我把你压在身下时,我看见了,你那个嘲讽的表情。 对了……你是在交换。 用你自己不在乎的身体交换我真心实意照顾你的这半个月。老实说,我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屈辱。像是坚持什么似的,我推开了你。 上帝知道我那时多煎熬! 你还是笑着,笑着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医生,你自己不要的,不要后悔哟!我走了。” 我没有不想要,你不懂。不,也许恰恰是因为你懂,你才嘲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真心的爱,平凡如我,怎么能奢望得到? 后悔吗?你走之后,我抚摸着自己硬得发痛的昂扬,总觉得你愿意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又会嫌我装文艺了。 你还是不说话,前所未有的安静,仿佛在嘲笑我的口不对心。对不起亲爱的,我说谎了,我后悔,超级后悔,后悔得想要马上陪你死去。 如果那天我不顾一切地留下你,毫不压抑自己沸腾的欲念,要你,狠狠地要你,要到你根本下不了床,出不了门……这样的话你会不会就赶不上那一场械斗,也不会在那场火拼中死去? 你手上紫红色的瘀伤不停地提醒我,仿佛在一遍一遍地提醒我,胆小鬼,是你害死我的! 不……不是这样的!想到这,我丢脸地哭出声来。 亲爱的,对不起,我来陪你好不好,我要你,给我好不好? 你会同意的吧?就算你不同意我也当你同意了。 你的身体依然是冰冷的,是在害怕吗?放心,没事的,亲爱的我不乱来,我会好好做前戏的,嗯,会让你很舒服的呢。 唔……不知道是不是腐烂的原因,亲爱的,你身体里面好软,软得好像微微一用力,就能捅破那个小小的甬道。亲爱的,我的手指能够摸到你柔软的内壁,你能感觉到吗?手指被紧紧包裹着,好舒服,亲爱的你好棒。亲爱的,我找到那个调皮的小凸点了,轻轻搓揉,你会不会爽得叫出声来呢?敏感的小豹子,我好期待呢。 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亲爱的,我忍得很难受,你摸摸我。 我抓起你僵硬的手,把肿胀得酸涩的昂扬放在你手里,轻轻摩擦,你的手指蜷缩着,恰好成一个半圆,冰冷的手心有被搓破皮的迹象,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 俯下身亲吻你暗紫色的唇,并不像以前那样有弹性和光泽,却让我有一种满足感。“宝贝,我要进来了哦。”我在你耳边轻轻说。 你的下面应该是没被开发过吧!紧得让人发指,可是诚实地说,我很愉悦。 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想到这我就很愉悦,每一个方面,每一种意义上的愉悦,哪怕你紧得让我疼痛。没事,心已经疼到极致了,剩下的都不算什么了。 我缓缓地送抽着,节奏是德彪西的《牧神的午后》,我希望你会喜欢。我想你会喜欢。 你真美。 我庸俗得和每一个在床上的男人一样,只懂得呢喃着这句话。 你真美,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美丽的。 即使你身上已经不可避免地长出了紫红色的尸斑,却像盛开在田野上的浅色薰衣草,我见过那么多具尸体,只有你的如此美丽,只有你如此美丽。 宝贝,你是不是在埋怨我的粗鲁,是,我刚才的动作的确快了一些,那是因为音乐到了牧神与水精灵交欢的部分,而且……不要笑我,我忍不住了,只怪你过分美丽。 宝贝,可以射在你身体里吗? 我俯下身来,亲吻着你胸前的茱萸,即使变质的味道如此明显,我还是记得你少年的清香,回忆起你嚣张的笑容,一阵眩晕从心底慢慢浮上来,宝贝,我不行了,我们一起好不好? 我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插抽着,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好爽,宝贝,你希望我陪你吗?你那么张扬的人,就算到了另一个世界,也一定不会寂寞吧! 可是我会啊! 你死之后,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活在这个没有你的世界。 我甚至怀疑没有遇到你之前,我是为什么活着。如果在遇见你之前死去,我会不会就不会这么难过?但,如果那样的话,就不能拥抱着你的身体,就不能享受到这极致的快乐和痛苦了。 闭着眼睛,释放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过来把我淹灭,我摸到早就准备好的刀,嗯,宝贝不用担心,我是个法医,我知道怎样让自己死得更快。 只是不知道我颈动脉里炙热的血,能否温暖你哪怕一小片冰冷的肌肤? 在到达顶峰的那一瞬间,我毫不犹豫。 亲爱的,我来了,别想摆脱我,哪怕是死亡。 2.镜爱 身下的男人已经开始哭泣了。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刺激,男人那独特的如同少年一般,像是山间的溪水一样清澈的声音断断续续。男人难耐的低吟从微张的口中逸出,眼睛隐含泪光,像小鹿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一般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好难受,求你……” 这声音听起来,真是格外的诱人呢! 叶悬着迷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双胞胎哥哥叶空。哥哥白皙滑嫩的皮肤已经染上了好看的粉色,纤细的手腕上,刚刚被自己用绳子捆绑过的紫色痕迹如此明显,映着微微突起的青筋,诱惑十足。叶悬细细吻着最明显的那条伤痕,舌头不停抵触着,仿佛想要把埋藏在皮肤下的淤血给吮散开来一般用力,然后双唇满足地吮吸,便又是一个代表爱的印记。 叶空只觉得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手腕又酥又麻,夹杂着痛,却偏偏带着一丝痒意,让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过一样空虚。从一开始就被弟弟的手轻轻握住的青涩越发地挺立,可那只握住茎体的手却不动作,只是不轻不重地握着。温度从掌心传来,挑拨人的心弦,引得人微微挺腰,开始不满足地寻找发泄的通道。 “呜呜……”想要紧咬下唇来抑制低吟,嘴巴却被弟弟的手指玩弄着,那修长的食指先是在唇间进进出出,模拟着某种插抽的动作,引得一片湿润。之后,那泛着水光的手指才慢慢深入,挑逗着自己柔软的舌。 叶悬的唇不慌不忙地游走在哥哥全身,发出啧啧的舔舐声,心满意足地感受哥哥敏感的皮肤被自己弄湿后那种轻微的颤动,听到身下人急促的呼吸,叶悬抬起头来,温情地注视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 叶空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温顺地贴在脸颊上,全身泛着潮红色的诱人的光泽,胸前的两点早已娇艳欲滴,叶悬忍不住用手轻轻揉捻,身下的男人就不自觉地弓起身来,月光般的脊背上早已蒙了一层水光。 真美!好想看这张脸释放后失魂的样子啊!想到这里,叶悬握住哥哥青涩的手突然开始了上下搓揉弄动。 “恩……啊……啊……” 身下的哥哥混合着难耐与欢愉的低吟传进耳朵,似乎鼓励着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叶悬轻轻微笑,俯下身去。 紧贴着自己的是同样细腻的皮肤,带着微微凉意,叶空的燥热的皮肤暂时得到了救赎,可是过不了多久,叶空就发现自己错得离谱。更大的燥热更大的渴望从紧紧贴着不断摩擦自己的地方传来,配合着叶悬手上的动作,几乎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悬,不要坏了,给我好不好……”叶空羞耻地发出邀请,却假装没看到叶悬唇间那抹苦涩的笑意。 叶悬没有回答哥哥的话,只是用手熟练地抚慰着哥哥。一瞬间,叶空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什么猛兽在追逐着他,那是……快要忍耐不住的想要释放的感觉。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全身像倒在最柔软的柔软里一般无力……被追上了……被吞噬了…… 白色冲开了手的束缚,痛楚中带着历尽艰辛的甜美,相互交替着涌上来,瞬间淹没了叶空。 腹部被射上一股热浊,叶悬知道哥哥已经释放了。叶悬吻了吻已经爽得晕过去的哥哥,拿来毛巾给哥哥细细擦拭干净,给哥哥盖上被子,便光着身子走回自己的房间。 叶悬的房间经过装修,天花板和放置床两头的墙壁,全是一整面完整的镜子。随时看见自己的模样,会让叶悬很有安全感。 而此时此刻,叶悬站在自己房里那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轻轻开口,语气温柔:“变态,叶悬,你就是个变态……” 自己腿间之物依然挺立,硬得生疼,却没有想要插入什么东西的欲望。 自己今天已经二十岁了,却没有试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释放,或者说,即使射了,那份欢愉里也缺少着什么。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一开始也很顺利,心里也并不厌倦,可到了最后一步,等到看了她们的身体,却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想到自己也许隐性的是同性恋,他也曾经参加过很乱的Gay party,看着各种各样的同性身体,却依然没有感觉,只好匆匆离开。长大后也曾偷偷去医院检查过,并不是阳痿……至少在自我抚慰的时候,自己是能够很持久地挺立并且释放的。 第一次看见别人的身体而产生渴望,是在偷窥哥哥洗澡的时候。叶悬发现除了自己用手,只有哥哥的身体能让他腿间之物昂扬,所以从十八岁开始,叶悬就是靠着偷看哥哥洗澡来发泄的。自从几个月前终于如愿以偿强迫哥哥跟自己肌肤相亲之后,叶悬心里就越发地烦躁起来。 不对!为什么,那种心里缺了一块的感觉,那种不想被进入也不想进入哥哥的感觉太过强烈,叶悬只好每次都卖力地让哥哥释放,靠看哥哥释放后迷离的销魂表情来满足自己的绮想。 叶悬想着哥哥美丽的身体,看着镜中的自己,昂扬越发地挺立了。 镜子中是一具已经成熟却还没有衰老的身体,皮肤还带着青春的光泽,男人最好的年华。叶悬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镜子中的自己。他的双手搓揉着自己胸前的茱萸,眼看着它们越来越红艳,才慢慢下滑,侧着身子,露出光滑的脊背,一手握着青涩,另一只手,开始在后面温柔开垦。 为什么,只对自己的手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叶悬天花板上的镜子,是自己房间里叶悬最喜欢的地方。叶悬喜欢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为此,叶悬把床单换成了大红色,只因为这个颜色最衬他洁白的肤色。 手指极有耐心地舒展着皱褶,叶悬轻轻蹙眉,中指便慢慢摸索进去,感受到内壁的挤压和颤动,叶悬开始兴奋起来。后面很快便吞了这根手指,叶悬满足的叹息一声,接着轻轻抽出些许,然后慢慢挤进另一根手指。虽然紧闭的幽谷不能当即容下,但并没有过多的痛感,相反,经过前戏后的通道在慢慢适应两根手指的宽度后,开始生出一股渴求残暴的欲念。 叶悬开始抽动手指,一开始动作极慢,慢到可以感受到里面柔软的温柔收缩,叶悬抬头看自己镜中的模样,那么妖娆,眉眼氤氲,迷蒙之间似乎在对人发出盛情的邀请。叶悬越看越觉得身体里面有一把火在烧,烧得自己的皮肤都沁出一层细汗,在镜子的反射下似有光泽,烧得自己的皮肤都燥热起来,红色蔓延。心痒难耐。叶悬加快了手指动作的频率,同时用手握着湿润的前端开始上下弄动。 身体是有魔力的,像是活物一般,适应了两只手指的通道开始不满足了,在手指一插一抽之间发出饥渴的水声。叶悬弓着身子,慢慢把第三根手指送进自己的身体里。触碰到的内壁是如此的紧致,温柔但却坚定地包裹着叶悬的手指,叶悬忍不住动了起来。知道自己身体里哪个地方最脆弱,叶悬的手指一路向前,酥麻疼痛的欢愉通过内壁敏感的神经传送到全身,叶悬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吟。 快到了呢……用最长的中指轻轻触摸了一下自己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个凸起,一股电流瞬间从那个核心流到指尖和脚趾,再游走全身,强烈的刺激让叶悬身体一震,几乎弹跳起来。