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温柔的开拓非常有效果,不过才几分钟,杨絮的身体里明显地润了起来,抽插的时候都能听到水声和摩擦声。徐砚笙把他搂起背朝着自己坐到他身上,用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搂着他白皙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自己坐在沙发上从下往上顶干。
“嗯……老公……太深了……”调整过后的姿势让杨絮想讨饶了,因为体位原因,自己根本就别想动,完全由着身后的男人自下而上地侵犯他,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抽插越来越重,可怜的肠道刚被干得几乎都松软了,最敏感的点却不常常被顶到,几乎只有插入到最深处,睾丸重重的撞上自己屁股的时候,坏心的男人才会捻那饥渴的地方几下。
男人一边干他,还一边从后面亲吻他的脖子和肩膀,杨絮恍惚间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个正操着自己的男人占有了,从身体到心,连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是属于他的,甘之如饴地为他奉献。
徐砚笙插着他黏腻又火热的骚穴,看着他被自己干得高高勃起的肉棒,更坚定了自己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信念。这么敏感的身体如果被别人碰了,自己可能都会忍不住想杀人。
“唔……要正面来……老公……你老操不到我的骚心……”杨絮也被操得发骚了,不满足难以刺激到敏感点的后背位,在男人帮助下转过身子面对着男人,搂着徐砚笙宽厚的肩膀借力,自己一上一下地主动套弄他的肉棒。
自己动本来就容易控制挨插的深浅和角度,青年进气都不如出气的多,闷哼着扭腰,试图每一次都让龟头撞到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可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动了才几十下腰就又酥又酸,没了力气。
“你个混蛋……故意的吧……你倒是动啊……”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身为零号本来就体力上要耗费更多,还想让他全程自己动?这买卖太亏本了!
“亲我,我就操你。”徐砚笙看他在自己身上鼓捣了半天还没把自己操高潮,当真是强忍着狠插这个小骚货的欲望提出了这个要求。
杨絮连个犹豫都没有就送上了自己的唇,缓缓地扭着腰,边乖巧地送出自己的舌头让男人亵玩品尝。两人吻得激烈,杨絮突然闷哼两声,感觉整个人像被抛到空中一样又重重被放下,可男人的阴茎却丝毫没离开过他饥渴的穴里,只是一边吸着他的舌头,一边用臂力把他抬高又让他坐下。这样每一次插入都能进到最深处,能用力地捅到他饥渴的不得了的敏感处。
这种深插实在太刺激了,特别是磨到前列腺的时候,肠道里面酸甜的不得了,一股股的淫水往外冒似的,杨絮整个人都被插抽搐了,被亲着嘴想浪叫都没办法,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全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徐砚笙只感觉刚才被自己操的又水又软的肠道突然间就痉挛一般地收紧了,杨絮紧紧搂着他,把呜咽的声音全送进了他的嘴里,自己坐在他身上一颤一颤地射精在自己小腹上。
温柔的地方突然发难紧缩的威力不可小觑,徐砚笙本来也不想再忍下去了,一个不注意同时被吸出精华,全打进他热的不得了的肠道里,像是也恨不得让他怀孕似的,射得又重又狠,非要把所有力气都用光不可。
云收雨散,徐砚笙这才把杨絮抱起进浴室清理。今天做爱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也耗费了杨絮太多的体力,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可是哪里还有脑子想,在浴缸里被温水泡着又轻松有舒服,他昏昏沉沉的任由男人帮他清理后穴里的白浊,连抬个手的力气都不见了。
