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笑按了好一阵,无比温柔地将人翻成仰躺姿势,停顿片刻后狠下心运起阴灵之气涌向趴伏着人的丹田。
随着灵气涌入,原本面色安然的人忽的抽搐起来,眉头皱成川字,口中溢出不成词句的呼叫,隆起的肌肉随着气息而没有规律地振颤……甚至连身躯都开始不自觉地挣扎。
看忌贫如此,萧小笑真恨不得能替他糟这份罪。但他能做的只是死死将人压住,再把一股股灵气送入忌贫体内。这样的工作每天都不间断,一做就是一百多天。
“啊——”尖厉的叫声出自忌贫之口,尖叫后的人却立即停止挣扎,一动不动地躺着。
这些日子忌贫已不似当初那样如恍如死人,痛极了就会叫出声音。萧小笑心中酸涩,贴在忌贫丹田处的手掌也跟着颤抖起来。他不敢再看,自欺欺人般侧头避开榻上的人,再度运起灵气输送过去。
“哥……唔嗯!”
躺着的人却慢慢睁开眼,酝酿良久的招呼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割破,忌贫紧咬住唇,将凌迟般的痛楚忍回腹中。
萧小笑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瞪大眼欣喜地差点停下手中活计。
“忌贫没事……您请……唔啊……继续。”他猛地闭闭眼,再睁开时即朝双目通红的男人露出个安抚的微笑。
只是那笑容实在勉强,让观赏人本就强自忍耐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怎么样?”随手抹掉眼眶水珠,萧小笑忆起白潭叮嘱,逼自己静下心,淡淡地问同样红了眼的人,“哪里最痛?是什么感觉?告诉我,我好继续。”
嘴唇被牙齿咬破,殷红的血装点着苍白的唇,萧小笑俯身一舔,腥咸的味道如梦境般美好,却又是刻骨铭心的真实。
唇与唇一碰即分,忌贫又闭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已是一片清明。
“脏腑痛、痛如刀绞,丹田好像、好像有东西要冲出来,撞击被——啊——弹回去——唔嗯。”
空余的手交叉相握,两只手都是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很好,再忍忍。”萧小笑松了口气,缓下声音继续指导,“试着放松,控制真气给它分出道路,自丹田由……经脉至咽喉……可以的,对,就这样。”
送入的阴气由暴戾转为柔和,自丹田处推挤着那物缓缓上身。忌贫痛得浑身发抖,咬紧嘴唇再不敢多说一句话。萧小笑一边引导,一边倾身亲吻被血染红的薄唇。
“好棒……嗯,张开嘴……对,不怕,我在这里……注意呼吸,一二一,一二一,乖别停下,我们再来……”
忌贫点头示意明白了,萧小笑埋头错开个角度,用软舌头顶开对方口腔,牢牢封住。
他开始按忌贫的节奏吸气,如蜻蜓点水般的轻缓,诱使忌贫将自己完全交由他掌控。忌贫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顺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萧小笑猛地用力吸气同时贴在忌贫身上的手送出一大股阴气,便将一股冰凉的精华逼出忌贫经脉,沿着口腔进入自己身体。
经脉破碎的痛楚让忌贫瞬间晕厥,而始作俑者也抽搐着放开他,任凭精华在自己体内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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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贫是在床上醒来的,身体毫无久病在床的疲惫感,而是充满了悦动的活力。经脉里几成液态的真气缓缓流转,竟是不知不觉中已跨入先天之境。昏迷前的影响忽的重现,跃起的动作在看清枕边人的时候被强力止住。
锦被由于他冒失的动作被掀开一半,躺在外侧的人穿着纯白里衣,面朝外睡得正香。
“哥……”忌贫无声地呼唤,冷着的脸上瞬间冰雪消融。他默默端详着这人的背影,良久之后终没忍住,小心地探过身去俯视那人的脸。
两颊微微泛红,余处莹白的皮肤下像是有光泽闪动。睡熟的人嘴边还带着微弱的笑,睫毛安分地呈扇形搭在如玉的皮肤上,绵长的呼吸昭示出他的好眠。
突然想到什么,忌贫伸出食指轻轻……戳向安睡着人的脸颊。小窝随着手指的撤离迅速弹回原状,脸蛋则由于骚扰而颤抖着。温热的触感让忌贫困惑,凝眉思索片刻,他大着胆子再度伸出手,覆上那人脸颊。这一次,再不分离。
果然是温暖的。因为回忆印象中冰凉的身体而出神的忌贫没注意到那人愈发明显的笑,回过神时却已被人压在身下了。
“老实交代,想对我做什么?”萧小笑压着他,轻咬着嘴边窄小的耳垂,“说啊小忌贫。”
“您……好了?”
忌贫讷讷问,放纵自己享受着那人的轻薄。
“当然,神功大成,”萧小笑充满暗示意味地挺动下腰胯,让已经苏醒的某物精准地顶在忌贫小腹,“如假包换,不信试试?”
他等着看忌贫脸红,谁知竟被忌贫抱紧了反身压下。萧小笑瞪大眼,却见一向缺乏表情的小奴隶朝他露出个明媚的笑,接着那张嘴越来越近……
张嘴,闭眼。
结果只被忌贫的舌尖舔了下嘴唇。
不满地睁眼,只见忌贫仍然在笑——充满了奸计得逞的意味。
萧小笑恼羞成怒,翻身再度将人压下,扯开忌贫衣襟的同时埋下头去。忌贫屏住呼吸任他动作,身体跟着热起来,小忌贫也醒了,有学有样地和对方打招呼。
“呵,”温热的气息喷在胸口,激得他一阵战栗。忌贫扭扭腰,顺从地分开腿。萧小笑使坏地捏了把他腰间软肉,撑起身子道,“阳中有阴,阴阳调和,除了呼吸心跳略快,其他都正常了。小忌贫,恭喜痊愈。”
萧小笑说着起身穿衣,留下腾一下红了脸的俊朗青年。
待一切穿戴整齐,萧小笑望向仍躺在床上的某人,诧异道:“怎还不起来?”
炙热的视线扫过某处,他恍然大悟,走上前解释:“哦……别急,起来吃饭,先喂饱上面这张嘴,才好慢慢喂下面那张嘛。别磨蹭了,快起床!”
准备打人屁股的手被瞬间握住,忌贫恨恨起身,抓住那手咬出个见血的印子,末了舔掉血迹,面无表情道:“恭喜您……终于能用货真价实的东西,喂饱我了。”
除了某种粘糊糊的人体分泌物,那个部位还容纳过多样粗细适宜的棒状物体,甚至还容纳过被压缩成液体的阴灵之气……
老脸瞬间涨红,萧小笑盯着自己犹带血丝的爪子,僵笑道:“同喜,同喜……”
正文完