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毅已经开始软下去的分身,那男人倒也当真豁出去了,直接上口活儿。楚毅下身顿时硬得像铁杵!倒不是他从没被人做过口活儿,而是看着男人低下头颅却不时仰头偷看他的眼睛,加上男人一边做,一边嘀咕他是不轻易给人做口活儿的,让楚毅突然记起了一件事,一件他从没刻意记得,却着实不一般的事情。
那就是,顾风也给他口交过,虽然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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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记忆不深,是因为在那之前他已经被欲望折腾得昏沈的大脑,让他有点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被顾风那样待过。而当他的分身被含进男人口里的那一刻,那清晰的触感唤起了他身体曾经的记忆,他才终于敢肯定。
楚毅记得那次是顾风第一次给他用尿道按摩棒,整整一个小时,他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当顾风出现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哑掉了,整个人出汗出到轻微脱水的地步。顾风把他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了,不但没有射精没有高潮,他甚至看着自己肿胀到紫青色的下体,有些嘲弄得对着顾风笑,“得,看来我要被你玩废了!”那话儿比平时大了好几圈,颤巍巍的抖着,外侧的皮肤已经被涨到几乎透明的颜色,但即使这样,却似乎没有要射精的征兆。
顾风也有些为难的样子,伸手圈住了根部,仅仅是这么一碰,楚毅就已经倒抽一口冷气,疼得额头青筋暴露。然后顾风好像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然后便低头将他的那东西含进了嘴里。大概是那东西着实太大,顾风含进后还抬头似有抱怨的瞪了他一眼,就是那一眼,让楚毅连个招呼都来不及打就直接射进了顾风的嘴里。
后面的事情,楚毅便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属于半昏沈状态了,所以才会后来记忆不太清晰。只是烙在身体上的感觉,又怎会轻易忘记?
男人给楚毅用嘴服务了半天,除了一开始他反应剧烈以外,后面竟是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知道魂飞到哪里去了。男人索性放开楚毅,将他推到床上去,打算真枪实弹的干。
楚毅也由着男人。楚毅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想要的,莫说从前就不是禁欲的人,单是从顾风的店里游了一遭出来,好像欲望就被养大了胃口,身体自动的就会渴望被抚慰。
可惜,面前的男人极尽所能,仍是不能让楚毅满意的。虽然男人的后穴很温暖很诱人,虽然男人的唇舌很厉害,虽然男人爱抚的手法很娴熟,但楚毅最大程度的也就是灼热脉动的吓人,却一直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男人已经在他身上射了两回了,无论是所谓的骑乘式还是背越式,总之主动的都是男人,其实楚毅没出什么力,但男人就是一副爽的不行的样子,后面还一直嚷嚷着什么他好厉害。他厉害吗?楚毅不觉的,他只是胃口被顾风养刁了而已。
在男人坐在他怀里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抓伤了他的背,痛感让楚毅瞬间回忆起顾风呼啸在自己身体上的那些鞭子,瞬间,脑袋一热,也射在了避孕套里。
事毕男人死活不肯走,还纠缠着他企图再来一次,或者以后长期的联系,哪怕不要钱都行。楚毅笑了,说了极尽刻薄的一句话——到底是你嫖我还是我嫖你?
可就是这一句话,把男人砸走的同时,也砸醒了自己。是啊,在Super Moment的时候,到底是顾风在调教他,还是他在嫖顾风啊?!如此想来,从始到终好像享受的、高潮的、被服务的从来都是自己,而顾风,甚至没有泄欲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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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小小的一个疑问,被楚毅装进脑子里了,便成了病,时不常的便出来折磨他一下,顺便的让他反反复复的思念顾风。期间他也咨询过相熟的性医学或心理学的专家,当然是换了个角度,专家声称他这种顶多算是刺激感比较强烈的性体验,还到不了性侵害的程度,也无需治疗。
哈,是无需治疗,爱情怎么治?如果到现在,楚毅还不知道自己至少是喜欢上顾风了,那他情商也就太低了。偏偏无论什么商,楚毅的指数通常都在常人之上。所以自己的问题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段感情的保温期能有多长?
