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一口见血
他此言一出,屋内响起好几道憋气的笑声,显然是那些仆人们,忍笑没有忍住。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怀个屁!”慕容瑾怒气难平,出口成脏踢门进去,只听温庭又道:“是是,本来我怀了个屁,放了就好了。但下面被塞住放不出来,那屁在我肚子里呆的久了,说不定就变成你的娃儿。”
跟着慕容瑾同来的魉实在没忍住,扭过头笑了起来,一向没有表情的面孔竟笑出了两个酒窝。魑见状皱眉推他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似是惊讶自己会笑出声,瞪圆眼睛想了片刻,才跟着其他人进门。
温庭赤身坐在角落的地毯上,手脚挂着铁链,看到他们一堆人进来,笑着挥了挥手。慕容瑾看到他的样子便来气,本来在他后穴处塞了男形,他大咧咧敞开腿坐着,那根假阳具又不见了踪影。
“好大的胆子!我塞进去的东西呢!”
“你不想我给你生个娃儿,我只好拔掉塞子,把你的娃儿给放了。”温庭只管和他胡搅蛮缠,他是能轻松一刻便轻松一刻。只要手能够得到,尿道也好后庭也罢,不管插了什么他都要统统拔出来。虽然一时的轻松会换来一天的惩罚,但他却乐此不彼,显然没把惩罚放在眼里。
“你是不是又想被绑起来,尝尝身体里灌满水的滋味!”慕容瑾拽着他手上的链子将他拖起便走,没有清理干净的房间,他一刻也不想呆。
“唉,你倒是换点新花样,我都觉得腻了。”
温庭边说边打哈欠,此时已是阳春三月,柳絮飞散雀鸣枝头。只是春光虽好,他裸身被牵出屋子,仍是冷得吸吸鼻子,冲着慕容瑾的后脑勺来了个大喷嚏。
慕容瑾闻声而动躲的迅速,算是没沾上他的鼻水。
“就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你才敢这么放肆!”
温庭揉着鼻子瓮声道:“我从来没放肆过,全是自然反应。”
慕容瑾咬牙瞪他,他却挖着鼻孔嘿嘿笑,全然没将掌控他生死的慕容大教主放在眼里。慕容瑾忍无可忍,拖着他到后院的温泉,一脚将他踢了下去。
“既然你从不放肆,就把自己的屁股洗干净,老老实实的来伺候我!”
温庭仗着气息绵长,潜在水中呆了半柱香都不露头,慕容瑾忍不住跳下水把他捞起来,却被他借着水的浮力,绊住他的脚两人一起栽倒在水中。
被他按着肩膀沉向池底,慕容瑾正想推开他浮出水面,却见男人的脸越凑越近。水光波动下,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看出他勾着嘴角在笑,迎着射入水中的日光,那抹笑容几乎刺得他张不开眼睛。他的心顿如鼓擂,再用力睁眼时,却看到那柔润的嘴唇慢慢张开,吐出一溜细小的气泡,吹到了他的鼻尖,又飞进了他的心窝。
他……想吻我吗……
如被迷惑般,慕容瑾轻启薄唇,仰头迎了上去。他几乎停了心跳,等着那个吻温柔地落下。温庭笑意更深,他捧住慕容瑾的脸真的吻过去,却不是水色的薄唇,而是低头向下,在他脖颈跳动的血脉处,狠狠咬下。
尖锐的疼痛令慕容瑾猛醒,他一掌劈在温庭的后脑,虽有水力阻挡,但仍将他劈晕过去。他捂着脖子冲出水面,一口浊气在胸口翻搅,痛得似已暴裂了胸肺。
温庭!你对我就这么狠!你就不肯稍稍顺我心意?!你若能服一分软,我也不想这么对你……
“主人!您怎么流血了!”