叶悬从急促的呼吸中了解到身体的渴望——是时候再来一根了。 叶悬并拢三指,轻轻抽动起来,并不抽出,让身体适应,然后把小指靠拢,慢慢进入。入口有被撕裂的征兆,叶悬抬头,镜子人一脸既渴望又害怕的表情,一眼就可以看出心里真正的想法。四指卡在入口处而不得入,身体里面已经在抗议地收缩着,叶悬仰头,露出漂亮的脖颈,然后用力,四指全入。 疼,但却痛快。剧烈的刺激让叶悬的腿忍不住颤抖起来。腿间之物早已高高耸立,叶悬不敢动后面,想等身体稍微缓和一下,于是便主攻前端。从镜中看去,前端,不,应该说整个腿间一片湿润,看上去无比色靡。叶悬并不温柔,快速甚至有些粗鲁地弄动着自己的昂扬,一阵阵快感慢慢升腾,让那痛,也夹杂着难耐的欢愉。 镜中人的额头上已是一层细汗,叶悬在慢慢不能自己的快感中猛地一插,未等身体发出抗议便用最长的中指狠狠揉搓着那个小凸起。直接接触到快乐源泉的强大刺激包裹着叶悬,叶悬颤抖着蜷缩身体,只为插得更深。 要到尽头了。 叶悬猛然张开半眯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头上的镜子,看着镜中自己熟悉的容颜,再也忍受不了最后的到来。两只手一起用力,内壁一阵剧烈收缩,几乎快把他的手指挤出身体外,前端一阵抽搐,眼前便是一片白光。 这便是最后的天堂。 叶悬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他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没等他睡几分钟,他手指滑出来后轻轻收缩着的内壁迎来了此生的第二个访客。叶悬还没从释放的余韵中走出来,就觉察到身体不对劲了,好像有东西在自己谷口轻轻研磨。叶悬一阵恶心,连忙睁开眼睛,那张熟悉的脸……却是哥哥叶空。 哥哥一向老实,而且很是疼自己,连被自己玩弄都不会反抗,这样的哥哥,居然想强上他?叶悬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哥,你放开我!这是干嘛!” 叶空却不理会,欺身上前,压住了他的腿,身子往前一挺,几乎刺了进去,见叶悬一脸恐慌但却无力的挣扎,才坏心眼地说道:“我这是在干嘛?你不知道吗?”说着又是一挺,“还不够明显吗?” “你想上我?”叶悬的语气有些气愤,竭力装作很有威严的样子,眼神里隐含着恐惧。 “不愿意的话,你上我好了。”叶空俯下身,凑到叶悬耳朵边,“我的好弟弟,你不是喜欢哥哥吗?那么多年偷看我洗澡来暗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才不喜欢你。”叶悬太过惊讶,半天憋出一句。这句话倒是真的。 “我知道……”叶空把叶悬无力的胳膊举起,然后用手压制住,在叶悬惶恐而绝望的眼神中,慢慢贯穿了他,“我也是一样的哦,我们有着同一种病……” 自己的身体居然被其他东西进入了,叶悬感到一阵恶心,似乎一低头就会吐出来,“哥……求你……不要……” “恐怕不行呢……你又不愿意上我,作为哥哥,我得主动点才行,”叶空不急不缓地刺进弟弟的身体,一种异样的满足顿时充盈着他的胸腔,“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想到自己洗澡的时候有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在窥视,我的下面就会硬起来。既然你要看,当然要好好表演,给你看个够!” 叶悬总算知道了为什么每次偷看哥哥洗澡的时候哥哥都在发情一般的抚慰自己的身体…… “你这样……不会恶心么?” “不会哦,看着这张和我一样的脸,我怎么会恶心呢……虽然,我更渴望进入自己的身体……” 叶空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叶悬,手扶住叶悬的腰,开始快速而用力的贯穿这个世间唯一一具和自己一样的身体。 在快要释放的前一秒,叶空抬起头,望向前方床头的镜子里的自己,妖娆一笑。 3.痕迹 按我最喜欢的那种方式哭出来吧! 那种因为忍耐不住这极致的痛楚仿佛从喉咙里逼出来的呜咽,那种像是受了伤的山鹿一般湿漉漉的蒙着水汽的眼睛,那种混合着渴求和哀怜的神情,如果这一切出现在你这张脸上,会让我从心底里感到愉悦吧? 林海看着自己身下的男子,泪水划过他美丽的脸庞,沿着线条漂亮的脖颈,再到精致的锁骨,蜿蜒而下,如同山泉一般细细流淌。 “海,不要,求你了……”男人的脸上早已泛起诱人的潮红。 “别着急,耐心一点。还有……我说过,叫我主人。”林海一边揉搓着男人胸前的茱萸,一边用脚轻轻触碰男人早已硬挺的部分。男人那里的形状很好,很直,大小也是可以让人满意的程度,林海早就用一条丝带把男人那里给仔仔细细地绑起来了,还顺手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插在男人后面的粗大振动器,已经让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也许是男人甬道分泌的蜜汁,也许是浣肠时剩下的清水,谁知道呢!林海想到自己给男人浣肠时,男人那隐含着压抑和痛苦,还带着一丝丝难耐的表情,和那呜呜咽咽的声音,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某个部分存在感越来越强烈了。 林海看了一眼早已硬得不像话的腿间之物,俯下身,轻轻咬噬着男人胸前的茱萸,告诉自己,没事,别急,夜还很长。 男人名叫叶望,应该是一个高级白领吧!看他白皙的皮肤和料子不错的衣服就可以知道。之所以用了不确定的语气,不过是因为这是林海认识男人,还不到一天。 林海在酒吧等待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刚刚进门的他。那人伪装冷漠的表情,故作镇定的神色,和掩饰紧张的小动作,无一不在告诉林海——这是一个新手,也许,还是个处男。 男人长得很不错,是那种称得上清秀俊逸的外貌,身材也很好,而且有一种很吸引人的清冷气质。那是一种与林海身上的野兽气息完全不符的气质,引得人忍不住靠近,并且蹂躏。 也许这样的男人不容易降服,但,谁在乎呢?几乎是在一瞬间,林海清楚地知道了自己心里的那股越发强烈的躁动意味着什么。 我想要他,我想要这个男人。 林海一口饮尽杯中酒,然后像以往做过的很多次那样,笑意盈盈地走了过去,“你经常来这里吗?我是第一次来,能请我喝杯酒吗?” 林海瞪着两只大眼睛,歪着头调皮地望着男人。显然,男人也在打量着自己。 在男人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呢?青春又青涩的大学生?也许,还得加上“漂亮”这个词。因为在下一秒,男人伸手示意招待过来,给自己点了一杯迷雾森林——相当清淡的酒,对于林海而言。 男人似乎没有看到酒吧招待同情的目光。 自己可不是什么清纯的小宠物呢,这酒吧大多数熟客都不敢招惹自己,只因为自己恶魔的名声实在太盛。而且,林海从来不会进入他们,只会无休止地玩弄他们,直到他们痛哭着求饶才停止。 我们的身体,每一个部位,无一不可以得到快感,那为什么要执着于禽兽一般的粗暴插抽呢?这原本是林海坚持的理念,却在遇见男人的那一秒钟改变了。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进入会很美妙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林海开始靠近。 “你还太小,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了……”男人皱着眉看中央舞池里疯狂扭动的身体,“太乱了……” 下一秒,林海甜甜地笑了,“这里其实很不错,很好玩呢!你对这里比较熟,有什么推荐吗?” “我建议,我们换一个更有趣的地方玩。”男人看着眼前背着书包的少年,看上去那么美好,心痒难耐,慢慢靠近,在林海耳边轻轻说道。 林海发现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 “好啊,对了,我叫林海,你呢?” “叶望。” 不用想林海都知道,这一定是个真名,对于男人这种明明是新手还故作老练的人,林海表示,最容易对付了。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下定决心走进这间酒吧,不过,这是注定了的,注定你要遇见我。即然这样,就让我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吧! 林海顺从地被男人拉着手,走出了酒吧。 而此时此刻,叶望就躺在自己开的房间里,脆弱被林海捆绑起,脖子上的项圈通过细细的钢索连着手铐,双手也被迫伸直拷在一起,只有脚能动弹,却不敢踢林海。而另一根钢索,轻轻落在床下,等待着少年将它拾起。 叶望看着林海从那个黑色的书包里掏出一件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东西,终于意识到这个看似青涩的少年是一个魔鬼——会带给自己极致痛苦和欢愉的魔鬼。 不难想象少年会把那些匪夷所思的道具用在自己身上,悲哀的是……自己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期待。难道自己天性如此,叶望自暴自弃地想。下一秒,被一阵细微的疼痛打断了思绪。 少年正拿着一条细细的鞭子,抽打着叶望的大腿根部,吓得叶望根本不敢动弹。 那力道拿捏得极好,既能引起叶望的痛觉,又不至于破皮,还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明的痕迹。听着叶望发出痛苦的低吟声,看着那双因为忍耐而蓄满泪水的眼睛,林海觉得全身上下都兴奋起来了。 想要……想要在这个人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你喜欢纹身吗?有一个的话,会很不错吧?”耳边挥舞鞭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叶望呆呆地望着眼前一脸笑意的少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少年说了什么。 “不要!”听说很痛的!更何况少年一定不会选择普通的部位!这种未知的恐惧让叶望冒着让少年发怒的危险尖叫起来。 “恩,晚了哦!反对无效!”少年拿出一个黑色皮革的小盒子,打量着叶望,“纹在哪里比较好呢?” 那目光似有实质,每经过一处,叶望就感觉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仿佛被什么冰冷的东西覆盖上了一般,马上就起了鸡皮疙瘩,让人不敢动弹。 紧随着代替目光抚慰自己全身的是少年修长的手。“是这里好?”少年的手沿着脖颈一路往下,然后抚上胸前的凸起,嘴里喃喃,“还是这里好?” 少年的手像是一块冰,在自己身上滑行,似乎漫无目的,像在巡视自己的疆域,这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几乎让叶望全身都僵硬了。 “不要好不好……”叶望发出微弱的挣扎。 少年没有生气,只是以肯定的语气微笑着告诉叶望,“不好。我想让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手指探向男人的后面,触摸到震动得正欢的东西,明显感到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震,明知道男人现在的恐惧,林海还坏心眼地问:“这里吗?你想我纹在这里吗?真是重口味呢你……” 手指挤进被振动器填得满满的甬道,林海用力抽动几下,惹得男人低吟不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手指抚上男人的尾椎,似乎还可以感觉到振动器在男人身体里的震动,“就这里吧!” 仿佛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叶望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反思起自己的改变。明明一开始是希望男人放弃,可现在却因为少年挑的地方不是腿间或者胸前或者其他更容易痛的地方而感到庆幸,这是不是一种适应呢?真是一具容易屈服的身体啊! 感受到少年的手指在尾椎部分不同的磨蹭,刺激中带着一丝痒意,惹得叶望发出难耐的低吟。 “你也很满意这里吧?好吧,我们开始了哦!”少年拉起联接叶望脖子上的项圈和手上手铐的细索,让叶望不得不趴着跟在少年后面。 少年拉着叶望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叶望无比庆幸这房间还算不错,铺了地毯,地上不至于太凉。 林海眯着眼欣赏着男人的爬行,然后才懒洋洋地下命令:“去趴在床边!” 叶望半跪着趴在床上,湿润的后面便彻彻底底地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叶望感觉到了一些羞耻,更多的却是兴奋,兴奋得连绑住下面的丝带都湿透了。 