满足的性爱和恋人无声的表白也让徐砚笙彻底的冷静下来,他轻吻了一下都快睡过去的爱人,觉得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了,只要还能每天看到他在自己身边骂自己死面瘫。
孩子的事情,等生下来再说吧,如果真能有一个和杨絮一模一样的孩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但是他下意识地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杨絮,因为他最亲的人是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21.爱画兔斯基的工作狂
既然已经决定孩子的事情瞒着杨絮,徐砚笙就真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该干嘛干嘛。他本身就是个沈得住气的人,经过几天的思考,确定了心意,就着手安排接下去的路。
婚是肯定要离的,我国的婚姻法保护生育期间的腐女,所以只是得等到孩子出生才可能谈离婚的事。孩子的抚养权也不可能给单雪,那就必须找个合适的借口,说服杨絮收养这个孩子。
杨絮年纪轻,又是小孩子心性,估计对收养孩子的兴趣不会多高,怎么让他接受孩子成了眼下最棘手的事情。单雪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他有半年时间来准备这些,还要在半年内不让杨絮对他暂时没法离婚起疑。
幸好杨絮最近事情也多,他的设计作品最终众望所归得了一等奖,还被一个买家辗转通过他的导师联系上他,希望他能为自己设计新屋。
能把自己的创意变成真实存在的作品是每个学设计的人的愿望,特别是杨絮这种还没真正意义上实践过的,他深深的觉得自己被人伯乐识骏马,卯足了劲打算打响自己职业生涯的头炮。
那个客户的房子不在S市,而是在杨絮的老家,离s市大概三个小时车程的N市。
做室内设计的人都知道,设计除了是脑力活,很多时候还是体力活,特别是对没有团队一切都要自己做的人而言,那简直跟壮劳力差不多,从和客户沟通,到实地考察,测量房子的尺寸都得一个人来,绘图完让客户满意了,交付施工队后自己的工作才算完成。
可那客户本人却是神秘兮兮的,自己不露面,委托自己的助理,这让杨絮十分头大。拜托,他真的以为助理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能讲清楚他的需求和期待?如果这样的话,他都能找个助理,然后把他的要求说一说,图就全绘出来了,这种甩手掌柜不要太好当。
客户的助理是个长相普通,说话很温和的男人。他笑眯眯地看着杨絮说:“我老板对你的作品都满意,你只管按照你的心意去做,老板说他没有特殊的要求。”
这种吃什么?随便!的对话简直要让杨絮崩溃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可能相信自己随便设计出个什么客户都照单全收,难道最后房子变成了印象派展览馆,客户都没意见么?这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还是对他太与信心了?
助理看他抓耳挠腮,一脸为难的想死的表情,觉得可爱。现在别说出社会的人了,就算是在象牙塔里的学生,都少见这种喜怒哀乐全部隐藏地挂在脸上,表情又那么生动的人,更何况还是个帅小伙。
他给杨絮倒了一杯水,柔和说道:“老板虽然在美国生活了好多年,但骨子里是很传统的男人,比较喜欢一些有中国古典元素,又不过分沉重的东西。他既然全权托付给杨先生你,就是对你有信心。而且老板已经付了全款,时间也充裕,杨先生大可慢慢想,有什么问题随时沟通就好。”
杨絮听完这番话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忐忑了。这年头赖着不付钱的有,可没怎么见过上赶着还没交成果就把全款打齐,还毫无要求让人放手去做的。这职业生涯的第一炮怎么就那么不走寻常路?
“好吧,那我就先试试。可是我能不能好奇问一句,你们老板究竟有多忙不能亲口把他的要求说一说呢?就算是粗糙描述个大致,也比什么信息都没有好。”其实此刻,杨絮对那神秘老板更好奇,他要么财大气粗无所谓这点钱,要么就是个二缺……
“呵呵,我们做员工的哪里猜得透老板的心思。不过我会把你的要求跟老板反应的,房子的事情就麻烦杨先生了,不如现在就去看看实地如何?”