多长?至少3个月了,他没能忘掉。并且在见到顾风的刹那,思念排山倒海的袭来,比他自己能想象的更剧烈,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让他居然隔着一条大马路的就扯着嗓子喊着那个人的名字。然后在不欢而散后,让楚毅毅然决定,无论如何他要再见他!
大概命运之神是眷顾他的吧,才让他居然这么快又见到他,不过才分开几小时而已,并且让他们又有了交集。只是这交集,是建立在五百万的基础上的。
楚毅想笑,也确实笑出来了。
顾风从洗手间洗完手,拿着乳液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楚毅面色通红的艰难得保持着那别扭的姿势,人却是在笑。
“笑什么呢?”顾风俯下身子看楚毅的眼睛。
“顾风,你说,到底是我嫖了你呢?还是你嫖了我啊?”就着心脏处微微的刺痛,楚毅终是把这几个月埋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顾风轻笑,“还有功夫胡思乱想?是我让你太舒服了?”顾风这么说着的同时,伸手就在楚毅的乳头上狠拧了一把。
“嘶……”楚毅倒吸一口气的同时,下面的伙计却是硬了起来。
“啧啧,两个月没见,你的忍耐力下降不少啊!”顾风伸手弹了弹楚毅把内裤支出一个小帐篷的家伙,“还是这两个月没人能满足你,把你憋的够呛啊?”
这人明显在明知故问,他分明知道被他调教过的身子会有多贪婪并依恋着欲望。但是楚毅现在计较的不是这个,“三个月。”楚毅瞪着顾风一字语句道。
一开始顾风没反应过来,但是当楚毅闭上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三个月零两天。”顾风瞬间懂了,那是他们分开的日子。他居然细数着每一天?!他不是应该很忙才对吗?至少比自己忙吧?怎么他不记得的日子他却记得?
但是顾风也只是笑着,“你记得倒是清楚。”一边说,一边从裤兜里拿出了随身的小型瑞士军刀。
楚毅抬眼看向顾风,顾风把玩着已经打开的小刀子,仍旧是笑,笑得恶魔般危险却诱人,“怕吗?”
楚毅也笑了,他不习惯输,无论任何事。“那要看你捅哪儿?”
“我就喜欢你这倔强的样子,你知道吗?”顾风笑得更放肆,没拿刀的那只手已经掐上了楚毅的臀瓣。
“哦?但愿你的喜欢是我想要的喜欢。”楚毅不去看顾风,这话他已经不知道是对顾风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当然是你想要的,至少是你的身体想要的。”顾风这么说着的同时,已经将刀尖捅进了楚毅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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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捅的很有技巧,是从臀部凹陷最深的地方捅进去的,也就是菊花的位置,那里肌肤和内裤的间隙最大。顾风捅进去一个刀尖,然后刀口向下,瞬间划了个大口子,报废了整条内裤,楚毅的臀部也再无遮掩的完全暴露了出来。
在顾风施力的瞬间,楚毅下意识的身体一紧,就这无意识的一缩,却让楚毅感觉自己输了一成,这让他气愤,可是气愤的同时,身体却更敏感了。
顾风把刀收回去,换了剪刀,故意贴着楚毅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慢慢剪内裤前面包裹着楚毅分身的部分。
冰凉的剪刀背贴着下体滑动,一点点的将布料剥离,露出里面滚烫的肉具,楚毅咬着牙,觉得自己轻易就能让顾风给逼疯,无论肉体还是精神。他对他的表白置若罔闻,甚至故意曲解其意,他分明只是把这当工作是不是?无论是在夜店那半个月,还是现在。对顾风来说,只是交易,该死的只是交易!
楚毅闭着眼睛忍耐,忍着身体的火热和心里的冰凉。至少顾风现在在他身边不是吗?那他就该好好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如果和顾风的羁绊只能通过交易来取得,那他就一直买下去,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不是吗?