看不见。不知道少年会有什么样的举动,这样担心着的同时,似乎连知觉也变强烈了。 少年很有耐心,做得很是认真。先是把叶望后面的振动器关掉,然后轻轻拔了出来。动作慢得叶望甚至能感受到振动器上的小突起一点一点慢慢碾过甬道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痛中带爽,最后振动器离开甬道的一瞬间,穴口甚至还下意识地收缩了,似乎很是留恋。 被振动器撑大的甬道来不及适应离开之后的冷清,有空气钻了进去,凉凉的,痒痒的,竟有些不舍。若不是手被少年拷住了,叶望真想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重新感受那份充盈。 “别急,先拿出来,待会有你爽的……”少年望着不停收缩的穴口,轻轻笑道。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以尾椎为圆心,在不停地扩散。那种软软的触感和皮肤上辛辣的刺激让叶望猜想少年是在用酒精给自己消毒。 少年的动作很温柔……叶望觉得心里有个部分在迅速坍塌。要是能跟少年一直在一起的话,所有的前戏都是可以忍受的吧?这样可怕的想法竟然出现在脑海里,并且挥之不去。叶望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 “要来了哦……”紧接着少年声音之后的是一阵细微但却强烈的痛,那是针刺进皮肤刺进身体的感觉!叶望想要挣扎,却被少年制住,动弹不得,难以想象那么清秀的人,却有着这么大的力气! “如果乱动的话,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什么呢……”少年轻轻咬着叶望的耳朵,就是这句话让叶望不敢反抗,全身力气都随着心里的妥协消失了,叶望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感受到身下人的细微变化,少年微微一笑,“这才乖嘛!很快就好了,别急。” 不敢反抗,所以要忍耐。叶望趴在床上,等待着缓慢的酷刑。 少年真的很有耐心,如同女子绣花一般,每一针都如此缓慢,并且用力。那种细琐但却深刻的痛像是燎原的火,在自己看不见的身后慢慢蔓延。但那却不是纯粹的痛,少年的手总会有意无意触摸到娇嫩的穴口,激起一阵麻酥,似乎在渴望着更深入的接触。在这两种感觉的交替中,叶望只觉得身下某物越发地精神了。 一只黑色蝴蝶静静沉睡在男人挺翘的臀部上方的两个小窝之间,看上去格外的引人怜爱。少年收拾好工具,用手蘸着酒精轻轻抚摸着叶望的脊背,一路下滑,直到尾椎处的美丽风景。 刚刚被针刺痛的地方受到酒精的强烈刺激,仿佛被火烤制了一般灼痛,叶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在酒精很快就挥发掉了,而少年似乎没有再蘸一次的想法。 “转过身,乖乖过去躺着。”少年干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望如释重负地爬向面前的床,然后双腿打开,露出直挺的腿间之物,身体后面的纹身一接触柔软的被子,就是一阵灼人的痛,叶望却不敢有一丝迟疑。 “真听话……”少年着迷地望着眼前的动人情景,拿出了一截粗糙的麻绳,在叶望身上轻轻摩擦着“这样的话……就不折磨你了。”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三分痛,四分痒,两分炽热,还有一分是渴望。 身下人的皮肤在麻绳的搓揉中早已泛红,林海简直爱死了这种颜色。没有什么比粗糙的绳子在叶望柔嫩的皮肤上来来回回摩擦所造成的痕迹更迷人的了。特别是当麻绳来到叶望的腿根,男人的低吟简直可以称得上娇喘! 叶望有些长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轻轻贴在脸颊上,在如同无影灯一样的光亮下,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已经覆盖上了一层湿润,映着他泛红的皮肤格外诱人。林海俯下身,开始细细亲吻他,入口之处全是带着一点点鲜的咸,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 我喜欢听别人的求救声和心痒难耐的声音,这比单纯的交合更让我有成就感。林海攒动掐搓中,越发感受到身体中那个野兽发出的召唤。 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人! 在叶望发冷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少年低语:“你想要我吗?想要永远给我吗?告诉我,你想要我!” 应该说“不”的,叶望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不要后悔!”少年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轻易就被叶望觉察到了。 叶望轻轻笑了。 少年舔了舔唇,用炽热得几乎把人灼伤的目光打量着叶望,然后对着叶望伸出了手。下一秒,叶望发现自己被少年紧紧拥抱住,已经变得极度敏感的肌肤在贴近少年微微冰冷的身体时,似乎每个毛孔都叫嚷着舒服和渴望。 少年细细吻着男人的唇,手指却在男人身体里肆虐的扩张,宣誓主权一般,等到男人饥渴的甬道已经津津有味地吞吐着少年修长的手指,男人终于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嘤咛。 “受不了了吗?说你想要我。”林海忍耐着想要狠狠操弄男人的强烈欲念,在男人耳边轻轻地问道,原本清冷干净的声音中已经染上了撩人的沙哑。 “我要你!我要你的全部!”男人带着浓浓鼻息的哭声听起来真是可爱得紧。 林海抽出手指,把早已按耐不住的硕大抵住男人穴口,然后重重一挺,“我来了,宝贝!” “恩……”瞬间被充盈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叶望轻轻叹了一口气。 随着少年快速的动作,快感开始猛烈侵袭,叶望只觉得脑袋里越来越空白,终于只剩下男人挺插时带动甬道不停收缩的刺激,少年的动作十分到位,总是在进入和离开之间,重重地碾过身体中最敏感的一点,让叶望的低吟从未间断。 少年的双手固定住叶望的腰,停止了其他的动作,一心一意地进入,因此快感来得格外的集中和难以忍受。已经……爽到叫不出来的地步了。 被丝带捆住的下面越发的昂扬,已经被丝带勒到生痛,在极致的痛与欢愉之中,叶望苦苦哀求:“给我解开好不好……要爆炸了……” “别急……”少年温柔地说,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简直是在叶望身体里肆意驰骋。 少年的坚挺在自己身体里深深的进攻着,前面已经涨到要炸开了,那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痛和愉悦,让叶望知道自己早已溃不成军。“不行了……啊……要死掉了……” 抵住那最致命的一点,少年狠狠地抽动着,感觉到自己的极限,少年一把拉开绑住叶望前端的丝带,“我们一起!” 一股热流直接浇在那个突起之上,激得叶望全身一震,一股浊白喷射出来,弄脏了少年的腹间。 你看,你也染上了我的痕迹呢! 少年扯过纸巾匆匆清洁一下,就紧紧抱着叶望,“你是我的了。不许逃。”说完亲昵地往叶望的怀里一钻,抱住叶望的腰,然后闭上了眼睛。 叶望望着怀里的少年,他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扫在自己身上,有一点点痒。少年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很快就熟睡过去了。叶望一个反手向前,拿过一直握在手中的针,几下拨弄,轻轻巧巧地解开了手铐。 把手铐端端正正的放在枕头下,叶望张开双手抱住了少年。 可以逃的,不想逃。可以拒绝的,不想拒绝。如果在我身体上留下痕迹是你爱的证明,那又何尝不是我爱你的证明?脖颈上的项圈,只有当你握住钢索时,才会有意义。你用他拴住我,我何尝不是用他连住你?如果你放手的话,我会在你放手前假装挣扎,让你重新燃起征服的欲望,这一辈子,你只能用力抓牢手中的钢索,做我的主人。 你不知道我注意了你多久。你不知道我悄悄在暗处观察了你多久。你以为你征服了我,给了我身体的印记,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好了的,包括你最喜欢的呜咽和羞涩表情。我用属于我的方式,禁锢住了你。 叶望低头,在少年额头上轻轻一吻。 你是我的了。 4.奴隶 “把衣服脱掉!”一个干净却带着严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我眯着眼睛看着来人,想要看清来人是谁,身体却自己动起来了——幸亏我长期听着少年发号施令所形成的条件反射,要不然肯定会遭到少年的一顿鞭打。 因为飞快的脱衣动作,我逃过了一劫。没等到少年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情,我早已经脱得干干净净,低着头乖乖地跪在地毯上。 少年冷笑了一声,我猜想他的脸上一定带着嘲讽的笑意,但我不敢抬起头来证实我的猜测。因为直视主人是不被允许的。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奴隶,只属于少年的奴隶。 少年今年十八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的学生,因为我曾经担任过他的家庭教师。从他两年前第一次上了我之后,我们的关系便多了一层暧昧的色彩。而现在,其他的身份已经不存在了,他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他的奴隶。 现在正是夏天最热的时节,所以冷气开得格外的足。我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等待着少年未知的命令。睡意早就逃跑了,此时此刻我感受着背后空调的冷风,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开始紧张而不安地收缩着。我低着头,耳朵却灵敏地竖起来,心里猜测着待会打在我身上的东西,会是细鞭还是少年的拳头。 “呲……”似乎是拉链的声音。 下一秒,少年走近我,向后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来,而少年勃发的昂扬就完全展露在我眼前。那昂扬已经完全挺立,不难想象到这里来的路上,少年一定硬了一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的心跳加快了。 少年似乎心情很好,不轻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把这张烂嘴张开!” 我连忙把嘴张得大大的,甚至身体前倾,迫不及待地把少年的昂扬含在嘴里。我强忍着想要呕吐的不适感把少年的腿间之物完全吞下,然后开始快速地吞吐。少年私密之处的毛发有些旺盛,在我吞吐之间蹭着我的鼻翼,一股少年特有的浓郁味道顿时充斥着我的鼻腔,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快点,别愣着不动!”少年又给了我一巴掌,催促着我,声音已经被欲望激得沙哑。 我故意慢慢吐出少年越来越硬的昂扬,柔软灵活的唇只在少年前端狠狠吸咂。这强烈的刺激让少年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变得粗鲁起来。 “技术这么好,多少个男人才教出来的啊……贱人……让我插烂你这张嘴!”少年一边骂着,一边双手抓住我的头,深深地进入,然后抽动。 我喜欢少年卸下乖巧的伪装,因为我而粗鲁的动作。我一边吸允着少年的硕大,一边竭力把肌肉绷紧,让口腔更紧致。 我伸出手抱住少年挺翘的臀,手时不时从后面滑到昂扬的根部,重重地搓揉着,给予少年更大的欢愉。 不出我所料,少年显然很愉悦,他的抽动变得慢了下来,却更有节奏,每一次都深入到最里边,还不时往下一压,前端抵住我敏感的喉壁慢慢抽动,挑弄得我又痒又痛。 我改变了战略,我尽量张大了嘴巴,让他在我嘴里长驱直入。少年果然抵抗不了这个诱惑,很快放弃了折磨我,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我手嘴并用的伺候。感受到少年昂扬上的跳动和抽搐,我知道少年已经濒临释放了。 