慕容瑾抬手制止随侍的魑与魉跳入水池,亲手将被他敲晕的温庭捞出来,扛回已整理干净的房间,拉开他的手脚,重新将他锁在床上。
温庭醒来时便知他将慕容瑾气得不轻,因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手脚被紧紧锁住不得动弹不说,小腹胀痛难忍,定是尿脬又被灌满了水。分身虽未被堵塞,但根部紧扎的一根细绳,足以让满胀的尿意无可宣泄。而后穴处的那种空洞感,想来又被节节花开撑开。
他勾起头看,慕容瑾盘坐在他被迫大张的腿间,脖颈被白色的丝绫包扎起来,看来他咬的那一下着实不轻。此时慕容瑾拿着一根毛笔,不知沾了什么,正向他肠道深处涂抹。
见他醒了,慕容瑾撇嘴一笑,湿凉的笔尖在他身体中顿住,寻到一处狠狠碾压。温庭立刻一声轻哼,腿根也跟着打颤。这几个月慕容瑾早就找准了他的敏感点,几下点按后,他被束了根部的肉茎,竟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哼,真贱!一根毛笔就让你这么舒服?”
“又是春药,你就不会换点别的?”温庭自然以为他涂进去的是春药,一脸兴致缺缺显得提不起精神。
“不是春药。”慕容瑾抽出毛笔,在小罐中又沾了一下,倾身过来在他唇上抹了一下。
温庭也不管那毛笔刚从自己下面出来,伸舌舔了舔,一怔道:“是蜂蜜?”
“你不是想换别的?我便换给你。”慕容瑾显得很得意,坐回去继续向他体中抹入蜂蜜,尺余长的笔杆几乎都探了进去。柔软的肠道被扯动的钝痛虽不好受,但使温庭的头皮发麻的却是他这么做的动机。
难道他要放活虫子进来?
“我劫教处于山野林间,今天就请温大侠尝些新鲜的。”慕容瑾拍拍手,魉抱着一只寸方大小的木盒走近,看向温庭的神色中现出一丝不忍。
慕容瑾把木盒放在温庭腿间,开启的盒盖正好搭在被蜂蜜濡湿的穴口上,如同为盒中之物搭了一座桥。里面的东西闻到蜜糖的香气,争先恐后地爬了出来,竟是一只只指甲长短的黝黑巨蚁,顺着蜂蜜向小穴深处钻去。
“这种巨蚁是我太常山的特产,有补肾益精之效,温大侠不妨多吃些。”慕容瑾笑嘻嘻地捏住一只巨蚁拿到温庭眼前,温庭也不回避,将那小虫子看了个清楚。
粗头细腰,不断开合的大牙如一对钳子。呜……难怪下面到处是针扎般的刺痛,被这东西咬一口还真有点儿疼。不过咬就咬吧,反正死不了人。
温庭头一歪,眼皮一垂,大张着嘴哈欠两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对慕容瑾的挑衅不理不睬。
“哼哼……把东西抱过来!”慕容瑾冷笑几声,不害怕是吧,哼,这只是开始,厉害的还在后面!
什么东西?怎么还用抱的?温庭睁开眼看,只见魉又抱来一团满是鳞片的东西,递到慕容瑾手中时,那东西晃了晃展开身体,露出椎形的脑袋。
穿山甲?温庭长出一口气,翻着白眼瞪他。“你把我下面当成食槽吗?先是用来喂蚂蚁,现在又用来喂穿山甲。那你的宝贝在我身体里吃到了什么?嘿嘿,莫不是吃大便?所以长的这么粗大。”
“住嘴!魉,去堵上他的臭嘴!”