想通了这一点,楚毅突然释怀了,他睁开了有些湿气的双眸,火热的望向顾风,“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你不是只有这些小花样吧?”
“呵呵,我真该为你的勇气喝彩,明明领教过我的手段,还敢说这种话?那我再怜香惜玉下去岂不多此一举?”顾风说着,挥起皮带对着楚毅裸露的臀部就是飞快的两下。
“唔……啊……”楚毅放肆的呻吟,他就是想让自己痛,身体的痛或许可以减轻心里的痛,可是他既然痛了,他又怎么会让顾风好过?“废话,难道我花钱请你来顾怜我的不成?”
话里话外,楚毅讽刺也不过是顾风是个卖的。可这话其实对顾风来说不痛不痒,早在还没开自己的店以前,他每天也会有几场调教,哪个不是花钱来买的?他又不是今天才开始卖。“呵呵,我可不就是来顾惜你的!”顾风嘴里说着温柔似水的话,手底下却将两个无绳跳蛋开到最大,套上避孕套,又抹上大量的乳液加强润滑,直接塞进了楚毅的后穴。
“唔……哈……”很久没被碰过后面,一上来就是一点也不温柔的对待,让楚毅有点吃不消,但他嘴里仍旧不饶人,“你们调教师都随身携带着这种东西的吗?”
“今天刚好有准备。”顾风一句话,让楚毅记起顾风今天所谓的课程。楚毅闭上眼,再次自我唾弃,他怎么会恋上这种人!
不容楚毅多想,顾风的皮带已经呼啸而来,把楚毅的臀部抽打得通红,加上身体里捣蛋的两枚跳蛋,该死得总是被顾风放得那么是地方。“啊……嗯……哈……”楚毅吟哦出声,再无心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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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手头的东西有限,原本就没带什么,除了两个跳蛋几个避孕套,还真就没别的了。但因为道具贫乏就无计可施那就不是顾风了,不提捆手捆脚的那些东西现抓现用的衣服,顾风从玄关楚毅的皮鞋上又撤了根鞋带,绑了楚毅的男根,再将楚毅剪碎的内裤整个扯下来塞进了楚毅的嘴里。
“唔……”对于这一点,楚毅是很有意见的。内衣穿了一天,回来尚不及洗澡就被顾风摔床上了,那内裤的味道自然不会好。就算他卫生习惯很好,每天早晚洗澡,但大夏天穿了一整日的内裤又怎么会洁净如新?就算是他自己的,他也一样嫌弃!
即使楚毅堵着嘴,但顾风仍旧看出了楚毅眼里的愤懑,“怎么?自己的都嫌啊?”
换你的我就不嫌!楚毅很想这么顶回去,无奈嘴堵着,他也只能无言的盯着顾风而已。
顾风笑了,从浴室弄了条干毛巾,将楚毅的眼睛也蒙了。
“唔……”此时的楚毅样子甚是诱人,上身衬衫穿得齐整,下身全部光裸,还被双腿高抬的绑着,更别提那后穴暴露在最显眼的位置,每每随着皮带的抽打和跳蛋的震动一下下蠕动紧缩着,连顾风看得都有些蠢蠢欲动。
顾风从不怀疑自己是喜欢楚毅的,但他并不会因为这份喜欢就对楚毅另眼相看或特别对待,毕竟他也喜欢过夜昙不是吗?也仅仅是喜欢而已。他和夜昙,连公开表演都做过,其他各种亲密的事就不用说了,可是他们之间却连一个好好的吻都没有过。做他们这行的很奇怪,他们能给别人口交,却不肯轻易接吻。
而此刻,鬼使神差的顾风突然很想咬他,尝尝楚毅的味道。这么想着的顾风,唇舌便卷上了楚毅的耳廓,右手也没闲着,两指一并,便朝着楚毅的后穴探了进去。
“唔……”楚毅的身子一下绷起来,让他举在半空中绑得不是很紧的双腿差点掉下来。
顾风左手的皮带“啪”的一下抽上去,“呆住了,没让你放下来呢!”