少年忘情地把我的头往下一压,让他的粗大进到难以想象的深度,我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的热涌喷在喉咙里,那些滚烫的液体像火一样烧着,我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不敢吐出少年给我的东西,我连忙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还用嘴帮少年舔干净漏在茎体上的浊白之物。 少年喜欢看我哭泣的样子,他总是一边怜惜地给我擦掉眼泪,一边轻轻地在我耳边对我说:“真贱啊你……”他喜欢用言语羞辱我,我早就知道了这一点。 少年轻轻一推,没有支撑的我就瘫倒在地上,我下意识地舒展了一下麻痹的腿,却露出了我早已勃发的羞耻之物。 “用嘴巴给男人弄很爽是吧?贱人。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犯贱!恩?”眼前一脸餍足的少年调笑着,却一脚踩在我的腿间,一阵刺痛让我高昂的茎体有些软了,下一秒,却随着少年慢慢碾压的动作重新抬起头来。 “恩,我就是贱!”我低下头,温顺地抱着少年的小腿,小心翼翼地把唇印上去。 少年一个巴掌扇过来,隐含怒气的声音慢慢在房间里响起,“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回话时要说什么,呵,忘记了就要受惩罚!” “我错了,对不起,主人。”我连忙出声求饶,心里却在期待着少年口中的惩罚。 是用银环锁住前端然后不停地玩弄洞穴,还是用粗大的振动器塞在后面,让我射到失禁……我想着少年以前对我的惩罚,前端偷偷分泌出了隐秘的汁液。 “你很兴奋吗?贱人!”少年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没办法,我流出的液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聚集在腿间,把少年没穿袜子的脚沾得到处都是。 “老男人,真丑!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丑的人,操起来怎么会那么爽?浪荡的骚货,勾男人的本事倒是一流。”少年松了脚,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松了手,鄙夷地说道。 相对于刚过了十八岁生日的少年来说,我知道自己快要奔三的自己的确是老了。有时候照着镜子,也会被镜子里那个消瘦苍白的中年男人给惊到了。但就是这样一个老男人,却勾得少年把一门心思都放在我身上,这算不算一项成就呢?我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你居然敢走神!”也许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入迷而忽略了少年的话,等我反应过来,只看见少年怒气冲冲的脸,“贱人!想哪个野男人想得笑起来了,啊?” “去床边趴好!”没等我开口,已经愤怒了的少年显然不想听我废话,直接下达了命令。 “是,主人。”我老老实实地趴好,还特意抬高的我的臀。 “老男人就是浪!”少年骂了一声,俯下身重重地压着我,一把从后面抓住我纤细的腰身,双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我感受到少年射过一次的腿间之物在我股间磨蹭,有勃发的趋势。 平心而论,少年并不重,身材可以说是非常不错,但也许是因为他太过用力,我只觉得背部的每一寸皮肤都与少年的紧紧相贴,这让我有种充实的幸福感。我很喜欢。 少年的手终于绕到我的身下,肆意玩弄着我的腿间之物,虽然看不见少年的动作,却可以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夹弄搓动着前端,我知道自己又可耻地打湿了少年的手。 少年微微起身,然后直接把手指插入我的身体,缓缓抽动两下又加了第二根手指。 早就空虚得发痒的洞穴紧紧得包裹着少年修长却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吞噬着,期待少年更进一步的动作。我的穴口渴望地收缩,紧得让少年不由得骂出声来,“骚货,身为一个奴隶还敢这么荡!”说完还狠狠一拍,我只觉得臀部一阵火辣辣的,下意识地夹紧了少年。 “求主人给我。”我扭动着臀,可怜兮兮地说道。少年是个很仁慈的主人,我相信他会给我的。 “贱人,来尝尝自己的味道。”少年抽出手,递到我嘴边,没有半分犹豫,我含住了它。 空虚的穴口渴望地开合着,如同沙滩上搁浅的鱼,那一张一合的嘴。我吮吸着少年的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掌心。 “骚货奴隶趴好,主人来了。”少年狠狠拍了拍我的臀,然后用昂扬抵住穴口,一个用力挺身,便破开柔嫩的软肉,长驱直入,开始大力抽动起来。 如触电一般,在少年进入的时候,我剧烈抖动着身体。当少年的炽热终于挤进我不算紧致的甬道,我感到一阵温暖,用力地收缩着,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少年粗鲁的抽动带来麻痒,让我陷入一次又一次濒临释放的快乐。 少年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一只手在我身上到处点火,所到之处,如同血液在身体里燃烧一般发热,我轻轻低吟。 后面承受着少年的硕大,前端也被少年四处游巡的手给钳住,我是又爽又痒,下意识抬高了臀,让少年更方便地冲刺。 少年玩弄着我腿间的毛发。他灵活的手指不停地缠绕扯拉那最是娇嫩之处的毛发,让我疼得软了三分。后方强烈的刺激引起的欢愉却被阻滞在前端,痛感与愉悦像最细的丝线交织成一匹锦缎,却被少年唰的一声撕成两半。如同水汽弥漫的大雾天,我的眼里一片迷茫,头发凌乱地贴在湿润的脸上,全身瘫软,只能顺从着少年的指引。 你给我痛苦,我便承受,你给我欢愉,我便跪下感恩。因为我是你的奴隶。我闭上了眼睛,细细体会着少年带给我的每一种情感。 少年的手不断搓揉着我那早已濡湿的前端,修长的手指戳刺着不断溢出液体的小口,甚至……还试图用指甲刮!强烈的刺激让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心痒难耐,我喘着粗气,大着胆子挺了挺腰,少年的手却离开了。 “想射?没那么容易!”少年靠近我的耳边,湿滑的舌抵住耳窝,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腿间又是一弹。少年掐住我的根部,一阵剧痛暂时击退了想要释放的快感,也让我的甬道用力一缩。 “骚货真会夹!说,说你是我的!”少年喘着粗气,几乎疯狂地抽动着。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少年巨大而火热的昂扬不断碾压搓揉着里面最敏感的那个凸起,一遍又一遍,让我失声尖叫! 前面像是要炸开了一般,混合着痛与欢愉,不停地,颤巍巍地抖动着,我知道自己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你弄死我吧……主人……”我不停地呼唤着少年,显然,他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下面湿透了,像是被插坏了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爽,我只知道我的腿已经没有力气,只能趴在床上,承接着少年勇猛的抽动。 “贱奴隶,主人赏你了。”少年紧紧地抱着我,身下快速地抽动着,我放声尖叫着,因为我发现自己快被插射了。没等我哀求,少年便开始猛刺,然后一股又一股热流冲击着我最娇嫩的快乐之源。 剧烈的刺激像是电流,从身下直冲脑海,我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真切。身体在剧烈地喘息着,唯一敏感的是耳朵和触觉。 我听见少年低沉的嘶吼,他一定很爽吧? 腿间黏稠的濡湿感,发泄后的疲惫和残留未走的欢愉,让我软软地倒在床上。少年显然也累得不轻,他抱着我,狠狠咬了一口,“浪死了,贱人!” 我转过身去,移动沉重的身体,乖巧地趴在他的腿间,舔着少年的私密之处。然后抱住少年的大腿,把脸贴在上面,“主人好好休息吧。” 少年懒洋洋地动了另一只脚,把它搭在我的头上,揉着我的头发,然后放下,伸了一个懒腰,语气高傲,“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上,准许你在床上休息。” “谢谢主人。”我低下头,吻了吻少年的大腿,然后乖乖闭上了眼睛。 正如少年期许的那样,在少年拙劣的训教中,我放弃了所谓的男性骄傲和自尊,正如一场心甘情愿的阉割。 听着耳边响起轻轻的鼾声,我抬起头,看见少年闭着眼睛,睡得很是香甜,一脸自以为是的餍足神情。我微微一笑,然后躺好,也闭上了眼睛。 我让你再也离不开我,只能紧紧地把我攥在手心不放开。你对我越奚落越是嘲讽,越证明你心里离不开我。如果我真的是你口中一无是处的老男人,那情愿呆在我身边的你,又是什么呢?你的情绪总是因为我而波动,如同你的欲望。 少年不会知道,他才是我的猎物。面对别人,他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的少年,而当他面对我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世界的王。那种征服的美妙感觉他再也不能从其他事物中摄取,而只能在我身上掠夺。他永远也找不到比我更合心意的奴隶了,我让他食髓知味,从此再也离不开我。因为离开之后,他会一无所有。他才是我的奴隶。 感恩吧,为拥有我的爱而感谢神灵吧,我的奴隶。 只因我是如此爱你,爱到不惜一切把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 5.恩宠 夜风清寒,却减不了身上的燥热。花繁真庆幸别的人不会也不敢来这个地方。想到这里,内心那种提心吊胆生怕被别人发现的恐惧似乎减轻了不少。 如果没人知道的话,至少自欺欺人会变得更有理由吧? 身为锦重王朝的帝王,此时此刻,花繁却全身只着轻薄可见的白纱,手被分别绑在自己龙床上的横木两端,被迫打开身子迎接面前的男人。 男人倒是穿得端正,一袭紫袍随意地垂下来,镶了金线的丝绸软而不柔,时不时撩动花繁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在摩擦中激起了花繁的痒意。 这痒意伴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简直是要人命的撩拨。 花繁的双手被丝绸拧成的绳子绑住,并不会留下勒痕,但却无法动弹,下半身唯一的遮盖物——那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白色轻纱被男人往上一撩,就露出了细白的长腿。 男人的大手就在那腿间肆意游走。 花繁被白纱遮了眼,却没有一丝反抗,只是安静地等待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看不见?再好不过。 花繁不想与男人对视,男人眼中的欲念像火一样,让花繁恐惧。 挣扎是没有用的,花繁闭上了双眼,只当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忍着让男人戏弄。 反正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男人的动作不急不缓,见花繁没有反应,却被激起了一丝不耐,手下一重,花繁只觉得身下一阵刺痛,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看着我。繁,我要你看着我。”男人扯下花繁身上所有的纱,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男人的声音很冷,也很威严,花繁听了这话,心里一苦。 是啊,因为“你要”,所以我就必须遵从,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把眼中的悲凉隐去,花繁睁开了双眼。 男人死死地望着花繁,良久没有动作。 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怯怯的,懦弱的,像一只小兽,没有尖牙厉爪,无害而纯良。身下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改变过,总是让人有一种错觉,觉得只要一放手就会立刻离开。 男人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看着我。”男人重复了一遍。 花繁乖巧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男人这才从床边拿过一个小白瓶,倒了一些凝脂在手上,然后往花繁的身下探去。 花繁就那么看着他。 