魉拿了只口塞填到他嘴里,却没有收紧系在脑后的皮绳,眨眨眼对着他露齿一笑。
口塞没有卡在喉底,舌头还有活动的余地,虽然不能说话,但嘴里不会被撑得太紧迫辛苦。温庭喉中嘟囔几声,魉这小子,在同情我吗?最近他有些变了,不再像硬梆梆的木头人,这样笑起来,才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
慕容瑾火冒三丈,自然没发现魉没像往常那样贯彻他的命令。这只穿山甲是莫知心从小养大以备药用,所以并不怕人,刚把它放在温庭腿间,它就拱着鼻子向穴口中凑。只是节节花开挡了它的去路,它叼住竹器,挥着小爪子硬向外拖。
但机关未合,敞开的八根竹条死死卡在肉壁中,拖拉间将温庭痛出一身冷汗,暗骂这畜生还不如魉厚道。但慕容瑾,自然是连畜生也不如。
(十五)新鲜野味
穿山甲一时扒不开竹器,只能伸着舌头透过节节花开的空隙,在穴口舔食。细长的舌头如一条小鞭子,在敏感的穴口扫动,将不及逃脱的蚂蚁全数卷入嘴中。
温庭虽不把疼痛看在眼里,但知这种畜生爪子尖利,等它吃光够得到的,为了得到食物,利爪定会破开他的肠道,把他的身体当作蚁穴一般钻进去。
若真被穿山甲从下身开一个洞,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吧……温庭暗自调整呼吸令自己镇定,现在只能赌一赌,赌慕容瑾不会让他受到危及生命的伤害。
“感觉如何?它舔得你可舒服?”慕容瑾暂且按住穿山甲,合上机关将节节花开取出。被撑开过久的穴口无法闭合,沾满蜜糖的孔洞显得可怜又可爱,正抽搐着微微收缩。
温庭索性闭上眼,只管运转真气驱散痛感。慕容瑾要玩儿他,他若露出丁点的恐惧与愤怒,便是输了。但有生命危险时绝不能激怒他,若慕容瑾暴怒中控制不住情绪,他定会吃大亏。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装死。
看到他不理不睬没任何反应,慕容瑾冷哼一声,松开按着穿山甲的手。那早已急躁的小动物立刻扑上前,短吻钻入柔软的穴眼,伸长舌头舔食肠道深处的巨蚁。
魉在旁边看得捏了把汗,穿山甲越钻越深,整个头几乎都钻了进去,挥动的小爪子将温庭的腿根挠得血肉模糊。穴口已撑到最大,它若想继续向里钻,势必要用爪子破开温庭的后穴,接着是肠道肚腑,也许整个人都会被它钻开……我是不是应该去把莫知心找来,若医的及时也许还有救。
这是魉第一次认真思考一件事,第一次在没有主人的命令前,就有了行动的念头。他死死的盯着穿山甲的利爪,那畜生为了吃到更深处的食物,退出脑袋将两只前爪抓向肉穴,准备如扒蚁窝那样,扒开这个和平时不一样的软洞。
这一瞬间他几乎叫出了声,却见慕容瑾出手如电,在穿山甲抓到温庭的后穴之前,拈起那畜生甩在地上。受惊的小动物立刻缩成一团,滚到角落里没了动静。
尽管下身火辣辣痛成了一片,温庭却松了口气。虽然穴口被那畜生钻的裂伤不会少,还有内里的肠壁,也因它的鳞片刮出许多擦伤,但毕竟没有受到不可挽回的重创,他到底是赌赢了。
其实从看到温庭流血慕容瑾就烦躁起来,他说不明这种情绪是为何而来,直到穿山甲想破开温庭的下体,他才恍然般将穿山甲丢开。
那样的伤定会要了温庭的命,他要活着顺从的温庭,而不是一个死人。加上温庭的下体若被重伤,就会又有很长时间不能承欢,放着这么美味的身体不能使用,岂不是太可惜?
慕容瑾觉得自己的理由很充分,所以暂且放他一马并无不妥。而且他准备的‘新鲜野味’,还没有请温庭品尝完。
“把莫知心叫来,处理一下伤口。”虽然他不打算停止,但温庭一直冒血的伤处很刺眼,虽明知他伤的不重,但每看一眼都觉得心中烦闷。
魉早想如此,忙领命而去。等他带着莫知心回来时,魍已替代了他的位置,端着一只瓷碗站在慕容瑾身边,俊秀的脸上带着恶毒笑容。
魍是四人中最得宠娇纵的一个,见他回来不顾慕容瑾在旁就扬声笑了起来。“笨蛋魉果然是笨蛋,连口塞都系不紧。”
魉被他叫做笨蛋向来无任何表示,此时却狠狠地瞪他一眼。魍惊讶的止住笑声,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皱眉微垂眼睑,瞥向温庭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怨恨。
慕容瑾正聚精会神地捏着一物向温庭的尿道中塞,当然不会注意那二人间有何小动作。他手中的东西呈奇怪的扭曲状,莫知心一看便冒了冷汗,再看温庭的分身根部被紧紧束起,才稍稍放了些心。