人家都说成这样了,杨絮这个出卖劳力的也不能再追问,点了点头就跟着人去了。
看到之后杨絮才发现,丫的绝对是又2又粗,这房子在N市中心地段不说,三室两厅两百平不到的面积,卖的时候就是带装修的,而且这装修还不算简简单单,方便客户打掉重装那种,不客气的说,那就是拎包入住完全非常合适的精装修。
他家男人也算个精英有点钱吧,可如果要砸个上万块把原本就设计精良的新房子改头换面了他肯定会抽死丫个败家货的。
好吧,他男人披着精英的皮,内在却是和自己一样朴实无华充满内涵的人,杨絮得瑟地自我表扬顺便表扬了徐砚笙一番,拿出工具开始卖苦力。
回N室后杨絮就开始投入到他第一个伟大作品中去,白天去图书馆借阅资料,晚上在就开始绘各种款式的平面图,徐砚笙回家看到自己本来整洁干净的书房堆了一堆纸,有的捏成团,有的干脆一叠往地上一扔,强迫症发作有种帮他一张张捡起来放好的冲动。
“你不能整整?”他解下领带,当真蹲下身子捡仍在地上的纸。铅笔勾勒出几个很有立体感的局部角落,风格很中式,他看着就挺好,可杨絮显然是不满意的,在图纸旁边画了个兔斯基鄙视的眼神。
“整毛啊,我不堆一屋子就没灵感,你赶紧滚蛋别破坏我的灵感来源。”杨絮架着眼镜,都画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了,他妈的就知道这钱不好赚,什么叫不沉重的中国风?中国风本来就是以厚重的色调勾勒出来的好吗!清淡的白色家居风格不是欧风就是田园风。
“杨絮,吃饭了。”徐砚笙都快看不下去了,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是潜藏的工作狂,画起图来都六亲不认了。
“嗯嗯,饿了就去吃,你先吃好了。”杨絮都没抬头看过男人一眼,咬着笔杆不停在新画好的图旁边画兔斯基,有的是鄙视的表情,有的是两眼闪光的表情。
正画着呢,冷不防被男人一扯,公主抱了起来,笔都没拿稳滚到了地上。
“吃饭,或者上床,你选。”徐砚笙对这些日子来自己天天被忽视,连做爱都心不在焉明显想着别的心事的杨絮已经忍无可忍了。
“吃饭吃饭,放我下来自己走!”开玩笑,现在去上床,别说今晚了,就连明天早上能不能爬起来去图书馆都不一定,他还想着乘今晚的功夫把脑子里好几个乱七八糟的创意整理一下呢,上个毛线床啊!
声讨完全没有效果,被抱出书房,直接放到餐桌旁,徐砚笙递过来一个筷子,面无表情地朝他看过来,只有一个字:“吃。”
22.找个面瘫当保姆
杨絮小同志已然进入了疯魔的工作状态中,每天除了查阅资料就是在书房里绘图,已然缺乏人类正常生存所需要的条件。白天睁开眼睛就是构思,吃饭囫囵吞枣,睡前还在琢磨,每个细节都想精雕细琢,这工作态度都堪称劳模了。
短短两个月下来,下巴都变尖了。徐砚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到晚上11点关闭书房电闸,抱人睡觉去,睡不着就做点能让人尽快睡着的运动就行了。
睡觉的问题好解决,吃饭的问题就难了,就算把人按在餐桌前,他神游天外只往嘴里送白饭,别人也没办法吧。
徐砚笙只能嘱咐阿姨可了劲地炖汤,晚上还加餐宵夜。
今天阿姨炖的是冰糖银耳羹,莹白的雪耳点缀以红红的枸杞子,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徐砚笙乘了一碗都懒得问杨絮要不要吃了,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边上,舀上一口送到那个比奥巴马还忙的小东西嘴边:“张嘴。”
杨絮傻愣愣地张口,满嘴甜而不腻的爽滑感,嗯嗯两声表示好吃,张着嘴等着下一口了。徐砚笙现在才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保姆天赋的,非常无奈自己看着杨絮大口大口地吃下自己喂的东西,心里竟然是有一丝高兴和满足的。
这种想法实在太堕落,徐砚笙有点无法自我面对。
一碗银耳羹三下五除二就见了底,杨絮还在不知不觉的状态,看来再喂一碗都没问题。徐砚笙有点头疼,杨絮这还没真正迈入社会就尽显工作狂属性,要是以后工作忙起来,他可能都不止喂饭了。
而对杨絮而言,徐砚笙却是个很好的工作狂伴侣,他话不多,不会在他忙得要死的时候叽叽喳喳打断他灵感,书房随便糟蹋他会都收拾好,现在还多了保姆的功能,除了到点拉电这种只有在大学宿舍里才会被用到的手段外,其他实在是太好用了。