男人的手指已经来到了穴口,正把那滑腻柔软的凝脂往里面涂抹,冰冰凉凉的感觉伴随着异物进入身体的本能排斥感,让花繁身体一抖。 “别怕,我会慢慢来的。”觉察到花繁身体的变化,男人轻轻一笑,声音很是温柔。 花繁“嗯”了一声,没再多话。 男人继续将更多的凝脂涂进花繁的密处,手指在花繁身体里慢慢索取,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前端。抓住花繁腿间之物的手一紧一松,却又无比娴熟地挑起了花繁的欲想。 这敏感不堪的身体啊……花繁咬着下唇,无奈一笑。 男人没有看见。 男人的手指很是灵活,中指在里面探索的时候,其他的还轻轻揉着花繁细嫩的肉。身体因为异物的侵入而本能收缩着,那手指却也随之插抽,因着那紧致的内壁,花繁觉得自己几乎能够勾画出男人手指的形状,和那微微曲起的指节。 在手指的抽弄下,身体已经有了直接的反应。那种酥酥麻麻痒痒疼痛的感觉慢悠悠地荡上来,沿着最敏感的部分,开疆辟土,慢慢让花繁白皙的身体染上了潮红。 前端已经溢出了透明的黏液,腿间之物高高挺立着。花繁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却触碰到男人更为坚硬灼热的部分。 花繁的身体一僵,却是让男人逮住了机会,手下一个用力,花繁便低吟出声。 对上男人眼中狭促的笑意,花繁移开了视线。 “我说过,看着我。”男人细长的双眼更加幽暗深邃,花繁顺从地直视男人。 男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星目剑眉,整张脸硬朗中不失英气,五官立体宛如刀削般俊美,给人一种俊美的感觉,偏偏那唇太薄,平增了几分邪气。不同于自己的体弱多病,男人身材高大修长,明显可以看出征战沙场的健勇。 这就是锦重的静王花离,这就是他的堂弟,这就是凭借一己之力让自己从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变成帝王的男人。 这是他的弟弟,花繁想到这,那种背德的罪恶感又浮现在心上。 花繁知道这样不好,又不知该任何制止男人,想到男人以前对自己的好,又想到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心里五味陈杂,竟不知是何滋味。 “你居然走神了,看来是我太温柔了,让你感觉不到我的存在。”男人的声音有些许怒气,他猛地抽出手指,然后把亵裤往下一拉,昂扬便抵在了花繁的穴口。 花离俯下身,大手环住了花繁的腰,一个用力,迫使花繁分开了双腿。 手指离去的感觉还未消散,却被另一个灼热之物抵住,花繁的穴口不自知地开合着,似是期待,又似恐惧。 男人身体一沉,一只手托住花繁的臀,将肿胀的昂扬慢慢入侵花繁已经充分湿润的密处,可是男人的昂扬毕竟太大,花繁疼得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反抗无用,花繁只能自己摇动腰部,慢慢控制着力度将男人的硕大挤进自己的身体。 昂扬被身下人紧致的穴口紧紧夹住,男人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缓慢进攻。 腿间因为疼痛软下来的部分被男人的手重新握住,胸前的凸起也被男人吞吐于唇间,身体里还承受着男人硕大的抽动摩擦,花繁只觉得自己又要不是自己了。 这个在男人身下不断扭动身子求欢的自己,怎么能被承认呢? 男人沉浸在对这具身体的探索之中,并没有发现花繁眼中的绝望。 男人在花繁身体里慢慢推进,又大力抽出,当花繁以为会完全抽离的时候,却又像深处顶进,让花繁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眼睁睁地听着一阵又一阵娇媚的低吟从自己唇间泻出。 男人握住前端的手激烈地上下运动,花繁的腰部也本能地随之前后摆动,前端想要释放的强烈快感让后面不断收缩,被紧紧夹住的感觉舒爽得男人发出一声叹息。 花繁心里痛苦万分,理智让他恨不得去死,但身体的沦陷让他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冲锋陷阵,就在花繁觉得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男人却停止了动作。 花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解开了束缚住自己双手的绳索。 男人一手托着花繁的背,猛地让花繁直起身来。这一动作,让花繁身体里的硕大直直地顶到最深处,花繁发出了一声尖叫! “不要啊……” 因为这一顶,花繁的前端已经湿成一片,毫不怀疑,只要男人稍微一动,花繁就会马上释放投降。 而现在,男人却不动,静静地坐立着,花繁就坐在他的身上。 身体里的痒酥感越来越强,花繁忍不住摇动起来。男人眯着眼,看闭着眼睛的花繁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上下摇动。 自己的硕大在雪白的臀里时隐时现,男人呼吸一重,再也按捺不住。 一只手托住臀,一只手扶住背,男人一把抱起花繁,竟是站立起来了!这个姿势下,花繁只有紧紧抱着男人才不会让自己掉下去。 男人就这么抱着花繁,直接抽动起来。男人的动作用力到近乎粗鲁,硕大几乎完全抽出,又重重顶入,这个动作狠狠摩擦到了花繁最敏感的那一点,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男人似是很满意,托住臀的手也不安分起来,竟是将手中挤进被硕大绷得紧紧的内壁里。 花繁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在手指和昂扬的双重攻击下涌起了一阵又一阵快感,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不知是负隅抵抗,还是方便男人的进攻。 “啊……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花繁已经被弄成语不成句,声音断断续续,却又媚得可以滴出水来。男人也已经到了最后的边缘,却是停下动作,耐着性子说道:“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说罢把手指抽出,却是锁住了花繁想要释放的前端。 后面在不断收缩着吞吐男人的昂扬,前端又被男人温柔而残忍地抚弄,花繁全身激起了火,只知道再不释放自己就要疯了。 “离……离……我要……” 听了花繁的话,男人再也忍不住,更加用力地进攻,将硕大顶到花繁身体的最深处。 “啊!” 花繁身体后面的阵阵痉挛,紧紧咬住男人的硕大,男人只觉得一阵悸动,再也不能忍受,直接射到了花繁的身体深处。炙热的液体烫得花繁全身发抖,仿佛从头而降的甘霖,花繁终于在男人最后的动作中释放了自己。 男人抱着花繁躺在床上,满足地窝在花繁的脖颈间。男人半软的昂扬滑出花繁的身体,花繁闭着眼睛,只感到一股黏稠的液体慢慢滑过股间。 极致的快感过去之后,渐渐缓和过来的花繁只感到一阵厌恶,不是对男人,而是对自己这具下贱的身体。 花繁慢慢睁开眼睛,身体一动,想要伸手去拿床边的丝帕来擦拭一下,不料这一动作却惊动了男人。 “你想做什么?”男人黑得发亮的眼睛里一片清明。 “我想稍微弄干净一些……不舒服……”花繁的声音中有微微的颤抖,明明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却说得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 为什么呢?好像从遇到这个男人的第一天起,自己就是懦弱的代名词。花繁恨死了这样的自己,却怎么也改不了。 “嗯,是我疏忽了,我们去沐浴吧。”不由分说地,男人抱起了花繁,来到了隔壁的温泉浴室。 在那里,花繁果不其然地又被要了一次。 平日里看上去冷漠孤傲的静王,在这件事上却放浪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要起来没个节制,花样还刁钻得厉害。每每让花繁摆出那些又羞又难的姿势,姿势越是羞人,越是爱用。 花离最喜欢的,还是在床上说些让花繁又羞又恼的浪话,乡野粗俗得难以想象是出自王爷之口。那些话听在花繁耳里,简直比刀剜了心还难受。花繁从小就在花离的控制下,也没经历过什么情事,但花繁隐隐却觉得,若是对了女子,这些话说出来就是大不敬。但花离就是这般对他,随了心意的玩弄,简直像是对了男宠一般。 花繁苦笑,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男宠就活该被人亵玩吗?更何况,自己的地位,与男宠也差不了几分。 花繁每每忍耐不住,又每每被花离磨得没了脾气,只能耐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虽然性别身份不太对,可意思却差不了几分。他的一切都是花离给的,他怎么能拒绝这个男人的求欢?已经做了,还妄想着能立牌坊不成? 在世人眼中,花繁能够当上皇帝,与花离根本脱不了关系。 花繁不过是先皇与羯戟王朝送来的舞姬所生下的儿子。母亲身份低微,在锦重王朝本来就没有什么依靠,侥幸承了雨露天恩,却又难产而死,可想而知,花繁孤身一人,在皇宫的日子有多难过。 羯戟王朝与锦重接壤,难免会发生一些摩擦,双方都势均力敌,也就都耗不起。大的战争却是没有,但偶尔一次对战的时候,远在深宫,花繁却也能听到有些宫人在背后乱嚼舌头,说自己是个杂种。 再怎么不堪,花繁好歹也姓花,也是个皇子,在暗地里听了这话,却是什么也做不了。他身边唯一真正称得上仆从的是她母亲留下的老嬷嬷,吃饱喝足不被人克扣月例已是万幸,怎么敢惹是生非。 花繁记得自己当时只是悄悄离开,捂紧耳朵,心头缩紧,只当自己没有听见。 越是皇家,越把血统当一回事。都说母凭子贵,但事实上往往是子凭母贵。是以先帝虽然洁身自律子嗣不多,却也没把这没娘的花繁放在心上。只是按照皇子的吃喝用度发放下去,至于到没到这儿子手上,竟是从未问过。 花繁就这么长到了八岁。 如果没有遇到花离,毫无夺嫡可能的他安安稳稳地长到十八岁,就会被赐予一块小小的封地,然后当一个手无实权的王爷,衣食无忧地过完这一生。 但那一天,他在花园里遇到了花离,从此改变了一生的轨迹。 那时花繁正在给花园墙角一株被人遗弃的蔷薇花浇水,觉察到有人靠近,连忙抬头看去,是一个年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孩子。 出现在这里又身着华服的小孩子,花繁知道这也许就是他的兄弟,但小小的花繁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地位是不同的。花繁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你是谁?”那人当时口气很冲,一听就知道被人宠惯了。 “花繁。”长期被老嬷嬷教导不要惹是生非,花繁记得当时自己只是乖乖地答了一句。 现在回想,原来第一次见你,就处在你的命令之下了。 花离要务缠身,早就先行离去,花繁揉了揉酸痛的腰,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又该去上早朝了。 龙椅看起来威武庄严,却让人坐得很不舒服。花繁又不能不打起精神直起腰,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边境不宁,朝堂上的文臣武将正为对羯戟是战是和吵得不可开交,花繁用手托腮,一言不发,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竟是一阵恍惚。 自己竟然是锦重的帝王了,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只是这帝王未免做得有些窝囊。花繁望着朝堂下各执一词的众臣,心里淡然一笑。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吵得再厉害,最后真正做决定的人,是手握兵权的静王花离。 静王花离,自己的堂弟,锦重王朝真正的主人。而自己,至始至终,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当年自己遇到的小男孩,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小世子,父亲是皇上唯一的弟弟平王,与皇上关系异常的亲密,还手握重权,而他本人,是先皇最为宠爱的小辈,风头一时无两,连当时的太子也得避让三分。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铁了心地要扶自己上位。 若说他是为了权力,那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先皇驾崩之前,曾有意让他继承王位。锦重王室血脉单薄,百姓们只要皇帝是花家的血脉就够了。凭借他的赫赫战功和先皇的宠爱,就是继位了也不会有人非议,他却偏偏费劲扶助自己上位。 