原来是一条细长的地龙,通体黏滑连慕容瑾也需小心翼翼,才不会从手中滑落,也不至于力大捏死。莫知心边清理温庭腿间的伤口,边偷看了一眼魍手中的瓷碗,里面还有七八条同样的地龙,在一团糊状的药物中扭动。
他一看便知那是化成糊的烈性春药,暗道这么损的主意也只有魍才想得出。现在只能希望那根细绳扎得够紧,若真被地龙钻进膀胱,他可没本事把虫子弄出来。若地龙在温庭腹中腐烂……莫知心打个哆嗦,温庭的肚子定会跟着慢慢烂穿,到时除了看着他疼死,没有一点办法可救。
地龙虽细,但也比人身体上最娇嫩的小孔粗了一圈。所以当地龙扭动着向分身中钻的时候,温庭即使靠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压制住身体的抽动。被地龙带入的淫药更令他难以抵抗,明明痛苦难耐,分身却因药物的刺激粗胀起来,倒是更方便那细虫向内钻爬。整个肉茎痛痒火热,迫切的需要被安慰抚摸,但只能可怜巴巴的被晾在空气中发抖。
温庭立刻唔唔的哼起来,他向来不掩饰欲望,甚至还表示的有些夸张。虽然这种态度常会引来慕容瑾粗暴的对待,但性欲上的折磨毕竟不会危及生命,他才不怕将慕容瑾惹恼。
慕容瑾早已松手,由着地龙钻入细嫩的孔道。那虫子钻入了大半,剩了一小截身体卡在外面,像是因为进退两难,正在剧烈的扭动,带着温庭的男根颤巍巍的乱晃。
“怎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松开?”慕容瑾按了按他满胀的小腹,捏住系在分身根部的绳结。“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将地龙冲出来。”
莫知心忙咳了两声,向他打个眼色。放尿的力量不可能冲出地龙,何况被憋得久了,本就很难马上尿出来。
慕容瑾犹豫的收回手,他并不确定地龙钻进去会有什么后果,但看莫知心的脸色,应该很严重吧……那就是到这一步为止不能再继续,但看温庭现在的样子,显然并不怕被活虫子钻进分身。他顿时有些泄气,尽管换了花样,但这些的惩罚恐怕仍不会有什么效果。
他抹了抹温庭汗湿的额头,趴在他耳边轻声道:“温庭,你乖乖的听话,我就再也不折磨你……”
呻吟中的温庭用力点头,他脸色一黯,咬咬牙又站了起来。已经数不清温庭服过多少次软,却没有一次是真的。
“主人!不动真格的,他就不知悔改!”魍盯着一脸担心的魉,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主人一向有分寸,哪用你来多嘴!”
他刚说完就被魉顶了回去,闻言更加恼怒。傻呆呆的魉从来没主动同他说过话,第一次竟是为了这个劫教的死敌!他怒火攻心,竟上前一步,伸手去扯束着温庭阴茎的细绳,恨不得那条扭来扭去的虫子,立刻钻进温庭身体中。
“大胆!”慕容瑾的动作自是比他快,一掌将他击退了数步,顺手接住他脱手的那只瓷碗,里面的东西竟没有洒出分毫。魍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却连擦拭也不敢便立刻跪下,趴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啊……教主,这虫子不动了……”莫知心擦擦冷汗,心说怎么着这是,要内哄?他忙寻了个由头,转移慕容瑾的注意力。
那条地龙果然越扭越慢,最后软软地趴在肉柱顶端,慕容瑾用手指戳了戳,它也难再动一下。
“这是为何?”
“这个……它钻入的地方太紧密,应是被憋死了。”
(十六)无心小鬼
慕容瑾皱眉,捏住虫尸向外拉。莫知心又一阵紧张,这虫子娇嫩得很,稍不慎就会扯断,好在身上沾满了滑腻的药液,拉出的还算顺利。
“教主,精窍中钻入带着春药的地龙,欲火焚身加上钻磨性器的巨痛,足以使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莫知心生怕他解了那根细绳,忙又献策,慕容瑾却失了兴趣,把瓷碗递给了魉。
“这些地龙全给他塞进去,看他用多久能全部憋死。”
他离开前看到跪在身后的魍,冷冷地又踢他一脚。“去刑房领四十鞭,若敢再自作主张,杀无敕!”
魍虽然很会讨人喜欢,却有太多自己的想法。相比之下还是魉更让人放心,无心无情只知服从命令,不会有多余的行为,不会出任何的意外。
慕容瑾与魍相继离开,莫知心也将温庭的伤口处理完毕。他觉得温庭就是一个瘟神,只要他死不了,就一刻也不想多呆。于是他将伤药留下,交待给魉如何更换,也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