楚毅狠狠咬嘴里的碎布,喉头的呻吟声却越见高亢。
“有那么舒服吗?”顾风一边用两指在楚毅后穴中翻搅,大么指还在楚毅那鼓胀的囊袋和会阴之间搓揉着。
楚毅怎么可能回答的了?但他那颤巍巍的分身,还有分身冠口滚落下的透明液体替他回答了顾风的话。
顾风抽出自己的手指,食指一勾,那手指上便被楚毅前面后面的液体沾染了个遍,然后顾风将那湿漉漉的手指,抹上了楚毅的下唇。
光闻也知道那是什么,楚毅躲了两下没躲开,却被顾风狠狠两巴掌打在已经被抽得红肿的臀瓣上。“你以为你躲的了吗?”顾风说完,把在楚毅唇上擦净的手指又塞回了楚毅的后庭。然后再一次的,让楚毅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顾风居然一口咬在了楚毅沾染了各种体液的下唇上。
“唔……”那一刻,楚毅的泪突然就下来了。就一滴,越过太阳穴,直接砸进床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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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毅?”楚毅的眼泪弄得顾风有点懵。两个人相识至今,他一次见到他的泪。按常理讲,楚毅这样的人是不会哭的,就是哭,也不会让外人见到的。
所以当楚毅突然嘶吼一声,挣脱了他周身的束缚,一下子把顾风压到身子底下的时候,顾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楚毅狠猛的吻,吻得他双唇生疼,他才记起要反抗。
顾风也没有废话,直接一拳轰到楚毅的肚子上,不但成功将楚毅挥开了,甚至让楚毅捂着肚子倒在一边半天发不出一声哪怕疼哼。
“我说过,我没叫你放腿下来之前,如果你放下来,咱们今天就拜拜。”说完,顾风当真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干脆利索,连一个回眸也没留给楚毅。
“顾风……”楚毅在顾风离开后,才终于能喃喃得开口,但出口的话却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他怎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而顾风,明明对他毫无眷恋,为什么偏偏总是做出让他心怀期待的举动?
在顾风看来,不听话的宠物就要受到教训,但他显然忘了,楚毅现在并不是他的宠物。所以他走的毫无顾忌,但是直到回到家了,开门的那一刹那,顾风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楚毅现在是他的客人,并不是他带调教的宠物,他怎么能用要求自己专属宠物的要求去要求他绝对的服从?作为客人,即使他不听话,他该给他,也应该是一顿鞭打或是更激烈的调教作为惩罚,他怎么能甩手走人?他怎么能用惩罚自己宠物的方法——疏远、冷淡,来作为惩罚客人的手段?他又不是凌凌,不是他的谁!仅仅是因为他知道了他或许对他有感情,他就肆无忌惮了?
顾风皱眉。他在楚毅面前似乎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甚至发泄的肆无忌惮到近乎任性的地步。而这种任性让他用调教师的角度来看的话,已经属于撒娇的范畴了。这是什么情况?
“主人?”凌凌看着从进门就一直在门边发呆的顾风,怯怯的叫。
今天的顾风不同寻常,凌凌敏感的发现了。
“今天的功课做了吗?”顾风抬头,给了凌凌一个牵强的笑容。
“嗯……”无论是课业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功课,他都是做足了的。
“很好,我要检查。”顾风说着,直接拉着凌凌扑到了最近的沙发上。
“主人……嗯……”顾风的手已经伸进了他后穴里翻搅。
顾风身上带着从楚毅那里染上的热度,骚动的身体让他急需找一个人发泄,而凌凌是他专属的宠物,他找他无可厚非。可是在狠狠搓揉挑逗了一番,甚至凌凌已经起了性,顾风却突然没了兴致,不但半勃的分身软了下去,连周身的热度也降了下去。只有心头的无名火,莫名的烧得他烦躁,只想要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