真如那人所说,对自己恩宠无限了。花繁自嘲。 先皇驾崩之后,平王一夜苍老,不过短短两天,竟也随之逝世。当时年仅十八的静王花离手段强硬,利用遗诏外放了其他皇子,竟是生生把他捧上了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 可惜,这不是他想要的。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知道自己怯弱的性子根本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帝王。话说回来,若自己不是这样的性子,怎么能被花离握在手心搓扁揉圆呢? 他一点也不憧憬那个位置,他的要求一向很低,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就够了。 可惜,造化弄人。 锦衣玉食当然好,花繁没有忘记小时候因为送饭的宫女的疏忽而饿肚子的事情,但这万人之上岂是那么好当的?身份越是尊贵,被那人强占于身下的无奈和屈辱越是噬心。 恨他吗?好像也谈不上。 花繁记得小时候,花离对自己是极好的,什么都跟他分享,什么都替他想全了,现在的花离对他也是极好的,人前礼数周到,给足了他脸面,只是那种事,却是怎么也逃不了。 花离越是恩宠,越是让人觉得扎眼。日复一日,花繁越发地沉默了。 好不容易早朝散了,花繁想了想,便对前头走着的侍从吩咐道:“去皇后那里。” 皇后林梦宓是花繁唯一的妃子,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太不寻常了,但满朝文武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花繁自己不放心上是一回事,其中当然有静王暗中动作的缘故,更多的,却是因为已经有了血脉的继承。 花离对自己的心思,花繁是知道的。当时执意要娶左相之女,也是存了反抗之意。再怎么说,身为男人却被花离如此对待,饶是花繁性子软,也是不甘心的。 花繁想着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锦重的皇上,断断不能没了继承,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娶妻过正常的生活。却没想到花离不知为何,在最初的盛怒之下,却是不再阻拦。 而花繁在新婚之夜面对娇妻,才发现自己根本没了兴致。身体好像已经适应男人的玩弄,面对妻子的胴体,完全硬不起来。这个信息如同晴天霹雳,让花繁眼前一暗,几乎昏死过去。这样的身体,怎么能抱女人呢?花繁不忍心面对那个无辜的女人,喝得伶仃大醉,迷迷糊糊之中度过了自己的新婚之夜。 花繁自己心里有愧,再加上皇后的端庄性子,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直到传来皇后有孕的消息,花繁才觉得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 不管自己如何不肖,这锦重的天下,终究是后继有人了。 花离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也很疼这个小侄子,并不限制花繁与儿子的亲近。 花繁此番虽然说是去皇后那里,更主要的也是想去看看自己的儿子,锦重的太子,自己唯一的子嗣花盛。 花繁说完这句话,敏锐地发现前面侍女的身子顿了顿,眼中犹豫一闪,下一秒却是乖巧地答道:“遵命。” 花繁不禁多看了她一眼,直把这年岁不大的侍女看得心头一惊。 这侍女,也是静王的人吧? 花繁回过神来,低着头,视线不知落在哪里。这话说得可笑,静王只手遮天,这宫中,谁不是静王的人呢?包括他。 花繁到的时候,皇后正在午睡。花繁摆摆手,不让别人扰了她,自己带着人便去寻花盛。 不到两岁的小太子花盛正在凉亭里,被一众嬷嬷围着。见花繁来了,一干人等连忙下跪问安,这一跪,却差点跪出祸来。 原本围在花盛身边的人跪了下去,花盛却根本没理会,自己玩得不亦乐乎。他虽然已经会走路了,却走得不是很稳,摇摇晃晃的步伐已经晃到了亭子边上,只一步就要跌下去了。 众人回过神来时,均是吓了一跳,又不敢出声阻止,生怕有什么差池。 花繁刚要靠近,却见花盛往前大大地跨了一步,众人均是胆战心惊。 暮春时节的水,这么小个人儿,掉下去还得了? 眼看着花盛就要跌了下去,却像是被谁从后面扯住了背带一样,竟是生生顿住了。 一个嬷嬷眼疾手快,连忙过去,一把把花盛抱在怀里,然后跪在了花繁面前。 花繁若有所思地望着那一片虚空,只是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怎么也隐不了。 “太子还小,需要好生照料,这样的事,我不希望看见第二次。”花繁虽然不比花离气势压人,这一番话,却也让在场的各位嬷嬷宫女听得背脊一凉,连忙磕头求饶。 “你们带着他,都下去吧。我想静一下。”花繁一挥手,凉亭里就只剩下他一人。 花繁知道,这宫里有许多双在暗处盯着自己,但这并不妨碍他轻轻出声。 “刚才是你在那里吗?” 空旷的天地间,只有风声。 花繁也不在意,似是习惯了,只是喃喃一句:“跟着我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愿意出来见我一面吗?” 那个人,或许根本不是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默默地跟在自己身后,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很多的时候,花繁都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那个目光,却是比什么都还真切的存在。 花繁望着这满塘的荷叶,苦涩一笑。抬起头,却看见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眼前的男人神采飞扬,一身红衣似血,眉宇间却是温柔,“为什么唤我?” “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花繁打量着男人,明知道不是人类,却也不怕,伸了手想摸男人尖尖的耳朵。 “什么时候觉察到的?”男人席地而坐,头枕在花繁膝上。 “很久以前。你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花繁淡淡地笑着,又想到了那个随时随地跟随着自己的目光。 男人看上去比花繁年纪小一些,正是由少年向男人过渡的年岁,却长得比花繁高大,轻轻一抱,便把花繁抱在怀里。 花繁低头,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小蔷薇?”花繁抬起头,轻轻问道。 男人的脸红了。 花繁没说话。难怪觉得男人如此熟悉,这个味道,分明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那株蔷薇的花香。原来古书中记载的物灵之说,竟是真正存在的。 “你以后现身陪我吧,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你。”花繁捏着男人柔软的耳垂,慢慢说道。 “其实我一直都在……我知道,你过得很苦。”男人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 花繁听了男人这话,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掉下来了。 “炽焰。我的名字。”男人伸出手,拭去了花繁的泪。 花繁没有动,任由男人抱着,从旁人看来,不过是皇上独自在凉亭里小憩而已。 从那以后,炽焰便光明正大地现身在花繁面前。 过了不久,花离决定领军出征,临行的晚上,在花繁的寝宫,不餍足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炽焰站在门外,听着花离调笑的浪语和花繁嘤咛的低吟,只觉得有一把小刀在心上不急不缓地剜着。想要冲就去,却被历代加持的防护阻挡在外。 在冷露中站了半晌,炽焰咬着牙,转身离去。 花离一走,花繁的日子好过多了。花离留下的人把政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根本用不着花繁这个半吊子皇帝。花繁也落得清闲,索性推了不管,只是天天流连于御花园,和炽焰谈天说地。在宫人看来,皇上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时日一长,那情愫便抽了芽开了花,越发地深了。 花繁知道,背着花离跟别人做这种事情,若是被发现,依花离的性子,那是会死人的。但这事跟花离的事是不一样的。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花繁自己也说不清。 和花离做是屈辱,为什么想到和炽焰做,却有一丝期待呢? 花繁斥退了侍从,手微微颤抖,牵了炽焰的手,就往自己的寝宫走去。旁人看来,不过是王在匆匆走着,无人敢拦。 “我进不去。若是你不邀请我的话。”炽焰眼中有些许酸楚。 听了这话,花繁心里一顿,回过神来,却是轻轻一笑:“你来。” 如果炽焰进不来的话,是不是说,自己与花离那些龌蹉事,就没有污了他的眼。这样想着,心情也不禁轻快了几分。 此时正是日暮,房里光影昏昏,看不真切。 花繁只觉得眼前一片红光,回过神来,已经被炽焰抱在怀里。 “简直像做梦一样……” 花繁被抱得生疼,却没有推开男人,听了男人稚气的话,心里也是一阵怅然。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花繁咬着唇,任凭炽焰抱着自己跌跌撞撞地朝床摸去。 天色已暮,花繁却觉得心里一片清明。 他想要这个男人。 炽焰虽然已经长成人形,却不谙于云雨之事,抱着花繁,只是欣喜,凭着本能地亲着舔着,百般的温柔爱怜,却是不得门道,不知如何是好。 花繁从十七岁那年被花离给睡了之后,花离是日日夜夜缠着磨着,花繁对那档子事儿,是极熟练的,如今却是动不得。 即使炽焰已经知道自己与花离之间那乱仑苟且之事,花繁还是不愿。 就像是一道期盼已久的美味放在自己面前,却不知道该怎么下口。炽焰如今就是这样的无奈。 炽焰的手摸向花繁的身下,却犹豫了。他既想要,又怕弄疼了花繁,一脸的手足无措,越急越错,下手没个轻重,惹得花繁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听在耳里,竟是格外的媚。 “等我。”炽焰咬着牙说道,起身就往外跑。 花繁的一颗心开始下沉。 炽焰是精灵呢……很高贵稀有的精灵,怎么会愿意碰自己这样一个不洁之人? 想通了什么似的,花繁侧过头看那人离去的身影,黑暗中只见一双眼泛着波光,似乎下一秒就会掉下泪来。 花繁望着床上的锦帐,目光空洞,门半开着,有风进来,只觉得冷。 炽焰却是回来了。 “你刚才去哪……”话刚出口,花繁连忙收住,只觉得自己像个女人。 “我刚刚去问了一下其他的族人……” 炽焰不好意思说下去,这下,换花繁脸红了。 炽焰的手摸了过来,黑暗中摸到了一片冰凉。 “怎么哭了?”炽焰疑惑。 “没事……”花繁主动抱了炽焰,亲上了炽焰的耳垂。 炽焰呼吸一滞,也抱住了花繁,呼吸却粗重了。 花繁主动向后倒去,带动着炽焰也向着那张大床倒去。 那张自己曾经与花离无数次欢好的床。 炽焰的手开始握住了花繁的青涩,身下一挺,与自己的握在一起,大手合着,又搓又揉,炽焰哪里受过这种销魂,食髓知味,动作越发地快了。 那份炙热和刺激,让花繁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月光下澈,白生生的一片,晃花了炽焰的眼。 花繁伸了腿,把炽焰缠在腰间。炽焰放了手,在花繁身上到处抚摸。身下依然挺立着,散发着几乎让人灼伤的热,抵着花繁的腿间嫩肉,花繁只是微微挺着,摩擦着男人的昂扬。 这就是极乐了罢,纵使这一刻死了也心甘。 “喜欢吗?”花繁直直地看着眼前青涩未脱的男人,轻轻舔着男人的脖颈。 “喜欢……”仿佛是受了蛊惑,炽焰呆呆地答道,不知该往哪里看。 炽焰的手一路下滑,已经来到了穴口。知道男人是第一次,花繁闭了眼,等待男人进攻时的痛。心里却是甜的。 炽焰却停下了动作,从身上掏出了一盒东西慢慢打开。 花繁低头,闻到一阵清雅的花香。和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是花的蜜脂,最是柔软,我怕伤了你。”男人说完,往手里倒了好多,涂得手指一片湿润才往花繁身下探去。 男人的动作是如此小心翼翼,温柔地花繁几乎又掉下泪来。 被男人用手指耐心地抚摸开垦了一遍又一遍,花繁有些耐不住了,微张着嘴,喘着气,慢慢地吐出一个字:“要……” 男人怕伤了花繁,也忍得很辛苦,听了这话,哪里还忍得住,满是蜜脂和液体的手指一抽,昂扬便抵上了花繁一张一合的穴口。 “我喜欢你,花繁。”男人一边温柔地推进,一边俯下身来,学着花繁先前的样,舔着他的耳垂。 湿热的气流拂过耳边,花繁被激得身体一颤,却带动着进入自己的炽焰呼吸一重。 