“还要忙多久?”对徐砚笙而言,杨絮的忙碌除了让他心疼,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他没时间来关心自己离婚的事情,无疑减少了他不少压力。他也找不到两全其美的方式跟杨絮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其实在这点上他误会杨絮了,不问他关于离婚的事情,和他是不是忙得没时间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杨絮的爱情观简单而直接,既然信任对方有能力也有诚意,就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去解决问题。更何况他又怎么不知道这年头离婚比结婚还难,又不是去民政处拿本本子就了解的事,政治婚姻背后的弯弯道道他看小说都能脑补。
“快了,我今天差不多就能做完效果图发走了。”前阵子的功夫全没白花,杨絮找对了感觉,越画越顺手,竟然觉得自己的作品就是客户想要的那种摸样,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搞艺术工作的人都知道,艺术家对自己作品的信心直接关系到作品的表达力度,他信心十足,鼠标点得飞快,几乎完全凭借着色彩感把颜色都填充勾勒完,连再修一遍的打算都没有,连带着之前做的不算最满意但是风格有略微区别的备选方案一起打包给客户的助理传了过去。
“嗯?你怎么不去忙自己的事情一直坐我边上做什么……”杨絮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徐砚笙一直坐自己边上一晚上都没离开过。
“……”徐砚笙被忽略得都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了。他的书房被这小东西霸占了两个多月,自己是连这书桌都没用过一回,而且两个月的时间自己每天晚上都一边陪着他,一边处理工作,他真的把自己当稀薄的空气,今天才发现么?
“嘿嘿。”杨絮往男人身上叉腿一坐,自己都有些心虚了,似乎这段日子是忽略他忽略的很严重,就这样男人还什么话都没说,反而体贴地喂饭送茶,自己那话就显得有些没良心了。
他主动地亲上爱人,小猫一样舔了舔他的唇,一边亲一边讨好道:“好啦,等我忙好就好好陪你。要不要一起洗澡?”
当然要了,他等杨絮忙好等得容易么?两人还舍不得放开对方的唇,一直一直亲着,也不深吻,就是细细地嘴唇相碰,空气中的黏腻度慢慢重了起来。
徐砚笙刚想抱起他去浴室,顺便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杨絮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徐砚笙极其不爽,都十一点了谁还打电话找杨絮?
“喂?”杨絮也不管自家男人已经剑拔弩张要抱他去洗澡了,电话还没响两声就跳下他身上去接电话,急躁的性子一览无遗。
“杨先生你好,我是孙康林,刚收到你的作品邮件,实在忍不住了想告诉你我很喜欢它。不知道是不是太打搅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清润,却难掩欣赏和激动。
杨絮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传说中那个人傻钱多二缺货的神秘幕后老板么?声音竟然还挺好听,一点都听不出二感。
“是沈先生啊,你好!我还没睡呢,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收到了。”他下意识地拿着电话跑阳台上接,知道作品被客户肯定,那种满足感简直不是盖的,刚才还沉溺在暧昧中心思完全烟消云散,只想着好好听客户是怎么反馈的。
“实在不好意思,之前我因为不在国内,没有亲自和你沟通,没想到你做出来的完全就是我想要的,不,比我想要的还要好,我就迫不及待地给你电话了。打了才发现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太合适。”孙康林说得真挚又有礼貌,就这两句话,海龟装逼暴发户的形象完全颠覆。这人非但不是暴发户,还是自己的知己和伯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