花繁侧过脸,亲吻着男人的眉眼。 “花繁,好舒服……” 男人呆呆地说着,然后吸允花繁的唇,灵敏的舌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花离在床上总是粗野的,花繁哪里受过这样细密而温情的吻,几乎喘不过气来。花繁越发地迷糊,脑袋里早已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迎合男人。 男人在花繁身体里缓慢而有力地动着,又温柔又残忍。坚硬慢慢碾过花繁的敏感点,那炙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力度,让花繁发出了一声长叹:“啊……”把男人抱得更紧了。 每一次弄这里,花繁都会发出甜腻的声音,好喜欢那种声音。无师自通的男人不再漫无目的地享受花繁的紧致了,而是开始主要攻击那一个小小的凸起。 花繁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心神荡漾,只知道抱着男人,追逐那一份欢愉。 你是我的了。 心里无比的满足。这个细心呵护自己长大的男人,这个自己从小注视着的男人,终于是自己的了。炽焰抱着花繁,轻轻地喘着气,又吻上了花繁。 夜还很长。 花离这一战,就是整整一年。花繁担心着花离的安危,也担心着国家的未来,但心里却是甜的。没了花离的束缚和强迫,每天听炽焰说些关于精灵的事,日子过得平淡而温情,几乎要叫他忘了与花离的背德之事时,就收到了静王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 又是一夜。 百般缠绵之后,炽焰正要进入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什么响了一下,花繁脸色顿时变了。 “快藏起来!”花繁看了一眼炽焰,炽焰不甘不愿地隐了身子。花繁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下。 花离推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花繁闭着眼,唇微微张着,手正抚上自己的腿间之物,正一上一下地动着。 花离眼都直了。“我不在,就那么想要啊,居然这么荡!”花离眼睛一红,一把把花繁搂在怀里,花繁张开了眼,眼中的旖旎让人沦陷。 依花离的能力,自然知道屋里就只有花繁一个人在,更何况他留在宫里的人,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报上来。所以花离并没有多加怀疑,反而为花繁难得一见的浪荡模样勾起了兴致。 “你不是在边境……”花繁话没说完,便被花离封了唇。 “打了胜仗,我连夜赶过来,就看见你这般浪!”花离的手摸向了花繁湿润的穴口。 花离的手指旋转着进去了。 并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花离摇了摇头,笑自己太小心了,居然还心存疑惑。 只是心里那一丝隐隐的不安,花离没有抓住。 “明天大军就班师回朝了,我还得赶回去。”花离说着这话,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花繁的身下。 花繁身下本来就没穿什么,花离积了太久,早就按捺不住了。 花繁心一惊,还没说话,就被花离压在身下,只在穴口磨了磨,就直接挺入了。 花繁闷哼了一声,花离却是直接动了起来。 想到炽焰还在边上,花繁怎么也放不开,咬紧了牙不说话。 花离动了几下,便觉得少了什么,吻了吻花繁的唇,“叫给我听。” 花繁侧着头,看黑夜中,炽焰直直的眼。 炽焰只觉得心里凉得紧,手握了又放,终究是垂了下来。 花离没听见花繁的声,心里隐隐不耐,反而被激起了趣,竟是张了口咬上花繁胸前的凸起,含在嘴里细细地磨。 花繁忍耐不住地叫。 花离抬眼看去,一片春光,竟失了神摄了心,只想狠狠操弄身下这人儿,让他哭让他叫,好让他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 花繁知道这人是忤逆不得的,终于还是认了。随了花离的性子,要哭就哭,要叫便叫,没了顾忌,却是闭了眼,不敢去看炽焰。 花离厮磨着啃了几口,终于放过了花繁胸前的凸起,窝在花繁的颈间,不住地嗅着吻着。 眼前一片阴影。花繁睁开了眼,目光对上走到床头的炽焰。花繁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 炽焰往下一坐,却是坐到了地上,握住花繁散落的发,一张嘴,含住了花繁的小手指。 花繁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痒意从那里传来,身子一紧,花离却先出了声:“真热情……太舒服了……”动得更厉害了。 花繁嘴里支支吾吾,更加语不成声。 花离释放了两回,把花繁要得再没了力气,便心满意足地走了。花繁抬眼看炽焰,神色间一片死寂。 炽焰是知道花繁与花离的事的,但这么直观的看见,心情自然不一样。 花繁挣扎着穿好衣服,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起身坐在桌边,端了茶,那手却是抖的。 “我知道的,花繁。”炽焰上前去,抱紧了花繁。 “我们离开这里吧……”炽焰脱口而出。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别开了视线。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哪里去?再加上你……不是根本不能离开吗?”花繁早就打听到了。在皇宫的精灵,一辈子都要受到天罡之气的束缚。 花繁叹了一口气,抱紧了炽焰。炽焰只是在花繁怀里,终于哭了出来。花繁叹了一口气,声音梗在喉间,什么也说不出。 锦重大获全胜,羯戟不得不派出使者来求和,静王花离一战威震四海,一时风头无两。班师回朝之后,更是人心所向。 若是花离想要上位的话,只怕是众望所归。宫里已经流言四起,花繁却当没听见,似乎不担心花离篡位,甚至期待花离进一步的动作。 花离一向把这帝位当作给自己的恩宠,再加上他才是真正掌权的人,怎么肯要这样一个虚名?真正让花离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体,最近越发地奇怪了。 在花繁又一次晕倒在自己寝宫里之后,花离终于不顾他的阻拦叫了太医。 “你真没弄错?”花繁刚服了药,睡得正沉,在隔壁房间里,花离的声音像冰一样,老太医当场就跪了下去,连忙求饶。 “老臣行医四十年,虽然这事……略微奇异,但老臣敢以性命担保,绝无一句妄言。” “下去吧。”眼见着老太医擦着汗离去,花离朝黑暗中比划了一个手势。 这么大的事情,只有死人才能让人放心。 从那一天起,皇上卧病在床,不理朝事,由静王花离暂摄朝政。对于这个变动,众人似乎毫不奇怪,只道是要变天了。 花繁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突起的腹部,心情竟慢慢平静下来了。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我带你走吧。花繁,我带你走吧。”炽焰跪在床前,不住地说着。他当然知道花繁肚子里是自己的孩子,可是跟花繁相比,这个孩子如此微不足道。 如果依照花氏流传下来的秘法,花繁可以利用亲子之血找到改容易貌之法逃出去,只是那需要的血,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来说,太多了,多到致命。花繁自己却不愿意杀害这个孩子,事情便拖了下来。 花繁的肚子一天天大了。羯戟王朝的使臣也快到了。 那一天,花繁穿着宽袍接待羯戟使臣,端坐在位置上,自始至终没起过身。也是那一天之后,花繁消失了。 静王原本正在犒赏三军,收到消息回来之后,勃然大怒。 “骨灰呢?”花离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 “禀静王……禁地地势高而空旷所以……”跪在冰冷的堂下,巨大的压迫感让他一动也不敢动,冷汗已经沁湿了衣服,跟随静王多年出生入死面不改色的影卫再也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会失败?”如果花繁成功的话,现在应该跟那个利用邪术把他肚子搞大的野男人双宿双飞才对,怎么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花离说不清自己是想花繁死,还是活。心里空荡荡的,竟是什么也没有。 “因为……因为……按照皇上留下了的古书,上面需要亲子之血……”影卫不敢说下去,点到即止。 “下去吧。” 良久,才听见上方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如蒙大赦,他屏住呼吸,静静地撤离。 花繁如果舍不得杀掉肚子里的孩子,必然会用到花盛的血,只是花盛却不是……花离坐在一片夜色之中,看不清表情。 说到底,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花离从来不觉得自己对花繁有什么不好的。他给了花繁最好的一切,这个世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宠花繁的人了,为什么那人就是不知足? 自己像走在一座独木桥上,一直以来都找不到安全感,只有在那个男人身边才会安心。而现在,那个男人死了。 花离只觉得一颗心失去了依靠,从那座枯朽不堪的桥上掉了下来,不断地下沉,仿佛永远不会着地。那种心冷无依的感觉弥漫了整个世界,寒意从四面八方而来。 起风了。 6.混沌 什么时间,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什么地点,屋里还是室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知道;未来会遭遇什么事情,不知道。 看不见,听不清,动不得,说不出。连呼吸,都像是风中绷紧的细线,随时有被掐断的可能。一切都是未知的危险,被剥夺的安全感如同身上曾经的衣物,完完全全的,早已经不知被丢在了哪里。 眼睛被柔软而熨帖的眼罩牢牢困住,这眼罩似乎是特制的,布料厚厚地压在眼皮上,完全没有一丝缝隙,连转动眼球的动作都十分吃力,根本透不进光来;耳朵被头戴式的大耳机固定住,除了强烈跳动的心跳,完全听不见一点声响,安静到令人恐慌;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而身体的四肢还有腰部,都被冰凉而结实的金属铐子固定在床上——如果硬邦邦的冰冷石板能够称为床的话。 似乎被套上了皮制的手套,手指的触感被隔离了,指尖蒙上了一层汗,与那光润滑腻的皮套内层黏在一起,像是摸到了什么黏稠的液体一般恶心,感觉早已经迟钝了。鼻子上的罩子只有一个细细的管子联通外界,这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但对于现在的少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还能正常地呼吸着外面世界里湿润而陈旧的空气。他想要开口呼救,却发现自己嘴巴里是一个大大的棒形金属口衔,填满了口腔,让他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声。 刚刚苏醒过来的少年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境遇,心里顿时像被什么多毛的动物滚过一般,那种恐惧像是风,无孔不入,每个地方都敏锐得生疼,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慢慢在少年青涩的身体上蔓延,从指尖到脚趾,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都受到了毛骨悚然的爱抚。 恐惧充斥着少年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少年的眼泪慢慢润湿了眼罩,却是徒劳的,只是让贴着眼罩的皮肤变得更加难受。想要发声,却只能让涎水不受控制地流过自己的嘴角。 寂静中,一股强大的无力感击中了少年。 混沌。 无边的黑暗,无边的寂静,无边的恐惧,以及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时间的流逝在这里毫无意义,此时的少年如同身在一片永恒的梦境之中,只是再没有机会苏醒。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少年只能一遍一遍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一颗心慢慢坠进没有底的深渊,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中,没有安全感。 然后,混沌的少年感受到了一个来自外界的温度。 那像是一双手,沿着少年纤细的脚踝慢慢往上,动作不紧不慢,却让少年整个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绷得太久的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着。 无比敏锐地皮肤,可以感受到那双手轻轻略过每一根汗毛,然后按压下来,时轻时重,完全无法预料下一秒,它会怎么做。那是一双很瘦很瘦的手,有着长长的指甲,因为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正微微曲着,用指节抵住少年红润的唇,一点一点地前进。少年酸软的唇只能无力地一张一合,被棒状物撑开的小口,根本不能抵抗着男人的进攻。玩弄得少年整个脖颈间都被唾液打湿之后,那手指慢慢抽出,在少年看不见的正上方,被涎水打湿的手指,扯出了一抹亮晶晶的细线。 “呜呜呜……” 你是谁,放开我!少年想要大声哭喊,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少年的全身都被拘束环固定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感受那只手开疆拓土的轨迹。在胸前流连一阵之后,那只手来到了少年的腿间,轻轻抚摸着少年的青涩,动作很是老练,那手指很是修长,指尖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少年顶端的小孔,然后往里面戳,疼痛的感觉立马从那里出发,电流一般游走全身,却带来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颤栗。 混沌之中少年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变化,如同电影回放一般缓慢清晰。已经濒临崩溃的少年的身体抖了一下,敏感之处却是起了微妙的变化,竟是慢慢挺立起来了。 少年的呼吸急促了。 那人的另一只手加入了战局。 一只手握着少年挺立的茎体上下撸弄,一只手揉搓着少年白皙弹性的臀肉,那动作很是地道,每一下都照顾好少年的敏感之处。不知不觉中,少年蜷起了脚趾,口中的低吟也越来越难耐。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开始回荡在少年耳边。 那双手的主人似乎在细细打量着少年的每一个表情变化,仿佛猎食的豹子,寻找着一击即中的那一瞬间。少年身下的昂扬越来越硕大,在空气中挺立着,顶端上已经带了透明的液体,如眼泪一般从那个粉红色的小口中溢出来。 少年着了火一般硬得发烫的昂扬在那双手里已经溃不成军,少年长大了嘴,任凭涎水沿着脖颈和锁骨流过自己的身体,嘴里本能地喊着:“嗯……啊……” 那一秒钟,世界消失了,所有的感觉也消失了,少年处在一种神奇的混沌之中,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恐惧着什么,只是本能地渴求着那双手给予的快感,他甚至,还难耐地挺了挺腰,试图摆脱现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欢愉。 想要……想要更多。 快一点,再快一点,那个极乐的混沌,就要到了。 在狠狠搓弄之后的下一个瞬间,那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少年挺立的昂扬,温暖的触感从紧紧相贴的皮肤一直传到少年的心里,让少年脑子一片空白。 那个力度,让少年痛中带爽,生生怀疑那人是不是要捏爆自己。血全都往身下涌去,少年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浑浑噩噩的,身子如同踏在流沙之上,完全失了力气,竟是有些眩晕了。 混沌之中,只有身下的感觉如此真实。 坚硬如铁的昂扬越来越烫,身下的快感强烈得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少年喘着粗气,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说自己逃脱了这具被剥夺了所有感觉的身体,轻飘飘地就要到达极乐的顶峰。 那只手却从少年的腿间慢慢地抽出,不带一丝留恋。 戛然而止。 少年又回到了那份寂静之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如同破碎的风箱,在寂静中回荡。 他不知道那个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他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停下,也不知道那人是否离开了,他一无所知,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 身下停在最关键的部分,让少年忍不住动着行动不便的身体,那昂扬轻轻晃动着,似乎想要吸引谁的目光,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然后,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身下那个隐秘的洞口,触摸到那份冰冷的时候,少年下意识地收缩着,却不知这本能的动作有多么银靡勾人。 下一秒,一个粗大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推进少年的身体,一阵撕裂的痛从身下传来,少年只能发出一声惨叫,便疼得眼中一片白光,腿间之物也瘫软下来,意识开始有些涣散了。 那个无人造访的私密之处如今被不知什么东西插了进来,少年只能感受出那个东西的形状,圆柱体,尺寸巨大,让整个内壁都绷得紧紧的,没有半分空隙。 少年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那玩意儿要是再动,自己一定会死的! 温热的液体从那个东西里喷了出来,射在紧致的内壁上,劈头盖脸便是一阵强烈刺激,少年一口气卡在喉咙里,逼出了甜腻而破碎的低吟。完全无法挣扎的少年,只能感受到那个温热滑腻的液体开始源源不断地流进自己的身体里,偏偏唯一的出口又被堵住了,身体好像要爆炸了一般,肚子已经胀得鼓起来了。 “呜呜呜……”少年的哀求没人听得懂。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少年怀疑那个液体已经逆流到自己心脏的时候,身下的那个圆柱体却被飞快地拔了出来。 力道太大,那玩意儿重重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发出强烈的痛,让少年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尖叫。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少年的痛苦却没有停止。那个部位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完全使不上力,他只能无助地任凭松弛的括约肌如同溃烂的堤坝一般,他惊恐地发现,那些困扰他的液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从自己的身体里喷出来。 身下已经泛滥了,少年可以想象那些液体一定污浊不堪,但他看不见也闻不到,只能感受到那种滑腻的触感慢慢流过腿间的皮肤,流到大腿上,然后是小腿,脚趾,一路留下污秽的痕迹。 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充盈在少年的胸腔,如同大石一般让人窒息,少年又哭了。 而此时,那人根本不给少年一丝喘息的机会。一个柔软部分马上含住了少年胸前的凸起,应该是某个人的唇吧,因为少年可以感受到舌头和牙齿一起摩擦着自己的凸起,持续被这般吸允着,那里很快红肿起来,又疼又痒,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少年的背部一阵阵的发抖。 那张不知疲倦的唇刚一松开,少年还没有能松一口气,就惊恐地发现接着是手指。 被肆意玩弄的小肉团早已经肿胀挺立,被那手指狠狠地搓揉着,如同针刺一般,让少年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 而刚刚排泄过的洞穴,也迎来了一根又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很快填满了洞穴的空虚,现在正不安分地探索着。在手指摸到某个凸起的时候,少年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那一瞬间,混沌之中的少年以为自己的耳里,传来了魔鬼低低的轻笑。 那个小突起很快收到了最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抚慰腿间之物完全不同的,好像被直接玩弄快感源泉一样强烈的快感如同利刃一般闯进少年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少年不住地尖叫呼喊。 手指抽动着,完全不是能用爱抚之类的词语称呼的力度,而是超越界线的蹂躏和玩弄。手指每一次都重重碾过少年身体里的敏感点,那种令人着急的快感让少年腿间之物不知不觉地站立起来了。 但是那双手似乎是刻意玩弄少年一般,总是不给少年一个痛快,如同刚才一般,在发现少年感受到的快感超越痛感之后,那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少年笔直的昂扬被一只手扶了起来,被少年的肠液濡湿的手指指尖的指甲此刻正缓慢地从领口进入尿道,那种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简直像是一口血汪在喉咙里,热热的,腥甜的,少年发出了如同猫叫一般尖细的哀鸣。 突然,少年发现自己呼吸不畅了。某个东西已经强行通过了他狭小的通道,进入到了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处。他的鼻尖萦绕着腥浊的气体,而身下已经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那份剧痛和窒息的恍惚感让少年毫不怀疑——自己呼吸罩的细管被强行塞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啊……”救救我,我快死了! 鼻尖腥浊的味道越来越浓,与此同时,喉咙里那种烟熏火烧的灼热感已经让少年脑袋充血,面色涨红,似乎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 铃口析出的透明甘露已经被吸到了细管的半中央,形成了一层蒙蒙的水汽,在极致的痛感中,那被肆虐已久的昂扬已经膨胀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恍惚间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喷薄而出,倒流进少年的鼻端。 在厚厚的眼罩之下,少年闭着眼睛,意识已经涣散了,全身都在痛,反而感觉不到痛了,他的脑子一片混沌,想到即将到来的终结,那份彷徨无依之中,竟带了一丝欣喜。 就要解脱了吗? 喉咙里慢慢全是腥甜的血腥味,所有的往事如同烟火一般在紧闭的眼前“嘭”地一声化为灰烬,意识里只剩下一片虚无。 终于,这就是结束了吧? 但,那双恶魔的手却一把扯下插在少年铃口的细管。身下一阵火热的痛,少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随着那些浊白液体飞出了脑海里,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瞬间,眼中一片白光的少年,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劫难还在继续。 那双恶魔的手,还在不安分地游走在少年已然盛放的身体上。 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或者,那根本不是人,而是某个来自地狱的恶魔。混沌之中,少年只能忐忑地等待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正文完
推书 20234-05-26 :乱红(胤禛 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